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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之末路花开-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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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无力抗拒即将到来的厄运,只能祈祷事件爆发之时不要牵涉到父母。
想到此刻,苏挽猛地从转椅上跳下来,跑到药店,找出了当初从人民医院收集来的为数不多的喷雾型迷药。
“没想到,最后还是要靠你。”苏挽握着手里重若千金的小铝罐,无力叹息。
她第一次用迷药,是在五一二区放倒了王月。如今再用,却是为了亲生父母。
但愿一切都是她的恶意猜想,但愿永远不会有出事的那一天。
转眼到了第二天,苏挽顶着两个黑眼圈出现在餐桌上,把父母吓了一跳。
“挽儿,脸色这么差,是不是生病了?”吴教授给女儿盛了一碗粥,关心道。
“没什么,我有点择床,适应就好了。”苏挽就着小菜喝粥,朝父母招呼道:“你们也吃啊,别光看着我。海带丝不错,比基地发的咸菜好多了。”
“恩,这是用你送来的海菜干泡的,我简单拌了拌,还怪好吃的。”吴教授笑眯眯地吃了口小菜,“你爸爸血压高,最怕吃咸的。”
“我一会儿没事,想跟着去研究所看看,行吗?”苏挽若无其事地喝了口粥,朝苏教授问道。
“你去那里干什么?外人不让进的。”吴教授一脸严肃。
“我哪算外人啊,我不是您女儿吗?我就想去见识见识,也不碰什么东西,见识够了,咱们父女俩再一起回家,多好啊。我小时候就想着,有爸爸妈妈陪着上下学,现在年纪大了,改成陪你们也不行吗?”苏挽做出一脸失落的样子,轻声说道。
她在拿父母心里的愧疚做筹码。
对于那个神秘的研究中心,苏挽丁点好感也没有,可是为了应付以后有可能出现的状况,她必须进去看看,才能有机会在第一时间找到父母。
果然,一听这话,苏教授沉默了。
“那好吧,不过你不能进入实验室,只能在办公室等着。”苏教授心里还是有些担心,苏挽作为R体,进入科研中心是一种极其危险的行为,稍有不慎,就会造成严重后果。
“恩,我保证不添麻烦!”苏挽快速吃完早晚,背着从不离身的登山包和苏教授出门了。
因为高层区与生产区科研区设有直行通道,所以苏挽不用像来时那样对比出入口令,只是跟在苏教授身后,便轻易地进入了医疗区腹地。
“这里可真大啊。”苏挽四处打量着研究中心,土包子进城一样,问东问西。
苏教授不知道她的用意,难得见到女儿如此依赖自己,也乐得随着她的指点挨个解说一番。
苏挽暗自记住了主要出入口,和苏教授一起进入了办公楼。
苏教授的实验室在二层,办公室却在一层。苏挽进入大厅,只过了半段走廊,就被安置在私人办公室内,并被严令要求不得离开。
为了保险,苏教授临走时还将苏挽锁在了屋里。
“警惕性太高了吧。”苏挽撇撇嘴,坐到了苏教授的办公椅上,想要找点线索,却发现所有机密文件,全在保险柜里,还得指纹角膜声控三方配合才能打开。
苏挽不敢触动那些高科技,只能挑桌面上的记事簿下手。好在里面虽然没有秘密,却准确记录了各个科室人员的身份职位和内部电话。
