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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风一样的少年-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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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的吧?这是我脑海里的第一个想法。她爸把她保护的那么好,怎么可能让她上电视?也许……是我的错觉吧。是我太想念她了。想念她笑的样子,想念她生气的样子,想念她失落的样子。
我反反复复回忆我们以前在一起的情节,却发现脑海中只有寥寥几个场景。多半是在教室里,我在写作业,她在旁边笑着跟我说话,空气里,飘荡着玉兰花独有的香味。而当时的我,却把这一切当作理所当然。
原来,当时我对她不够好。
可惜,当我想明白了以后,她已经离开我了。
人果然是犯贱啊,只有离开后才知道怀念。
我笑笑,转身回去做晚饭,今天的晚饭叫做康师傅红烧牛肉面,有没有觉得很豪华,很高档?
好吧,我实话实说,这个月的生活费快没了,我只好省着点吃。以前遇到这种情况,我一般都是找易水寒借点,而现在……也不能说我恨他,但绝对没办法再跟他当心无芥蒂的兄弟了。
我喜欢林珊。她也喜欢林珊。
这两个简单的句子,足以切断我们以前的温情了。虽然,我也舍不得。他是个好人。我知道。他们两个在一起很般配,我也知道。
可是为什么我还是忍不住想,林珊只是一时的赌气呢?为什么我还是在设想我哄哄林珊,她就能回到我身边呢?我难道不应该怀着博大的胸襟去祝福他们吗?
果然人性本恶啊。
我收拾了一下碗筷,回到客厅里,看见胖子已经睡熟了,眼角隐约有泪痕。叹了一口气,我给他盖好毯子,关了电视,自己也洗了睡去了。
、56 阴谋拆穿
林珊
“是我错怪了你,迷雾遮住了眼睛……”坐在咖啡馆里,对面是易水寒,歌词却是这样的内容,真心让人觉得尴尬。
我怎么又想起了付恒啊。
我怎么会事啊?
不是几个月都没有见到他了吗?不是他那天一走了之我就对他生气就果断地把他甩了投入易水寒的怀抱吗?现在还在想他是要闹怎样?
我真是不明白自己的大脑回路了。还是那句话说的好“人之初,性本贱”,我现在就是活生生的一个犯贱的例子!
易水寒显然也感觉到了我的心不在焉,但他什么都没说,他只是拉住我的手,然后,郑重地放在他的手心里,目光里,混合着失望与期盼。这种悲戚的目光,让我的负罪感更加浓重了。
我想起了一个故事,从前,动物界飞禽类和走兽类发生了战争。蝙蝠很得意,因为它既是飞禽,有翅膀,又是走兽,会跳跃。于是,每当飞禽赢了时,他就跑过去欢呼:“我们赢了!我们赢了!”借此来分一杯羹。而当走兽类赢了的时候,它再跑去走兽那边欢呼:“我们赢了!我们赢了!”结果后来两方都明白了它的阴谋诡计,一起把它打死了。
我觉得我就是那只蝙蝠。哪边好,哪边倒。
我笑着对易水寒说:“我去一下洗手间。”
易水寒一愣:“怎么了?不舒服吗?”
我一笑:“只是上厕所。”
易水寒脸上冒出了类似红晕的东西,然后他说:“你去吧,我在这儿等你。”
我笑着,走了。
带我走远,易水寒摁了一个电话,接通:“你是想什么?”
“我反悔了嘛!”电话那头的人笑嘻嘻的,“我看见我亲儿子那么难受,所以就反悔了嘛!”
易水寒眉头紧皱:“我们说好了的。”
“哎呀,俗话说,计划赶不上变化嘛。说起来,那妞当初也是比较喜欢我儿子一点,对吧?”电话那头的笑声依然响亮。
“让他恨你,然后出走,事成后我把东街的地盘给你,这不是早就说好的么?”易水寒一字一句地问话。
“可是我突然觉得东街没我儿子重要了吗!”电话那头依然笑嘻嘻。
“你!”易水寒气结,却突然瞟见了刚从洗手间回来的我。
“林珊你听我解释……”他急于辩解。
我惨淡地笑笑。
“你说啊。”我说,“你说啊。”
“我是爱你的。”他郑重地说。
“就这些?”我淡淡地回答,转身欲走,“我走了,我要去找付恒,向他道歉。”
“不!不是!你听我解释!”他拉住了我的袖子。
“你还要解释什么?”我好笑地转过身,望着他,“解释你在A市原来也是有势力的?对不起,我不想听。”
“不是!”他急急地打断,又想到什么,缓缓地垂下了手,“你爱他,你去找他吧。”
我突然想起,我趁他不注意,用水在桌子上写过那两个字。
被说中了心事,我也无言:“我走了。”
“嗯。”他答应着,给我一个惨淡的笑,随着渐远的距离,越来越模糊。
、57重归旧好
付恒
一个白衣女孩朝我走来,带着满脸的微笑。
她渐渐地近了,近了。我可以看到她的脸了。
那是一张熟悉的脸,林珊。
她温柔地拉起我的手,说:“我们和好吧。”
我不由自主地愣愣地点了点头。于是她笑了,她笑得甜美,令人迷醉,印象之中,林珊从来没有这么笑过。猛然,我再看了看她的脸,居然成了丁芷若!
