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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朝阳-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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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心想倒幕呢?——没读过书的人表示完全搞不清楚!”
佐佐木只三郎思索道:“真要说的话……那就要说说两百年前的‘关原之战’了!嘛……解释起来太麻烦,总之长洲藩、水户藩都是外样大名,当初并不属家康公的势力。被家康公用计征服后,一直怀恨在心,所以总想着推翻幕府!”
司徒夙莎在心中暗暗感叹:“一直以为他们是心系国家,整了半天不过是想‘反清复明’……不过这都过去了两百多年,亏他们还能耿耿于怀……”
气氛陷入尴尬——司徒夙莎和佐佐木只三郎只不过匆匆见过两面,根本不熟,也没什么话好说。更何况人家正跟自己的红颜知己“促膝长谈”,司徒夙莎往这儿一坐,俨然就是个“电灯泡”!
可是就算是“电灯泡”,夙莎还是要死皮赖脸地待在这里——这时候要是脸皮薄,说不定小命就没了……于是她继续没话找话地对佐佐木只三郎身边身着黄色和服的女子道:“我看你挺眼熟的,你叫什么名字?”
黄衣女子微躬身道:“小女子名为浪路。”
司徒夙莎点点头,干笑道:“看你年龄也不大啊!”
浪路答道:“浪路年方二十。”
司徒夙莎暗暗叹了口气——这里的艺妓年龄都不怎么大。虽然她的心智是跟着身体的成长而成长的,但怎么说也在这世上活了这么久,总有一种自己成为了大龄剩女的感觉……
佐佐木只三郎满脑子都是工作和和歌,对生活上的事总是漫不经心。常常连自己侄子和侄女的名字都搞不清,更不用说夙莎的事了。现在他一见夙莎,脑子立刻又回归到工作上,至于气氛是否尴尬,他倒完全不上心。于是他道:“小夙,你可知道前段时间天诛组的事?”
司徒夙莎耸肩道:“我来岛原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可谓两耳不闻窗外事!不过说到‘天诛组’我倒好像听哪个浪人说过……说什么他们杀了人……这个‘天诛组’到底是什么啊?”
佐佐木只三郎让浪路为他斟了杯酒,道:“这‘天诛组’的头头是那位年仅十九岁的公卿中山忠光。这帮家伙不同于水户藩的‘天狗党’,他们是武装倒幕派,一群棘手的家伙!”
“公卿?!”司徒夙莎不由得瞪大了眼睛,“那不就是天皇……天皇大人那边的大臣吗……原来他们这么牛啊?!”
佐佐木只三郎点头道:“七月二十三日有一部分‘天诛组’成员流窜到京都,将油问屋、八幡屋的老板全家杀死。夺其财产,并将其首级曝晒于三条大桥!还留下战书,说下一个就是以‘大和屋’为首的四位豪商!”他一说起这些不但思路清晰,也像变了个人似的一本正经。
司徒夙莎惊道:“亏他们还是由公卿带领,没想到这么野蛮!!”
佐佐木只三郎笑道:“不过托他们的福,精忠浪士组才能被委派任务。”
“什么意思?”司徒夙莎不禁好奇。
佐佐木只三郎道:“大和屋的老板写信向松平大人报告了此事。松平大人将保护大和屋之事委派给了芹泽鸭。”
司徒夙莎一听就无比头大。她嘀咕道:“把这件事交给他,大和屋真是倒大霉了!”
佐佐木只三郎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道:“大和屋有人保护,老板自然高兴,花几个钱来讨好芹泽鸭倒也不在话下。”
“是吗……”司徒夙莎有些心不在焉,“大和屋啊……”
“哗啦!”隔壁房间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原田左之助那粗犷的声音在整个走廊中回荡着:“喂,你们这些混蛋快把小夙交出来!”
“不好,左之找来了!”一想到屋中那四人的剑术均不是等闲之辈,司徒夙莎不禁变了脸色。她起身道,“我得去帮他!”
“慢着。”佐佐木只三郎将手中的酒杯放于矮桌上,缓缓起身道,“让我去!”
司徒夙莎虽然很想他帮忙,可也不想精忠浪士组再欠他人情,对他卑躬屈膝。她拦住佐佐木只三郎道,“我们自己的事自己处理!”
佐佐木只三郎无视夙莎的阻拦,插好小太刀,微扬嘴角道:“笨蛋,你去只会让事态严重!”
“唰!”拔刀之声霍得传来,原田左之助沉声吼道:“你们这帮可恶的家伙!”
司徒夙莎见情势紧急,也不再阻拦,当下对佐佐木只三郎躬身道:“拜托了!这个人情算我欠你的!”
