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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朝阳-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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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攘夷?!”司徒夙莎皱起眉头看着近藤勇道,“新选组不是佐幕的吗?与攘夷何干?!”
未等近藤勇开口,伊东便答道:“‘攘夷’与‘佐幕’并不矛盾。”
“是么?”司徒夙莎挑眉看着伊东,一脸不相信的表情,“但愿伊东先生说的并非违心之言!”
近藤勇有些看不下去了。毕竟新选组中没人能像伊东大藏这样懂政治有文化,所以他对伊东大藏之才简直喜欢得要命!怎么会允许司徒夙莎一而再,再而三地无礼?当下脸色一沉道:“小夙,伊东老师学识和教养都很优秀。专门学习过水户学·国学,还曾在汉籍塾里教授。你可以和他多聊聊汉学,不要如此无礼!”
“汉学?!”司徒夙莎跳起来失声叫道,“近、近藤先生,你告诉他我的身份了?!”
近藤勇不容动摇道:“我相信伊东老师!”
司徒夙莎不由得叹息,也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算了。”司徒夙莎有些慵懒地摆手道,“反正连长洲藩都知道我的身份了,也没什么隐瞒的必要……”
近藤勇又道:“我已经请伊东老师担任新选组的参谋。小夙你以后要尊敬伊东老师,不能像对待芹泽鸭一样对待伊东老师,明白吗?”
司徒夙莎扶额坐下,道:“只要他不像芹泽鸭那样做出对不起新选组的事,我就不会对他怎么样……”
问题在于,伊东会对不起新选组的,所以司徒夙莎也不想给他留情面。
“哼,还是那个野丫头!”冰冷而又奚落的声音自门口传来。
近藤勇忙正襟危坐,躬身道:“母亲大人。”
伊东也躬身。
司徒夙莎的眉毛跳了跳,虽然心里对她既感激又想念,脸上却不由自主摆出一副不情愿看到她的表情,她皮笑肉不笑道:“真是好久不见啊,阿笔婆婆……”
“哼!”近藤笔冷冷地坐下,阴着脸道,“只会给勇大人惹麻烦,居然还好意思回来?!”
司徒夙莎做了个鬼脸,不说话了。
近藤周作却笑道:“其实夙莎已经做得不错了……”
“闭嘴!”阿笔狠瞪了近藤周作一眼,“出去一年多,回来仍是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真是丢女人的人!”
近藤周作果然闭上了嘴,表情就像是个受了委屈的小孩子。
司徒夙莎忍俊不禁。伊东大藏的脸上也有了几分笑意。近藤勇却尴尬地清了清嗓子,侧过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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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次东下江户,新选组一共来了近藤勇、永仓新八、尾形俊太郎、武田观柳斋四个人。而招募的队士中有名的便是伊东大藏,篠原泰之进、大石锹次郎、近藤芳助这些人了。
这日,即将再度远行的近藤勇正与他的妻女告别。
得知近藤勇回来的阿常,总是小跑到门口,跪在地上,以首触地道:“您辛苦了!”然后近藤勇便大步流星地走过去,理所应当地让阿常给他脱鞋。
司徒夙莎站在庭院中等候着近藤勇,想到近藤勇京都宅中那名大夫“深雪”,她就觉得心里很不是滋味……
她记得新选组在文久三年五月(1863)招募了一名名叫佐佐木爱次郎的队士。他是新选组五美男之一,入队的那一年他只有十九岁。连永仓新八都评价他为“古今罕见的美男子”。他有一名无比美丽的恋人,两人用情甚笃。但他的恋人不幸被芹泽鸭看上,佐佐木爱次郎一气之下受到长洲间谍佐伯又三郎的蛊惑,带着恋人脱离新选组。却不料在京都朱雀被佐伯暗杀,而自己的恋人也被佐伯侮辱后,咬舌自尽!
还有那伉俪情深的武市夫妇,就算无子嗣,也绝不染指其他女人的武市瑞山也同样令人叹服!
就算时代封建,却仍不乏痴情的例子。可是近藤勇真正喜欢的人是深雪,却先娶了阿常。而原田左之助花心、永仓新八风流、土方岁三多情……
可是原田左之助花心却最终钟情阿政,永仓新八虽然仍在风流却对小常疼爱有加。那么夙莎对于多情的副长来说算什么?
夙莎懒得去想,她怕自己想太深会深陷其中……
烦恼就像沼泽,越想挣脱就越无法自拔。倒不如放松心情,忽略这些烦恼了也无用的事,反倒能看开!
