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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朝阳-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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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llo;is anybody there(喂,有人吗?)”清晰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毫无疑问,那声音正是在美国工作的夙莎的亲哥哥——司徒夙龙!
司徒夙莎只觉得自己的瞳孔逐渐放大,大脑却变成了一片空白……
“Hello(喂?)”
司徒夙莎的嘴颤动几下,沙哑着声音道:“He。。。llo。。。”
电话那头沉默了,沉默到连呼吸声都听不见。夙莎突然很怕对方会挂电话,她忙将手机贴在耳边,道:“Hello?”
“你是谁?”电话那头的司徒夙龙竟然突然换成了汉语,这令夙莎措手不及,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如果如她穿越的那一刻所看见的那样,她的身体里正有着另外一个“魂”,所以要是让她的家人知道了她的遭遇,那就太糟糕了……
夙莎虽然已经努力克制住想和夙龙说话的冲动,却怎么也狠不下心挂电话——也许,这是他们最后一次通话也说不定……
司徒夙龙轻叹,随即道:“你没事吧?”虽然和夙莎是亲兄妹,但是夙龙却几乎和夙莎是完全不同的两个类型。夙龙头脑好使,洞察力和直觉都不错,赶眼色、懂礼貌。在长辈的眼中他几乎是完美的存在,所以也倍受长辈的宠爱!
也就是这样一个“优等生”,比谁都疼爱着夙莎——虽然由于父母的离异,他们很少见到对方。但曾经那个逃学、喝酒、打群架,徘徊在人性悬崖边缘的夙莎就是被夙龙拉回来的!——他们间的感情和默契早已超过了一般兄妹!
司徒夙龙当然隐隐感觉到那个回来接受治疗的并不是他的妹妹,而常年与自己妹妹语音的夙龙也感觉到电话那头的声音和呼吸方式是那么熟悉。只是此事委实太过离奇,他想不通原因,所以没办法说得那么确定,只好强制自己用一种讲故事的口吻道:“我有一个亲妹妹,前些日子在探险的时候出了事,回来后就变成了一个嚣张跋扈、蛮不讲理、敏感而又脆弱的‘大小姐’……没有人知道原因……妈这几天总觉得是因为自己把她丢给了爸才导致了今天的局面而内疚不已,这段时间几乎寸步不离地照顾我妹妹,事事都由着她的性子,处处忍让她的无理取闹。爸这几天也把生意扔到一边,赶过来看她……说真的,看到爸妈日益憔悴,我这个做儿子的也于心不忍……你觉得,这是他们应该承受的吗?”
司徒夙莎早已泣不成声,她从抽泣声中挤出空闲,断断续续道:“对……不起……”
司徒夙龙一怔,试探性道:“你真的是夙莎?!”
司徒夙莎捂着嘴防止自己哭出声音,她用极小的声音道:“嗯……”
司徒夙龙这一惊可真的不小——就算他潜意识这么觉得,可是当事实摆上台面后,他也不由得震惊,他突然大声问道:“夙莎,你现在在哪?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司徒夙莎的眼泪顿时决了堤,她啜泣道:“夙龙,我……我回不去……了……我……我……”
“什么叫‘回不去’?!”一向好脾气的司徒夙龙火了,“告诉我你现在在哪!”
“日本……”司徒夙莎浑身都在颤抖,“1863年的日本……”
“哐当!”电话那边传来了撞击声,像是什么东西摔在了地上似的。
“妈!”司徒夙龙惊慌的声音传来,接着就是一连串的脚步声,手机接触桌面的嘈杂声和两个男人此起彼伏的呼唤声……
夙莎没有勇气听下去,她挂了电话,跳起来冲着四下的黑暗叫了好几声“日晷爷爷”,可是日晷并没有像往常那样出现……
来这里这么久,夙莎第一次觉得害怕——今天这通意外的电话,让她刻骨地感受到了自己正身处于一个不属于自己的时代!
就在这时,井上源三郎的声音从夙莎的身后传来:“夙莎,夜深了,去睡吧!”
刹那间,司徒夙莎的心从二十一世纪硬生生地被扯回了文久三年,刚才发生的一切,瞬间就像梦境一样不现实……
见夙莎不转身,不说话,井上源三郎还以为她在生气,于是道:“唉,近藤先生、土方先生虽然对你既严厉又冷淡,其实比谁都关心你啊!”
“我知道。”夙莎的语气很疲倦,她道,“我没有生他们的气。我只是……”她沉默许久,忽而输了口气,转头对着井上笑道,“源先生,别管我了。不定期抽抽风,我就浑身不舒服!”
