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看,没见过聪明女生？-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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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什么不重要，尽自己所长，我不想局限你们做某件事，就比如让猎豹在天上飞而不是在地上跑，那它将无法成长。”
“老师，”沉默一会又有人提问，“那我们用什么样的笔来画呢？铅笔？毛笔？还是彩色笔？”
“如果是一只饥饿的猎豹，它不会去想该用什么样的姿势来追捕猎物，是一上一下的跳？是先左脚后右脚的跑？是追上了先咬住脖子还是大腿？”
全场安静，再没有人提问。我觉得风才像教小学生，不过这方法似乎很管用。
一节课很快结束，把本子交上去，老师说了声下课就拿起本子走出教室。然后教室里瞬间沸腾，尖叫，呐喊，作业本，椅垫，全都飞起来了。
“流星，你画的是什么？”
“是一种很灰的颜色，只是颜色，或者说是空气，言外之意，就是风。”
“呵呵，这么抽象，我画的是风的眼睛，眼睛外面是一个灰色的太阳镜，太阳镜在阳光下折射出一道锋利，而那锋利来源于风那种神秘看不清楚的眼神。”
“很有境界嘛。”
放学以后，为了炫耀一下，我和流星跑到高二去找孙晓姿，我也想借机看一下我的可爱帅哥樱泽，而流星是想看她的冷酷靓女樱花。
可是高二组今天放学很早，都走光光了，除了一些值日生。我和流星走到高二三班门口，没看到孙晓姿，但看到了樱泽和樱花，并且只有她们两个。于是我们有了人生第一次偷听：
“你和那个女生是什么关系？我看到你们在公园里动作很亲密的样子。”樱花很凶的问。
“我跟你说过，她是我的中文老师，只是这种关系，不是你想的那样。”樱泽语气倒是没有她那么激动。
“我想的哪样？你应该知道，我是喜欢你的，你不可以再喜欢别的女孩子。”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根本就不可以，是绝对不可以，我们是兄妹，你不可以喜欢我。再说，我喜不喜欢别的女孩子跟你也没什么关系。”
“你是在默认吗？你在默认你喜欢那个女孩子？”樱花的声音越来越大，仿佛精神都要失控一样，“不是，我们根本就不是兄妹，你不是我的哥哥，我也不是你的妹妹，你也知道。”樱花好像要哭出来了，声音开始嘶哑。
“可是不管怎么样，现在我就是你的哥哥，你就是我的妹妹，你答应过妈妈的。”
“好，我是答应过妈妈，但我也告诉你，等这一切事情过去以后，你就是我的，而在这之前，我是不会让任何女生碰你，绝对，不可以。”樱花说完摔门而出，幸好我和流星事先躲了起来。
都什么啊，一会是兄妹一会又不是，搞得我头一个有两个大。我疑惑地看着流星，流星倒是一副侦探的模样，在推敲什么，然后突然对我说，“晃晃，你要倒霉了，我想樱花要对付你。”
“什么？别吓我。就她一站在我面前我就全身冷嗖嗖的。”
“不信走着瞧。”
樱泽在韩国长大，樱花在日本长大，所以她们的语言也不通，当然要用中文吵架了，呵呵，这回大家挑不出来毛病了吧。
2
黑暗中我被一种怪声惊醒，我迷糊的起床然后开灯，可是灯却坏了，还好外面有些月光，走起路来不至于撞到桌子椅子，声音是从门后传来的，我有点害怕，因为睡觉前窗户明明的关着的，可是现在却都开着，并且有风吹进来，白色的窗帘被风吹的飘来飘去，像一个幽灵，此时我站在门口处，那种奇怪的声音还在门外响起，那是一种什么声音呢？是敲门吗？不像，比敲门声要含糊，要闷，要浓重。像是一个人在喉咙深处发出的呐喊，声音虽然不大，但却可以让每个人都听得清楚。