她把记事簿里的人员资料偷偷抄写了一遍,藏进背包里。有了这些,以后想要确定苏教授吴教授的位置,就容易多了。
完成目标任务的苏挽闲来无事,坐在椅子上继续攻克掌上游戏机。
正在关键时刻,玻璃窗上传来指尖叩动的声音。
苏挽抬起头,对上了沈辰飞风轻云淡的笑脸。
他手里握着两个纸杯,对着窗户比划了一下,苏挽见他有话要说,从里面将窗户拉开。
“奶茶?”沈辰飞将右手的纸杯递过来,“苏教授怕你无聊,让我下来看看。”
苏挽站着没动,“我比较喜欢喝咖啡。”
沈辰飞笑笑,举高左手,“我还以为年轻女孩喜欢奶茶的多些。”
苏挽仍旧没接,“我喝咖啡不加糖。”
沈辰飞脸上的笑容不变,“对不起,我应该先问过你的口味。”
“没事,下次注意就好。”自从末世以来,苏挽就没碰过陌生人的食物。哪怕眼前年轻人的笑容是如此温婉无害,她也不敢冒险。
沈辰飞将两个纸杯送进垃圾箱,隔着窗户和苏挽聊天,“以前经常听吴教授说起女儿小时候的样子,那时候我就经常想,不知道吴教授的女儿,长大会是什么摸样,有机会一定要见见。”
“不好意思,让你失望了。”
“这话从何而来?”沈辰飞微愣。
“为人父母的,总会觉得自己的孩子最可爱。你听得多了,自然也会受到影响,可惜我爸妈把剧本描画的过于失真。”苏挽淡淡说道。
“你这人,还真有意思。”沈辰飞失笑。
“其实我一直觉得,我这人挺没意思的。”
“我倒是觉得,你比别人多了份真实感。”
“你不知道事实往往是最可怕的吗。”苏挽继续打击他。
沈辰飞摇摇头,轻声叹息,“如果不是你眼底一直存在的冷意,我差点以为,你是故意想要吸引我才这么做的。”
“在这个丧尸满地走的时代,谁那么傻,还会浪费精力玩欲擒故纵的把戏。”
“看来我今天注定要无功而返,”沈辰飞自嘲道:“亏我还自信满满地答应苏教授说要好好招待你。苏挽,你对所有人都这么防备吗?”
“恩,这是自主防卫模式,没有刻意针对你,不用在意。”
“那就好,起码有你这句话,我心里好受多了。”
苏挽站在窗口,看着沈辰飞极有风度的转身离开,又在别人的簇拥下进了电梯间。
年轻,有学识,长得又好,在研究所很受欢迎,难怪那么自信。
可苏挽总觉得这个人身上有股说不出的违和感。
管他是什么人,还是和基地牵扯越少越安全。
因为惦记女儿,苏教授只离开不到两个小时就回到了办公室,带着苏挽回到高层区。
一家三口吃着热乎饭菜,看碟片玩纸牌,好好享受了一把休闲时光。
周日晚上,苏挽辞别父母回到七号楼,刚走出电梯口,就遇上了守在门外的方文。
“姐姐,你去哪里了,文文想找你都找不到,每次听到电梯声都会来看。”小孩声音软软的,多少有些委屈。
只怪这一路苏挽将方文照顾的太好,让他有了依赖感,如今苏挽和家人团聚,难免就会冷落孩子。
“姐姐错了,不该扔下文文。可姐姐有带礼物给文文,你看。”苏挽情急之下,掏出一袋糖果,又赶紧剥开一粒放到孩子嘴里,“好吃吗?”
到底是容易满足的小孩子,方文立刻被嘴里的甜味征服了,“那我这次就先原谅姐姐,下次不可以再这样。”
苏挽笑着摸摸他的小脑袋,“好,姐姐以后离开会先和文文打招呼的。文文找我有事吗?”
“姐姐你等着,”方文迈着小腿跑进去,将小黑抱出来,“姐姐不是说一个人害怕,我跟爸爸说好了,让小黑保护姐姐,我有爸爸就行了。”
“文文真是好孩子,谢谢你。”苏挽听到孩子这么说,心里更觉得愧疚,“明天姐姐不出门,你过来,咱们一起看碟片好不好。”
“好!”方文急忙答应下来,“明天一早就看!”
