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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朝阳-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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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田左之助嘿嘿一笑,转身大声道:“喂,藤堂!噢,近藤先生!这边这边!”
永仓新八刻完,不禁感叹道:“真不知道几年后再看到这些,会是怎样的心情……”
“是哦……”司徒夙莎的声音不合时宜地响起,“只可惜办法是某个人想的,有本事你别写啊!”
永仓新八瞪她道:“女人,莫得意!”
司徒夙莎冲他做了个鬼脸,故意道:“我想得意就得意,你管不着!”说罢,她无视永仓新八愤怒的眼神,兀自细细看起了墙上的名字。突然,一个在朝阳下反着光的名字映入了夙莎的眼帘。虽然写得很小,却令夙莎不由自主地笑了。那个名字正是:
土方岁三!
文久三年(1863)二月二十三日,京都壬生村迎来了一只浩若长龙的队伍——浪士队!当这支队伍进京的那一刻起,连大地似乎都在为之震动!
司徒夙莎也被这股气势所震,有一股气流漫过心房在胸腔中翻涌着!她只觉得气闷无比,只想大喊几声来让“它”飞出!可是她不能,只好将这种感情强压于心中,整个人像是被充满了气似的,可以不费任何力气就能大步前行!只是大脑已经充血的她,早已意识不到自己还在前进……
这种感觉大概就是“热血”吧?
浪士队之中又有几人不热血呢?
“天诛!!!——”突然人群中传来一声大喝,只见一个头绑布条,双手握刀,并使刀尖朝上的武士,面露凶光地瞪着他们!夙莎还未反应过来他是干什么的,那武士手中明晃晃的刀子就已经直冲她而来!司徒夙莎猛地明白,于是她定于原地,眼镜紧盯着对方的刀尖,身体微弯,正准备动手,眼前突然明光一闪,那名不法浪士已被击出了数米远!夙莎回头,发现井上源三郎正有条不紊地将剑回鞘。
“抓住他!”清河八郎一声令下,立刻有几名队士冲上去将那浪士制住。
“小夙,你没事吧?”井上源三郎走过来问道——为了掩盖性别,夙莎拜托他们叫自己“小夙”。至于“冲田林太郎”这个名字早已经被外人知道是假的,所以不能再用。
司徒夙莎刚摇了摇头,正准备说话,土方岁三却已开口:“拖后腿了。”
司徒夙莎淡定地说:“就算源先生不帮我,那种货色我一样能对付的了!”
土方岁三冷冷地说:“被别人抢先是因为你出手太慢——软弱的人总是会找各种各样的借口为自己开脱。”
“这叫借口?!”司徒夙莎转头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土方用他那冷冽的眼神看着夙莎,道:“至少我们之中没有人会在这种事上找任何借口!”
冲田总司一脸认真道:“小夙,一点速度上的差异也可能在真刀对决上送命啊!”
“总司,莫多说!”土方岁三阴着脸制止冲田道,“她需要的只不过是作为女人被称赞坚强。一旦用男人的标准来要求她,她就会变成一个软弱的胆小鬼!”
夙莎愣住了!
没有人再说什么——哪怕是和她关系最好的原田左之助也没有看她一眼,默默地跟着队伍离开了她。
“内讧吗?”新见锦走到夙莎身边,那眼神就像是看穿了什么似的。
司徒夙莎立刻若无其事地笑道:“不是,只不过试卫馆对门人的要求一向很严。他们只是在训斥我,说我‘出招太慢’罢了!”
新见锦不怀好意地笑道:“你不是叫‘冲田林太郎’吗?怎么我听见他们叫你什么……‘小夙’?”
司徒夙莎笃定地笑道:“新见先生,你明知道我不是‘冲田林太郎’,又何苦做戏呢?我是个孤儿,从小被近藤先生收留在试卫馆,没名没姓,就被称为‘小夙’。而这次杀了人,为了躲避仇人的追杀,才冒名顶替熟人的!就是这样,还有问题吗?”