“你这丫头……”井上源三郎慈祥地轻笑,夜色正浓,他并没有发现挂在夙莎脸上的泪痕,“如果有什么不高兴的,就对我说说,我是不会赶你走的!”
夙莎挑眉道:“真的?”
井上源三郎无奈地笑道:“我虽然也不想你留下,但是更不想你一个女孩子过得这么委屈。”
“我不觉得委屈。”夙莎微笑着摇了摇头,“并且我已经二十二岁了,不算女孩子了啊,老爷爷!”
井上源三郎也笑道:“我才三十五岁怎么就成‘老爷爷’了呢?!”
司徒夙莎轻笑着走过去,道:“如果不想当‘老爷爷’的话,就陪我喝酒啊!”
“我拒绝,一个女孩子怎么能老喝酒喝酒的,像什么样子?”
“好啦好啦,我现在可是‘堂堂男子汉’啊,小喝几杯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那也不行!”
“好啦好啦!”
……
翌日,近藤勇、芹泽鸭还有根岸友山他们穿着印有家纹的和服去拜见松平容保。
松平容保坐在上座,扫视了一眼前来拜谒的各位浪人,满意地点点头,道:“我会津藩正好缺各位这样的人才,各位能加入会津藩真是太好了!这次招各位前来,还要向各位下达第一个任务。”
一听有任务,近藤勇、芹泽鸭他们立刻睁大了眼睛,凝神听着。
松平容保接道:“杀了清河八郎。”
这一惊可着实不小,近藤勇猛地抬头,随即又低下头诚惶诚恐道:“松平大人,这是为什么?”
松平容保也不怪他唐突,解释道:“是幕府的意思——清河先骗取幕府信任,组编浪士队,之后又将其变为‘尊王攘夷’的急先锋。完全轻视了幕府!故务必在清河八郎回京之前杀了他!——这可是检验你们忠心的时刻!”
近藤勇他们哪里敢忤逆?当下便维诺着答应了。
此次会见使得这些人正式从浪士队中独立出来,并更名为“壬生浪士组”。
“近藤先生,真的要刺杀清河吗?”回到壬生村的试卫馆众立刻召开了小型会议。
近藤勇沉声道:“现在我们已经效忠了会津藩,自当尊其命令,为其效命!清河八郎背叛士道在前,就莫要怪我们对他不义!”
很快,近藤勇带着土方岁三、山南敬助和芹泽一派、根岸友山一派进行了协商。
根岸友山道:“要是没有清河先生,哪里会有今天的壬生浪士组?清河先生带我们恩重如山,若是暗杀了他,我们哪里还有脸来当武士?!此事我绝对不同意!”
芹泽鸭冷笑道:“难道忤逆了会津藩就不是违背士道?根岸,别忘了现在谁是你的主子!”
根岸友山变了脸色,他“腾”地起身,怒道:“我是一番队的队长,我才是你们的头儿!我说不能去刺杀清河先生,就是不能去刺杀清河先生!”说罢,带着自己一派的人气鼓鼓地离开了。
芹泽鸭双眼喷火,杀气四溢地“目送”着根岸友山离开。山南敬助见状,忙转移他的注意力,道:“现在怎么办?”
芹泽鸭收回目光,用他那野兽般的眼神看着山南敬助,嘶哑着道:“杀了清河八郎!”
新见锦眯着眼睛看着土方岁三道:“土方先生似乎早有打算啊!”
土方岁三淡然道:“埋伏在佛光寺和四条大桥两处为宜。”
芹泽鸭道:“很好,我们这边的人会埋伏在佛光寺,你们就埋伏在四条大桥。没意见吧,近藤?”
近藤勇端坐于芹泽鸭对面,自有一股非凡的霸气。他不卑不亢道:“没有。”
芹泽鸭边起身边道:“很好,可不要拖我们后腿啊,近藤!”
近藤勇沉着地答道:“彼此彼此。”
芹泽鸭冷哼一声,也带着芹泽一派的人离开了。
“近藤先生,”一等他们离开,土方岁三立刻道,“这样下去可不妙!”
近藤勇知道土方岁三指的是有关试卫馆一派的地位问题,答道:“岁,当务之急是暗杀清河八郎一事,此事拖后再议!”
山南敬助道:“如果清河八郎是我们这方人所杀,试卫馆的地位一定会有所提高!”
近藤勇点头。土方岁三又道:“近藤先生,我们应该分出一队人去看着根岸友山一派——对他们可不能掉以轻心!”
近藤勇再次点头,道:“岁,这件事就交由你来处理!”
