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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野史之西门庆-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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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不待大家有任何反应,王安石早已经扬长而去,留下满屋子心情复杂的人。
李应轻轻地吁了口气,说道:“这王知府虽然为人清高孤傲,倒是个识大体的人,也还知道我们三家抵挡贼众劳苦功高,居然主动上门提供物资,比起前任那狗官真是不知要好了多少了。”
“我看也未必。”祝彪不服道,“若非我姨父施压,这王安石如何肯如此干脆提供物资?”
我心里亦喟叹一声,这王安石居然能够看来梁山的为患居然甚过北方辽国,这样的战略眼光已经很是难能可贵了!只可惜,此人过于刚正不阿,不懂得生存之道,注定只能做个失败的酷史。
但对于宋皇帝,放任王安石这样的酷史外任最终沉沦,也算是莫大损失了。
向扈成告声假,我追出门来,在庄外追上了王安石。
“知府大人且留步。”
王安石闻声停步,回头有些冷然地望着我,显然不解我为何出言相留。
当着王安石如此冷漠的脸面,我也感吃力,吸了口气道:“知府大人,在下西门庆,曾听大师兄林冲提及大人……”
“你就是西门庆!?”王安石脸上霎时露出一抹欣喜之色,“李纲老将军之关门弟子?常听林兄提及,他有一小师弟年少风流,性情飘逸,堪称人中龙凤,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正说着,王安石忽然间脸色一变,厉然道:“但你居然为了一个女人变节事贼!?”
我竭力在脸上装出羞愧之色,叹道:“在下也是一时糊涂,犯下逆天大罪!只是从此再无颜见恩师以及大师兄面了,还望大人见着恩师及大师兄面时,替在下转告一声,就说不肖徒业已迷途知返,绝不致辱没恩师教诲。”
王安石点点头,宽慰我道:“所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你能迷途知返那是最好,以往种种尽可既往不咎!只是你身负两桩命案,山东提刑司正四处缉拿于你,近段时期你只怕不宜公然露面……这样吧,有什么事你尽可以上济州找本官,林兄与本官交称莫逆,临行前又曾反复叮嘱,本官便是拼着乌纱不要亦要护你周全。”
我心下微微感动,这王安石除了耿直一些,为人还是插讲义气的,也算是个难得的好官。
“多谢大人提点,在下一定重新做人,争取将功赎罪,不给恩师及大师兄脸上抹黑。”
王安石点了点头,凝声道:“如果你能在剿灭梁山贼寇中立下功勋,凭李老将军以及林兄在朝中的人脉,判你将功赎罪还是可能的!哦,对了,忘了与你说了,李老将军因为剿灭青峰山贼寇有功,业已官复原职出任京畿都指挥使一职了。”
“是吗?”我脸上假装喜色,心里却是一惊!
李纲重新出山,出任数十万禁军都指挥使,对于我西门庆来说可绝对算不上什么好消息!那将意味着,在我的争霸路上,阻拦的将不是别人而是李纲这头老虎啊!与这个老家伙敌对,我可是一点获胜的信心也没有。
王安石点点头道:“自然是真的,所以如果你在剿灭梁山贼寇中立下战功,李老将军便会设法将你招至帐下,到时候纵然高求那厮获悉也是莫过奈何!圣上对于军中将士极其体恤,非十恶不赦之罪绝不问斩,而一应大小刑事,则尽由军中自处。”
我默然,这倒果真是极好的诱惑!
如果事情果真如王安石所说,或者迷途知返投入李纲帐下,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如此一来,我甚至还可以和瓶儿她们在一起!这一点我倒是相信李纲的,他一定替我好好地照料着她们。
只是再一想,我便打消了这个诱惑!
高求是谁?此人虽然没有半分文才,武功更是差劲,但勾心斗角之术却是一流!李纲虽然老奸巨滑,要想占得上风怕也是难上加难!更何况,高求与童贯、蔡京、梁师成一伙沆壑一气狼狈为奸,李纲一伙断断不是对手!
更何况,金莲永远都是我的最爱,为了夺回她我不惜与天下人为敌!
~第二十一章步步紧逼~
战局的发展,有些出乎所有人的预料。
在得到王安石的帮助后,三家联军的实力增长了整整一倍,王伦开始大踏步地后撤,几乎放弃了所有的外围据点,将全部的人马撤回了梁山大寨,坚守四面环水易守难攻的大本营。栾廷玉也没有闲着,不知从哪里招来了浪里白条张顺,开始训练水军,准备进攻梁山最后的大本营,摆出彻底覆灭王伦的架势。
但我却觉得有些奇怪。
以王伦之前三百余战无一败绩的辉煌战史,他不应该不做任何抵抗便放弃梁山泊所有的外围据点!而且,既便放弃也理应是让三家联军吃足了苦头之后才放弃?莫非,这其中还隐藏着什么阴谋不成?