司徒夙莎不知道土方岁三的爱妾并不止君鹤一人,让君鹤住进他的宅邸大概是因为君鹤怀了他的孩子吧!而土方岁三本人在家书中竟把“君鹤”写成了“君菊”,可见对其也不过是看做了众多女人之一。司徒夙莎当然也不知道土方岁三淡了东云是因为他不喜欢圆滑的女子。而司徒夙莎自己难道是个圆滑的人吗?
司徒夙莎不知道关于土方岁三的事情有很多。但世间有多少人会在夺命的烈火中毫不犹豫地冲进去救她?
当她失去理智深陷危险的时候,没有人比土方岁三更快!
又有几个男人愿意拿着自己用命换来的奖金给她?——二十两,并不是一个小数目。而土方岁三留给自己的,却不过是个零头。区区三两黄金,对挥金如土的土方岁三来说,连一顿酒钱都不够!
土方岁三不多说、不解释。可有什么甜言蜜语能比行动来的更实际?——他对夙莎好,并不是要夙莎感激他!
但就算不是所有事都清楚,夙莎却懂了……
站在院中胡思乱想的司徒夙莎不经意地回神却发现了永仓新八。她还没反应过来,永仓新八便把一壶酒半扔半递给她。
“这算什么?”司徒夙莎皱起眉头。
永仓新八不看她,有些别扭地说:“我的喜酒。”
“哦?那真是可喜可贺!”司徒夙莎一饮而下,明朗地笑了。
元治元年(1864)十月十五日这天,近藤勇结束了江户的旅途。
“按照天干地支来分,今年正好是新一轮的‘甲子年’。”临行前,伊东大藏对近藤勇道,“为了纪念此年进京,在下现在已经更名为‘伊东甲子太郎’。”
近藤勇立刻露出了一副对伊东甲子太郎才识的仰慕之情。
司徒夙莎不屑地翻了个白眼,率先大步踏上回京的路……
藤堂平助先近藤勇等人一步东下说服伊东,要在江户留一段时间。司徒夙莎这和尾形俊太郎不熟,对武田观柳斋更是恨之入骨。而近藤勇一路和伊东甲子太郎畅谈,根本没有她插话的余地。所以她只好和永仓新八“相依为命”……
就算平日里她跟永仓新八的关系看起来也就那么一回事儿,但毕竟认识得久了,关键时刻还是能够统一战线的!
此次招募的队士中有一个叫大石锹次郎的,据司徒夙莎判断,此人的剑术并不在土方岁三和冲田总司之下!只是他对新选组的干部都佩服得很,唯独对司徒夙莎嗤之以鼻!
其本质原因当然逃不脱“女人”二字……
司徒夙莎对这种封建大男子主义简直一个头两个大!
好在这次永仓新八还是站在司徒夙莎这边的,所以大石锹次郎也没太过分。
十一月份,近藤勇带着新招募的队士回到了京都——火烧过后的京都,一时半会儿还难以恢复昔日的繁荣。
“副长大人,”审问所外传来山崎丞的声音,“岛田传来消息说夙小姐跟着局长大人一起回来了。”
土方岁三松了口气,道:“我知道了。”
登势毫发无伤,却有些发丝凌乱。她笃定地说:“土方先生,我不过是一介女流,区区一个寺田屋的老板娘,就算你杀了我,我也不知道那些浪人想要干什么。如果我真和那些浪人有关系,我被抓了他们总该有所表示!”——要么停止抓捕无辜妇女,要么每天多抓几个无辜妇女。
“不要逼我对你动刑。”土方岁三微合眼帘,“他们将地点定于寺田屋,你难逃干系!”
面对鬼之副长,登势表现出了前所未有的冷静。她板着脸道:“我们店里不仅招待攘夷浪人,也招待你们新选组。他们若真跟我有什么关系,就不会如此害我!不过是交个人,就算在寺田屋外也是可以的,土方先生有什么证据能证明我会知道他们的集会场所?”
土方岁三没有证据。就算他知道寺田屋总有尊攘浪人的骨干出入,却也无济于事。新选组要对付的是不逞浪人,并不是这些平民。
他不是会乱砍人的人!更不想对女流之辈用刑,他没有证据,看样子只能放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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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挂柳梢头,穆穆清风至。新选组屯所大堂中为了迎接新队士举行了酒宴,一片欢腾!
司徒夙莎独自坐在房间门口,煮一壶清酒,月下怡然自饮。
“小夙你不是一向喜欢热闹,怎么不去参加酒宴?”阿政不禁好奇。
“酒宴说是为了欢迎新队士,可说白了就是为了欢迎伊东甲子太郎。”司徒夙莎抿了一口酒道,“虽然他是很有才干,可我不管他是‘伊东’还是‘伊西’。我都只想做我高兴的事!”她顿了顿,又转头对阿政笑道,“我回来的路上看到你的店正在重盖,是左之帮你的?”
