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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界神话之堕落天使-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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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难道她是康哥等人的幕后老板不成？
“没有！”这一次，陈玲玲没有躲闪，回答得很干脆，“我可以告诉你，他们所有的生意都与我无干！正当也罢，违法也罢，我从来不问，更不管！他们敬重我只是因为我的身份比较特殊，我的背后有他们惹不起的后台为我撑腰！我的话也只能说到这儿了！”
高哲点了点头，既然陈玲玲不愿意告诉他更多，他怎么问都没用。说实话，他刚才的话倒没有别的什么意思，他只是从潜意识里不愿意让陈玲玲和那些违法的事扯上任何关系！至少，刚才她的答案还算是差强人意，他不由得松了口气。
“你在担心我吗？”陈玲玲捕捉到他眼神的放松，心里没来由的欣喜。
“哪有？我只是怕哪天东窗事发，警察突然抓了你去问话，到时候你再信口开河，诬陷我去坐牢，岂不麻烦？”高哲撒着谎，但是，游离的眼神却暴露了他的关心。
“是吗？”他还是关心自己的，陈玲玲的嘴角露出一抹笑容，倒也不愿意追究到底。
“不过，关于康哥、文哥他们的事，生意上的也行，我倒是对黑道好奇得很呢！可不可以给我讲讲？”毕竟有自己的职责所在，高哲试探着，希望从陈玲玲嘴里能提供给他更多的情报。
“不行，道上有道上的规矩，你知道得越多，对你越不利！”陈玲玲看着他一脸惋惜，微微一笑，“不过，如果你表现好点，或许，哪天我一高兴就会给你讲点也说不定！”她的话倒是还有回旋的余地。
“你告诉我，就不怕违反道上的规矩吗？就不怕我是卧底，把你和我说的那些秘密，全都告诉警察吗？”高哲皱起眉头，不喜欢她的这种语气，感觉她正在和自己的宠物说话一样。不过，他还是尽量忍住了。
“不怕！道上的规矩我才不在乎呢，反正我又不算是道上的人！不过，你要真的是卧底，我会杀了你！”陈玲玲的脸上带着笑，让人分不清她是在玩笑，还是在说真的。
“为什么？你不是与那些人没有关系吗？”高哲的心里一颤，这些话脱口而出。
“可我讨厌被人出卖！”陈玲玲敛起笑容，“我和你讲这些，当然是因为我信得过你，把你当成朋友！可你要是卧底，为了某种别的理由来接近我，我会很失望，也很生气的！”她的脸色很严肃，语气也很正经，“况且，我也不喜欢因为我的疏忽，为康哥他们带来灾难！毕竟，我们是一起长大的，你说，是不是？”
“我不知道！”高哲摇摇头，刚才陈玲玲的话他可是听得很明白，他现在满脑子就一个想法，今后得离陈玲玲越远越好，毕竟，他还是很爱惜他的这条命的。他看着陈玲玲，用玩笑地口吻说，“不过，就当我刚才那些话没说吧，他们的那些事你也别告诉我了，我可不想死在你的手里！”
“呵呵……”陈玲玲笑出声来，“原来你高哲也有怕的时候啊！”
“那当然，我又不是猫，有九条命……”高哲嘀咕着，心道，他真是吃饱了撑的，没事找事，问这么多干什么，这下给自己惹麻烦了吧！“对了，咱们说正事吧！既然你不同意报警，那你有什么打算？”他成功地转移话题。
“我已经找人监视着那个叫范仁的了，我知道，他是负责看货的！”陈玲玲正色道，“小段他们交易前，所有的货都是放在他那里的！”这些，她已经做过了详细的调查。
“真的吗？”高哲有些懊恼，“他的货放在哪里呢？废品收购站里吗？”他还记得，上次张警官他们搜查很久仍然一无所获啊！
“没错，就是在那里！”陈玲玲点头。
“可是，上次……”高哲想说出张警官他们并未查出违禁物品的事，但是面对着陈玲玲，他觉得不妥，遂改了口，“我前阵子和范仁相处了一段时间，感觉他那里并没有什么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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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陈玲玲已经发现了他的不自在，满脸疑惑，“上次？什么上次？”
