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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界神话之堕落天使-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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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
高哲提着一篮水果，跟在东方宇身后。大约有一个小时的车程，他们已经来到了市第三医院，在一间重症监护病房门口，东方宇停下了脚步。
“就是这里！”他别有深意地看了一眼高哲，然后推开门，“跟我进去吧！”
重症监护病房很大，但却给人种透不过气来的感觉。
一个被纱布缠得面目全非的人，正躺在病床上，密密麻麻的仪器、针管和胶布向世人昭示着他曾经所遭受的伤痛，看着他，高哲心里很难受。
“局长，你来了！”一直守护在病人身边的警官小张看见他们连忙站了起来，东方宇伸手比划着，示意他不必起身。
“他还没醒过来吗？”东方宇看着病床上的人，眼里是无法抑制的哀伤，“医生怎么说？”
“没有，他一直都没醒！医生说，过了今晚或许就会醒过来，也可能……永远醒不过来了！”小张擦了擦眼泪，向他汇报着病情！
“哦……”他神色黯淡，看向窗外，“向华怎么样了？有人照顾她吗？”
“小李已经将她送回医院了，看样子，她还并不知道自己做了些什么！”
他们之间的简单对话令高哲摸不着头脑，他唯一可以确定的是眼前躺在病床上生死未卜的这个人和那个叫向华的人之间一定发生了什么，从东方宇和小李的神色来看，似乎还是件挺令人揪心的事。
东方宇的表情很沉重，他注视了病人很久，然后转身，给高哲一个离开的眼神，“小张，这里交给你了，伤情有什么变化要尽快通知我！”
“是，我记住了！”小张送他们到病房门口。
第十二章 精彩落幕 （3）
“等等我！”东方宇出了病房，走得很快，高哲竟有些跟不上他的脚步。这老头怎么了？年纪也不小了，还受了伤，却能走这么快！“难不成他在自己面前表现的虚弱都是假装的？”高哲紧走几步，愤愤地想，“如果真是这样，那我可不能轻饶过他！”
市第三医院，素以环境幽雅著称，在住院部的假山旁边，东方宇终于停住脚步。
“老头，你……”高哲正想用恶毒的语言来发泄自己心中的不满，可是，看着面前的东方宇，眼眶泛红，使劲地抽着气，他的话也说不出口了。
“很奇怪，是吧？想知道我什么会带你来这里？”东方宇一脸的沉重，令高哲觉得浑身紧张。他用力地点着头。
“你看见了，重症监护病房里的病人就是张警官，也就是本来要为你做特训的教官！”他看着高哲，动容地说，“此刻他正在生死边缘上挣扎着，所以我们对你的特训的计划取消！”
“可……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坐下，我慢慢讲给你听！”东方宇坐到路边的石椅上，示意高哲也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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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正是午休时间，外面基本没什么人在走动。东方宇凝重的神色令高哲心中的不安加剧了。
“我长话短说，二十年前，张警官是一名优秀的警察，一个偶然的机会，他打入一个抢劫集团内部，就和未来你所要做的一样，为我们警方搜集了很多犯罪证据，成功地瓦解了整个犯罪组织。”他顿了一下，“但是，当我们围捕罪犯的时候，却出现了失误，虽然主要案犯都已落网，但是仍然有三个小贼逃脱了。我们原本以为那几个小贼会远走他乡，躲避我们的追捕。可是，他们却铤而走险，留在了东海市。”
高哲听得很入神，可东方宇的声音却更低沉了，“更令我们想不到的是，他们居然查清了张警官的详细情况，立誓为他们的兄弟报仇。那时，张警官已经和一个叫向华的护士结了婚，并有了一个可爱的儿子，可是，那几个丧心病狂的小贼竟然挟持并杀害了他们的儿子……”
