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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民党兄弟教父--陈果夫与陈立-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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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立夫是个不甘寂寞的人,为了祖国的统一大业,他广交朋友,多方联络。不仅与大陆方面的新朋旧友鸿雁不断,而且想尽一切办法与大陆来台人士广泛接触,增进友谊和了解,做了很多工作。
1990年8月,中国著名的中医学教授、肾病专家、天津医学院副院长张大宁先生访问台湾。陈立夫知道后,立即向张大宁发出邀请,盼到他家作客。8月27日,张大宁先生驱车来到坐落在台北著名风景区阳明山的陈立夫先生寓所,成为第一位受到陈立夫接见的大陆访台客人。陈立夫对张大宁执以大礼,给予热情接待,他对张大宁在中医方面的博深造诣十分敬重,二人谈得十分投机,乐也陶陶。以前,由于蒋介石不信服中医,以致台湾的中医一直处于半死不活的状态。自陈立夫从美国返台后,经多方奔走,惨淡经营,终于办起了台湾惟一的一所相当规模的“中国医药学院”。现在张大宁访问台湾,机会难得,陈立夫便请张先生到该院讲课,他告诉秘书:“让研究生全部去听课。”表现了他求知若渴的精神。
1990年底,大陆已故文学家郁达夫的前妻王映霞女土应台湾传记文学社邀请,由其女钟嘉利陪同,访问台湾。陈立夫知道消息后,即托人告诉王映霞,说他要亲自到王的住所看望,王映霞连说担当不起,表示自己前往陈立夫的寓所拜访。
1991年2月20日下午3时,王映霞由其女钟嘉利陪同,驱车来到陈府,穿过走廊,进入客厅,陈立夫早已等候在那里。他与王映霞谈起五十年前的旧事,十分兴奋。他说,他过去曾见过毛泽东,并和周恩来谈判商定了国共共同抗日的条件及宣言,但是没见过邓小平先生,言谈中表现出遗憾的心情。这天,陈立夫格外高兴,他与王映霞谈了很多,当他知道钟嘉利是学数学的时候,感慨地说:“我少时非常喜欢数学,代数、几何、三角、微积分都是考满分的。”他又沉浸于昔日工程师的旧梦中。
临别时,陈立夫将他自己所著《我的创造、倡健与服务——九十忆往》、《中国文化与世界前途》、《真理不灭,孔孟之道永存》三本书送给王映霞女士,并在扉页上分别题有“映霞姐指正”、“映霞姐惠存”等字,王映霞也将所著《自传》回送陈立夫。
送走王映霞女士后,陈立夫的心情仍不能平静,他即兴写了两幅立轴,派人送给王映霞与其女钟嘉利,给王映霞题的是:春花开得早,夏蝉枝头闹,黄叶飘飘秋来了,白雪纷纷冬又到。
叹人生容易老,总不如盖一座安乐窝,上挂着渔读耕樵。
闲来湖上钓,闷时把琴搞,喝一杯茶乐陶陶,我只把愁山推倒了。
为钟嘉利题的是:“视之不见名曰夷,听之不闻名曰希,搏之不得名曰微,斯三者不易诘究,诘究之者惟科学能之,而其基础乃在数学。”不久,陈立夫收到了钟嘉利从大陆寄来的刊有他照片的《团结报》、《上海文史》等报刊,这使陈立夫更是兴奋,他在给钟嘉利的回信中十分自豪地说:“承将访台相片刊登,谢谢,大家对此感兴趣,因为我曾想尽办法促进和平统一之故。
”1992年9月5日,为了打开海峡两岸新闻双向交流的大门,首批大陆记者访问台湾,陈立夫对此十分重视,认为是改善两岸关系的一个重大突破,因此,他十分高兴地接受大陆记者的采访。
第七部分人间晚晴(3)
