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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朝阳-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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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后初露顺着叶片滑下打湿了近藤勇的衣襟,近藤勇吞了吞口水,却道:“我是大久保大和守刚,一名幕臣。”
“骗人!”这时队伍中跳出一名士兵大声道,“这家伙就是新选组的近藤勇!”
跳出的这人正是原御陵卫士的一员——加纳鹫雄!
近藤勇的心凉了半截,但他却仍然道:“我是幕臣大久保大和守刚,不是什么近藤勇。”
加纳鹫雄看了近藤勇一眼,对着官兵头目耳语几句。头目立刻命令几名士兵走上前扯下近藤勇的衣服,左肩上铁炮铅丸形成的伤痕赫然显现!
“别再抵赖了,新选组总长近藤勇啊!”加纳鹫雄冷冷地看着近藤勇道,“这个伤口不就是我们卫士组在伏见街道上伏击你时留下的吗?——人可以说谎,伤口可是不会说谎的!”
近藤勇不再辩驳,一言不发地抬起头,有些悲哀地望向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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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中旬,树上的叶子颜色虽浅,却也繁茂起来。江户已是一片春意盎然的景象。孩子们在街头嬉戏着,郊外的小河边一片童真之景!
然而就在这时,一小队官兵小跑到小河边的树下四下里搜寻着什么,引得河边小孩子惊恐地回望。但听其中一人道:“可恶!那个女人又跑到哪里去了?!”
“真是个狡猾的女人,这么多天都抓不到!”另一人啐了一口,又对河边嬉戏的小孩子笑眯眯道,“你们有没有见过一个这么高,梳着总发的男人,神色慌张地从这里跑过去?”
小孩子们连连摇头,吓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算了,川井!一帮小鬼能知道什么?!”先说话的那人道,“那女人肯定知道土方岁三的下落,我们还是赶紧追吧!”
眨眼功夫,这帮人就跑远了……
“哗啦~”那帮人刚跑得没影,一棵较为浓密的树上就跳下一个人。
司徒夙莎拍拍身上的叶子,对那些惊异未定的小孩子们道:“你们现在总该相信我说的话了吧?——那帮人不是好人,一会男,一会女的!你们说哪有人会傻到连性别都分不清?你们要是乱回答他们的话,这帮混蛋就会把男孩的小JJ割下来安到女孩身上!”
小孩子们吓得连忙捂起嘴,睁大眼睛看着司徒夙莎。
司徒夙莎笑了笑,将鸟蛋放进他们的篮子里道:“这玩意儿我给你们取下来了。”
“小为、忠五郎,吃饭啦~”母亲呼喊的声音传来。
司徒夙莎连忙站起身,整理下衣服,一本正经地自语道:“咳咳,一个女人让一帮男人来找还真是不检点啊,不检点!世态炎凉哟~唉……”
司徒夙莎不是什么特大号“嫌疑犯”,是以肯来追她的不过是些散兵游勇,她应付起来倒也不难。所以不管幕府那边有多倒霉催,早就经历过时代压力的司徒夙莎却完全没有悲剧气氛,整天干着让人哭笑不得的事情……
落日余晖,将天际的云彩染得通红,为夜幕来临之前带来一丝不可取代的浪漫!
司徒夙莎随心所欲地走着,也不知道来到了什么地方。她找到口井,打出水来喝了几口,又简单地擦了擦。
“无血开城……”司徒夙莎又不禁想起了那天在大奥中遇见笃姬的场景,不由自主地笑道,“能不再看到人间地狱的场面,还真是幸福啊!果然和平什么的……才是最好啊!”她又低头看着井里的水,有声有色道,“你说对吧‘土笨’?(司徒夙莎把土方岁三的日文音‘Hijikata’发成了‘Hijibaga’)战争有什么好,血流也流不完……最后把自己的命还搭上了……真的是个笨蛋啊!”她抬起头有些气鼓鼓道,“那我又在干什么?以后喜欢他的人那么多,等他知道了,难道不会说‘啊,这个女人真是不错呢!啊……那个也不错!喔~大家都比司徒夙莎好千百倍!我就是土笨,为什么会喜欢小夙呢?’(不晓得土方岁三有木有打喷嚏)……哼!我也是个‘司徒笨……”
司徒夙莎突然停下话头,因为她看到了一面写满字的墙……
这面墙正是上京的时候他们留下名字的墙……
过去这么久,司徒夙莎都不太记得这件事了。现在猛然看见,当真是千百种滋味涌上心头!她不由自主地抬手用指尖挨个摩挲着这些人的名字……
山南敬助……
藤堂平助……
冲田总司……
井上源三郎……
原田左之助……
永仓新八……
斋藤一……
近藤勇……
土方岁三……
司徒夙莎的手停留在自己的名字上……
“不管你们的选择是什么,不管你们是生是死,你们都在为‘诚’而战吧?所以我也不该动摇,要坚持我的‘诚’,难道不是吗?”