“啊!”我一声惊叫,看了看表,是清晨五点。
原来是一场梦,这算美梦,还是噩梦呢?我苦笑,劝诫自己别再想那些有的没的。
因为,那终究只是一场梦啊。
我规规矩矩地梳洗好,准备去街上买毛巾。以前的那个,都用烂了。
上了公汽,投币。今天公汽上的人不算多,但仍然散发着一种夏天所特有的汗臭味,混合着汽车的尾气,闻得让人几欲作呕。
摇摇晃晃地做到了站,我赶紧跳了下去,大口呼吸新鲜空气。
“付恒!”一个女孩儿在喊我,我一望,顿时怀疑自己还在做梦。
“付恒!”女孩走进了,确实是林珊。我擦了擦眼,还是她。
“付恒,你肯定还没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儿吧。”她笑,“真傻。”
我掐了一下她,她一跳:“你干什么啊?好疼!”
“检验一下我是不是在做梦。”我回答她。
她愣了一下,马上反应过来:“要检验的话你为什么不掐自己啊?你神经病啊你!”
“不要以为你说这句话你就是陈孝正。”我一本正经地回答她。(小贴士:在电影致我们终将逝去的青春中,女主告白后,男主陈孝正回答说“你神经病啊!”这句话开始流行。)
“你才是神经病!你全家都是神经病!”她习惯性地回骂。
“我没全家了,只有个不着调的爸,确实是个神经病。”我淡淡答道。
“对不起。”她声音低下来,“我们和好吧,是我的错。”
“不。”我摇头,“你没错,你有什么错?”
她好笑地望着我:“好,你说,是谁的错?”
“我不知道。”我继续摇头,“我去买毛巾去了,你也回去吧。”
“付恒!”她怒了,“你他妈的想怎么样?我都来给你道歉了!”
“不是所有的道歉都会被接受的,我去买毛巾了。”我转过头,向商场走去。易水寒又做了什么得罪她的事情,严重到让她投奔我?我还真想知道!
“你别闹了。”林珊拉住我,语气里是少见的恳求,“你别闹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不,你没错。”我转过头去,望着她,“我只是怕,我怕有一天我又惹您大小姐生气了,再把我给甩了,我暂时还没有被虐倾向。”
“我不会乱使小性子了,相信我,好吗?”她把手递过来,眼睛里是浓浓的期盼。
我定定地看了几秒。把手伸过去,握住了她的。
美梦成真。
突然一辆车开过来,车上的人探出头,朝我吹了一个口哨。
是韩辰。
我才开始觉得喜悦的心,又沉重起来。
、58 少年故事
林珊
“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绵延的青山下花盛开……”我一边洗着头发,一边哼着神曲“最炫名族风”傻乐。
付恒跟我和好了。
付恒跟我和好了耶!