“嗯,姐姐做好吃的等着你。”苏挽拿出笔写了一张条子,“把这个给爸爸。”
方文捏住字条,抱着糖果,乖乖地关上房门,只留下小黑呜呜地嗅着门口,不舍地低叫着。
“小黑乖,到姐姐家住两天,给你吃香香的骨头怎么样?”
苏挽打开房门,将犹自徘徊在门口的小黑引进来,“你在厨房呆着,姐姐给你弄吃的去。”
家里没什么吃的,苏挽也懒得再弄,直接到超市捡了一碟焖熟的大骨棒放在地上,小黑只嗅了嗅,便咯吱咯吱地嚼起来。
“算你识货。”见小黑吃的欢实,苏挽洗了个热水澡,留下吃饱喝足的小黑守在客厅,回房睡觉。
夜里好梦正酣,苏挽突然被一阵急促的喘息声惊醒。
“呜…呜…吼……”
低沉痛苦的喘息回荡在空气中,随着门外的磨牙声飘忽而至。
“小黑,是你吗?”苏挽支起身子,轻声唤道。
卧室的房门被狠狠抓过,连带着两声撞击。
苏挽立刻觉出不对劲,急忙套上衣服,持刀开门的同一刻,打开了强光手电。
客厅安静如常,如果不是回头看见了卧室门上那几道深深的爪印,苏挽几乎以为刚刚是在做梦。
“小黑?”
一道竖着尖耳的弯曲影像随着手电光映在屏风之上,苏挽咬牙推开屏风,却在一瞬间呆立在原地。
饭桌之下,一滩刺目血红。
作者有话要说:周末休息,看别人双更,我也试着多码了一章。
本以为会睡过头,特意弄了闹钟,没想到熬夜之后反而起的更早。
、39自溶
午夜时分;E区七号楼的走廊里;响起了一阵慌乱急促的脚步声。
“文峥!文峥!快开门!我是苏挽!”
苏挽颤着嗓子使劲拍打305的房门;来回张望着黑漆漆的楼道;恐惧窒息的感觉,蛇一样盘踞在心头。
“快开门!快开门啊!”苏挽越喊越急,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房门猛地一开;苏挽防备不及;扑向迎面而来的温热躯体。
“关门!”苏挽来不及多说,手忙脚乱地将房门抵上,慌乱中没握住刀柄,手心被锋利的刀刃割伤;淌了满手的血。
“怎么了?”文峥还是头一次见到苏挽如此慌乱的模样;劈手夺下刀子,握住她的手腕,“再用力就要见骨了!”
“出事了!小黑,小黑它……”苏挽只觉得胸腔里窜起了一把火,每说一句话喉管都疼得厉害,“小黑不见了!”
文峥拉着失魂落魄的苏挽来到客厅,用纱布和伤药快速处理过伤口,沉声问道:“你先冷静冷静,把整件事情的经过重新说一遍。”
苏挽扶着受伤的右手,缩在沙发上,平复了许久才艰难说道:“我带小黑回家后,给它吃了些骨头。然后去洗澡,我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小黑还好好的趴在客厅地板上。接着我就回房睡觉,就在刚刚……”她声音猛地一提,“我突然听见了一阵十分怪异的声音,就好像有人在我耳边呼气,那股热气几乎扑到我脸上了!开始我以为是做梦,直到我听见卧室门板划出的摩擦声。我穿上衣服,拿了手电,还有我的刀……”
苏挽说到这里,不安地在身边摸索着,“我的刀呢?我的刀呢?”
“你的刀在这,不要怕。”文峥将扔在门口的刀捡回来,放在桌子上,“然后你看见了什么?”
苏挽急忙将刀抱在怀里,急喘了两声,“我看见,我看见一个黑色的影子,对,就是一个黑色的影子,耳朵很尖,就在屏风后面。我喊了声小黑,然后拉开了屏风……”
“再然后呢?”文峥全身紧绷,却刻意压低了声音,语气轻缓地引导她。
“小黑不见了!”苏挽瞪大双眼,尖声道:“只有血!只有血!”