佐佐木只三郎慵懒地摆摆手,阔步走出房间。
“哎呀哎呀!”佐佐木只三郎用带着几分戏谑的口吻道,“你们长洲藩、土佐藩秘密集会此地,并妄图对会津藩的人出手,这是何意?”
佐佐木只三郎可不同于原田左之助。他是会津藩的上等藩士,是有身份的武士。见回组也比精忠浪士组的声势要浩大,更莫说佐佐木只三郎的小太刀还堪称“日本第一”。他绝对是个棘手的角色!
桂小五郎一向懂得审时度势,所以才被后世冠有“善遁”之名。他一见见回组组头也来了,当即笑道:“这中间肯定是有什么误会!那个名叫‘小夙’的人并不在我们这里,我们也无意冒犯各位,这便告辞!”
佐佐木只三郎微微点头。这房中四人便立刻带着佩刀离开。
“喂,别走!……”原田左之助瞪着眼睛准备阻拦,自己却先被佐佐木只三郎拦住。
原来岛原老板见司徒夙莎留在屋中,心道她必定无法脱身,到时候浪士组追究起责任来,自己自然难辞其咎。所以他一离开便赶到离岛原最近的浪士组巡逻处求救。原田左之助一听这事,立刻将巡逻之事交给永仓新八,自己火急火燎赶来了这里!
见那四人走下楼去,司徒夙莎这才从屋中出来。一见原田左之助满头大汗地样子,不禁没好气道:“我说你能不能有点脑子?就这样直直冲进去,你是真不要命了?!”
原田左之助见司徒夙莎安全无事,这才松了口气。可一听见司徒夙莎说话的口气,自然而然地回到:“喂!你这女人还好意思说我?!是谁先冲进去惹的这个麻烦?!真是的,你这家伙啊,走到哪里麻烦就惹到哪里,真是一刻都不让人省心!你难道就不能像别的女人那样老老实实地待着吗?你这混蛋!”
司徒夙莎简直气不打一处来,她大声反驳道:“如果我死在这里那是我的命!谁要你多管闲事?!你命不该绝,要是被他们杀了怎么办?!”
“我才没有那么容易被杀!”原田左之助不服气地说,“你少小瞧我!”
“……”刚才有一瞬,司徒夙莎很怕因为自己的到来而改变历史……现在她虽然知道自己是杞人忧天,却突然发现自己很不想他们死——就像她也不想自己死一样……
原来,她已经无法像原来那样理智的思考,她的感情已经在无形中走了这么远,已经无法回头……
原田左之助见司徒夙莎突然沉默,双眼也开始泛红。不禁急了,他烦躁地挠挠头,回避了夙莎的眼神道:“喂……那啥……我也知道你是担心我,我不该冲你发脾气……”
“算了。”司徒夙莎背过身,喃喃道,“你根本没做错什么……”
原田左之助转笑,他大步走到司徒夙莎身边道:“我就知道你这丫头不记仇!”随即他又皱起眉头,一脸担忧道,“不过你在这里也不安全。我得回去告诉土方先生,让他给你换个安全的地方!”
“不用了!”司徒夙莎连忙否决,“你们要烦心的事已经够多了,不必再操心这点小事!”
原田左之助肃然道:“白痴,这哪里是小事?!要是你真被不逞浪人抓走,那麻烦可就大了!”
“我这次不就脱身了吗,下次一样可以!”司徒夙莎决绝道,“左之,你要是敢把这事告诉别人,我就……我就……就……”很少威胁男人的夙莎一时间词穷。
“哈哈哈!”原田左之助不由得大笑着摸了摸夙莎的头道,“好啦好啦,我不说就是!不过你这家伙可不能再惹麻烦了!”
司徒夙莎忙点点头,转头准备去向佐佐木只三郎道谢,可是佐佐木却早已没了人影!进屋问浪路,浪路说他已经离开了……
文久三年(1863)八月十三日午后,土方岁三与近藤勇坐在一间房中闲聊。
“‘大和行幸’?!”土方岁三惊道,“天皇大人吗?”
近藤勇双手交错于胸前,点头道:“不错。是三条实美大人提议的,要求天皇大人离开京都前去大和国参拜神武天皇大人的陵墓。据说天皇大人还下达了敕书!”
土方岁三思索道:“公卿(指三条实美)大人此举恐怕是为了推动攘夷……”
这两人就此话题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着。完全不知道孝明天皇并不想站在时代的风口浪尖,但手腕强硬的三条实美伪造了敕书间接逼迫孝明天皇答应此事!
