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乱世朝阳-第6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人心。新选组中的这些粗人在他的心机之下无不对他的“待人很好,性格温厚”赞不绝口,现在的他在队舍中可谓是人心所向!
他的存在威胁到了土方岁三在组内的地位,土方岁三不买账实属正常。但是司徒夙莎为何对他颇不以为意他却想不通……
夕阳西下,金黄色的光芒洒进道场的窗畔。一日繁忙,这正是略品小酒,放松精神的时刻,道场这个时候总是冷清的。
看起来只问工作不问剑术的土方岁三却偏偏喜欢挑这个时候在道场中独自练习。
柔和的阳光照着土方岁三麦色的肌肤,分明的肌肉在挥洒的汗水下显得更加雄健有力!
“嗖!”空气摩擦的声音骤然传来!土方岁三眼神一变,粗重的木刀破空而出!——沉稳而有力,震得空气呼呼作响!然而,那身影却突然转向,灵蛇般闪过。一个腾身,暗青色的苦无便闪着乌光向土方岁三的鼻尖刺来!
土方岁三在这片刻间向后一步,双手紧握木刀之柄斜上而砍!但听“啪”的一声,木刀正击苦无,一道乌色弧线过后,苦无终还是落至地面。
“我还以为我在打架方面有了很大的进步,却不想还不是你的对手啊!”司徒夙莎笑嘻嘻地拍了拍手,“不过好在我还闪了一招,哈哈!”
土方岁□击完全是凭着那种野性的直觉。若不是最后关头看清来者何人,强行收住,纵是木刀也该打得她头破血流了!当即他脸色一沉,道:“胡闹!”
司徒夙莎做了个鬼脸,半埋怨半惆怅道:“明明我就是个喜欢胡闹的人,为什么非要学理智呢?”
土方岁三收起木刀,背过身微叹道:“你至少该明白最近不宜跟我走太近。”
“你总不会以为我不来找你,就不会得罪伊东,就不会得罪其他人了吧?”司徒夙莎撇嘴道,“你至少该明白,无论什么时候跟我走近,我都会做一些拖累你的事呀!”她索性席地而坐,“并且伊东那个人虽然看起来很会为别人着想,其实只不过是因为城府深,会玩心计罢了!他的野心绝对不会低于近藤先生,以他的才华更是不可能心甘情愿地屈居近藤先生之下!我难道要做他的棋子么?”
“哦?”土方岁三不置可否,却坐在了司徒夙莎的对面,“你为何这样想?”
“一个目光冰冷的人怎么可能有着温厚的性格?”司徒夙莎扁着嘴不屑道,“更何况,像他这种水平的城府和心计,在清国太普遍了……”她又笑道,“如果你想要对付伊东,我一定加入阵营!”
土方岁三总是严肃的脸上难得露出了会心的笑容:“不需要。”
司徒夙莎忍俊不禁。
应庆元年(1865)闰五月二十二日,德川家茂在一片舆论声中再次上洛。当初德川家康为了一统日本,打出了“君(将军)权神(天皇)授”的旗号,可时隔百年,日本正面临着殖民化的危险,社会思潮空前激荡!很多人拿出“大权委任论”认为“幕府作为天皇代理人,对外不能御辱,对内不能安抚”来煽动人心。这样一来“将军取代天皇治理日本的权利是合理还是不合理;幕府的天领所有权是合法还是不合法;在国家面临沦亡的巨大危机前,天皇是不是还只能保持名义上统治权?”这样敏感的政治批判在国内日益升温!
然而不管何种批判,新选组依旧是新选组,无人能看透这乱世动荡,夙莎也不能。是以除了彻底被见回组挤离了京都中心地带令他们愤然之外,将军上洛这一天,他们依然欢欣鼓舞地前去迎接将军的到来!京阪警戒加强,二条城警备!
将军上洛,新选组仍有很多队士不堪疟疾病倒。用人关头,近藤勇不得不于闰五月末请来了幕典医松本良顺为队士们体检……
“体检?”司徒夙莎不禁皱起了眉头。
“是。”山崎丞的语气总是那么平淡如常,就好似一个执行任务的机器,“局长大人请夙小姐协助松本医生记录组内队士的健康状况。”
所谓“典医”,就是“西医”。而“幕典医”无非就是“为幕府效力的西医”。
松本良顺不过三十出头,有些发福。嘴角像所有日本人向下拉着,感觉很不友善。可是作为近藤勇和土方岁三好友的他对夙莎确实不算“不友好”。
而所谓“协助记录”,无非就是在一旁打酱油。好在松本良顺有羽毛笔,司徒夙莎这才免于在他人的本子上进行惨不忍睹的鬼画符。
整个早上,司徒夙莎几乎都在“正常”、“感冒”与“食物中毒”之间徘徊。
“这是心脏病。”松本良顺拔下听诊器,语气平淡地说。
“什么?!”患病队士脸色一下变得苍白!