“上次，我和范仁几个人一块打牌的时候，去了几个警察，说什么电缆线被盗之类的，搜查了好久呢！可他们什么都没有找到啊！”高哲实话实说，他知道即便他不说，陈玲玲也有能力得知那事情的真相，“如果真有什么的话，警察还能找不到？”
“是吗？你就那么看得起警察？”陈玲玲含笑不语，看了他一眼，“要知道，不管经营哪一行的，都有自己经营的诀窍，尤其是那种行业，生意固然重要，但是，保存实力也是很重要的！”她看出了高哲脸上的不快，“不是我说，他们存心要藏的东西，一般人是找不到的！你觉得警察们够厉害吧！那又如何？还不是找不到？”
高哲暗暗地生气，但是脸上却不敢表露出来。“那你知道他们藏在哪儿了吗？”
“不知道！”陈玲玲摇头，“我从来不过问这些事，他们这些机密的事情当然也不会告诉我！”
高哲不言语了，心道，你不是也不知道吗？还好意思说别人呢！
“不过，我相信，他们不可能做得毫无破绽！”陈玲玲看着高哲的脸，“在他们身边发生的所有不合常理的事，说不定都是找出真相的线索！”看她的神色，倒是自信满满。
“你看推理小说看多了吧？”高哲不以为然，心想，自己与范仁相处了那么久，都没发现那些宝贝儿藏在哪儿，单凭她这几句话，又能解决什么呢？
“没错，推理小说我是看了不少！”陈玲玲指着书架上的书，的确，密密麻麻的两排，全是什么推理小说什么的，不过，从整体来看，书架里的大部分书籍却是属于动漫一类的。“不过，我们可不光是在推理……”
第二十四章 报纸上的寻人启事
毫无疑问，陈玲玲很聪明，只要给她充分的情报，她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得找到整件事情的要害之处，这一点，高哲很是佩服。看着她将一条条信息打在电脑上，逐条仔细地分析，颇有些名侦探的意味，高哲的眉头不自禁地皱起来。眼前的场景，让他回想起了很多事。
他还记得，他的好朋友当中，也有一个像陈玲玲一样对推理极度狂热的人——豆子，他外表并不出色，永远都没有高哲、陈飞等人那么高的人气，但是，他的推理天分无疑是众人中最出色的，大家承认、肯定，但却并没给以更多的关注。就像现在，高哲看到陈玲玲那副专注的模样，才忽然记起自己从来也没在意过豆子专注推理时的模样，他会不会也像陈玲玲一样，时而沉思，时而微笑，时而点头，时而踱步……他忽然感觉到悲伤，豆子已经永远的离开他们了，他们想要关注也已不可能了！时间过去了那么久，到现在，他也只能记住他们在一起欢笑的零星记忆了，为什么当初自己没有用心去感受呢？他心里充满了自责与哀伤，眼眶一时红了，趁着陈玲玲专注于推理，没有注意到他，他悄然擦了下眼泪，调整好自己的情绪，也仔细研究起这些信息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高哲有些焦急，这么多的信息如此混乱，哪条才有用呢？但是，即便如此，他对陈玲玲仍然有着全然的信赖，因为他知道，这件事陈玲玲要是出面会比自己盲目去闯强很多，毕竟，陈玲玲熟悉他们的套路，知道该怎么办！可他也知道，陈玲玲若是这次帮了自己，自己欠他的情就越来越多了，到时候自己该怎么收场呢？他可忘不了陈玲玲对自己说的缘分之类的那些话，想到这儿，他就感到头疼，感情的事他真得无法勉强！但是他最在意的还是怕陈玲玲知道自己的真正身份，虽然他不是存心欺骗她，但是，他不能否认他是在利用她，而且，事到如今，他即便退出也无济于事了。他已经完全地卷进这件事中来，全身而退是不可能的了。
“高哲，有一点我很在意，”反复琢磨着她找人监视范仁家的废品收购站得来的消息，陈玲玲不由得连连皱眉，“你说过，他们家的废品收购站里有些纸箱，而且，里面装的都是石头，那些石头是做什么的呢？最让人不解的是，警察都已经搜遍了废品收购站，却什么都没有发现！”她越想越不对头，她确信范仁家就是存货的地方，但是，货又藏在哪里呢？难道石头里面另有玄机吗？可是，看起来又不太可能！