“是吗?”新见锦故作惊讶道,“那为什么我还听见‘女人’之类的词呢?”
司徒夙莎心中一惊,心道土方定是故意才让新见锦听见。脸上却不动声色道:“有吗?为什么我就没听见呢?估计是他们中谁在谈女人吧!你知道的,男人嘛,离家这么久难免要谈谈家乡的女人!不过话说回来,新见先生你的耳朵还真是灵敏,我们说话这~么小声,你居然还听见了这么多……哎呀,新见先生我当然不是说你这个标~准的武士会偷听别人谈话,我只是觉得你的耳朵这么好使,不去当忍者实在可惜!”
新见锦脸色微变,干巴巴道:“多谢夸奖。”
司徒夙莎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线,她道:“不客气。”
看新见锦有意无意地远离了她。司徒夙莎不禁松了口气——还好她从小经常对她爸撒谎,现在才能说谎说得如此流利……
当日,浪士队大部分队员留宿在壬生村会所、更鹤寺和新德寺中。而试卫馆大部分人则留宿在壬生村乡士八木源之丞的家中。
芹泽鸭、新见锦和三番队的另外几个人都师承“神念无道流”,所以在这一路上志趣相投,很快成为联盟。其中还有个浪人名叫“平山五郎”,他是一个相貌丑陋的独眼剑客。此人剑术高超,听说他长成这样是因为小时候放炮时毁容并烧瞎左眼的缘故。
芹泽鸭以为自己在三番队中有五个人的势力,加之“神念无道流”又极其厉害,是以异常猖狂。而近藤勇的试卫馆一派也有九人之多(虽然芹泽鸭并不清楚),所以他的行为在芹泽鸭眼中也是十分嚣张。更何况他又“抢走”了芹泽鸭三番队队长的位置,芹泽鸭更是怀恨在心,他自然是要趁机报复。所以即使他住在新德寺中,还特意拿“给新见锦帮忙”当幌子,来到了这里。
此刻,芹泽鸭无视八木家管家在身后的喋喋不休,芹泽鸭冷声道:“这里怎么这么脏啊?!”管家忙赔笑道:“这个主要是因为一直没有人住的缘故……”
“叫人来打扫。”芹泽鸭冷冷地打断管家。
近藤勇忍不住道:“芹泽先生,我们已经打扰了主人家的日常生活,打扫房间这种事我们自己做就好。”
芹泽鸭就等着他管闲事呢,所以立刻冷笑道:“近藤啊,我们来这里是保护将军大人的,可不是来打杂的。哎呀,我忘记了,‘天然……什么流’本来就是乡下武士想出来的流派,习惯做这种事是正常的!”
本来住进八木邸的试卫馆人数只有一多半,其他人只是过来帮忙的。此刻听见芹泽鸭这么说不禁都变了脸色。近藤勇沉声道:“能自己做的事就不必麻烦他人来做——这本来也是武士之道,与流派没有关系。还有,我们的流派叫‘天然理心流’!”
“近藤啊,省省你的大道理吧!”芹泽鸭哂笑道,“‘天然理心流’?没听说过啊!哼,近藤,开道场可不是小孩子过家家。像你这样的蹩脚货领着一群毫无见识的山野村夫就想飞黄腾达?……啧啧,还是先回去让你女人教教你该如何打扫房子吧!哎呀,近藤,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该不会是还没有女人吧?还是说你的女人是个……哈哈哈!”芹泽鸭那边的人也跟着大笑了起来。
司徒夙莎怒火中烧,正准备冲上前去和他们理论,却突然觉得气氛冷了下来,但见站在近藤勇身后的土方岁三、冲田总司、山南敬助、原田左之助、永仓新八、井上源三郎、藤堂平助统统沉着脸,手握剑柄,渐渐聚集在近藤勇身后,眼睛紧盯着芹泽鸭。而近藤勇却泰然不动,只是气势非凡地看着芹泽鸭。他们以近藤勇为中心形成了一座威严的大山,那聚集的杀气及近藤勇的霸气似是形成了一团有形的物质,密不透风地向芹泽鸭一派压了过去!
