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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风一样的少年-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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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个活宝。”我拍了拍她的头,两人略微收拾了一下东西便出发了。
快过年了,街上采购的人骤增,人头攒动,我紧紧地抓住钱枫语的手,以防和她走丢。我们两像所有初入社会的青年一样,碰到贴有招聘广告的店子,就推门进去问:“请问这里招人吗?”
大多数有经验的店主略略扫我们一眼,就会直截了当地告诉我们:“我们这里只招长期工,不找临时工。”也有少数店长比较嫩,经验不足,客套地告诉我们:“我去问一下我们经理。”更过分的是,有一家在招聘广告上直接补了一句“不招假期工”。
“我要照下来!发微博!这是明显的气势!”钱枫语愤怒地朝着那张广告吼,说着就从包里摸出她新买的手机,卡擦卡擦来了好几张。
“好了好了,实在找不到就算了。”我劝她,说实话我也挺不甘心的,这么偌大一个城市,居然找不到一家招临时工的店铺?
不甘心归不甘心,在晃悠了半天,转遍了大街小巷以后,钱枫语准备放弃了。“林珊,我觉得没戏,这些店子好像都不招假期工。我们还是找个地方吃饭吧。”说着,我们就随便就近找了一家店吃中饭。习惯性地点了几个常吃的菜以后,一结账,好家伙,费了我一百多块!以前到还不觉得,现在看看那些店子开的工资,真是觉得花钱容易赚钱难呐!
吃完饭以后,我们还不死心,继续寻找。好不容易,望见一家“米兰婚纱”,挺豪华的装修,一看就是有保证的大店子。更让我们惊喜的是,上面贴的招聘启示上赫然写道:“招假期工”。
招假期工!我激动了。
“招假期工耶!”钱枫语欢呼着,迫不及待地拉开了大门。只见一个画着精致妆容,穿着职业套装的女士款款走过来:“请问你们是应聘假期工吗?”
我总觉得有点不对劲儿,由于刚才一路的打击,我狐疑:总不可能这么容易就成功的吧?但钱枫语早已抢在我前面兴奋地答道:“嗯!”
“我给你们介绍一下。”那位女士示意我们坐下,同时递给我们一人一本图册:“我们招假期工呢,主要的工作不是在这里进行,而是在户外。我会给你们分配任务,任务分为三个阶段。每完成一个阶段都会有奖金,十分丰厚哦。任务也很简单,你们发动一下亲戚朋友,很容易就能完成。”
“真的吗?”钱枫语瞪大眼睛望着她,我却环顾四周,看到了一群年龄和我们相仿的人,也围坐在另一个桌子上,听另一个女人讲解。我想我已略微猜到这是怎么一回事了,但我还是很礼貌地问她:“请问你们有底薪嘛?多少?”
那女人犹豫了一下,继而还是优雅地答道:“如果完成了第一阶段,那么第一阶段的地心肯定会发放啦……”
“我懂了。”我干脆地打断了她的话,硬拽着把钱枫语拖了出去,钱枫语虽然纳闷,却任由我拉了出去,待到走出去,才问我:“你干嘛啦,这不是很好的机会吗?”
“你难道没看出来吗?”我冷笑,“这就是一种低级的骗局。”
、25付恒家事
付恒
放寒假了,我也该回家去了。不知道今年家里又是哪番境况,我妈是不是还那么叽叽喳喳地向旁人炫耀我的成绩。
这个冬天不算太冷,即使A城略微偏北了一点,但在全球变暖的大环境下,还是温暖无比,丝毫没有下雪的迹象。我低着头,默默地走在泥泞的路上。我的家,就住在传说中的“城中村”,洋不洋,土不土,稍微有本事一点的人都会尽快在城里找到一处住所,尽快脱离这里。然而,我已在这里生活了十几年,从出生开始。
我的父母并不是没有想过谋出路,但他们想的主意是“赌”。说实话,我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我爸就不说了,纯粹是个混混,可我妈呢?她好歹也是受过教育的文化人啊,怎么也那样坚信“赌”能改变命运?每次问他们也只是说“你小孩子别管大人的事”。当时的我,很困惑。直到有一个眼睛亮亮的小男孩问我:“你叫付恒?你爸爸妈妈和我爸爸玩得很好。”那个小男孩,便是易水寒。
当然,这都是小时候的事情了。后来,易水寒嗜赌成性的父亲竟然把他妈当成赌注去赌,输了。其实是有个有钱人看上了易水寒他妈妈,暗箱操作。再后来……他妈妈改嫁了,他爸爸死了,死因不明。过了没多久,我爸也死了,车祸。
我爸死后,家里经济愈发困难,易水寒没少接济我们。当然了,这都是后话。
想着,我已经走到了家门口。门口的大妈一看见我,便一脸油烟味的笑:“这不是我们家的高材生吗,快进来。”我默然不语,走了进去,埋着头,看地上倒的水泥有些裂了,有一种案发现场的感觉。我有时觉得我挺没良心的,因为我憎恶这个地方,憎恶这个生我养我的家。
“光低着头干什么?捡钱呐!”熟悉而尖锐的声音传出来,我知道,是我妈,她一直都是这样,通过训斥与争吵来表达感情,我已经……习惯了。
桌上居然摆着几样散装饼干,我想了想,哦,快过年了是吧?没想到这个年,还过得有点年味了。在环顾一下四周,我居然还发现了一个精装的礼盒,大概是易水寒送过来的吧,我猜测。见我望着那个礼盒,我妈开口了:“你暑假没事,是吧?刚才来了户人家,穿得体面的,啧啧。她姑娘马上要升高二了,要补课。点名要你去,你下午就去吧。”
我笑笑,我还不知道她那点花花肠子,手一伸:“钱呢?”
