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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朝阳-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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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方岁三放下酒杯,无喜无怒道:“是么?”
而此刻,山南敬助正身着绣着“二重纹”的黑色礼服,闭着眼睛端坐在禁闭室的蒲团上,显得庄严而安详。
“哗啦——”纸门被打开,山南敬助睁开眼睛有些惊讶地看着走进屋来的永仓新八和伊东甲子太郎。
“在下正在禁闭中,实在不宜……”
山南敬助的话还没说完,永仓新八和伊东甲子太郎就拉住他的手哭着劝道:“山南先生为何还要回来?现在再次逃走吧,先生不该就此死去!”
山南敬助笑着轻轻摇头道:“已经逃过一次,向近藤先生表达了自己的愤怒就可以了。现在的在下,已经做好了切腹的准备!”山南敬助顿了顿,又若有所思地说,“当初和近藤先生在试卫馆比试的时候……不,那时的局长大人还是个叫阿勇的年轻人。在下当时虽然败在他的手下,却被他身上那单纯直率的气息吸引,这才投入试卫馆门下。却不想,正是这种单纯造成了新选组这种摸样……新见锦说的没错,法度就是自掘坟墓的东西啊……”
……“为了试卫馆的门面,这场比试,我赢得不算磊落,真是抱歉!”
“哈哈哈哈,山南先生这样的人才,我们求之不得!现在山南先生就是我们的……朋友了!”
那个总是说话很大声,心肠善良,为人正直,脾气倔强的年轻人似乎已经是过去时了……
“朋友吗?”山南敬助闭起眼睛,有些自嘲地笑了。
名利,到底是他的梦想还是他的欲望?
禁闭室早已没了别人,只有山南敬助独自沉默……
“敬助大人!”窗边突然传来女子的低吟。
山南敬助闻声转头,惊讶至极地叹道:“明里?!”
明里的脸上虽然没有以前那样浓妆艳抹,但这种清淡的素颜却有了一种专属于妻子的美丽。她的脸上挂着优雅的笑容,就好像全无悲伤。
“我做了敬助大人最喜欢的料理。”明里隔着篱笆将饭从窗中送进,笑道,“敬助大人应该肚子饿了吧?”
山南敬助看见明里,连表情都变得温柔。他笑着柔声道:“若是吃了东西,切腹的时候会看见不雅之物吧?”
“哎呀,这我倒没想到……”明里低下头,想要强颜欢笑,清澈的泪水却沿着她那白皙的面颊落下。
山南敬助声音更温柔:“别哭。既然是明里你特地为在下做的,就算不雅,在下也要吃的!”
明里伸手抓住篱笆,抬起头用那双因泪水而变得愈加清澈妩媚的眼睛,呢喃道:“敬助大人……敬助大人……敬助大人……”
山南敬助淡然地笑着伸出那只受伤的手轻轻抚上明里苍白的面颊,为明里拭去脸上的泪水,那充满深情与不舍的眼睛竟也湿润了……
爱人之间的生离死别、再也不见……本就没有什么言语能够表达……
可就算没有轰轰烈烈的诀别,没有缠绵悱恻的表白,只这拭去泪水的一幕又让多少旁观者潸然泪下?
司徒夙莎已经不忍看下去——无论擦干泪水多少次,她的眼睛却仍是模糊的……
她背过身,深吸一口气道:“我们还是走吧!”
自从冲田总司带山南敬助回来,他就变得沉默寡言。此刻他跟着司徒夙莎转身离开,却开口道:“小夙,我现在总算有些明白了。”
“明白什么?”司徒夙莎明知故问。
“明白你所说的是非。”冲田总司答道,“杀殿内义雄也好,杀芹泽鸭也好……这样的事我做的太多太多!——只要近藤先生一声令下,我冲田总司连眼睛都不会眨一下!可是这次……”冲田总司将牙齿咬得格格作响,“我虽然一如既往做了近藤先生的‘杀人刀’,心中却没有半分荣誉感!”
司徒夙莎没有接话,她知道自己不需要再强调什么。
冲田总司又沉默了,他不由得想起自己和山南敬助一同巡逻时的情景——每当他回到壬生村,总是被一群孩子嘻嘻哈哈地围着他。而山南敬助就站在一旁温和地笑着。偶尔有几名女子青涩地向山南敬助送来爱慕的目光,但山南却似不觉,脸上笑容仍然不减……
为什么如此温和谦逊的山南先生却要遇到如此多的不如意?
司徒夙莎虽然从来不相信命运,此刻却也不禁感叹造化弄人!
