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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朝阳-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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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夙莎瞪了藤堂平助一眼,大步走到阳台,趴在栏杆上心不在焉地看着街道上的车水马龙。
纵然夙莎已经过了青涩的年龄。但初恋总是无法让人泰然处之……
土方岁三自进屋之后就一直沉默不语。此刻方道:“屯所的情况怎么样?”
井上源三郎面含笑容地答道:“芹泽先生没找到小夙,发了一大通脾气。虽然砸坏了很多东西,但也把新见先生降成了副长。”
土方岁三微微点了点头。
近藤勇忧心道:“岁,你最近也要小心行事——你今天休假却不在屯所,芹泽先生已经认定是你将小夙藏了起来。日后他定然会将这口气出在你身上!”山南敬助今天并不休假,是近藤勇暗允他过来的,所以无妨。
“无所谓。”土方岁三淡然道,“这本就是我和他之间的事。”他抬头看着不知何时又在阳台跟原田等人打成一片的司徒夙莎,不禁微扬嘴角道,“真是一刻也不闲着的家伙!”
山南敬助微笑道:“看样子小夙仍然没把这些事放在心上,土方先生无需担心。”
土方岁三垂下眼帘道:“那种白痴根本不需要担心。”
井上源三郎笑着酸他道:“屯所里出了大事,土方先生却冒着被芹泽先生迁怒的危险来到这里,自然是为了一睹花君小姐的容颜啊!”
花君垂下眼帘,脸上挂着掩饰的微笑。
土方岁三微皱眉道:“源先生,您年龄也不小了,怎么还这么不正经?”
井上源三郎和蔼地笑道:“天天跟总司、小夙那两个孩子在一起,心态自然年轻。”
“哈哈哈哈!”近藤勇大笑。整个房间被试卫馆一派的欢声笑语充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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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芹泽鸭的怒气越攒越盛,是故司徒夙莎变成了岛原的“固定人口”。而精忠浪士组的诸位最近忙于公事,很少到岛原来。就算山南、土方等人偶而光顾,也是要和自己的红颜知己多温存温存,和夙莎也就照个面,看看是否安好也就罢了。而像冲田、原田这类不来岛原的人以及永仓、藤堂这类和夙莎“半生不熟”的人,这一个月里却是从未在夙莎眼前出现过……
然而,无聊惯了的司徒夙莎反倒对这种情况见怪不怪——反正她在屯所的时候,也很少见到忙到“脚打后脑勺”的他们。对此已经习以为常的她,开始全岛原转着找乐子!
“岛原对女子来说不是什么好地方,夙小姐还是莫要乱走为妙。”明里不止一次这样劝她。
“我宁愿遇到危险,也不想过终日被软禁的日子!”司徒夙莎仍是这享受激烈生活的性子。
土方岁三说得不错。她的确一刻也无法闲着……
七月中下旬的这一日,司徒夙莎顶着大日头在岛原的街道上转悠着——日间的岛原虽有人光顾,却远没有夜间热闹。攘夷浪士与幕府官员穿着一样灰色调的和服在这里来来往往。大家谁也不知道谁的真实身份,又都是来这里寻乐子的,反而很少起争执。
“夙小姐!”就在司徒夙莎与笼中女人交谈的当儿,一熟悉的声音自她身后传来。司徒夙莎转身一看,但见藤堂平助正站在她身后不远处,她不禁笑道:“这还真是难得!怎么,找我有事?”
藤堂平助微皱眉道:“夙小姐是女子身份,怎可在这种地方乱走?”
司徒夙莎摆摆手,一脸无所谓地说:“顾虑太多活着累啊?反正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什么事直说吧!”
藤堂平助无语。只好转移话题道:“原田先生最近腾不开身,便让休假的在下给夙小姐带些小吃过来。”
司徒夙莎伸手接过,笑道:“总算他还记得我,谢谢啦!”
