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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朝阳-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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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试卫馆一行便向有番队标识的地方走去。
就在这时,一个年纪很轻的男子跑过来,对近藤勇道:“请问是近藤先生吗?”
近藤勇停步,道:“是。”
那男子躬身道:“清河老师找先生过去。”
“我知道了。”近藤勇回礼,转身道,“岁,我先离开一下,如果发生了什么就来找我!”
土方岁三道:“嗯。”
看着近藤勇走远,冲田不禁好奇道:“他们找近藤先生有什么事啊?”
“该不会是让他当队长吧?”永仓新八猜测道。
“没错!”原田左之助抱臂道,“以近藤先生的水平,怎么着也应该当一番队的队长!”
“话说回来……”山南敬助沉思道,“关键的三番队队长到哪里去了?”
藤堂平助道:“其他番队都已经开始查人数了,只有我们的队长还没到啊!”
“不,”土方道,“他来了。”
众人循着土方岁三的目光望去,只见一个身高体壮的中年男子踱着方步走了过来。在他身边的,是一个身材较矮,体型较宽的小眼睛的奔三男子。
“喂喂,”原田左之助皱眉道,“这些家伙难道是用鼻孔来看路的吗?当心摔个狗吃屎啊,混蛋!”
永仓新八冷声道:“让人不爽的家伙!”
土方岁三沉声道:“喂,你们管好自己的杀气——现在可不是闹事的时候!”
山南敬助道:“那个中年男子是芹泽鸭,而他旁边的那个人就是新见锦——这两个人都是‘神道无念流’的高手,是个狠角色!”
“‘神道无念流’……吗?哼!”永仓新八冷哼了声——他也师承“神道无念流”。
芹泽鸭和新见锦走近,与试卫馆的众人碰撞了目光。芹泽鸭眯起眼睛,略带嘲弄之意地说:“你们就是‘试卫馆’么?哼哼,可别扯老子带领的三番队的后腿!”
“唰!”冲田总司的剑已经拔出了一半。土方伸手压住他,用冷冽的眼神直视着芹泽鸭,道:“不劳队长费心。早到的人扯晚到的人的后腿——这种事,我还没有听说过!”
“哼哼!”芹泽鸭冷笑,忽而眼中迸出了杀气,他居高临下地说,“小子,管好你们的言行。下次再对老子不恭,老子定砍了你们!”
土方没有回话,却依然不移视线地看着他!
芹泽鸭又冷笑几声,转身走到了队首。
就在此时,近藤勇走了过来,见气氛如此紧张。他不禁问道:“发生什么事了,岁?”
“没什么。”土方岁三淡然道,“清河先生找你什么事?”
近藤勇答道:“他让我负责队士的食宿,所以我得先走一步。岁,试卫馆的大家就拜托你了!话说回来,林太郎先生呢?”
冲田总司耸肩道:“从刚才就没看见他的人,该不会临阵脱逃了吧?”
近藤勇点点头,道:“上京太危险,他不去也罢。我不能耽误太久,要动身了!”
“近藤先生,”土方岁三神情严肃道,“路上务必要小心。”
近藤勇点点头,道:“我明白。”
朝阳略升,为大地带来了一丝生气。浪士队按照番队整齐地站好,严阵以待!
一列列队伍宛若长龙,气势汹汹地在路上行进。道路两旁站满了围观的人,他们大多是来为自己的亲朋好友来送行的!
试卫馆的诸位满怀着“干一番大事业”的热情,挺胸抬头、士气高涨地随着队伍浩浩荡荡的前进!他们每个人的心中都怀揣着自己对上京的幻想,每个人都对自己以后的人生充斥着饱满的激情,又有谁会在这个时候在乎自己以后的生死?
浪士队从中山道行进,在蕨停宿后继续向京都而行!
文久三年(1863)二月十日,本庄。
“呀……”原田左之助伸了个懒腰,懒散地站在队伍里,“终于可以好好吃一顿了了!”
永仓新八笑道:“左之,一会儿我们去小酌一杯如何?”
闻言,原田左之助立刻笑开了花,他道:“好啊!我好久没喝酒了,正犯酒瘾呢!喂,新八,你果然是我的好兄弟!”
冲田总司对藤堂平助耳语道:“喝酒是幌子,八成还会去找女人。”
“你说什么?!总司,我可听见了!”原田左之助一本正经道,“我和土方先生可不一样,我不是去找女人而是去找女孩儿!——我是在认真地恋爱啊!”
