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兴方略-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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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还要继续吗？背上，小腿已经抹完了，下面该……张羽手僵住了，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继续下去。转念，还是颤抖着抹在大腿上，不仅是自己，同样明显地感觉对方也是一战，仿佛被电击中一样，整个人已经楞在那里。　　　
“嗯，继续啊”　　　
“哎”，叹口气扭头拿起毛巾擦干手，扑通跳进游泳池，有如入水蛟龙一般向对面游了过去。　　　
看见好不容易才苦心思索出来的计划就这么中途夭折了，蒋岚坐了起来，想想苦苦追求的心思，再想想自己花费在上面的精力，感觉自己再也忍受不了，“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无奈之下也没有其他的办法。只能上岸来，虽然是独立的游泳池，但是至少隔壁还是能听到声音的，还不用说小姑娘至少150分贝的哭声。　　　
“乖，别哭了，外面的人听到还要以为我欺负你呢？”握着小手儿轻轻地擦着眼泪。　　　
“呜”，声音明显地变成了呜咽，顺竿爬着就抱住脖子，“你再不理我的话，我就，我就……”看见对方并没有对自己的第一步有什么过激反应，整个身体也就顺势着贴了上去。　　　
……　　　
北京饭店。　　　
华夏新时代中华医学联合有限公司的综合管理部经理陈小姐正站在大门口和几个礼仪小姐一起等候迎接嘉宾。宴会大厅里，彩旗飘扬，灯火辉煌，烘托出来的气氛和外面35度的气温一样热烈。　　　
乘客人们还没有到，董事长和行政总裁把蒋雨荷请到隔壁的会议室。“蒋小姐，今天可真漂亮啊”，总裁王总经理首先招呼着。　　　
“是吗？人都——已经老得起褶子了，还漂亮呢？哪里比得上您王总年轻有为，妻子贤惠，儿子都考上北大了，羡慕得我们一个劲的嫉妒呢。”　　　
“呵呵，看看，董事长，您看看，蒋小姐果然是大将风范，围旗术语中——腾挪功夫可真是不简单啊”　　　
“对！我看也是，下回咱股东会就不选蒋小姐当监事了，该改选董事”，董事长张详抛出了个胡萝卜。　　　
一老一少，一唱一合的，想干啥？表面上还得笑着应承，“哎呀，我这个独立监事啊——都干得差强人意的，年轻不懂事，还得承蒙两位老总多多提点呢”　　　
“瞧小蒋说得……”，张详摆手制止了王总经理的继续，“小蒋啊，咱们还是切入正题吧，再这么互相吹捧下去，客人们可就都来了，哎呀，这也全怪蒋小姐你呀，平时也不参与大家的聚会什么的……”　　　
“那有什么事情需要？两位老总就——请尽管吩咐吧”　　　
“哪里哪里，吩咐谈不上。是这样的，今天召开的董事会决议想必蒋小姐也知道了，目前公司有些难题呢——需要蒋小姐，全公司也只有蒋小姐能够办到，当然，如果事情能够办成的话，蒋小姐需要什么，只要公司能够做到的都可以商量。”王总经理急切地想直截了当地说明。　　　
“不就是公司准备上市吗？”　　　
“对，现在国内外对公司的压力很大，欧盟和美国人都对我们企业的药物垄断行为提出了批评，欧美的一些制药企业甚至造谣说我们的药物是劳改产品，还有矿物添加剂什么的。我们现在面临着欧美制药企业的联合攻击，他们要求禁止进口我们的药品，除非我们公布配方。这是第一个问题。　　　
第二个就是上市问题，其实，本来，按照公司的经营状况根本不需要上市来筹措资金，但是市政府去年就要求我们必须在今年10月份前内完成整体上市，毕竟还是国有股份占多数嘛，政府的话还是要听的，现在呢，由于我们迟迟没有完成上市，财政局、税务局，环保局、卫生局，什么什么的凡是戴帽子都来了，说白了嘛——就是钱而已嘛，但是现在是想給钱都不行了，很麻烦呢“张详诉说了一大堆看见蒋雨荷并没有什么反应也不好再说下去了，只好端起杯子喝水。　　　