正当我蹦蹦跳跳的时候,易水寒面无表情地经过。
我的歌声,戛然而止。
这么几天,我在高兴的同时,也隐隐感到有点愧疚。我一直都亏欠易水寒,一直。从过去,到现在。哪怕他对我耍了小小的阴谋,最后受伤的,也还是他。
我愧疚的心情,使我不由自主地尾随着他,来到了露台。
他显然也看到我了,却不甚在意,只是点燃了一根烟,靠在栏杆上,径自抽着。
“你竟然抽烟?”我惊讶了。
“我的事,你又知道多少?”他不经意地笑笑,眺望着远处的城市,“小的时候,我就住在这么一个弄堂里头。”
我张张嘴,却发现喉咙被什么东西堵住了,硬是张不开嘴。我没有那样的经历,我从小就住在豪华宽敞的房子里,不明白生活的艰辛。
我没有资格开口。
他继续讲了下去,“那个时候……我爸总是赌。赌到裤子都输了还是赌。有时候我都没有饭吃,饥一顿饱一顿的。我和付恒两个小孩子又不能做什么重活,就捡汽水瓶子去卖,卖给收废品的老头儿,五分钱一个。”
我沉默地听着,只觉得心酸。
他自顾自地继续讲着,“付恒还好一点……他成绩好,老师们喜欢他,帮他申请贫困补助。而我,就是个渣。”他恶狠狠地吸了一口烟,随即笑道:“我不知道发什么神经……给你讲这些。”
我只好继续沉默。心里苦苦的。我弄懂了事情大概的来龙去脉了。易水寒大概就是在那般无助的时候,遇到了一个大哥,很讲义气,有甜头都分给他。他们一起做着点抢包,撞瓷的勾当,也许被抓进了警局,但很快就被保了出来。也许有人玩大了,会在牢里待一辈子。而易水寒恰巧是那幸运的一个。待他遇到林凡,生活有了保障时,又不想割舍那么一帮兄弟,于是就继续混着。
当然,这些只是我的猜测而已。易水寒说完那段话,就抽着烟摇头离去了。只留下我一个人发呆。
你说,究竟什么是正,什么是邪呢?什么又是善,什么又是恶呢?
我不太明白。我相信很多人都不明白吧。这问题,就跟究竟什么是爱情一样玄妙难懂。我索性不再去想这些。
电话泠泠地响了,我一看,付恒,笑着接起:“喂?”
“你在哪儿?”他问。
“在家啊。”我回答。
“我就在你楼下,你下来吧。”他说。
我一下楼,果然望见了他,穿着白色条纹的衣服,冲我微笑。
这小子,是在学偶像剧男主角吗?到了楼下不直接喊,还打电话!我笑着走了过去:“怎么啦?什么事啊。”
“就是路过,想来看看你。”他一笑,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
“真的只是路过吗?”我笑得奸诈,“我可不信哦,你该不会是专程来看我的吧?”
、59调侃
付恒
林珊奸笑着说:“我不相信,你肯定是专程来看我的吧?”
“才不是呢!”我红着脸否认,不知为什么,和她和好以后,我满脑子兴奋,天才蒙蒙亮就醒了,觉得太早了,磨蹭了一会,才来找她。没想到刚一来,就被羞辱了!
我恼羞成怒了,说:“真的是顺路!”
她依然只是笑,不说话。
“真的只是顺路!”我再次强调。
她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
我在旁边,只觉得浑身不自在。
就在此时,易水寒经过了我们身边,不经意地笑笑。这个时候,我真的觉得他就像一阵风,转瞬即逝。但我的心情,却随着他的离去差了起来。
我不知道我这是怎样一种心情。本来,失而复得,我引该感到高兴才对。看到情敌伤心,我应该幸灾乐祸才对。
可是,他也是我的朋友啊。曾经,我们那么好。我记得那个时候有小孩欺负我,说我是没爹没娘的孩子,是贱种,他冲上去,就给了那人一拳。虽然打到最后,他也流了不少血。可是他还是很开心,他说,付恒,你看,我替你你报仇了。
他摔得脏兮兮的,脸上混合着血和泥的颜色,但他笑得很灿烂,像是田野里的一朵狗尾巴花一样,我当时就这么比喻,结果被他给揍了一顿。他说老子英明神武要比喻也是霸气的食人花,怎么可能是狗尾巴花!
可是,真的很像。
友情和爱情孰轻孰重,很少人能够说清楚。但是有一点很明白,那就是,当两个朋友成为情敌的时候,他们的友谊便荡然无存了。
所以你看,爱情还是比较伟大,它可以打败友情啊。
“在想什么啊?”林珊笑着问我。
我一回神:“哦,没有。”
“肯定是在想什么。”她神经兮兮地围着我转了几圈,还装模作样地闻一闻,“让我猜猜。”
“你猜啊,猜到了我服了你?”我好笑地望着她。
她一挑眉:“易水寒?”
我突然觉得女人的直觉真可怕。
“我也在想他。”林珊说,她白色的球鞋,走着倔强的圈圈。
“你当着男朋友说前男友,是不是太无耻了?”我哼哼。
“不。”她定定地看着我,“我们不一样……手心手背都是肉。”
我低着头,不说话。
我是听懂了。
可是我不想承认。或者说,就算我承认了又能怎么样呢?