“咳咳!”土方岁三尴尬地清了清嗓子。
“噗……”短促的、轻盈的笑声从他们旁边的队伍传来。
众人闻声不禁转头循声而望。
之前发出声音的,是一个个头约有一米六五,身材瘦小的二十出头的年轻人。他戴着的斗笠遮住了他的大半张脸,只露出了一个尖尖的下巴,和色泽黑亮又柔顺的长发。似是感到他们看向他,那个年轻人一边笑一边支起斗笠,并用清脆、明亮的声音打趣道:“如果说你那是认真恋爱,恐怕这世上没人会得不到真爱!”
斗笠几乎全部被支起,一张清新的面颊展现在众人的面前——这个年轻人长得只算是五官端正,但是他那双较大的眼睛却是说不出的灵动!他一笑,整张脸都像是被点亮了似的,每一寸肌肤都带着笑意,给人一种说不出的清新自然般的舒适!那年轻人又笑道,“在下名为冲田林太郎是也!”
然而,试卫馆的诸位却呆在了原地!
只因为,这个年轻人不是“他”,而是“她”……
众人不得不齐声惊道:“夙莎?!”
、第二章 忘年之交
看到这一幕的众人,险些吓掉了下巴!——他们简直不敢相信,在“笔嬷嬷”看守下的司徒夙莎竟然还能偷跑出来参加浪士队!
司徒夙莎感到自己的笑容渐渐僵在脸上,她敛起笑容,眼睛滴溜溜地扫视了他们一遍,无趣道:“喂,你们好歹说句话吧!”
“唉……”土方岁三重重地叹了口气,却没搭话。
井上源三郎急道:“夙莎,这可不是能闹着玩的!”
“为什么不能?”司徒夙莎耸了耸肩,“我玩我的,你们办你们的事。互不相干嘛!”
土方岁三扫视了一眼周围,见无人注意这边,他压低声音,不悦道:“胡闹!快回去!”
司徒夙莎叹了口气,道:“好~好~但是,我都走了这么远,也不想白跑一趟。好歹你们也让我跟你们到京都去,到时候我就在京都玩一圈,你们自便!行不?”
原田左之助抱臂道:“我可听说京都是很乱的!有些攘夷志士会把别人的耳朵割下来扔进大使馆!”
“我知道。”司徒夙莎瞥了他一眼,随即又看向其他人胡诌道,“但是如果我现在就回去,八成会被视作‘逃兵’啊!你们也知道,三番队的两个队长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难不成我都走到这一步了,再去告诉他们我是‘女人’?那样我岂不是会死得很惨?!”
土方接到:“只要你想回去,我就有办……”
“并且!”司徒夙莎抬高了声音,“我都死里逃生这么多次了,难道还差京都这一次?”
“怎么办,土方先生?”井上源三郎向土方岁三对口型道,“不然就让她留下?”
土方岁三摇头,小声道:“不行,她到了京都就更不可能老老实实回去!”
冲田总司知道井上和土方有话要说,故意分散司徒夙莎的注意力,他笑道:“夙莎,女人不能总插手男人的事。”
司徒夙莎笃定地说:“我只是在做我的事。”
永仓新八看见土方岁三摇头,也接到:“你也老大不小了,怎么尽做些无脑的事?!”
司徒夙莎瞪他,随即转笑道:“无脑者多乐!”
藤堂平助配合道:“女子随意顶撞男子,简直无礼已极!”
司徒夙莎挑眉看着他,道:“知礼者仗势欺人,不仅无礼,而且厚颜无耻!”
“你!……”藤堂平助不禁瞪大了眼睛。
司徒夙莎笑眯眯地看着藤堂平助道:“以下犯上,罪加一等!(夙莎比藤堂大两岁)”
藤堂平助气得转过头去,愤恨道:“刁蛮!”
原田左之助挠着头道:“跟女人本来就很难讲理……”
山南敬助微笑,他道:“夙莎,你是试卫馆的人,试卫馆肯定不会对你的安全坐视不理。你明明知道,为何要把自己和我们分开说呢?”
司徒夙莎撇撇嘴——可能是那种独特的气场,她对山南敬助说的话总是难以辩驳……
山南敬助继续微笑:“明白的话,就回去吧!等我们在京都稳定下来,那时候你再来也不迟。”
明知道这是托词,司徒夙莎还是忍不住要信他。她赶紧晃了晃头,眼睛一转,又笑道:“你们真要我回去,我自然没法子!但是现在天色已晚,我又不可能立即起程。既然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我给你们讲讲故事吧!——我相信,你们对我如何溜出来的一定很有兴趣!”
