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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崖-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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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将你各大穴道封住,以免毒性蔓延!”狄震微翘嘴角,两眼翻白,昏死过去。慕容双燕心知他又中剧毒,好不伤心,泪水犹如长江决口般,流淌不止。




、第二十叁回  相遇北江

“风清月白偏宜夜,一片琼田。”
话说乔雅芝带着乔南云正往毒株岛赶去,乔雅芝敏感的感觉到身后有人尾随。乔雅芝行路之际对身边乔南云低声说道:“云儿,待会上了船,你一个人先走,切记不要回头!”乔南云问道:“爹爹,怎么了/”乔雅芝低声回道:“我们被人跟踪了。不知道是那一路的,你先走,待我处理完,就会与你相会。”乔南云认真的点点头。
在乔南云的记忆力,乔雅芝从来没有这般紧张过,暗暗思量:“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使得爹爹这般紧张。”当下乔雅芝带着乔南云加快了步伐。不多时便来到北江边上,乔雅芝叫了一条船,安排乔南云上了船。
林翰修对乔雅芝早有耳闻,只知他是绿林之中的妙医神手,犹如华佗再世,且有一身高深莫测的武功。为了避免乔雅芝察觉,只有远远的尾随。谁知跟随之间却跟丢了,是他好不恼怒。他记起乔雅芝曾经说过要到毒株岛上,心说:“他既然要到毒株岛上,必然要经过北江南下。”想罢,便加快步伐往北江赶去。
待林翰修赶到北江江边,只见江中一叶扁舟慢慢前行。望着远去的小舟,林翰修面部抽搐了几下,咬牙切齿的说道:“乔雅芝,我一定要和你比试一下!”乔雅芝从草中走出,望着林翰修的背影说道:“大师跟随我那么长时间,难道就是为了和在下比试一下?”
林翰修闻声动也不动,望着江面说道:“不错!我这次私自来到这里,就是为了将你们打败,成为天下第一!”乔雅芝听他说的那么肯定,笑着摇摇头说道:“天下第一对你来说就那么重要吗?”林翰修猛然回头说道:“不错!自从我习武开始,就没有被人看起过。他们笑我的资质浅薄,不是习武的材料。但是我用行动向他们证明了我能行!我耗尽两年时间将西域的各大高手击败,使我成为了西域的无敌。现在我要成为天下第一,我要证明给你们看!”
乔雅芝怔怔的看着他说道:“你疯了!”林翰修听他说自己疯了,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突然大声咆哮道:“少废话,来吧!”说着就要和乔雅芝杀在一起,可是还没等他跃起身来,忽闻林中传来窝阔嵩的声音,声音之中的冷峻然人肃然起敬。
林翰修将扬起的手放了下来,双膝跪地,喊道:“师傅!”“孽徒,你还知道有我这个师傅!哼!”窝阔嵩声音未落,只见他在空中翻转旋转几下落至林翰修和乔雅芝中间处。乔雅芝见面前的老僧,功力不弱,躬身施礼道:“敢问高僧是?”窝阔嵩弄了一把白花花的胡须笑说道:“贫僧慧镜。施主可是从那少林寺走出的俗家弟子乔雅芝?”
乔雅芝笑道:“原来是慧镜大师啊,失敬失敬!呵呵……不错,在下正是乔雅芝!”窝阔嵩施了一礼,回首望望林翰修,又对乔雅芝说道:“乔施主,我这孽徒早年间因与那玉箫仙子有过一面之缘,他见玉箫仙子貌若天仙,心生爱慕。不想堕入情网,一发不可收拾。近些年来他四处寻找玉箫仙子,就在两年前他和玉箫仙子在西湖边上相遇。孽徒将自己心中所想,告知于她。但那玉箫仙子戏说‘只要你能够做了天下第一我就嫁给你’!”