“什么？”高哲跳了起来，拳头攥得紧紧的。“后来呢？”
“虽然那几个顽固的小贼被我们击毙，可向华受不了失去儿子的沉重打击，竟然精神失常了。”他的声音很沧桑，“这么多年，张警官一直处于深深的自责当中，他竭心尽力地照顾向华，可是，她的病情却不见好转。就在昨天清晨，向华趁他不备，突然从家里跑出去，眼看一辆大卡车就要撞上她了，跟在她身后的张警官一把推开她，结果……张警官受伤很严重……所以，昨晚我才会不给你一点退路，因为……张警官或许没时间了……”
高哲无言，不知道说什么。这件事太令他震惊了！
“所以，尽管张警官已经看过你的资料，但由于这场意外，你所要进行的特训也不得不取消了！”东方宇看着他的眼睛，“我相信你……”他的话说了半截就不说了，因为他看到高哲捉摸不定的目光。
“是什么样的犯罪组织？可以将一个无辜的孩子残忍地杀害？”高哲的眼睛通红，他简直被那种泯灭人性的行为气得要发疯了。
“是……”东方宇略一迟疑，却转过头去，“是你小叔叔高天亮领导的抢劫集团……”
犹如晴天霹雳！
高哲突然觉得脸色苍白，四肢无力，瘫坐在石椅上。他不敢想象曾经备受家人疼爱的小叔叔怎么会建立了这样毫无人性的犯罪组织？他感到很强烈的压迫感，令他喘不过气来。想到张警官，他瞬间明白了，对于天使任务，他根本就没有拒绝的理由！
高哲站在重症监护病房的门口，久久不肯离去。
“你害怕了吗？”东方宇将手放在他犹自颤抖的肩膀上。从自己告诉他张警官的事以后，他就一直沉默着，透过门上的玻璃窗出神地看着缠满纱布的张警官。
没有谁在听到那样的故事之后可以无动于衷，更何况是高哲。作为前犯罪集团首脑的侄子或未来的天使，无论他以哪个身份参与到这一悲剧中，带给他的震撼都远远大于他的想象。他呆坐在了走廊的椅子上，眼神空洞地望向地面。
午休时间已经过了，陆续有人经过他们的身边，几个护士提着一些已经枯萎的花篮，将它们一股脑儿的丢进垃圾桶。那些曾经绚丽夺目的花朵已经失去了往日的娇美，枯萎了，变得皱皱缩缩，与残羹剩饭、枯枝败叶为伍，令人难以念及曾经的颜色。
这就是生命吗？脆弱而不堪一击！
“对了，高哲——”东方宇从他随身携带的皮包里拿出了一册薄薄的书，递给高哲，“这是张警官准备送给你的！”
高哲伸出手来，接过他递过来的书，仔细一看，却是一本中英文对照版的《小王子》，书皮已经泛黄，虽然看上去很有些年头了，但是却依然保存得相当完好，甚至连一些轻微的折痕都没有。高哲将这本书拿在手里，心里感觉沉甸甸的，他抚摸着书皮，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过了许久，他才颤颤巍巍地翻开这本书，书的扉页上有一行用钢笔手书的龙飞凤舞般的字迹，看来是张警官早前留下的吧！他小声地读起来：爱……意味着……责任……只有六个字，他却念了很长时间，继续向后翻，书里面竟然又掉出一张泛黄的字条，高哲捡起来一看，顿时泪流满面，再也说不出话来。
东方宇拿过来一看，也顿时无言。只见纸条上工工整整地写着三段话：
“有一种爱，明明是深爱，却说不出来；有一种爱，明明想放弃，却无法释怀！为了你的爱不会伤害到你这一生中最珍爱的人们，请把爱默默地放在心底。记住，冷漠与距离有时也是一种爱！
有些缘分是注定要失去的，有些缘分是永远不会有好结果的，记住，如果你没有能力去爱一个人，那么请放手，好让别人有机会替你来爱她！
如果真诚是一种伤害，我会选择谎言，如果谎言是一种伤害，我会选择沉默，如果沉默是一种伤害，我会选择离开……”
要知道，人真是种复杂的感情动物，一个情字也会令好汉折腰。或许，这些话正是张警官当年执行任务时告诫自己必须牢记的情感箴言吧！这些话对即将成为天使的高哲来说，无疑会受益匪浅！
高哲默念了几遍，心里越发的苍凉了，但是，一种更加坚定的信念也在他的脑海里成了型。“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去吧！”高哲将纸条收好，站起身，看向东方宇，“你赢了！现在，我会无条件按着你的计划行动，全力以赴完成天使任务！走吧！”