藤堂平助躬身道:“如果没有别的事,在下就告辞了。”
“等等!”司徒夙莎叫住他道,“有什么新鲜事说来听听!”
藤堂平助知道不告诉夙莎点东西,夙莎是不会罢休的。只好随口捡出他记得的事说道:“山南先生和土方先生一起在岩城升屋里击退数名闯入的不逞浪人。战斗激烈,谓之神勇!”
“嗯~那两个人很厉害!联手就更不用说了!”司徒夙莎若有所思地点头,随即又笑道,“不过这俩人居然并肩作战,看样子关系也不是很差嘛!”
“是。”藤堂平助颔首道。
司徒夙莎笑着拍了拍藤堂平助道:“我也不为难你啦!作为跑腿的辛苦费,我请你去喝酒怎么样?有美女作陪哦!”
藤堂平助肃然道:“不,谢谢夙小姐的好意。不过在下过会儿还要去巡逻,所以不得不离开了。”
“巡逻?!”司徒夙莎只觉一道天雷劈过,她道,“你又要在休假的时候去巡逻?!你到底是有多积极啊,‘一马当先’先生?”
“是。”藤堂平助道,“在下想为近藤先生多分担一些。”
“唉……”司徒夙莎忍不住叹道,“你们那活儿不仅要几乎围着京都走一圈,还要打架,还要顶着骂名,还要动辄杀人……不仅精疲力尽,还要顶着很大的压力……说不定啥时候就要挨砍丧命,神经高度紧绷……我去过几次简直是要愣生生扒掉一层皮啊!……不不……一层皮都不够扒……不管怎么说,我真不明白你是怎么做到对这种事这么积极的!”
闻言,藤堂平助沉了下来。他轻轻换了口气,眼睛中闪着坚毅地光芒,他道:“正因为此事难做,在下才要身先士卒!身为武士,怎能因这点困难而退缩?!”
“……噗……呵哈哈哈哈!”司徒夙莎忍不住大笑了起来,“说得对极啦!若人生是康庄大道岂非无趣?——迎难而上,愈挫愈勇!——这才是成功之道!我就知道你们不是那种‘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的悲情小青年,你们有着你们的过人之处!否则的话,那么多农民怎得只有你们能走下去?”
藤堂平助越听越听不懂,他不禁疑惑道:“夙小姐,你在说什么?”
司徒夙莎合不拢嘴地笑道:“这样很好!——不管遇到什么事,都不要成为行尸走肉,要永远充满着生命的张力,燃烧自己的灵魂!唯有如此,才不枉来人世间走一遭!藤堂,冲你这句话,我对你刮目相看!不管怎么说,这顿酒我请定了!……喂喂,别那么为难嘛!休息不是一件坏事,它可以让你事半功倍!”
藤堂平助拗不过司徒夙莎,只好答应她稍作小憩。夙莎也不再强迫,请他喝了两壶小酒之后,便让他走了。
司徒夙莎心情大好,她一路哼着不成调的调子,大步回到了明里所住的小楼。
“这位小姐请留步。”未到明里房间,廊边一间屋中便有个中年妇女探出头来拦住了司徒夙莎。
夙莎知道一般这种女人都是服侍那些年轻美貌的艺妓的。她停步问道:“什么事?”
那名中年妇女微微欠身道:“东云大夫想见见您,不知可否?”
司徒夙莎点头道:“可以啊!”心中却嘀咕着“东云听起来好耳熟啊,是谁来着?”
带着这样的疑惑,司徒夙莎跟着那名妇人走进了一间素雅别致的房间,一名衣着红色华贵和服的靓丽少女正优雅地坐在房子的中间插花。形态之美,当真堪称“窈窕”二字。她明明听见司徒夙莎进屋,却似毫无知觉般继续将放于旁边的花枝插进瓶中。那名中年妇人坐于侧方,躬身道:“请坐。”
司徒夙莎随意地席地而坐。中年妇人眼神中毫不掩饰地露出了嫌弃之色。
司徒夙莎权当没看见,直白地问道:“她就是东云?可是东云又是谁?”