“这一点你不用担心，你不是叫人守在废品收购站门口了吗？只要里面一有动静，你的人不就知道了吗？”高哲笑笑，说起来，这是最笨的办法，但是，这也是最有效的方法。说起来，他一直都很在意那些石头，他觉得问题肯定出在那些石头上面，因为他现在还记得当张警官他们走向那堆纸箱时范仁那慌张的表情。只是，那纸箱的秘密不是轻而易举就能找得到的。
“嗯，也是！”陈玲玲点点头，随口应着，“说不定他们把货直接埋到地底下了呢？我们怎么能猜到他们埋哪里？我们总不能找人去挖挖看吧！”她揉着肩膀，“忙了这么久，我还真有点累了呢！”
“你歇会吧！”高哲说这话，突然，脑袋里一道光闪过，“地底下？”他的脑海里瞬间划过范仁的种种举动，难道，那些货真得被埋到了纸箱位置的地底下？如果是那样的话，那些纸箱和石头的作用就显而易见了。他心念一动，有些欣喜，或许，这个谜就这么解开了也说不定！
“你怎么了？”看着他怪异的表情，陈玲玲上下打量着他，“发现什么了吗？”
高哲不知道是不是该告诉陈玲玲自己刚刚推出的结论，但是，他知道，陈玲玲和自己的立场不同，有些事自己还是保留一点好！
“没有，我只是在想，没上过几天学的范仁还挺关心时事的吗？还整天买报纸哩！”他随口胡诌，看着陈玲玲列出来的范仁这几天的活动，每天起床后的第一件事就是买报纸。看着陈玲玲也没什么怀疑，他放下心来，“不过，我和他相处了那么久，他倒不像是个喜欢读书看报的人！”
“是吗？”陈玲玲突然快步上前，“那这件事也很可疑！他看得什么报纸？”她又看了一遍这条信息，突然拿起电话，拨了一串号码，“小李，我是陈小姐，你赶快给我调查一下，我让你查的那个人每天买得是那份报纸？”看起来，她很紧张这件事。
高哲已经知道，陈玲玲派去监视范仁的人是她花高价请的私人侦探，他起初还有些不解，以陈玲玲的能力，随便从道上找几个小混混来不就行了吗？但是，又一想，陈玲玲果然心思缜密，只有请私家侦探，不牵扯到黑道上的人，她才可以完全不被怀疑。说起来，匿名身份请私家侦探调查是最好的选择，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她有钱，可以请到最优秀的私家侦探。
不多久，小李的电话就打来了，放下电话，陈玲玲很兴奋，“高哲，你知道吗？小李问过卖报纸的人了，范仁买的是生活日报，而且，卖报纸的人透露了一个很重要的消息。”她冲着高哲神秘一笑，“范仁似乎只关心报纸上面的寻人启事，并不是每期报纸他都买，每当报纸上刊登寻人启事，他才会买！”
“寻人启事？”高哲瞪大了眼睛，“怎么？难道他还和失踪人口有关不成？”他心里想，难不成康哥他们是在贩卖人口？或者是先绑架后勒索？他越想脸色就越阴沉。“玲玲，道上的人还有拐卖人口的不成？”
“或许吧！”陈玲玲并不甚在意，以为他只是听了这个消息随口一问，耸了耸肩。“我不清楚！”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她没有否定，说明这种可能不是没有，她只是不关心而已。她拿起电话，没有注意到高哲的眼里已经流露出一种愤怒，看着电话本，她伸手又拨了一串号码，“警卫室吗？我是明珠苑的业主陈玲玲，我想知道，你们有没有订阅生活日报……”
高哲满脸不悦，这个案子还没个头绪呢，怎么，又牵扯出一个案子？要是告诉东方宇，那个老狐狸肯定不会轻易放他离开，那他这种日子要过到哪年哪月才能结束？反正他是知道了，这么查下去定会没完没了的，他大好的青春年华就会被这样慢慢葬送掉！可他能不把这样的事情告知东方宇吗？那样的话，他不就成为罪人了吗？
第二十五章解开谜样的交易时间与地点
“给你，茶！”陈玲玲端来了一杯茶，放到了高哲面前，“你也真够特别的，现在的年轻人大都喝咖啡，哪有几个喝茶的！要不是梅姐碰巧也喜欢喝茶，我家里才不会准备茶叶呢！”她看出高哲的情绪不太好，以为他是因为佛像的事而忧心忡忡，故意拍拍他的肩膀，安慰着他，“别担心，佛像是丢不了的！”