嗅出气氛不对,芹泽鸭那边的平山、平间等人也立刻挡在了芹泽鸭的面前。刹那间,空气凝结了,只剩下房间外的风声呼呼作响!
芹泽鸭突然笑了,只是笑的时候,嘴角都是抽搐的。他道:“近藤先生何必如此认真?我只不过是开了个玩笑罢了!我看这间屋子又大又亮,不如就给你们人多的一方住吧!”
近藤勇的表情并没有变化,他向芹泽鸭鞠了一躬,道:“不,还是芹泽先生住在这里吧。”说罢,带着试卫馆众不卑不亢地离开了。
那一刻司徒夙莎简直要忍不住拍手称快!
其实如果没有司徒夙莎的存在。这个场面将会在本庄篝火时,近藤勇是跑去找芹泽鸭说理后出现。只是将历史忘得差不多的夙莎,完全忽略了它的存在。
然而现在,看到了这一幕的司徒夙莎突然觉得自己像是看到了新选组的影子。她不得不承认,现在的“试卫馆”正渐渐和那个在武州乡下的“试卫馆”分离开来。
而沉睡在夙莎记忆中的历史也随之渐渐苏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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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总司你去把那些东西拿来。”
“好!”
“喂,左之助你睡的是我的位置,往那边!”
“真烦人啊!睡哪不都一样吗?”
“完全不一样。”
“呐,呐!听说京都有个日本最大的妓院,叫什么‘吉原’!不如我们今晚去那里喝一杯吧?”
“那可是需要钱的!你有吗?”
“没有……”
“在清河先生下令之前,还是不要乱跑比较好!京都的路我们不熟,并且攘夷志士也很多!”
“是!”
“赶了这么多天的路,我今天一定要睡个够!呼——呼——”
“左之助入睡真快啊……”
“为什么我又和大家没有在一起……”
“别沮丧啊,源先生!藤堂不也和你一起吗?”
“唉……”
“夙莎呢?”
“……不知道……”
“啧,那个家伙……”
由于在旅途中夙莎几乎一直未能好好休息,所以长途奔波的她已经精疲力竭。但是试卫馆的那帮家伙从收拾房间开始就没人理过她,收拾好后更是大侃特侃,横七竖八地将不大的房间占得满满的,连个放行李的地方都没给夙莎留。夙莎又饿又累又冷又无聊,便打算先上街喝点小酒暖和暖和,然后填饱肚子再解决住宿问题。是以,就独自一人悄悄离开了。
“唉,土方先生,”井上源三郎忍不住叹道,“我们这样做会不会太过分了?”
山南敬助皱起眉头道:“这一路上她一直和芹泽鸭他们住在一间屋子里,想必一定不能好好休息吧?”
土方岁三闭上眼睛,不带感情地说:“我从未强迫过你们,你们要是不想这样对她,完全可以退出我的计划。但是不管你们怎么想,我都绝对不会同意让她留在这里!”
近藤勇沉默地听土方说完,方道:“不管怎样,先去把她找回来。京都这么乱,怎么能让她一个女人在外面乱跑?!”
、第五章 留
京都与江户不同。作为王城,京都的街道规划得更为整齐。一般人初来京都,难免会被这些相似的街道搞得晕头转向。
酒足饭饱的司徒夙莎恢复了些精神,反倒不急着回去了。她听着英文歌在街道上晃悠着——好在她擅长辨别方向和记路,不至于在这种地方迷路。
司徒夙莎一边欣赏着这文雅的城市,一边信马由缰地随意走着,最终来到了一个叫“天满宫”的地方。看见天满宫里种满了各式各样漂亮的梅花,她情不自禁地举步而入,陶醉在这一片美景之中!