9月9日下午3时,大陆记者乘车来到台北郊外风光旖旎的阳明山下,一幢白色2层小楼便出现在眼前,这就是陈立夫的寓所。记者们下车后进入客厅,客厅不很大,但充溢着儒雅之气:孔老夫子的画像,三凤开屏的壁雕,几尊古董器皿,一副“铁肩担道义,妙手著文章”的对联,置于高几之上的兰花发出淡淡的幽香。
3时30分钟,陈立夫很准时地步入客厅,他这天穿一身灰黑色西装,配着碎花领带,白皙而清瘦的面庞上浮现出真诚的笑容。他像见到自己亲人一样,与大陆记者兴致勃勃地谈了起来,他说:我和毛泽东先生、周恩来先生的交往至今记忆犹新。第一次国共合作,我们共同目标是北伐,要打倒军阀。第二次国共合作,我们的共同目标是抗日,要打败日本帝国主义。国共两党当时目的一致,平等合作。现在,我认为我们的目标是要用中国文化迎接21世纪。从某种意义上讲,这个目标更为伟大。我们应该抓住机会,争取在文化、经济方面为世界作出贡献。
陈立夫认为两岸负责人应该有远见,他说:“苏联强国已经解体,美国经济也日渐走下坡,正是中国站起来的契机。等中国站起来,不仅可以在文化上帮助全世界,也可在经济上帮助全世界。”他主张国共两党“先坐下来谈”,海峡两岸“从国家和民族的利益出发,在文化、经济方面互相帮助”。陈立夫认为国共两党应该实行第三次合作,使祖国尽快统一起来,他说:世界上没有一个强国希望中国统一,因此我们自己要胸襟大,不要在小问题上弄得情绪不好。
记者们问他是否要回大陆,陈立夫说:很可惜我和邓小平先生没有见过面。若为了国家统一,只要两岸人民需要我时,我就会去大陆。我最大的心愿就是国家强盛,人民安乐。
陈立夫还向记者滔滔不绝地谈起了孔孟之道,他的秘书宋润身担心他说话太多而伤神,特意写了张纸条,提醒他注意时间,陈立夫却连连摆手,继续说下去。他说孔孟之道是中国文化的精髓,谈及养生之道,他概括为八个字:养生在动,养心在静。
在宋秘书和海基会工作人员的催促下,陈立夫打住话语,他主动走到院内,在青翠繁茂的榕树前,与大陆记者留下了挽肩拉手的合影。
1993年10月,大陆中南财经大学博士导师杨时展教授、郭道扬教授等一行9人,应邀赴台湾参加海峡两岸会计学术讨论会。赴台前,杨时展在答复邀请方询问时表示,希望在台湾见到他的老师陈立夫先生。1932年,杨时展求学于国民党中央政治学校大学部会计专业,陈立夫当时在校主讲《唯生论》,其深入浅出的讲解与渊博的学识给杨时展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陈立夫听说他的学生杨时展等一行大陆学者到了台湾,十分高兴地说:“很希望多见到一些大陆来的学者,我明天就见他。”10月16日上午,在台湾管理学会负责人李宏健教授陪同下,杨时展等人在孔孟学会拜访了陈立夫。师生见面,十分亲热。杨教授从陈立夫先生的长寿揭开话题,接着便向陈立夫介绍了十多年来大陆改革开放的形势,希望他能回大陆的家乡看看。陈立夫马上说:“如果回去对祖国统一工作有帮助,我一定会回去。前不久,我到香港,有记者问我两个问题:一是什么时候回大陆;一是对和平统一中国的看法。我的回答是只能有一个中国,不能有两个中国,现在正是中国发展的一个极好机会,中华民族是一个优秀的民族,统一起来能干更大的事,发挥更大的作用。”当杨教授提到目前“台独”势力猖獗时,一直轻言细语的陈立夫立刻变得异常愤慨,以极端鄙视的口吻斥责“台独”分子“数典忘祖”,干的是出卖祖宗的无耻勾当。
随后,杨时展再一次希望自己的老师回家乡看看,并说:“大陆和浙江人民始终没有忘记英士先生,在杭州湖滨,至今还保留着英士路。只是英士先生的铜像不在了。”陈立夫立刻说:“不,铜像还在,不在湖滨,陈列在博物馆里了。”他还说:“‘文化大革命’时,农民把我们的祖坟挖了,但现在又重新修复,而且修复得比原先更好了。家乡人不断请我回去看看,并告诉我湖州办起了英士中学,还有人提出恢复英士大学呢。”师生之间60年的离情别绪,说不完道不尽。末了,大陆学者希望陈立夫签字留念,陈立夫十分高兴地说:“好,我一定写几个字分送各位,改天,我请各位吃饭。”10月21日中午,杨时展一行在李宏健先生陪同下在来来饭店同陈立夫共进午餐。