我很恐惧，我不想打开门，可是身体却和我的灵魂脱离，完全失去了控制，我的灵魂依然站在门口处，可是身体却很机械的往前走，然后伸手去开门，门外是一个一身白衣一头黑黑的长发直直的垂下来的女子，脸慢慢的抬起，我看不清她的脸，因为都被头发遮住，可是我却看到了隐没在头发里的眼睛，很恐怖，我突然想起了贞子，她怎么来了？不是先接到电话才来的吗？我想叫，想尖叫，可是脖子被她死死的掐住，喊不出一点声音。在我挣扎到最后马上就是窒息的时候，我看到她的衣服变成了黑色，然后头发慢慢散开，露出那张美丽但却冰冷的脸―――是樱花。她说：樱泽是我的，谁如果想抢走，我就杀了她。一刹那，我的身体像是木偶的零件一样散落一地，而我的灵魂也如同阳光下的肥皂泡，突然爆炸。最后，我终于叫了一声……
叫了一声，我坐在床头，看见的不是地狱，而是我的房间，窗户关的好好的，打开灯，是亮的。掐了自己一把，很疼，现在才是真的，刚才是一个噩梦，一身冷汗。
可是明知道是一场梦，还是很害怕，我盯着门口处，我想，如果现在有什么声音出现，肯定会再吓我一次。
“咚咚咚＿＿＿”
“啊＿＿＿”不由自主的又是一声大叫。
“晃晃，晃晃，你怎么了？”是妈妈的声音，原来她听到我大叫，就敲门进来看看。
“没事，我做了噩梦。”
“那就好，早点睡，明天还要上学呢。”妈妈说完就离开了，听到她远去的脚步声，也听到她自言自语的小声唠叨，“平时睡觉像死猪一样，怎么会突然做梦呢？还是噩梦，肯定有问题，得找机会好好问问她。”
都怪流星，说什么樱花会对付我，我就是看樱花那一脸冰冷的表情，就想起女鬼，以后再也不看鬼片了，奇怪，同样的冰冷没有表情，那风怎么看着就那么舒服那么酷呢，而樱花看起来就浑身不自在，冷嗖嗖的。
百思不得其解。
第二天上课一天都没有什么精神，也没有和流星说，省着她又笑我，她是无神主义，不过弄不好会继续讲一些恐怖的事来吓我。
风来给我们上课的时候倒是好一点，但心里还是一直担心着，仿佛樱花突然就会出现在门后。
放学以后，流星说要去找孙晓姿，可是我怕看到樱花就没有去，她倒是巴不得看到樱花呢。我连樱泽那帅哥都放弃了。看来我还是不能为帅哥拼得连命都不要呀。
我就在大门口等流星，这个时候，下午的太阳也是很热的，流星倒是一去不回了，也有可能是我太心急，怕遇到樱花，昨晚的那个噩梦都纠缠我一天了。
闲着无聊就踩自己的影子玩儿，怕阳光刺眼就背对着它，这样影子就在我的前面，影子被阳光拉得老长，我摆出各种动作看着影子不停的变化，也满有意思的。正当我玩的起劲儿的时候，感觉身后有一种压力，同时在我的影子边也出现了另一个影子，而这个影子跟我昨天晚上梦到的那个人的身体是一样的。
我的后背开始冰冻，都要僵硬了，我又是一次不由自主的转过身，看到那个人的时候吓我一跳，想喊但却不知怎么的吞到肚子里去了，同时也退后了一步。
正是樱花，她穿的正和我昨晚梦见的一样，眼睛死死地盯住我。然后慢慢的靠过来，她说，“樱泽是我的，不准你碰他。”
语气和昨晚的一样，还好台词不一样，不然以后我晚上还怎么睡啊？我害怕的又退后了几步，支支吾吾的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现在我最希望流星回来，她应该可以搞定樱花吧。她一点一点的逼近我，我就一直往后退，慢慢的就退到无处可退，后面是栏杆，这时候我侧过脸，看到了另一个凶神，但这时对我说就是一个救星。此人就是六高的暴牙虎。
“我想你误会了，我和樱泽只是普通的朋友，他说他中文不好，我就教教他，上次你在公园看到我们，那也是你误会，那次我们累了就到公园里休息，可是遇到六高的一个女生，这个女生很霸道，看到樱泽就过来说话，说什么要让樱泽做她的男朋友，我也知道她不好惹，但作为老师应该保护自己的学生，我就和那女的吵起来，然后拉着樱泽就跑，那女的还因此和我结了仇，说以后遇到我就要废了我。”我一口气说完，不管这里有多少水分，自己的命要紧。
“那女的叫什么？”樱花想了一会儿问，看来她那天也看到我们身后的暴牙虎了。
“她叫什么我也不知道，只是认识她的人都叫她暴牙虎，她是六高的大姐大。”
