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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朝阳-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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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前夕
富贵利名岂可羡,悠悠官路任浮沉。此身更有辛苦在,饱食暖衣非我心!——当近藤勇写下这首诗之时,已经是万延元年(依然是1860)七月了。
“岁,”近藤勇坐得笔直,正色道,“你怎么看?”
土方岁三细细读着这首诗,微扬嘴角道:“真有小胜你的风格。”他小心的收起近藤勇写的诗,三分打趣七分严肃地说,“嘛……既然我都已经答应你要‘舍命陪君子’了。自然会跟上你胡闹的脚步!”
“哈哈,岁!你果然是我的好兄弟!”近藤勇的眼神又暗了下来,他忧心道,“但是,我问过很多地方,都不愿要我们这种乡下武士……岁,你说我们会不会……”
“小胜啊!”土方岁三打断近藤勇的话,正色道,“身为武士怎么能对自己决定的事摇摆不定?!只要我们不放弃,总会有办法的!现在可不是迷茫的时候,近藤先生!”
“噗……哈哈哈哈!对对!”近藤勇大笑了起来,“岁,如果你不在,我肯定什么也做不了!”
土方岁三略微无奈地叹了口气,随即微笑道:“我还真是跟了个让人头疼的大将……”
“夙莎,宗次郎,你们别闹啦!”门外传来了井上源三郎无奈地声音。
“源先生,你都拿到了‘免许皆传’(剑术最高等级),还不许我们庆祝一下?”
“哈哈哈,源先生我要去喝酒!”
“小孩子怎么能喝酒?!”
“我已经十九岁了,不是小孩子!并且,夙莎也喝了……”
“宗次郎,我和你不一样……”
“哪里……”
“喂,吵死啦!没看见本大爷睡得正香吗?!”
“大白天就躺在院子里睡觉,小心晒坏了脑袋!”
“你说什么?!”
“啊,我忘记了!你的脑袋本来就是坏的!”
“想打架吗,混蛋?!”
“除了打架,你还会别的吗?白痴!”
“好了好了,两个人都别吵了!我请你们下馆子就是……”
“真的?!”
“……嗯……”
“太好啦!源先生大好人!!”
“……呵呵……”
“吃饭、吃饭、吃饭、吃饭……”
“……唉……”
“司徒夙莎,你怎么穿成这样?!”
“啊!……伯母,这是我的民族服饰……”
“这样贴身的衣服这……这成何体统?!”
“这长袖长裤的衣服怎么……唉,好了好了,我去换了就是!”
“等等!”
“还有什么吩咐,伯母?”
“你的礼仪还没学完,去阿常(近藤勇的妻子)那儿继续学习!”
“诶?!可是……”
“现在就去!不然就别住在这里!”
“……”
“夙莎,再见啦!”
“喂!你们……喂!”
……
土方微叹道:“这些家伙还真是精力旺盛……”
近藤勇大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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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延元年(1860)八月,试卫馆里里外外一派热闹的景象——府中六所宫要进行近藤就任天然理心流第四代传人的野外比赛!
虽说距离近藤勇正式就任还有段时间,但提前总要有个象征性的仪式。
这一日着实晴朗得紧!微风徐徐,更是说不出的舒适惬意!
近藤勇作为本次活动的主角穿着极其繁琐的铠甲,几乎动也不能动地坐在观众席上。而井上源三郎则站在他的旁边陪着他。
参赛的队伍被划分为红白两队,大家都用染有己方颜色的布条将掌心大小的盘子绑在头上——若谁的盘子被击碎,那就意味着这个人“死”了。而双方各有一个老头子坐在最末尾作为这一方的“总大将”,若是“总大将”的盘子被击碎,那么这一方就彻底输了。
现在,双方各据一地,摆好阵势,等待着比赛开始的讯号!
红队是由山南敬助带领的——试卫馆内有实力的那些人基本都在这个队伍中!而白队,则是别派的居多。
“开始——”一声令下,整个会场沸腾了!
眨眼工夫,红白双方已战作一团!老实说,这场比赛并不如何精彩。红队有了山南敬助、冲田宗次郎、土方岁三、原田左之助、永仓新八等一干高手,可谓是势如破竹!加之“天然理心流”又讲究“一击毙命”,故眨眼工夫白队已少了大半!以红队的压倒性实力,要赢这场比赛简直易如反掌!
红队中冲田宗次郎冲得最快,眼看就要攻到白方大将身旁!
突然,一个相貌清秀的少年穿过挡布,悄悄在大将身后以最快的速度将大将头上的盘子取下来绑在了头上!
