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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风一样的少年-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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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我终究还是抛开了这些毫无建设性的思绪,拉着钱枫语去看海豚。馆门就在易水寒那个方向,所以我们还是不可避免的,擦肩而过。那一瞬间,我看到他在小摊上买珊瑚,心中一根弦,泠泠作响,音色美妙,仿佛仙乐。
珊瑚……他一直喜欢收集珊瑚。
林珊……珊瑚……是因为我吗?
不要怪我自作多情,哪个女孩在一个英俊而又专情的男孩执着的追求下,不会感到心动呢?
即使是她并不爱那个男孩。
我的心情久久地不能平静,一种幸福的战栗感包围着我,让我感觉快乐的同时,略微有一点愧疚。
付恒……那个单纯善良的男孩。我怎么能够这样呢?难道我会同时喜欢上两个人?我凭什么呢?凭我长得还不错吗?凭林凡吗?
这对他们都不公平,不公平……我念叨着,带着满腔的纠结,回到了家。



、31生日礼物

付恒
丁芷若那个疯子一句“你会后悔的”让我天天忧心忡忡她会不会把我捆去先X再X?或者是先X再X?
不过所幸这人也就是嘴上厉害点,没有采取什么实际行动。我在纳闷的同时,心中轻松了不少,连做题思路都开阔了许多,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每逢佳节倍思亲啊!(这孩子看来是个偏科的货,语文好烂。)
天气越来越热了,可是学校领导还在动员大会上热情地召唤:“同学们!迎着六月的骄阳,我们要掀起夏季学习高潮!”
话说学校可真是花样百出,春天说是不能浪费了春光明媚的大好光阴,要努力学习;秋天说是秋高气爽,是学习的好季节;那你说冬天总没说的吧,冬天那么冷,是个冬眠的好季节!可是你错了,我们学校领导说冬天说是寒冷的天气下我们要学习松柏的精神,努力学习。
我无语,我崩溃,我汗死。
言归正传……简而言之就是我们学校夏天要补课,然后刚巧林珊的生日就在补课期间,更巧的是我们学校补二十天放一天假,那天她过生日。于是我经常在班上听到有人讨论生日礼物的问题。我尽量不去想这个,可是日子一天天迫近了,朋友一场,总不可能什么也不送吧。要是我是个女生就好了,还可以送她DIY的布艺小熊什么的……打住打住,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突然我灵光一动,要不然送她本书?对啊!送书!多么有内涵,多么文艺,多么清新!关键是,便宜!(读者:你够了!吊死气质不要这么明显!)想到这,先前的郁闷一扫而空,我转而关心别人送什么去了。平心而论,林珊确实长得有够吓人。此言一出必遭围殴……不不不,我是说她的美貌过于惊人,一直与平常在班上的时候,大多男生都不敢直视她,更别说搭讪了。(所以说“女神”称号并非浪得虚名。)而这次她过生日,好多人都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我昨天去李宁专卖店抢了一双限量版球鞋。”我们班著名的傻大个先发话了。有人忍不住嗤笑,林珊会稀罕一双李宁的鞋?而且女生好像不怎么喜欢球鞋这样的东西吧?真是傻透顶了……
“我托人买了施洛奇的水晶发卡。”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一脸清秀的数学课代表其实是个财大气粗的货,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
“我这里有许嵩的亲笔签名哦。”这个更狠,虽然比不上施洛奇昂贵,但对林珊来说显然更珍贵,谁不知道她喜欢听许嵩的歌……
我在震撼的同时,有一种深深的挫败感,跟这些相比,我送一本书,实在是太寒碜了……这礼物比李宁球鞋都弱,人家好歹还是限量版的!
不过思前想后,还是送本书算了,你是人间的四月天,一本写林徽因的书,素雅古典的封面,蛮美的。我叹了口气,买下了它。心下还是有点怅然。我一向以吊死自嘲,可真正要面对这种待遇时却又不甘心。
果然还是太贪心了啊。