“什么钱啊?”她明显心虚,“一年到头了还找你妈要钱,有没有良心啊你!”
“你要我大过年的去补课。”我冷笑,“挣的钱居然不是给我,还是你自己装进腰包里?”
“好啦,给你啦,你快去!别让人家等急了!”她状似妥协地扔给我几张“毛爷爷”,我心里明白远远不止这个数,但也没跟她继续纠缠:“我走了,你好好过年啊,别把自己赌没了。”“去你的,老娘要买就买你!”她嘴上硬着,但我知道,鉴于易水寒的爸爸活生生血淋淋的教训,她这几年收敛了许多。
可是,当我走出家门口的时候,还是没缘由地感觉一阵荒凉。
这是……母亲?
这是母亲吗?
我闭了闭眼,再次睁开,天空仍然一片湛蓝。
、26小道消息
林珊
由于没有找到假期工,我和钱枫语都异常无聊,又都不想补课,就只好每天都窝在我家里当米虫。当然,我所说的家不是林凡口中的家,那个巨大而阴森的地方,而是那栋他送我的灰色小洋房。在这里,吃饭,睡觉,看电视,构成了我们生活的主要内容。哦,对了,我忘了加上一条,就是听钱枫语讲各种校园小八卦。
只见她又神神秘秘地开讲了:“你知道吗龙虾被免职的原因吗?”(怕有童鞋忘记这号人物了,我就啰嗦一句,油条就是第一章里出现的那个教务处主任)
“不是乱收家长礼物,然后被处分了么。”我漫不经心地回答。
“NO,NO。”她摇了摇指头,“是因为他得罪了丁家闺女。”
“丁家?”我有点惊讶,要知道我对家族势力这样的事不太了解,可连我,就知道这个丁家,他们的家族企业仅次于林凡,于是我也诧异了:“他怎么惹上丁家了?”
“你不知道。”钱枫语继续跟我爆料,“开学那天丁家闺女穿的有点简单,LOGO都在里面,结果龙虾就狗眼看人低地把她给训了一顿。那丁家闺女当场没有发作,接下来龙虾难道还有好果子吃?”
“那是他活该。”我下结论,本来我就一直看龙虾不爽,不过一直以来他对我都是毕恭毕敬的,也纠不出什么毛病来,我也没无聊到没事找事,就这么混着过了一年。不过这么大的新闻我居然不知道,真是太失败了一点……
“也是,那个龙虾我早看他不爽了。”钱枫雨不愧为我的死党,想法很一致。
不过对于我们来说,这也不过就是一个无关痛痒的小道消息罢了。聊了一阵子,我觉得有点饿了,就打电话叫了KFC的外卖,很快就送来了。钱枫雨看了那一堆食物,眉头一皱:“你病还没好,怎么又吃这些垃圾食品!”
“好了小姐,我求你不要把‘你病还没好’当口头禅似的挂在嘴边好吧!”我望着她讨好地笑,“我已经好了,不信给你看出院证明!”