我下意识地抓紧了三娘挺翘光滑的乳峰,用力地揉搓起来,三娘便不堪地呻吟起来,将我的思绪拉回现实。
我低下头来,三娘就像光洁的白羊般一丝不挂地躺在我怀里,粉面潮红娇喘吁吁,玉白的肌肤沁出点点香汗,娇躯上到处是云雨过后的痕迹,便是她的美目里亦透着浓浓的慵懒情意,少妇的风情竟是如此诱人……
似是不堪我如此放肆的目光,三娘嘤咛一声将螓首埋进我的怀里,同时一双玉腿亦用力夹紧了我的熊腰,将两人火热滚烫的躯体紧紧地贴在一起,初经人事的三娘哪里经受得起如此销魂的厮磨,霎时呻吟一声娇躯起了一阵轻微的痉挛。
我心下大是得意。
这娇娇女,终于抵挡不住我的强劲攻势,在三天前被我彻底征服!在半推半就之下,被我在后花园的假山下就地正法!说起来,三娘是我来到宋朝后遇上的第一位处女,可谓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我伸出两枚手指,掂住三娘的下颔强迫她抬起头来,三娘娇羞的目光再无处躲藏,只能似嗔似羞似喜地望着我,我只觉脑际轰然一震,心里的某根弦剧烈地跳动了一下!怀里的三娘立时便感受到了我身体的变化,美目里几乎滴出盈盈的水来,轻轻地啐了我一口,忍不住别开了目光,再不敢正视我的双眸。
我满足地叹息一声,说起来上天真是待我不薄,居然安排三娘金莲这样的佳人垂青于我!
可恨我西门庆却委实无能,居然不能保护好自己的女人,一想起金莲,我这心里就刀割一般痛,我非常不愿意相信,她已经被掳进了皇宫,我知道那意味着什么?也不知金莲是否能够承受得起这样的侮辱?
这时候,我倒宁愿希望月娘是在骗我!金莲她其实并没有被掳进皇宫,而只是被宋江藏了起来……
“二郎!你怎么了?”似是感受到我情绪的变化,三娘忽然探起身来轻柔地望着我,柔声道,“你的眼神为何忽然变得如此忧伤?想起什么伤心事了吗?”
我低下头来,迎上三娘美目淡淡一笑,说道:“没什么,只是想起了一些往事。”
“看到你忧伤的样子,奴家好心痛。”三娘轻轻地将娇躯挤进我怀里,幽声道,“奴家再不要二郎你如此忧伤,好么?我想看你开心快乐的模样,没有任何忧伤……”
我心下泛起浓浓的怜惜之情,紧紧地拥着三娘,贪婪地嗅着三娘幽幽的体香,情动之下在手顺势没落,攀上三娘挺翘富有弹性的香臀,用力揉搓起来,奋然道:“三娘,那就让我们来尽情地制造快乐吧,只有快乐才可以将忧伤抚平。”
我翻个身,重重地将三娘柔软的娇躯压在身下,三娘低低地呻吟一声,香吻雨点般落在我的脸上,我感受着三娘绵绵春水般的情意,用力一挺深深地进入三娘的体内,刻骨的销魂从灵魂的深处潮水般汹涌而起,我和三娘同时不堪地呻吟起来……
……
良久云收雨竭。
三娘的神态越发显出慵懒诱人,比起金莲来,她的体力已经胜出许多,但我仍然意犹未尽,只是看三娘再不堪承受的柔弱模样,也就只能忍耐了。
“二郎。”三娘有些委屈地望着我,一副盈盈欲泪的可人模样,细声道,“都怪奴家没用……”
“傻丫头。”我轻轻地吻住三娘的香唇,良久唇分才柔声道,“我已经很快乐了,三娘,西门庆真是何其幸运,能够获得你的垂青。”
“不。”三娘轻轻地掩住我的双唇,情意绵绵地说道,“应该是三娘的幸运,能够遇上二郎。”
我心里一颤,忍不住柔声道:“可我西门庆又哪里好了?值得三娘如此倾心?”