、32林珊生日离奇事件

林珊
今天是六月七号,我生日。不,你没有看错,就是这个著名的高考日。我实在无法想象明年我过生日时是什么心情。
不过今年还好,我们因为要给高考腾考场,放假了。我想着,脚步也轻快了许多。付恒说他的礼物不想和别人比较,叫我提前拿,我这不就去拿礼物来着。半路上,脑海里有很多关于礼物的猜想。发卡?他不会送女生私人物品的,他那么严肃一个人……海报?算了吧,他估计连今年流行什么都不清楚……该不会送个笔记本,上书“祝林珊同学生日快乐,学习进步”吧?不要哇!虽然他的字很好看……
“林珊。”有人叫我,我一眼就看到了,付恒在马路对面冲我微笑,他穿着白色的T恤衫,扣子扣得整整齐齐的,一脸腼腆地冲我笑着。我恍然间觉得自己曾经梦见过这个场景。在马路的对面,有一个男孩笑得温柔而又纯净,他毛茸茸的头发迎着晨光,给人一种莫名的悸动,而背景则是都市的车水马龙,和路边沙沙作响的大树,吵闹,喧嚣,却又宁静安逸。仿佛受了什么魔咒蛊惑,我穿过马路,走向他。
“我喜欢你。”我轻轻地说。
“啥?我没听清。”付恒一脸迷茫,也不知道是真没听清还是装的。
“我喜欢你!”我卯足了劲儿又喊了一次,这次声音够大,连路过的大妈都一脸感慨:现在的孩子真是早熟,啧啧。
付恒的脸上没有惊喜,更多的是惊吓:“你开玩笑的吧?林珊。你们今天又玩什么游戏?”
我很不满意他的反应,老娘的魅力就这么弱么,白眼一翻:“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啊?”
“我只是不明白你喜欢我什么。”付恒小声说着,更像喃喃自语,“我没觉得自己有什么值得喜欢的啊,我长得又不帅,我家里又没钱,唯一好点的就是成绩了,但是成绩能当饭吃吗?”
我这时突然意识到,这个男孩在自卑。
“没关系啊。”我模仿着他说,“你拒绝我也是正常的,除了脸长得好看点,我也想不出来自己有什么优点。我脾气也不好,说话尖刻。我的数理化更是差的糊涂。”
“错。”付恒插嘴,“你还有钱啊。”
“那是林凡的钱,又不是我的。”我回答他。
“好吧。”付恒悻悻然,一场表白被搅成这样子,我也没想到。
“喏,给你。”他恍然想起什么,拿出一本书,“生日礼物,别嫌寒酸。”
“比我想象中的笔记本好多了。”我笑。
纵然如此,刚刚才表白过还是觉得有点尴尬,聊了几句,我们就分别了。我翻开那本书,扉页上真题着字,不是“万事如意,天天开心”什么的,而是一句诗。“当时只道是寻常”。我歪歪头想想,觉得这小子有遁入空门的迹象。
而好多年后,当我回想起这句诗时,只觉得心里酸涩与甜蜜混杂。那年,他送了你一本书,书里的主人公你根本不知道。然而为了他,你不仅认认真真地看完了那本书。还去查找相关资料,生怕他有一天问起你了怎么办。而书中的诗意故事,当时也不过是柴米油盐,分离聚合而已。一个个幻影,凝聚,却又消散。
闲话少述。只道是付恒送了我一本书,然后走了。生日聚会安排在晚上,在一个市中心的酒店里,当然,这是林凡安排的。我事先和他说好了,他去大厅招待一众客人,只要给我和我同学留个大一点的包间就行了。
约定的时间已经到了,同学也都陆陆续续地到了。钱枫语自不必说,早早地过来蹭吃蹭喝。而易水寒,很苦逼地被林凡拉去应酬了。等人基本来齐了,钱枫语就喧宾夺主地替我喊了一嗓子:“大家随便吃啊!”
“你个丫头!”我好笑地捶她一拳。
吃放过后便是切蛋糕。蛋糕是特制的,大得惊人,抬进来的时候连我都吓了一跳。妈的林凡这个变态,还真是我过几岁生日他就把蛋糕弄成多少层啊!我在心里吐槽,要是我过一百岁怎么办?随即我又想到我过一百岁林凡早挂了,呵呵,我真笨。
“关灯关灯!”
“哎呀你干嘛抹我蛋糕!”
“我要报仇!给我奶油!”
现场已经闹成一团,我也乐呵呵地看着,偶尔躲躲,以免误伤。就在此时,我突然听见丁芷若在大声喊:“付恒,说我爱你!”她的余光微微瞟向我。
“我爱你。”付恒低声说,我感觉有点不对劲,用疑问的眼神看了看钱枫语,她马上解答了我的困惑:“丁家一直都很邪乎,会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我释然了,随她闹吧,到时候别把大BOSS闹出来了就好。
“大声点!”丁芷若还在喊。
“我爱……”付恒眼神空洞地喊到一半,骤然失声,望向我的方向。
我两眼一黑,在旁人惊慌的叫声中倒下来。