由于夜总会打架事件，违反了治安管理处罚条例，高哲被行政拘留十五天。他在拘留证上签了字，平静地进入了看守所。当然，与他一同被拘留的，还有明仔等人。
如果说还有什么令他感到遗憾的事，那可能就是他没能等到张警官苏醒的那一刻吧！
在那之前，他拒绝了老妈、陈飞等人的探视。不是他不想，而是他觉得无法面对！既然选择了天使，就必须得和原来的一切说bye…bye了！这样对谁都好！正像张警官字条里所说得那样：冷漠与距离有时也是一种爱！
东方宇看着他被带走，眼里闪动着期待与信赖的光芒，“小子，全靠你了！加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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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天边已经微微泛红。看来，太阳又快要下山了！虽然时光飞逝又了无痕迹，但是热爱生活的人们有理由相信，即将到来的明天将会是崭新而又美好的一天！
第一卷 牢狱之灾（1）
“刀疤刘，原名刘一刀，东海市人，曾因抢劫罪入狱五年，为人阴险狡诈，现怀疑与最近东海市郊的几起抢劫案有关。
花蝴蝶，原名胡阿屠，籍贯不详，曾因罪在青海入狱，现怀疑与刀疤刘同属于一个犯罪集团，和前几天市中区发生的几起入室抢劫案有关。“
这就是东方宇交给高哲第一次任务的全部书面资料，那么大的一张A4纸，上面仅写了这么几行字而已，颇有些浪费资源。“你的任务就是接近他们，取得他们的信任，拿到他们整个犯罪集团的罪证。”东方宇将资料连同两张照片一起递给高哲，“给你，一定要记准他们的长相！”
高哲拿起照片只看了一眼就放下了，又不是什么帅哥靓仔，贼眉鼠眼的两个人，有什么好看的！倒是他手里的这张纸，引起了他的兴趣，他拿着这张纸翻过来翻过去，懊恼不已。“就这些？”他难以置信地看着东方宇，没好气地说，“这点资料能做什么？你们的情报部门干什么吃的？还不如那些追星族们自己创立的明星档案册详细呢？”
“怎么？嫌少？你把我们警方的资料部门当成什么了？难道连那些罪犯的饮食习惯、喜好、崇拜什么人之类的也要记录上吗？”东方宇表现出明显的不悦，他知道高哲所说的那些明星档案册是什么东西，毕竟他有一个在青春期曾经疯狂迷恋过明星们的女儿东方茗儿，他还记得那时的女儿整天从八卦杂志上摘抄一些她喜欢的明星的各种资料，甚至连他们的怪僻之类的也不放过，他当初可是厌恶之极，恨不能将那个小册子偷偷地烧掉。现在高哲竟然直接说他们警方办事不力，精心收集的资料还不如一个追星族的记录本，他能不生气吗？“告诉你，我们警方收集资料有自己的原则，那些乱七八糟的资料我们才……”
“打住！”高哲斜眼看他，不让他继续絮叨下去，“老头子，得，别说了，找不着就找不着，别说那么义正言辞的话了！你这是明显的在护短，知道吗？”他看着东方宇不服气的模样，笑了，“老头，你还别不服气！你想想，现在我要是知道他们喜欢什么，我直接投其所好去接近他们，得多省事儿啊！”
一向伶牙俐齿的东方宇张了张嘴，却没能说出什么，他不能否认，高哲所说的确实有道理，但是，即便是事实，被高哲这么说出来也是件很没面子的事啊，“我才没护短呢，只是……”他嘴里没词了，不由涨红了脸。
“只是什么？”难得看到东方宇的窘态，高哲有些得意忘形，竟情不自禁地把脸凑过去，“唉呦！”突然他的一只耳朵遭到东方宇袭击，他有些措手不及，惨叫出声
“只是……”东方宇微微有些愠怒，用手揪住他的右耳朵，死命地扯，“只是，你必须把这两个人的长相牢牢记在心里，否则你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他厉声吼道，声音都快把高哲的耳膜穿透了。
“放手！臭老头！”高哲用力挣脱他的魔爪，揉着耳朵，“我耳朵快被你揪掉了！”他不满地抗议着，然后，还没等东方宇说话，他又迅速地拍着自己的耳后，“你叫那么大声干什么，都快把我的耳膜震破了！我要是聋了，你得负责养我一辈子……”
“活该！”东方宇先给了他一个得意的笑容，可转眼看到墙上挂钟的指针后，他立刻变得严肃起来，凝重地说，“别罗嗦了，我们没多少时间了，晚些时候你就得待在看守所里了！现在我给你十分钟的时间，记住所有的资料，知道吗？”