“我会开药给你,只要不要剧烈运动,情绪也莫激动,当是无碍。”松本良顺说着已经将药拿给了他。
换病队士双目死气沉沉地接过药,双腿发软地走了。
松本良顺对这些早就习以为常,他面无表情道:“下一个。”
下一个是冲田总司。
司徒夙莎头也不抬,提笔在本子上记下了他的名字。
这次松本良顺很久都没有说出结果——听诊器在冲田总司的身体上来回移动着,一向淡定如常的医师,此刻脸色竟有些变了……
那一刻,司徒夙莎心中便已了然。
冲田总司有些不安地问道:“医生,有什么问题吗?”
松本良顺面色凝重地收起听诊器,沉默了许久方道:“下一个……”
夏景虽然怡人,却难降下这燥热的气温。天空虽然晴朗,却掩不去人心中的悲欢……
“痨咳?!”冲田总司那双清澈如水的眸子中闪过一丝错愕。
松本良顺沉重地点头:“你是被传染的,所以还会传染给别人……你这病恐怕要隔离治疗。如果你肯配合……”
“松本医生,”冲田总司苦平静地打断了松本良顺的话,“请你替我保密。”
松本良顺的脸色阴了下来,他有些不快道:“你现在若是不静养配合,只怕日后……”
“我不怕死。”冲田总司的嘴角闪过一丝苦笑,“我只怕不能握剑……哪怕只能多一天也好,我都不想松手……”
松本良顺沉默了。
“只是我想请松本医生医治另一个患有痨咳的人。”
“什么人?”
“一个女人,她的名字叫明里。”
火一般的日头渐渐被厚厚的云朵所遮蔽,为这耀眼的景色带来一片阴凉。
松本良顺走了,冲田总司却没有走。这地上的阴凉,是否一如遮蔽他那份开朗的阴影?
可是冲田总司却笑了——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似的!
“小夙,你这喜欢偷听的毛病不改掉可不好啊!”
“明里小姐患病之事你为何对谁都不说?”司徒夙莎一走出就开门见山道。
冲田总司依然笑着:“我最怕小夙你这样一本正经,这种时候你就别说教啦!”
“是吗?”司徒夙莎坐在冲田总司身旁的外廊处,竟然真的笑了,“那我便不说。”
冲田总司的双脚轻轻来回摆动着,童真未去的笑容从未离开过他的面颊。他直视着前方,云淡风轻道:“小夙,你要替我保密啊!”
司徒夙莎的笑容淡下,她道:“嗯。”
冲田总司继续笑道:“你鬼点子这么多,一定要帮我想出一个既能瞒过大家,又不会传染给别人的办法!”
“搬出去住吧。”司徒夙莎道。
“……”冲田总司闭了闭眼睛——离开屯所独自生活。“寂寞”对这个天真的少年来说,实在是难以接受的事。可他只能道,“好。”
“我陪你。”司徒夙莎淡然道,“如果近藤先生他们问起来,就说我嫁给你好了!”
庭院无声,唯有蝉鸣不断……
冲田总司有些惊讶地抬眼,随即笑道:“小夙,我搬出去就好,不必拖累你。”
“拖累?”司徒夙莎无奈道,“你我从小一起长大,难道你遇到困难我帮你也叫拖累么?”
冲田总司摇头道:“小夙,我这病是传染的。更何况,我也不想被你同情……”
“你这家伙是需要同情的么?你也知道,我现在在屯所里就像个劳工,搬出去了我也落得‘眼不见,心不烦’!”司徒夙莎皱眉,随即又笑道,“你知道吗?我的家乡有一种叫‘疫苗’的东西可以使人不患上痨咳,所以我是不怕传染的!更别说你也知道,所谓传染也没有那么夸张。”
“小夙,那真是谢谢你了!”冲田总司笑了,“不过要你假装嫁给我这种事还是不行。‘妻子’的称呼我可是要留给我的心上人的啊!”