司徒夙莎忽而笑了,她展了展胳膊道:“这次回江户也没跟着近藤先生回家看看,真是不应该啊!”
在外面逍遥惯了,回到试卫馆,司徒夙莎倒有些不适应试卫馆这种沉重的气氛……
“夙莎,你这丫头还没死啊?!”阿光看到司徒夙莎第一眼就拉着司徒夙莎大喜道。
看到阿光的眼睛有些泛红,夙莎也不知道她知不知道冲田总司的病情,没敢多问,只好笑道:“我好得很!你们过得怎么样?”
阿光的回答却是一个灵台……
“周作大叔不是身体很硬朗吗,怎么去世呢?”司徒夙莎吃惊已极。
“新选组回来之前他就病逝了……”阿光擦了下眼泪,“现在想想这样其实也好,如果让他知道阿勇被抓……”
阿光已经说不下去,司徒夙莎却睁大眼睛看着阿光道:“阿光姐你说近藤先生已经被抓了?!”
“夙莎你不知道吗?”阿光道,“阿勇被认出来抓走了……这下恐怕凶多吉少……”
“我一直在躲避官兵,没有留意……”司徒夙莎顺下眼帘,“那么……”
“死丫头,现在才知道回来!”阿笔突然出现在门口,瞪着司徒夙莎道,“过来!”
没了近藤周作的试卫馆显得很是沉闷。阿笔也显得苍老了许多。
司徒夙莎就坐在屋中跟阿笔对视着,等她说话,她却迟迟没有下文……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阿笔终于沉着脸道:“你这死丫头,真是笨到家了!让你去你居然到这个时候才知道离开!”
“现在离开也算不得光荣。”司徒夙莎淡然笑道,“正如您所说,我现在又是狼狈地跑回来,是违约。”
“哼!”阿笔瞪了司徒夙莎一眼道,“你已经二十八岁了吧?到现在还不出嫁,真是丢人!”
司徒夙莎微笑着,没有接话。
阿笔轻叹,口气也有所软下来道:“你这死丫头连跟我顶嘴的勇气都没有了吗?”
“因为的确丢人,没什么好反驳的。”司徒夙莎笑着道。
阿笔看了看司徒夙莎,边从一边拿出一个用布包好的东西,一边道:“总算不那么毛毛躁躁,我就暂且答应周作吧!——给!”
司徒夙莎惊讶地看了阿笔一眼,小心地打开这个布包,一个卷轴赫然眼前!
“这是……”
“周作说你在试卫馆这么久,又能跟着阿勇留在新选组这么久,早就够得上这免许皆传的资格,让我把它给你!”阿笔沉着脸,眼中却无不满之意,“还说等你回来绝对不许你再跟去胡闹!”
司徒夙莎笑了笑,将免许皆传塞进衣襟道:“我不去胡闹!”
“真的?”阿笔眼中全是不信,“你刚才听到阿光说阿勇被抓,难道没有救他的念头?”
“这念头恐怕不止我一个人有吧?”司徒夙莎笑道,“只是救人可是一个巴掌拍不响的,您说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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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长……”相马主计看着土方岁三的背影开口,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什么事?”土方岁三语气波澜不惊。
“其实……”
“安慰的话就免了吧!”
“副长!我去救局长出来!!”
“怎么救?”
“……”
“不要像某人一样尽做些无谋的决定!……我会去向胜大人求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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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中一片鸟语花香,司徒夙莎大步走到门口,猛地吸了口新鲜空气!
“夙莎你还是要走吗?”阿光问道。
司徒夙莎活动着筋骨道:“现在天天一堆人追着我,我怎么能留?”
“我们才不怕那些家伙!”阿光斩钉截铁道。
司徒夙莎轻笑,她转身拍了拍近藤勇的儿子道:“勇五郎,你都长这么大了啊!哈哈,你父亲可是名伟大的武士,你不要输给他哦!——我走啦!”司徒夙莎说着就迈开了步子向外走去。
“喂夙莎!”阿笔又赶出来叫住她,情绪激动道,“新选组……勇大人拉拢起来的新选组真的已经结束了吗?”