当天夜里,近藤勇、土方岁三、山南敬助、原田左之助、冲田总司五人埋伏在四条大桥之下,等候着清河八郎的到来。
清河八郎等人当晚前去拜访土佐藩士,商议以雄藩亲兵取代幕府来保卫天皇一事。直到很晚才回来,完全没有料到在这途中就遭到了近藤勇等人的突袭!
来暗杀的这些人,个个都是剑道高手,出手迅猛,很快就气势汹汹地和他们战作一团。他们中的大部分人虽然未杀过人,但真让他们杀起人来,却也连眼睛眨都不带眨!冲田总司剑法高超,但他很清楚自己此行的目的是什么。是以并不恋战,连过数人,第一个冲到了清河八郎的面前,正准备杀了他,突然眼前剑光一闪,冲田总司刹住,挥剑格挡,向后跃出数米!
但见一个身形高大的武士持剑而立,轴心之稳,让冲田立刻明白了对方的剑术实力!然而明白实力并不代表他会退缩。冲田总司突然跃起,震得周围尘土飞扬!他举剑直扑那武士面门,其出招位置之精准,起跃气势之骇人,挥剑力度之迅猛都令那个武士目瞪口呆!他竟然不敢从正面接冲田的招式,只好赶忙抓着清河八郎的衣领后跃闪避。饶是如此,冲田总司的剑气还是给那名武士的胸前留下了一个小伤口!
其他武士被壬生浪士组的人逼得缩小了圈子,逐渐聚集在了清河八郎身边,有些人也伤得不轻,形势不容乐观!
“呀!——”冲田总司猛然大喝一声,双脚蹬地又要扑上去。那名武士忙蹲持剑身横扫冲田下盘,不料冲田总司却借助他的刀刃再次跃起,宛若离弦之箭一般窜向了清河八郎!清河八郎连忙举剑格挡,可剑刃才触碰到冲田总司的剑,一股强大的力量就席卷了他的全身!“铮”的一声,清河八郎的长剑已经脱手,低头一看,虎口已然被自己的鲜血染红了!
冲田总司缓缓地举起剑,正准备动手,突然眼神一变,迅速转身又是“锵!”的一声,银光一闪,冲田总司挡住了那名武士的攻击。气氛凝结两秒,突然这两位剑术高手瞬间过了数招,再度弹开,各自持剑而立。冲田很快调整了呼吸,渐渐换了姿势,摆出了“平青眼”的架势。那武士一看,顿时觉得不妙——他也是个绝世高手,凭姿势就可以看出招式的厉害程度!
眼看冲田总司就要再扑过来,那武士突然从怀中掏出一物,高举过头顶!——“朱印状”!——幕府颁发的浪士募集许可,在他们这些浪人的眼中是神圣不可侵犯的!
冲田总司一愣,顿时不知该如何是好。那武士看见冲田总司犹豫,立刻拉起清河八郎,一边掩护着他和浪人交手,一边高举着“朱印状”。刺客们个个投鼠忌器,几乎是眼睁睁地看着那名武士杀开一条路,带着所有的同伴逃离了江户……
壬生浪士组的第一战,就这样莫名其妙地以失败告终……
“那群混蛋!”一脱离危险,清河八郎立刻破口骂道,“没想到他们真的像狼一样,竟然如此无情无义!”
此次行动出动了所有人,却没有一个人告诉夙莎。好在夙莎自从打了那个电话后,也没有什么心思来理会这些。相反,他们都不在倒给了夙莎方便。此刻,她正举着手机满院子找信号,一找到信号,她立刻就给司徒夙龙打了过去!
“嘟——嘟——”
“终于肯打过来了?”司徒夙龙开门见山地说。
“你好意思吗?”司徒夙莎一屁股坐在树下,道,“身为哥哥,你上次居然刻意说了那么一大堆让我内疚的话来煽情!”
司徒夙龙笑道:“不这样,你怎么会承认你是谁?”
司徒夙莎翻了个白眼,道:“你身边就有个‘司徒夙莎’,怎么会想到我是谁?”
“直觉。”
司徒夙莎笑着撇嘴道:“是~是~你牛!”
司徒夙龙又笑道:“今天不是爱哭鬼了?”
“哭你个大头鬼!”司徒夙莎嗔道,“昨天只不过是意料之外,所以失态而已。好了,说正经的。妈怎么样?”
“早醒了。”司徒夙龙道,“你要跟她说话吗?”
“不必了。那样只会把事情弄沉重。我不想这样。”
司徒夙龙似是点了点头,道:“你过得怎样?”
“很好。”司徒夙莎笑道,“你知道的,‘放大快乐,缩小悲伤’是我的长项!”