中年妇女眼中的嫌弃之色更深,但脸上却仍笑着,她道:“东云大夫是义丰先生最宠爱的大夫。”
“义丰先生?”司徒夙莎迷茫了。
中年妇女不禁得意地笑道:“义丰先生就是土方岁三先生。”
“哦。”司徒夙莎这下算是明白她为什么感到对方没有善意了——虽然岛原的艺妓表面上个个温婉贤淑,但实际上没少互掐!——一堆女人在一起的地方永远都少不了是非——不管在哪个国家都一样!司徒夙莎暗暗摇头,心道:“‘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她盯着东云的背影,打算随便应付两句脱身。她抓了抓头发道:“看来你找我除了看你插花也没什么事嘛!我走啦!”
“请留步。”东云终于开口,她跪在地上转身,用自己那张白皙精致的面孔面对司徒夙莎,娇媚地颔首,微微扬起嘴角柔声道:“小女子东云。不知夙小姐觉得东云所插之花如何?”
司徒夙莎面无表情地鼓掌道:“成功把花枝变成花束,恭喜!”
东云向中年妇女看去,嘴角的讥笑仿佛是在说:“果然是个粗俗鄙陋之人。”
司徒夙莎一向对争风吃醋最没兴趣,更是懒得去计较这些。当下道:“若无他事,我就走啦!”
东云忙叫住她道:“岁三大人好像很关心夙小姐,所以东云想见见你。”
司徒夙莎冷笑着喃喃道:“可以吐槽的地方太多,反而什么都不想说了……”
东云也听不懂司徒夙莎说的是什么,可问她既失礼又驳面子。于是她生硬地继续接着笑道:“岁三大人身边的女人不少。不仅岛原,大阪的新町也是有的。”
司徒夙莎信誓旦旦地点头道:“怪不得你这么不自信,我懂了!”
东云变了变脸色,随即又温柔地笑道:“岁三大人又英俊又沉稳,身边不乏温柔贤惠的美丽女子。东云想要成为岁三大人的妻子却也知以东云的身份不过是奢望。只盼能够侍奉岁三大人左右,不被抛弃……这种悲哀,想是夙小姐不会明白。”
司徒夙莎极其无奈地叹了口气,道:“这跟你的身份根本一点关系都没有!他压根儿就没有娶老婆的打算,你难道没看出来?否则以他的魅力怎么可能到现在都不娶亲?!”
东云略显吃惊。司徒夙莎抱臂继续道:“我拜托你不要动不动就把自己搞悲情!你也不想想,多少女人爱慕着他,他却不看一眼。但是你却是他最宠爱的女人,难道还不够么?”
东云又恢复了优雅的笑容,她细声问道:“夙小姐如此说,可是也对岁三大人有意?”
司徒夙莎不耐烦地撇撇嘴,道:“我说……喜不喜欢他是我的事,与你何干?再说了,‘土方先生喜欢谁’这种事说来有什么意义吗?——不管他喜欢谁,他终归是寄情浪士组,不会动摇,不会改变!没有女人会成为他的全部,明白吗?”司徒夙莎欲走,却似又想起了什么,重新坐定道,“看在你也不容易的份上,给你一句忠告——世间万物都需要‘呼吸’。爱情也是一样!无法‘呼吸’的爱情很快就会‘死亡’。如果一个人不让自己‘呼吸’,那结果往往是‘郁郁而终’!想长命百岁的话,最好别在无聊的事上想不开!”她冲东云和中年妇女草草点了点头,起身无视阻拦大步溜走……
“唉……没想到我也有深陷‘后宫门’的一天……并且还如此莫名其妙……真是万恶的风流鬼!!”司徒夙莎在廊上走着,她做了个鬼脸继续在心里嘀咕道,“虽然我是很喜欢土方岁三,可是也不觉得现在这种关系有什么不好!他身边女人多又怎么样?我穿越前不就知道他被冠有‘风流’之名么?要是那么介意,我早就把自己的感情扼杀在萌芽之中啦!我既不是他老婆也不是他女朋友,难道还管得着他身边有几个女人么?真不知道东云怎么想的……”
其实很多事情都没有想象中的那样复杂,只要懂得放下就能收获美好的风景。而司徒夙莎,显然是常年野在山野间而导致头脑简单……
“客人,这样让我们很为难……”老板的声音传来,“天神明里已经有了熟客,实在不能再陪他人……”
“少罗嗦!”一男子蛮横的声音,“让她过来!”
