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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在官场-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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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和热情更是史无前例地空前高涨,没想到肚饿遇着馒头,瞌睡遇着枕头,能够在她的闺房里沐浴、更衣,那下一步毫无疑问是——就寝了!我的内心不由得雀跃欢呼!浴桶里水气腾腾,水温刚好,像情人温柔的手。几朵花瓣在水面上漂浮着,散发着自然的清香。可惜如花姑娘在我扒光自己的衣裳之前,便已退出门外。偌大的房间里静谧而安详,空气中残余如花姑娘似有若无的体香,让我深深陶醉其中。方才还命悬一线担心脑袋搬家,现在却在一个绝世美女专用的浴桶里泡澡洗桑拿,生活的反差咋就那么大捏?洗刷刷洗刷刷洗刷刷,当我把自己浑身上下洗得比上架的猪肉还白时,才满意地起身更衣,穿上如花姑娘不知从哪里借来的一件长衫,对着梳妆台上的铜镜一照,嘿,自我感觉良好,不敢说貌似潘安,倒也堪称一表人才。都说鸨儿爱钞,姐儿爱俏,今夜我要下定决心,排除万难,充分发挥自己才貌双全的优势,争取一举俘获美人的芳心。 

正文 第九回 争强斗狠试比奸(2)
开门将如花姑娘请进房间。她看着我会心一笑,腰肢款扭莲步轻移,走到窗前推窗望月,皎洁的月光便从那窗口泼金泻银般洒进房内。她幽幽说道:“你可知今夕何夕?”夜空中的月亮好大好圆。我陡然想起,今夜乃是中秋佳节!窗外飘来虚无缥缈的歌声,是苏东坡的《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是呵,离家数月,从没回去看看,虽则偶有书信往来,可鸿雁无情锦书无语,不知年迈的父母在家安好?没容我从思乡情怀中回过神来,如花姑娘的琴声响起,那是一首不知名的古曲,哀婉幽怨,令人感伤。我跟着节拍,即兴填得一阙新词,随着琴声亢声高歌:……红尘路,千山万水寻归途霓裳舞,百年化作一抔土叹我人生不堪苦岁月匆匆都与付今宵喜,明朝怒心里有话无人诉……望天际,风雨万重心难静看世上,艰难坎坷多不平聚散得失谁人听但愿长醉不愿醒数星星,到天明落花流水亦有情……唱着唱着,就听得“噌”的一声,琴弦应声而断,如花姑娘螓首微低,掩面而泣,先是无声地落泪,继而香肩耸动,低声抽泣。想是词中伤感之处,触痛了她的内心。我忧郁了一会儿,走过去挨着她坐下,仿佛怕惊扰了她的梦一般,轻轻地搂住她的香肩。她顺势倒在我的怀里,像是迷途的羔羊,终于找到回家的方向。美人在抱,这本来是我梦寐以求的事情,可是眼下我却有些手足无措。如此星辰如此月,如果不发生一点点浪漫的事,我想各位看官绝对不会原谅我,故此,各位观众,请你们先用纸团堵住鼻孔,以免鼻血狂喷香消玉殒。正所谓佳人窈窕当春色,才子风流正少年,如花姑娘深情款款凝视着我,忽地缓缓起身,玉臂一抬轻解罗衫,光洁无暇、珠圆玉润的胴体,登时毫无遮掩地呈现在我面前。那一刻,我呆住了!那不止是一具完美的身体,那是一片风景,是一片天地!上半身山峦起伏,波涛汹涌,下半身芳草萋萋,如诗如画。花开两朵,各表一枝。且不提我在温柔乡里流连忘返,单表蓝州判被官兵追杀,急急如丧家之犬,一路逃进光州城里,下令紧闭城门。那副将率兵追至城下,不敢造次,只得带了人马一阵喧哗,掉头回去。便在蓝大人惊魂未定之际,我和如花姑娘已一同倒在床榻之上,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极尽缠绵,难舍难分(此处儿童不宜,删去八百字)。翌日,我起身梳洗完毕,告辞了如花姑娘,飞鸽传书告知蓝州判境况,他马上派了一部马车前来接应,将我径直接到州衙门。黑皮张伤势太重,送至国医馆疗伤去了。