乔雅芝说道:“也就是从那时,他才开始为天下第一而奔波,是吗?”窝阔嵩无奈摇首,说道:“不错!这些年以来,他将西域的高手几乎全部打败。为了证明自己能够做到天下第一,便私自下山,准备奔赴中原武林。不想来到了这里!乔施主,你是号称百变神医,你看我这孽徒可有法子医治?”
“这……”乔雅芝面露难色,说道:“不瞒大师,在下虽说号称百变神医,但是爱徒这般病症,在下实在无能为力。俗话说,心病还需心药治。能治他心病之人只有玉箫仙子!”窝阔嵩叹道:“那玉箫仙子怎会答应这般荒谬的要求!倘若不治好我这孽徒的心病,日后他必定危害中原武林!”
乔雅芝望了望跪在地上的林翰修,只见他平静的和常人并无两样。不解问道:“大师,恕在下愚昧,我看爱徒这时情绪稳定,并不像适才那般疯狂啊!”窝阔嵩回望了一眼林翰修,说道:“施主有所不知。他是惧怕我,也是尊重我!虽然他的心绪已乱,但还未到欺师灭祖的地步。他只有在我面前才会表现的这般平静。”
乔雅芝闻得窝阔嵩这般说法,灵机一动,暗道:“既然他在慧镜大师身边会保持冷静,何不将他长期放于身边,以免再出来为祸江湖!”窝阔嵩见乔雅芝那般思量,问道:“乔施主,可有医治之法?”乔南云说道:“医治之法倒是没有,但是我倒有一建议,不知大师……”
窝阔嵩见乔雅芝欲言又止,鼓励道:“乔施主但说无妨!”乔雅芝望了一眼窝阔嵩,说道:“既然如此,我也就直言相告了。你这徒弟既然在你身边会保持冷静,心绪得以安宁。您何不将他长期带在身边,以免他出来为祸江湖。万一有个什么好歹,大家都不好受啊!”窝阔嵩闻得乔雅芝说得有理,面带微笑,回首望了望林翰修,又向乔雅芝施了一礼。
乔雅芝和窝阔嵩拜别以后,望着他们的背影,自问:“鬓华虽改心无改,试把金觥。旧曲重听。实是情到深处自成伤?”当下便找来船只,沿北江而去。
乔南云上船以后一直担心乔雅芝会有什么不测,便叫艄公折返了回去。行了不久,但见远处有一小舟漂来,乔南云喜道:“爹爹,呵呵……”乔南云立于船头,瞩目远望。不多时,那船距自己越来越近。乔南云见得乔雅芝坐于舟中,举杯自饮,好不快活。乔南云忙摆手朗声叫道:“爹,爹爹!”乔雅芝闻声观望,见得乔南云在向自己招手,喜从心起,起身对乔南云摆手喊道:“云儿!云儿……”又回首吩咐艄公道:“船家,快些!”
不多时,乔雅芝便和乔南云相聚舟中。乔南云抱着乔雅芝的右臂娇声道:“爹爹,你好慢啊!”乔雅芝笑道:“怎么?这么快就想爹爹啦!”乔南云含羞说道:“没有,我才不想你呢!”乔雅芝朗声笑道:“哈哈……你啊,越来越鬼了!呵呵……”眉目之间充满了幸福之色。
乔南云忽然脸色变得忧愁,问道:“爹爹,你是不是收了狄震为徒弟啊?”乔雅芝回头看着乔南云,说道:“云儿,你说什么?”乔南云又重复了一遍,乔雅芝笑道:“我不会收他做徒弟的!”乔南云不解的问道:“为什么啊?难道他不够资格吗?”乔雅芝语重心长的说道:“不是他不够资格,是我没有资格教他!”
乔雅芝的说法让乔南云瞠目结舌。乔南云还是忍不住追究下去,问道:“爹爹,你可是当今武林之中少有的高手啊!连你都没资格?我不信!”乔雅芝笑说:“云儿,你可知道,那狄震资质聪颖过人,骨骼体形奇特,是个练武的少有的奇才。那日我见他身受重伤昏躺于树下,便为他把了一下脉象。结果你猜怎么了?”
