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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朝阳-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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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听“轰”的一声巨响,鸟羽伏见站彻底打响了!
跟着新选组一起偷偷布阵伏见奉行所的司徒夙莎不由得吓了一跳,她转头低声问市村辰之助道:“那边打起来了吗?”
“不知道啊……”市村辰之助有些不安地向炮声方向望了望,“也许是吧……不过夙小姐不要担心,幕府的兵力是萨长的三倍所以……”
“喂!大战在即,不要为无用的事分神!”负责小统队的永仓新八突然厉斥。
“是……是!”市村辰之助打了个哆嗦,连忙拿好枪战端了。
司徒夙莎下意识地低了低头,没有说话。
永仓新八就从她身后走了过去。可是还没等她松口气,永仓新八又转过身来狐疑地打量着她……
司徒夙莎皱着眉头做了个鬼脸,稍稍侧过头去。
“喂……你这家伙……”永仓新八审视着司徒夙莎道,“真的是这支部队的人吗?”永仓新八见司徒夙莎躲躲闪闪,只道是敌人混进来的间谍,伸手便去抓她!司徒夙莎知道自己肯定逃不过,也没反抗。这下倒换成永仓新八大吃一惊,他由不得瞪大眼睛道:“小夙?!怪不得找不到你,原来你混进了这里!”
司徒夙莎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道:“火统是远程攻击,不会有事的!”
“如果连你这个女人都要上战场,要男人干什么?!”永仓新八一向都很固执,“今天会津藩的炮兵也到了,伏见街道驻扎了超过三千兵力,七门以上火炮。根本不用你帮忙,快点回去!”
“没有选择好的地势,而是直接把炮安放在伏见奉行所北门。真的能很好的发挥作战效果吗?”司徒夙莎想起那些完全没有战争意识的散漫幕府军官,心中就燃起了一股无名之火,“并且,明明是幕府军先入驻大阪城的,为什么不把御香宫高地占领,而要活生生地把它拱手让给萨摩藩,自己却守着这个低地势的伏见奉行所呢?!”
“天皇大人下敕令说那里是神圣之地,禁止幕府军入驻,幕府为表示尊重,便放弃了。”永仓新八念在她安置了小常的份上,没有发火,“萨摩藩的那些家伙就是在那之后入驻的。”
“啥?你们还真是……”司徒夙莎一时间简直找不出词语来形容自己此刻心情!也没等她找出合适的形容词来形容幕府的行为,突然有一个黑影自她眼前闪过,没等她明白过来那是什么东西,一声巨响便似在她耳边炸裂开来,司徒夙莎只觉一股令人窒息的冲击扑面而来!她一个踉跄,竟站立不稳半抛出状地跌坐在了地上!
尘烟席卷而至,浓重的火药味在空气里滚动着。司徒夙莎已经被尘土掩埋,整个人似是在熟睡中被强制叫起般头痛欲裂、昏昏沉沉!她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本能地晃了晃脑袋,头上的尘土噼里啪啦就掉了下来!司徒夙莎抹了把脸上的灰尘,这才睁开眼睛看清了周围的情况……
“天呐……”终于看清四周的司徒夙莎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用手捂住了嘴!——一颗炮弹自御香宫发射而来,就落在伏见奉行所周围离司徒夙莎不远的地方!好在那时的炮弹危害范围不算太广,司徒夙莎除了被爆炸的冲击波撞到以外,并没有被炸伤。可是炮弹所至的地方的士兵早就被炸成了残尸,司徒夙莎附近全是断肢,还有几个司徒夙莎照过面的残缺头颅……
司徒夙莎正自惊疑不定,如雨的炮弹便从天而至!——御香宫居高临下,能将伏见奉行所一览无余,炮攻自是不在话下!炮弹所至之处,完好的军队便会在这炮火卷起的浓烟中四肢飞溅,所至之处也瞬间化作废墟,场面极其惨烈!