“真受不了你。”她再次摇了摇头,“只准吃一点,你的病本来就是由胃病引起的,你还不注意点儿。”
“可是剩下的东西呢?不能浪费啊,浪费可耻!”我握拳。
“我吃。”钱枫雨一句话就把我给震住了,她丫的真狠……
“不要啦,好朋友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我没有节操地向她卖萌,眨巴着眼睛朝她凑拢。
“真不知道学校的男生看见你这幅模样还会不会奉你为女神。”她叼着鸡腿,含混不清地评论,脸上的表情贱贱的。
“去死!”我一个枕头砸过去,非常好运地正中靶心……钱枫雨含的鸡腿掉了,值得强调一下的是,那个鸡腿,她才刚咬了一口。
“哈哈哈哈哈……”癫狂地笑着的,是我。
“KXW#$^%……”无语竟凝哽的,是钱枫语。
这一回合,林珊VS钱枫语,林珊完胜,哦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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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一千零一字……我对不起党!对不起人民!捂脸……
、27令人纳闷的丁芷若
付恒
和我妈怄气归怄气,她说的补课,我还是要去。捏着手里写着地址的纸条,我走了好一段路,周围的环境越来越清幽起来,不多时,就看见一个管家模样的人满脸微笑地迎了上来:“你是付恒同学吧,来,跟我走,我们小姐在家里等你。”
“麻烦您老人家亲自来接了。”我客套地说了句场面话,就跟着他走。略微过了三分多钟,我们到了。“小姐就在屋子里,您进去吧。”那个管家说着,就退了下去。我心里里有点狐疑了起来,这么壮观的别墅,还请着管家,主人应该不会没有钱请个有经验一点的老教师来教他家孩子吧?不过转念一想,也许是土我这个中考状元的名号,也说不定呢。
想着,我便释然了,信步走了进去。
“付恒哥哥,你好。”清冽的声音传出来,我寻声望过去,一个娇小的女孩,穿着乖乖的公主裙,但脸上却是一种不符合她年龄的笑容。那是怎样一种笑容呢?好像万物苍生都被她所掌控的,自信而傲然的笑。见我在发呆,她抿唇一笑:“自我介绍一下,我叫丁芷若,一(4)班的。”
等等!我心中突然觉得这种介绍方式好熟悉,像是哪里见过的……电石火花之间,我想起来了。
——“我叫付恒,二(3)班的,校服用好了记得还我。”
这不是那天在校门口受委屈,后来还跑到我们还校服还被抽风的林珊给恶搞一顿的女孩吗?这……这不科学!我心里的草泥马有飞奔起来。
见我震惊的样子,那丁芷若笑得更欢快了:“别傻站着,上楼去吧,还要补课呢。”
“哦……哦。”我怎么看怎么觉得她笑得诡异。
上了楼,她又没提补课的事了,倒是像个称职的女主人一样拿吃的招待我,然后向我介绍这个房子的历史,布局,以及其他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不好意思打断她,但又对这些没什么兴趣,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听她讲,在她停顿的一个间隙,我赶紧建议道:“你不是要补课吗?可以开始了嘛?”
“嗯。”她答应着,把我引进一间房内,“就在这里吧。”
我环顾一下四周,这分明是她的卧室……但是雇主发话了,我也不好挑剔。“嗯,开始吧,你要补以前的还是马上要上的?补哪几科?”
“补马上要上的。各个科目都补。”说完这句话,她又想起了什么,“语文和英语不用补了。”我只当是她觉得英语不了也没用。然而我不知道的是,这位丁芷若同学,很小的时候就跑到英国去了,现在英语说得溜溜熟,估计直接考雅思都没有问题。
闲话少说。话说我在帮丁芷若补课,她的准备很齐全,个个科目的书都弄得好好的,还有资料。她本人悟性也很高,我讲起来也不那么费力,概括来说,这是一个非常好的学生。但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她总是在我讲题目的时候离我离得很近,近到我都可以感受到她呼出来的气体,热热的,痒丝丝的。我往后退一点,她又凑拢过来了,我也不好说她,毕竟人家可是在认真听你讲题……
终于,一天的煎熬过去了。我吁了一口气,背着书包走了。
“付恒哥哥再见。”小女孩丁芷若热情地挥手告别。
“你也再见。”我胡乱地敷衍一句,就逃走了。
我也是有脑子的,稍微想一下就知道……这个丁芷若,是不是在勾引我?可是这不科学啊,我身上有什么值得她一千金大小姐勾引的……我思忖着,趁着天还没黑,回到了家。
、28新生驾到
林珊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转眼间我们已经到了高二下学期,即将升入高三。满怀着家长殷切的希望和老师们慈祥的目光,我早早地来到了了校园。”
以上为我日记的第一段,非常官方地反映了一个社会主义好青年应有的精神风貌……而实际情况是……
“林珊,你怎么还在睡啊,要上学了你知不知道!”钱枫语朝我大吼大叫。
“知道了,你别那么大声行不行。”我不耐地答道,然后翻了个身,继续睡。
“你猪啊你!”钱枫语恨铁不成钢地那个枕头砸我。
“人生得意须尽欢……径须沽取对君酌……”我以诗明志,却被钱枫语一脸凶恶地拉下了床:“给你十分钟梳洗,十分钟后出发!”