元治二年(1865)二月二十六日。山南敬助身着浅葱色的礼服端坐在蒲团上,闭着眼睛,依是一副沉静如水的样子。冲田总司拿着漆黑的武士刀抱臂斜倚在山南敬助的身侧,脸埋在阴影里,无法捕捉他的表情。
司徒夙莎身着正装走进屋中在原田左之助身边坐下。近藤勇沉着脸道:“小夙,谁让你来的?!”
司徒夙莎端坐着,双眼正视着前方笃定道:“我要留下。”
山南敬助苦笑道:“小夙,在下不想让你看到这种场面。”
“……”司徒夙莎的嘴角有些抽搐,她吞了吞口水强定心神,但声音平静却依然哽咽,“我要留下!”
“就让小夙留下吧!”井上源三郎不忍心地开口劝道。
近藤勇闭起眼睛不再说话。
伊东甲子太郎双眼泛红地看着山南敬助,沉声吟道:“春风诱山樱,花飞惹人惜;因风凋而落,花散勇犹存!”
山南敬助坦然地垂下眼帘,似是欣然接受了伊东赠给他的辞世和歌。
“山南先生,时间到了。”冲田总司的声音就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似的。
山南敬助轻轻点头,举起水杯道:“诸君,虽然我们的路不知从何时起便有了分歧。但在下仍为能以新选组总长的身份切腹而感到荣耀!——这大概,是我山南敬助作为总长能为新选组尽的最后一份责任吧!”
悲伤的气氛在房中蔓延,众人皆是一脸沉痛……
“小夙,”山南敬助转头对司徒夙莎微笑道,“明里之事,在下已经拜托了总司。你身为女性,不要总是为我们这些粗人费心,也该为你自己的幸福考虑的。”
司徒夙莎低下头避开了山南敬助的目光。
山南敬助似乎看穿了司徒夙莎的心思,又温和地笑道:“小夙,明里是失足的女子,可她还是找到了爱她的人。小夙你再耽误下去,只会害了你自己!”后半句话,山南敬助竟是看着土方岁三说的。
司徒夙莎无话可说。
山南敬助又对冲田总司笑道:“总司,你能主动提出为在下介错,在下感到很开心!……拜托了!”
山南敬助脸上的表情忽而变得坚毅!他揭开身穿的和服。然后缓缓拿起面前的刀,缓缓的拔出——直到剑尖离开刀鞘,山南又缓缓的松开握住刀鞘的手,然后缓缓抓住刀柄……
突然,山南睁圆眼睛看着土方岁三大声喝道:“我来了,你这个九尾狐狸!!”随即一刀刺向自己的腹中!
鲜血喷出,褐色的地板上染上星星血迹!山南敬助头上青筋暴起,他调整了一下呼吸,移动双手从左至右的切割……然后又稍微向上切了第二刀,内脏立刻和着凄艳的血液涌了出来,将地板上的血迹淹没!
就在这时,冲田总司一刀砍在他的脖子上!——山南敬助的头顺刀而断!如注的血从脖颈喷出,瞬间染红了冲田总司的脸颊和衣襟!但是,在离彻底砍断还有一小段距离时,冲田总司却收回了刀——山南敬助的头颅就那样悬挂在脖子上,宛若风中残叶般来回摆荡!突出的双目使得本来就因为疼痛而扭曲的脸变得狰狞可怖!
司徒夙莎不禁失声而呼!——这是她第一次看人切腹,她真的从来都不知道切腹就算有人介错还是这么残忍!
山南敬助的断颈仍然向外喷着血,那怒目直视着在座的每一个人,就好像随时都会开口斥责似的!
无尽的寒意使得司徒夙莎身上每一根汗毛都竖了起来!“惨死”两个染血的大字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悲伤夹杂着恐惧使得司徒夙莎浑身战栗不已,她使劲捂住自己的嘴,努力克制自己不让自己不合时宜地哭出声!
原田左之助伸手拍了拍她,她就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抓住原田左之助的胳膊恸哭!这时她才发现自己虽然张大了嘴,却发不出声音……
她实在太过悲伤与害怕!
人已死,时间也像是停止了。满屋的人哪个不是神情凝重?平日里这些令敌人闻风丧胆的男儿,此刻却大多都默默流下眼泪!
而土方岁三那一贯无情的面颊此刻又何尝不是被心情复杂的泪水所掩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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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南敬助的遗体已经被埋葬,原本流在地上的内脏和血迹此刻也已消失不见,仿佛这里从未有过这样一段故事……
司徒夙莎怔怔地盯着地上那片淡到几乎看不见的暗红色印记,再度失了言语——生命的转瞬即逝,叫人怎能不感叹?