“快走!”永仓新八一把拉过傻在那的司徒夙莎,一边压低她的身子一边往隐蔽处推去!
未经历过如此场面的司徒夙莎说她不害怕是假的,什么“想活着”,什么“不想死”,什么“不后悔”……这些啰嗦的想法如数在这猛烈的炮火之下回归成灰烬,脑中尽是一片空白……她只能在永仓新八的推搡下深一脚浅一脚地在战地中佝偻着身子前进,炮弹一颗颗在她身边不远处炸裂,撕心裂肺的惨叫哭号从未停歇,幕府的指挥更是无比混乱,军队东奔西走早就不成章法!!
天地间充斥着战争的气息——漫天的火光,呐喊声、炮与枪的“奏鸣”声,四处还弥漫着硝烟的味道……渐渐地,司徒夙莎的头发、眼睛、鼻子、耳朵、嘴巴甚至是每一寸皮肤都挤满了硝烟的残渣!四周的血腥味更是前所未有的浓重!她已经无法呼吸!!
熟人的鲜血就在她身边流淌着,似是永远也不会干涸!司徒夙莎下意识地咬住颤抖不已的嘴唇,强烈的恐惧在她心中渐渐汇聚成一种难以言喻的疯狂!她竟然“平静”了下来——紧张、恐惧似是一扫而空!她握紧手中的枪,突然低着身子在翻滚浓烟的掩护下翻过防弹用的土塀向御香宫方向跑去!
伏见奉行所阵地早就被这如雨的炮弹炸得烟雾弥漫,幕府军的作战和指挥也早就混乱无章!纵然人数再多,此刻也无力发挥,真是颜面尽失!胜券在握的新政府军谁也没有注意到司徒夙莎这个并不健壮的身影。司徒夙莎迅速跑到一片小树林中,找了一块凹下去的地形,匍匐在斜坡上支好盖贝尔瞄准萨摩藩的炮手就是一枪!
司徒夙莎家境不错,自小就跟着司徒夙龙在美国学开枪。是以枪法比手上功夫还要过硬。只是在这个时代,就算是盖贝尔,后坐力也极大,是以很难驾驭。不过夙莎现在被逼急了眼,潜力如数发挥,炮手虽然位置隐秘,但几枪下来竟也倒下了几个。
司徒夙莎不知道时间,也无法感知时间,就连天色也被浓烟所遮盖!她只能这样一枪接一枪的发着——就像做着流水线上最简单的工作!每一次扳机的扣动,都会使她的灵魂脱离肉体一寸!她仿佛,再也回不去了……
然就在这时,司徒夙莎的行为理所当然地引起了萨摩藩兵的注意。一声令下,一门大炮便瞄准了司徒夙莎所在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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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火愈加猛烈,幕府军已经完全处于“被打”的状态!土方岁三见形势如此危急,当即召回新选组的人道:“我决定向御香宫方面白刃反击,夺取敌桃山炮兵阵地——跟萨摩那些家伙远拼是不行的,我们必须发挥自己的特长,跟他们比拼白刃!”
“早就该这样啦!”原田左之助摩拳擦掌道,“让我带一队人马杀进去,老子绝不放过萨摩的那些混蛋!!”
“不能莽撞!”土方岁三坚决地打断原田左之助道,“无谋地冲过去只会白白送命,那不是我们要的结果!听好,新八你今晚带着岛田和铁五郎帅一队人马攻过去!——千万小心隐蔽,不要暴露行踪!”
“是!”永仓新八领了命。
“我也去!”原田左之助绝不肯错过此等事。
“你留下!”土方岁三不怒而威地下了命令,“你在这里和敌人火并!”
原田左之助震于土方岁三之威,当即默然。
永仓新八扫视四周,皱眉问道:“小夙没回来?”
原田左之助道:“那家伙不是回京都去了吗?”