“局长大人、土方副长大人,”正当他俩讨论地酣畅,山崎丞便于门口报告道,“总长大人命新见副长大人与山南副长大人将仓库中的大炮拉了出来!”
近藤勇惊道:“那门大炮可是松平大人赠与浪士组以备攘夷之用的!还命令我们若要使用这门大炮,一定要我和芹泽先生一起同意!现在芹泽先生为何擅自拉出大炮?”
一听到这消息,土方岁三心中不禁浮起了不详的预感。他微皱眉,心道:“莫不是……他想擅自和蛮夷开战?!”
近藤勇摇头叹道:“现在去阻拦也是无用,不如且看看他要作何用处!”
此刻的芹泽鸭已经将大炮拉出,他拍着大炮愤愤道:“那帮奸商竟然把老子当猴子耍,老子定要给他们点颜色看看!”
原来芹泽鸭在大阪的力士事件中答应给那帮力士当相扑比赛的警卫,最近正是这比赛举行的时候,浪士组处处需要钱。正巧被委派去保护大和屋,芹泽鸭便时时跑去大和屋以“保护辛苦”为由动辄边让大和屋“意思意思”。起初大和屋的老板很殷勤,但日子久了便渐渐对芹泽鸭爱理不理。芹泽鸭很是奇怪,于是派人去调查了一下。这才知道大和屋的老板暗中给了天诛组一笔钱来“消灾”。
这下脾气暴躁的芹泽鸭难免又要暴跳如雷。当晚他就带着几名队士拉着大炮来到大和屋门口!
他命队士将大和屋围得水泄不通,架起大炮,自己举着火把,一脚踏在大炮上叫嚣道:“老子今晚定将大和屋炸个粉碎!”
大和屋中的人听到外面的动静连忙跑出来,齐刷刷地跪在地上请求芹泽鸭开恩!
芹泽鸭无动于衷地看着地上这些被吓得半死的人们,面无表情地问道:“你们给了天诛组多少钱?”
掌柜早已吓得六神无主,他将头贴于地面瑟瑟发抖道:“一……一万两……”
“那也给老子奉上一万两,一个子儿都不能少!”芹泽鸭用铁扇敲击着大炮,是大炮发出“嗡嗡”的声音,他蛮横地说,“现在就拿出来,现在!”
掌柜左右为难,他简直带上了哭腔道:“老板大人出……出门远行,我们……我们拿不出这……这么多钱……”
“混账!事到如今还敢耍老子?!”芹泽鸭暴喝。
掌柜被这一声吓得直接失禁,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狂怒的芹泽鸭将铁扇一挥,但听一声巨大的轰鸣,大和屋立刻被火焰所包围!
“啊——”周围的居民见到这番场景立刻尖叫着,像一群惊弓之鸟般四散而逃,瞬间化作一片混乱!
芹泽鸭冷眼看着被火烧的大和屋,仍觉得意犹未尽。他铁扇一挥,直指大和屋的仓库道:“再给我瞄准大和屋的仓库轰!”
这时,听到消息的近藤勇与土方岁三火急火燎地赶了过来。近藤勇抑制着心中的怒火对芹泽鸭道:“芹泽先生,请问动用火炮为什么不经过大家的同意?并且,这门火炮是松平大人赐予我们的,若是被松平大人知道,这可如何是好?!”
芹泽鸭不耐烦地挥了挥铁扇,道:“真烦啊近藤!我们浪士组平日里舍去性命来保护这些奸商,可是这些奸商却用他们做生意的黑招来对付我们这些精忠报国之人!不给点教训的话,哈哈!……”芹泽鸭兴奋地有些语无伦次,他不顾那些磕头如捣蒜的大和屋众人,手舞足蹈地挥着铁扇道,“给老子把炮口转下,再瞄准大和屋庄五郎这奸商的住所,给老子轰啊!”
炮声接连不断,整个霞屋町陷入一片火海。这些火焰借着风势直窜天际,将漆黑的天空染成了血一样的红色!
芹泽鸭看着这茫茫火海,打开一壶酒,咕咚咕咚大口而饮。然后用袖子抹了抹嘴,心满意足地狂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凄厉的笑声配着火海,让他化身为这黑夜中的一只厉鬼!
近藤勇和土方岁三在一旁冷眼旁观着,他们总算明白芹泽鸭已经彻头彻尾沦为了一头恶犬!一直以来积蓄的“杀意”已经在他们心中转换为确定的“铲除”。他们需要的,只是一个契机!
而这个契机不会等太久!
只不过,突变的时局却暂时救了芹泽鸭一命!——这个“突变”便是让这群“乌合之众”登上历史台面的“八一八政变”!




