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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崖-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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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白鹭为狄震运功疗伤,耗掉了不少真气。从房间出来之后,便一个人在席子上静坐休息。他心想:“既然有人要让这娃死,定然会寻找他的尸首!如若寻找不到,迟早会追到这里的。毕竟这里距断崖之处不过二十里余!我得赶紧恢复真气,不然凶手追杀至此,如何应付!?”当下便不再多想,闭目休养起来!
慕容萼与沧白鹭一别之后,便欲带着十三公主赶回燕国,向父王交差。走出数十里,只听林中传来乒乒乓乓交战之声。慕容萼朝身后一人摆手,只见一身穿粗布麻衣的男子走了过来,躬身道:“王爷!”慕容萼抬手指向那片树林,说:“樊贤,你去瞧瞧,看是何事?”那叫樊贤的,生的满脸横肉,身体甚是彪悍。得令以后,便飞奔树林而去,片刻间又见他从树林之中匆忙跑出,来至慕容个跟前禀道:“王爷,是一伙山贼打劫!”慕容萼沉默片刻道:“樊贤,你带着十三公主到而是里外的十顷坡等我,带我前去看看!”说着,扬鞭便冲了过去。樊贤在后欲出言阻止,但为时已晚,慕容萼已走出很远。
慕容萼来至林后,便见地上死伤数人。定神相望,但见二十余名山贼将两人围在中央。中间两人,一个生的身高马大,满脸胡茬。另一人比那人稍瘦些,但也看得出是一彪形大汉。正在山贼与那两人僵持不下时,只听慕容萼大声喝道:“大胆山贼,光天化日之下竟敢目无王法,出山为孽!”众山贼忙然回首想玩,但见慕容萼骑着高头大马直冲杀过来,两名山贼欲上前拦截,只见慕容萼手起刀落,两个山贼已经躺于地上,鲜血不时从体内喷出。中央那二人见来了帮手,大喝一声,冲山贼杀将开去。顿时,二十余名山贼被三人斩杀的不到十人立于地面。几人面面相觑,不敢向前。那满脸胡茬的汉子大喝一声,下的几个山贼,丢下兵器,奔去逃命了。
两位汉子见山贼已去,便走至慕容萼跟前抱拳施力。那满脸胡茬大汉说道:“多谢英雄出手相救!在下吴玠,这是舍弟吴磷。”慕容萼早已下马,看眼前两位身上也有不少伤处,抱拳还礼,道:“遇见不平,应当拔刀相助,吴兄不必言谢!在下慕容萼!”吴家两兄弟对望一眼,突抱拳跪地相拜,恭言道:“小人不知是慕容大人,还望恕罪!”慕容萼见两位如此,忙扶将起来,说道:“而为不必多礼!敢问二位要去哪里?”吴玠坦言:“实不相瞒,我二人乃是从燕国出境,欲奔赴沙场抵抗金兵进攻。不想在此遇上劫匪,多亏大人出手相救,不然,我们兄弟二人命丧于此,也说不定!”慕容萼望了望眼前的两位壮士,心中自说:“如果朝中人士都能够有这二人这般忠肝义胆,大宋江山何愁不保!只叹‘鬓华虽改心无改,试把金觥。旧曲重听。犹似当年醉里声。’”
慕容萼见吴磷身上献血流淌不止,说道:“二位,你们有伤在身,我看一时半会也不能上路。我知前方有一农家,距此不过数十里。倘若二位不嫌,我愿带领二位前往,待你们伤势痊愈再上路不迟!”吴家两兄弟对望一眼,吴玠说道:“如此甚好,那就有劳了!”言罢,三人便朝沧白鹭居所赶去。
、第八回 藏身之地
慕容萼和吴氏兄弟一路快马加鞭,赶至沧白鹭居所。沧白鹭见慕容萼刚去不久,又赶了回来。上前问道:“慕容公子,不知此番为何又折将而返啊?”慕容萼指了指身旁的吴氏两兄弟说道:“老前辈,这二位是北上抗金的义士,只是在北上途中遭到山贼拦劫,先多处受伤。还望老人家能够将二位侠士收留,暂住几日,待他们伤势痊愈以后,便会起身上路。”沧白鹭笑说:“原来如此啊!那就里面请吧!”