全场一片哗然……
冲田宗次郎本已攻到近前,眼看胜利在望,却徒生如此变故!他颇为无奈地收起木刀,道:“喂……”
司徒夙莎嘻嘻一笑,道:“游戏就是要这样才有趣,不是吗?”说罢,不等他反应,她已经一溜烟地跑了!
一开始夙莎就没打算和他们这些“怪物”交手。跑来捣乱,纯粹是因为觉得好玩……
“喂,把盘子留下!”原田左之助说着,长木刀就像夙莎横砍而来!
司徒夙莎嘿嘿一笑,微一蹲身,“啪!”地一个起跳已然从他的木刀上方掠了过去!看她躲过一招,原田左之助回身又是一劈!夙莎向前一趴,待到快要接触地面之时,伸手一撑,一个空翻再次站稳,向对方大将所在跑去。
原田左之助看夙莎跑远不禁摸了摸自己那头干练的短发,道:“这个家伙是忍者吗……”
“莫多说!”永仓新八握紧刀柄,道,“怎么能被女人赢了比赛?!”
闻言,原田左之助也变了脸色——平常他根本不在乎繁文缛节。但是若要让他输给女人,他却是死也不肯的!
他二人正待追赶,突然一人宛若离弦之箭般射了出去。原田左之助微扬嘴角,露出嘴角几颗健康的牙齿,道:“可不能让宗次郎这小子抢先!”说罢,也大步追了上去。
夙莎一路左绕右躲,连过数人。幸好像土方岁三、山南敬助这样棘手的角色都被白队牵制住,委实□乏术。否则,她也无法这么顺利。
突然,一股冷风直逼背后——不用回头,单听脚步声夙莎也知道是冲田宗次郎追了上来!
司徒夙莎拼命加快速度——和这小子交手,纵然她反应再敏捷,怕是也难以逃脱……
“嗖——”空气划破的声音自夙莎的耳边传入耳中!夙莎只觉耳膜嗡嗡作响,再斜眼一看,冲田宗次郎的木刀距她的脸颊不到一寸!
“喂夙莎!”宗次郎无奈道,“你要是再不把盘子还来,下次我可就不会打偏了啊!”
虽是木刀,可这一刀若是真打中了她的头,只怕她也小命难保……
司徒夙莎微微一笑,突然扬手道:“看暗器!”
冲田宗次郎连汗毛也没动一下,亦微笑道:“就算你真放暗器也没什么好怕的……”
“啪!”一声脆响,红方大将的盘子已然破了!
一颗骰子大小的圆石头掉在地上,“骨碌碌”地滚着。
夙莎笑道:“我是说要扔暗器,却没说对谁扔……”话未说完,她的笑容却也僵住了——因为她头上系盘子的那条白色布带正自她额头滑落。而那个盘子早已摔得老远!——至于是何时被打碎的,她竟全然不知!!
司徒夙莎兀自茫然,冲田宗次郎的收起木刀,微笑道:“下次打别的主意的时候,好歹也留意下周围的人的动作!”
“啊~啊~还是被宗次郎抢先了!”原田左之助赶过来不甘道。
司徒夙莎笑着摆了摆手,“谁把这种事放在心上,谁就是天下第一大傻蛋!”
原田左之助对夙莎瞪了瞪眼,最终还是爽朗的笑了。
比赛结束——司徒夙莎的出场多少还是为会场博了些彩头。
她刚走到观众席,近藤勇就小声嗔道:“突然就冲到会场上来,真是胡闹!”
夙莎笑道:“近藤先生,你可别忘了——我是‘男儿身’!”只不过,她是个“女孩儿”几乎已经成了“公开的秘密”——毕竟她在这里住得太久,又没有刻意隐瞒。纸总是包不住火的!
近藤勇叹道:“真是拿你这丫头没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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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久元年(1861)五月。
闲来无聊的夙莎,独自坐在一家小饭馆里吃拉面。
“喂,听说了吗?”讨论政治、时局的前奏又响起,“水户藩十四名尊王攘夷派浪士袭击了位于东禅寺的英吉利公使馆!”
“真的吗?!”另一人惊讶道,“结果如何?”
那人嘬了一口酒,寒碜道:“两个英吉利佬受了伤。现在各国公使馆都搬迁到品川御殿山啦!——啧,死两个人也这么兴师动众,没种的家伙们!”
“不过……唉!”一人重重叹了口气,“现下的时局不容乐观啊!”
夙莎向旁边移了移,恨不得堵上自己的耳朵——同样类型的事情听多了,也会听麻木的!