司徒夙龙松了口气,又一本正经道:“听着夙莎,你现在不要再纠结于发生过的事的是非上。当务之急是让自己活下去,你明白吗?昨天听你说完,我就立刻去查了下历史。你千万别跟着幕府或者亲幕派,也别跟着坂本龙马。尽量让自己和长洲藩或者萨摩藩搞好关系……”
“我现在跟未来的新选组在一起。”司徒夙莎平静地打断了司徒夙龙的话。
电话那边传来传来一声极度无奈的叹息,夙龙道:“果然……夙莎,在这方面你要学会变通,懂吗?你想想,如果你依附了长洲藩,当他们创立新政府之后,作为熟人的你才更有可能在侵华战争中做手脚——在原则和现实之间游刃有余地活着,才是聪明的做法,你明白吗?”
“可惜我不是你啊,夙龙!”司徒夙莎笑叹道,“我不是一个理智的人,没办法做到像你那样一边给美国公司打工,一边给中国谋福利的地步啊!——我也没那么好的头脑嘛,不是?你知道的,我一不懂军事,二不懂政治,三不懂人情世故,只好像个无头苍蝇一样在人生的路上乱撞咯!并且,我已经认识他们九年了诶,怎么可能说走就走?我做不到……”
“你已经在那里生活那么久了?”司徒夙龙深深叹了口气,又道,“好吧,既然你都跟着新选组了,那就想办法跟着永仓新八或者斋藤一吧,原因你应该明白。”
“不巧,我和他俩都不熟。”
“司徒夙莎!”夙龙唯一会发火的对象就是夙莎。
“哈哈哈!”司徒夙莎忍不住大笑起来,道,“这段历史不用上网查我也知道,你不用这么大费周章!你放心吧,‘跟着谁’决定不了我的生死。并且,好不容易能聊聊天,何必聊如此煞风景的话题?我可是有好多有趣的事要告诉你啊!”
“唉……你说吧!”
司徒夙莎正准备开口,却看见近藤勇一行阴着脸走了回来,衣服还破破烂烂的,上面也有血渍。夙莎忙道:“有趣的事下次有机会再说吧。我现在有事要处理。记得代替我冲那个嚣张的冒牌货的鼻子来个直拳!就这样,再见!”不等夙龙说话,司徒夙莎就挂了电话赶过去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近藤勇看也不看她一眼,撂了句“没事”就兀自走进了屋中。
司徒夙莎从未听过“壬生浪士组暗杀清河八郎”这段历史,所以一脸茫然,完全搞不清楚状况。
“夙莎,”井上源三郎制止了想要继续发问的夙莎,道,“早点去休息吧,别再问了。”
看见他们个个脸色发青。司徒夙莎只好克制住自己的好奇心,她点点头,默默转身去八木家女眷的房间休息。
、第八章 黑影
第二天,司徒夙莎就把对这件事的好奇抛到了脑后。这几天,她整个人完全痴狂于与司徒夙龙打电话中。而司徒夙龙也为此事清了公休假。所以她每天都过着“充电”、“电话”、两点一线的生活。别说什么“新选组”、“攘夷”、“战争”这些“过去的事”统统被她放到了一边,就连吃饭睡觉这些必须的事也变得极为不规律!和外界的交流也越来越少,似是将整个精神都寄托在了这上面。
“海贼和银魂更新了啊~快点开让我听听!”
“什么?!乔布斯死了?!唉,算了,和我也没什么关系了……”
“照片收到了没?有没有觉得彩照比黑白照上的人好看多了?……其实吧,真人比照片上的还要好看!像土方岁三啊原田左之助啊藤堂平助啊山南敬助啊长得都不错,反倒是冲田总司相貌平平……是啊,气质不错吧?其实气势更好,近藤勇的霸气不亲自体会一下你是想象不到的……对啊,这个时代的帅哥美女还是有些的,只不过不是很多,化妆技术也不高明……”
“哇~~~我好想念重庆火锅,夙龙你别诱惑我!”
“诶?!Charles他们去航海了?!真羡慕啊……我也想去!”
“外国人是见了不少,就是没有深交。唉……夙龙你都不知道这个时代的日本人特别认死理儿!大脑就是一块石头,从来不知道变通!……不过还好,处得不错,就是老被嫌不够女人……是~是~我承认我在二十一世纪也没怎么被当过女人,行了吧?”
“我知道我知道——不能让别人知道我是穿越来的是吧?你别那么啰嗦好不?像个婆婆一样!话说回来你怎么还没女朋友啊?当心变成钻石王老五啊!……啊?我压根儿就没打算结婚啊,嫁不出去就嫁不出去呗!难道你想让我嫁给日本人?搞什么笑?!”