三娘微微一笑,再给我甜甜的一吻,说道:“奴家也不晓得,但奴家就是喜欢你,喜欢你的味道,你的强壮、你的风流漫柔,喜欢你的一切的一切,自从遇见了二郎,奴家感到从未有过的快乐,真的好快乐……”
我深吸一口气,拥紧三娘不再说话,三娘亦小绵羊般畏在我怀里,享受难得的欢娱。
“明天便要进攻梁山大寨了,也不知能不能够赢呢。”三娘忽然间幽幽地说道,“王伦诡计多端,我这心里总觉得七上八下有些不踏实。”
我微微一笑,原来三娘也有我一般的顾虑,只是她只是纯粹的担忧三家联军是否能够最终儿胜,而我的顾虑则显得要卑鄙得多了,我所担忧的却是双方不能斗个两败俱伤!
对我西门庆来说,最好双方斗个两败俱伤,最后靠我西门庆关键时刻发力,力助梁山获得最终的惨胜,而王伦又在战斗中理所当然地牺牲……只是这如意算盘要想打得响,还有许多关节需要处理,而我目前唯一能够用得上,便只有三娘这张牌了!
三娘如此深爱与我,我却要利用她,是否过于残忍了?不过,我对三娘的情意,却是天地可鉴,绝无丝毫掺假!
因为三娘的关系,我和栾廷玉的关系目前已经很僵!我和三娘的关系虽然还没有公开,但她对我的情意却是很难掩盖,栾廷玉自然感受得到!理所当然地,我便成了栾廷玉的眼中钉肉中刺!
以己度人,如果我是栾廷玉,自然会想方设法铲除自己的情敌,而战场无疑是达成这目的的绝佳场所!栾廷玉是三家联军的统帅,如果他要想借刀杀人,自然不是难事!只是,我西门庆岂是如此易与之辈?
我并非不通狡谋,实是不愿置身其中罢了!一旦我真的投入其中,两千年累积的智慧将是可怕的力量!不敢说算无遗策,总也还算过得去罢。
“二郎,明天我与你一起去!”三娘忽然抬头望着我,眸子里露出不容质疑的坚定之色,“反正我大哥那不缺我一个,而你负责进攻梁山大寨的北面,兵力又那么少,我有些不放心。”
我微微一笑,说道:“三娘何需担心,我的兵力虽少,但只需切断王伦残兵的退路,不需要强攻山寨,完成任务应该绰绰有余了!”
“可是万一王伦从你那方向突围呢?”三娘仍然担忧道,“梁山北面一马平川,无险可守,你的三百人如何抵挡得住?”
我微微一笑,心里暗忖:栾廷玉围三阙一,定然也是打得这个主意,希望王伦从北面突围与我硬碰硬!且我是梁山叛徒,所谓仇人相见分外眼红,自然会拼个你死我活……可惜这仅仅是栾廷玉的算计,我西门庆并非一定要遵从他的游戏规则!
~第二十二章围三阙一~
我自然不会答应三娘,无论如何我都没有搞清楚栾廷玉的真实意图,此行也凶险至极,如何能够让我心爱的女人冒险?不过三娘虽然对我千依百顺,固执起来却也厉害,最后少不得我又要动用“西门家枪法”才将她摆平。
我是降将,居然有资格参与三家联军的军事会议,看起来这也算是栾廷玉对我的赏识了!用栾廷玉的话来说,他是敬重我的武艺,这倒并非空话。
上次三娘当着他的面夸我武艺高强,后来这厮死活逮住机会与我比试了一番!而我也迫切地想找个实力强劲的对手,试一试自己烈火枪法的威力,便也允了。比起烈杀刀来,烈火枪法更适合战阵混战,更能保护自己最大限度地杀伤敌人。
那一战,在祝家庄当着千百人的面公开进行。那一战堪称凶险至极,栾廷玉显然很想“失手”杀了我,可惜的是他并没有展现出压倒性的优势,两人最终战成平手!从栾廷玉那里我收获了自信,我的武艺正在以令人难以置信的速度进步!
栾廷玉指着一张简易的军事地图,向着我们侃侃而谈。
“目前敌我兵力对比是五千对六千,我军占有微弱优势,但我军装备精良训练有素,战力远胜贼兵,且三千重甲步卒和二千重甲骑兵是一股强悍的力量,梁山贼众无法阻挡!胜利应该在意料之中。”
换上戎装后的李应再没有丝毫纨绔色彩,英俊的脸上除了凝重便只有冷漠,凝声道:“我军虽然占据压倒优势,但以前交战,也曾有过相似情景,王伦却最终凭借弱势兵力取得了不可能之胜利!在学生看来,栾教席应小心慎重为上。”
“何需如此!?”祝彪似乎很喜欢跟李应唱反调,厉声道,“栾教席只需一声令下,祝彪亲率三千重甲,必然荡平贼寨生擒活捉狗贼王伦!”