“其实呢，我们请蒋小姐出面呢，就是想让蒋小姐‘‘或者是张队长，哦，对了，还没有恭喜蒋小姐呢，听说——小张已经晋升师长啦，真是年轻有为，年轻有为啊”王总经理精明地接过了话头，顺便先恭维一下。　　　
“小张还没30吧，哎呀，就已经是大校师长了，前途无量，前途无量啊，你当兵那会，31了才混了个少校副营长，看看人家”放下杯子，张详也附和着。　　　
“我说两位老总啊，我是个直性子，需要我帮什么呢？”干脆明说啊，两个想干什么？　　　
“还是蒋小姐爽快，直说吧，我们公司是个混合型的股份制企业，北京市国资局有41％，这是最大的股东，军方股份有两部分，一块是总参下属195厂，有21％；小张所在部队是以182厂名义参股的，是10％，这三块都是国有资产，只不过股东不同而已。其余剩下的就是民营股，虽然蒋小姐是独立监事，不过在股东会里面可是代表张先生个人的5％的。　　　
那末，我们的难题在哪呢？　　　
就是军方虽然没有派董事，但是我们药品的最后一道工序是在195厂完成的，也就是说配方在军方手里，现在我们面对欧美的压力，要么公布配方，要么就只能退出欧美市场，而且时间非常紧，他们要求我们在6月21日前答复，不然，我们就得出局，这个损失太大了，欧美市场已经占了我们公司64％的利润来源。而且国家硬性规定我们出口非洲、南美和亚洲不发达地区的药品价格只能是欧美市场上的60％以下，那末，实际上在这些地区我们基本上没有什么利润的。　　　
我们也曾经试着向195厂提出能否先申请专利进行保护，但是大家都知道，这个药品专利一申请啊，谁都可以改造甚至直接仿造出来，所以195厂拒绝公布配方。　　　
实际上，据了解，美国一家制药企业同类药品的研制工作已经接近尾声了，已经在进行大面积的人体试验，最多就是3个多月时间就可以上市了，如果我们被排挤出去的话，美国人马上就可以去填补这个市场，那末，我们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销售渠道、产品形象和巨额的广告宣传投入就全完了，最后我们是既丢了市场，也不利于以后的药物开发。　　　
所以，我们需要请蒋小姐解决的第一个难题就是请张先生找军方高层反应一下配方的问题，当然，在这个涉及国家机密和知识产权的问题上我们也不能强迫谁。因此呢，这就牵涉到了第二个问题，现在欧洲最大制药企业——MCJ公司提出如果——我们能够和他们达成合作关系，也就是成立一家新的合资企业，就帮助我们撤销欧盟的最后通牒。“董事长说了半天终于忍不住了停下来喝水。　　　
“这纯粹是明目张胆的要挟嘛，他们不过是想抢在美国人前面来分享我们的技术而已。”蒋雨荷明白正题来了，饶了半天，这末说话到底累不累啊，但是在大是大非的问题还是要表态的。　　　
“但是，我们目前也只有这一条路，就是在上市前同意他们以股东的形式参加进来然后再上市，他们也已经同意了这个办法。”偷偷瞟了一眼蒋雨荷的反应，王坚还是把问题挑明了，“他们要求的是25％以上，经过这两天我们反复的磋商，现在是15％，这已经是最低下限了。那末按照我和董事长的初步的研究结果呢我们认为——可以答应他们，至少军方可以不再公布配方了。当然，这种参股的重大决策肯定最后是需要股东会同意的，而按照公司章程的规定呢最少要三分之二多数才有效，目前其他股东都表示可以按照市价出让相应部分的股权，所以，现在只要张先生个人的5％支持就可以保证通过了。”　　　
“按照计划肯定现有股东都要降低持股比例的，不过，按照公司财务报表显示，截止5月底，加上未分配利润我们公司的净资产为120亿左右，也就是说张先生个人净资产就已经是6亿，这可是我们公司最大的个人股东啊，当然，也正因为这样，小张不能参与公司的经营只能委托你来管理。但是，上市就不一样了，上市以后虽然只剩下4。25％的股份，还可以继续收购，也可以正式进入董事会”张详继续诱惑着。　　　
