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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宝石神器-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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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曦,这样的结局我可不喜欢!”我戴着隐逸花,云曦自己隐逸了身影,客栈的这一幕正好一点不落地落入我们的眼里。
“谁说这是结局了?”云曦对我笑笑,那笑容别有深意,“真正的结局,我们恐怕得问问青莲的意见!”
我对她甜蜜一笑,蓝宝石蓝光再起,倏忽,我们已身在一处极为豪华的处所。
“大东皇宫?”我惊讶地差点叫出声来。
“嘘!”云曦食指贴在我嘴上,“谜底马上就要解开了——”
过了一会儿,果然有开门的声音——
大东朝身份最为珍贵的帝王和一袭青衣此时拂了进来。
“莲儿”这是帝王的声音!此时却是无比和蔼。
“呜呜呜,他们……他们认识?……”我差点大声地喊出我的惊讶,云曦却是一个吻完全堵住了我的嘴。下一秒,我便沉醉在这一片香草兰衣之中。
“皇帝爹爹……”青莲的声音毫不例外地恭顺、温柔。
“叫父皇。”皇上慈爱地拂过她垂在两颊的秀发。
青莲犹豫了一下:“父皇。”
“莲儿你说,父皇待你如何?”
“形如亲生骨肉,绝不逊于紫依姐姐。”青莲的眼中隐有泪花,似在表达无尽的感激。
“你虽是紫依结拜的姐妹,但父皇知道,你们自小感情就比别人深,如今自己的姐姐深陷险境,你可会袖手旁观?”
青莲这一次已经跪下来施礼了,“公主遇到了什么危险?青莲一定肝脑涂地竭力保公主平安!”
大东皇帝目中带有慈悲:“起来吧。我不要你肝脑涂地,我只求你办一件事。”
青莲的眼中闪过一丝疑惑的光芒。
皇帝双目微眯,陷入了回忆——
“一个月以前,孤的密探打听到了俊南王谋反的消息。俊南王,表面贪花好色、四处游历、不理朝政,却私自豢养影卫、结交大臣,如今朝中已有三分之二俊南王的羽翼。孤为了铲除这股势力,找大将军青龙商量了一出戏。”
“让青龙将军去背这个骂名?”青莲暗自思忖,悠悠道来。
帝王颔了颔首:“不错。俊南王自以为天衣无缝,却不知道他可以往孤的皇宫安插眼线,孤亦可以在他游历江湖时结交的那群江湖朋友中安插眼线。他可能已经忘了,青龙除了是我朝战无不胜的将军还是江湖中的‘玉面大罗刹’!
可是,为了防止打草惊蛇,我只有找大将军担这个虚名,好让俊南王迦诺以为我对他丝毫未起疑心。哈哈哈,迦诺,他的父亲本是我朝建立时的大功臣,他的爵位,亦是先皇体恤他们迦氏加封的爵位,他今日却想越俎代庖、只手遮天了!”
帝王一口气说完这些话后,青莲的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所以原先公主和青龙将军的婚约也取消改为嫁给迦诺王爷了,是吗?”
帝王的眼中闪过一丝更为锐利的精光,“也只有这样,才能彻底打消迦诺的疑虑。因为迦诺并非向我能料想的那样对青龙没有疑心。”帝王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只可惜,从始至终只有依儿一个人被蒙在鼓里。”
“这么说大将军也知道了?”青莲问。
“我这次派你前去,就是让你和青龙做一场横刀夺爱、始乱终弃的戏,好让紫依彻底对青龙死心。也唯有这样才能将紫依从你们的阵营中拉出来。只有迦诺知道你也不希望紫依和青龙在一起,他才会拉拢你进他的阵营,这样在他毫无防范之下,他的身边亦有了孤的人。”
青莲颔首,“父皇,我这就去跟将军会合。”然后青衣拂起、盈盈退下。
云曦终于松开了,捂住我嘴巴的手。
“呼呼——”我大口地吸了些新鲜空气,“原来,青龙早就知道了实情,他那么做是和青莲在演戏。那他应该也早已猜到了紫依的公主身份吧,客栈吃饭时说的那些诋毁当朝公主的话,也不过是想落实自己本就无心娶公主的信息!青龙,他该是爱着紫依的吧,那块鸳鸯帕就该是最好的证明。”
云曦过来摸摸我的脑袋:“哦,我是说我们家阿槿怎么突然间变聪明了呢?原来是脑袋圆圆的。”说完,对我展开了个极富诱惑性的微笑。
“糟糕!”云曦大呼一声。
我也学他吻住我的样子吻住云曦说:“嘘嘘嘘,别吵啊,小心给发现了!”