栾廷玉微微一笑,俊逸的脸上掠过一丝自信的意味,大手在军用地图上一指,朗声道:“梁山大塞三面可攻,北面险峻,扼守北面险峻之地兵不在多,却需武勇大将坐镇方能奏效,非西门将军不能胜利!”
我抱手领命道:“但有差谴,莫不尊从。”
我和栾廷玉对视了三秒钟,仍然不能猜知他真实的意图,不过我相信我的态度必然也出乎他的预料!
“李应!”栾廷玉陡然大喝一声。
李应便挺直身躯朗声应喏。
“你率五百重骑、一千重甲步卒及三百长弓手,从东面进攻!”
“扈成,你同样率五百重骑,一千重甲步卒及三百长弓手,从西面进攻。”
“祝龙、祝虎、祝彪,随我从南面主攻,定要一举捣毁梁山贼塞,一战以平贼窟。”
所有的将领都暴喏一声,挺直了身躯,凝重的杀意开始在临时的帅账里弥漫,大战终于不可避免地要到来了!只是当真能如栾廷玉预期的那样一举荡平王伦吗?我心里总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总觉得三家联军与梁山的战争有些不合常理,但细想何处不合常理,一时间却又想不出来。
带着满腹的疑问,我率领三百名轻装步兵前往梁山北面扼守。
这三百名轻装步兵显然是刚刚招募的新兵,连最起码的队列都不熟悉,与三家训练的精兵简直不可同日而语。面对如此新兵,我心中冷笑不已,栾廷玉的用心昭然若揭,果然是想借刀杀人,却不是王伦是否有这般锋利的快刀?
战斗终于爆发,震耳欲聋的呐喊声从梁山的其它三个方向不停地传来,震得我麾下这些未尽战阵的新兵胆战心惊,未战便已经胆怯了三分。
我跨马端立阵前,手里横着又粗又长的烈火神枪,仿佛一尊雕塑的神像,既便山崩海裂亦不能影响我丝毫!
我的镇定感染了身后的新兵,看着我气定神闲的样子,他们也渐渐地镇定下来,挎刀伺立于我身后,渐渐地有了些杀气。
在厮杀之前,我便已经将梁山北面的地形研究过了。
梁山北面山势险峻,只有一条小路从两峰夹缝之中可通,王伦命人在谷内谷外各筑了一道关隘,并派兵驻守!依栾廷玉的命令,我这三百人的任务便是牢牢地钉在谷口关隘之外,堵死梁山贼众从那里溃逃的可能。
如果梁山贼众果真想从这里溃逃,我趁势杀出,因山道狭窄,贼众无法展开,便可以雷霆万钧之势斩杀贼首,起到吓阻的作用,还真能堵住溃逃的贼众。
对于我们的到来,关隘上的梁山喽罗表现出了应有的警戒,但并不来招惹我们,双方隔着一箭之遥相安无事,而我则乐得静观其观,等待其它三面战场的结果。
当然,我也做了应有的准备,被人牵着鼻子走毕竟不是我的习惯。
我已经让李逵和刘唐各率五十人埋伏在两侧的小山上,一旦情况有变便可趁势掩杀而下,进可以围歼敌人,退可以掩护我的溃逃。
不过,令我没有想到的是,敌人会来得如此之快,而且到来的敌人更是出乎我的预料!
当一彪梁山军从关隘里涌出来的时候,我便感到事情有些蹊跷。
因为当先的大将不是别人,正是托塔天王晁盖!晁盖手执九环大砍刀,如一尊雄壮的铁塔跨骑骏马之上,如一阵风般涌了过来,眨眼之间便到了跟前。
我心里掠过一丝疑云,挥手让那些胆战心惊的新兵后退,孤身上前,而晁盖似乎也领会了我的做法,同样孤身上前,在相距十步之遥处停了下来,在这里距离,战马一个战步便可以刀兵相交。
“晁庄主,别来无恙!”我绰枪在鞍在马上抱拳为礼。
“西门寨主别来无恙。”晁盖也向我还了一礼,冷然道,“不想西门寨主居然已经加入官军,从此官运亨通,当真可喜可贺。”
我叹息一声,无奈道:“为势所迫,不得不为之!不知吴先生及阮氏三兄弟现在可好?”