“……”司徒夙莎突然哽住——她知道冲田总司其实是不信她,强烈的自尊心当然不允许他依赖别人的同情而活,更莫说“妻子”这两个字会拴住司徒夙莎的人生,这才说了这种拙劣的托词。对此她无言以对,只好敛笑叹息道,“所谓的‘不可能’,不过是人类自以为做不到罢了!——同样一件事出现在作品里叫胡诌,出现在现实中叫奇迹。所以总司……别轻易放弃——谁也不能确定被称为‘奇迹’的事不是发生在自己身上的,谁也不能确定自己不会成为‘传奇’。说不定有一天,你会痊愈的……”
说着说着,司徒夙莎自己的视线都变得模糊起来……
“你不必担心!”冲田总司的语气仍是那么开朗,“这点小事根本不足一提!”
“死亡”不过一瞬,可“等待死亡”的过程却是漫长的……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开篇有一段更适合放在这个地方啊!因为我虽然说得一本正经,其实我写的也不是真实,我也美化了啊!但是又考虑到放在这里可能没人愿意看,所以就道貌岸然地写进了正文!(喂!)
关于冲田总司患病的问题这一章写得很平淡,因为我觉得现在就那么伤感,那以后真的没法写了……关于这段历史我没有杜撰,只是采用了我觉得更加靠谱的版本。如果冲田总司在池田屋都病到咯血的程度,那他以后又怎么可能活跃这么久之后才被土方岁三他们发现,然后又挣扎辗转这么久才死去?而明里正好也患有肺结核,所以我就结合了!(喂!)




、第十二章  非恋

冲田总司真的搬出了屯所。还未发病的他就算突然搬离也没引起他人的好奇。男人纵然再细心,也不会计较这些小事,所以也没人问起。
司徒夙莎从知道那天起就不再提这件事。偶尔她也会像其他人一样去冲田总司的宅邸打打酱油,像不知道这件事似的跟冲田总司闲聊、甚至上街巡逻。
冲田总司也似忘记了这件事,除了搬出屯所和吃药以外生活一如既往。脸上的笑容更是没有淡下过半分。
或许一开始她就将这件事想得过于严重。在她心中,冲田总司一直是个不谙世事的孩子。可是她忽略了冲田总司是个男人——是个敢于承担,不会轻易被打垮的男人!
那一刻,司徒夙莎便释然了。
生有何欢,死有何惧?
只要活着的时候能够活着,那便足够了!
可夙莎毕竟不过是个没受过高等教育的女流,就在她还在为这种小事烦恼的时候,时局又有了新的变化,可她却对此一无所知……
也许在司徒夙莎眼中,高杉晋作不过是个心里有疾病的变态。可是若说长洲藩有谁能和松平容保匹敌的,大概就是高杉晋作了。
第一次征长战役之后,虽然未战,长洲藩却受到了不小的打击。而年仅二十六岁的高杉晋作却力挽狂澜,再次为长洲藩扬起了倒幕维新的大旗!
列强。大概是世界近代史中最不可或缺的存在。尤其亚洲各国的变革与维新更是与列强的关系分不开。长洲区区小藩,不仅是幕府的眼中钉、肉中刺。更是因为与列强征战不绝,随时都有被千名列强士兵强行登陆毁灭长洲的危险!
要想腾出精力来对付幕府,那便必须与列强谈判!可是当时长洲藩可谓屡战屡败,哪里有资格跟列强涉交?!
高杉晋作已经跟列强坐在了谈判桌上——没人愿意趟的浑水,没人愿意收拾的烂摊子,总是无情地推给了他!有着“醉卧美人膝,醒握天下权”之说的高杉晋作倒是从不推脱。
一如既往,列强一上来就满脸倨傲地摆出了一系列的要求。高杉晋作居然全盘接受,毫不拒绝。态度却是不卑不亢。
列强们频频点头,本来剑拔弩张的气氛瞬间得到了缓和。
“最后,我们要求租借长洲藩的彦岛。”翻译官翻译着。
“不行。”这次高杉晋作却拒绝了——访问过中国的他当然明白这些所谓的“租借”骨子里到底是个什么概念,“如果你们执意要这样做,那我们只好撕毁前面的约定,跟你们打一场!——就算长洲现在千难万难,这点事还是做得到的!”
吃了很多甜头的列强不得不退而求其次。
高杉晋作总算是为长洲藩扳回一局!然而,谈判之后他却消失得无影无踪……
或许是因为长洲藩内部的论调不统一,或许而是因为长洲藩内他所支持的论派被无情肃清。总之高杉晋作逃离了这里,只为厚积而薄发!