文峥站起身,倒了一杯热水,“你先喝口水,待在这里别动。我过去看看。”
苏挽握住杯子的手一紧,“你要走?你别走,我害怕,别让我一个人!”
“我只是过去看看,马上就回来,我答应你,不会超过五分钟。”
“一分钟也不行!”苏挽拼命摇头,紧紧拉住文峥的袖口不放。
“苏挽,听话,我必须过去看看。”文峥皱紧眉头,“或者你陪我一起去?”
苏挽哆嗦了一下,“我宁可跟你一起,也绝不一个人待着。”
“好,你先把水喝完,我去换衣服,还要用些装备。”
文峥说完,独自回了卧室。
苏挽颤着手握住水杯,玻璃杯导出的热气压迫在伤口上,火辣辣的疼,可她宁愿疼着,也好过被那股冰冷的窒息感压抑的喘不过气。
全副武装的文峥再次回到客厅,才发现苏挽是赤脚跑过来的。他拿出一条热毛巾,帮苏挽擦干净脚底,套了一双拖鞋上去,“有点大,你先凑合穿,回去再换。”
苏挽这时已经逐渐冷静下来,看到文峥帮她擦脚穿鞋,再想起刚刚自己在外人面前差点崩溃痛哭,顿时羞得满脸通红,恨不得找个缝钻进去。
文峥看出她的不自在,先前一步走了出去。
苏挽只磨蹭了一小会儿,便紧紧跟了过去。现在不是矫情的时候,更何况都末世了,只要能活着,出点丑怕什么。
苏挽在心底默默打气,为方才的丢人现眼找借口。
306的房门还是虚掩的,文峥提着装备箱,用手电照了一圈,“确定屋子里没有别人吗?”
“我只听见了小黑的声音。”苏挽努力静下心,回忆着事发的全部过程。
文峥合上房门,检查过整个屋子后,来到屏风后面,查看地上半凝固的血迹。
“颜色气味正常,不像是变异动物。”文峥戴上手套,用棉棒沾起一块凝固的血渍,连带着上面的些许毛发一起收进密封袋,接着到卧室测量房门破损的程度。
“小黑的爪子,不可能有这么大力气。”文峥用手指探进几乎被穿透的门板,“这扇门板,还有那块被污染的地板,都不能再用了,整个屋子恐怕要彻底清理一遍。”
“我需要暂时搬出去吗?”
“你有没有考虑过换房?像楼上那样,换一个房间?”
“换房?”苏挽只犹豫了一刻便拒绝了,“我已经习惯了这个家,不愿意搬到别处。”
“那你给我一天时间,我帮你清理干净。”文峥从装备箱里取出相应物品,“不过这件事情要绝对保密,对谁也不能说,包括田艾珺。”
“可是我半夜去你家敲门,”说起刚才的窘态,苏挽有些脸红,“万一有人听见了问起怎么办,还有小黑,莫名其妙就消失了,总要有个理由吧!”
“半夜敲门你可以说是做噩梦,小黑,对外就说病死了。”
“半夜做噩梦?”苏挽气道:“糊弄小孩啊!你当谁都是文文,大人说什么都当真!”