“土方你这混蛋!”庭院中的骚动拉回了司徒夙莎的思绪,她转头向庭院中看去,但见永仓新八正气势汹汹地握着拳头怒视着土方岁三。而土方岁三正倒在地上,嘴角的血迹显然是已经挨了永仓新八一拳!
永仓新八暴怒道:“上次就暗杀芹泽鸭,这次又逼死山南先生!到底我们这些同志的命在你眼中算什么?!”
司徒夙莎一个箭步窜出房间拉着永仓新八的胳膊急道:“永仓,你这是干什么?!”
盛怒下的永仓新八根本没注意来拉自己的人是谁,他一把推开司徒夙莎,继续怒视着土方岁三道:“如果你要杀了我们所有同志才甘心,那不如也杀了我!”
司徒夙莎是个女人,身体本就瘦小。永仓新八失去理智,下手哪有轻重?这一推,推得司徒夙莎几乎是半飞出去一下撞到了外廊的沿上。登时七荤八素,连站起的力气都没有了……
永仓新八大叫一声:“你倒是说话啊,混蛋!”抡起拳头又向土方岁三打去!
土方岁三脸色一变,伸手一抓一个反身便将永仓新八制住,令其动弹不得!
“哼!”永仓新八冷笑道,“怎么,终于也要除掉我了吗?”
土方岁三松开了他,一言不发地扶起司徒夙莎,终开口道:“怎样?”
司徒夙莎借力起身,摇头道:“我没事。”
发现自己刚刚竟出手伤了女子,永仓新八也有歉疚。他总算是冷静了些,阴着脸看着他们。
土方岁三平静地开口:“刚才的事我可以当做没发生过。”
“你这是什么意思?”永仓新八咬牙道,“同情?”
“你是新选组的元老,我不想让你轻易送命。”土方岁三淡然道。
“你到现在才说这些吗?!”永仓暴怒道。
“永仓新八!”司徒夙莎忍无可忍,竭尽全力地吼到,“你适可而止!!”
永仓新八没想到司徒夙莎发这么大脾气,有些怔住了。
司徒夙莎大步走到永仓面前,颤抖着声音说着每一个字:“我一直以为你是个冷静硬气的人,可没想到你也会如此胡闹!你为什么连最基本对同伴的信任都没有?你为什么连个解释的机会都不肯给他?!你为什么不能试着理解别人,你这个一意孤行的混蛋!”司徒夙莎的声音又有些哽咽,“大家都是一起打拼过的伙伴不是吗?大家都一起同甘共苦过不是吗?为什么要有那么多分歧和怀疑呢?!你知不知道如果你这样做的话,山南先生就白死了?!”
永仓新八渐渐恢复理智,却依然无法平静心中的愤慨!他冷哼一声,道:“无论是什么原因,我都不会原谅他的行为!”说罢拂袖而去!
“唉……”司徒夙莎看着永仓新八的背影不禁自语道,“我恁得如此天真?人心……本就是变幻莫测的……哪能没有一点分歧?就算是我,不也是不愿苟同任何人,自成一派么?”
院子又变得空荡,四下里只剩下鸟鸣之声。
土方岁三不由得垂下眼帘道,“我制定法度逼死山南,你为何还要替我说话?”
“大家都以为你讨厌山南先生,其实你哪里是那种因为一点‘讨厌’而置人于死地的小人啊?”司徒夙莎苦笑道,“虽然山南先生不得不死,可是你却不想他死——我知道的。我说过会站在你这边,那便不会反悔!”
“……”土方岁三仰头长叹道,“你又何必如此执迷不悟?……”
司徒夙莎仍是苦笑,她低下头道:“我想……我已经没有资格执迷不悟了吧?呵,现在的我,不过是在履行诺言罢了!”
“资格?”土方岁三背过身,竟有一种说不出的萧索之意,“没有资格的人……是我啊!”土方岁三举步走上外廊,头也不回地说,“我不需要女人对我许下什么诺言。不要在我这个混蛋的身上浪费精力!小夙,你嫁人吧……”
作者有话要说:山南敬助的死说法依然各有不一。有人说他是二十三日切腹,有人说他是二十六日切腹。我觉得二十二日找回来,二十三日就让他死未免太过仓促,是故选择了后者。当然这段历史我还是根据个人理解以及剧情需要做了改动。但山南敬助为明里拭去泪水是被当时八木家的小儿子为三郎看到的,确有其事。不得不说,这个场面真真实实地触动了我!