乍见蓝大人,我都快认不出他来了,非但鼻青脸肿,脖子也歪了,胳膊也折了,腿脚也瘸了,惟有一双眼睛,迸发出难以抑制的怒火。也难怪,哪次冲突不是蓝州判稳稳占住上风?此番如此狼狈,险些狗命难保,怎不叫他火冒三丈?君子报仇十年不晚。那么,如蓝州判这样的小人呢?自然是一刻也难忍耐!他见到我的第一句话就是:“奇耻大辱,非报不可!你来得正好,帮我出个主意!”蓝州判自出道以来,尚未吃过如此大亏,他报仇心切不难理解,若是寻常百姓,得罪了他怕不早就死一百回了,但是种种迹象表明,瘦猴的来历并不简单,故此不可轻举妄动。我心平气和地问道:“大人可知那瘦猴何许人也?”蓝州判怒道:“顺我者昌,逆我者亡!佛挡杀佛,魔挡灭魔!我管他什么来头,总之敢动老子,我决不善罢甘休!”我不接话茬,等他怒气稍息,这才进言派一得力部下查清瘦猴的来头。蓝州判是个明白人,略一沉吟觉得确实有此必要,便命雷捕头去追查此事。午后时分传来回报:瘦猴名叫朱哥亮,乃是相邻的钱州卫千总朱将军的独子,自幼深得父母溺爱,成人后便成了远近闻名的浪荡公子,仗着自己是个高干子弟,到处寻花问柳,惹是生非。其父担心他在钱州有碍自己声名,继而影响仕途,便在光州购置了一套豪宅供儿子居住玩乐,又派出一彪人马驻扎在附近,保护宝贝儿子的安全。因此,昨夜发生冲突后,援军方能在短时间内赶到。蓝州判半晌作声不得。他虽早有所料,却也没有想到瘦猴之父竟然是从五品的武官,掌管半州兵马,虽则文武职位各不相关,但权势可说是凌驾其上。这般人物若要动他,还真得掂量掂量。蓝州判迟疑好一阵子,这才咬牙道:“虽说姓朱的手握兵权,我手底下可也有几万号人手;加之他钱州的官,管不到我光州的官,此仇非报不可。”决心已定,开始筹划方案。明着干肯定不行,首先巡抚、按察使这一关就有些棘手,还有京城吏部的眼线也是极多,万一消息泄露,说光州钱州的官员内讧,上头一查事情可就闹大了,届时如若被人奏本弹劾,惊动天听,惹得天子震怒恐怕谁也保不住头顶乌纱帽。这般蠢事蓝州判自然不会去做。但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蓝州判的意思是一不做二不休,从黑皮张的手下,挑出几个亡命之徒,一阵乱刀把朱哥亮砍成肉泥,以泄心头之恨。不妥不妥!我当即反对。如若是一介草民,草菅人命也无大碍,但是卫千总之子暴死光州,其父必然追查到底,蓝大人不仅与朱哥亮有仇脱不了买凶杀人的嫌疑,退一步说,即便无人起疑,可他身为州判,对境内发生的命案负有不可推卸的侦破责任,案破则危及自己,不破则声名扫地,是以,此乃下下之策。蓝州判见我言之有理,示意我说说上上之策。我也有意卖弄本事,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这上策就是扬汤止沸,不如釜底抽薪。也就是说,对付其子不如扳倒其父,老子落马,势必人人喊打,到时收拾他儿子还不是易如反掌?朱大人虽则位居一方高官,但我与蓝州判厮混日久,对官场之事已熟稔于胸,据我所知,扳倒官员无非三个办法,可以简单地概括为八个字:美女金钱,高官憎厌。关于美女,依大元律例,官员只可在家中娶妻纳妾各一名,若是还在外面包三奶四奶五奶,谓之生活糜烂,骄奢淫逸,论罪当革去官职功名,留用察看(两年内若未再犯,可平级调任);关于金钱,依大元律例,官员除俸禄外(从六品之标准为五百两纹银/月),尚有职务补贴(从六品之标准为三百两纹银/月)、马车粮草补贴(从六品之标准为五百两纹银/月)、公费医疗(包括所有家人之医疗费在内,实报实销,上不封顶)、职务消费(核定标准为从六品之标准为一千两纹银/月,实则可视需要上不封顶),告老还乡后每月按原来俸禄的百分之二百支付养老金,以上均为正当收入,除此之外,如私自设立小金库体外循环、接受他人的贿赂、贪污部门银两等等,依情节轻重判处一年至五年不等,判决标准为刑期与职位高低成反比,即职务越高量刑越轻,若是朝中重臣,除非惹得皇上大动肝火,否则性命无虞,是谓之“刑不上大夫”。但有一项,挪用府库银两,数额巨大者当斩,只因动国库就是跟皇帝老儿抢饭吃,这还了得?