时间追溯到文久三年(1863)二月三日,浪士队出发前夜……
司徒夙莎懒散地倚着墙壁,抱着手臂看着坐在她对面耐心地编着草鞋的冲田光,无奈道:“阿光姐,我要睡觉了,你是不是可以考虑离开?”
冲田光抬眼看了司徒夙莎一眼,继续手中的活计,她悠闲地说:“小胜拜托我来看着你,所以我是不会走的!”
司徒夙莎重重地叹了口气,道:“我是不会跟着去的!”
冲田光笑道:“那不是更好了么?我们都是女人,一起睡一个晚上也没什么。”
“但是……”司徒夙莎直起身子,顿了顿,一本正经道,“他们明天就要离开了诶!你不觉得近藤先生应该多陪陪阿常吗?可是他们居然去喝酒……我得找他回来!”
“等等!”冲田光按下准备站起的司徒夙莎,“他们夫妻间的事由他们夫妻来决定,你不用操心!”
司徒夙莎撇撇嘴,又坐回了原位——说她不想跟着去是完全骗人的!作为一个像她这样的穿越者,不可能不对“亲眼见证新选组的历程”感兴趣!——既然有兴趣,未来是好是坏,她才不在乎!
司徒夙莎的随性决定了她不可能成为一个神经纤细并且敏感的女人,很多事她都知道也明白其中的含义,但是这些却很难使她烦恼!
司徒夙莎唯一会烦恼的,就是自己能否去做自己喜欢的事!——只要能满足这一点,做几件自己讨厌的事她也是可以接受的。
夙莎随手拿起一个小物件摆弄起来,她叹息道:“好吧,我承认我的小把戏被你们看穿了……但是啊,阿光姐……”
“不要企图说服我。”冲田光无情的打断了夙莎,“这次不一样。”
冲田光的冷静让司徒夙莎彻底没了法子。夙莎随手拿起MP4,把耳机往耳朵里一塞,故意扯着嗓子唱起歌来。
冲田光自然知道这是司徒夙莎的小九九,所以无视她故意跑调的歌喉,自顾自地编着草鞋。
“阿光小姐,我可以进来吗?”门外响起了近藤周作的声音。
“请进!”冲田光忙放下手中的活,端坐好。
近藤周作打开门走了进来,盘腿而坐,冲司徒夙莎大声道:“夙莎,现在已经是深夜了。为什么你就不能好好休息呢?!”
司徒夙莎拔下耳机,笑道:“不好意思啊,近藤叔叔!我忘记您的房间就在隔壁了!可是……明天近藤先生他们就要走了,我今晚是不可能睡着的!长夜漫漫,我总得找事排解排解不是?不如这样!我……”
“你哪儿也别想去!”笔嬷嬷阴着脸出现在了门口,“阿光小姐,我来看着这个丫头。”
冲田光笑道:“对付夙莎,果然是伯母最在行呢!”
司徒夙莎跳着眉毛看着阿光和近藤周作离开,又对泰然自若地坐下的阿笔干笑道:“Good night and see you tomorrow!(晚上好,明天见!)”说罢,司徒夙莎倒头就躺在了地板上,背对着笔嬷嬷,敛起笑容并做了个“Shit(妈的)”的口型……
笔嬷嬷面无表情地对夙莎道:“没教养的野丫头!”
司徒夙莎依然背对这笔嬷嬷,耸肩道:“我本来就是个野丫头,所以不适合‘圈养’。”
“哼!”笔嬷嬷冷哼了一声,没有回话。
司徒夙莎“腾”地坐了起来,直视着阿笔的双眼,少有的认真,她道:“阿笔婆婆,如果可以,我真想一辈子也不要说这些给别人听!但是,这次不说恐怕不行了!其实我……”
“去吧!”阿笔截口道。
司徒夙莎一瞬间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她怔怔地看着阿笔,道:“你说什么?”
“你愿意死在哪里根本与近藤家无关!只是,”阿笔冷冷地说,“别像上次一样偷溜回国,又灰溜溜地回来!”
司徒夙莎一怔,呐呐道:“你知道我……”
阿笔冷哼一声,道:“近藤家可是看着你长大的,你以为你那点小聪明能瞒得过我们?只是勇大人不让我们在你面前提起罢了!”
这次司徒夙莎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阿笔接道:“要死在哪里都随你,只是这次要是你再敢碰一鼻子灰跑回来的话……那个时候,我一定毫不留情地杀了你!”
夙莎愣愣地盯着阿笔离去的背影,一时间失了言语……
翌日。
司徒夙莎站在试卫馆的门口为他们送行。
“绝对不可以跟来,明白吗,夙莎?”近藤勇再三叮嘱。
“勇大人,”阿笔截口道,“你的言下之意是说不放心我吗?”