“若是活下来是为了伟大事业的话,那无论如何都要活着;若是死去是为了实现有价值的目标的话,那无论如何都要慷慨赴死!”高杉晋作引用了吉田松阴的名言慷慨陈词!
吉田松阴明明能逃,却选择赴死岂不正是为了用自己的血肉唤醒国民?
一番肺腑之言,让吉田门下的弟子个个热血沸腾,纷纷加入高杉晋作麾下!
这八十四人一路来到了功山寺,每个人都有着置之死地而后生的觉悟!
“今日,便是长洲男儿显忠义,彰天道的日子!”公卿三条实美万分感动地发言!
这便是历史上的“功山寺举兵”!
这八十四人打到了长洲藩内那些安于现状、不敢冒险的“俗论派”,重掌藩内政权!
“尊攘”的旗帜再次在长洲藩飞扬!
尊攘,尊攘——“尊皇攘夷”!
一个打着与幕府发起的“公武合体”旗号相违背的藩国,如何能使幕府忍气吞声?
“第二次征长”势在必行!
“将军大人,”松平容保端坐着颔首道,“上次征长本已使长洲藩服罪,可是现在长洲藩已经被激进派掌握了政权,必须再度征讨长洲!”
“荣保说得不错。”一桥庆喜亦道,“暴徒夺政后必会对幕府不利,我们须得尽早惩治暴徒!”
德川家茂深以为然,立刻下令号召各藩应令征讨长洲!
然而,应者不过寥寥数藩。就算应,也是以“藩内财政不堪重负”而叫苦连连!
德川家茂只有苦笑——这一切都不过是受“大政委任论”的影响,各藩所行也不过是托词罢了。
新选组自然也跟着会津藩在应征之列!
为此,岛田魁为新选组作成《英名录》(名册),《行军录》也再次改编。而新选组也自然而然重编——
一番队组长:冲田总司;二番队组长:永仓新八;三番队组长:斋藤一;四番队组长:松原忠司;五番队组长:武田观柳斋;六番队组长:井上源三郎 七番队组长:谷三十郎;八番队组长:藤堂平助;九番队组长:铃木三树三郎 十番队组长:原田左之助。
“嘿嘿,总司!”原田左之助大笑着拍了拍冲田总司,“果然一番队队长的职务还是你这个家伙的呢!”
冲田总司纯粹地笑道:“其实一番队没什么特别的,大家都是一样啊!”
“诶~”永仓新八摇了摇头,中肯地说,“一番队总是冲到一线,任务从未失败过……总司,这可是大家有目共睹的啊!”
冲田总司有些腼腆地笑了。
“夙小姐,真的没有什么!”就在这时松原忠司无奈又紧张的声音传了过来。
“没什么?那为什么你会拿着女人的发簪呢?一定是有情况!”司徒夙莎坏笑着,“松原先生,这种事不要害羞啊!”
“小夙,”冲田总司有些无奈地拦住她,“你就别对别人的事这么好奇啦,很不礼貌。”
“有什么不好?”原田左之助一把抢过松原忠司手中的发簪,笑道,“松原先生都三十岁了,终于有个心上人当然要说出来让大家庆祝庆祝!……看这簪子做工真是精细呢……对方一定是个美人吧?哈哈哈哈!”
松原忠司有些窘迫,他夺过簪子,有些脸红道:“才没有……”
“别老说别人~”司徒夙莎白了原田左之助一眼,“某人什么时候结婚啊?”
“我啊,已经成家了!”原田左之助幸福地笑着。
“什么?!”众人异口同声。
“嘛……婚礼已经在阿政家办过了。”原田左之助有些不好意思地撇开视线,“因为这边没什么时间,所以……”
“混蛋,你找死!”司徒夙莎跳起来一巴掌打在了原田左之助的头上。
“喂!我说了多少遍不许打我头?!”原田左之助生气了。
“混蛋,你就是讨打啊!”司徒夙莎说着就又伸手去打。
“小夙!”“小夙,你冷静啊!”“夙小姐,这没什么……”三个大男人拦也不是,不拦也不是……
……
……
……
突然静默……
“左之你这混蛋,这种事怎么可以不告诉我们一声?!”
“左之助真是太不够意思了!”
“原田先生,我们可是一直都等着你的喜酒呢!”
“你就是个混蛋啊!你知道我期盼你的婚礼多久了吗,混蛋?!”
这三个大男人外加司徒夙莎,你一拳我一拳地往原田左之助身上招呼,虽然下手不重,却打得原田左之助跳来跳去。
“哈哈哈哈!”司徒夙莎渐渐退出人群,独自捧腹大笑!