至于高官憎厌,则是本朝官员均为向上负责制,虽说吏部对于你的升迁降职有一套严格的绩效考核机制,间或还要在民间对你的政绩进行私访考察,但这些在实施中基本形同虚设,一切的主动权都掌控在上司手里,通常要由他向吏部举荐方能获得吏部认可批准,一句话,说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说你不行你就不行行也不行。故此一旦你的上司对你憎恶抑或厌烦,你的官场生涯也就为期不久矣(两种人例外:其一,你深受皇上恩宠,无人敢老虎嘴里拔牙;其二,朝中有人好做官,京城中有背景有靠山有人罩着你)。其余徇私枉法、贪污受贿、滥用职权、庸碌渎职之类,几可忽略不计,因这些罪名东窗事发者,可谓凤毛麟角。少之又少。只是我认识蓝大人时间不短,知道虽有官员倒在美色、金钱以及上级的排斥上,但只要有关系网保护伞,依然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因此,我给蓝州判的建议是: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要下手就得来狠的,让姓朱的死无葬身之地,所以,最好是告发他密谋造反。这个罪名可不是闹着玩的,一旦成立,十个卫千总也不够死。“高,实在是高!”蓝州判抚须颔首道:“小毛,此番商议正事方知你一直韬光养晦,深藏不露。既有此才能,怎可埋没人才?这样吧,你的商号就委托他人照看,你来当我的幕僚,我不会亏待你的。”我一听正中下怀,经商哪比得上当官?当下满口应承。要告发朱哥亮之父造反,必须人证物证齐全。人证不难,叫雷捕头出面,从死牢中提出几个秋后便要问斩的死囚,许诺让其家人今后生活无忧,便说动他们愿意一口咬定自己是“明教”钱州分舵中人,舵主便是朱千总朱大人。须知明教是当今天子最为忌惮的帮会,凡胆敢入教者,格杀勿论。至于物证,也非难事,由黑皮张的部下出面,买通朱府下人,将一些伪造的明教信物、密函藏入他的书房。万事俱备,只欠东风。接下来就是将此“重大内幕”告知白知州。白知州一听这还了得,立马叫师爷起草奏折,上报京城。不消数日,奏折到了天子手中,当即下了一道圣旨,命钦差大臣前去钱州严查此事。钦差大臣可不是吃素的,巴不得多查封几个大户人家好多捞些外快,朱大人的下场可想而知。事后我们收到可靠情报,就在我们设计陷害朱千总之际,他也在挖空心思要通过上层关系搞倒蓝州判,只不过我们先行一步,棋高一招,这才一举置他于死地。朱大人入狱后,被判个秋后问斩,家财妻女都被钦差大臣毫不客气地全盘接受(一小部分充公),朱哥亮被“青云帮”的人马追杀,掉落悬崖不知所终。这场恩怨就此告一段落。蓝大人论功行赏,我名正言顺地进入州衙门,成了一名人人称羡的高级幕僚。 

正文 第十回 蝇营狗苟只为钱(1) 
“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李谪仙的这句诗,真实地表露了我此刻的心情。常言道:小人得志不可一世。我自问还没有达到小人的层次,但陡然由一介布衣,跃身成为官府的一名正式编制之成员,而且身份还是十分体面的高级幕僚,心里禁不住得意的笑,得意的笑……笑过之后,言归正传。都说“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我把它改成“当官不为己捞钱,不如回家去种田”,刻在案头奉为座右铭。既要捞钱,就得搞出点名堂。名不正则言不顺嘛!经过仔细思量周密考虑,我向蓝州判呈上一份万言书,大致内容如下:1、鉴于本州私人马车日益增多,且超高超长超宽超重超速四处排泄污染环境等诸多现象,有愈演愈烈之势,不仅造成路面负担及损坏,还时常发生严重之交通事故。据此,建议州衙门成立交通捕快大队,制订相关条例,对上述现象规范管理,采取的策略就是从严从重罚款,罚款分为三部分——部分上缴国库,部分归于官府,还有部分奖励个人。同时还要给每个交通捕快下达罚款的任务指标,超额完成的另有奖励,没有完成的要扣俸禄扣奖金扣补贴,还要在衙门内部通报点名批评。