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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朝阳-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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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稍移,在孝明天皇的默许下,在早朝公卿的名单上分别标出“正”和“暴”。只有标“正”的公卿才能进宫参拜天皇,其他人一律被挡在门外!
凌晨四时,诸藩终于完成了对内六门、外九门的占领。并在“凝花洞”开空跑,以示政变成功!
“松平大人,”一名藩士双手呈上天皇的敕书,道,“天皇大人已经与中川亲王协商完毕,这是天皇大人所下达的敕书!”
松平容保接过敕书,展开一看,只见孝明天皇中规中矩的笔迹跃然纸上,上书:“大和行幸即亲征攘夷无限延期;全员罢免三条实美及二十余名激派公卿职务;废止国事参人、国事寄人等朝廷役职;罢免长洲藩御门警备职务,长洲藩兵即日必须离开京都!”
松平容保大喜,他吩咐近旁的人道:“对了,让精忠浪士组的那些人到外九门中的蛤门去增强守卫!”
松平容保总算在最后关头想起了精忠浪士组。
当精忠浪士组接到通知赶到蛤门的时候,天空已经泛起了鱼肚白。人烟稀少的街道被晨雾笼罩着,淡化了空气中的政治气息。守了一个通宵的会津藩兵不禁仰天打了个哈欠,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无意中发现一批人自这晨雾中走来!
这批人约有五十来人,他们个个梳着大批头,佩刀举枪,趾高气扬。队员统一穿着浅葱色的羽织,淡黄色的袖口全都绣着白色山形图案,手举骑马灯,灯笼上书“诚忠”两个黑字!芹泽鸭与近藤勇两人并排于队首——芹泽鸭皮肤雪白、高大魁梧,细长的眼睛中闪着凶光,腰间还插着那把闻名遐迩的铁扇。旁边的近藤勇头戴乌帽子,结束严整,腰间插着小太刀,脸上的表情深不可测!
守卫蛤门的会津藩兵并非驻守京都的藩兵,来自日本东北的会津藩兵并不识得这支“威震”京都的队伍。其中的三番队队长铃木丹下大步走上前去拦住精忠浪士组道:“我等为会津藩下三番组,奉中将之命把守此门,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芹泽鸭在距离那人半米处,举起一只手示意队伍停下,然后展开“精忠报国芹泽鸭”的铁扇一言不发地冷笑着。
可惜铃木丹下不是本地人,并不识得“芹泽鸭”的大名,他再次大声问道:“你们都是些什么人,速速报上名来!”
芹泽鸭见对方不买账,不禁“啪”得收起铁扇,用铁扇指着他暴怒道:“早早放行,免得马上后悔!”
铃木丹下见来者不善,立刻伸手一挥指挥着身后的藩兵将芹泽鸭团团围住,齐刷刷用长枪的枪尖抵住芹泽鸭的胸口和喉咙!
芹泽鸭却丝毫不畏惧,他冷笑着拿着那把铁扇拨动着铃木丹下长枪的流穗,突然大喝一声,伸出蒲扇大的手掌将铃木丹下那铁制的枪头打成了两半!
铃木丹下震于芹泽鸭那嚣张的气焰,吓得浑身冷汗淋漓!
就在此时,会津藩的军事奉行西乡近登策马赶来,见此情景急忙大喊道:“此人乃是会津中将属下精忠浪士组笔头芹泽鸭先生,前来蛤门协防,万不可起了冲突!”
芹泽鸭冷眼看着铃木丹下,讥笑着从唇缝吐出一句话:“哼哼,愚顽之徒!”
未厮杀,精忠浪士组便出尽了风头!
然而长洲藩却没有那么好运——毫不知情的他们一如往常地来到禁里,却发现守卫之处早已换成了萨摩藩兵。而那预示政变成功的一炮更是吓得他们落荒而逃,回到了那个满是被画“暴”字不得入宫的公卿的长洲藩邸。
午后,孝明天皇下达旨意:“朕体恤长洲辛劳,决意减少其负荷。”这样一来,以长洲藩与三条实美为首的过激狼人便如数被逐出了京都!