“阿笔婆婆,您说什么呢?”司徒夙莎回身看着她明朗地笑道,“只要有某个人在,新选组就不会结束!”
甲阳镇抚队失败了,幕府投降了,冲田总司病倒了,井上源三郎战死了,永仓新八和原田左之助离开了,近藤勇被抓了……新选组又在哪里呢?
“相马,”土方岁三走到相马主计身边目不斜视地用力拍拍他的肩道,“不要露出那样的表情。”
“是,副长……”这样的境地简直就是绝境!
“新选组还没有结束,我土方岁三就是新选组!!”
誓言铮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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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不下近藤勇安危的土方岁三,很快便跑去向胜海舟求情。
胜海舟看着这铮铮男子汉在自己面前下跪低头,不由得收起那惯有的微笑认真起来:“土方先生,你不是不愿投降新政府军跟近藤先生吵了一架吗?又为何来向我求情?”
“会津藩待我们恩重如山,在洗刷掉松平大人的冤屈之前我绝不投降!但是!……”土方岁三的头紧紧触着地面,眼眶发红道,“若不是近藤先生我土方岁三也不过是一介药商,不可能跟会津藩有所瓜葛,所以我不能坐视不理!拜托了,胜大人!!”
“真是……武士的时代都结束了,却还有你这种固执的人啊!”胜海舟的鼻子有些发酸,“算了,甲州的事我也有愧于近藤先生,就写一封求情信,你带到武藏越谷的东山道总督府去,说不定能救近藤先生一命!”
“非常感谢!”
知道新政府那边对自己也恨之入骨,土方岁三还是谨慎地将求情信交给相马主计道:“相马,你在新选组中并不有名,新政府军的那些家伙不会想置你于死地,你去送这封信吧!”
相马主计点点头道:“我知道了,副长!”
“还有,”土方岁三抄起手道,“如果碰到某个莽莽撞撞去救人的笨蛋,记得把她带回来!”
开始相马主计还不明白是谁,一个“她”字才让他醒悟过来,忙应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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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夙莎对阿笔的话说得模棱两可。其实加上她在心中的下句“但是不救又怎么知道就不出来呢?”意思才表达完整。
司徒夙莎花了好大的功夫才打听到近藤勇被关在什么地方,只是这地方戒备森严,要混进去也不容易……
“大人,门外有一个女人吵着闹着要见近藤勇!”士兵来报。
“赶走她。”头目很是从容。
“那个……大人……那个女人似乎是个疯子……又哭又笑光说要见近藤勇,我们不准,她就提着粪桶泼我们……”
“提着什么?!”头目还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粪桶……”士兵也有作呕,“大人,要不要我们直接开枪打死她?”
“不行!”头目急忙制止道,“现在江户无血开城,如果杀掉老百姓,新政府的名誉会受损的,这不利于维新!……除非不要开枪,用刀杀了她,让后对外宣称她是新选组余党!”
“可是大人……我们刚拔出刀那疯女人就往街上边跑边喊……‘新政府杀人了’……”
“什么?!”头目颇为头疼地摆摆手道,“算了,不过就是疯子没什么关系!如果她拿大便去泼近藤勇就更好了!”
“是!”
司徒夙莎换了一身破破烂烂的女装,头发在脸前乱掉着,连近藤勇看她第一眼的时候都没有认出……
“这个人就是近藤勇,你已经见到了!”士兵不耐烦地说。
司徒夙莎作兴高采烈状,抬手抓住他的衣服把手上的秽物全部抹在那人衣服上傻笑道:“大哥哥,你还真~是个好人!!”
士兵一把推开司徒夙莎,一路跑远呕吐去了!
司徒夙莎一把拉上门,近藤勇这才把声音压得极低道:“小夙你来这里干什么?!”
“这还不明显吗?”司徒夙莎走到里面坐下道,“来救你出去啊!”看到屋中还有个相马主计,司徒夙莎不由得奇道,“相马,你这家伙怎么也在这里!”
“我来这里本来是送胜大人的求情信的,可是还没交上书信,就被抓来了这里……”相马主计答道,“土方先生说夙小姐你会来,没想到你真的来了……”
“你怎么进来的?”近藤勇皱眉道。
司徒夙莎做了个鬼脸道:“装疯卖傻向他们泼大便来着。”
近藤勇尴尬地咳了一声,无语道:“这种办法也就你能想得出来……”
“人总要能屈能伸啊!不然我怎么进的来?”司徒夙莎忽而偷笑道,“不过向这些小鬼子扔大便的感觉真的是爽呆了!!”