、33再进医院

付恒
众人手忙脚乱地把林珊送去医院后,我看了看表,已是九点半。“手术中”的绿灯还是亮着,看的人心慌。易水寒闻讯而来沉默地等待着。就连平常活跃不已的钱枫语,也沉默得惊人。窗外,星星点点的灯流光溢彩,在展示着这座城市的繁华。街上依旧车水马龙。所谓盛世荒凉,也不过如此而已。
静悄悄。静得诡异,静得暗沉,像是一片漆黑。没有光。却要摸索着前行,走向一个未知的未来,是喜,是悲,还未有定数,恐慌却早已涌上心头。
“哎,这题怎么做的啊?烦死了!”彼时,少女咬着铅笔抱怨。
“你天天做作业不怕变成机器啊!”彼时,少女一脸无赖相地逼着正在做作业的我陪他讲话,把我搞得无可奈何。
“哎,我喜欢你。”就在今天,她向我表白了,穿着栀子花味道的白裙子,衣袂飞扬,眉眼如画。
这一切的一切,都像是一个太过美好了的梦境。不堪一击,一触即碎。想到这里,我努力忍住眼里酸涩的泪。倒不是怕丢面子,而是我觉得,在场两个人,都比我更有理由哭泣。然而它们都这样冷静,我又有什么理由哭呢。
终于,灯灭了,一个医生走出来,易水寒迎上去:“医生,林珊怎么样了?”那医生不答,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说了声:“病人需要安静”就轻轻地离开。这个场景瞬间击中了我,我想起电视上那些生离死别,无一不是以一个轻轻的摇头作为开头。一瞬间,我几乎要落泪,而在此时钱枫语已不可抑制地低泣起来。在这安静异常的走廊里,这种呜咽显得格外阴森诡异。我清晰地看见易水寒皱了皱他挺秀的眉,然后插着手走出去了。
这么多年室友,我清楚地明白易水寒此时不是躲到外面哭泣,而是打电话去寻找对策去了。他这个人,骨子里天生有一种执拗,不达目的誓不罢休。这时他的举动,应是让我欣慰。而实际上,我只觉得沮丧。一种无力感包围了我。林珊危在旦夕,而我,什么都不能做。
什么都不能。
医院的白墙无声地咧嘴,朝我冷笑。我别过脸去,看到了回来的易水寒,他可能是找到了什么对策,脸上闪耀着希望的光芒,璀璨夺目,令人迷醉。
“有办法了。”他说,“林凡公司的一个元老的儿子恰好归国,他是这方面的专家,肯定可以治好林珊。”听到这句话,钱枫语渐渐停止了哭泣,带着浓重的鼻音笑笑说:“等林珊好了我要揍她一顿,太TM会折腾人了。”
我们都明白她意思,笑笑,没说话。由于林珊现在住着无菌病房,也都进不去,我们商量了几句,她就挥手和我们道别,回家去了。钱枫语一走,易水寒脸上因送别而产生的一点儿笑意,淡了下去。他说:“我有事要问你,我们边走边说。”
我心下纳闷,但还是跟着他走了出来。路灯下,人影被拉长,晦暗不明。易水寒走在我前头,我明显得感觉到他瘦了,也许是因为林珊的是,也许不是。
半晌,他开口说话了,声音有点沙哑,他说:“你喜欢林珊。”
是陈述句,不是问句。
“是……啊。”我犹犹豫豫地答道,这件事,我也觉得对他有愧疚,可是喜欢就是喜欢,有什么办法呢?
他不经意地笑笑,透露着一种莫名的狠劲儿,让我心里一惊,倒不是我被他的气势吓倒,而是,我在想他的身份……也许不是一个单纯的学生。这种猜测很荒诞,连我自己都觉得自己有点神经质。
“你是不是觉得林珊不大理我,完全是我一厢情愿?”他又问道,他的眼睛直视着我,忽暗忽明,像是深夜里的求救信号,一闪一闪,明灭不定。
“没有啊。”其实我心里的答案是“是啊”但是我撒谎了,我怕他揍我,更怕他伤心。这多伤自尊啊,好不容易喜欢一个女孩,人家却对你不理不睬。
他嗤笑了一下,精致的面孔在黑夜里,亦正亦邪:“实话告诉你吧,其实林珊和我好过。”
我一惊,正想说什么,他却早已走远,只留下一个长长的摇曳的影子,供我发呆,沉思,或者沮丧。