“随便你找什么借口。如果你不想无辜害人性命,就要把这件事烂在心里。”
“真有这么严重?”苏挽吓了一跳。
“你觉得呢,苏挽。先是女人,后是小黑,你真的对这两件事,一点感觉都没有?”文峥的表情异常认真,好像看透了她。
苏挽想起先前那些猜测,连忙低下头,“我明白了,不会对任何人说起的。”
“我看到了你让方文递来的纸条,这件事我会处理好,不会给苏教授惹麻烦,你放心吧。”
苏挽没再接话。她不知道该说什么,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已经不是她能控制的了。
因为先前答应过方文,更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怀疑,苏挽连夜整理好背包带着电视机DVD搬到了305,留下房间给文峥清理。
搬过去的时候天还没亮,尚不知道小黑已经遇难的方文还在卧室安睡。
苏挽睡意全无,将电视机摆在客厅之后,坐在沙发上发呆。
文峥说的对,小黑出事,让她原本还在怀疑的猜想彻底浮出水面。之所以刻意逃避,也是因为趋吉避凶的本能,让她不愿面对那些真实存在的邪恶。
苏挽打开在苏教授办公室抄写的名单,用红笔画出一个大大的感叹号。
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之前出事的女人,应该就是珍贵的R体。
可是这种人形实验体不是应该像董一鸣一样被科研中心严密监控吗,又怎么会流落在生活区,现在想来那个女人的状况,明明就是类似于董一鸣的病毒反应。
二者唯一的区别是,董一鸣当初受到感染,挥发的是体。液,而楼上的女人,是整个人体组织全部自行溶解了,就像小黑一样。
“小黑……”
苏挽想起小黑,心里难过的同时又带着不解。
小黑只是一只狗,根本不值得拿来做实验,为什么也会被感染。
一时间,苏挽只觉得头疼欲裂,她闭上双眼,强迫自己将整个事件重新捋顺,找出被忽略的细节。
突然间灵光一闪,苏挽站起身,直直走向卫生间。
“突发事件,隔离,”苏挽看着卫生间里的座便口,忽然产生了一种异样的感觉,她转身奔出房门,回到306,朝蹲在原地处理血渍的文峥急声问道:“当初你和文文被隔离,小黑在哪里?”
文峥摘下防护面罩,“在房间里。”
“具体在哪个房间?”
“我没有限制过小黑,不过它会自己上厕所。”
“小黑会自己上厕所?”只这一句话,便将苏挽脑海里零碎的片段串联起来,“文峥,还记得出事的那个女人吗?军方并没有说是在哪个房间发现的,可是楼下邻居却在卫生间下水管道掏出了头发!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最有可能的情况是,那个女人和小黑一样,在卫生间突然发生了自溶,所以才会消失的无影无踪。她的部分血液极可能和头发一起融入了下水管道。事发第二天,咱们就被基地羁押了,小黑却被困在屋里一天一夜。你说一个动物,在极度干渴的情况下,有没有可能凭着本能去马桶喝水?”
“你是说……”
“就是你想的那样!”苏挽无力地合上双眼,“我现在有理由怀疑,研究中心有人私下利用R体做病毒试验,想想董一鸣吧!”
“这件事可大可小,苏挽,你竟然真的说出来了,你就不怕我告密?”
“我父亲相信你,我也相信你不是那种人。更何况现在我父亲恐怕已经猜测到了部分真相,只是缺少证据,否则他也不会急着找你。现在又有了小黑作证,整件事已经呼之欲出了。”
“谢谢你的信任,我会把这些痕迹都转交给苏教授的。”文峥侧脸看着苏挽,郑重承诺道。
“我要的不是你的保证,我是个自私的人,说出这些,也只是希望父母平安无事。”苏挽正色道:“我希望你能帮我保护他们,尤其是我父亲,千万不能让他意气用事与背后之人抗衡,这不是他能阻止的。”
“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会安抚住苏教授。”
“一切都拜托你了。”
苏挽也不知道自己做的对不对,可现在除了文峥,她找不到更值得信任的人。
但愿他不会让自己失望。
同一夜,A区。
大大的双人床上,两个赤。裸的身体纠缠在一起。
“亲爱的,你今晚怎么这么厉害,”女人承受不住,发出夹杂着痛苦的愉悦呻。吟。
女人原本就是干这行的,在安全区也接了不少客人,却只有这个男人,待人宽厚,还是有正当职业的员工。女人每次过来都努力让他尽兴,心里盼着,说不定哪天能以女主人的身份搬进来。
“我也不知道,好像总也要不够似的,”男人喘息着一次又一次地压下来,狠狠地攻击、占有怀里柔嫩的躯体,逐渐收紧的双手好像要把人勒进血肉。
“啊,轻点,我疼!”女人有些害怕,哀求道。
男人瞪着猩红的双眼,死死盯住女人柔嫩的身躯,细腻柔软的白净皮肤,还有下面奔腾的血液,都在刺激着男人紧绷的神经。
他张着嘴,大力喘息着,只觉得身体里越来越空虚,一点点从内而外的干涸龟裂,心底叫嚣着,急需某样东西来填满!