林珊见我不说话,笑笑,转移了话题,她说:“我有一种病,你知道么?”
“知道,不是还是早期么?你注意点。”我说。
“是啊,还在早期。”她笑笑,突然戏谑地望着我“要是我有一天死了,你就去跟易水寒搞基吧,他对你挺好的。”
我眉毛一皱:“说什么呢你,几岁了?喝什么奶粉呢?”
“呵呵。”她傻笑,“刚满三岁,喝三鹿长大的。”
我看着她的笑容,只觉得这一刻世界很简单,简单的,好像只剩下她的微笑。
喂,你听见了吗?
爱情,在这个小城里,在空气中,奏响。
、60 只能恋爱不能结婚
林珊
告别了付恒,林凡的秘书就打电话来告诉我:“林小姐,林总让您去他办公室一趟。”
我好笑地听着她的称呼,懒洋洋地问:“什么事啊?直接在电话里说不行吗?”
“您还是来一趟为好。”礼貌的,职业化的回答,我撇了撇嘴,又一个蹬鼻子上脸的主儿,就她那化满了浓妆的面孔,估计林凡喝了春药都会被吓醒过来,那黑眼圈画得实在太像鬼了。
反正也顺路,我就顺便去了林凡办公室。林凡这个变态把他的办公室设在顶楼,钱枫语曾经说过好像游戏里面的设定,大BOSS都在最上面,需要先把小虾米们搞定了才能进去。而我则刻毒地开玩笑说,要是有人想杀他太容易了,直接弄辆无人机坠毁就行了。
然而,这么多年了,也没见空袭的恐怖分子,也没见过关斩将而来的游戏玩家。倒是我,过来了。
“请接收例行检查。”保安模样的人礼貌地迎上前来,语气是铁一般的坚硬。
我看着这家伙,只觉得面生:“你有手机没?借我用一下,出门忘带了。”
“对不起,我们林氏的电话是不可以外接的。”那个人态度冷淡,“小姐,你有没有预约?”
我好笑地望着他:“我来找我爸,还要预约?好稀奇啊!”
旁边几个女人听到我说“爸爸”,均是一脸暧昧,我甚至还可以听得到她们小声的议论。
“啧啧,这才多小?”有人捂嘴小声惊叹。
“难道林总有恋童癖?不会吧?”装模作样地附和着惊讶。
还有的不服气地反驳:“林总的品味哪有那么差!”
我不屑于辩解,就那么插着双手好笑地望着她们。
她们见我没有反驳的意思,议论的声音越来越大了。
就在这时,专用电梯“滴”地一声响,所有的议论的女人都呆住了。
从电梯里面下来的正是她们心目中的天神,神圣威严的林凡大人。
“林总好!”十几个毕恭毕敬地打招呼,我好笑地走过去,“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改行做驯兽员了?”
林凡眉头皱了皱,解释道:“只是前两天来实习的。”
那十几个女孩子听见自家BOSS帮忙说话,心头都涌上一丝窃喜。
随后,林凡一句话,又让她们瞬间沉入谷底:“这群人就退了吧,再去找几个来。虽然大厅不是什么重要的位置,但也不能让人家笑话是不是。”
他像一头微笑的狮子,吹了吹自己锋利的爪子,然后刺进猎物的喉咙。
一招毙命。
那十几个女孩子面色惨白,有几个夸张的甚至掉下眼泪来。林凡早就不耐烦了:“走吧,上去。LILY,你把这里除理一下。”
“好啊。”我笑着,“不经意”地望望那个保安,他紧张地快要颤抖了。
很显然,只要我一句话,他就将丢了这份赖以糊口的工作。
我笑笑,终于跟着林凡走上去,没有开口。
电梯液晶显示屏上的数字越来越大,终于“滴”地一声,到了顶楼。我跟着他,走进了他的办公室,装潢简洁,以黑白色为主,很是大气。
“你这里蛮好的嘛。”我漫无目的地转着,“说吧,什么事?”
“小珊。”林凡开口了,我居然感觉他有点紧张?
见了鬼了。指望他紧张,下辈子吧。
“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别生气。”他说。
“我尽量。”我漫不经心地回答。
“你和付恒……”说出这个名字,犹豫了一下,“是不是以后打算结婚?”
“拜托!我们才多大!大学都没上,怎么结婚?”我好笑地回答他。
“不是。”他解释说“你可以跟他谈谈恋爱……但是不能结婚。黑白两道如果联姻的话,”他略有歉意地望着我,“政府方面肯定会恐慌。”
“知道了。”我面无表情地忍下心中的不适。
只能谈恋爱不能结婚,这是什么话?