席间,陈立夫如约送了杨时展等每人一幅条幅,并照了像。送给杨时展的条幅上书写的是“修己爱群”四字。
陈立夫致力于祖国的统一、中华的振兴,利用一切机会为之鼓与呼,为之东奔西走,忙忙碌碌,就像当年为第二次国共合作奔走一样。人们发现陈立夫变了很多,变得通情达理、豁达大度了,变得热情洋溢、与人为善了,他为祖国统一所做的工作为两岸人民所赞许。古人云:人间重晚晴。晚年的陈立夫真正面对了历史,面对了人民。
第七部分人间晚晴(4)
晚年陈立夫渴望祖国统一,思念自己的家乡,每次大陆亲友的来访,都勾起他浓厚的乡情,但由于人为的原因,使得故乡犹如关山重重阻隔、相见亦难。陈立夫很少写诗,他在夫人孙禄卿的一幅画中曾有一首题款,云:“小村人好静,瀑声恰如雷;久听不复闻,是谓心不在。”诗中,裹夹着他日暮乡关的愁绪和梦入故里的乡情。每年清明,陈立夫总要去为父亲和兄长祭扫坟茔,当他默默肃立在台北市郊观音山西云寺墓地时,看白云环绕,听松柏细语,就会想到自己家乡湖州城北门外的弁山,也是如此景色秀丽,满目苍翠,他心中暗暗祈祷:“但愿两岸的沟壑早日填平,或许还能携父兄的尸骨还乡。”1992年9月29日,他夫人孙禄卿逝世,老人十分悲伤,他表示:“内子葬观音山是暂时的,一旦水路交通恢复,即拟运回湖州与祖坟安葬在一起。”此时此刻,乡情、亲情,在他心中化作一种强烈的呼唤:祖国啊,盼望你早日统一。
1993年夏天,陈立夫的长子陈泽安应邀来大陆讲学,他非常希望父亲与他同行,陈立夫再一次拒绝了。但他对儿子去大陆十分关心,临行前反复叮嘱,要回老家看看,多拍些照片回来。儿子走后,陈立夫心事重重,寡言少语,时常在避静处一人沉思,他的心已随儿子去了大陆,去了他梦魂牵绕的故乡。为什么他不回大陆看看呢,后来,他对记者谈了两个原因:一个是他的近亲没有一个在大陆了,二是不愿添麻烦。他告诉记者,他的朋友如赵耀东、李国鼎,在台湾都是有政治地位的人,只是因为去大陆开了个国际经济会议,回台湾后,李登辉就不理他们了。是啊,太重的历史负担,太多的政治压力,让陈立夫“雪拥蓝关马不前”了。
第七部分回归大地(1)
陈立夫虽然年事逐年增高,但身体硬朗,犹如年轻人一样。他长寿的重要原因是心态好,心理承受能力强,宠辱不惊,随遇而安。过去,他在国民党中如日中天,红得发紫,后来客居美国,成为养鸡的老农,如此的落差,他泰然处之,虽有不平,虽有忧虑,但很快能消除,积极入世,乐观依旧。他强调,遇到困难,要有信心去克服;遇到挫折和委屈,尽量保持不生气。以平常心去待人、处事、接物。
其次,陈立夫平时很注意养生之道,生活极其规律。他根据自己多年的生活经验,总结出一套养生法,云:养生在动,养心在静。
饮食有节,起居有时。
物熟始食,水沸始饮。
多食果菜,少食肉类。
头部宜冷,足部亦热。
知足常乐,无求常安。
陈立夫晚上9时30分入睡,早晨5时30分起床,保证8个小时睡眠。起床后运动约35分钟,沐浴,大约在6时30分早餐。早餐后,在空气新鲜、花木葱郁的庭院中散步约500步,然后开始看书、写文章,或做其他工作。中餐12时开始,饭后在客厅、阳台来回踱步,然后午休约一个小时,起来后再开始工作。晚餐约在6时30分开始,边吃边看电视新闻,饭后散步又约500步。如没特殊情况,常年如此,形成规律。