沧白鹭将几人请至房内,吴玠吴磷两兄弟跪地相拜,说:“多谢前辈收留!”沧白鹭摆手道:“不必多礼,不必多礼!江湖救急嘛!呵呵……云儿,有客人来了,快上茶!”闻听沧白鹭呼唤,乔南云从里房端茶走出。慕容萼但见乔南云天生丽质,气质不俗,开口向沧白鹭说道:“老人家,想不到令嫒,如此娇娆动人!看其气质不俗,将来必定不会隐于乡野之间。”沧白鹭和众人听闻此言,开怀大笑。乔南云听得如此夸奖自己,羞答答的跑回里房去了。见乔南云那般羞涩,众人又是一阵欢笑。
沧白鹭见吴氏二人身上血迹已经干去,说道:“两位英雄,身上伤口不知怎样?可否让老身看上一看?”吴家兄弟对望一眼,点头称是。二人将衣服褪去,只见数十条刀伤将身体花的厉害。沧白鹭看过之后,说道:“你二人身上的伤势并无大碍,只是皮外伤而已。修养几日便会痊愈。”吴氏二人笑道:“如此最好!”沧白鹭又问:“不知两位如何称呼啊!?”吴玠说:“小可姓吴名玠,这是舍弟单名一个磷字。敢问老人家如何称呼啊!?”吴玠这一问,倒是提醒了慕容萼,他在此借宿一晚,由于走得匆忙,到忘了问老人如何称呼了。沧白鹭笑道:“我乃一个乞丐,贱名不足挂齿。本人姓沧,名白鹭。”吴玠和吴磷常在江湖走动对沧白鹭这个名字早已耳熟能详,二人惊讶的望着沧白鹭,吴磷说道:“莫非前辈便是江湖传闻的那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沧白鹭,人送雅称‘流浪鸭子’!”沧白鹭捋须而笑,说道:“不错,正是鄙人!”听他自称沧白鹭,慕容萼、吴玠、吴磷三人忙跪地抱拳,齐声道:“晚辈不知前辈在此隐居,多有叨扰,还望见谅!”沧白鹭满脸的不高兴,说道:“你们三个小王八蛋啊!这是作何?赶紧起来!”三人相互望了一眼,站起身来。
慕容萼此时才知眼前老者,便是文明江湖的沧白鹭。只是对其人有所耳闻,并未见过其人容貌,更没有接触过。今日一见,慕容萼心下敬佩:“看他粗布麻衣,隐于山间野林之间,好不快活!”沧白鹭陪几人聊了一阵。忽闻乔南云从里房大叫:“沧叔父,你快来!段崖说话了啊!”慕容萼几人不知何事,但见沧白鹭起身说道:“各位失陪一下!”言罢,便起身进入里房之中。慕容萼三人起身相望一眼,随后跟了进去。但见狄震躺于床上,满嘴胡言乱语。慕容萼看见狄震,忙上前去,叫道:“狄老弟,狄老弟!“但不见狄震答话,正待问起详情。只闻乔南云抽泣道:“公子不必呼唤喊了,他已昏迷两天。从未醒来,刚才……”乔南云话未说完,只闻狄震嘴里含糊不清喊叫着:“放了我娘!你杀我全家,此仇我必报!此仇必报……”接着嘴里的话便含糊不清。沧白鹭让大家先出去,自说要为为他运功疗伤。
慕容萼几人从里房走出,见乔南云伤心的厉害,吴玠上前安慰道:“姑娘,你不必为他担心!有沧老前辈在这,他不会有事的!”吴磷亦说道:“是啊!沧老前辈必定能将他救醒!”慕容萼默默无语坐于桌前,思考着什么。吴磷见他如此,上前问道:“慕容兄,怎了?”慕容萼望了望乔南云,说道:“那人本是家父一故交之子。不巧的是,前段时间在办事的途中,听闻,他全家上下几十口人,被那号称“无敌杀人狂”的欧阳震南一夜之间杀戮殆尽,并放火烧了家园。怎叫贤弟不生伤感!?”吴玠走上前来,说道:“里房之人可是狄家嗣子狄震?”慕容萼微微点头,起身说道:“吴兄说的不错,他是狄震!”乔南云擦了一把颊上泪水,问道:“公子所说可是事实?”慕容萼回身看着乔南云道:“在下所言,句句属实!”吴玠说道:“狄老前辈在江湖上侠义过人。想当年他为了不让江湖再遭慧能大师的毒手,便用计除了他去。虽说,慧能大师遭遇令人怜悯,但江湖之中又有谁能够做出那般杀戮!”慕容萼也说:“是也!我虽未与狄老前辈谋面,但他的侠义之举,早已有所耳闻!更是他的‘至尊无敌剑’,让在下钦佩的很!”听至此言,大家都无语答话。