这天满宫位于京都的上京,是用来祭祀平安时期一名叫菅原道真的学者、汉诗作家和政治家。据说当时身为右大臣的他被左大臣谗害而流放,最后郁郁而终。还有传说道菅原道真死后怨灵不散,召唤天雷击毁了清凉殿。畏惧的政府遂建起了这座神社来祭祀他。二十一世纪,这位菅原道真还变成了主宰学问的“天满天神”供考生祭拜!
此刻,同样无聊的芹泽鸭也在这繁花似锦的京都街道上乱逛着,并最终来到了天满宫。被这美丽的传说打动了的芹泽鸭,不禁心血来潮写了个小绘马(许愿的木牌,可以挂在树上)。
“霜雪相映梅方好,纵使魁色随风散,依留香如故。”
“没想到芹泽先生还是风雅之人啊!”在芹泽鸭将绘马往树上挂的时候,无意中瞟见内容的司徒夙莎忍不住酸他。
芹泽鸭转头,不禁怒火上升。他蛮横地说:“滚!”
夙莎摇头叹道:“连夸也不行么?真是奇怪!那好吧,你实在庸俗,这总行了吧?”
芹泽鸭冷笑道:“哼,为了飞黄腾达而加入浪士队的试卫馆当然风雅!”
司徒夙莎侧头看着他,道:“这么说你是为了保护将军……大人才加入浪士队了咯?”
芹泽鸭呲着牙道:“为了攘夷!哼,不过你们这些粗人是不会理解的!”
“这年头傻子都知道什么是‘攘夷’。芹泽先生还是别太高看了自己的好。”司徒夙莎淡定地反驳道,“更何况无论是为了‘飞黄腾达’还是为了‘尊皇攘夷’和我都没什么关系。我只要知道刚才灰头土脸,‘偷鸡不成蚀把米’的人是谁就够了。”
“唰!”司徒夙莎的话音还未落,芹泽鸭的剑已经横着砍出。只是此刻夙莎已经绕到了他的身侧——她早就知道芹泽鸭肯定会出手,所以一直紧绷着神经,等着他拔剑的那一刻——硬招上她自然拼不过芹泽鸭,但是灵巧度却远远超过了他!
司徒夙莎用苦无挑着芹泽鸭的腰带笑道:“劝你收手。否则腰带一断,你就真的要在这里‘贻笑大方’了!”背后受伤都是剑士的耻辱,更莫说在这大庭广众之下,战斗的时候掉了裤子……
如此阴招,在那个时代也就夙莎能想得出来——毕竟她的手段在那个时代也算是违背士道,要切腹的类型了……
芹泽鸭当然想不到司徒夙莎能出这种损招,一时间也没了对策。一张脸涨得发紫。他简直气得发狂,眼珠都快瞪了出来,奈何夙莎却仍是一脸笑眯眯的样子。
司徒夙莎到底还是那个敢在老虎身上拔毛的性子。所以当她扬长而去的时候,完全没把激怒芹泽鸭的后果放在心上。相反的,心情得到释放的她,反而倍感舒畅,竟然一路小声哼着歌离开了……
穿过热闹的集市,夙莎信步来到了四条河原。远远就看到一群人围在一起,不知道在议论着什么。一向好奇心很重的夙莎当然不会错过这种热闹,她立刻三步并作两步地挤进了人群之中。
待到夙莎挤进人群的最里层,她第一眼看见的就是一个人头!她一惊,但仔细一看却发现那人头并不是真的,而是由木头制成。完全不知道那是等持院中三代足利义满将军的木像之首的司徒夙莎顿时对这里失去了兴趣(攘夷志士割下的,为了羞辱幕府)。她悻悻地转身,正准备离开,却听得数声“让开”,顿时人群流动,她也不得不在这流动中被迫移动到了街道的角落。
司徒夙莎刚在角落站定,一个戴斗笠的魁梧男人狠撞一下她,顺着阴暗的街道消失了。夙莎正想出言指责,却发现那个男人的背影意外的眼熟,定睛一看,她不禁脱口道:“冈田以藏?!”