由于樱花此时与我的姿势很奇怪（她狠狠地盯着我，身体都靠在了我的身上，而我则仰在栏杆上，身体缩成了一个团，再加上她那没有温度的声音，就像电影里常演的黑社会的大哥在收拾一个倒霉的小弟一样），惹来了很多人的侧目，可能是因为樱花的冷酷让大家不敢正眼看吧，有的还在小声议论：你们看，那是谁呀，女孩子还那么凶？那个就是高二三班的死神樱花，一天到晚都是那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可怜了那个小学生了。晕死，这时候还瞧不起我，有种你们别在那么远议论啊，有种你们当面直说，小心樱花冻死你们。
“走，带我去找她。”樱花是疯了，不知道六高对五高的人来说就是龙潭虎穴。进去就是九死一生，生的那个可能也是半死不活。
“不行，那里太危险了，暴牙虎本来就说见到我就要废了我，我躲都来不及呢，才不去送死。”我一边说一边从栏杆边走出来，然后一直往后退，做成被樱花逼的往后退的样子，其实我是往暴牙虎那边退。
“你远远的告诉我她是谁就行，不需要你进去。”她果然一步一步一逼过来。
“那……那……哎哟……”撞到一个人，回头一看，哈哈，还装什么意外呀，就是暴牙虎了。“暴……暴……牙虎？”我又装出一副害怕吃惊的样子。连往樱花这边退了好几步。
“是你，”暴牙虎也很吃惊，“没想到你真是五高的啊，还以为你骗我呢？怎么就你一个人呀，那个帅哥叫什么樱泽的韩日混血的珍奇物种呢？”
我支支吾吾的不说话，因为要交给樱花来摆平。我就可以趁机逃跑了。
“你就是暴牙虎？”樱花直直的逼上去，和暴牙虎对视，虽然没有暴牙虎高也没有暴牙虎壮，但绝不输给暴牙虎。
“我就是，怎么？你又是谁？”暴牙虎占着自己海拔高就一副狗仗人势的架式，也许又用词不当了。
“她就是帅哥樱泽的女朋友，你想得到帅哥，先过她这一关。”我再添一把火。
她们一副要燃烧起来的模样，我赶紧退后五步，然后越退越远，本想看热闹的，但害怕殃及我这个无辜，还是离开她们的视线范围好。
3
“流星，你怎么才出来呀，我都等你半天了，好了，我们快走吧。”拉着出来的流星往学校的偏门走。
“干嘛走偏门啊？怎么不走大门呀？对了，大门那边怎么回事？好像有人在打架呀？”
“走了走了，”流星想去看看，但被我拉住了，“我们现在都高中生了还凑那热闹干嘛？”
“晃晃，你今天有点不对劲儿啊，是不是有什么事啊？”
“没有没有了，呵呵，人家那个那个来了嘛，要回家换一下。”流星不好骗，只能出杀手锏。
妈妈回来了，奶奶就走了。奶奶走了可不是一件好事，因为自由没了。妈妈回来肯定把我当小学生一样对待，我真不知道上辈子欠了她什么，这辈子当她的女儿已经够不幸的了，还要阻止我长大。
“晃晃，头发都长长了，这个星期天去理发吧。”妈妈似乎特别喜欢我的盖盖头发，盖盖有一点长了就得去剪掉。
“不去，弄得我像布娃娃似的，现在我都高中了，我这个样子都被同学笑死了，好不容易长出来点，你还让我去剪掉，不去。”我坚决保护自己的利益。
“晃晃乖，不剪掉就不可爱了。”妈妈每次都这样，爸爸没回来呢，如果回来比妈妈还厉害，我都怀疑她们俩小时候遇到过什么刺激，得了怪癖，不知道这跟不跟“恋童癖”扯上关系？
“不去，不去，就不去。”绝食抗议，把自己关在屋子里。
第二天流星来找我上学，我匆匆吃了妈妈给我准备的早餐抓起书包就跑，生怕她想起什么对我说让流星听到笑话我。这么多年来流星可没少听到笑话，我也不怕她，可是现在不一样了，我升高中了，我是大女生了，再被妈妈她们弄出什么：乖，晃晃，上学听老师的话，不准调皮，不要和同学打架，过马路的时候要左右看，要走在右边……
“流星，你剪不剪头发？”在学校大门口我问流星。
“怎么了？是不是你妈又让你剪头发了？肯定是，盖盖头虽然够可爱，可是一直都是这样怎么看都腻了，应该换一个发型了吧。”
“就是，知我者，流星也。”我想了想，“那你呢？”因为流星一直是短发，夏天的头发又长得特别快，她应该去剪吧，她说短发没有长发妩媚，但比长发清爽。