终于,我还是屈服在她的淫威之下,可怜兮兮地刷牙洗脸,弄好了,一连幽怨地看着她:“我不想上学……”
“尼玛你以为我想上啊,有些事情不是你逃避就能不面对的!”钱枫语朝我吼,然后愤怒地掉头上车。我原地思考了两三秒,觉得这句话,很经典。很多事情,比如大姨妈,高考,易水寒(……)都是不得不面对的。
在思考完这个问题之后,我就随她上了车。
开学第一天,学生们都一脸恹恹的表情,有的是因为游戏玩多了,比如钱枫语;有的是因为睡多了,比如我;还有的是因为想起了高三……总而言之,气氛不怎么欢乐。然而,就在这时,出现了一个意外。
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停下来,从车上下来一个女孩,红裙,神采飞扬。不像是来上学,倒像是中了五百万来领奖的……我和钱枫语都站在那,默然看了一会,我幽幽地发话了:“元芳,你怎么看?”
“启禀大人,此事没有蹊跷。你难道不知道那个女的就是丁家闺女吗,弄张劳斯莱斯有什么稀奇的。”接着她翻了翻白眼,“不过你要是想压压她的风头的话可以找林凡搞十张来。”
听着她无责任版的解释,我也明白了些:“得了吧你,走吧。”说着,我就拉起她的手,去教室了。林凡是林凡,我是我,他再牛,那也只是他,我还没无聊到想要狐假虎威。
进了教室,和几个前来问候的男生寒暄了几句,我就回座位上了。没多时,铃当当地响了,伴随着铃声,我们老班中气十足地走了进来,满意地巡视着满屋子规规矩矩坐着的学生:“同学们,新学期已经到了,这是高二最后一个学期,你们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整齐划一而又拖沓无力的回答。
老班尴尬地咳上一声:“那好吧,我听得出来大家已经准备好了。下面就让我们欢迎新同学!”
稀稀拉拉的掌声响起来,从门口进来一个瘦瘦弱弱的美女,掌声骤然热烈起来,大家心照不宣——班上又来美女啰!大伙加油把她拿下!
然而这位美女似乎对突如其来的热情有点不适应,只见她斯斯文文地说道:“我叫丁芷若,以后还请大家多多关照。”
“一定一定。”几个男生在那里逞英雄打包票,我却在心里默默地吐槽:小姐,你的自我介绍不要那么有日系女猪脚范儿好吧!随即,我又抬头,想仔细看看这个女猪脚究竟长啥样。这一看不打紧,把我给吓呆了。
这……这不是那天准备向付恒告白,然后被我搅黄的女生吗?
她她她怎么来了?她不是一年级的吗?
、29精神分裂?
付恒
“我真的觉得那个叫丁芷若的女生有点奇怪。”我趁着午饭时间向易水寒倾诉。
“奇怪什么,人家美女对你有意思啊!”易水寒拍了拍我的头,“得了便宜还卖乖!你要不要脸啊你!”