“喂,你听说了吗?”一样的开场白,“那个剑客冈田以藏!”
闻言,夙莎停下了动作,不禁凝神倾听。
“噢,听说了!他的剑术据说很高超啊!”
“哼,说到底不过是杀人的工具罢了!”
“什么意思?”
那人却不说话了……
司徒夙莎猛地想起——怪不得她觉得“冈田以藏”这个名字这么熟,原来是因为她曾听栗原正辉提过——他就是“幕末四大人斩”之一的“人斩以藏”!!
夙莎不自觉地打了个寒噤——自己曾经偶然碰见的人,居然是以后的“人斩”!这种感觉简直微妙极了!
文久元年(1861)八月,土佐。
天气正是“秋老虎”的时候。武市道场中却挤满了武士——挤满男人的小屋子更显闷热异常!可是这些武士却似置身于鸟语花香的湖畔一般,不仅惬意而且每个人都有着出游般的兴奋!
“哗啦——”纸门被拉开,那些武士更加激动了!
“武市先生!”“武市先生!”“武市先生!”……他们纷纷站起迎接武市半平太。
“噢!让大家久等了啊!”武市半平太走了进来,“看看我带谁来了!”
只见武市半平太身后还跟着一个身材高大,满头卷发的武士。
收二郎大喜道:“龙马!”
那个被带来的人,正是坂本龙马。
几个和坂本龙马熟悉的人围了上来,喜不自胜道:“龙马,你怎么来了?”
“龙马,你能来真是太好啦!”
坂本龙马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对这个笑笑,对那个笑笑。那些激动得难以自抑的武士们谁也没发现坂本龙马笑容中的无奈。
“哈哈,我们的声势越来越大了!”一人大笑道,“武市先生现在已经跟各藩的有志之士平起平坐了啊!”
“以藏现在也名扬天下了啊!”有一人大笑着拍了拍冈田以藏。
冈田以藏满脸得色,粗鲁地大声道:“只要是为了老师,我什么都愿意做!哈哈哈……”他将武市半平太奉做神灵,只因一份“知遇之恩”。他无条件地信任着武市半平太,却没发现武市半平太看他的眼神却变了——充满了轻蔑和厌恶!
“高雅”与“粗鄙”本来就是相对的!
一番寒暄后,一武士问道:“武市先生,这次找我们来到底是为了什么事啊?”
武市半平太忽而严肃了下来,他拿出一个卷轴,“唰”得一下展将开来。群雄定睛一看,但见上书“土佐勤王党”五个大字——下笔不仅苍劲有力,还隐隐透着一股动人心魄的气势!
武市半平太朗声道:“现在,吉田东洋(土佐藩参政。暂管土佐事务)那个混蛋已经指望不上了!我们要靠自己改变日本的现状!——我们要靠自己的力量攘夷!我们要保护的不是幕府,而是远在京都的天皇大人!”他又拿出一个长长的空白的卷轴,展开道,“愿意和我一起,作为一个武士堂堂正正地捍卫我神圣国土的,就在这卷轴写下自己的名字!”
他大步走到一直一言不发的坂本龙马的面前,将纸笔递给他,直视着他道:“龙马!”
坂本龙马缓慢地拿起笔,却迟迟无法下笔。
“龙马,你还在犹豫什么?!”武市半平太厉声道,“已到今天这个地步,你难道还要坚持你那纯真的想法吗?!快写吧,龙马!现在已经刻不容缓,我们需要你的力量!”
坂本龙马深吸了一口气,终于提笔在上面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剩下的人早已被“尊皇攘夷”这四个字冲昏了头脑,无一例外的在纸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好!”武市半平太高举名册,声若洪钟地说,“从现在起,‘土佐勤王党’正式成立!为了保卫京都的天皇大人,我们‘土佐勤王党’势必将‘尊皇攘夷’进行到底!!!”
“噢!!!!!!!!!!!!!!!!!!!!!!!!!!!”整个道场为之沸腾!几乎所有的武士都站起来大声欢呼着!!
只有坂本龙马例外。
他正面色沉重地坐在道场的角落,用复杂的眼神看着这些已经失去理智的人!
细节往往会串连成了引发变故的导火索!而历史无疑最能体现这些细节的重要性!
与此同时,试卫馆的气氛却依然一片和谐……
“喂喂喂,真的假的?”原田左之助眼中满是惊喜,“宗次郎你居然这么快就拿到了‘免许皆传’,不赖嘛!”
近藤周作满意地笑道:“宗次郎确实是个不可多得剑术人才!”