谁知云曦掐指一算、面上隐有忧色:“算算时间,是实现大计的时候了。快慕容槿,我们得赶紧穿回去,不然那位青莲姑娘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我惊得汗从额头上涔涔冒出。只好随云曦紧赶慢赶再次回到现实世界中。
此刻帝王的兵马已包围了整个俊南王府。弓箭手将整个俊南王府重重围困,似是帝王一声令下,这府中的所有人都会命丧黄泉。
帝王这次看来是准备连一直以来秘密通报消息的青莲也不放过了。
帝王为了君临天下的血腥手段,我早已见怪不怪了,毕竟只有这样才能保全大局。
俊南王迦诺的笑声从屋子里传来,那种蔑视天下的骄傲笑声,似在表明即使自己失算那也是被小人算计,不是人亡他,而是天要灭他!
此时心中也是悲痛万分的俊南王迦诺,挟持着青莲从屋里迈出来:“皇帝!不是自称她是自己的义女吗?今日义女有难,就让她看看你这个做父皇的在利用完她以后是怎样弃之如弊器的?”
皇帝的眉目间有一丝悲悯,但是帝王又岂是轻易被挟制的?
“别听他的妖言惑众!弓箭手放箭!”
——这一刻,终于来临,我闭上了眼,不敢看权谋之争中一颗棋子的命运!
可是,就在这弓已拉满,准备放箭之刻,一道白衣身影横空而来,“刷刷刷!踢爆了那些弓弩手踢翻了他们手中的弓箭!
那白衣如雪,飘忽而来,竟像九天之外的一位仙人。
待那道白衣站定,我方才看清他的面目:“——是银烛!”
银烛银发白衣,此刻唇畔挂着丝浅笑,表情清贵有如神裔,“我最不喜欢有人在我面前滥杀无辜了。”银烛一扫众人、目光锐利。
“放了刚才那位青衣姑娘,否则在场众人谁都休想活!”说着,银烛竟然露出了“妖瞳”!
刚才还要赞他很有天上仙君的风度,谁知道那么快就原形毕露。
迦诺再怎么厉害也是个凡人,被银烛这么一恐吓,忙放了手中的青莲。
这么一来,青莲算是安全了!也不枉青莲早知会有这么一日、牺牲自己也要成全自己的结拜姐姐紫依与自己的心爱之人青龙的爱情!
我想,两天前,蓝宝石神器的躁动,恐就是我这一次搜集的爱情是“成全”吧!
原以为事情就这么结束了,谁知道这银烛真是的,居然称我们没留意的瞬间功夫又挟持了公主,并一松手,把她送到了迦诺身边。
“唉,这个银烛究竟想干什么啊?”我忧心忡忡。
云曦却是一副看热闹的样子,看来他是心中有数咯。
迦诺看见送上门来的公主,心中一喜,却没有料到几丈外的银烛正拉开一张饱满的弓在向他射箭。
唉,傻瓜都知道这迦诺会自己躲开,把公主送上箭口好吗?银烛他,也太无聊了吧!
——可是,我们居然都猜错了!
迦诺偏偏抱紧怀里的公主,用自己的背迎了上去,他微笑着低下头吻了一下公主的额头。
“嗖——”弓箭直直刺向迦诺的背,那一刻迦诺的脸上没有对死亡的恐惧,而是从未有过的安详、幸福。
所有人都震惊了!
没有人想到他,迦诺,竟然对公主有真情!
我闭上眼睛摇了摇头,可惜银烛杀了位英雄啊!
不料,银烛的声音再次响起:“好了,迦诺。可以起来了!”
方才倒地的迦诺却又再次起身。
银烛的笑声破空而来,显然是用了灵力要让所有人包括士兵都能听到!
“我用灵力射出的箭本就是箭柄朝着他,箭尖对着自己,他若是真要拿公主替他挡一箭,侧身激起的气流足以用来调转箭的方向,那一刻迦诺才是必死无疑了!不过,我这招试探还真是管用,倒是替公主试出了一片真心。就是看在这千金难买的真心面上,皇帝你也要留他一条命!”
原来,那日孤江之上的争斗,也是为了一片痴心啊!
平定俊南王的叛乱之后,紫依和青龙公主和好,两人成了亲,普天同庆。
青莲知道了她就是蓝宝石此次的宿主,蓝宝石将要搜集的是她对青龙的爱情,这份爱情叫做“成全”!
只是,我与云曦约定好,不能在人家青莲姑娘正当好年华的时候取人家性命,于是答应让青莲自己选择。或是自己将死之时,我们来取她的生命或是她自己何时厌倦了红尘,何时用红焰天火折给我们消息。我们好来取走她的性命。
我带着皇宫大内的佳肴、点心、美酒走在路上时,银烛问我和云曦:“有没有听说过,缥缈峰的玉面神医?”