乔南云想了想说:“既然爹爹说他是少有的奇才。那他的脉象应该是极其微弱才是!”乔雅芝欣慰的一笑,说道:“不错!他的脉象极其微弱,几乎抓不到!后来我又用嗜心术扰他的情绪,不想他不但没事,还站了起来。呵呵……他绝对是个奇才!”乔雅芝说话之间眼神之中不时流露出骄傲之色。
“那以爹爹之见,当今世上谁才有资格收狄震为徒呢?”乔南云又问道。这次乔雅芝是笑而不答,岔开话题说道:“好了,马上就要到岛上了。你赶紧回舱里收拾一下吧!”乔南云应声而去,乔雅芝望着远处的江水,长长的叹了口气,眉宇间夹带了些许的思念和惆怅。




、第二十肆回 相斗金帐

且说狄浪随家父狄花秋来到金国大帐之下,但见欧阳震南和李梦相对坐于帐中,西北战场元帅朱柳绿坐于正中。几人见狄花秋进了大帐,忙起身相迎。朱柳绿笑说:“狄先生,近来可好啊?”狄花秋笑说:“承蒙元帅挂念,在下向来都好!哈哈……”朱柳绿将狄花秋迎于帐中,各自坐定。
朱柳绿开口道:“今日我大金国能够得以你等英雄相助,必定能够将那南朝后主的首级斩下献于皇上。”狄花秋笑言:“元帅放心,只要有我狄花秋在此一日,便不会让吴玠小儿再次猖狂!”欧阳震南闻声和李梦相视一下,嘴角瞬间划过一丝不屑。虽然很快划了过去,但还是没有逃过狄花秋的眼睛。
狄花秋看了看欧阳震南,挑衅的问道:“这位想必就是江湖上人称‘无敌杀人狂’的欧阳震南,欧阳先生了吧!?”欧阳震南皮笑肉不笑的站起身来,对着朱柳绿躬身抱拳,说道:“元帅,在下素问狄花秋狄大侠身怀绝技,功夫高深莫测。不知元帅可愿在下和狄大侠切磋一下,以便在今后的日子里合作起来,也能分个宾主啊!”言罢,面露憎恨之意的回头看了看狄花秋。
狄花秋笑着起身说道:“元帅,欧阳先生所言甚是。还望元帅允可!”李梦和朱柳绿相视一眼,朱柳绿微微翘首,更不言语。李梦笑着起身说道:“二位,你们都是丞相从万千英雄之中筛选而出。你们的地位是一样的啊,哈哈……再说,当前战事紧张,那吴玠两兄弟,在和尚原、饶风关、杀金平之战中,都将我大金阵势打的破堪难忍。我等怎能再次不求上进,发起内讧啊!”
朱柳绿笑言:“李军事所言甚是啊!好了好了,而为倘若要一试高下的话。且等我们将吴玠两兄弟除去再比不迟啊!狄先生,本帅得知近日您要到来,特意让厨匠为你备下了美酒佳肴,以为接风洗尘!”
欧阳震南对狄花秋怒目而视,说道:“狄先生,元帅所说可和你意啊?”狄花秋微微一笑,躬身说道:“谨听元帅之言!”朱柳绿闻声笑道:“哈哈……如此甚好啊!哈哈……来人,备宴!”
不一会功夫,在军帐之中便备好了一桌上好的佳肴。朱柳绿举杯笑言:“自今日起,你我将是同一条船上的战将,必定竭尽全力为大金国效忠。本帅先干为敬!”言罢,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众人也都笑着举杯随尽。
酒桌之上,欧阳震南举杯说道:“狄先生,适才老夫不才,实有唐突,还望狄先生大人不计小人过。来,老夫敬你一杯!”狄花秋看到欧阳震南这般客气,心道:“我倒要看看你这老狐狸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狄花秋举杯笑言:“欧阳先生客气了!”