、第二十章  新选组

天皇的“大和行幸”自然极大地触动了京都所司代!八月十五日,松平容保秘密书信给江户的幕阁:“当今时势已经异常紧迫,今上突下亲征蛮夷的敕令,实在让人手足无措。鄙人当竭尽全力至生命最后一刻,敬请将军大人与各位阁老拭目以待!”
年仅二十七岁的会津藩藩主松平容保并不是单单靠血缘而爬上这个位置的。他年轻有为,行事果决大胆,深得孝明天皇和德川家茂的信任!仪表堂堂,更是深得大奥中那些宫女的青睐!这样的一位青年将军(中将)说出这样的话绝不是空谈,定是经过了周密的计划!为了防止事情败露而牵连幕府,松平容保还特地派人手严加保护这封书信。
京都町奉行永井尚志不禁忧心道:“容保殿下将此事揽于己身,可是有何良策?”
松平容保端坐于首席,看似儒雅似书生,却自有一股英气!他不慌不忙地开口,口气中却满是不容辩驳的自信:“那些所谓的‘尊壤派’之所以这么嚣张,说到底不过是仰仗‘天皇大人’这面不倒的大旗!我们一定要将天皇大人重新拉拢到幕府这边,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永井尚志睁大眼睛,随即微微向前倾身压低声音道:“容保殿下打算如何做?”
松平容保暗暗握紧了腰间的佩刀,眼神中闪烁着浓浓的战意:“在京都发动政变,将朝野中的‘尊攘派’剔除,先下手为强!不过在这之前,我们需要一个盟友。”
永井尚志不禁奇道:“容保殿下认为谁会愿意当我们的盟友呢?”
松平容保略一沉吟,道:“萨摩藩。”
“萨摩藩?”永井尚志不由自主地重复,他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松平容保道,“但这次上面命六雄藩为‘大和行幸’出资,其中就有萨摩藩。他们又怎么敢违背天皇大人的敕令,发动政变呢?”
“天皇大人的敕令?”松平容保垂下眼帘,仿佛一切都在他的算计之中一般,“一帮攘夷浪人前脚才进入朝廷学习院,第二天就冒出了这个敕令。三条实美一向手腕强硬,又常伴天皇大人身边,很难说这不是他模仿天皇大人的笔迹而伪造出来的敕书。萨摩藩刚刚结束与列强之间的战争(萨英战争),处处重建,正是缺钱的时候,想必也不愿意支付这笔费用。更何况,萨摩藩一直与将军家有联姻的关系,前几年(萨摩藩主岛津)齐彬的养女笃姬还成为了家定公的御台所(皇后),萨摩藩与幕府合作不是难事。”
果然不出松平容保所料,萨摩藩很快便同意了与会津藩合作之事。现在可谓万事俱备,只欠“天皇旨意”这道东风!
由于会津藩和萨摩藩都不过是地方上的藩国,很难参见尊贵的天皇。是以松平容保找到了传话人——中川朝彦宫亲王。此人本是“尊攘派”也同意天皇“大和行幸”。可是,他却认为与攘夷的有关事宜该由幕府这位“征夷大将军”来烦心,天皇只要当个精神表率就可以了。结果抱有这一想法的他迅速被朝廷中的那些铁杆的“尊攘派”所排挤,要将他调往遥远的九州去任职。见形势不妙的中川宫,立刻倒戈“公武合体(朝廷与幕府合为一体)”,与幕府站在了同一战线,与朝廷的“尊攘派”结下了梁子。
八月十六日凌晨四点,中川宫在会津与萨摩的支持下进宫拜见孝明天皇。“臣是为辞去‘西国镇抚使’一职而来。”他以此为由躲过了“尊攘派”的眼线,直接参拜了孝明天皇。
中川宫将“天皇敕书”摆在天皇面前,盘膝而坐,双拳抵地,微向前倾身道:“此敕书可是天皇大人亲笔所为?天皇大人须知,若是擅自离京,必会遭到长洲藩的挟持,实属不利。望天皇大人三思!”
孝明天皇隔着竹帘端坐,他语速缓慢地答道:“说到御驾亲征,朕也并不赞成。但参拜先祖神武帝陵是朕的夙愿。由此行幸的敕书并不是三条中纳言,东久世少将伪造。”
“天皇大人……”中川宫准备继续劝说。
“天皇大人,三条大人求见。”门口适时响起了通报声。
中川宫暗暗捶胸顿足,知是被“尊攘派”觉察,只好躬身诺道:“臣,告退……”
孝明天皇打发走三条实美后,立刻书写密旨一封。对近旁女官道:“汝立刻派人将此密旨送往京都所司代容保手中。”
那些宫女得知能见到自己魂牵梦萦的“中将大人”,哪里还会推脱?当下个个自告奋勇,愿意冒险将密旨送到!