听到他的话，高哲也正经起来，默默地将所有的资料记在心里。毕竟，近距离接触罪犯，对于初次执行任务的他来说，真不是一件轻松的事啊！
东方宇看着他专心致志的模样，一丝慈爱不经意地滑过眉间。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已经开始享受和高哲斗嘴的过程了，虽然两个人各有输赢，但是每次斗嘴过后都令他感觉很愉悦。或许是受了充满的年轻人的影响，他觉得自己变得越来越有活力了。
虽然高哲已经做好了进入看守所生活的足够心理准备，但是，随着沉重铁门地瞬间开启，他的心里还是有些忐忑不安，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来此地的目的不纯，当面对即将同居一室的众人时，他自然地生出了一种心虚。
夜深了，高哲的心也随之阴暗下来。
或许是因为看惯了中的暴力情节，他想象中的牢狱生活充满了争斗和血腥。果不其然，从他一踏进这个门，就发现自己的顾虑并非是庸人自扰。虽然当着警察的面，他那群骠悍的室友们对他的到来似乎都表现得极其和善，就差没有列队表示欢迎了，但是他们耐人寻味的笑容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样的诡计，高哲不敢想象。他知道，有时候笑容比愤怒更令人可怕，与一般人相比，他是身手了得，但是正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此时，站在他面前的这些人当中，不知道有多少是犯了罪但是却因为证据不足无法将他们绳之以法的凶徒，所以，他根本不敢有丝毫的松懈。
他缓缓地抬起头，审视起每一张脸。这个房间里大约得有十多个人，他们正饶有兴趣的看着高哲。
人群中最魁梧的人就应算是赤膊站在最前面的大高个，强壮的身躯就像“金刚”一样，他也正在注视着高哲，脸上一副不屑的神情，他脸上的刀疤及手臂上的纹身记录了他曾经的风光。他身边站着的几个人很显然是他的跟班，唯唯诺诺的模样令人感到恶心，而他们似乎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好，反而还很庆幸自己找到了一个靠山。
高哲的眼光从每个人的脸上扫过，他努力地回忆起东方宇交给他的资料照片上那两个人的模样，一个又一个。
“怎么会没有？”他正暗自疑惑，但是目光划过，高个子脸上诡异的笑令他觉得不安起来。或许，在对方眼里，自己就像是凶恶老虎面前一只瘦小的羔羊吧。
而现在周围人的眼神都写满了期待，期待着欣赏那样一个弱肉强食的血腥场面。
第一章 牢狱之灾（2）
当铁门关起来的那一刹那，高哲的神经瞬间紧绷了起来。
眼见那群人正慢慢地向他靠拢，他不自觉地后退，但是已经被逼到墙角，再也无路可退。
“你是警校的？听说你很能打啊？”高个子上前一步，将手环绕横于胸前，目光里满是挑衅。
“你又是谁？”高哲心里暗暗吃惊，对方怎么会知道自己的底细？他可以确定他们以前从没有打过任何交道，而且如果自己没有倒霉地遇到东方宇，或许他们之间此生都不会有任何交集。但是，现在他居然知道自己是谁？更可怕的是自己对他却一无所知！他压抑着自己真实的想法，尽量令自己的脸色保持着平静。
“呵呵，我是谁？他在问我是谁？”高个子笑了，他并不看高哲，反而看向他身边的那些人。
“你连小马哥都不知道？”一个小眼睛的青年似乎对高哲的表现相当不满意，“难道你没听说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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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马哥？”长成这样本身就很对不起观众了，怎么还当自己是周润发啊？高哲想笑，但是此时此景不适合作出这种不太礼貌的表情，否则就是自找麻烦。“哦！久仰久仰！”他学着武侠片里的模样，一拱手。黑道中人嘛，估计规矩也差不多！