高哲看了她一眼，心道，你怎么会明白我的苦处啊！不过，看到陈玲玲满脸轻松地笑着，他也不好说些扫兴的话，只是低下头，看着她端来的那杯茶。或许，陈玲玲不喜欢喝茶，但她一定很细心，高哲看着她刚泡好的绿茶，汤色明亮，绿润的嫩芽在玻璃杯中宛若被赋予了生命般竖立着，诱人极了，他忍不住轻尝一口，只觉得入口清醇甘美，回味无穷，“好茶！”他赞道。
“那当然了！”陈玲玲并没觉得这是对她的夸赞，只是淡淡地回应着，“这茶叶以前可是作为极品上贡给朝廷的，只有皇帝等少数几个地位极高的人才能喝到！为了得到这茶叶，我可是花了大价钱的。”她说完话，也不理高哲诧异的表情，喝了一口咖啡。她一向喜欢喝很浓的咖啡，也不喜欢放糖。“你能喝到，算是沾了梅姐的光了！”她用手搅拌着咖啡，头也没抬。她也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心里有些烦躁，不自禁地就流露在了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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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哲顿觉没趣，“那个男人婆也喜欢喝茶？”提起梅捷，他就忍不住皱眉，虽然男人应该心胸豁达，但是他仍然无法忘记那个女人给自己带来的麻烦，上一次，自己几乎要搭进去了，全都是拜她所赐！虽然她当时也算做了件好事，帮他把馨雅安全送回了家，可是，他心里就是别别扭扭的。
“怎么？她惹到你了？”陈玲玲浅笑着，倒也不失妩媚。但是，高哲还没说话，就被门铃声打断了，原来是小区警卫室派人送报纸过来了。明珠苑的业主陈玲玲可是有权有势的人啊，为了巴结讨好她，他们拿来了近一年的生活日报，让陈玲玲翻阅。
看到报纸送来了，高哲和陈玲玲没空再扯闲话，都忙着翻起报纸来。他们把刊登了寻人启事的报纸都找了出来，放在一边，一张张地研究。在这个并不算太小的城市里，每天失踪的人不在少数。但生活日报并不是发行量很大的报纸，若是大范围寻人的话，很少有人求助于这份报纸，可是，也不排除这种可能性，毕竟，这种报刊的版面费用较低一些，也有些人愿意把寻人的消息刊登在上面。
为了不遗漏什么有价值的信息，高哲和陈玲玲把这些刊登着寻人启事的报纸发行时间以及寻人启事的全部内容都整理出来，以便仔细地研究。
“林海，男，12岁，本市人，于一月前（四月六日）在新世纪广场地下通道走失，上身穿黑色短袖衬衣，下身穿蓝色牛仔裤，现在杳无音讯，家人极其牵挂，有知其下落者，请予我们联系！电话是138……，必有重谢！”高哲小声念着，他实在是想不出，这些寻人启事有什么奥妙之处，他一条条地分析着，希望能找到些突破口。“陈云，男，28岁，中等身材，南方人，五月二十五日来本市出差，当日即在青龙桥附近的花园走失，有知情者速与其同事联系，重谢……玲玲，看起来，这些寻人启事很普通嘛！”高哲皱起眉头，问着陈玲玲，“你真得觉得这些寻人启事有问题吗？”
“我也不知道！”陈玲玲的脸依然紧绷着，“不过，这种可能性很大！”她突然看向高哲，狡黠地一笑，“你喜欢福尔摩斯吗？”
“嗯，还好，看过一些！”高哲有些不明白她的意思，这种时候，为什么会问他这个题外话。
“我挺喜欢的哦！”陈玲玲此刻就像是一个俏皮的小女孩，脸上洋溢着光彩，“我记得福尔摩斯里的一个故事破案的关键就是报纸上的寻人广告，不过，那可不是简单的广告留言，里面有很多私密的情报呦！”她笑了，“既然范仁那么在意寻人启事，我相信这绝不是偶然的。”
“你的意思是……他们交易也使用的这个办法？”高哲心里一惊，再次拿起报纸看了又看，若是陈玲玲的推断是真的，那他们这种交易的联络方式可真是无懈可击的，任凭警方再聪明，也绝对想不到交易的秘密全在一些不起眼的寻人启事上。他突然开始感激起陈玲玲来，如果不是有她的推理，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些的，可是，感激归感激，他心里也不轻松，因为那样的话，他又欠了她一个人情。