阿政有些尴尬地低下头,声音细若蚊蝇道:“我本来不想原谅他的……”
司徒夙莎笑着打断她道:“阿政,我知道你感激我救你,所以事事都向着我——我也很感激你这么做!可是你要明白,左之为你做的远比我为你做的多得多!虽然我跟他闹僵了,像两个小孩子一样谁也不理谁。但我还是希望如此善良的你能幸福,也希望他能幸福!——虽然只不过是认的,我们却依然是兄妹啊……”
阿政这才展颜。两个浅浅的酒窝衬得她娇小可人。
享受了片刻欢腾的新选组,立刻接到了松平容保的命令——
做好战前准备,即将征讨长洲!
由于长洲藩在禁门之变的时候向天皇的御座开过跑,松平容保便弹劾其为“大不敬”并冠以“朝敌”的罪名!
是以在德川家茂的号令下,集结了三十六藩十五万人要征讨长洲!
新选组也在此列!
“岁,此次我征集了五十人参加征长战役!”
“嗯。这次是将新选组蜕变成军队的最好时机!”
知道新选组事务繁忙,久游归来仍被蒙在鼓里的司徒夙莎倒也老老实实地待在屯所里,令人放心极了!
要事当前,土方岁三不得不把书状一事滞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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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南邸离新选组屯所并不远。伊东甲子太郎打点妥当后,立刻拜会了这位“北辰一刀流”的同门师兄!
积郁成疾的山南敬助得知伊东甲子太郎前来,居然从病榻上爬起来与伊东甲子太郎交谈了好几天!由于他们不仅师出同门,还都推崇着“尊攘”学说。这一促膝长谈,二人立刻惺惺相惜,大生相见恨晚之感!
当伊东甲子太郎斗志昂扬地走出山南邸的时候,司徒夙莎就在门口面色铁青地瞪着他!
伊东甲子太郎根本未将身为女子的夙莎放在眼中,但出于礼节还是向他欠了欠身,随即举步前行。
“如果你真敬重山南先生,就不要跟他走得太近。”司徒夙莎开口。冰冷的声音中竟然有几分凄然之意,“会害死他。”
伊东甲子太郎当然不觉得自己所作所为有什么错。他还以为夙莎这样说是为了保持近藤勇的威信呢!伊东甲子太郎扬起一个不明显的冷笑——他不喜欢插手男人之事的女人,他略带几分蔑视地说:“在下与山南先生不过是志同道合的好友。夙小姐若有善心,何不先去救救因自己而陷入困境的女子?”
司徒夙莎不禁皱眉道:“什么意思?”
“夙小姐沿路归来难道没听到百姓们都在议论你?”伊东甲子太郎眼中轻蔑之意加深,“说不逞浪人放话‘你再不去寺田屋赴约,便每日再多掳走一名女子’。我想大家都知道此事,只不过却无人告知于你,却也奇怪。”
司徒夙莎睁大眼睛惊道:“你说什么?!”
“土方先生一直留守屯所,想必知道此事的前因后果。夙小姐可以去问他。”伊东甲子太郎向司徒夙莎又一躬身,大步离开。
轻蔑之意仍未从伊东甲子太郎的脸上散去——他一路同司徒夙莎回京,发现她言辞轻佻,举止散漫,作为女子委实令人厌恶。就算他知道一些夙莎原来做过的事,却也觉得她完全是在满是男人的屯所中苟且偷生着,只为能狐假虎威,任意妄为。并无可圈可点之处!是以他绝对不相信她会赴约,绝对不信!
司徒夙莎知道土方岁三有意瞒她,所以没去当面问他。她更不打算没搞清楚状况就跑去寺田屋赴约!
“书状?”司徒夙莎偷偷找到八木家的小儿子为三郎。
为三郎点头,有些惧怕地看着司徒夙莎,怯弱道:“就放在屯所门口,被山崎叔叔捡走了……”
司徒夙莎若有所思地眯起眼睛。
为三郎又弱弱地问道:“夙……夙姐姐,我……”
“放心,我不会出卖你的!”司徒夙莎有些心烦意乱地说。
土方岁三通常会在晚上回自己的宅邸,所以他办公用的房间并没有人。
司徒夙莎便趁着这孤高的月色潜入了土方岁三的房间——一丝不苟,整齐洁净的房间。办公桌上裸着一叠厚厚的《行军录》拟稿,桌旁还放着一本土方岁三自己写的《丰玉俳句集》。
司徒夙莎翻遍了,却没有找到那封书状。
看样子,土方岁三并没有留着它……
夙莎坐在矮桌前沉思……
其实就算不看见书状,她也能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那么她又在想什么?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失,眼看着接近了起床的时间……然就在此时,司徒夙莎忽地从土方岁三的桌子上抽出一张白纸,拿起毛笔蘸了蘸砚中的残墨,就着朦胧的月色,提笔写下一行其丑无比的字——
“女子失踪之事不可再拖,我去当诱饵,你们跟踪于后,可捣敌人大本营!”