“什么?”近藤勇没听太懂。
“没什么!”司徒夙莎耸肩道,“时间紧迫,我们还是赶快计划怎么出去吧!”
“你连出路都没想好就跑到这里来犯险了吗?!”近藤勇嗔道。
“这有什么危险的?一次不成还能来第二次嘛!”司徒夙莎很是无所谓。
“胡闹!”近藤勇有些怒了。
“好吧我胡闹,但是我都已经来了,你总不能让我失望是不是?”司徒夙莎笑吟吟道。
“……”近藤勇沉默少许,又肃然道,“小夙,我不能逃。”
“为什么?”司徒夙莎惊道,“难道近藤先生你就这么自暴自弃想要死吗?”
“我现在已经被德川家抛弃不再是幕臣了……”近藤勇苦笑。
“那有什么关系?现在大家都不是幕臣了!”司徒夙莎急道,“但是活着总是希望不是?”
“小夙你不明白……”近藤勇叹道,“只有我死了,才能把萨长的仇恨全部扛下来,那些逃离的队士们才能躲避追杀而活下去!——我是新选组的局长,必须要对他们负责啊……”
“……”司徒夙莎想好数千句劝解的话语此刻尽数化作了泡影……
近藤勇萧索地笑道:“上京不过是想报效国家,可是现在看来,我难道……真的阻碍了日本的发展吗?小夙,我难道……真的错了吗?”
“错……”司徒夙莎咽了咽口水,有些哽咽道,“如果想要扬名立万是错,那什么又是对呢?如果想要报国是错,那什么又是对呢?如果想要对让自己飞黄腾达的人尽忠是错,那什么又是对呢?如果想要……对自己的部下负责是错,那什么……又是对呢?——虽然……根据历史循环可以判断出对错。但是为自己的信念付出生命的那些人们……谁是高贵的,谁又是低贱的呢?近藤先生,你怎么可以问出这种话,如果连你都动摇了,那迄今为止为新选组付出性命的人又要怎么办呢?”
近藤勇早被司徒夙莎这一番话说得流下泪来,他眼睛通红地看着司徒夙莎颤声道:“小夙啊,我们这群粗人没能照顾好你!你为我们做了那么多,我们不仅没为你做什么,还总是看不到你的功劳……”
“有近藤先生这句话,我就已经知足了。”司徒夙莎说着也留下泪来。
“小夙你走吧!”近藤勇痛哭着摆摆手道,“我知道我让你很失望,但我还是恳求你回去……我对不起岁,那家伙为了我们之间的约定付出的太多,我却把新选组留给他一个人……我没有那家伙有勇气啊……我这个混蛋已经不值得你们再为我做什么了……如果小夙你真的有办法,就带相马离开吧!”
“局长,我不走!”相马主计忙道。
“笨蛋!你何必留在这里送命?!”近藤勇沉声喝道。
“……”相马主计震于近藤勇的威严,沉默不语。
“如果近藤先生觉得自己什么都不能为土方先生做的话,就去替相马求情,为土方先生留下一元爱将吧!”司徒夙莎起身对相马主计做了个鬼脸道,“我才不会救你出去然后被你拉去土方先生那里呢!”
相马主计急道:“夙小姐,你既然没事为什么不去找副长呢?副长可是很担心你的啊!”
司徒夙莎垂下眼帘,又抬眼直视着相马主计道:“我现在还不能回去,回去我恐怕要后悔一辈子的!”
“诶?”相马主计还想再问,可是司徒夙莎已经推门离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土方岁三那一句“新选组还没有结束,我土方岁三就是新选组!!”把我秒杀了……
、第二十一章 气魄
其实就算司徒夙莎不说,近藤勇也会为相马主计求情的。如土方岁三所想,相马主计在那些原攘夷志士的眼中的确是个不起眼的酱油,在近藤勇的求情下终于免去死罪,被关押到笠间藩回乡管教。
江户开城后,德川庆喜免除死罪,保留了骏河七十万石的俸禄。这下会津藩便顺理成章地成为了那些尊攘浪人的发泄对象,所有的矛头都指向松平容保,连“朝敌”的称号都转移到了会津藩的身上。
这下会津藩上下激愤一片,在松平容保的带领下决心不投降新政府!他们决定以日本东北为基地,用象征武士灵魂的“刀剑”来洗刷“朝敌”的罪名,将佂东军赶回京畿去!