、34林凡的异常

林珊
我发现我进医院的频次越来越高,从三个月到一个月再从一个月到半个月。用钱枫语的话说:“进医院进的很有节奏感。”我知道她是在安慰我,不过我自己清楚,这身体……迟早会垮。只是现在,我还不甘心,毕竟,我还这么年轻。
于是每天配合着医生做各种奇奇怪怪的检查,喝各种气味难闻味道苦涩的药,忍受各种疼痛,努力保持清醒。因为,说不定哪天就会在昏沉中死掉。
也许是我的努力感动了上天,也许是医生医术高明,在高三第一次模拟的时候,我出院了。为了不让林凡干着急,我还是决定先回家一趟,再去学校。刚准备去开出院证明,一个略带怒意声音骤然响起:“你才好,又想跑到哪儿去?”
“我回家啊。”我条件反射地答道,一抬眼,一个穿白色休闲装的中年男人映入眼帘,MD,那不就是林凡吗?我当着他的面说要回家,是要去哪?我心思一转,赶紧解释:“就是准备给你打声招呼,然后上学去,免得你急得跟个乌骨鸡似的。”
闻言,林凡眉眼稍微柔和一点:“你个丫头片子还算有点娘心。”
“你又不是我娘,我干嘛对你有娘心。”我哼哼,可能是我的声音比较小,他没听见,也没计较什么,只是说:“你先在家住几天吧,你身体还比较弱。”
我知道他霸权主义强权政治太根深蒂固,拗不过,只好答应了,看着他指挥着一众人等,把我的东西运回去,不仅扬了扬眉,调侃道:“反正过不了几天还是会来的,干脆就把东西留在这儿吧。”
“瞎说。”林凡皱了皱眉,语气里是不由分说的强硬,“快上车,以后不准说这些瞎话。”
我无所谓地耸了耸肩,人年纪大了,就是迷信。
车子开了一阵子,就停到了我所熟悉的红漆门外。说来也好笑,这座房子本是中式建筑,有些老旧了,看起来很有味道,地段也好。只要稍微翻新一下,就可以住。可是我无意中说起对房屋的喜好,说觉得欧式建筑更美,白色的栅栏,精致的雕花,尖尖的塔顶,都很神秘古典。结果林凡听了这段话,居然抽风地大兴土木,把房子改成了欧式……所幸这项工程费时良久,让我有时间阻止这场破坏古建筑的悲剧的发生……
于是,便有了这么一栋半土不洋,不中不西的房子,它也荣幸地成为林凡顶就时间最长的房子。我想也是的,所谓鲜花赠美人,狗屎配贱人(我又忍不住恶搞了……),林凡这么奇怪而变态的人,只有这所房子被他住了才不会垮棚。
就在我沉浸于各种回忆与吐槽时,门开了,管家老头儿很有礼貌地跟我说:“小姐,先生在书房等你。”我CAO,明明我也是这座房子半个主人好不好?这种“热血少年被大BOSS请去谈话”的感觉是要闹怎样?
即使是这样,我还是很乖地在管家的带领下到了书房,他低着头退下,我昂首阔步地走进去:“找我有事?”
“你喜欢上了一个叫付恒的学生?”林凡拿着一叠报告样式的文件,一页一页地翻看,慢条斯理。
我一下子被激怒了:“我靠,你这也要管?你太平洋的警察吧你!”
林凡不答,只是沉默。夕阳透过窗户照进来,照着这位A市的叱咤风云的人物,试图柔化他冷硬的线条,却一次又一次地失败。
“好了,我知道了,你回去吧。”林凡无视我的怒火,自顾自地说着,“对了,注意身体,不要吃辛辣食品,早点睡。”
我靠!跟这人根本无法沟通!我抱怨着,压抑着自己内心真实而又奇怪的想法。谁能告诉我,为什么我感觉自以为是,骄傲自大的林凡,背影竟然有点……落寞?
见了鬼了。我不在乎地笑笑,转身回房。