“不,”永仓新八摇头道,“我在开战前见那家伙混在小统队中。萨摩混蛋开炮后,我让她跑了,可是她竟然不在奉行所。”
这是山崎丞突然想起了什么,道:“在下听说萨摩那边有几名炮手被伏击了,没人知道是哪支部队干的。该不会是夙小姐……”
土方岁三的心沉了下去,他强定心神道:“我知道了。阿崎,你和阿一去找一下!——务必小心!!”不等井上源三郎和原田左之助开口要求,土方岁三就对他们道,“人越少行动越隐秘。你们两个在奉行所附近御香宫方向接应就好!”
“是!”“是!”
土方岁三又做了些部署,本来拥挤的大堂,瞬间空了下来。土方岁三下意识捏紧拳头,眼神望着远方低声自语道:“你这家伙可别死在这种地方!”
夜幕降临,永仓新八等人已经准备妥当,这时山崎丞他们也回来了。
“怎么样?小夙呢?”土方岁三连忙问道。
斋藤一摇了摇头。山崎丞单膝跪地道:“副长大人,我们在树林中发现了一处凹陷地势被炮弹轰过……发现了血迹,却没有看到夙小姐。”
土方岁三不由得瞪大眼睛道:“你说什么?!”
山崎丞低下头不再说话。
“我再去找!”原田左之助提起长枪就往外走。
“等下。”土方岁三突然叫住他道,“没有找到碎尸证明那家伙还活着!阿崎,你去发现血迹的地方仔细查探,看是否能根据血迹找到小夙!——如果萨长那边有什么异动,立刻回来!”
“是!”山崎丞领了命就离开了。
“那么,”永仓新八紧好衣服,肃然道,“我出发了!”
土方岁三点点头道:“要小心!”
永仓新八微躬了□,便和其他九人离开了伏见奉行所。他重穿上浅葱色的羽织,头上系着白色的带子带领着这一小队人马趁着夜色来到了御香宫附近。永仓新八高举太刀,高声呐喊着,身先士卒向御香宫杀去!!
新选组被冠上“壬生狼”的称号当真名不虚传——这十人个个都是死士,不像那些吃香喝辣的藩士,个个不畏死亡,打起架来当真只进不退!
萨摩藩见突然闯入一群打起架来不要命的家伙,一时间也被镇住了!永仓新八等人的左突右击倒真使萨摩藩受到了不小的冲击!可是萨摩藩也不是吃干饭的。他们很快反应过来,当即集结八十名“统击队”在御香宫前组成横阵,开始向永仓新八等人扫射!
眼前的子弹如雨般密集地向永仓等人扑面而来!永仓新八何等硬汉?面对这枪林弹雨居然丝毫不惧,直挺挺地向前冲去!这时但听几声格外刺耳的枪响,原是跟着永仓一同来的死士被枪弹打中,毙命当场!永仓新八又试着冲了几次,奈何敌方远程逼得自己近身不得,只能像无头苍蝇一样乱转,而身边的战友更是接二连三的倒下,活着的人也在这强攻下抬不起头来!永仓新八眉头紧锁,怎么尝试也不能突破!这时,长洲军和土佐军又涌到街道上杀人放火,一路向伏见奉行所攻去!
永仓新八实是无可奈何,只好下令撤退,一干人火速沿着原路跑回奉行所!萨摩藩的统击队也不放过,跟着决死队的背影射击,沿途又倒下了不少人!
岛田魁人高马大,两三下就越过了土塀。可永仓新八个头却和司徒夙莎差不多,体重比司徒夙莎重得多,更别说他还穿着很重的盔甲!情急之下这一翻,竟然没踩稳滑了下来!
萨摩藩黑洞洞的枪口就紧跟其后,这下无异于活活成了他们的枪靶子……
岛田魁反应奇速,他回过身来一跃踩在土塀上,一把抓住了还未落下的永仓新八,低喝一声,竟然单手就把永仓新八给提了起来!