“让我们效法‘天诛组’来武装倒幕!”激进浪人真木和泉在临时歇脚处叫嚣着。
“不行!”长洲藩士立刻激烈反对——为了倒幕能抛弃一切的人还是很少的。
就在这时,孝明天皇又派来了抚慰使:“其实天皇大人攘夷的决心是不变的,希望长洲不要丧失志向,静待时机,在未来为天皇大人尽更大的力量!”
长洲藩这下有了正当理由,彻底反驳了真木和泉的方案,齐齐回长洲藩去了。
不得不说这孝明天皇处事实在圆滑至极!
就这样,“八一八政变”是以松平容保为代表的“公武合体”派全面获胜!
而松平容保也靠着自己强硬的手腕与一流的反应能力兑现了自己的承诺,获得了孝明天皇的重视及赏赐!更是摇身变成“佐幕派”新星,成为“攘夷派”的眼中钉、肉中刺!
所谓“一荣俱荣”。就着松平容保的光环,精忠浪士组也大出了把风头!他们在面对会津藩精兵时的沉着与勇武也传到了孝明天皇的耳中。孝明天皇取“对清河八郎旧的激派‘浪士组’重新遴选,挑选出真正忠于朝廷和幕府的志士,组成焕然一新的队伍”之意,特地传奏这帮“不上台面”的武士,赐名“新选组”!!
“朕命汝等不分昼夜,管制京都街市!”孝明天皇对这帮浮浪人下了敕令。
精忠浪士组可谓浴火重生,蜕变成被朝廷和幕府双方共同认可的正规武士组织。再也没有人把他们当做农民来看待,他们从“不入流”的浪人组织,一跃登上了幕末这暗潮汹涌的舞台!
也就在这时,早已对桀骜不驯的芹泽鸭忍无可忍地会津藩主松平容保秘密召见了近藤勇和土方岁三。
“芹泽鸭暴行满满,屡教不改,与不逞浪人无异。又怀有攘夷思想,与新选组的存在格格不入,需除!”
契机,来临了!
作者有话要说:势力关系:日本→天皇→攘夷→尊攘派→土佐藩、部分公卿等
→开国派→胜海舟、坂本龙马等
→倒幕派→长洲藩、水户藩、天诛组等
→佐幕派→会津藩、萨摩藩等
、第二十一章 飞扬
新选组终于挺过了这段艰难的时期,迎来了崭新的一页。天空也似乎比原来变得更蓝,鸟鸣也似乎比原来更加悦耳!
近藤勇站在八木邸的庭院中,看着院中的樱花树随风摇曳,不禁将昨晚所写之诗吟了出来:“负恩守义皇州士,一志传呼入洛阳。昼夜兵谈作何事,攘夷谁斗布衣郎!”
吟完诗的近藤勇心满意足地笑了笑,蓦地转身,却发现土方岁三正在他身后含笑看着他。近藤勇不禁有些不好意思。他憨笑着,眼中却满是兴奋道:“岁,我一时兴起……”
“近藤先生,如今我们终于成为堂堂正正的武士,再也不是那个多摩乡下的农民了!”土方岁三虽然也欣喜,却比近藤勇平静得多,“既然我们再也不是浮浪人,要对松平大人尽忠,何不把新选组当成一支军队来看呢?”
近藤勇闻言大喜,不禁重重点了点头。
土方岁三将视线移到樱花树上,抄起手似是无意流露般地淡然道:“既然是军队就不能再如此散漫,是时候该制定法度了。不过,那个芹泽鸭大概不会遵守这些条条框框吧?”