至于司徒夙莎的塑造上,我考虑到她是个女子,所以总算是收敛了些,没有把她写得太过刚强。




、幻想番外  情

元治二年(1865)三月十日,新选组终还是进行了屯所大迁移。
司徒夙莎回头看着这居住了两年的八木邸,不禁做了个鬼脸,扬起嘴角自语道,“始即是末,末即是始。任何不如意过后,岂非就是开始?——山南先生,莫怪我不沉浸于悲伤……”
“喂,小夙!”原田左之助拖着阿政的行李在远处招了招手,大喊道,“你再不走可要丢下你了啊!”
“就来!”司徒夙莎高声应道,转身大步跟上了新选组的队伍!
搬迁屯所并不是一项简单的工作——与寺方的协商,重新编制队士们的住宿,西本愿寺各个房间的规划……事无巨细总归要考虑到,是以才拖到今日。
怎奈这个紧要关头,近藤勇却在悲痛中无法自拔!情绪萎靡的他终日烂醉在宅邸中享受着深雪的安慰。这样一来,所有的重担便压在了土方岁三一个人的肩膀上!
局长可以意气用事,可以任意妄为。副长又怎能轻易失了理智?
“呐,辛苦咯!”司徒夙莎伸手将一个饭团递给了坐镇搬迁现场的土方岁三,自己也不看他,反而拿着另一个饭团吃得津津有味。
土方岁三刻意板着脸接过,大口咬着饭团忍不住问道:“你胳膊没事了?”
“差不多吧!”司徒夙莎比了比受伤的胳膊那坚硬却不发达的肌肉,做着鬼脸道,“复健好歹要有些成效啊!不然我多伤心?”
土方岁三的眼中竟有了几分笑意,他并不看向司徒夙莎,只是忍笑道:“收敛一下吧。两边的胳膊不一样粗了……”
“啊?”司徒夙莎神情一滞,转头瞪着土方岁三道,“不一样粗又怎么样?不一样粗我能活着!”她撇过头去小声嘀咕道,“反正就算一样细了不还是嫁不出去……”
土方岁三三两口,饭团就已下肚。他背过身抄起手云淡风轻地说:“笨蛋,不是让你嫁人了么?”
司徒夙莎挑眉,眼睛转了转却又忍不住笑了……
土方岁三仍然背对着她,好似全然没发现司徒夙莎的笑。他继续淡然道:“等这段时间忙过去,我们还要回江户招募队士,届时你跟我们一起去吧!”
“好。”司徒夙莎的脸上仍然挂着恍然的笑。
四月七日一来,元治二年(1865)便改为了应庆元年(1865)。
忙碌一个月,新选组的新屯所也总算安定了下来。再次招募队士的江户之行也势在必行!
“土方先生,”会议上,伊东甲子太郎听到土方岁三要回江户招募队士时道,“如不嫌弃,请允许在下同行。”
土方岁三在组内颇有威望,又深得近藤勇信赖,伊东甲子太郎又怎能放任他回江户去拓展自己的势力?
土方岁三当然明白伊东甲子太郎的意图。他没有理由反对,却也不会怕他,当即点头道:“有伊东先生相助,当是事半功倍。”
就这样,土方岁三、伊东甲子太郎、斋藤一以及打酱油的司徒夙莎四人一齐下江户招募新队士!
“我要去趟横滨,之后去江户找你们!”快到达江户之时,还惦记着那些洋玩意儿的司徒夙莎终于还是开了口。
“横滨?”伊东甲子太郎微微一怔,随即不苟言笑道,“不知夙小姐可否介意在下同去?”
“介意。”司徒夙莎直截了当地回答。
伊东甲子太郎面不改色道:“那在下独自前往便是。”
“啊?”司徒夙莎满脸不可思议道,“你不是要‘攘夷’么?凭白跑到‘夷’那里去干什么?!”
伊东甲子太郎也不计较刚才司徒夙莎的无礼,答道:“不能知彼,便不能知己。”
司徒夙莎撇嘴喃喃道:“是这么回事儿。”
伊东甲子太郎又转身对土方岁三客气道:“请土方先生先行一步。”
土方岁三却道:“我也有去横滨之意。”
“土方先生连黑船都肯上,横滨什么的不是问题!”司徒夙莎抱臂笑道。她又转头向斋藤一道,“焖鸡你呢?”
斋藤一没有答话,只是面无表情地开口:“斋藤一。”
司徒夙莎轻叹,加重语气道:“斋藤~你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去?”