“我？我也不剪了，我要留长头发。”
“什么？”确定让我吃一惊，“为什么要留长头发？”
“因为一个人，但现在还不是告诉你的时候。”流星神秘兮兮的说。
中午在食堂吃午饭的时候看到了孙晓姿，然后我、流星还有孙晓姿打完饭就围在一张桌子边侃边吃。
我们食堂的午饭虽然不是很正点，但卫生条件绝对过得去，不像在某某某小说里写的那样，非抓出一只小强来不可。如果你能在我们学校的午饭里抓到一只小强，那你发达了，整个食堂都听你指挥。
“喂，你们听说没有，”孙晓姿开始八婆起来，“昨天放学樱花在校门外和人打起来。”
“是吗？我怎么没听到呀。”流星说着。
“晃晃，你别说你也不知道，我们班上的同学都说当时一个小学生模样的女生也在场，不用说，就是你。”
“我在场就关我的事呀，我是受害者呀。”
“听说了，今天班主任好像很生气，把樱花说了一顿。”
“什么？冷酷的风把冷酷的樱花说了。那不是很过瘾，当时的情景是什么样的，你一定要讲讲，肯定帅的不得了。”流星对她们的事特别敏感。
当时大家都在等上午最后一节课的下课铃。樱花和樱泽坐在后面的角落位置，樱花的左眼很青，像是独眼的大熊猫，不用说，一定是昨天被暴牙虎打的。
下课铃响了以后，同学们陆续走出教室，但风一直都在讲台上双手按着讲桌，低头45度看着，不说话。孙晓姿也看出来有些气氛不对，是倒数第三个走的，她走出教室以后并没有走远，而是躲在窗户边观察里面的动静。
教室里面剩下的两个人自然是樱泽和樱花，我说过她们俩是不去食堂吃饭的，以前是那四位大叔送饭过来，现在是那四位大叔接她们回去吃。
“樱花，你站起来。”风的声音是喉咙里发出。低沉而不容人拒绝。
樱花缓缓的站起来。
“有人告诉我，你昨天放学在学校门外为难一个小学生，我想听你的解释。”
“我不想解释什么，但我要告诉你，她不是小学生，她叫晃晃，是高一三班的学生。”樱花说这话的时候没有看风，一直保持一个表情一种音调。
但旁边的樱泽听到，很惊讶的看了樱花一眼，眼神里是愤怒和厌恶，但老师在这里，他就没有多说什么。一直坐在樱花的身边。
“以后不准你再为难她。”
樱花没有回答。
“抬起头，你昨天还和六高的学生打架了。”风似乎不在乎她回不回答，继续说。
“那是我自己的事，在学校里，你是我的老师，我是你的学生，但放学了在学校外，我们什么都不是，你没有权利管我。”樱花抬起头，看着没有抬头看她的风说。
风一时没有说话，而是缓慢的抬起头看着樱花，然后从讲台上慢慢地走下来，在樱花的面前停下来，然后低头伸出手去抓住樱花的手，就这样把樱花的手握在自己的手中，一边抬头着看樱花一边说，“在学校里，你是我的学生，我是你的老师，你听我的，但在学校外，你不只是我的学生，而我也不只是你的老师，你更应该听我的，你应该知道。”风说完以后，手握的更紧，眼神里的那种锋利突然被软化，像是一把在阳光下闪闪发亮的刀落入了水中出现的温柔的影子。而此时樱花原本激动的表情也得到了缓解，那双空洞的眼神里好像也盛满了水，两个冷酷的人，两个眼神一直如刀锋的人，第一次相对，化解了所有的锐气，樱花的表情慢慢的又开始变化，变得又冷酷起来，眼睛里的温柔都封冻在里面，风此时又说了一句，“黄色的菊花。”
“但是我不能再失去任何东西，不能。”樱花的眼神从来都没有这么锐利，她看着风说完，然后甩开手跑出来，孙晓姿好像看到她在哭。
流星听孙晓姿把当时的情景讲完，然后激动的把筷子都扔到地上，大叫，“如果我自己是高二三班的学生多好，真是错过了一次比看流星雨还好看的事情。”
“喂，到底有那么严重吗？那个樱花就那么让你感兴趣？”我真怀疑流星脑袋有问题。
“有，绝对有，不过我现在对风也有点……”话没说完，被孙晓姿打断。
“什么？我可告诉你了，风我要定了，你们最好别打他的主意。”孙晓姿一副很凶的样子。
“哈哈，看你紧张的，我的意思是说他和樱花之间的关系不只是老师学生那么简单，当然，这只是我的推测，你不要草木皆兵。”