……
类似于这样的对话日复一日的进行着。转眼间就过去了十多天。
原田左之助一边啃着苹果一边看着司徒夙莎在远处坐着嘴里念念有词,只是说的是汉语,他也不懂是什么意思。他不禁对在院中挥剑的冲田总司道:“喂总司,你说夙莎那家伙这几天到底在干嘛?”
“不知道。”冲田总司一边挥剑一边答道,“她已经好几天都没跟我们好好说一句话了。土方先生交代她的事,她也没好好做。要不是土方先生这几天忙于壬生浪士组的事,她早就……”
“现在我有空。”土方岁三突然从回廊处拐了过来。
“还是算了吧!”原田左之助道,“那家伙虽然天天都把笑容挂在脸上,但是像那种轻松自然、容光焕发的笑还没有见过。随她……”
原田左之助话还没说完,土方岁三已经径直走向了司徒夙莎。原田左之助不禁挠挠头道:“没办法啊……”
冲田总司边挥剑边道:“任她这么下去,未必是件好事啊左之助!”
打电话正处于兴奋点的司徒夙莎完全没感觉到“危险”的逼近,兀自兴高采烈道:“唉……你跟我的喜好总是不一样。那种慢调调的古典音乐哪里好?我还是觉得节奏感强的歌好听,适合蹦迪!……那可是放松心情的……”话还未说完,手机已经被拿走了。
司徒夙莎又惊又怒,她跳起来转身,但见土方岁三正拿着手机阴着脸看着她。司徒夙莎也懒得说什么,伸手就去抢手机,土方却悉数避开了。
司徒夙莎不禁怒道:“还给我!”
土方岁三不为所动,他道:“这是什么?”
司徒夙莎急道:“不关你事!”说罢,又伸手去抢,只是不知怎的出手总是不太灵光,所以土方岁三避开也不费力。司徒夙莎有些火了,她叉着腰强压怒气道:“你想知道这是什么是吧?好,我告诉你!——这是我家乡的东西,有了它可以联系到亲近的人。我本来以为它坏了,可是最近它突然又好了。所以我现在正在和我的亲哥哥说话,明白了就赶快还给我!”
司徒夙莎再度伸手,土方却先她半步收起手机道:“做完该做的事,干什么随你喜欢。”和夙莎相处的久了,什么稀奇古怪的事土方都见怪不怪。
司徒夙莎怒火中烧,她大声道:“这就是我该做的事!抢女人的东西你算什么男人?!你个变态!”说着伸手就向土方打去。
土方岁三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向外一扭。司徒夙莎这才发现她竟然连半分力气也使不出,脚下更是虚浮不定。只是她没时间奇怪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她一边挣扎一边道:“土方岁三,你放开我!你不是希望我不要插手你们的事吗?把手机还给我,我保证不管你们的事!快放开我!”突然,晕眩感席卷了夙莎。她眼前一阵发黑,肚子叫了起来……司徒夙莎突然沉默,随即做了个鬼脸道:“看来我该吃饭了……”
土方岁三松开她,看着她不说话。
司徒夙莎只好道,“我哥还在那边等我回话,你好歹让我说完啊!”
土方岁三将手机还给她,却不离开。
“偷听狂!”司徒夙莎抢回手机,瞪了土方岁三一眼,继续用汉语对司徒夙龙道,“夙龙,我得挂电话了。有个变态刚才抢了我的手机,现在就在我旁边守着等我挂电话!”
司徒夙龙道:“就算我不懂日语,也能猜得到大概。”
“是~是~你牛!”司徒夙莎皱了皱鼻子,“没重点的话就挂了吧,被人盯着打电话的感觉就像是被绑架了一样!”
“哈哈,”司徒夙龙轻笑,“夙莎啊,你仔细想想你都多久没好好吃东西,没好好睡觉了?别说这些,这几天你好好洗过澡吗?你觉得他为什么会站在这样的你的身边等着你说完?”
“喂!”司徒夙莎瞥了一眼土方岁三,嘀咕道,“你这样说让身为女性的我情何以堪?!”
司徒夙龙接道:“我觉得你应该好好想想。”
司徒夙莎沉默半响,突然叹道:“我当然知道他们都对我不错,否则我是不会跟来的。我也知道我跟来是任性之举,但这次就算‘任性’我也不会离开!”
司徒夙龙道:“夙莎,过犹不及。”
“省省你的大道理吧!就算你说的都对,我也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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