冲田宗次郎淡然地笑了笑,不加任何粉饰。
近藤周作又向司徒夙莎道:“夙莎,宗次郎和你同岁,你也该努力啦!”
夙莎点头如捣蒜,道:“是~是~”
原田左之助坏笑道:“其实夙莎能拿到‘目录’就不错啦!”
夙莎继续点头如捣蒜,道:“是~是~”
原田见她不回嘴,也觉无趣,便不再说什么。
冲田宗次郎奇道:“夙莎,你怎么……”
“不好了!”不等冲田问完,阿红就火急火燎地冲了进来,上气不接下气道,“土方先生,土方先生他……他晕倒了!!”
众人惊起道:“什么?!”
、第十七章 机会
土方岁三不知怎么的染上了风寒,持续高烧到不省人事。这个时代没有退烧药,一旦高烧至此,治好极是不易!
大家不得不轮番守在土方岁三的榻边,日夜不停地照顾着他。
“土方先生啊……”司徒夙莎坐在他的榻边,看着他紧闭的眼睛,叹道,“这场病又不会夺了你的性命,你干嘛这么折磨近藤先生他们啊?是个男人,你就快点醒来吧!”
若是他死于这场病,那么历史上就没有“土方岁三”这号人物了!
“夙莎,”近藤勇走了进来,道,“我来看着岁,你去休息吧!”
夙莎点点头,起身道:“近藤先生,你不用太担心,他才不会因为这个病失去性命呢!”
近藤勇坐下,正色道:“那是当然的!岁怎么会被这种小病打到?!要是他死了,我决不饶他!!”
夙莎微微一笑,一言不发地走了出去。
月色正好,司徒夙莎抻了抻懒腰,徐步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呼!喝!”挥剑的呼喝声自院中传来,夙莎不禁停步笑道:“宗次郎,果然是你啊!你怎么还不休息?”
冲田宗次郎一边挥剑,一边一字一顿道:“睡不着。”
夙莎原地而坐,道:“你担心土方先生?”
冲田的动作骤停,他缓缓放下木刀,叹道:“土方先生不会死吧……”
“当然不会!”司徒夙莎理所当然地说,“我们那个‘未来族’之所以叫未来族就是因为我们总能预知一些未来发生的事!”
“是吗?”冲田笑得依然那么纯粹,“那你说说我能活多久?”
本来是一句玩笑话,却让夙莎僵在了那里——历史上的冲田总司是因为得了肺结核而英年早逝的……
“新选组没有好下场”这件事她一直都知道……
心里一阵抽搐——一开始是因为喜欢历史上所记载的他们,所以前来凑热闹。但是现在,她已经没办法把他们当做历史人物来看待……
“喂,夙莎你怎么了?”冲田有些担心地看着她,随即笑道,“就算我明天就会死,你也不必露出这种表情啊!”
夙莎猛地回神,又觉得对这种事瞎担心也没什么用,遂起身走到他身边笑道:“据我掐指一算,如果你从现在起坚持每天吃肉的话,你就可以长命百岁!”多摄入蛋白质是可以预防肺结核的。
冲田展颜道:“是吗?真是便利啊!”
“那是!”司徒夙莎一本正经道,“以后你要多吃牛羊肉……”
“诶?!”不等司徒夙莎说完,冲田就瞪大眼睛道,“夙莎,那种东西是不能吃的,你难道不知道?”
“啊?”夙莎愣住——她长这么大还没听说牛羊肉不能吃……
冲田压低声音道:“我听姐姐说吃了地上跑的东西的肉,会烂肠子的!”
“啊?!”夙莎撇撇嘴道,“怎么可能?!你看美利坚的那些人不一样也吃吗?他们的肠子还不好好的?!”
冲田惊道:“所以说那些人是怪物!”
“唉……”司徒夙莎无奈地叹了口气,道,“你那是迷信!西洋人好歹不吃动物的四肢,清国人连动物的四肢都吃,难不成我也是怪物?”
冲田张大嘴极其吃惊地看着她——那眼神真像是见到了怪物一般!
这个时代的武士怕死难,不迷信更难!
“算了!”夙莎退而求其次,“多吃点鱼总行了吧?”
冲田笑道:“哪有靠吃鱼就能长命百岁的?”
司徒夙莎瞪着眼睛,横道:“我说能就能,你到底信不信我?”
冲田笑着点了点头,道:“我知道啦!”
夙莎满意地点点头,道:“好了,你继续练剑吧!不许太晚!”