“我也不知道！”陈玲玲将记录寻人启事的纸一一摊开，看看这个，看看那个。“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找出这些寻人启事不正常的规律来！”她拿着笔，在上面圈圈点点，颇为认真。“重点放在那些地点和日期上面！”
听了陈玲玲刚才的那番话，高哲心中也有了点希望，遂和她一起琢磨起来。可是，说实话，那些寻人启事的内容都大同小异，他实在看不出有什么问题来，不过，看见陈玲玲认真的模样，他也不好意思不当回事，瞪大了眼睛看。但是，虽然也在看，可他的思路早已经偏离了内容，慢慢地向旁边移动，“一、二、三、四、五……”他无意识地数着同一条寻人启事刊登的报纸张数，“一、二、三、四、五……一、二、三、四、五……怎么？都是连着刊登五期？”突然，他的脑海里闪过一道光，他再次研读起那些寻人启事的内容，再结合到报纸的日期，他好像明白点什么了！“原来是这样！”果然，陈玲玲说对了，这绝不是普通的寻人启事！这里面指明了交易的日期和地点！
他审视着所有连续刊登了五期的寻人启事，又拿起来自己刚刚看过的报纸，“陈云，男，28岁，中等身材，南方人，五月二十五日来本市出差，当日晚八点左右即在青龙桥附近的花园走失，有知情者速与其同事联系，重谢……”这则寻人启事看起来没什么特殊，但是，结合起刊登这则消息的日期，就有些不寻常了，叫陈云的那个男人是五月二十五日走失的，而在生活日报上刊登这则消息的时候正好是包括六月二十五日在内的前五天，在这之后，这则消息就再也没有刊登过。而其它几则连续刊登五期的寻人启事也有相同的规律。而且，高哲发现，每出现一则这样的寻人启事，失踪人口定是男性，中等身材，只是年龄会按照日期的先后自动增加一岁，他想这或许是在指明他们交易的序列号吧，也就是说，陈云走失的那则寻人启事是他们的第二十八次交易，时间是在六月二十五日晚八点，地点是青龙桥附近的花园！
第二十六章“卑劣”的行为
高哲开始感到兴奋，知道自己或许已经初步掌握了段哥这些人的交易规律，他抑制住心中的狂喜，拨开一大摞报纸，迅速地找到最近的一则寻人启事，扑了上去，希望能从中找出他们进行交易的时间和地点。
他拿起报纸，一口气读完，“张青，男，33岁，中等身材，十一月二十二日正午从六里河小商品批发市场灯具专柜附近与家人走散，望知情者速与其家人联系，电话138……，重谢！”果然，这则寻人启事已经连续刊登了四天，而今天正好是十二月二十一日，也就是说，明天这则寻人启事还会刊出一期，而明天中午，段哥他们将要进行他们的第三十三次交易了！想到这儿，他的脸色顿时严肃起来，拳头也攥得紧紧的。他是不是应该通知东方宇呢？万一情报再错了怎么办？
“哎呀！”陈玲玲突然痛呼出声，“高哲，你胳膊压到我的头发了！”
高哲回过神来，一看，果真，他刚才光顾趴在桌上看报纸了，竟然不小心将陈玲玲散落在桌面上的些许头发给压住了，此时，陈玲玲稍微一动，头皮就被头发扯得生疼。“对不起，对不起！”高哲连忙起身，满脸的抱歉。
“没事了！”陈玲玲用手揉着自己的头皮，“哎，你想什么呢？那么入迷！”她嘴里嘟囔着，有些不满，“我的头发都快被扯掉了！要知道，女人对头发可爱惜得紧……”不过，触及高哲那不自在的表情，她捉狭地一笑，用手指着高哲的胸口，开玩笑似地说，“我的头发要是被你扯掉了，你得要对我负责任啊！”
“负责任？”高哲有些哭笑不得，她怎么老是说些“意味深长”的话呢？每次一听见这些话，他都觉得自己处在很尴尬的境地，就好像有人正在向他逼婚一样。面对别人的拳脚，他可以很轻松地出拳回击，但是，在这种时候，他该怎样表明自己的立场呢？总不能对一个女孩子貌似玩笑的举动“恶语相向”吧？“没那么严重吧？”他尽量扯出一抹笑容，“以你玲玲小姐的身份和地位，我想就算是头发掉光了，追你的人也会排成长队的吧！”
听了他的话，陈玲玲的脸色瞬间僵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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