二人将酒杯在桌上相碰对峙。只见欧阳震南将真力举于手掌,杯中之酒稳如泰山般不摇不晃争得一下碰在了狄花秋的酒杯之上。顿时狄花秋知觉手臂麻木,心道:“好一个老狐狸!”想罢,瞬间将真力调至手臂之上。本来已收回的手臂,慢慢张弛开来。欧阳震南和狄花秋借酒杯传力,一较高下。
朱柳绿见得这般场面,笑而不语。坐在一旁的李梦望了望朱柳绿,只见他面容笑容自然。忙附耳问道:“元帅,这……该如何是好啊?”朱柳绿摆手示意他不要言语。狄花秋和欧阳震南对持一会,忽然,双方酒杯都各自破掉。欧阳震南笑道:“想不到,狄先生的嗜魂之手已经不再老妇只下了啊!”狄花秋亦是笑言:“想不到欧阳先生的内力如此雄厚,实在是让在下敬佩不已啊!”
朱柳绿见他们二人笑容可掬,出于内心,忙高声叫道:“来人,上大碗!”随从上来大碗,朱柳绿亲自为二人满上,说道:“既然二位已比试过,下面就该畅饮!来,今日我们就来个一醉方休!”众人齐声附和,将酒杯举起,一饮而尽。
狄浪见得狄花秋这般卖国求荣,心中甚是不满,但念起自己是为他收养长大至今,实是不愿与他闹翻。狄花秋和朱柳绿几人在帐中畅饮。他一个人在金军营中自顾信步闲游,隔江相望,但见吴玠军营之中,灯火通明,静得厉害。
突然一个黑影从身边一闪而过,狄浪叫道:“谁!”言语之间,那黑影已经奔出数米之远。狄浪见他没有停下的意思,起步追去。不知追将了多久,狄浪追随那人来到江边。只见江中之水滔滔东流,声势浩荡。狄浪撒望了一下周围,不见那人身影,暗道:“没理由的!看他的脚步起落,功力并不是很高深,为何不见人影!”
“小娃娃,你追随我到此,看你脸不变色,气不喘。你师傅是哪位?”狄浪闻声忙转身四下观望,但是仍然未见那人。狄浪朗声道:“不知阁下是何人?为何要夜探我营?”“哈哈……你军营?想不到,你年纪轻轻,就学会了卖国求荣这等招人唾骂的勾当!”声落人至,狄浪定眼相望,但见他一身破烂不堪,头发蓬松不堪,花白的胡须在风中来回摇摆着,活脱脱的一个老乞丐。
狄浪闻他说自己是卖国贼,心中不服,叫道:“我不是卖国贼!”那老乞丐笑道:“呵呵,我说小娃娃,你怎么刚说过的话就忘了啊!你不是说那金营是你们的营地吗?难道这还不能说明你是卖国贼吗?”狄浪气急败坏的叫道:“卖国求荣之事,我狄浪是不会做的!”那老乞丐从怀里掏出一个硕大的鸡腿,自古啃了起来,说道:“哎哎,我没有心情和你讨论这个问题啊!你刚才说你叫什么?”
狄浪白了他一眼,说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啊!”那老乞丐笑道:“你不说,我也知道。你爹爹是那震南镖局的刘振南,后来不知是何原因,弄得家破人亡。你便被那狄花秋收养至今。我老乞丐所言可是事实?”
狄浪瞪大了双眼看着眼前这位老乞丐,问道:“你是谁?为何对我了解这般清楚?”那老乞丐,翻身坐于石头之上,咽下肉渣说道:“我就是一个老乞丐,人家都叫我‘漂流鸭子’!”那人不是别人,就是身受重伤的沧白鹭。
自从和狄花秋交手之后,才觉这些年来,狄花秋的功力的确有所实质性的增进。虽然狄花秋要打败自己有点难度,但是二人一旦相斗,必定两败俱伤。这些时日,沧白鹭除了修炼恢复元气之外,还不时注意秋月庄的一举一动。其间见得乔南云被狄花秋捉去,并未对她如何,心道:“看来,狄花秋是要拿云儿作为诱饵,因我和乔老头出来。想那云儿不会有什么危险!”于是沧白鹭便在一直暗处监视,一旦狄花秋有什么举动,好第一时间内将乔南云救将出来。




、第二十伍回 夜探军营

狄浪闻他自称沧“漂流鸭子”,走上前去,惊问道:“你是丐帮八代长老沧白鹭?”沧白鹭笑道:“不错!你是不是感到很意外?”狄震伸手指着沧白鹭说道:“沧老前辈,我尊你是武林老者,不愿与你为难!你为何出口这般让人难以忍受!”沧白鹭笑道:“哈哈,小娃娃,对不起啊。我老乞丐见不得别人卖国求荣,更见不得别人奸淫人家妻女!适才说话多有得罪,不过,我所说句句属实啊!”