就连萨摩藩的统击队都不由得啧啧称奇,可就当他们瞪大眼睛的时候,突然一声枪响击毙了他们中的一员!
“快走!”司徒夙莎不知何时跳到了土塀之上,浑身被血污和泥土覆盖着,都有些认不清了。她端着枪又冲敌方放了两枪才跟着永仓新八和岛田魁一同跳了下来。
“小夙,你去哪……”永仓新八还没问完,司徒夙莎突然冲到一棵树下狂吐,吐着吐着又哭了起来,就好像遇见极伤心的事一般!
永仓新八突然说不出话来……
岛田魁天生粗线条,此刻他不解道:“夙小姐受伤了吗?”
永仓新八拦住了他道:“去告诉土方先生,小夙找到了。”
夜凉如水,浓烈的烟尘遮蔽住本来明朗的星辰。
司徒夙莎吐得只剩下胃水,眼泪把脸都流花了,心中还是空荡荡的……
“哗!”衣袂迎风的声音从耳边响起,温暖的衣服盖在了司徒夙莎的身上。
“你这家伙真的是个笨蛋啊!”土方岁三蹲在司徒夙莎身边道,“现在你该明白我不让你留下来的原因了吧?”
“为什么又要放火?”司徒夙莎没有接土方岁三的话,只是自顾自地抱着膝盖颤声道,“如果是政治需要,那就和敌人拼个你死我活就好了,为什么又要去放火烧民居?!看到自己的同胞被烧得黏在一起,他们真的就可以无动于衷吗?!”
土方岁三沉默了一下,道:“这就是战争……”
“这是不对的!”司徒夙莎决绝道,“战争的目的应该是为了更好地生活,而不是去一味地破坏别人的生活!一边高唱大义说什么是为了国家,一边做着惨绝人寰的事……最差劲了!!”
“天真的家伙……”土方岁三扶起司徒夙莎道,“乱来也要有个限度!你知不知道今天的行为有多莽撞?!看来无论我怎么严惩,你都不会长记性啊!”
司徒夙莎垂下眼帘道:“行军中不听将令擅自行动,的确是我不对……”
“算了。”土方岁三伸手擦掉司徒夙莎脸上的灰尘,“你没事就好。”看见司徒夙莎错愕地抬头看着他,土方岁三又笑道,“你这是什么表情?”
司徒夙莎惊讶地看着他道:“你……不骂我吗?”
“真是……我到底在你心中是什么形象?”土方岁三挠了挠头,“现在连幕府都危在旦夕,我板起脸来震慑队士也没有意义了吧?”
司徒夙莎这才想起来,土方岁三在多摩的时候,虽然总是别扭不肯表达,却是公认的心地善良的温柔少年……
“呐小夙,幕府……”土方岁三避开司徒夙莎的眼神停顿了许久,又改变心意道,“咳,你到底是怎么逃脱萨摩奸贼的炮击的?”
“哦……那个呀……”司徒夙莎紧了紧身上的衣服道,“本来我就有斜坡做掩体,他们看不见我,炮弹也很难正中,所以只是受到了冲击。并且我运气够好碰巧被冲进了树洞,只不过蹭破了点皮,没什么大碍。”
土方岁三点点头,带着司徒夙莎一起回到了新选组驻地。
永仓新八和岛田魁还在屋中等候——听到司徒夙莎回来后,土方岁三就赶了过去,并未来得及听永仓新八的汇报。
“我们越过土塀冒着枪林弹雨强行突击,但因为大量街道已经被燃烧弹点燃,照亮射界,有利于萨摩步兵的火力遮断,所以我们未能突破敌方阵地……请责罚!”永仓新八从不会推卸责任,是以一看见土方岁三就道。
土方岁三低下头略微沉吟,又道:“你们已经做得很好了!这是我估计失误的缘故,不是你的责任,……如果当初听了小夙的谏言,也许不至于到如此地步。我……就是个混蛋!”