“喂!”司徒夙莎伸手便拉开纸门,大声道,“你们也太过分……”房中景象让她瞬间呆立当场,要说什么早就忘记了……
“哦?”房中另一名男子的眼中带着几分玩味之意,他看着夙莎,扬起一面嘴角玩世不恭地笑道,“这还真是个意外地收获!”
司徒夙莎顿时汗毛倒竖,她不自主地脱口:“高杉……”




、第十九章 大和屋

屋中不止高杉晋作一人。刚才说话的粗鄙男子是冈田以藏,此外还有武市瑞山(半平太)和桂小五郎!此刻,这四人正齐刷刷地扭过头看着她……
看到这番景象的司徒夙莎大脑中立刻闪现出“中头彩”这三个大字!夙莎顿时哭笑不得,失了言语……
老板虽然不了解内情,却也知道浪士组的人与攘夷志士碰面颇为不妥。忙赔笑道:“我这就去叫天神明里过来!”
“不必了。”高杉晋作兴趣盎然地盯着司徒夙莎,不动口型地笑道,“她留下。”
老板颇为为难地踌躇道:“可是……”
司徒夙莎直视着高杉晋作道:“这已经超出了你的掌控范围,你走吧!”
老板还在踌躇。
“我的事我来处理。”司徒夙莎目不转睛道,“是福是祸还未可知……”
要不是害怕精忠浪士组的来兴师问罪,老板决不想插手这件事。既然司徒夙莎如此坚决,他当即二话不说,匆匆忙忙地离开了房间。
高杉晋作哂笑道:“‘是福是祸未可知’……哼哼,难道你还认为会有好事发生?”
司徒夙莎向前走了两步,席地而坐。她并不理会高杉晋作的嘲讽,反笑道:“你们攘夷志士也堕落了,竟然组队来这种地方!”
……气氛瞬间陷入一片沉默!似是无尽的沉默,把夙莎压得透不过气来!
武市半平太问道:“高杉先生认得她?”
“哼哼哼,‘认得’?”高杉晋作笑得有些阴险,他眼中突然迸出骇人的光,阴测测地说,“一年前,这个女人曾乘坐‘千岁丸’回到清国。之后在‘千岁丸’返程那天身投黄浦江,尸骨无存……哼哼哼,但是她此刻却平安无事地坐在这里,成为了幕府的走狗!”
武市瑞山和桂小五郎齐齐睁大眼睛,对所听之事甚是惊讶——从清国到日本的船很是有限,就算她被人救起,也绝无回到日本的理由!
高杉晋作又对桂小五郎笑道:“小五郎,你可记得松阴老师临终前提过的那名清国的小鬼?其实不是‘小鬼’而是个‘小姑娘’啊!”
桂小五郎愈加惊讶,不禁转头审视着司徒夙莎。随即恍然道:“喂,你不就是和坂本先生很熟的那个小鬼?!……原来你不仅是个清国人,还是个女人……”
高杉晋作眯起眼睛看着司徒夙莎道:“坂本龙马?喂喂,长洲藩、土佐藩、幕府……你的网撒得够广啊!哼,不容让人小瞧的女人……难道是清国派来的奸细不成?”