陈立夫饮食清淡,喜欢吃青菜豆腐,油腻肉类很少,胆固醇高的食物也很少,他在回忆录中说:“我有时买一个猪心吃,通常一个月吃一次,再加以隔一二个月吃个猪脑,自应无问题。”他认为,胆固醇太高的食物,实不宜多吃,要能做到恰到好处,即能供其所需分量,便没有什么危害了。
正因为如此,陈立夫便能跨越3个世纪,横垣两个千年,活到百岁以上。
陈立夫回台湾后,虽没有担任政治职务,但蒋介石对他的社会活动、学术活动予以大力支持,使得陈立夫在文化研究方面如鱼得水,心情十分愉快。1975年4月,蒋介石去世,使他开始有人生苦短之叹,但更多的还是乐观面对未来。当时,蒋经国拉着他的手,在蒋介石灵柩旁跪而泣曰:“我已失去父亲矣,你是我惟一的哥哥,以后务请你多扶助!”陈立夫慰言以告:“这是我应该的,请节哀保重,以当大事。”蒋经国十分尊重陈立夫,平时对陈总是执晚辈之礼,时时登门拜访,有人馈赠食品,必分敬于陈,凡政府有重要人事决定以及重要政策之推行,必然先征求陈立夫的意见。对陈立夫的各种活动,也是全力支持。小蒋的年代里,陈立夫也是在惬意中度过。
1988年1月13日,蒋经国过早去世,陈立夫扼腕叹息之际,开始对时局忧虑。果然,李登辉上台后,实行分裂国家的政策,而且在政治上打压陈立夫等爱国人士,陈立夫的活动空间被大大缩小。一向乐观的陈立夫在晚年却开始蒙上忧虑的阴影。
1992年9月29日,陈立夫的夫人孙禄卿去世,对陈立夫是个重大打击。孙禄卿与陈立夫相伴大半个世纪,相濡以沫,共同遮挡人生的风雨,“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陈立夫怀念夫人,徒自生出许多伤悲。
但陈立夫毕竟是陈立夫,政治压力,丧失亲友的悲痛,都不能压垮这位刚强的老人,他依旧豁达大度,依然精神饱满,依然乐观微笑着干他自己的工作,进行自己的生活。
1999年9月6日,是陈立夫的百岁寿辰,台湾各界在台北园山大饭店为陈立夫举办寿庆,连战、宋楚瑜等党政要人都前往祝贺,陈立夫西装革履,端坐轮椅上与宾客见面,他满面笑客,拱手向来宾表示谢意,他的答礼是刚刚出版的著作《我怎么会活到100岁》。整个庆祝期间,岛内举行了各种活动,如台湾书画名家的《百家书画联展》、《陈立夫百年华诞墨宝展》、台湾政治大学校友会庆祝陈立夫百岁寿宴、“立夫综合医疗大楼”落成剪彩,“立夫先生会客室网页”的开通等,可谓盛极一时,也反映出民众对他的尊敬与热爱。
陈立夫身体状况一直不错,但毕竟年事已高,稍微有风吹草动,都会影响到他的健康。2000年秋风萧瑟的10月,陈立夫偶感风寒,引起肺炎,住进医院后又并发心肌梗塞,院方于11月为其做了心导管手术,病情稍有好转,陈立夫以为无碍大事,一定会像过去多少次与死神打交道一样,逢凶化吉,化险为夷。但过了不几天,又因肺部积水而使病情急转直下,医院已向家属发出病危通知。为了抢救病人,院方于12月再次为陈立夫进行右心心导管手术,但这次手术后发出伤口有霉菌感染,而且逐步扩散。医院再次发出病危通知,家人也签立了放弃急救书面同意书,坐以待毙了。
第七部分回归大地(2)
陈立夫以百岁高龄进行两次心导管手术已属奇迹,现在伤口又遭霉菌感染,生命面临巨大威胁,但他生存的意志十分顽强,他仍面带微笑,安慰家人和亲友,说他没问题,还会重新看书、写文章、参加社会活动。
病魔带着陈立夫的生命一步步加速走向死亡,但他的生命之火却如此倔强地向上燃烧,终于,又坚持了两个多月,度过了最后一个春节,最后一次体验了世上融融亲情,享受了人间无尽的欢乐。
2001年2月8日即蛇年元宵节后的第二天下午8时50分,陈立夫因年事过高,多器官衰绝,在台中逝世,走完了他漫长而传奇的一生,享年102岁,积闰105岁。