“当然不是,母亲大人!”近藤勇忙否认。
“好啦,你们快走吧!”司徒夙莎挥了挥手,笑道,“照顾好总司的‘光光头’!”
冲田总司无奈道:“夙莎,这种无聊的冷笑话,你到底要说到什么时候啊?!”
“最后一次。”司徒夙莎送了耸肩,“记得多抹点香油,晚上可以不用点灯!噗——哈哈哈……真是太滑稽了!”
以为是久别,冲田总司没有跟夙莎多计较——事实上,他平时也很少跟夙莎计较。
简单地告别,就好像他们只是去野营三五天一样。试卫馆中没有一丝一毫悲伤的气氛。但夙莎知道,这帮人只是不善于表达自己感情——让他们来一个煽情的离别,当真比让他们死还要难得多!
“好啦!”冲田光笑道,“烦人的家伙们终于送走了!阿常,你帮夙莎收拾一下东西,我要去送送我家的那位!夙莎,到时候你就偷偷跟林太郎换,知道吗?”
司徒夙莎微笑,充满了幸福和温暖,她道:“了解!”
“阿笔,真让夙莎跟着去?”近藤周作试探性地问。
阿笔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道:“女人的事,男人少插嘴!”
近藤周作无语,他转头对司徒夙莎做了个鬼脸,大步跟着阿笔离开了。
司徒夙莎不禁轻笑——无论是在如何死板的时代,总会有那么几个可爱的人!
夙莎和阿常一回到屋中,阿常就立刻开始帮夙莎收拾起必需品来。
“谢谢你,阿常!”夙莎微笑,顺手将从现代带来的一些小物件和几件她觉得会有用的衣服放进了包袱。
阿常也微笑道:“不用,能帮上忙,我也很开心!”
司徒夙莎随意地坐在地上,看着阿常,好奇道:“阿常,你明明知道‘参加浪士队’这种事不是女人可以做的,为什么还要帮我?”
阿常不由自主地停下手中的活,出神地盯着手中的东西,她道:“说起来也很奇怪。我们家从小就教育我如何当一个好女人、好妻子……我也以能做到这些而感到自豪!——直到现在我依然这样想!但是……每当我看到夙莎你的时候,还是会感到神往——你从来不为男人而活,也从来不为任何人而活,你不在乎别人的眼光,想笑就笑,想反抗就反抗,无论说什么做什么,从来不会卑微——这自由而又亲切的光芒真的是……太耀眼了!”
“哇!”司徒夙莎不禁笑道,“长这么大第一次听到这么多夸奖,真是让我喜不自胜!谢谢你啦!但是我很清楚,我没有资格得到这种称赞!简单说,我只不过和你接受的教育不同罢了!在‘未来族’的习俗里,可没什么‘男尊女卑’或者‘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的观念!所以我只是自然而然罢了!不过,你可不许听了这个就中途放弃啊!要帮我可就要帮到底!”
阿常笑着点点头,道:“是!”
一切打理妥当,司徒夙莎背起包袱,独自一人走向大门。在回廊处她与笔嬷嬷打了个照面,可是她们就像彼此没有看见对方一样擦肩而过……
“向我证明女人不会输给男人!”阿笔道。
“当然!”夙莎答。
“不许后悔!不许后退!”阿笔用不容置疑的口吻道,“不许死!”
夙莎挥了挥手,脚步一刻也没有停过地转过了回廊——她知道,阿笔比谁都渴望生成男儿身,所以才会将未能达成的愿望寄身于她!
很多事,不是一下子就能明白的。而是日积月累,在心中潜移默化地理解……
“夙莎丫头,夙莎丫头!”一离开阿笔的视线,日晷就出现在了夙莎的头发中,“你该不会真的想去参加那个什么浪士队吧?”
“当然咯!”司徒夙莎一脸的无所谓,“不然我现在是干什么去?”
“不行不行不行!”日晷忙摇头道,“你知道新选组的下场,你绝对不能去!”