近藤勇会意地笑,他也像土方岁三一样抄起手望着樱花树道:“啊……是时候做个了结了……”
土方岁三做事一向雷厉风行,说要制定法度,当真一刻也不拖沓。这一日,他独自在房中苦思这法度该如何制定,终于在写废若干张纸之后成了形——
不可违背武士道;
不可擅自脱组;
不可私下收受金钱;
不可擅自介入他人纠纷。
土方岁三反复斟酌,对自己的这一次的制定倒还满意。他将这张纸拿起来轻放于一旁,随口道:“小夙,把它贴于……”土方岁三突然住口,他愣了半响,以手扶额自语道,“我叫她做什么……”
“因为我随叫随到呗!”司徒夙莎惯有的调侃语气没来由地在土方岁三的侧后方响起。
土方岁三一惊,霍得回头,司徒夙莎那张明朗的笑脸如期地映入了他的眼帘!土方岁三难以置信地看着她道:“你怎会在这里?”
司徒夙莎用指尖轻点额头,做痛苦沉思状道:“哎呀……我也在想这个问题!我正和明里姐共进午餐,怎么就突然来到了这里呢?……来这儿一看才知道,原来是你叫我来的啊!”
土方岁三沉着脸道:“莫要胡闹!”
司徒夙莎忍不住笑道:“我看到芹泽鸭带着他的朋党去了岛原,所以就偷溜回来啦!回来碰到正要送茶给你源先生,没跟他说几句话他就闹肚子去了茅厕,我只好代劳咯!——你写得那么专注,完全没有发现我进屋了啊!”
土方岁三有些尴尬,他背过身去略显生硬地说:“茶已送到,你速回岛原!”
司徒夙莎换了个坐姿,有些埋怨地说:“芹泽鸭在岛原,我回去反而不安全吧?并且刚才我本来是想走的,可是一开门就看见野口建司路过,这才不得不待在这里的!你们啊,发生了这么大的喜事,却没有一个人来告诉我!……我想着新选组刚成立,你们一定有很多事情要忙,所以才想溜过来给你们道贺——还特意带了岛原的特产来呢!”
听了司徒夙莎的话,土方岁三不禁沉默。时间稍纵,他才开口道:“谢谢!”
“喂喂……这可是我认识你的第十个年头了啊!”司徒夙莎无奈地抱臂而笑叹,“虽然原来在多摩的时候你就比别人要严肃,可是却很平易近人啊!在整个多摩也受到了一致的好评……我记得有一次我被阿笔婆婆误会成妖怪,还去你家避过难呢!哈哈!不过,你来到试卫馆之后就不像原来那样随意了……再后来加入了浪士队,整个人简直就像是脱离了群体一般!有时候还挺不可理喻的……”司徒夙莎顺手拿起桌上的《局中法度》端详着土方岁三苍劲的字体,“虽然说你需要扮‘白脸’来约束这群‘乌合之众’,但至少在我们这些跟着你和近藤先生一路走过来的人的面前笑一笑吧!我们又不会出卖你……”
土方岁三垂下眼帘,一言不发。
司徒夙莎也没指望他回话,她阅读着《局中法度》,忍俊不禁道:“我原以为你定这法度是为了约束队士,现在一看……哈哈,简直句句都是奔着芹泽鸭去的嘛!这下让他再得意!再加一条‘禁止私斗’就更完美啦!(历史上此条为后来添加。司徒夙莎只不过是‘借花献佛’罢了)……嗯?‘不可擅自介入他人纠纷’……喂……喂喂喂!这……这个这个……这个怎么可以?!”
土方岁三一本正经地说:“违者切腹!”
“啊?!”司徒夙莎痛苦地皱起了眉头,她下意识摸着自己的肚子道,“不是吧……切腹啊……那得多疼啊……可、可是‘不介入他人的纠纷’……这怎么可能……我……能不能不切啊?”
“不可。”土方岁三毫不动摇。
司徒夙莎呲着牙做了个鬼脸,弱弱地说:“那……那我先攒着,等死了以后慢慢切……行不?”
一向严肃的土方岁三,这次竟当着司徒夙莎的面笑了出来!
司徒夙莎顿时喜出望外,她得意洋洋地说:“笑了就当你答应啦!”