桂小五郎皱眉道:“晋作,清国应付列强尚自顾不暇,不太可能……”
“哼哼哼,玩笑而已,小五郎何必认真?”高杉晋作眼神中满是玩味。
“哼!”冈田以藏猛地拿起佩刀,粗着嗓子道,“这女人知道我们的长相,让我直接杀了她!”
“以藏!”武市瑞山沉声而喝,眼中满是厌恶之色。随即面色铁青地看着司徒夙莎道,“夙莎,你怎么能去帮那些妥协于幕府的人,去做幕府的走狗对天皇大人不敬?!”
司徒夙莎从坐下起就一直没得到说话的机会,此刻她已经憋了一肚子的火,闻言不禁抱臂冷笑道:“‘天皇大人’?‘幕府’?‘尊皇攘夷’?‘倒幕’?‘开国’?‘走狗’?呵,你们国家的这些事跟我有什么关系?让你们去清国,你们是参加天平天国去起义还是入朝为官呢?我想我们两国的关系一直都不咋地——若说个人及人文方面倒是可以分开来看,客观评价。但谈到政治,那便莫怪我要带上民族色彩!”
“民族色彩?”冈田以藏满脸厌恶地看着司徒夙莎,怒道,“喂,武市先生对你仁至义尽,你却因为民族而变成幕府的走狗与武市先生为敌?!”
“为民族倒是无错。”桂小五郎将手揣进衣袖,沉着脸道,“但是精忠浪士组那帮不识政治的野蛮人确实严重阻碍了日本的发展!”
高杉晋作略有几分慵懒之意地坐在地上,嘴角挂着嘲弄的笑,道:“本来想抓明里引山南敬助出来。但是现在有你送上门,倒也省了我们很多麻烦!”
司徒夙莎嗤之以鼻道:“哼,抓人质来引蛇出洞,然后再行剿灭?你们还能再无耻点吗?”
“无耻?”高杉晋作的眼神悠得变得犀利,他有些居高临下地看着司徒夙莎道,“难道精忠浪士组所做之事便无无耻之处么?”
桂小五郎接道:“时代已经变了,我们这样做是为了日本的未来!”
“是么?”司徒夙莎翻了个白眼道,“那你们还跟我这个人质罗嗦什么?直接绑走不就得了?!反正这个世界上最安全的就是人质,我没什么好担心的!至于那些家伙……也没什么好担心的!”
“夙莎!”武市瑞山气愤地暴起了额前的青筋,“精忠浪士组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没读过书也不是正规武士出身。他们是一群不懂政治,只知道舞刀弄枪、升官发财的匹夫!你为什么要跟着这些人?!”
“武市先生在土佐不也只是一名下士吗?”司徒夙莎听到武市瑞山的话顿时义愤填膺!她起身边向坐于花瓶之畔的冈田以藏走去边道,“你们既然想要推翻幕府,那武士的地位又有什么特殊呢?高杉你也建造了一只鱼龙混杂的‘奇兵队’,除了他们被你专业训练,其他地方又与精忠浪士组有何不同?的确,他们看不清局势,看不清未来,只知道在这一片黑暗的时代像个无头苍蝇一样乱撞!但那又如何?你们难道不也是这样么?——政治无非就是人的利益与欲望结合后的产物罢了。真要说发展成利于人类的社会……恐怕你们也了无头绪吧?如果你们自认为自己很伟大很清高,那我也无话可说……”司徒夙莎伸手抓住花瓶的颈口,微扬嘴角笑道,“但我也不过是粗人一个。对什么是对什么是错,也不甚了了。也看不清局势,看不清未来。所以只好陪着他们当个无头苍蝇一起在这无尽的黑暗中乱撞!说不定有一天就会在无意中找到出口,看见阳光!”
一见司徒夙莎拿起花瓶,冈田以藏立刻将刀出鞘料准路线一刀划过,信心满满地要将花瓶砍成两半!