两个依附于国有资产发家的家伙，什么东西，想先分配利润再出售国有资产，还不是想要乘机捞点什么出来，肯定有不少猫腻在里面……看着两个脑满肠肥的蛀虫急切地想获得承诺，怎么回答呢？还是推给羽毛吧，他肯定可以从全局来考虑。对于经济活动还是比较熟悉的蒋雨荷假装沉吟了半天，好似心有不甘一样地解释：“嗯，这个——当然好，我是这么认为的，但是两位老总也知道，股份——我也是代理管理的，这样重大的决策肯定是最终需要张先生他亲自来投票，至少也要书面授权的，要不这样吧，一会儿他来了还是请两位老总亲自介绍一下情况，或者——~什么时候开股东会，由我转告他？”　　　
“嗯，”两人迅速对视了一眼，虽然蒋雨荷的态度也在意料之中，但是还是掩盖不了面上掠过的一丝失望。不用说，195厂和182厂肯定是被军方严厉要求不得泄露配方，同样，作为军人，张羽也未必就敢违逆军方的意见投票支持欧洲企业参股进来；那末实际上，军方只要牢牢控制这36％的股份就什么都不需要再谈了，即便军方不参与经营也罢，何况真的惹火了军方的话，光配方就够公司喝一壶了……　　　
“那——好吧，等会，我们亲自和小张谈谈，但是，我们的方案——最后那还是需要——蒋小姐多多美言几句啊——哎哟，你看看，马上就6点一刻了，我们都该出去迎接客人了，我们就一起去吧。”张详无奈地结束了谈话。　　　
还是要寄托希望在张羽同意才行，走出会议室张详叫过陈小姐暗自吩咐了几句，陈小姐虽然满是不愿意，但在董事长严厉目光的逼迫下也只能匆匆安排去了。　　　
……　　　
恶梦终于结束了。　　　
坐在驾驶位置上，蒋岚红扑扑的脸上余潮未退，若无其事地在那里坐着左顾右盼，真是个小妖精。　　　
“丫头——”　　　
“哼——以后不准叫我丫头啊”　　　
“好，岚岚，你那些——从哪学的？”　　　
“我——不说”　　　
天啦，又做了什么了我，心里不停地暗骂着自己，现在的电视、网络啊怎么都教小孩子这样啊？真是的，丁字裤，安全套，还有什么什么……什么的，真要建议好好整顿一下，还欲擒故纵呢，活脱脱简直一个翻版雨荷，看样子，自己这辈子都逃脱不了她们的魔爪了。　　　
“都5点40，该去北京饭店了”，用左手按着胸口被狠狠咬了下的地方还觉得钻心地疼，不禁微微皱了下眉头。　　　
“格——格——”发现窘状的蒋岚笑起来，仿佛是在告诫对方那是我留下的记号。　　　
终于到了，下了车，小丫头看见姑姑早就跑过去了，张羽礼貌地先和王坚打了个招呼，寒喧两句一起走入了大厅，看见张详正和一群官员们闲聊着。　　　
“哎呀，张师长大架光临，未曾远迎，失敬失敬，”张详先申明对方的官职又亲热地迎了上去，在官员们的面前摆出一副和张羽很熟悉的模样，亲切地拍着张羽的肩膀就好象是分别很久的老朋友一样。　　　
果然，政府官员们都转身来关注起年轻的便装军官来。　　　
奥，这就特反队长？　　　
真年轻啊。　　　
听说是总参谋长看中的得力干将，这次6。1事件可是立了大功呢；怪不得，我说呢年纪轻轻的就当师长，以前还以为又是什么TZD呢。　　　
官员们轻声地议论着，看见两人已经靠近了，纷纷微笑着迎了上来。　　　
“来来来，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市地税局的宁晓宁局长，这位是市环保局的周申民周书记，这位可是我们区的财神爷——财政局的陈沁芳陈局长，这位是区公安局的孟宪丰孟局长，我来给诸位介绍，这位就是张师长，也是我们公司监事蒋小姐的——”　　　
“男朋友”张羽连忙接上了话头并主动和这些官员们握手，相互认识起来。　　　
孟局长虽说也是个名副其实的地头蛇，可年岁不饶人啊，这辈子也肯定也就是个处级干部到头了，何况在师长面前，这个局长职务也就实在不算个什么了，毕竟人家还年轻嘛。虽然现在对方不一定能帮什么忙的，凡是也可以给后辈们多找点后路，所以有着这种想法的孟局对于小自己20多岁的张羽也就十分的热情，以退伍老兵的身份握着手自我介绍是某某将军的同学，又是某某司令的学生啊什么的起来。　　　