高个子笑了，很开心地笑了。其他人也附和着大笑起来。高哲松了口气，这样就算是打过招呼了吧！看着其他人笑了，他也不好僵着脸，刚想陪着别人笑一笑，可突然，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高个子竟瞬间出手，给了他一拳，重重打在了他的右脸上。
“啊！”高哲虽然一直在防备，但是没想到先出手的竟然是他，硬是挨了这一拳，他的身子不自主地向后倒去，幸好身后是墙，否则他会狼狈地倒下的。那一拳的确很重，高哲的右半边脸又青又肿，不用说，疼痛是显而易见的。
“混蛋！”高哲直起身来，用手捂着自己肿胀的右半边脸，扬起头直视高个子，黑眸中燃起一簇愤怒的火苗。要知道，还从没有人能轻易地从他的正面攻过来，刚好打中他的脸。“我不会放过你！”他冷冷地放下话。
“臭小子，你不服吗？”说话间，高个子的第二拳又出手了，这一次的目标是高哲的左半边脸。
“你太小看我了！”高哲冷哼。这一次，他轻松地躲过袭击，同时抓住高个子来不及收回的手腕，低身顺势拧着，就像是在拧洗过未脱水的衣物，听到高个子的厉声惨叫，高哲才松开了手。
“还愣着干吗？一块上啊！”高个子才一摆脱了他的手，立刻喊了起来。几天来，这里一直都是他的天下，除了前天来的那两个人背景太深他不敢动以外，还没有谁如此嚣张过。
大家伙蜂拥而上，想群殴高哲。但是，高哲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他将学过的散打格斗技巧此时发挥得淋漓尽致，打架不光靠的是体力，还有脑子。就看见他左躲右闪，不时地出手，推拉之间，已经倒下了一部分人，而震慑于他威力的另一部分人则都停在原地，似乎都在考虑要不要出手，他们把目光都集中在高个子身上，似乎在等他的命令。
“妈的……”高个子的风度似乎已经荡然无存，高哲已经做好了攻击的准备，但是，角落里传来的懒散的声音打断了他们。“你们打不过他的！别自找麻烦了！”
或许，说话人具有绝对的权威，高个子才听见这声音，顿时就泄了气，他一挥手，人群就那么散了。
这时，高哲才发现两个中年人正斜靠着墙坐在地上，打着哈欠。原来刚才的那些人遮住了他的视线，现在他才看到他们。不对，等等！他脑海里突然闪过一道光，是他们！
刀疤刘和花蝴蝶！
高哲缓缓地走向他们，越来越近，他清晰地可以看到刀疤刘眉头上那数道刀疤，同时他也感受到了对方锐利的目光。但是，他并不觉得恐惧，反而觉得自己的任务很有挑战性，毕竟，对方是向狼一样凶狠恶毒，毫无人性的惯犯。“若是自己能够抓住他，说不定，东方宇连做梦都会笑出声来吧？”他心里美滋滋地想，“让你这个臭老头再小看我，我非给你漂亮的结束战斗不可！”
“你们好！”阳光般的迷人笑容或许对女孩子有着强大的杀伤力，但是对男人来说，反而更容易引起他们的反感。
高哲似乎忘记了这一点，他伸出的右手僵在了半空中，刀疤刘和花蝴蝶甚至连头都没有抬一下，更别说与他友好地打招呼了。
“哈哈……”看着他受挫，高个子笑得很大声，其他人也都哄笑起来。
高哲顿觉无趣，长这么大，他还是第一次遇到如此尴尬之事呢！“我叫高哲……”他作势用手整了整头发，但是却极为不自然。
“等等，”花蝴蝶不耐烦的打断他，“我们不想知道你是谁，你安静一会儿行吗？我困了，想要睡一会儿了！”他站起来，径自走到自己的床边，一下躺倒在床上。
哄笑声中，高哲的脸更红了。
或许是声音太吵了吧！刀疤刘轻咳了一下，目光凌厉地扫视着四周，触及他骇人的眼神，人们都静了下来。然后，他慢慢地闭上了眼睛，或许是在思考吧，也或许是在闭目养神呢！
高哲这时才发现，这两个人真得很不简单，看那个所谓的小马哥人高马大，在他们面前竟也低三下四的，足以看出两人的能力不容小觑。
周围太静了，令人匪夷所思的是，当刀疤刘和花蝴蝶闭上眼睛的时候，所有的人都一句话也不敢说，甚至连呼吸都不敢大声。
哼，太好笑了！
“哎呀，老兄，好长时间不活动，我肩膀都很僵硬了！”高哲似不经意地抱怨着。
他故意抬高的分贝在此时显得格外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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