本来以为功败垂成的松平容保,此时正垂头丧气,不知当如何处理此事。结果宫女手中的密旨便送了过来!
“并非实敕。禁里已是‘尊壤派’地盘,朕身不由己。”
松平容保不禁大喜过望,他双手有些颤抖地说:“一定,要借此机会将京都的长洲藩势力一扫而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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芹泽鸭放的那场大火足足烧了有一天一夜。后来京都火消队队员赶来大和屋救火,芹泽鸭却拦住了他们,侃侃道:“这帮奸商无视朝廷的攘夷大义,居然敢卖货物给外国丑夷!今日我等会津中将属下浪士组,便要替天行道,处置这些不识大体的奸贼!”
他的所作所为已经引起了公愤,只是现在精忠浪士组还没有闲情来操心此事罢了。
会津藩要发动政变,不管精忠浪士组是多么的不入流,总还是可以壮大声势的!是以,浪士组也接到了相应的任务,待号令发布,他们便要到蛤门待命。
十八日凌晨,这些铁铮铮的汉子们已经整装待发!
山南敬助看到近藤勇和土方岁三都有了铠甲,不禁道:“既然让在下作前锋,却又不给披上铠甲,这算怎么一回事?”
松原忠司见山南敬助颇有不悦之色,忙打圆场道:“山南先生剑术高超,所以……”突然觉得自己无法自圆其说,还是住了口。
原田左之助打岔道:“幸亏小夙不在,不然麻烦大了!那个女人啊,一点都不让人省心!”
而此时,司徒夙莎正披着外衫立于阳台,凝视着这如墨的夜色出神。一阵暖风拂过,撩起她披于肩膀的衣服,发出了沉重的“哗啦”声。
“夙小姐这么晚了还不休息吗?”明里展好床褥,看到司徒夙莎就像雕塑一样一动也不动地站在外面,不禁问道。
不同于往日,司徒夙莎就像是被这夜色中的什么所吸引一样,她目不转睛,似是自语般地说道:“今天晚上的人真少啊……”
明里起身徐步走到司徒夙莎身边顺着她的目光看去,不禁奇道:“真的啊!真是奇怪呢……”
司徒夙莎垂下眼帘自语道:“因为今天是八月十八日……吗?”
明里睁着明亮的眼睛看着司徒夙莎道:“诶?八月十八日有什么问题吗?”
“恐怕是因为有大事发生,岛原的人才会这么少吧?”司徒夙莎缓缓转身向房中走去,“说不定过了今天……会有意外的惊喜啊!睡吧!”
口中说是去睡,司徒夙莎却注定一夜无眠。她侧躺在褥子上,满脑子都是“八一八政变”的前因后果——虽然她原来听的时候云里雾里,但现在她却隐约能够明白了。
不仅是“八一八政变”,在这之后的历史也在司徒夙莎的脑海里渐渐清晰——她的脑子像是过电影一般闪过以后会发生的事件镜头,不同与以往,现在的她几乎能够切身体会到每一个场景!
司徒夙莎闭起眼睛,常年沉积在她体内的野性本能渐渐苏醒——时代的异变让她逐步脱下了“文明”的外衣,褪去了“和平”的枷锁!
或说“量变引起质变”,那么夙莎此刻便站在从现代人蜕变为古代人的临界点上!——身后是坍塌的断桥,两边是无尽的深渊!——不管是“后退”还是“偏离”她都将失去自我,万劫不复!
其实,八月十八日这一天改变的又何尝只有司徒夙莎一人?
由于天皇没有实权,所以禁里是由各个藩派兵把守的。变成开国派的公卿姊小路公知从“顺动丸”上回来被杀,萨摩藩的田中新兵卫被认为是凶手。萨摩藩难辞其咎,田中新兵卫切腹自杀,萨摩藩也被解除守卫的任务,禁止入禁里九门。
自这之后,公卿们人人自危——原来不光是幕府的人,就算是朝廷公卿也会被不逞浪人施以“天诛”之刑!各藩也应孝明天皇之命,派出亲兵队伍对禁里的外九门、内六门加强防卫!而长洲藩负责的就是皇宫南侧的町门警备任务。
八月十八日子时,会津藩兵一千八百人、淀藩兵四百六十人,萨摩藩兵一百五十人将禁里内六门固守起来,严禁其余公卿及大名出入!
时间稍移,在孝明天皇的默许下,在早朝公卿的名单上分别标出“正”和“暴”。只有标“正”的公卿才能进宫参拜天皇,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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