“托西门寨主的福,兄弟都安好!”晁盖冷然道,“闲话少说,晁某奉了王寨主之命前来索取西门寨主头颅,失礼之处还请见谅。”
我倒吸一口冷气,有些愕然地望着晁盖,压低声音道:“晁庄主,小弟并非真心事贼,只是诈降留下有用之躯,待时机成熟反戈一击以助山寨呀。”
晁盖哼一声道:“任你说得天花乱坠,晁某也不相信!西门寨主回头看看,你身后是谁?”
我闻言下意识地回头,身后除了山道空寂并无他人,在我回头的顷刻,一丝细微的破空之声从脑后传来,一股尖锐的杀意已经霎时袭至!好一个托塔天王晁盖,不想用心居然也如此险恶,使用诈攻之计!
我来不及回头,猛地将身躯往马侧一滚,选择弃马逃生!
饶是我反应敏捷,也没能逃过晁盖这精心设计的一击,虽然射过了他的暗器却并没有完全逃过他的九环大砍刀,被他的刀背重重磕了一下,差点当场吐血!
我落地狼狈至极地几个翻滚,紧靠着山壁直起身来,晁盖并未趁势追赶,只是以大砍刀遥遥锁定我,脸上的杀机逼人。想来,他定是以为胜算在握,失去了坐骑失去了兵器又身受重伤的我,只能等待挨宰的分了。
“晁庄主,这却是为何?”我忍不住失声惊问,晁盖欲置我于死地委实出乎我的预料。
晁盖的眸子里杀机越盛,盯着我冷冷地道:“不为什么,只因为……你必须死!对不起了,西门寨主,晁某只想借你项上头颅一用,事后定然完璧奉还!”
~第二十三章大败而归~
我目瞪口呆,但霎时捕捉到了晁盖的心态!
他之所以要杀我,就像我心里也想杀他一样!原本他或者并不打算杀了我,只是委实难以抵御这分诱惑!所以才对我痛下杀手。
我既惊又欣慰,没想到误打误撞下设下的埋伏,居然救了自己一命。
埋伏在两侧的李逵和刘唐同时冲下山来,率领部众发动迅猛而突然的攻势,我觑准时机舍弃小路朝山上遁逃,晁盖终究没能把握住机会被我逃脱。此事说来虽然平淡,但当时的情状委实危急之极。
眼看格杀无望的晁盖表现了罕见的决断,毅然率领梁山兵退回了关隘,再不和李逵刘唐纠缠,甚至连我的战马和兵器也懒得抢走!对于晁盖这样的枭雄来说,所有别人用来夸耀的资本他居然都不屑一顾,也许只有我的头颅才是他真正感兴趣的。
到了傍晚时分,传来三家联军大败的消息,我奉命撤兵,结果居然成了四支军马里唯一一支完好无损地撤回独龙岗的军队,其余三个方向的兵队都遭受了惨重的损失,被梁山兵杀得落花流水,一败涂地。
王伦针对三家重甲兵种的缺点,采用了极其简单的一个办法,便干脆利落地将之击败。
那就是水!
预先被蓄满的水库陡然间决堤,其水量虽然不足以造成灾难性的后果,但却足以将王伦事先准备好的松软地面湿润为软绵绵地泥浆地!身披重甲的三家联军,在这样过膝的泥地里,举步唯艰,痛苦地成为梁山兵屠杀的对象!
最后,三家联军只能选择脱掉身上的重甲而逃生。
这一战,独龙岗三家联军损失惨重!
损失了几乎所有的重甲和战马,便是扈家的长弓手也几乎被梁山军屠杀殆尽!失去了重甲步卒保护的长弓手,只能是被人屠杀的羔羊。
尤其悲惨的是栾廷玉的正面,居然连祝氏三兄弟都被梁山军生擒活捉,栾廷玉仅以身免!所幸的是三娘并没有被擒,扈成的军队虽然迹近全军尽墨,但他兄妹总算安然脱险!李应的损失要相对小一些,但为了救援另外二路残兵,遭受了梁山军的尾随追击,一路败退回来也是损伤惨重。
更糟糕的是,这次梁山军尾随而来,将祝家庄团团围困起来。
恐惧的气氛已经开始在联军的士兵间漫延,现在每一个人都担心梁山军会攻进庄来,屠杀掉每一个活着的人,绝望的心绪开始像毒草一样滋生……
大厅里,身负轻伤的栾廷玉神色沉痛地面对着老眼呆滞的祝朝奉。这老头定是忍受不了这巨大的打击,同一时间痛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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