冲田无奈地叹道:“夙莎,你好像老妈子……”
司徒夙莎冲他做了个鬼脸,大步离开了。
没走几步,夙莎就看到拐角闪过一个熟悉的身影。看样子是阿红……——这丫头,到底鬼鬼祟祟干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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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医生拿着听筒放在土方岁三的胸口听了听,道,“看起来已经没什么大碍了!”
闻言,大家都松了一口气。
“医生,真是太谢谢你了!”近藤勇躬身道。
“不用。”医生淡然地收好东西,起身回礼离去。
“近藤先生,”冲田宗次郎道,“土方先生的烧已经退了,我来守着他就行啦!”
“是啊,父亲大人。”阿红微笑着说,“您都已经好几天没合眼了,赶快去休息吧!”
近藤勇点点头,道:“那就拜托你们了!”他起身,又对司徒夙莎道,“夙莎,你来!”
“哦!”夙莎起身跟了出去,问道,“什么事啊,近藤先生?”
近藤勇笑着压低声音道:“夙莎,你觉不觉的阿红和宗次郎很配?”
“啊?”夙莎微愣——历史上冲田应该没有娶妻吧?并且阿红现在虚岁才十五啊……
“怎么,你觉得他们不合适?”近藤勇微皱眉道。
“啊!”司徒夙莎猛然醒悟,拍手道,“阿红那丫头昨天晚上该不是在偷看宗次郎练剑吧?!”
近藤勇笑着点点头,道:“那丫头每天都去看宗次郎练剑,我这个做父亲一直看在眼里啊!夙莎,我在想——不如找个机会把婚事办了吧——毕竟他们都到了结婚的年龄啊!”
“诶?!”夙莎睁大眼睛,有些艰难地接受这一事实,张了几次嘴,终于道,“这件事……宗次郎他知道吗?”
近藤勇抱臂道:“呀……我和那丫头谈过,她想自己亲口对宗次郎讲……怎么,夙莎你难道不愿意阿红嫁给宗次郎?你看着阿红长大,我想这件事你有权过问,如果你不同意……”
司徒夙莎的表情有些纠结,道:“我哪有什么资格去反对?只是……依我看,宗次郎对阿红完全没意思啊!”
近藤勇也颇为头疼,他皱眉道:“宗次郎那个小子眼里只有剑——这点我是知道的。但是他这样下去可是娶不到老婆的!并且,阿红也是个不错的女孩儿,将来也会成为不错的妻子……”
夙莎叹道:“算了,让他们自己看着办吧!明明我和宗次郎一样大,却要像个长辈一样在这里作参考,实在是太奇怪了!”
当司徒夙莎端着午饭走到土方岁三的房间门口时,阿红正哭着跑了出来。看见她来,她故意地撞开夙莎,一路跑远了……
夙莎一头雾水,向前走几步,只听房间中传来了土方岁三虚弱的声音:“宗次郎,你这样直接地拒绝女孩子,实在是太不礼貌了。”
冲田宗次郎惊道:“土方先生,你、你都听到了?!”
土方道:“就算我昏迷,耳朵却好得很。”
冲田叹道:“但是我根本没有要结婚的想法啊,又不喜欢她……”
司徒夙莎端着饭踏进房间,挑眉道:“你到底是怎么拒绝她的,怎么让她哭着跑出去了?”
冲田宗次郎淡定地说:“现在修行中。”
“哈?!”夙莎睁大眼睛,坐在他身边道,“你就这么对她说的?!”
冲田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
“你没救了!”夙莎揉了揉太阳穴,“这和你直接对她说‘我从未注意过你’有什么区别?”
“那也是事实啊!”冲田道,“我和她几乎没怎么见过面!”
司徒夙莎只觉自己已经石化。土方无奈道:“少女之心,敏感如斯。你怎能用这种不经过大脑的话来拒绝她?”
“诶?!”冲田宗次郎吃惊地看着司徒夙莎道,“是这样的吗?”
土方叹道:“夙莎例外。”
夙莎撇撇嘴,道:“例外也没什么不好,我才不想活那么累呢!”她起身,道,“那丫头别看文文弱弱的,实际上脾气扭得很!我看,我还是去劝劝她吧!”
“你不能去。”土方岁三一边支着坐起来,一边道,“阿红把你当成了假想敌,你去只会让事态更严重。”
“什么?!”夙莎惊讶之极地回头,“ 有没有搞错?!”
土方起身披了件衣服,边向外走边道:“你到底要别人提醒你多少遍才能记得自己是个女人?”言下之意自然是她作为女性和冲田他们走得太近不好。
司徒夙莎重重地叹了口气,随口道:“那你说怎么办吧!”
土方并不停步,他淡然道:“就算我和小胜再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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