相马主计被抓后,土方岁三对新政府军便不再抱有任何希望。这时传来会津藩起兵反抗新政府的消息,土方岁三当即带着岛田魁、斋藤一、市村铁之助等人一同离开了这耻辱之城,向会津方向赶去!
其实当时对新政府不满的,并不止会津藩而已。那些旧幕臣本来领的八百万石天领,一下缩成了七十万石。加上数万幕臣旗本被裁员,导致他们的生活来源极是问题!是以这些人也纷纷扛起武器,决心要跟新政府决一死活!
土方岁三行至鸿台的时候,就与这些人汇了师!
可是还没等到他们到达会津藩,就传来了令他们震惊的消息!
“什么?香川敬三已经进入下野的宇都宫城了?!”
这则消息的传至,瞬间将这支士气高昂的复仇队伍激得一片愤慨!!
“那宇都宫的日光东照宫可是奉着江户初代征夷大将军——家康公的神位!怎么能容忍它落入那些乱臣贼子们的手中?!!”
“不如这样,我们人数也不少,直接前往宇都宫城,趁敌人未站稳脚的时候强攻作战,夺下宇都宫藩作为长久抗争的基地!!”
这一提议立刻得到了这上千人的支持,就这样这支队伍浩浩荡荡地向宇都宫城进发!
“新选组没有结束,我土方岁三就是新选组”——土方岁三迈出了誓言第一步!
庆应四年(1868)四月十二日,两千两百名旧幕府军在下总的围府台集结,准备发动宇都宫城的强袭战!由于形势逼人,集结好后,立刻选出几个部队的头目出席会议讨论编制布阵。
看着这颇有气势的队伍,土方岁三心中也顿生一股豪迈之气!
“大鸟先生既然是校级步兵教头,担任幕府陆军的培养和训练,又多年从事兰学(即荷兰兵法)的翻译研究,理应为此次强袭的军总监。”
土方岁三看向那名三十五的军官,但见他面目全无英气,书卷气息甚浓。“既然此人深谙兵法,此次作战当是如虎添翼。”土方岁三在心中默默地想。
“土方先生,您是新选组的副长,多次担当先锋的指挥,所以这次的军参谋非您莫属啊!”
土方岁三颔首道:“承蒙抬举,我土方岁三一定不负众望!”
“那么两位对此次战役有什么建议吗?”
土方岁三早就成竹在胸。他当即道:“大鸟先生,我认为您应该担任兵马总指挥,并将人马分为前、中、后三军。”
“这个提议很好。”大鸟圭介喜道,“既然土方先生是先锋出身,那么前军便交由土方先生指挥了。”
土方岁三不做推辞,他当即应允道:“那么便给我传习队步兵七百人,作为步兵第一大队,江上太郎担任队长;桑名藩兵二百人,辰巳监三郎担任队长;回天队五十人,相马左金吾担任队长;还有新选组三十人,我来担任队长——总共一千人作为前军。”
大鸟圭介看着兵力情报道:“那么中军和后军便由我指挥。中军是传习队步兵第二大队,六百人就够了,队长的话……本多幸七郎。然后就是后军。这样……幕府步兵第七连队三百五十人,队长是山濑主马;还要有炮兵队二百五十人,共计六百人!土方先生,”大鸟圭介起身欠身道,“这次作战就好好合作吧!”
土方岁三也连忙起身还礼道:“当然!”
没过多久,各路草莽组织起来的杂牌军也陆陆续续地赶到国府台来助阵,此处不一一列举,但其中却也不乏熟悉的身影……
“哟,土方先生真是好久不见啊!”原田左之助老远就咧着大嘴道。
看到永仓新八和原田左之助的身影,土方岁三也是精神一震,当即笑道:“你们两个家伙还在战斗啊?”
“当然啦!”原田左之助哈哈大笑道,“我们只不过是不想白白给萨长当炮灰罢了,可不是胆小怕敌不敢作战啊!”
永仓新八笑着接道:“听说国府台在集结兵力与新政府军对抗,土方先生也在这里坐镇,我跟左之就带着靖兵队赶来了!”
原田左之助看起来心情甚好,他轻捶了下一旁一言不发的斋藤一道:“你这小子还在这里啊!”
斋藤一难得扬了扬嘴角,道:“我是新选组三番队的队长。”
原田左之助抄起手,转头对永仓新八道:“呐新八,我怎么有一种被这小子教育了的感觉?——这小子明明比我小四岁却还要教育我,真是让人火大啊!”
永仓新八爽朗地大笑。
土方岁三跟着轻笑,他忽然问道:“市村辰之助也来了吗?”
“那家伙跟我们离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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