然而他已经走远了……
夙莎正奇怪为什么冈田以藏会在这里,突然一股杀气包围了她!随即,一冰冷却又熟悉的声音响起:“司徒夙莎,看来留不得你!”
说到“莎”字的时候,那人已经一刀刺出!
然而感受到杀气的夙莎早就闪开了。她溜进小巷,迅速转身。可这身还没转清楚,那明晃晃的刀刃便又招呼了过来!夙莎本能地足尖一点,跳到了刀的侧面,想都没想,一只苦无已经反手扔了出去!
她当初买苦无只是因为觉得好玩,故准头和腕力不足,杀伤力极小。那人虽然只是衣服被划破,但潜意识却想要避开,是以招式微滞。
司徒夙莎趁机跳起,借助墙壁回身对着那人的脸就是一脚。那人牙齿被踢掉了几颗,向地上吐了口血。夙莎本打算逃跑,可她落地的那一刹那却看见了那个人的脸。她不禁惊呼道:“后藤?!”
那人正是武市瑞山的忠心的弟子——后藤收二郎!——就是他曾经一口咬定夙莎在武市道场外偷学的!
后藤收二郎没有理会司徒夙莎,只是重新摆好阵势,再度扑了上来!
司徒夙莎当然清楚现在是什么状况,她眼神一变,伸出右臂缠上后藤收二郎的脖子,同时伸脚一绊,连同后藤一起摔在了地上,霎时间尘土飞扬!
不等后藤手二郎反应,司徒夙莎就左手抄起掉在一旁的苦无指着后藤的鼻子,道:“听着,我对揭露你们没有任何兴趣,别做多余的事!”
感到后藤收二郎的杀意渐渐平息,司徒夙莎松开他,起身道:“看在你是我旧识的份上,我饶你性命。不过你要知道,我们俩的交情可没有好到放你第二次的地步!”
后藤收二郎狼狈地从地上爬起,灰溜溜地逃走了……
后藤收二郎离开了司徒夙莎的视野后,她忍不住大大松了口气,得意道:“怎么样,日晷爷爷,我有没有侠女的风范?”
日晷出现在司徒夙莎的肩膀上,哂笑道:“啧啧,就你还侠女?你充其量是侠女头发上的污垢,那个叫什么……头皮屑!”
司徒夙莎白了他一眼,道:“学了个新词了不起啊?我看你是因为这辈子与‘侠女’无缘,所以‘羡慕嫉妒恨’!”
“谁说我老仙家与侠女无缘?”日晷不依道,“想我老仙家年轻的时候那可是风流倜傥!啊?那个什么……玉树临风!不管是侠女还是淑女那都成堆地跟着我老仙家屁股后面跑呢!”
“得了吧!”司徒夙莎不屑道,“我看你‘老仙家’这辈子也就跟侠女头发上的污垢有缘!”
日晷怒道:“你这个人类的小鬼头懂什么?!”
“哎呀,刚才的感觉简直棒极了!”
“喂,臭丫头别转移话题!”
“‘我们俩的交情可没有好到放你第二次的地步!’哈哈哈,太爽了!‘别做多余的事!’哈哈哈哈……”
“唉,小鬼你没救了……”
“插科打诨”向来都是司徒夙莎缓解自己紧张的方式。
夜幕早已降临,在八木家的帮助下四处寻人的试卫馆众也不得不返回八木邸。
井上源三郎忧心道:“找了这么久还没有找到,但愿不要出什么事啊!”
原田左之助往地上一坐,挠着他那头短发道:“我倒不认为那家伙会有什么事。八成是迷路了吧!”