虽然与长洲开战将近,对付个把不逞浪人的时间,新选组还是有的。
司徒夙莎将纸条压于砚下,起身满意地离开了土方岁三的房间——跟土方岁三商量八成是无果的。反正过不了多久土方岁三就会回来,到时候他看到夙莎的留言,便不得不做!
夙莎自认这个方案非常可行,可她还是疏忽了……
桌上的纸条被一只白得透明的手拿起,青葱般的手指一捻,这纸条便化做粉末不复存在!
“呵呵。”娇艳的面颊上浮起一丝嘲弄的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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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未明,时候却已不早。
寺田屋的挂布挂上的时候,司徒夙莎正巧走了过来。
“我就是小夙,他们人在哪里?”司徒夙莎开门见山道。
登势冷冷地看了她一眼,还未开口,夙莎的脸色就变了!
十二把明晃晃的钢刀正齐刷刷地指着她的脑袋!冷冽的剑气悄无声息地渗入司徒夙莎的皮肤,她不禁打了个寒噤……
司徒夙莎强定心神,哂笑道:“对付我一个女人,犯不着这么劳师动众吧?”
“新选组不会来。”冰冷无情的声音自夙莎身后响起,“因为没有人会看见你留在土方岁三桌子上的纸条。”
司徒夙莎的瞳孔忽地收缩,浑身陷入僵硬,大脑回归空白!豆大的汗珠顺着她的鼻尖滑落,滴落在衣襟上,压迫着夙莎的心弦!
咚……咚……咚……
时间似乎已经停止!
突然,司徒夙莎电光火石般拉过登势,寒光一闪,司徒夙莎已经离开刀尖围绕的范围,绕到登势身后。泛着乌光的苦无已经抵在登势的脖子上!
衣袂残缺,身有划痕。形势却已逆转!
“别动!”司徒夙莎的声音变得冰冷无情,竟不像她发出的。
那些浪人中几乎没有高个子,此刻他们非但没有变色,反而笑道:“你若轻举妄动,我们就将那些女人全杀了!——先奸后杀!”
司徒夙莎的脸色又变了……
登势虽被夙莎挟持,却是镇静如常。她淡然道:“小丫头,你若真想活命就不要管别人的死活。一个女人若被一群男人挟走,那就不是受刑那么简单了!”
这个弱肉强食的时代怎能容你顾忌别人的死活?!
司徒夙莎早就不是不懂世事的小女孩,这些道理总该明白的。
“当啷”一声轻响,苦无已经落地。
登势似乎也不意外,她平静地开口问道:“你不怕?”
“当然怕。我正因为怕才能苟且至今……”司徒夙莎浑身颤抖着,双腿发软到连步子都站不稳。她有些艰难地举步,连声音都在颤抖,“可太多无辜的人被我连累,就算我怕得要死也不能坐视不理……不问大义,只凭良心!”
只前一步,便是龙潭虎穴!
作者有话要说:啥话不说了,我去纠结纠结下一章的剧情……




、第八章  深渊

尽管心意已决,司徒夙莎却没有草草跟着他们前去。
“你们抓来的那些无辜的女人呢?”司徒夙莎站在登势身侧,瞪着眼睛道,“先放她们回去!”
“武士不会食言!”这些人呲着牙,不知是怒是笑,“只要你跟着我们回去,我们立刻当着你的面放了他们!”
司徒夙莎还是跟着去了——不得不去!
这些浪人的集会地点竟然在一搜船上!船随水走,没用多久就变得不起眼!
船身虽不大却也有两三个房间。司徒夙莎看着这些空荡荡宛若废弃仓库的船舱,不禁问道:“那些女人在哪儿?”
浪人们笑了,笑得很不怀好意!
“女人?那只不过是我们放出去的空话罢了!”
“嘿嘿,这里是皇城,总有人愿意为了尊皇攘夷故意说自己家女儿失踪的!”
“自始至终,女人只有你一个啊!”
“哈哈哈哈哈!……”
这些不逞浪人肆虐地大笑,司徒夙莎简直气得七窍生烟!她强压怒意,冷声道:“原来这一开始就是个骗局……很好!”