沉默片刻之后,慕容萼猛然回头朝乔南云问道:“姑娘,不知你和狄兄弟是何关系?为何为他如此伤心?”乔南云听此一问,脸颊转瞬羞得通红,将前事诉说一边。慕容萼含笑说道:“想不到,姑娘还是性情开放之人!一见钟情啊!”言罢,慕容萼抬起望眼,观望苍穹,不再说话。
不多时,沧白鹭从房间里走出来。这次并未像上次那般大汗淋漓。众人见他走出,忙上前问长问短,甚是关心。慕容萼问道:“前辈,狄兄弟伤势如何?”沧白鹭喝了口茶,说道:“已无大碍,只是他身体太过虚弱,需要很长时间静养!对了,刚才你称他为什么?”慕容萼不知沧白鹭问的什么意思,想了想,笑道:“哦,沧老前辈,那小兄弟本是狄蛟龙之子狄震!”
沧白鹭不再回话,自说:“狄蛟龙之子狄震!是谁对他下此毒手?”沧白鹭说话声虽小,但慕容萼等人听得清楚,慕容萼眼露凶光,说道:“是那‘无敌杀人狂’欧阳震南所为!”说到欧阳震南,乔南云猛然间想起玉盏催两兄弟,心说:“莫不是,他俩兄弟就是来寻找狄震下落不成?”乔南云将心中疑惑和大家说了,沧白鹭拍桌子起身,道:“早知那两个孽障是欧阳震南的爪牙,定然不会放过!”
吴玠上前说道:“前辈不必气愤!玉盏催两兄弟实当没见过狄兄弟便好!倘若见过他,我想也未必知道他就是狄震!当务之急,就是赶紧找个地方隐藏起来,以免那欧阳震南追杀过来!”慕容萼说道:“吴兄所言甚是!前辈,还是另寻藏身之处,安全些!”沧白鹭说道:“此计我早已想过!只是在这断崖之下,方圆数十里只有一座小镇,镇上不过百十余人,欧阳震南一定能够查得到的!我想还是此处较为安全些,再说现在那小子重伤不醒,一旦赶路转移,亦是烦事1”吴磷说道:“沧老前辈此言甚是啊!前人有云,愈是危险之地,愈是安全!”
慕容萼点头称是,说道:“不过,狄兄弟不能再以狄震称呼!而且还要就近找一隐蔽之地,以防欧阳震南寻来。”沧白鹭笑道:“他那名字,云儿早已起好。因是从断崖之处救得,便取名段崖!至于隐蔽之地,自然要找。我见后院有一猎人存放猎物之窖,可容他一藏!”慕容萼等人相望一眼,面露喜色。慕容萼看身边乔南云问道:“姑娘芳名如何称呼?”乔南云说道:“小女子,姓乔,名曰南云。”众人相互认识过后,便将狄震移至藏物窖之中。
、第九回 玉箫仙子
话说那玉盏催两兄弟负伤在身,仓皇逃回波平岛。欧阳震南见他两兄弟狼狈归来,心下好不生气。欧阳震南暴喝:“怎么回事?怎么弄成这个样子?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玉盏催跪于地上,面露苦色说道:“岛主,事情是这样的。原本我们兄弟二人来至断崖之下,并未见狄震尸首。但我们想到岛主平时对我们的照顾,便在四周仔细查找了一遍。发现那狄震已被人救去。我们便循着那划痕追去。不巧的是正逢大雨,将划痕冲刷得没了去。”
欧阳震南从椅子上突地站起,喝问:“那就是没找到了!找不到人,也胆敢回来见我!?”说着欧阳震南就要伸手将那玉家两兄弟杀去。但见玉盏催忙说道:“找到了!岛主,我们找到了!”