然而他却砍空了!司徒夙莎右手仍不能动,是以她左手握瓶,在冈田以藏的头顶一晃,甩手向身侧的纸门砸去!纸门甚轻,被花瓶一砸顿时倒地!而受到缓冲之力的花瓶则落在榻榻米上,骨碌碌地滚动着。
冈田以藏本能地反转刀刃,再度向司徒夙莎横劈而来。武市瑞山沉声道:“以藏住手!”
冈田以藏一向以武市瑞山唯命是从,闻言愣生生在刀刃快要触及司徒夙莎的时候强行收住!
司徒夙莎冷汗淋漓,她见冈田以藏收手,当即向后跃开,大声道:“我都发了信号,你们还不快动手?!”
屋中四人闻言,以为自己反中精忠浪士组圈套,纷纷亮出兵器全神戒备着!
司徒夙莎一边不动声色地向门口倒退,一边冷笑道:“别光顾门口,你们身后的窗户也要小心!”
冈田以藏立刻持刀回身。其他三人虽较为明智,却也或多或少有所动摇!
趁着这个节骨眼儿,司徒夙莎不再犹豫。她当即向后一仰,在快触及地面时左手一撑,一个后空翻瞬间离开了这不大的房间!
“不好!”这三人才反应过来自己中计,立刻提着刀向门口冲去!可是司徒夙莎早已经没了人影!
桂小五郎来回看着这冗长的走廊,顿足道:“一个女子怎么可能跑这么快?!”
高杉晋作眯起眼睛思索半响,随即嘴角浮现笑意,他有条不紊地收回佩刀,道:“那个女人一定是躲进了别的房间。”
冈田以藏粗鲁地啐道:“让老子挨个房间去搜!”
“愚鲁!”武市瑞山厉声喝道,“我们是攘夷志士,不是土匪!若是把这事张扬出去,于我们有何好处?!”
高杉晋作转身道:“算了,为了一个女人不必劳神至此。我们且回屋歇息,她所进之屋的客人未必留她。”
桂小五郎点头道:“的确。精忠浪士组虽然碍眼,却也不成气候,不足为惧!”
高杉晋作所料不错。来不及逃跑的司徒夙莎的确是跑进了一间有客人的房间——她本来想着反正留那儿肯定没好结果,不如赌一把看看!
结果这一赌,又赌到了认识的人——司徒夙莎不得不再次感叹自己强大的运气以及莫名其妙撒出去的人际网……
司徒夙莎眨了眨眼睛,有些哭笑不得地看着屋中那人道:“佐佐木先生,你怎么在这儿啊……”
见回组组头佐佐木只三郎看了司徒夙莎一眼,微皱眉道:“你这穿得破破烂烂的家伙是谁啊?”
司徒夙莎顿时满头黑线,她嘴角抽搐着道:“不记得也无所谓……总之,我又被人追杀,让我在这里避避风头就好!”
“又?”佐佐木只三郎的眉头皱得更深,随即恍然道,“你是精忠浪士组的‘小树’啊!”
“……”司徒夙莎彻底败给了他,她重重叹口气,纠正道,“是‘小夙’!”
刚才神情还颇为淡漠的佐佐木只三郎,此刻立刻变得神采奕奕道:“你又惹了什么人?”
司徒夙莎被佐佐木搅和得兴趣索然,她草草答道:“攘夷志士。”
这下佐佐木只三郎来了兴趣,他奇道:“你难道是被近藤派到这里当奸细的?”
司徒夙莎来这里的原因虽然不是这个,可她确实把听来的消息告诉了土方岁三。懒得解释的她胡乱点点头道:“差不多吧……”
佐佐木只三郎笑道:“你这家伙倒是不赖!”
司徒夙莎干巴巴地笑了笑,转移话题道:“我真是想不明白啊——长洲藩和会津藩同样归幕府管理,为什么长洲藩却一心想倒幕呢?——没读过书的人表示完全搞不清楚!”
佐佐木只三郎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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