“喲，我说孟局啊，都说是一回生，二回熟，现在也不需要和我们的张师长这么近乎啊”，陈沁芳虽然是个看惯官场风气的老公务员，可对于孟局这种见着上官就直接逢迎上去的行为十分的不感冒，干脆叫了起来：“这么年轻有为的军官我还是头回见到，你也别一个人就把着啊——”　　　　　　
第四集　伏倭策　27、诱惑　　　　
一下子就觉得略微有些尴尬起来，张羽正准备打哈哈转移一下，几位迎宾小姐已经走过来请大家进梅花厅，正在闲聊的几个人纷纷结束了话语跟着走进了内厅。　　　
梅花厅大约400平方米，一色仿古装饰，但并不显得古板，华夏传统喜庆装饰的墙壁上点缀着些特色的江南风景画，正中是一个演讲台，上面悬挂着横幅，一个特大的喜字之外并没有其他的字语。　　　
左边餐桌上摆放着一溜景德镇特产的特大号烤瓷盘，当时，上面全部都罩着不锈钢盖子。右边同样如此，也是一溜烤瓷盘，大家都知道那下面肯定是美味的中西冷餐。　　　
“女士们、先生们”，站在讲演台上的张详意已经开始在满志得地大声演讲：“今天，在这里举办的是华夏新时代中华医学联合有限公司三周年成立庆典。在过去的三年里，在北京市委、市政府还有崇文区主要的领导及相关职能机关的关怀下、在解放军领导们的指导下，我们公司取得了长足的发展。现在，我们又荣幸地请来了北京市委副书记、市长彭道友先生和北京卫戍区代司令熊浩新中将，有请彭市长和熊司令。”张详殷勤地走下来请两人上台。　　　
“呵，熊政委也有空来？”看见了熊浩新，心里很奇怪，也有些担心，但是还不知道担心来自哪里。　　　
“女士们、先生们，朋友们，三年前，当我还是分管经济工作的副市长的时候，当然，还有解放军的领导们一起”彭道友市长有如为下级做报告一样开始了大会发言：“就非常看好这个符合北京市工业发展规划的新兴产业，现在事实已经证明，华夏新时代中华医学联合有限公司已经成为了我们北京新技术方面的领头羊，完全有实力，也完全有能力拉动我们整个华北地区的医疗科技产业的蓬勃发展。”　　　
“趴——”张详率先拍手打断了市长大人的讲话，四周的大大小小的官员和公司的员工也在张详的带领下鼓起掌来。　　　
听见下面的掌声热烈地响起来，彭市长对讲演还是自我感觉很不错的，幽雅地请站在旁边的熊浩新也讲两句。　　　
“女士们、先生们，朋友们，我是北京卫戍区代司令熊浩新中将。今天代表解放军来祝贺我们的关联企业华夏新时代中华医学联合有限公司成立三周年庆典，我感觉很荣幸。对于这个公司，我还是比较熟悉的，我和他们相互之间也打了1年多的交道了，我认为，新时代公司是很有前途的，也符合我们国家的整体经济构想。虽然，公司可能也还有些缺点和不足，但是至少成绩——是有目共睹的。所以，我希望新时代公司能够戒骄戒躁，再接再厉，再添一块砖，再加一片瓦，为我们北京和中国的医疗科学技术的发展和进步再创辉煌。谢谢大家。”熊浩新中肯的评价和富有煽动色彩鼓励讲话很快就引起了在场的企业员工的共鸣，掌声如潮水一般。　　　
不愧是中将哇，讲话的水平是比我要高，不过，他——为啥要出现在这里呢？张羽在鼓掌的同时还是在反复思索着，1年多的交道是什么意思？　　　
台上的张详正在发表酒会开始前的最后总结，但是张羽已经没听见了，啊？他——他是在——想——？老天，他一直在管理支队的股份，他，他，他想——！汗水已经从额头开始渗出，不！不行，不能让他带到卫戍区去。　　　
张详在画句号：“……大家欢聚一堂，畅所欲言。现在，大家请随意。”　　　
好不容易等到讲话结束，正准备冲过去和政委好好“聊聊”的张羽却看见熊浩新正在和市长讲话，只好从侍者手里接过一杯红酒假装和正在旁边的周申民聊起来，一边若无其事地观察着熊浩新的动向。　　　
“哎约，我们的少壮派军官怎么就不和满场子的女士小姐们一起聊会呢，和我们的周书记谈得可热乎呢”　　　
背后，陈沁芳那招牌式的声音传了过来，周申民似乎很惧怕这个女人一样，转身打个招呼，又对张羽道个罪就溜了。　　　
“哼，”看见人走过，似乎对周申民有莫大的仇恨一样，一声冷哼从陈沁芳鼻孔里面轻轻冒了出来，不过女人转过来却又是一张笑脸，“张师长对我意见？”　　　