司徒夙莎失言,心中百感交集……
永仓新八稍一沉默就问道:“副长,现在怎么办?”
土方岁三抱臂道:“幕府伤亡严重,炮兵指挥官几乎全部阵亡。之后的炮兵火力几乎一边倒!他们在枪炮方面准备的很充分,我们这些平常用惯剑的人用这样乱七八糟的枪炮和编制是赢不了他们的!”
“副长肯定有办法!”岛田魁信誓旦旦地说。
可是这次土方岁三却没有说话,似是陷入了深思……
新选组也好,会津兵、幕府兵也好,都从未在实战中经历如此炽烈的炮火,激战从下午一直持续到深夜,长州兵反而从奉行所西侧迂回,试图夺取丰后桥,幕府联军后援不继,已经无力支撑。夜袭失败后,萨摩军仍然用炮攻击奉行所,奉行所早就陷入一片火海!
土方岁三找到会津指挥桂林权助和幕府步兵指挥官久保田备中守道:“萨摩奸贼炮火猛烈,加上长洲、土佐藩兵陆续来援,伏见城根本没有地利,不便防守。不如暂且撤退,寻找有利的地点再阻击贼军!”
这二人立刻觉得土方岁三说得有理,当即命部队退往大阪城外的淀川,仗着河川这一天险阻挡新政府军……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拖得有些久……
、第十五章 战败
等司徒夙莎跟着伏见方面军一同撤回淀川的时候,鸟羽方面也败退了下来。
担任鸟羽战方面先锋的,是佐佐木只三郎旗下的新游击队。这佐佐木只三郎搞起暗杀那是一流的,可要是说到带兵打仗,他却是个门外汉。
司徒夙莎后来听说佐佐木只三郎命部下排成密密麻麻的队形,手持兵刃向萨长土军的阵营杀去!敌军的子弹就像雨点一样密集,这么大的目标当然与送死无异!
“那家伙是笨蛋吗?”司徒夙莎独自在新选组的驻地愤愤不平道,“如果不是笨蛋,怎么会想出这么不靠谱的战术?!”
井上源三郎刚走过来就看见司徒夙莎一脸怒色,不由得笑道:“小夙,你一个人也能发脾气啊!”
“源先生!”司徒夙莎急忙凑过去扶住他道,“你受伤了吗?”
井上源三郎笑着摇了摇头道:“有些饿了,回来吃点东西。”
司徒夙莎看了看他胳膊上的伤口,皱眉道:“那胳膊又怎么了?”
井上源三郎笑道:“不过是被子弹擦伤,不要紧!”
司徒夙莎微叹,她边为井上源三郎处理伤口边道:“源先生你虽然在新选组中一向低调,连出色的剑术都没有展现过。可是不管是组中的哪个势力都很信任你,年轻的队士更是把你敬作兄长。就连近藤先生也让你去负责接待内外的职务!……所以你就不能惜命一点,不要表面上装出软柿子的样子,然后默默去拼命行吗?”
井上源三郎故意板起脸道:“小夙你怎么可以这么说一名武士?!”
司徒夙莎抬头看着井上源三郎,展颜道:“我可是曾听八木家的为三郎说你‘平日不表现自己厉害的一面,但组内却没人能有他那样的威信’的啊!——其实我和总司一样,最喜欢源先生啦!”
井上源三郎依然板着脸,却眼带笑意道:“你这丫头最喜欢的应该是土方先生吧?”
司徒夙莎脸一红,转身去拿饭团时道:“源先生你在胡说什么呀?都四十岁了,也这么不正经……”
井上源三郎笑了笑,接过司徒夙莎的饭团,又道:“小夙,现在幕府军的两个指挥官——旗本大人跑到后方的淀城去请示,而泷川大人居然因为惧怕逃跑了。今天幕军在鸟羽方面组织了数次反击,但萨长联军的防守滴水不漏……现在……”
“我知道源先生你要说什么。”司徒夙莎平静地打断了井上源三郎的话,又笑道,“我只想说一句话——我相信如果是阿笔婆婆和阿光姐的话一定也会毫不动摇地走到现在!——这不需要理由!”