土方岁三立刻又板起脸道:“待芹泽鸭回来,便回岛原!”
司徒夙莎丝毫不以为杵,她笑道:“得令,副长大人!”
土方岁三回身面对书桌,另取出一张白纸。他含笑叹道:“你什么时候能正经点……”
司徒夙莎撇嘴道:“要是全世界的人都像你一样,那多没意思?”
土方岁三拿起毛笔蘸了蘸墨,漫不经心道:“若天下之人都如你一般,只怕要天下大乱!”
司徒夙莎以手托腮道:“正因如此,世界上的每个人才不一样!这才是‘大千世界’啊!”
土方岁三执笔而书,道:“小夙。”
“嗯?”
“……”毛笔悬于纸的上方,片刻后才重新落笔,他淡然道,“不,没什么。”
司徒夙莎也不追问。她见土方岁三又再奋笔疾书,克制住自己的好奇心,侧身靠在纸门上一言不发地看着他。
日垂暮,昏黄的阳光透过纸门委婉地扑在浅黄色的榻榻米上。门外的鸟叫虫鸣也淡了,唯有鹿音子那有节奏的响声还在院中徘徊着。
睡意已去的司徒夙莎这才缓缓睁开了眼睛,她下意识地起身,突觉一重物顺着身体滑落,随之而来的是布匹与纸张碰撞后的“哗啦”声。
司徒夙莎低头一看,这才发现自己身上正盖着土方岁三的衣服!而飘落于一旁的纸上有一行笔体苍劲的字——“芹泽鸭已回,从后门速去!”
司徒夙莎忍俊不禁,童心大起的她抓起土方岁三的笔,在他桌上的白纸上宛若鬼画符似的写到:“外冷内热!”并在旁边画了个土方岁三板着脸的简易头像。
司徒夙莎做贼似的溜到了屯所后门,刚一开门就看到山崎丞站在门口。夙莎一愣,山崎丞率先躬身道:“夙小姐,土方副长大人让在下送你回去。”
因为新选组的组员很招那些不逞浪人记恨,平日里出门也总是三五成群。虽然现在过激浪人已经被逐出京都,但也不能代表她独自走在京都的街道上就是绝对安全的……
司徒夙莎也不推辞,她笑道:“谢谢你啦,山崎先生!每次都这么麻烦你,今天我一定请你喝一杯!”
山崎丞边做了个“走”的手势,边道:“在下只不过是为新选组尽忠,没什么‘麻烦’可言!”
司徒夙莎跟上他的步伐笑道:“管他什么理由,反正我也闲着没事干,喝酒总是无妨!”
“夙小姐,恕在下多言……女人在岛原……”
“在那山的那边海的那边有一群草泥马~”(中文)
“……”“在下恭敬不如从命。”
……
夜色已深,一直和近藤勇讨论至今的土方岁三,终于得以回屋休息。
“这个丫头……好歹像个女人一样把衣服叠好啊……”土方岁三颇为无奈地拖着疲倦的身躯收拾好屋中的狼藉,突然借着月色看到了桌上夙莎留的字条,不禁微皱眉道,“字也写好看一点……”
虽然嘴里这样抱怨着,土方岁三却仍把夙莎留给他的字条夹在了自己写的俳句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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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选组’的《局中法度五条》,违者勒令切腹,不从这立斩无赦!”
“以下是队伍新编——局长:近藤勇、芹泽鸭;副长:土方岁三、新见锦、山南敬助;副长助:冲田总司、井上源三郎、斋藤一、藤堂平助、原田左之助、永仓新八、平山五郎、野口建司、平间重助、松原忠司、佐伯又三郎、尾形俊太郎、早藤安太郎;诸士调役监察(负责情报收集和监视工作):岛田魁、山崎丞、川岛胜司、林信太郎;勘定方:河合耆三郎……”
约有五十人的新选组个个身着浅葱色羽织凛立于风中,那象征着“必死”觉悟的羽织同那面写有金黄色“诚”字的红色大旗一起在风中舞动着,这一支散漫的浪人队伍在这一刻凝聚成了钢铁般的巨龙,威震着全日本的激进浪人!