“不，您说哪里话，初次见面哪里会有什么意见呢？”斜眼瞟着熊浩新还是继续，张羽放下心笑起来：“久闻陈局长大名，今日得见真的是风采照人，想陈局长一人之力就挽回了国家6亿元的经济损失，这样的巾帼英雄我早就想认识了，哪里还会有什么意见呢。”张羽指的是去年大兴区区委书记几个栽在陈沁芳手上那件事，连提拔自己的上司都敢掀翻，虽然也为国家挽回了重大经济损失，但是这样的人还是很可怕的，保持一定的距离是比较明智的选择，虽然看起来陈沁芳远没有一般北方女人那样的强壮，相反看起来有些江南女子的纤细和柔弱。　　　
陈沁芳脸色一黯，表面上是风光无限，荣誉也得了一大堆，但是想想为了揭发上司连自己相守10年的丈夫也被人报复砍成植物人，幽怨地叹了口气，仿佛是在哀叹自己的命运多戗一样，多少知道一点情况的张羽反而不再好说什么了。　　　
还是女人打开了话题，“哼，周申民可要离远点，他可是某些方面的的——，好，不说他啦，张师长，您看——我有个侄子可在您手下，二营副营长石明明，还要请张师长以后多多关照一下哦”　　　
“哦，原来他是——您的？”　　　
“是我丈夫哥哥的儿子，他家里面就一根独苗了”女人忍不住擦了下略微发红的眼睛。　　　
“是这样啊，其实——我们政委离开前就已经把他列为培养对象了，您放心，能够关照的我一定做到。”不是张羽随便就答应什么，主要是他看见熊浩新正和市长握手看样子要结束谈话了，股份的事情还是比提拔一个人要大得多，今天要是让政委溜走了的话，估计以后也别再想了，“我看这石明明不错，这次还立了二等功，很有前途，这个请放心。”　　　
“那就太谢谢了，哎约，我也不打扰您呢，请随意，”女人擦干眼泪和张羽点头示意就飘走了，顺着对方的视线偷瞟过去，她已经认定张羽可能想和熊司令说点什么，反正今天是初次见面，话也只能点到为止了。　　　
“姑姑，我们不等羽毛一起回去吗？”蒋岚抱着大礼盒坐在A12的副驾驶位置上奇怪地问蒋雨荷。　　　
“嗯，岚岚，他还有点事，我们先回去吧”虽然嘴上这么说，蒋雨荷正准备打火的右手还是停了下来，犹豫地回头看了一下大门口，又把手搭在方向盘上，“他——”。　　　
“怎么啦？姑姑？”　　　
“今天——就算——是我们对他的考验吧，如果他——今天晚上——”看了一下车上的时间，“现在才7点多一点，如果在10点以前回来的话，我就算他通过了。”　　　
“什么考验呀？为什么呢？”　　　
“今天晚上，公司会——”，面对着面前的蒋岚，已经猜到公司下一步动作的蒋雨荷不知道如何去对自己的——女儿来解释这一切，只好说，“他们会要求羽毛帮一个很大的忙，所以他们就——会找人来——诱惑羽毛的，而我——想看看你嘴巴上不停挂着的羽毛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的人。”对北京的繁华和风月略有所闻的蒋雨荷明白公司肯定会出大手笔的，虽然知道羽毛不在乎钱，但是当他面对更年轻漂亮的女人呢？自己和蒋岚的诱惑力恐怕……　　　
“那，我去叫羽毛……”让蒋雨荷略微感到惊讶的是蒋岚看来已经完全领会了内涵，着急地将礼盒往后座一扔，准备开门出去。　　　
“岚岚！”急喊了一声。　　　
看着蒋岚正疑惑地望着自己，蒋雨荷放低了声音，倒不是怕外面听见，而是怕小姑娘害羞，所以轻柔地问，“下午——我知道你们……”　　　
连心里面藏着的最后一点点秘密也被发现，小姑娘的脸上暮地腾起了红云，马上低下头生怕姑姑生气，两个手绕着裙带轻轻打起圈来。　　　
“奇怪我为什么要主动离开，也奇怪为什么不让你去叫他，是吧？”　　　
小姑娘闻听也抬起头，两个大眼睛忽闪着。　　　
“你——还小，说实话吧，姑姑这是为了你，也是为了我自己，我们两——姑侄……我们现在——全部在依靠他而生活，姑姑的钱也全部都是他的，在经济上我们已经不能离开他了。乘现在还有能力重新开始新生活的时候，姑姑想看看他到底是不是一个见异思迁的人，如果真是那样的话，我们明天就离开他——重新开始我们的生活。”蒋雨荷一脸决然地对着小姑娘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