斋藤一闭上眼睛道:“不,我去江户。”
司徒夙莎有些无语地转身做了个鬼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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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来到横滨,司徒夙莎可谓驾轻就熟。她带着土方岁三满横滨乱转,什么也不买,只是向他介绍各种各样的东西。
“呐,这是白葡萄酒。”司徒夙莎拿起一瓶浅黄色的酒道,“这种白葡萄酒叫‘Pinot Blanc’,也就是‘李将军’。这酒清香爽口,回味绵延,你要尝尝么?”
土方岁三满脸唾弃地摇了摇头。
司徒夙莎耸了耸肩,将酒放回原位。她转身,却看见伊东甲子太郎正和一个外国女人争辩什么,怎奈语言不通,伊东只能焦躁地用手比划。
司徒夙莎幸灾乐祸地抱臂笑道:“这下看他要怎么办!”
土方岁三无奈道:“去帮帮他!”
“为毛啊!”司徒夙莎皱眉道,“我不喜欢那个家伙!”
土方岁三别过头道:“跟这些洋人比起来,好歹他还算自己人。”
司徒夙莎有些不情愿地叹道:“好吧,好吧……”
“怎么啦?”司徒夙莎走过去问伊东甲子太郎道。
“我的刀鞘不小心刮坏了她的裙子。”伊东甲子太郎尴尬地回避了司徒夙莎的眼神,有些愤怒地说,“我要赔偿她,可是她却执意争辩!这些蛮夷女人当真一点都不温婉,简直野蛮透了!”
司徒夙莎狠白了伊东甲子太郎一眼,转头对那名看起来不过十六七,一头褐色秀发,肤白眼蓝的美丽少女,自然而然地用纯正的英语口语道:“How do you expect us to pensate you(你想让我们怎么赔偿你?)”
伊东微愣,满脸不可思议地看着司徒夙莎,紧接着又疑惑地看着土方岁三。
这名少女有些倨傲地看着司徒夙莎,眯着眼睛说:“This dress is  givrn by my cousin;You can not afford to pay!(这是我堂兄送给我的,你们赔不起!)”
“You're so rude!(你真无礼)”司徒夙莎皱了皱眉,“But you know; everything shoule be solved!(但是你也知道,任何事都是需要解决的)”
少女依然是一副嗔态,可举止仍透着优雅;她瞪着眼睛道:“I hate Japanese very much! I don't want to talk with you!(我很讨厌日本人,所以我不想跟你们说话)”
司徒夙莎笑了,她耸肩道:“Well; so do I! I'm not a Japanese ; but a Chinese ; a Chinese woman!(我也是。但我不是日本人,我不仅是中国人,还是个女人)”
少女先是有些疑惑,随意双眼发亮道:“Really(真的吗)”
“Absolutely!(当然是真的)”司徒夙莎笑着点头。
少女当真是少女,司徒夙莎说了她立刻就相信。像个小孩子一样眉开眼笑道:“If you give me a help; I will five him!(如果你肯帮我个忙,我就原谅他!)”
“What is it(什么忙?)”司徒夙莎警惕地问道。
“I won't hurt you;I promise!(我保证我不会伤害你)”少女竟然拉起了司徒夙莎的手,“Just follow me!(跟我来吧)”
“Wha。。。 Wait。。。(什……等等……)”司徒夙莎不得不被少女拉着走。
“怎么回事?”见司徒夙莎没有反抗,土方岁三只好跟上。
“我也搞不清楚……”司徒夙莎有些无语,“她说如果我帮她一个忙,她就原谅伊东先生……”说到这里,司徒夙莎忍不住白了伊东甲子太郎一眼。
少女突然回头笑道:“My name is Margaret Marshall。 How about you(我叫玛格丽特。马绍尔,你叫什么名字)”
司徒夙莎没提防她突然回头,讷讷道:“I'm SuAre you English(我叫小夙,你是英国人?)”
“Yep!(是的)”玛格丽特看起来心情很愉快。
“Hey;Margaret !Where has you gone(玛格丽特,你去哪了?)”没走多远,便看见一名身着白衬衣的高个子男子走了过来。笑容阳光,完全没有半分责怪之意。
“My dear cousin;She is Su;from China!(堂兄,她是来自中国的小夙。)”玛格丽特一见那名男子就兴高采烈地介绍道,“Su; He is 。。。(小夙,她是……)”
“Mr。 Guitar!(吉他先生)”司徒夙莎笑道,“T think you woulden't know me!(我想你一定不记得我了)
“Nope; I knoe you're Miss Guitar!(不,我知道你是吉他小姐)”男子将手臂放到身前,绅士地躬身道,“It's my honour to see you again。I'm William Marshall。(很荣幸再次见到你,我是威廉。马绍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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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格丽特让司徒夙莎帮的忙简直令司徒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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