“你这丫头啊……脑袋里一定装的是石头!”井上源三郎无奈地叹了口气道,“土方先生不让你上前线是对的,你还是赶快去淀城避一避吧!”
司徒夙莎根本不用提前跑到淀城去避难,因为幕府军很快就撤回了淀城。
失去指挥官的幕府军早就开始动摇。相对的,萨长军却越战越勇!直到开战第四日,仁和寺宫亲王亲自来到阵前,代表天皇授予萨长军锦御旗,并称明治天皇下达了敕令——有御旗的萨长军就是天皇的官军,而幕府军自然而然就是贼军了!
这下幕府受到严重的冲击!——有谁愿意做贼军呢?是以鸟羽伏见街道幕府军军心动摇,最后到了分裂的地步!
“这一定是萨长的诡计!”司徒夙莎此刻只好死马当活马医,“那些人这是要挟天子以令诸侯,御旗什么的肯定是他们捏造的!你们一定要振作起来去解救天皇大人,好洗清幕府的冤屈——不能让萨长一手遮天!!”
司徒夙莎的话不论真假总算是鼓舞了些士气。可是幕府千千万,司徒夙莎根本不可能跑到每个阵营去说一遍。幕府军群龙无首,又怎是旁人三言两语能将他们团结起来的?
然而,司徒夙莎好不容易鼓舞起来的士气却在第五日毁于一旦!——萨长军于第五日索性将御旗高高地插在阵地之前,幕府军逐渐丧失了对抗的勇气,纷纷败退。甚至有一部分鸟取藩军直接投降新政府,转而向幕府开炮!
渐渐地,新选组几乎变成了孤军奋战!而他们所守的富之森也变成了敌人重火力攻击的目标!
这富之森是本阵淀城的大门。如果这里失守,就意味着新政府军将长驱直入攻陷幕府的本阵!
萨摩藩兵带着尖尖的帽子,敲着震人心魄的小鼓。密密麻麻的子弹就贴着司徒夙莎的头皮横飞着,猛烈的炮击一刻也未停歇!敌人声势浩大,己方却人心涣散!
她的耳朵都被震出了血,却只能抱头躲在工事的下面,连头都不能探出!
“这……这是……奇兵队!”不知是谁,恐惧得都破了音!
“奇兵队……”说到这个名字,司徒夙莎竟然也为之胆寒!
土方岁三冒着枪林弹雨大声喝道:“不许退缩!一定要发扬武士精神,专心遵守组内和行军法度,拼死也要抵御住新政府军的进攻!!”
可是新政府军拿的是当时最先进的武器,他们士气高涨个个举着恩菲尔德一边勇猛无匹地冲锋,一面拿着步枪向新选组射击!!在这样的弹雨中,新选组许多队员的太刀被击断,人更是倒在了血泊之中!!
司徒夙莎身边的队士居然下失了禁,在土方岁三话语的震慑下终于鼓起勇气举着枪伸出了一小节脑袋。可是还没等他装上火药,他就被流弹击中了头,天灵盖整个掀了去,脑浆横流一地!!
司徒夙莎瞪大眼睛看着这具尸体,心中的恐惧放大到了极致!!
“山崎,山崎,醒醒!!”不远处突然传来了岛田魁急切的声音——原是山崎丞中了弹,昏迷不醒!
司徒夙莎想赶过去帮忙,却发现自己的身体都已经瘫软,竟然动也不能动……她情急之下抓起身旁的石头尽量使出力气在大腿上猛砸几下才有了知觉。她弓着身子跌跌撞撞地赶到山崎丞身边,对岛田魁道:“我来料理他的伤口!”
岛田魁点点头,又提着武器冲了上去!
山崎丞的伤势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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