冲田总司无奈道:“左之助,夙莎可不是你啊!”
永仓新八愤怒地说:“只会添麻烦的女人!”
山南敬助将手揣进袖筒,思忖道:“京都这么大,大概是在什么地方错过了。”
“算了。”近藤勇道,“清河先生现在召集所有人去新德寺。夙莎的事……唉,她也不是第一次跑丢了……”
浪人们脱下的草鞋在新德寺外略有凌乱地排列着。新德寺内的浪人按照番队一排排整齐地坐好,大部分人都跪得笔直——他们已经摩拳擦掌了很久,早就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证明自己!
清河八郎从侧面走了上来,浪人们大多都鞠躬示意。待得清河八郎坐定,他们才又复坐好。清河八郎开口道:“我等浪士队是奉幕府之命组建,以护卫将军大人上洛为务。虽然如此,我等或为脱藩之人,或为白身,并不食幕府俸禄。自此以后我等只奉朝廷敕令,以尊王攘夷为本职!不从者,斩无赦!”
在场的浪士支持“尊王攘夷”的人着实不少,所以立即爆发出洪水般的声音表示赞同!
而这一变着实令近藤他们吃了一惊——自小在江户长大的他们自然跟幕府有不一样的情感。虽然他们也像所有日本人一样尊敬着天皇,本来此行颇以“将军护卫”为荣,但现在竟然突然要做天皇“急先锋”,这着实令他们难以接受。
当然并不是试卫馆所有人都有这样的想法,对于原田等人来说,只要能跟着近藤勇,他们为谁效忠都没有太大的差别。作为“近藤派”唯一一个有政治远见的人,山南敬助甚至更乐意去“尊王攘夷”!
这下,近藤勇和土方岁三碰上了他们来京都后的第一个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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闷了好几天终于得到舒展的司徒夙莎和摩拳擦掌好几天结果被泼冷水的近藤勇在八木邸的门口撞了个正着。
看见司徒夙莎,近藤勇不禁阴着脸道:“夙莎,这一整天你去哪了?”
司徒夙莎边向里面走边随口答道:“初来乍到,四处转转。”
近藤勇心情正好烦躁,见夙莎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不禁怒道:“你知不知道京都有多危险?!”
“知道啊!”司徒夙莎一脸的无所谓,“有些浪士甚至会把别人的耳朵割下来扔进大使馆里,打着攘夷的旗号四处招摇撞骗的浪士更是数不胜数!但是那又怎样?我不可能因为这个而把自己变成‘家里蹲’。更何况,也没让我‘蹲’的地方不是?”
几乎把夙莎当成不务正业的小妹的近藤勇,总是拿她没辙。所以这火儿是既上不去也下不来,只好一边怒视着她,一边跟着她回了房间。
受不了这种气氛的原田左之助终于忍不住道:“夙莎,大家可是找了你一整天啊!”
司徒夙莎正准备坐下,听到这句话不禁愣住,转过头吃惊地问道:“你们真的找了我一整天?”
原田左之助大声道:“那当然啦!”
司徒夙莎又问:“所有人?”
“当然啊!”完全没有觉察到夙莎感情变化的原田左之助不耐烦地说,“你干嘛突然这么罗嗦?!”
夙莎眨了眨眼睛,慢慢坐下,她的脸上渐渐浮起了一种前所未有充满女人味的淡淡的笑容,她放柔声音道:“既然如此,我就帮帮你们,来将功赎罪好了。”
永仓新八的口气有些冲地说:“不必了。”
司徒夙莎也不还嘴,兀自对近藤勇道:“近藤先生,你今晚心情这么差,是不是因为清河说让浪士队‘尊王攘夷’的缘故?”
所有人都愣住了,近藤勇忍不住道:“你怎么知道?”
司徒夙莎耸肩,微笑道:“这是我们未来族的能力。我早说过了,可是却没有人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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