“不是。”我凑近一点,不想让别的人听到我们的对话,“你说人家要相貌有相貌,要成绩有成绩,要背景有背景,干嘛看上我这个吊死啊?这事有蹊跷。”
易水寒思考一会,一脸严肃地拍了拍我的肩:“付恒,人要有自信。”
呱呱呱……我只感觉头顶有一群乌鸦飞过,同时成功地认识到了和易水寒讨论此事完全是鸡同鸭讲,我们的思维根本不在同一个频道上……
在被这个问题困扰了一个多星期,忍受了丁芷若各式各样的变相骚扰以后,我终于忍不住了,做足了心理建设,抱着视死如归的心态,主动约她去香樟园,走到一棵树下,我问了她那个问题。
“我还以为你感觉迟钝呢。”丁芷若微笑。
尼妹啊,我就算感觉和长颈鹿一样(科普小贴士:长颈鹿由于脖子太长,反应缓慢,星期一脚上沾的露水,星期五彩感受得到)在你这种轰炸程度下也明白了啊!我的内心在咆哮,不过脸上依然很平静地听她继续解释。
“我其实有病。”她的第一句话就把我给累得外焦里嫩。什么?有病?因为有病才喜欢我?我不得不说我受到了很大的打击……仿佛明白我在想什么,她继续说了下去,“其实也不算病,对身体没多大损伤。我想你肯定也注意到了,我有时候比较胆小,有时候又很强势,可以称作是精神分裂吧。”
精神分裂……神经病……易怒……暴躁……变态……杀人狂……各种各样的相关词条盘旋在我头顶,让我的大脑“嗡嗡”作响。冷静冷静!我告诫自己:她精神分裂和骚扰你有半毛钱的关系?
“我的这种病就是有一种后遗症,一面认识的人,另一面根本不记得。而你。”她直视着我,眼睛亮晶晶的,有一瞬间我也被她这种情绪感染了。“我的两面人格不但都记得,而且清晰地感受得到喜欢。所以,你接受吗?一个有精神分裂症的女友?”
……我沉默。心中的惊悚大于感动。
见我这般反应,丁芷若扬了扬手中的一叠纸:“我去医院做过检查,这种病并不会产生其他副作用。你要看吗?”
我看着她沉着冷静的女王范儿,知道现在肯定是强势的那一面。虽然我也明白一个这样的姑娘蛮不简单的,但是我心中已有了决定,咬咬牙,说:“我不看了,我不喜欢你,找你只是想问清楚。就这样。”说完,我很没种地跑了,只留丁芷若一人站在树下。
“你会后悔的。”她又扬起了她标志性的女王笑容。不多会,她神情突然一顿,一个可怜兮兮的表情浮现在脸上。
“付恒哥哥不要我了……”瘦弱的小女孩凝着泪,喃喃。这场景,又好笑,又诡异。
、30同时喜欢两个人?
林珊
“如果你愿意一层一层地破开我的心,你会发现,你会流泪……”我坐在车里听着这首“洋葱”,等待着钱枫语的到来。今天是一个异常珍贵的月假,我们准备去海洋公园玩玩。
街上热闹的很,绕过几条街,就到了海洋公园。就说这里又新来了一批参展的海洋动植物,加上宣传做得好,这才八九点,就已经聚集了很多的人了,车根本开不进去。我让司机先回家等着,等我们玩好了给他打电话。他想了想,给林凡打了个电话征求意见,就点点头,放我们走了。
才下车,钱枫语就跟个脱缰的野猴似的,这里蹦蹦,那里跳跳。我怕她走丢了,大声呵斥她:“你丫的别撒欢!”
“我这不是很安分嘛……”见我一脸凶相,钱枫语小声反驳。
我也意识到自己有点过了,但不知为什么,我今天心情莫名其妙的很烦躁。“走吧。”我拉着她,向展区走去。
参观了几种五颜六色,摇头摆尾的热带鱼之后,我们就准备去看海豚。还没走几步路,我突然瞄到了一个白色的影子,易水寒?我心里一抖,自从那天他跟我表白被我尖酸刻薄地讽刺了一顿之后,我们就很少说话了,没想到又在这个地方遇到。
他似乎也感受到我目光的注视,朝这边望过来。我赶紧低下头,扯着钱枫语就往反方向走。
可能是我扯得太急,把钱枫语扯痛了,她哀嚎:“林珊你今天是怎么地啊,别扯我那么紧!”这一嚎倒好,易水寒已经确定这边是我了,他也没走过来,只是嘴角泛起一丝笑,一丝讽刺的,嘲笑的,了然的笑。
我难受的很,不知怎的,一碰见他,我就矫情得连自己都难以忍受。我渴望忘记,毁掉关于他的记忆,就像撕掉我日记里那些娇柔做作的章节一样,听见纸碎的声音,我只觉得干脆,痛快。
我想做一个感情的勇者,而不是懦夫。
可是。心里还是一团乱麻,或者说是一锅煮烂了的面条,湿湿嗒嗒,纠缠不清。是恨?是爱?我说不清。
然而我终究还是抛开了这些毫无建设性的思绪,拉着钱枫语去看海豚。馆门就在易水寒那个方向,所以我们还是不可避免的,擦肩而过。那一瞬间,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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