、35想念

付恒
高三的气氛总是特别凝重。哗哗翻书的声音,电扇呼呼转动的声音,混合着学生们身上散发出的汗味,让人闻着特别难受。
我真是受不了这种气氛,心里还惦念着林珊好了没有,越发觉得课上的烦躁。
老刘还在讲:“从这里做辅助线到这里,然后做垂直,同学们想一下,可以用到什么定理?”人群沉默了一会,然后我带头喊道:“正——弦——定——理。”
呃,其实可以不用做辅助线的。我在心里默默地想,不过还是没有说出来,怕老刘恼羞成怒。这点人情世故,我还是懂的。不知怎的联想到了林珊以前给我讲的一篇很虐的小说,里面有个王爷就是功高盖主被杀了来着……MD,怎么又想到林珊了?你丫的还可以在没出息点吗?
我望着前面的易水寒,他依然坐姿端正,一丝不苟,不禁更加鄙视起开小差的自己了。不过我不知道的是,易水寒此时,也是心乱如麻。
“哎,我喜欢你,你可以做我女朋友吗?”彼时,少年曾这样问他心爱的女孩。
女孩笑了,露出两个小酒窝,像是出水的白莲。“我也一样。”她说。
她没有直截了当地回答“好”,她也没有热情奔放地回答“我也喜欢你”,她只是说“我也一样”。一句话,含蓄得不能再含蓄,分开来讲不会引起任何波澜,却在一瞬间,触动了他的心。
易水寒想,自己在爱着林珊的同时,是带着一点恨的,恨她把一句如此平常的话,弄得如此敏感而酸涩。每每别人说“我也一样”的时候,他就忍不住,又要想那个女孩,那个在他心里洒下了一把种子,却又任性地跑开,任它疯长的女孩。
欸,林珊,我想你了,你还会想我吗?你有没有爱上别的人?教室里,易水寒轻轻地闭上眼,细长的睫毛叫旁边的女生看得怦然心动,忘了身在何方。这时,一个男中音骤然响起:“易水寒!上课不许睡觉!”旁边的女生吓得一蹦,却又赶紧做好整理仪态,怕毁了自己在男神心目中的形象……
而这么紧张的时刻,易水寒却只是悠悠转醒,睡眼惺忪地问了一句:“什么课?”
我看着这一幕,不禁哈哈大笑起来,易水寒这小子恐怕还没睡醒吧?这一招真够狠的,估计老刘都快要被气死了吧!一个字:强!我笑了一会,等冷静下来以后,发现大家都在看我,我也不禁看了看自己,好像没什么地方出岔子啊?哦,对了,现在好像是上课,我不该笑来着……想到这里,我抬头瞄了瞄老刘的脸色。貌似……很不好。
还好,关键时刻丁芷若出来镇了场子,虽然我不怎么认同她说的话。她说:“老师,付恒这几天有点神经质,您不要理他,也不要介意。”
美女发话,老刘脸色稍微好一点,不过我却在心里犯嘀咕:神经病说你有神经病,这什么世道呢!真是的!钱枫语说明天林珊就要回来学校了,我决定做个表率,不跟这疯子计较!



、36林珊心语

林珊
天色还只有一点亮,我就昏昏沉沉地醒来,看了看钟,才四点多,像强迫自己继续睡下去,却又发现睡不着。我这是,在兴奋什么呢。不就是,马上要返校了嘛?搞得跟要高考了一样,还睡不着……我鄙视自己。
这个点,钱枫语应该还在梦乡里,她说她今天要过来接我,那也应该是六七点钟的事。我思忖着,脑海里突然冒出个抽风的想法:要不我先去学校一趟?这个想法一冒出来,就迅速地被我打压下去。你丫有病啊!去一趟再回来,然后当作什么也没发生?你以为你梁朝伟呢?(小贴士:近来,一种被称为“生活体”的句式在网络悄然走红。究其缘由,是某网友发布了这样一条微博:“看报道说,梁朝伟有时闲着闷了,会临时中午去机场,随便赶上哪班就搭上哪班机,比如飞到伦敦,独自蹲在广场上喂一下午鸽子,不发一语,当晚再飞回香港,当没事发生过,突然觉得这才叫做生活。”)
不过这个想法依然盘旋在我的脑海里,久久不能挥去,没办法,我只好抽一次风,去一趟学校……
当我到达学校的时候,大概已经是五点钟了,天几乎全亮了。说实话,我们学校虽然抓得紧让人觉得可恨,但校园环境确实不错。就像我现在经过的盆景园,各色或大或小的品经摆在那里,呈现出古朴浑厚的风味,上面还有刻字,是一些诗句,我看了一句,写道是:毫端蕴秀临霜写,口齿噙香对月吟。这是一盆菊花,提上林黛玉的菊花诗,倒也应景。我走了几步,凉风习习,竹影稀疏,池水荡漾,恍若人间仙境。偶尔传来一两声虫鸣,也颇有夏天特有的味道。
简直流连忘返。
就在这时,我听到了朗诵英语单词的声音。闭着眼,我就知道那是谁,这么早,那个傻小子就起来背单词了,真是变态,怪不得那个千年老二超不过他,天才也是需要汗水浇灌的。我微微一笑,无声无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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