“这就是你们定下来的旗帜?”司徒夙莎拿着旗面,不得不装出一副又惊又喜的样子,“很不错啊!很有精神象征嘛!”
山南敬助微笑道:“在下想小夙你一定有兴趣,所以拿来让你看看。这赤红色的底色象征着‘鲜血与牺牲’,这‘诚’字颜色有两种,金色的象征‘忠义的可贵’,白色的象征‘神明无垢’。”
“是这样啊!”就算夙莎已经见过,此刻还是很开心。她又问道,“那你们分小队了吗?有没有小队长?”
“还没有。”山南敬助答道,“以现在新选组的人数还不足以分组。”
“哦……”司徒夙莎有些失望,“这么说来芹泽鸭还是局长咯?”
山南敬助含笑微微点头。
芹泽鸭毕竟是新选组的领头人,撇开剑术高超不说,在组内也很有威望并有着自己的山头。若是随随便便说杀就杀,搞不好会引起组内的暴乱与分裂,得不偿失!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降低芹泽鸭的戒心,逐步消弱芹泽鸭的势力,到时候动起手来便容易得多!
“好啦!”司徒夙莎瞥了一眼明里,颇有深意地笑道,“山南先生好不容易来一次,我就不拖着你啦!”
山南敬助落落而笑:“小夙又想溜回去?”
“嘿嘿!”司徒夙莎古灵精怪地笑道,“芹泽鸭现在更加沉迷于酒色,终日不在屯所之中,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到岛原来,所以屯所才是最安全的地方啊!”
山南敬助摇头笑道:“那在下岂不是白来了?”
司徒夙莎眨眨眼睛道:“山南先生又不是专程来看我的,怎么会白来呢?”
明里微笑着低下头去回避了司徒夙莎的眼神。
山南敬助笑叹道:“你这丫头……现在连在下的玩笑也要开么?”
“哈哈!”司徒夙莎拍手而笑随即扬长而去!
山南敬助一门心思在明里身上,对司徒夙莎独自回屯所是否安全没有上心,也就随她而去!
司徒夙莎在这方面也常常没头没脑,除了发生大型的军事动乱,她从来都是想去哪就去哪,很少考虑过多的事情……
但很多事就是在人们疏于防范的时候发生的!
司徒夙莎刚离开明里的房间没两步,一柄明晃晃的刀刃便从侧面的房间中伸出抵在了司徒夙莎的脖子上!
“敢出声的话,就立刻要了你的命!”
冰凉的刀刃紧贴着司徒夙莎的脖颈,惨白的光映在司徒夙莎白皙的面颊上泛着森森寒意!
夙莎识得那人说话的声音正是芹泽鸭的得力战将平山五郎!她停步噤声,只因她知道平山五郎绝对不是在说笑——若是她命丧于此,多半会归咎于攘夷志士,就算怀疑是芹泽鸭,也毫无证据!
她也知道他们很乐意让她死!
“呵呵,这就对了~女人就是要听话一点才可爱!”平山五郎从阴影中走出,站在司徒夙莎身后用刀柄击昏她,将她装在袋子里在地上拖着带到外面的驾笼中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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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街柳巷永远都是男人们趋之若鹜的场所——芹泽鸭这样的男人尤其喜爱!这日夜,芹泽鸭带着土方岁三和永仓新八大摇大摆地来到“三廓”之一的大阪“新町”中的吉田屋。
“去,把小鹿和小寅给老子叫来!”芹泽鸭一迈进屋就大声吆喝着。
“这个……芹泽大人……”吉田屋老板颇为踌躇,“小寅刚刚接待完一场大宴会,太过疲倦,已经就寝了……”
小鹿和小寅都是新町的头牌。
芹泽鸭怎么可能就此罢休?他嚷嚷着:“这与老子何干?!你若是不叫她来给老子陪酒,老子现在就砸了你的店!”