“那又如何?这并不矛盾啊!日晷爷爷,”司徒夙莎突然沉静了下来,她用前所未有的冷静的口吻,有些没头没脑地说,“我的父母在我懂事前就离异了——我至今也不明白为什么。我妈带走了夙龙,而我留给了我爸。后来,我爸再婚,对方也带着个比我小四岁的‘拖油瓶’叫秦乐瑶。再后来,他们俩有了爱的结晶,而我和乐瑶便顺理成章成了多余的存在。我的继母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在家里为所欲为,根本不把我们两个放在眼里!我们俩虽然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但是却相依为命近十年,关系简直比亲姐妹还要亲!可是后来,我们俩那‘可爱’的弟弟被送往国外读书,乐瑶便再次得到了她母亲的关注。所以在家中失去立场的我便去了美国找夙龙,之后,我就加入了Charles组织的探险队。那是我人生中最快乐的几年!是Charles让我学会了怎么站直了做自己!是Charles让我有了很多很多可以信赖的朋友!我真的很感谢他,也很想念他……日晷爷爷,我突然对你说这些,不是让你同情我——我也知道,在这个世上比我不幸的人多得数也数不清,我这种状况当真再也正常不过!正因为我知道,所以我从来没有对别人提起过这些。你是第一个从我口中听到这些的,也将会是最后一个!告诉你这些,我仅仅是想表达——我真的很喜欢试卫馆!因为,这里让我有了家的感觉!我之所以坚持要跟着去,不仅仅是因为他们将会是叱咤历史的风云人物,还因为他们是即将面临危险的我的家人们!能不能改变历史那是后话。现在的我,只想和他们同进退!所以,别拦我。拜托……”
日晷低下头叹了口气——乍听之下夙莎前面说的故事和她后面要论证的事实并没有太大联系。但仔细想想,就能明白这其中包含着怎样的感情!
司徒夙莎忽又笑道:“日晷爷爷,看来开我人生玩笑的不止你一个神仙呢!”
日晷摇摇头,叹道:“是‘命运’,对于我们神仙来说,叫做‘天道’。”
“命运么?”夙莎微闭双眼,随即又复睁开,眼中闪烁着灼灼的光,她神采飞扬地笑着自语道,“如果命运捉弄了我,那就请它继续下去,因为我已经无法停下前进的脚步!并且,这样的人生才够刺激,够浪漫!”
日晷笑着摇摇头道:“你这丫头,小时候一定是烧坏了脑子!”
“也许是穿越的过程中撞坏了脑子也说不定啊!”司徒夙莎笑得很阳光。
“不不,依我老仙家看,你的脑袋就是个空壳!”
“哈哈哈,也许吧!”
分割线
“这就是前因后果!”司徒夙莎耸耸肩,仍是一副吊儿郎当的老样子——说什么前因后果,说白了她只告诉他们是阿笔让她来的而已。
“真的是母亲大人让你来的?”近藤勇狐疑地问——各个番队的食宿已经安排妥当,他终于得空。
“当然!”司徒夙莎确信地点了点头。
“真奇怪……”井上源三郎皱起了眉头,“阿笔婆婆为什么会……”
“说谎!”永仓新八一口咬定。
司徒夙莎瞪眼道:“我要说谎也会说是近藤叔叔把我放出来的,或者直接略去不谈!我为什么要撒这种没人信的慌?我还不至于那么傻吧?!……”
“唰啦!”剑光一闪,近藤勇那冰冷的刀刃已经触及了夙莎的脖颈,他眼中闪着怒气道:“不管是谁让你来的,你都必须回去!平日里怎么胡闹都随便你,但这次不一样!你要是硬要留下来,我就杀了你!”
司徒夙莎着实没想到平时那个老好人近藤勇竟然会这样做,一时间也有些吓懵了。但她很快便回过神来。她直视着近藤勇,瞬间眼神变得坚毅而又冷酷,完全没了女孩子的样子。她不顾那冰冷的刀锋,就地一坐,道,“要杀要剐随便你,但是让我回去却不可能!我也不是抱着半吊子的觉悟跟着来的!”
在场所有人都震惊与夙莎的反应!
近藤勇本来也不是真的想杀她,这点所有人都明白。只是夙莎那勇士般的眼神却不得不让他们震惊!
正在近藤勇不知进退的时候,突然在外守卫的藤堂平助冲了进来,大声道:“近藤先生,不好了!芹泽鸭他们竟然在街道上生火!”
近藤勇一惊,腾地站了起来,惊道:“什么?!”
、第三章 本庄篝火
负责住宿安排的近藤勇不知怎的,在安排住宿的时候竟然独独漏下了三番队。脾气暴躁的芹泽鸭暴跳如雷,一气之下在中央街道点起篝火来!
听说了此事的近藤勇立刻撇下司徒夙莎的事,急急忙忙地赶到了本庄的中央街道上。当时芹泽鸭正气呼呼地坐在篝火边摇着大铁扇,将火星扇得四处飞溅。而街道的两旁围满了围观的人们,他们一脸担忧地看着芹泽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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