2、在东西南北四个城门设立收费站,凡过往马车一律交纳过路费(执行公务之官府马车和军用马车除外),用于“贷银修路,收银还贷,取之于民,用之于民”。此举可大大增加地方官府的财政收入。3、官道之外,另外开辟从光州至钱州、富州等地的高速马路,便于一些富户、贩运专业户快速往返。同时规定时速最高不得超过100里,最低不得低于80里,并在诸多地段限速50里。违者超出标准30%罚款纹银20两,扣3分,超出50%罚款纹银50两,扣6分,超出100%罚款纹银100两,扣12分,暂扣马车驾驶执照,经过学习后方能重新取得驾驶资格。为便于管理,应成立“高速交通捕快大队”进行执法。当然,最关键之处,在于我毛遂自荐,全面负责掌管这些事务。如若我的宏伟蓝图得以实施,相信必定会财源滚滚,想不发财都难。就这初步的构想,蓝州判一见到便如获至宝,来来回回拜读数遍,抑制不住语气中的惊喜道:“后生可畏啊!我果然是慧眼识英才,没看错人。只是……”我察言观色,马上领会他的意思,忙道:“大人不必多虑。小人是您一手提拔的,自然不会忘记您的恩典。日后大人若有用到小人之处,随叫随到,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只因有芫花山庄外舍命相救的经历,蓝州判对我相当倚重,当下带我面见白知州。白知州一听这事非但不用每年拨经费,就能解决手下那帮鸟人七大姑八大姨的就业问题,而且还能为州衙门搞创收,忙倒屐相迎,拉住我的手直称:“你太有才了!”三人合计一天,拍板决定召开州十五套班子会议,就成立交通院(暂定下辖交通捕快大队、高速交通捕快大队、马车牌照管理中心三大部门)问题进行讨论磋商。开会是不会在光州开的。虽则州衙门的楼房是全州最宽敞豪华气派的,里面的会议厅足可容纳上万人列席,但据我所知,光州历来的重大会议都是在外地召开的,地点不限,前提条件是——山青水秀美女陪,山珍海味填饱胃,豪华住所可度假,开会一天也嫌累。此次会议非同小可,意义深远,白知州为此专门发出黑头文件,规定州十五套班子成员必须无条件参加,谁也不准缺席。会议是在离光州千里之外的海滨风景胜地召开的,执行的是高规格高标准的接待水准,五天时间花去五十万两纹银,人均花费五千两。会议期间,与会人员一律享受国宾待遇。内中白知州只为午休,便在天涯大酒楼安排一套300两银子/时辰的皇帝套房,又在海角大酒楼安排一套1000两银子/天的皇帝套房供其起居。为了让白知州住得舒心快活,会议筹办组特意按他的个人爱好更换/订做了家具、床上用品(包括用于供他发泄的美女也每天更换),甚至连夜壶、马桶也换掉。此外,全权负责会议期间安全事务的蓝州判,从光州调来200名捕快负责每个与会人员的安全。在往返会场的路上,动用10部捕快专用马车开道殿后,车上特大号铃铛响个不停,路人纷纷侧目,避之不及。会议每天下午开一个时辰,此外是有组织的娱乐活动,余兴节目之丰富,让我等初涉官场之人瞠目结舌。大元帝国虽则已取消前朝的绿灯区,但在这个世风日下人心不古的年头,还是有不少妙龄女子禁不住花花世界的诱惑,自愿或非自愿出来陪花花太岁们消遣玩乐,于是乎,沙滩鞠球、陪女裸游、雅座K歌、人妖表演、桑拿暗摸等花样名堂层出不穷,一句话,有钱就是老大,没钱踩在脚下。会议期间与会代表积极讨论,踊跃发言,一致拥护白知州的英明决策,竟无一人表示异议。最后白知州拍板决定:立即以王小毛为首成立光州交通院,开始对外招兵买马,优先照顾内部官员三服以内的亲属入此部门,为照顾平民情绪及平息不利舆论,不足人员可在每年一度的官府纳贤会上招聘。我私下问蓝州判:“此次会议如此奢华,万一上峰来查帐目,如何是好?”他笑道:“你有所不知,这其中有个名堂叫公务开支。只要不是装进自己的腰包,就算被查到,最多也就口头批评几句。何况州衙门的账房先生会把这些费用分摊到其他的正常开支里去。这点你就不必杞人忧天了。”他呷了一口特级“大红袍”,接着说:“这点小事算什么?过一阵子大哥带你去出国考察,找几个波斯猫……”我奇道:“大人,恕小的愚钝,出国考察是怎么回事?波斯猫又是什么?”蓝大人得意地一笑:“说是考察洋人的生产经营和体制实行,那是掩人耳目的。