欧阳震南手停在半空之中,喝道:“说!在哪儿?”玉盏催战战兢兢的说道:“我们兄弟二人冒着大雨继续向前追赶,希望能够寻到那狄震。终于我们在距断崖约有数十里的一个草茅屋里找到了那狄震。只是……”
“只是什么!?”欧阳震南见玉盏催不再说下,问道。玉盏催望了一眼地上的大哥,说道:“岛主,您可否先帮我大哥看一下伤势!?”欧阳震南回首望了一眼躺在地上动也不动的玉盏促,心说,是谁伤他如此?说道:“来人!”
只见两名身穿黑衣的男子走了进来。欧阳震南说道:“扶他到房间,顺便给他服下一些丹药。”两名黑衣人领命去了。
玉盏催见欧阳震南愿意救助大哥,忙说道:“多谢岛主!”欧阳震南点头不语。玉盏催明白他的心思,说道:“我们发现那狄震被一少女救去,藏于那茅屋之中。当我们兄弟将要带走那狄震时,忽出现一老乞丐,将我二人打伤。我二人心知岛主必定焦急等待消息。便冒死赶回来相告。”
欧阳震南听此一言,更不答话,自己在厅内来回走了一段时间。忽开口问道:“那老乞丐可曾说起自己名字!?”玉盏催想了一会,说道:“这倒没有!”欧阳震南又问道:“他相貌如何?”玉盏催说道:“他胡须蓬乱,很爱玩。他的功夫甚是厉害。我兄弟二人全力与他周转,仅一个回合,我们就败下阵来!”
欧阳震南从怀中取出一粒丹药,说道:“这是你的解药,服下它。回去歇着吧!”玉盏催慌忙接过一口吞下,跪拜说:“多谢岛主不杀之恩!”言罢,便起身走了出去。
欧阳震南随后来到玉盏促的房间。将玉盏促的胸衣拉开,但见一个赤红色的掌印。欧阳震南回转身来,自说:“沧白鹭!想不到你隐退江湖数载,近日又再度出现。究竟有何目的?”
言罢,欧阳震南便连夜通知各方爪牙,前来汇聚。
次日凌晨,只见波平岛上站有二百多人,个个黑衣素面,整装待发。欧阳震南站在一高台之上,对下面玉盏催说道:“盏催,我将这二百精兵交付于你,务必将那狄震抢了回来!不然的话,你的小命,就将不复存在!”玉盏催心里明白欧阳震南是什么角色!当下跪拜请令,奔赴沧白鹭之处而去。
玉盏催带人行至断牙之下,看天色已晚,便下令众人休息。玉盏催自坐于一柏树之下,好不苦恼。他心说,想不到我玉盏催如今成了人家一条亡命之犬。倘若我不去那茅屋之处,欧阳震南那老儿必不饶我。倘若去了,那老者的功夫深不可测,我又怎是他的对手。
思考片刻后,玉盏催命令大家深夜杀至茅屋处,将那狄震抢将出来,不论生死!正逢“谁知闲凭阑干处,芳草斜晖。水远烟微。一点沧洲白鹭飞。”正当众人休息之时,山间传出一阵箫声,甚是优雅。
玉盏催站起身来,环顾一下四周,说道:“玉箫仙子,她来做什么!”有上前几步看了一下四周,箫声断而不奇,奇之没有再起。玉盏催招手将一走卒叫了来,低声说道:“你通知大家,附近有一爱管闲事的。让大家提高警惕!”当下玉盏催想起数年前与玉箫仙子的一次谋面。
数年前,玉盏催还是一谦谦君子,武功低微。那日他坐于西湖边上,观赏湖中莲花。忽闻“轻舟短棹西湖好,绿水逶迤。芳草长堤。隐隐笙歌处处随。
无风水面琉璃滑,不觉船移。微动涟漪。惊起沙禽掠岸飞。”只见荷花深处行将出来一小舟,舟上一女子,貌若天仙,如湖中莲花,出水芙蓉。
当下玉盏催心生爱慕之情,欲上前搭话。但见身后来了一彪人马,个个手执利刃,相貌凶狠无比。 为首的那人对着湖中女子大叫道:“玉箫仙子!今日我们西湖十二怪,要向你讨回那笔血债!”