“什么叫不只是那么简单，难道他和樱花还有一腿？这事可悬啊，看她们俩今天那架式真好像有点什么，越想越不对，难道她们真的不只是老师和学生的关系？”孙晓姿瞎担心。
“就是就是，大家是有帅哥酷哥一起泡嘛，都是好姐妹。”我这一句同样遭到孙晓姿的冷眼，我只是突然觉得风也挺好的，如果我能帅哥酷哥一起泡，那不得流传百世，成为佳话？
4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我心里感觉也是怪怪的，难道真的如孙晓姿所说，风和樱花还有一腿？那樱花是不是太不地道了，为什么总是跟我抢，开始我看上樱泽的时候和我抢，现在我又看上了风的时候还是和我抢，这个人怎么这样啊，难道我上辈子去日本抢她老公了？
平时看她冷酷没感情的样子，没想到花花肠子这么多，竟然和我想到一块儿去了，帅哥酷哥一起泡。如果是这样，那她平时冷酷的样子就是装出来吓人的，那我还怕她什么呀。不过，可是，万一不是装出来的怎么办？我会不会被她废了？算了，反正横竖都是死，先前有个暴牙虎要废了我，也不怕再加上一个樱花。
我晃晃也色胆包天，看看她们能把我怎么着了？不过呢？不管是泡帅哥还是酷哥都要用脑子的，樱泽那边就让樱花和暴牙虎拼个你死我活后我坐享渔人之利；而风那边樱花应该不敢怎么样吧，孙晓姿看的肯定比我紧。
又是一个休息日，可是这个休息日可不像上次那个休息日那么好过，因为这次是妈妈在家里，她在家里是不会轻易的让我出去的。
“晃晃，你今天去剪头发吧，我都和剪头发那个小姐姐说好了。”看我妈操心的。
“妈，你就别让我剪头发了，留了这么长时间好算不那么卡通了，我可不想都高中了还被人家当成小学生一样。”我坚决反对。
“小学生怎么了？小学生多可爱呀，谁敢笑你，妈妈找她去。”
“整个学校的人都这么笑我，你挨家挨户的去找吧。”
我妈在做早餐，可能没听到我说什么，过了一会儿，把饭菜都端上桌，然后叫我去吃饭。
“一会儿和流星一起去吧，我看流星的头发也长长了。”我妈这心都操到别人家里了。
“流星也不剪了，还说要留长头发。”
“她不是一直喜欢剪短发的吗？怎么突然又留长头发了呢？况且这大热天的。”
　

“我问过了，人家流星说了，都高中的学生了，弄得还跟小学生似的，每次进学校门口都得被保安盘问是不是走错了学校（本想跟她说都高中了，弄得还跟小学生似的，连男朋友都找不到，但如果那么说了，我妈一着急不得把我头发剃光的），所以为了自己的尊言就坚决不剪头发。”
“哎？我早就说过，你们俩根本就不应该去高中，还得上几个初中才行，可是你们偏不信，现在好了，被人嘲笑还怪起我来了。”
“本来就是。”我含糊的嘟囔一句，我妈也没听清楚我说什么。
然后开始冷战，如果我爸回来是二对一，他和我妈一伙，现在一对一我怕她什么，吃过饭等我妈收拾好了以后，我说了一句语气坚决的话，“妈，我要出去见一个朋友，可能中午不回来了吃了。”
“谁啊？”我妈反应的强烈程度和我想的成正比，早就习惯了，“最近我好像听说有个女生欺负你。”
“不是了，这个人呢是韩日混血儿，是和我一个学校的，转过来不久，他中文不好，让我去教他，没什么事，放心好了。”
“热心帮助同学是好事儿，但要注意安全，还是韩日混血儿，那么远啊，再说日本人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虽然只有一半是日本的，但遗传了一半可怕的日本基因也够坏的，做妈妈的不准你去。”妈妈总是有这一大堆的歪理邪说。
“我和他打过交道，放心吧，再说你女儿现在当人家老师了，您脸上也有光呀。”这时候就得拍我老妈的马屁。
“呵呵，也对，那我给你准备一下。”我妈说完转身进了房间。
我趁机逃跑，我妈这一准备可厉害了，两年前上网认识一个网友，我说我要见这个网友，我妈和我爸担心的死活不让去，可是我拼死拼活一副不去就死给你们看的架式，最后她们同意了，可是给我准备了一大堆秘密武器，刀啊镜子啊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