狄浪哪里不知沧白鹭所说是事实,只是苦于自己寄人篱下,有苦难言。狄震说道:”沧老前辈所言甚是。我爹爹确有卖国通敌之意,但是那和我有什么关系啊!更何况,我本不是他亲生,若是出言相阻,必然遭到他的处罚。“
沧白鹭站起来走至狄浪身旁,拍了拍他肩,说道:“小兄弟,我明白你的苦衷。但是我要告戒你,狄花秋不是什么善人,你要小心。一旦你没有了利用价值,他就会将如同垃圾一般丢掉。”狄浪怔怔的看着沧白鹭消失在了江水的浩瀚之中。
“云垂玉枕屏山小。梦欲成时惊觉了。”狄浪坐于江边山石之上,看着淡淡的月光,自问狄花秋待自己如何?回望前时,但看今朝,无论从什么方面去想,狄花秋对自己都不错。唯有今日他为了荣华富贵,做了金国的爪牙。他此举让狄浪心头仿佛压了一块巨石,难以解脱。他在心底自说:“但愿沧前辈所说不要成为现实才好!“
沧白鹭隔江而望,但见吴玠军营。心说:“要不要将欧阳震南和狄花秋两个贼子叛国的行径告知他们,也让他们早有防备之心!”他望着江对岸的灯火,犹豫了一会,口中说到:“就这么定了!”言罢,一个跃身,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狄浪回到军营之中,但见众人已酒足饭饱,各自散了去。狄浪亦回到帐中,在淡红的灯火下,狄浪从怀中取出乔南云所留下的那条锦帕,自顾欣赏。心中万般期盼,脸上万般无奈。他拿起锦帕深深的嗅了一下,但觉乔南云已来到身边。
突然帐外传来狄花秋的叫喊声,狄浪闻声走至帐外。但见狄花秋带有数人,个个都是身穿黑衣,头戴黑布。狄浪当下便明白,这般打扮必定是朱柳绿安排他们夜探吴玠之军营!狄花秋见狄浪走了出来,上前道:“浪儿,今日我等奉元帅之命,过江夜探吴玠小儿军营。你可愿随爹爹一同前往?”
狄浪躬身说道:“爹爹既已定了,小儿怎能不从!”言罢便进帐整理一番,片刻之后,狄花秋一行人以夜色作为掩护,一路南下,渡江而去。狄花秋所说是武功算得上一流,但在军事之上哪里懂得兵法。过江之后,狄花秋心怕一旦人员分散,会遭到吴玠等人的各个击破。故而下令言说:“你们都给老子听好了,待会我打头阵,万一有什么闪失,你们且退出再说!浪儿,待会要照顾好自己,此次夜探,可以说是凶多吉少。在军营之中屯兵十几万,到时一旦暴露,就算你我有三头六臂,也难逃出虎口!”
狄浪点头说道:“爹爹放心,小儿会照顾好自己的!”狄花秋将一切安排妥当以后,便冲吴玠军营轻声而去。一路上并未碰到一个站岗查哨的,狄花秋大喜,正要和狄浪说什么,回首间,但见狄浪面带忧色,忙问道:“浪儿,怎么了?不舒服吗?”狄浪笑言:“没有!爹爹,难道你没有感觉此处这般安静,实难想像是一个军营驻扎之地!”