只见玉箫仙子宛然一笑,手中不知何时拿出一支玉箫,眉目间带着笑意,吹起了一曲《断崖伤》。此曲是由北宋词人宫廷中人所作,意在思念故里乡人。
玉箫仙子的箫声犹如天籁之音,在玉盏催的耳边缠绕。但那自称“西湖十二怪”的几人,却是咬牙切齿,躺于地上。为首那人口中不时骂道:“你这妖女……啊……”玉箫仙子眉间的笑意不减,只是眼中的光芒射了出来,那么凌烈。玉盏催回首呆呆地望着地上躺着的那几人,只见他们痛苦难耐,欲死不能。
突然,玉箫仙子的箫声止住。但闻玉箫仙子说道:“你们西湖十二怪烧杀抢掠,无恶不作!除去你们也是替天行道!”那为首之人从地上踉踉跄跄的站起,手提弯刀,骂道:“妖女,我兄弟做什么,管你何事!?”玉箫仙子笑道:“看不惯就管喽!”“你……”那为首之人被气得说不出话来。
那为首之人待要和众人杀去,只见玉箫仙子仰天笑道:“江湖深处深难耐,欲回乡野今更出。好,今日我就送你们兄弟到地府团聚。”说话之间,玉箫仙子,已在空中,手拿玉箫在空一扫,顿时狂风暴起,席卷地上沙石直奔西湖十二怪而去。片刻间,一片惨叫声划破苍穹。
待风停尘降,浮现在玉盏催眼前的只有一片狼藉。回望那玉箫仙子,早已不知去向,只留一舟在荷花间浮于水面之上。
突然一阵惨叫之声,将玉盏催从记忆中唤醒。玉盏催回过神来便冲那声源奔去。行至跟前,但见两个走卒躺于地上,身上留有一纸条。玉盏催捡起,只见上面写到“以众欺寡,不仁不义。杀!”玉盏催手拿纸条,心头怦怦直跳。手上纸条在颤抖下跌落地上,自说:“妖女,真的是妖女!”
当下走卒们纷纷拔刀警惕性的注意着四周的动静。突然,一阵长啸传来,声音脆而凌烈,走卒们纷纷将利刃放于地上,双手堵耳。玉盏催如走卒们一般,双手堵耳,面露痛苦之色。他大声朝夜幕喝道:“玉箫仙子,我与你无冤无仇,为何这般待我兄弟!?”
玉箫仙子在夜幕中说道:“你助纣为虐,该杀!”玉箫仙子声音刚至,但见一黑影穿过,随后传来一女人的惨叫声,只听那女子说道:“嗜魂之手果然厉害!告辞!”
玉盏催将双手放下,那长啸之声已去无踪迹。玉盏催自道:“此处不可久留!须抓紧赶路当紧。”当下,玉盏催便带领大队朝茅屋悄然而去。
、第十回 白首相逢
“这已经是第三天了,他怎么还不行啦啊?”乔南云在房间里焦急的来回走动。沧白鹭和慕容萼等人在桌旁坐着,也不说话。沧白鹭心想,难道是自己的判断失误?不应该啊!按理说,他该醒来了啊!