吉田屋的老板哪里还敢反抗,当下唯唯诺诺地离开了。
芹泽鸭很是得意。他大大咧咧地坐着,用铁扇指着土方岁三和永仓新八坐的地方道:“土方、永仓!老子今天请你们前来可不只是喝酒,更是有一份大礼要送!”
土方岁三淡然道:“是何大礼?”
芹泽鸭爆发出一连串粗野的笑声,他铁扇一挥道:“五郎!”
“哗啦——”纸门被拉开,满脸得色的平山五郎粗鲁地拽着略显狼狈地司徒夙莎走了进来……
土方岁三和永仓新八齐齐变了脸色!
芹泽鸭得意得简直合不拢嘴,他挑衅地看着土方岁三道:“土方,这个女人擅自脱队,我把她抓了回来协助你的法度完善,算不算一件厚礼?”
土方岁三垂下眼帘掩饰了自己眼中的愤怒。永仓新八正要开口却看司徒夙莎微微摇了摇头,只好硬生生地把话又吞回了肚子……
好在这个时候,小寅和小鹿走进屋转移了芹泽鸭的注意力。他立刻与土方岁三、永仓新八、平山五郎三人把酒言欢,仿佛司徒夙莎完全不存在似的!
而土方和永仓也迎合着芹泽鸭,权当刚才的事没有发生过。
司徒夙莎双手被极其牢固地反绑在身后动弹不得。她知道芹泽鸭这次是铁了心要杀了她,她有谁撑腰都没有用。所以她不再像原来那样呈口舌之快,而是一脸淡漠地看着这屋中的每个人,沉默不语!
芹泽鸭那双色迷迷的眼睛一刻也没有离开过小寅那雪白而修长的脖子,略有几分酒意的他当下极其放肆地笑道:“小寅,把衣带解开给我们下酒!”
司徒夙莎悠得睁大眼睛怒视着芹泽鸭。
小寅身为新町的头牌艺妓,本来就不喜欢芹泽鸭这种粗鲁的浪人。听到芹泽鸭猥亵的话,她那强颜欢笑的脸上也不禁浮现出了一丝厌恶。小寅口气有些冷漠道:“若是小鹿肯解,小寅才肯解!”
芹泽鸭的脾气是一天比一天暴躁。现在的他就连司徒夙莎挑衅他都要斟酌一下。他一听小寅这么说,当下狂性大发,一脚踹翻面前的矮桌,抽搐腰间的太刀指着屋中一干人等道:“混账,居然敢瞧不起新选组!你们吉田屋难道想当第二个角屋吗?!”
顿时这一屋子的人除了新选组之人外都震于芹泽鸭之威,尖叫着趴在地上瑟瑟发抖!司徒夙莎闭起眼睛,下定决心不再给自己找麻烦……
芹泽鸭见状立刻又增添了几分狂性,他嘶吼着,声音在这静得仿佛没有人气的房间中徘徊着:“吉田屋的男的全部砍头,女的全部割掉头发!喜左卫门呢?快让他给老子滚出来,不然老子毁了吉田屋!”
吉田屋的老板喜左卫门见状哪里还敢露面?立刻拜托“京屋”的老板前来解围。于是京屋老板赶过来道:“喜左卫门现在外出了,所以这些贱娼才敢对您放肆。一切都是小寅和小鹿招待不周,那请把她两的发髻割断,给您出气吧!”
芹泽鸭见终于来了一个能好好说话的明白人,气也消了些,爽快地答应道:“那也行!土方、五郎,你们知道该怎么做!”
芹泽鸭也不算傻到家,不会去让永仓新八去做欺负女人的事。
这两个人当然知道芹泽鸭的意思。一个刹那,平山五郎便抓住小鹿,而土方岁三则抓住小寅……
“求求你,求求你,不要……”小寅泪眼婆娑地向土方岁三,而小鹿早已吓得泣不成声,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可是土方岁三和平山五郎却对这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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