2月15日,在台北市立第一殡仪馆景行厅举行陈立夫先生的公祭仪式。台湾国民党主席连战主祭,“总统”陈水扁,亲民党主席宋楚瑜,前“行政院长”李焕、郝柏村、肖万长,“立法院长”王金平,“考试院长”许水德,“监察院长”钱复,“行政院长”张俊雄,新党大老王建煊,以及中央日报董事长兼社长等参加致祭哀悼,场面气氛肃穆,备极哀荣。公祭后,陈立夫被安葬于台北郊外观音山陈家墓地,这里安葬着他的父亲陈其业、长兄陈果夫、夫人孙禄卿等亲人。陈立夫回归自然,与亲人长眠地下,倾听树啸鸟语,迎送云来雾往,似乎满足了他的愿望。但陈立夫更喜爱他的家乡,他生前就希望祖国统一后,将亲人的尸骨运往家乡安葬,而他自己也想永远倚偎在秀丽的莫干山边,浩瀚的太湖水旁,而这个愿望没能实现,只能静静地躺在观音山,任浅浅的一湾海峡将他隔在天之一隅,水之一方。
陈立夫的一生复杂、坎坷,充满传奇色彩。早年,他满怀科学救国的理想,刻苦攻读、留学美国,回国后却跟随蒋介石,反对共产党,做了很多坏事,但在抗战期间力主抗战,并主持教育部,做了很多有益的工作,特别是晚年,热爱祖国,阐扬中国文化,拥护祖国统一,将自己的有生之年致力于统一大业,为海峡两岸人民所尊敬。
陈立夫生前对中国共产党人周恩来十分推崇,认为周恩来的人格人品值得尊敬。
同样,周恩来也赞许陈立夫说:“陈立夫是一位值得被尊敬的敌人。”是的,中国共产党以历史唯物主义的观点评价历史人物,只要是对国家、对人民做过有益贡献,推动过历史前进的人,我们都会实事求是地予以评价。祖国和人民不会忘记他。
第七部分后记
陈果夫与陈立夫是民国时期的重要人物,是国民党的元老重臣,是蒋介石的亲信与高级幕僚,他们同国共两党的合作与斗争相关联,与蒋介石在大陆的统治相始终。因此,对他们的研究,应该是中国现代史、民国史、中国国民党史、国共两党关系史研究中的重要课题。我经过多年收集资料,先写成《二陈与CC》一书,由河南人民出版社1992年出版;后与李永铭先生合作,深入研究,辛勤写作,又完成《陈果夫与陈立夫》一书,由武汉出版社1993年出版。不久,我从二陈与国民党关系角度,再写成《蒋家天下陈家党》一书,由台湾周知文化事业股份有限公司1994年出版。三书出版后,受到海内外学术界的好评。
此次应湖北人民出版社之约,在前三书的基础上,收集资料,再行研究,反复推敲观点,悉心修饰文字,终于写成《国民党兄弟教父——陈果夫与陈立夫》一书,力求内容比过去丰富,资料比过去翔实,文字比过去生动。另外,此次增加了大量照片,也是希望图文并茂,增强可读性。
武汉大学博士生导师、著名历史学家吴剑杰教授热心向我提供资料,并给予关心和鼓励;中南财经政法大学李永铭教授是我多年的朋友,他一如既往地给我以资料和写作上的帮助;武汉市社会科学院历史文化所所长张笃勤研究员、湖北省社会科学院徐凯希研究员、中南财经政法大学人文学院院长王雨辰教授以及白雉山、张艳国、苏少之等诸位先生,都在我写作中给予各种帮助,在此一并致谢。
此外,本书引用了很多学者的研究成果,如李海生、张敏著:《民国两兄弟 陈果夫与陈立夫》(上海人民出版社2000年9月版),杨者圣著:《国民党教父陈果夫》(四川人民出版社1996年版),陈立夫、陈秀惠著:《陈立夫访谈录》(新华出版社2001年11月版)等,在此向作者表示衷心谢意。
在此,还要感谢我的家人,我妻子肖海燕,我妹妹范宝琴,我女儿范依依,她们全力操持家务,使我能集中精力,完成写作。
虽然我作了最大努力,想将一本好书献给读者,但毕竟学识绵薄,能力有限,书中肯定会有种种谬误和不当之处,祈望学术界同仁和读者批评指正。
范小方2004年8月22日于武汉市洪山竹苑小区寓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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