狄花秋当下蹲下身子细闻周围风声,说道:“莫不是咱们中了吴玠那小儿的圈套不成?”狄浪很淡定的看了看周围,说道:“爹爹,我看我们还是兵分两路,万一哪一路人马遭到埋伏,我们还有周旋的余地!”狄花秋想了一会,觉得有理。便和狄浪各自待人分头行事而去。
狄花秋带人在树丛之中穿梭而行,速度甚快,不一会儿功夫便到了吴玠营帐之外。忽然林中一声唿哨,紧接着几棒锣响,刹时间伏兵四起,把狄花秋等人围在中央。狄花秋一看吃惊非小。但见这些强人俱都用黑灰抹脸,看不清五官相貌。有弓箭手,有步兵,足有五百余人,刀枪明亮,队伍整齐。为首一人金盔金甲,紫袍金带,青骢马,掌中一柄大刀,也是黑灰抹脸。
狄花秋强作镇定,喝道:“你的小儿是何人?快给老子报上名来!”使刀之人并不答话,催马横刀直扑狄花秋而去。狄花秋忙展开身法招架。二人战在一处。量狄花秋有百般能耐,但是在这刀客面前仿佛自己的所有招式都是不出来,只有挨打得份!
拼将之间,那使刀之人两腿猛夹马身,坐下马儿发足疾奔,冲狄花秋而去。狄花秋忙起身跃至枝头,心中惊佩:“这吴玠之营地,当真卧虎藏龙啊!想我狄花秋竟然也不能够抵将这等小儿。”就在他跃至枝头的刹那,手下黑衣人,忙拔出兵器准备死战。
却说狄花秋虽然武艺精湛,内力雄厚,但是面对数百人心头不免有些忐忑。树下使刀之人大手一摆,数百枝箭同时朝狄花秋射将而去,狄花秋心中着急,暗道:我命休矣!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黑夜中,突然飘过一个身影。那人正是欧阳震南。只见他伸手凝聚真力,数百枝箭瞬间在空中停了下来。其间他和狄花秋斗法,不分上下。今日他来并不是夜探军营,却是来看狄花秋的笑话。
狄花秋见有了帮手,心头大定。忙和欧阳震南站在一处。狄花秋疾声道:“多谢欧阳先生出手相救!这等小儿不知是的什么刀法,竟如此厉害!”欧阳震南笑而不语,更自冲上前去。那使刀之人见得欧阳震南冲杀而来,面露惨笑,当下身离马鞍,腾身而起,叫道:“欧阳老儿,你也来啦啊,哈哈……”
狄花秋闻声骂道:“你个老乞丐!竟敢再次戏耍老夫,今日不将你狗头拧下,我誓不为人!”“你本来就不是人!”狄花秋闻声回首之间,但见吴玠带有数十人杀将而来,再带细看只觉人群之中狄浪立于其中。狄花秋大叫:“浪儿,你这是何为?”狄浪怒目与他而视,咆哮道:“爹爹,你收手吧!我们怎么能够将自己的国家置于战火之中于不顾呢!难道你非要助纣为虐,灭我大宋不成?”
“逆子!忘我白养你这么多年!”言语之间已起身凌空辟出一掌,眼看那一掌就要杀到狄浪身旁。只见一白人冲了出来,她手拿玉箫,身影在月光之下晃动之时,犹如天仙下凡般动人。她起手之间,将狄花秋那一掌硬是当了回去。吴玠忙下令道:“放箭!”瞬间万箭齐发,狄花秋抵挡不及,一箭射中左肩。立时一声惨叫,欧阳震南见狄花秋受伤,忙从战局中脱身,飞降下来。大叫:“快走!”言罢,便和狄花秋一路狂奔而去。众人见他们逃去,忙上前追赶,吴玠摆手道:“穷寇莫追!让他们去吧。”
沧白鹭飞身跃下,来到吴玠跟前笑道:“为什么不追啊!今日不出这两个恶霸,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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