、61 腐女当道
付恒
第二天我去找林珊的时候,她脸色有点不好,问她有什么事,她又不肯说。讲了一会话,也觉得甚是无聊,我就骑着自行车回去了。
真是一场失败的约会啊。
傍晚了,太阳要落山了。太阳把我的影子拉得长长的,我迎着昏黄的光,看见路边有一个人,易水寒。犹豫了一下,还是停下来和他打了个招呼:“等人啊。”
“等你。”他说。
我一惊,停下车来:“你说什么?”
“我在等你。”他说。
“啥?”我又是一惊,“你等我干嘛?”
“林珊今天跟你说话漫不经心吧?”他用的是肯定的语气。
“是有怎么样,难不成你想看我笑话?”我哼哼,心里却已预感到,他要说什么不好的事。
果然,他开口了了:“相信你知道林凡吧……”
待他说完,我沉默了。他在旁边看我,倒是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我说,付恒,林珊还真是个大麻烦,要不你考虑一下,把她让给我?”
“她是麻烦我也愿意。”我面无表情,心里却在吐槽,MD,这什么世道?什么叫“只能恋爱不能结婚”?没听毛主席说过“不以结婚为目的的谈恋爱就是耍流氓”么?
不过,吐槽归吐槽。我心里清楚得很,易水寒说的问题,很严重。解决的不好,我和林珊可能就因此分开。
我的眉毛拧了起来,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黑白两道联姻,乍一听是很牛叉的一件事情。在A市,虽说白林黑韩,但是接下来还是有一些别的势力的,比如丁家。两家联姻会给这些人利益带来多大威胁,我一个高中生都能想得明白,何况他们。
所以林凡才把林珊喊去郑重其事地警告。所以林珊才心神不宁。
我看看易水寒:“你以为我会感谢你?”
“不。”他笑笑,并不在意我的态度,“我只是……想要林珊过得好一点……她又不愿意见我。”听到这话,我觉得自己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我应该相信易水寒的啊,这么多年,他一直帮着我,宽容我的愚蠢。
“谢谢。”我真诚地向他道谢,不再有猜忌,不再有冷漠,这一刻,我觉得我们又重新成了朋友。
“别搞那么煽情。”他随意地拍拍我的肩,“不然我怕我真像林珊说的那么做了哦。走了。”
“喂!你什么意思啊你!”我交换着他,他却把手插在兜儿里,径自走了。一整个下午,我都在纠结他那句话到底什么意思,连什么“黑白联姻”的幺蛾子事情都没想。我没纠结出什么结果来,只是突然发现,我们这个小圈子里的关系好混乱。
钱枫语喜欢易水寒,易水寒喜欢林珊,林珊喜欢我,丁芷若也喜欢我。貌似……我站在了感情链的最高端?那我喜欢谁?
我突然明白易水寒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了!顿时被雷得外焦里嫩!前几天,林珊说过的话在耳旁回响:“如果我死了,你就跟易水寒搞基去吧!”
TNND,什么世道!
、62录取通知书
林珊
手机上有一条新信息。我打开一看,原来通知书到了。像预期中一样,我,钱枫语还有易水寒被同一所三流大学录取了。而付恒,也像全校同学预测,校长期盼的一样,顺利地受到了北方一所名校的录取通知书。
我们就这样,顺理成章地分离了。
我叹了口气,按照短信上说的,拿了身份证和准考证,对司机说:“去钱氏。”说罢,我就坐进车里,司机依言把车开到钱枫语家停下。我下了车,突然想起那天付恒的所作所为,恶趣味顿生,拨了钱枫语的号码,转瞬之间电话便被接起,我便听见钱枫语睡眼惺忪的声音:“喂?谁啊?”
“你睡傻了吧?我谁你都不清楚?”我笑。
“哦,林珊啊,什么事。”她还是懵懵懂懂的。
“你往楼下看。”我阴笑着说。
“太高了,看不清楚。”她说,“究竟什么事?”
我这才想起来,这是在市中心!钱枫语的房间在十七楼!
我顿时颓了,跟她实话实说:“我已经到你楼下了,你下来吧,我们一起去令录取通知书。”
“哦,好。”她答应着,我点了点头,把电话挂了。
清晨的A市,还没有完全苏醒过来。轻轻的凉风吹动着树叶,柔和的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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