男人猛地伏□子,将怀里的女人紧紧圈住,挤压,感受着那股温润的湿气瞬间浸入肌肤。
男人终于心满意足地叹了一口气。
他舒服极了,浑身上下的骨缝都忍不住发出轻微的摩擦声。
他闭着双眼,陶醉地感受这一切,直到身后传来一声尖叫。
“爸爸,你在干什么?!”
男人睁开眼,厌恶地看着站在房门口的儿子,“不是说过,没敲门之前不许随便进大人的房间吗?懂不懂礼貌!”
男孩没说话,只是呆愣愣地抬起手,指向大床。
男人不经意的转过头。
婉转呻。吟的女人不见踪影,身。下只余一滩还未化尽的血肉。
“扑哧扑哧……”
细碎的吞咽声还在继续。
男人惊恐地瞪大双眼,看着四肢胸腹上张开的血口,以及裂口中一点点被吞噬溶解的肢体碎片。
“你不是我爸爸,你是妖怪!”男孩猛地大喊一声,朝后跑去。
“儿子,别跑!别怕!”男人光着身子追出去,将男孩扑倒在地,又在接触到男孩皮肤时浑身一激灵,急忙从柜子里扯出毛毯,将男孩紧紧裹住,语音急促道:“儿子,你做噩梦了,真的,你刚刚只是做了一场噩梦。爸爸怎么会是妖怪呢!是爸爸不好,不该给你租那些奇怪的碟片来看,以后爸爸再也不租那些东西了!别害怕爸爸,别害怕爸爸,我只剩下你了,只有你了!”
男人颠三倒四地来回念叨着,就这么光着身子抱着儿子坐在原地,像小时候那样轻声哄着孩子。
天蒙蒙亮的时候,男人抬起僵硬的胳膊,掀开毛毯,里面的孩子好像睡着了一样,阖着眼,面色青紫。
“儿子?”男人伸出手指探向男孩的鼻息,那里凉冰冰的,什么也没有。
男人紧紧抱住毛毯,埋头贴着男孩冰冷的面颊,没一会儿,屋里便传出呜呜地悲鸣声。
许久之后,男人起身将床上的污物处理干净,洗了个热水澡,换上工作服,将已经僵硬的孩子摆在床上。
“儿子,你先睡一觉,爸爸去上班,中午回来给你带饭。”
男人面色如常地走出房间,像往常一样和邻居打招呼,顺着多少年走过的老路,进入了生活区维护中心。
作者有话要说:鉴于以前出现的状况,这里特别解释一下。
不知道有看出来的没,进入维护中心的男人,就是出事那天去七号楼清理下水管道的工作人员。
他和小黑一样,属于无辜受到感染了,都是可怜的娃。
另,今天还是双更,周一开始恢复单更。
、40替罪
早起;被闹钟吵醒的方文睡眼惺忪地去卫生间洗漱;转出来时;才看到趴在沙发上的苏挽。
“姐姐;你怎么睡在这里?”小孩快步跑过去,“为什么不睡床?”
“嗯?是文文啊。”苏挽捂嘴打了个哈欠,“姐姐来的太早了;怕吵醒你;所以才想躺会儿。”
发生这么大的事情,她哪有心思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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