现在如此开心的夙莎不知道,若是自己当初伺机杀掉高杉晋作或者坂本龙马或许就会改变日本历史的格局。她更不知道最近长洲藩内部的斗争以及以后的第二次征长奠定了日后幕府和新选组的落败!
也许最好改变历史与命运的时机已经在不经意间过去,也许此后的日子只能随波逐流!可是司徒夙莎却完全没有察觉——她没有长远的目光,对历史也是不甚了了。她的无知从一开始就使她走上了这样一条不可改变的道路。她的悲哀不在于以后的结局如何,而在于对机会的放纵!——专属小人物的悲哀!
可是如果她真有能力发觉并改变,那么有着如此才能的她难道还会和新选组合拍么?
山南敬助能么?伊东甲子太郎能么?
“天道不可违,天命不可改”并不是一句消极避世的话,而是事实如此。
世间何来偶然?不过必然耳!
“你们在这里吵闹什么?!”鬼之副长不悦地沉声打破了此刻的和谐。
冲田总司笑道:“土方先生,不要总是那么凶啊!”
司徒夙莎做了个鬼脸,指着松原忠司道:“松原先生有心上人啦!还有左之……”
“你们几个跟我来!”土方岁三打断了司徒夙莎的话,面色铁青地转身。
他们面面相觑,完全不明白土方岁三为何没有惊喜。一旁的松原忠司却默默地低下了头……
炽热的午后,西本愿寺中用于练习的空炮声隆隆,连和尚都无心念经。
土方岁三和松原忠司单独谈话,其他四人则在隔壁房间等候。
虽然在隔壁,土方与松原的谈话却字字清晰入耳……
“你的事我听说了。”土方岁三不怒而威,“你频繁出入那个被你杀掉的浪人家中,帮他的遗孀解决了很多困难,可是这样?”
“……”松原忠司默然不语。
土方岁三微叹,道:“你可是对那浪人的遗孀有意?”
“……”松原忠司仍是默认。
“混账!”土方岁三忽然拍案,吓得夙莎一个哆嗦,“你身为武士既然杀了人家的丈夫,又有何脸面爱上人家的妻子?!松原,我念你往常为人忠义耿直,你怎能做出这种违背武士道的事?!”
“副长……”松原忠司的声音有些哽咽,“对不起……”
“你何须对我道歉?”土方岁三垂下眼帘,慨然道,“你可想过,若是那浪人的遗孀真对你动了情,别人会怎样说她?!身为男人只顾自己享乐,为武士所不齿!你好好想想吧!”
松原忠司缓缓躬身,徐步离开了房间。
“哗啦——”两个房间中隔的纸门被拉开,土方岁三端坐着道,“你们应该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后果,所以请不要把这件事说出去。”
“不会的……”
“土方先生!”司徒夙莎忍无可忍地起身怒道,“你不让我们说有什么用?你刚才的话会逼死松原先生的!”
土方岁三淡然道:“错已铸成,逃避无益。”
“错?人的感情哪那么容易控制?!你为什么就不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呢?!”司徒夙莎连珠炮似的道,之后也不给别人说话的机会就拂袖夺门而出!
“土方先生,小夙她……”冲田总司垂下眼帘想不出措辞。
“没关系。”土方岁三平静地说,“她虽然是个傻瓜,却不至于不知轻重。随她去吧!”
“山崎!”司徒夙莎没走几步就看见了山崎丞,她当即怒道,“松原先生的事又是你告诉土方先生的吧?”
山崎丞道:“在下只是尽己之事。”
司徒夙莎看着他这张波澜不惊的脸气就不打一处来,她暴躁地质问:“善意的谎言都不能说么?”
“在下无权评判队员行为的是非善恶。”山崎丞淡然道,“在下只是深信副长大人不会做出有损新选组的事。”
司徒夙莎沉默。她知道自己无理取闹,可是心情却无法平复……
日复一日。近藤勇由于终日忙于新选组的外务,所以内务基本是交由土方岁三全权负责的。
虽然这样说,可是伊东甲子太郎的到来却令这种格局发生了变化。拥有着卓越的政治外交才能的伊东甲子太郎,常常和近藤勇一起外出会见各种人物。而对于新选组内务方面近藤勇更是从不拒绝伊东的建议。队内队外对伊东好评不断,土方岁三的处境十分尴尬。
然而就在这尴尬的时刻,司徒夙莎却和土方岁三吵架了——就算夙莎再理解,也无法共鸣。所以就一直和土方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