我摇了摇头。
“我的爱宠小白受伤了,我想让他给治治!”
我看了一眼他口中所说的小白,——那、那、那小白我认识,就是在魔音鬼狱的时候,从树上扔松果给我的小松鼠!”
Ps:这是蓝宝石搜集到的第六种爱情,亦是他们在人间搜集到的第四种爱情“成全”!
敬请期待下一个故事——第八章 【玉面神医】!
第八章 玉面神医(一)
回到客栈的时候,我好好地犒劳了一番苏哲宇——
“来,苏大侠,尝一尝这壶宫廷里窖藏百年的‘千日醉’。”
“来,苏大侠,这碟菠菜,可是让宫廷里手最白、最嫩、最纤细、最漂亮的侍女摘的,专门孝敬您老人家的。”最后一句话,被我拖得极长,我眯了眯眼,没有错,那里面闪现的是杀气!
“来,苏大侠,这盘烤卤鸽,阿槿不舍得吃,一直小心拿宫廷油纸包着,特地留给你的。感谢在中文系的时候,您的再造之恩!”
苏哲宇刚拿起烤卤鸽的手就这么僵在了半空中,“阿……阿槿,你没事吧。”
只见他那朦胧水泽般的玉眸里此时闪过一丝奸诈的精光,“阿槿,告诉哥哥,是不是司徒家的那个小子欺负你了?”
我把那只它犹豫不决还未下口的卤鸽塞进他的嘴里,闷闷地答了一声:“没有。”
听了我的话,苏哲宇低着头突然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那就是因为我咯。”
我定定地看他一眼:“以后写信不要那么直白记得用文言文。”
我转身离开,只留苏哲宇在屋内失魂落魄,一旁双目间尽是隐忧的是司徒笑笑。
我不是故意要这样对苏哲宇的,他怎会知道,凭我们从小玩到大的情谊,我又怎会为了区区的一封信去生他的气,我只是想用这种冷漠的方式告诉他,今昔已非同往日了,我慕容槿不仅是我自己,还是云曦未过门的妻子,我与苏哲宇已经大不能像从前了。明知道他对我一往情深,才更加不该给他劳心劳神的虚妄。况且,笑笑对他早已生情,如果我们依旧不分场合、亲密无间,那伤心、劳神的恐怕就不是一个人了!
屋外的风很凉,此刻更是丝丝缕缕都吹在我心上,我知道此刻的你会伤心、会失望。可是长痛不如短痛,苏哲宇,你可知道这亦是一种解脱痛苦最好的方法!
不知何时,我感觉到了男子温热的气息正在慢慢向我靠近,那独特的淡淡的兰草香是云曦身上才有的味道。
那清雅幽静的兰草香味将我揽在怀里,吐气如兰地对我说:“阿槿,难为你为我花了那么多心思!”
云曦知道了我对他的付出,那么之前的所有痛苦、忍耐都是值得的吧!
我亦沉醉在这片香衣兰草中,只希望永远都不要醒来。
只是,我却忽视了,在重重雾影之后,亦有一个犹如神裔的白衣男子正在默默注视着这一幕。
云曦说,青莲何时用红焰天火折通知我们,我们亦何时来搜集她的爱情,只是现在我们也不用留在大东朝了,我们该早日回司徒家然后启程去缥缈峰,据说跟我们即将要搜集的爱情有关。
回司徒家的路上,银烛给我们讲了一个故事——
缥缈峰的玉山之上,灵气充沛,是生长仙灵草药的好地方,千百年来总是出神医,只是缥缈峰的地址虚无缥缈,更是从不收外人为徒,外人若来求药、需带万金。
峰上唯神医南宫水、大师兄南宫情、小师妹南宫柔和一众采药童子而已。
直到有一天,缥缈峰上来了位白衣青年——
那日,南飞的鸟儿刚从天空中迁徙飞过,在寒冷而又萧索的气氛中,一个满脸伤痕,白衣却依旧纤尘不染的青年,手持一把长剑来到了缥缈峰。
峰上一时间大乱,几个采药的童子立马去禀报神医南宫水,关于青年上缥缈峰的目的更是被瞬间讹传:报仇、求药、劫色,各式猜测一时间让整个缥缈峰人心惶惶。
人人都说,那青年脸上的血迹绝对不是一人所染,还有那周身散发的凛然风度和连鲜血都不曾浸染的白衣足以令所有人望而生惧!”
“哇,这么神奇!只是不知道那青年来缥缈峰是来干啥的?”我一路把玩扶桑花,一路好奇地询问。
“师父让我问你,你上缥缈峰是来干什么的?”那时,一个锦衣童子也是如此问。
“替母亲求药!青年虽已身受重伤,却依旧傲然地笔直站立,长剑深深地嵌进附近的泥土中,发出‘嘭’的一声巨响。
童子亦被下了一跳,“那你可有身带万金?”