乔南云见大家也不搭话,上前拉住沧白鹭的衣袖,可怜兮兮的说道:“沧叔父,你不是说他今天就该醒来的嘛!怎么还没有醒啊!”沧白鹭安慰道:“丫头,不要着急。叔父保证今日他必然会醒来!”沧白鹭见乔南云还是愁苦着脸,又说:“要不这样吧!你到地窖里去看看他,说不定,此时他一醒来,也不无可能啊!”
慕容萼也说道:“乔姑娘,沧前辈说得有理。你不妨先到地窖里看着,一旦他醒来,也好及时通知我们不是!”乔南云环首看了一下大家,说道:“那好吧!我先去看着他,待他醒来,我就来通知你们!”
众人将乔南云送出,沧白鹭拨弄了一把胡须说道:“我看过狄震的伤势,虽说伤的较重,但他已服用了乔雅芝的‘毒株散毒丸’,应该就在今晚能够醒来!”吴玠上前说道:“沧前辈,你所说的可是那‘百变神医’乔雅芝!”
沧白鹭说:“正是!”慕容萼说道:“如此说来,狄兄弟应该不会有生命危险!”众人点头不语。
突然,门外传来一阵凌乱的脚步声。吴玠两兄弟身手虽然不错,但内力却到底不行。沧白鹭侧耳倾听,知觉脚步声越来越近。慕容萼脸色变得严肃起来,上前说道:“前辈,看来有客人来了!”
慕容个话音未落,只听敲门声响起。沧白鹭忙走至门前问道:“来者何人?”只听外面传来:“我乃玉陀山门下弟子,玉箫仙子!特来……特来相告紧急事宜!”沧白鹭闻的她说来自玉陀山。当下开门,只见玉箫仙子一手捂住胸口,脸色苍白如纸。
众人将玉箫仙子扶至房内,慕容萼上了杯茶。沧白鹭见玉箫仙子如此摸样,问道:“莫非你也受了那‘嗜魂之手’不成?”玉箫仙子点头称是,艰难的开口说道:“沧老前辈,欧阳震南已带人杀将此处。你们还是先躲他一躲的好啊!”
吴玠两兄弟忙起身,只闻吴磷将胸脯拍的当当直响,口中说道:“那老儿来得正是时候,我倒要会一会那老儿的能耐!”吴玠也说:“沧老前辈,今日既然欧阳震南杀将至此。我等亦不能够束手就擒。倒不如和他拼个你死我活来得痛快!”
玉箫仙子拦到说:“二位绝不可如此!不说那欧阳震南。单单就是他手下那二百精英,也足以将你们的体力耗尽啊!”沧白鹭抬头望了望大家,说道:“大家先到地窖避上一避,带我前去查看一番!”
慕容萼看了一眼众人说道:“沧老前辈,我看不用查看了!玉箫仙子既然能够冒死前来相告,那欧阳震南必然赶了来!我们还是先避一下的好!”玉箫仙子正要说话,突感胸口闷得厉害,“噗”的一口鲜血突出。玉箫仙子喘着粗气,虚弱的开口说道:“沧前辈,这位公子说的极是啊!沧白鹭看了一眼大家,说道:“好吧,那咱们赶紧躲到地窖中去吧!”
话说欧阳震南将玉盏催派将出去,心中始终忐忑不安。他自问,目观整个武林,论武功能及沧白鹭者,能有几人!当下便暗中跟踪玉盏催赶往沧白鹭之处。不想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欧阳震南在黑暗处但见玉箫仙子在月光下,青衣素面,手执玉箫,让人看了直觉天仙下凡!
但出乎欧阳震南预料的是,玉箫仙子竟然管起他的闲事来。不但用那“玉箫煞心曲”扰动手下人的心绪,还出手伤了几人性命。当下欧阳震南便施展身法,化为一道黑影直奔树梢之上,一掌击出,一道气流直击玉箫仙子胸口。
当欧阳震南见那玉箫仙子翻身离去,也不在追赶。心说:“这次,今日若不是本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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