老弟不是外人,我也就不用又做婊子又立牌坊了。其实出国无非是“吃喝玩乐”四字罢了,大哥早几年去过东洋、南洋、还有北方的罗刹国,原本打算还要去西洋一趟,谁知州衙门迫于民怨太甚,订出官员出国每年不超过三次,每次不超过三个月的制度。你说,这坐船去西洋还不得花上好一阵子,故此没能成行。但罗刹国我们还是可以去开开眼界的,那里的波斯猫——就是洋妞,真是够味够劲,让人回味无穷……”听蓝州判说得如此诱人,我装出一副不胜心向往之的神色。但在心里,我已暗藏怨恨,因为我发现他私下把如花姑娘也带到这里,跟他住在一处。我背地里恨得咬牙切齿,表面上还得装出温顺谦卑的神色,只因眼下我还势单力薄,人微言轻,无法与他抗衡,只能眼睁睁看着如花姑娘在火坑中饱受折磨,自己却爱莫能助。会议一结束,我拿上属于自己的那份会议礼品——光州最大的商号“馊沟”的一千两购物礼券,急着要赶回去开展工作。只有这样,我才能暂时忘记如花姑娘。那些个官员还乐不思蜀,在温柔乡里流连忘返。 

正文 第十回 蝇营狗苟只为钱(2) 
竖起大旗杆,便有吃粮人。光州交通院刚挂牌筹备,来自四面八方的条子蜂拥而至,无非是帮忙安排、多多关照之类。我按写条子之人的官位大小进行排序,择高录用他们推荐的“人才”,再把这些条子主人的名字一一录入记事本,以备日后所需。在此之前,我已飞鸽传书给还未回到光州的白知州和蓝州判,并按他们回信中提及的要求留出一百个职位名额。白知州在信里直夸我会办事,当即拨了一大笔银子,用于交通院的建设。当然,基建项目是由白知州指定的商号进行承包。此时我的主要任务是起草各项内部外部的制度,最要紧的是收费站的收费标准和违章处罚办法,我为此召集刚成立的智囊团,绞尽脑汁想出了上千条处罚条例,那些条条框框想必没有谁能一个也不触犯。当然我们提出的口号是“处罚是手段,教育是目的”。不知是谁走漏风声,一些刁民上书州衙门要求对此召开听证会。听证会?不就是让你们听过之后做个证明的会吗?这还不是小菜一碟?首先我当着会场所有与会者的面声泪俱下,控诉路面损毁对百姓造成的不便,马车横行给群众带来的事故,义正词严地拍着胸脯说,刚成立的“交通院”有决心有能力代表广大民众行使好自己的职责。先前在社会名流里收买的几个士人,早已被我封为“交通系统控制高级专家”,在听证会上侃侃而谈收费及处罚的必要性、紧迫性、合理性。安插在听证会上的十几个“自己人”立场鲜明,纷纷起立鼓掌表示赞同。最后,我一锤定音,这样的收费标准,这样的处罚条令,是我们上百位的专家经过半年的走访群众、调查取证、出国考察、精心核算的,与国际同步接轨,它的科学性不容置疑。最后,交通院设立的条款一条也未变更,此次听证会以我的完胜落幕。部门工作告一段落,我立即向刚回来的白知州和蓝州判汇报了近期的工作,经过请示,白大人同意由州衙门出面,向官办钱庄贷出三千万两白银,开始着手筹建高速马路。高速马路一开工,便遇到了麻烦。事情出在蓝州判的爱婿胡高身上。他开了个商号,专业生产马路两边所用的护栏,见高速马路开工在即,便请岳父出面说话让我采购他的产品。蓝州判二话不说,立即把我叫去问话。我婉转地告诉他按大元帝国的律例,胡高的商号不具备这种资质,应该找个大商号挂靠一下才好签合约,蓝州判一脸不快,拿着腔调阴阳怪气地说:“你现在翅膀硬了,了不起了啊!你搞什么名堂?”当时就吓得我汗如雨下,忙说不敢不敢,属下惟蓝大人马首是瞻。当下交通院的一大群官用马车,拥簇着蓝州判的马车,直奔胡高的商号考察。那个用毛竹搭建的竹棚一切都很简陋,然而蓝州判却视若不见,连连称赞:商号设备好,人员素质高,产品质量不错,高速马路完全可以放心使用这里生产的护栏,还象征性地问我:“王院长没什么意见吧?既然没有这件事就这么定了!我们办事不能沉迷于文山会海,要讲究工作效率!”我除了挤出笑脸,把头点得跟鸡啄米似的,还能怎样?从光州至钱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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