“好”字一出口,司徒夙莎已经全力向堵在舱口的一名浪人撞去!
“咚!”一声巨响,浪人连着舱门应声而倒!未等这些浪人回神,司徒夙莎已经毫不留情地踩着倒地浪人的身体推搡着向甲板跑去!
“抓住她!”浪人们很快定下心神,有序地向夙莎追来!
甲板将至,浪人们却穷追不舍!司徒夙莎忽然回身,一把抓住舱口的上沿,挺身一脚,踢中为首浪人的头颅,借势滚身上了甲板,一路冲向船沿跃向海中!
多年在野外摸打滚爬的夙莎,水性当然不错!只要她能跳入海中,她就有希望逃离!
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她却动不了了!!
“夙莎小妹妹,你这是要去哪?”空影戏谑地扬声。
光听到这个声音,司徒夙莎就已经惊出冷汗一身!
空影玉手一挥,司徒夙莎被强制性地按到地上,既不能动,也不能说话!更莫说逃跑……
“哼,你这自以为是的女人,我看你能逞强到几时?呵呵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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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势小姐,您做的料理真是美味!”坂本龙马像是饿了很多天的流浪汉似的,蓬头垢面大口吃着米饭!
登势笑着,却道:“你这小子别给我灌迷汤!我听说了,海军操练所解散了吧?你打算怎么办?”
“真是瞒不过您啊,登势小姐!”坂本龙马强咽下口中的食物,放下碗筷道,“胜老师的海军操练所虽然解散了,但好在我学会了驾驶汽船,萨摩藩的小松(带刀)大人让我暂时换上萨摩藩的衣服在萨摩藩邸避难。明天我就要去见西乡先生,跟他前去京都的萨摩藩邸。”
“是吗?”登势又惊又喜,“这可真令人高兴啊,龙马君!”
坂本龙马开怀道“哈哈,是啊是啊!登势小姐,您最近过得如何?”
“还不是老样子,被一群浪人整得乌烟瘴气!”登势脸上显露出不悦之色,她略微停顿,随即恍然道,“龙马君,你是不是认识那个小夙?”
“小夙?”坂本龙马微皱眉,随即展颜道,“哦,您是说夙莎啊!有什么事吗?”
“有点奇怪啊!”登势不解道,“那些浪人在我面前数了她不少罪行,但我看她没有他们说的那样糟糕!”
坂本龙马又端起碗大口吃了几口米饭,含糊不清地笑道:“那个家伙做事很少考虑后果,大概得罪了不少人吧!不过要我说,夙莎心太软,却偏要跟新选组生活在一起,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啊!”
“不要嘴里含着食物说话!”登势沉着脸数落道。
“是~是~”坂本龙马无奈地应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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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夙莎在组内一向随性,没人因为几天看不见她而觉得奇怪。加之最近新选组忙于征长事宜,倒也没有注意。就这样过去了五日,屯所内这才发现不妥!
“小夙这几天都没有回房间?!”原田左之助不禁惊道。
阿政点头道:“小夙说她去山南先生的宅邸,我以为她住在那里了……”
山南敬助皱眉道:“近日在下并未见过小夙……”
近藤勇眉头紧锁道:“谁这两天见过她?”
无人应答……
大堂陷入沉默,所有人都有了不祥的感觉……
“伊东先生,”土方岁三利剑般的目光直射向伊东甲子太郎,“前几日你是否拜会过山南先生?”
“正是。”伊东甲子太郎答道。
土方岁三眯起眼睛,颇有洞察力地看着伊东甲子太郎:“可曾见过小夙?”
伊东甲子太郎脸色微变,道:“见过。”
土方岁三的脸上浮起一层杀意:“你对她说了什么?!”
近藤勇变色道:“岁,你怎能怀疑伊东老师?!”
土方岁三的目光从未离开过伊东甲子太郎,他身上的杀意愈盛,语气冷若冰霜:“我严令禁止屯所队士将此事泄露给小夙,也拜托过八木家的人。只有新加入的队士不知此事,也不了解小夙的性格。而新加入的队士能在短时间内注意到此事的,大概就只有伊东先生你了!”
伊东甲子太郎的脸上闪过一丝惊讶之色,他垂下眼帘道:“在下不过是说了一些该说的话。”
土方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不常发怒的眼中此刻却有着深深地怒意。他霍然起身,系好佩刀,大步而去!
“土方先生这是要去哪?”这种关头伊东甲子太郎口气却还很平静。
“带她回来。”土方岁三脚步不停。
“土方先生难道要擅离职守吗?”伊东甲子太郎语气冷静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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