青年力运于臂,一指地面,刚才被插进泥土深处的长剑突地拔地而起,直指童子,“我最恨你们这些贪图富贵的小人!”
童子有一瞬间的呆愣痴傻,可又眨眼间恢复如常,好似已不是第一见此等场面。
“公子真会说笑,若不是家有万金,公子又怎会来缥缈峰求药!凡是上此峰之人,必是想好了代价,否则竹林的那些瘴气,山下的那些死士,又有谁会想轻易一试?”
青年闻言,眼中一转,最后还是妥协。他从身后的包袱里拿出一块千年古玉,说:“这是南家祖上流传下来的古玉佩,少说万金,多乃价值连城,你且拿去给你师父。我母亲得了怪病需快些得药,不能耽搁。”
童子收下玉佩,引南片月立即入了缥缈峰。
“这玉佩都收了,那南片月要的药可是都求到了吧!”说这句话的时候,我们一行人已经到了司徒家。
考虑到听故事需要连续的热情和不间断的情节,所以为了避免明天早上起来就忘了今天讲的内容,所以我命银烛速战速决,且在一天之内讲完,免得夜长梦多。所以,迫切需要了解后续发展的结果就是一群人在爆出噼里啪啦的灯花下,熬夜听着故事,另有一干也被我叫着不许睡觉的仆人,在厨房里为我们做着宵夜。(当然主要是为我,我比较贪吃些)
“哪有那么容易!连南片月自己都说他的母亲得的是怪病。这需要的药材更是奇怪,居然需要恶灵峰的恶灵草如药。”
“恶灵峰?这是什么地方,缥缈峰不是长仙灵草药的好地方吗?有什么药材是缥缈峰没有的?”除了云曦,我、苏哲宇还有司徒笑笑一齐脱口问道。
然后,银烛却说:“当日的南片月亦有此疑问。”
“取恶灵草为何要去恶灵峰?缥缈峰难道没有吗?传说中这里灵气聚集是仙灵异草极佳的生长环境,难道传说非真?”南片月疑惑的目光紧逼神医南宫水。
“公子是性情中人却不知道这缥缈峰出仙灵而并非恶灵,公子描述的家母,肤色苍白、嘴唇、十指俱是青紫、手足无力,一天之中只有不到一个时辰的时间是清醒状态其余俱是昏迷。这分明是中了西域‘九足虫’的毒,要想解毒,必须要恶灵草以毒攻毒做药引。而这恶灵草必去恶灵聚集的恶灵峰前去取才行。”
南片月急忙问道:“那这恶灵草长什么样?”
南宫水沉沉道来:“这恶灵草属常绿藤本,长约一寸左右,枝光滑,幼枝具细纵棱。单叶对生,具短柄 ;火红花蕊,根褐色,有甜味。它全身有剧毒,但与毒草‘百千叶’共同煎制也可解奇毒。”(本段关于药理的地方纯属作者虚构,无处可查,切勿模仿。)
南片月,眉头一皱,神情坚定:“那南某这就上恶灵峰取药!”
“慢着!”南宫水伸手阻隔,“你虽知道了恶灵草的样子,却总算不得学医之人,若是认错了药恐误了家母的病。加之恶灵峰多恶灵生物,怕也不能仅凭你一人之力。我即已收了症金,必要尽心诊治你母亲的病,更要护你周全。我大弟子南宫情,熟悉药理,又精通仙术,可以随你前去。”
“这一去回来,就取药成功了?”我眨巴眨巴眼睛看向银烛。
“不仅如此,这二人之间还产生了不伦之情。”
“两个男人?”我和苏哲宇惊呼。
银烛悄然点了点头。
玉面神医(二)不伦之恋
“——那一行还真是困难重重!”
银烛的呼吸变得沉重,蓝眸里闪现的星碎光点,朦胧飘渺着这个故事的继续——
“那是他们两个人的相遇,南宫情和南片月。
我不知道女人对待美貌是什么样的看法?可我知道一个美貌的男子却是连男人都抵抗不住的。”银烛如是说。
“那一天——
作为富甲天下的南家的大公子,他本该是养尊处优的,可是他却从小就醉心于武林剑术,自小便拜了隐居多年的南阳真人门下学艺,十几年的行走江湖把他的个性磨练的孤傲而冷血,不曾真正敬重什么,也不曾轻易向别人低头,除了这次母亲有病,不然他也不会一人孤身杀上缥缈峰。
可是如此心高气傲,自诩为此生不会被任何人理解也不会理解任何人的他,居然为一个男人的美貌所震惊了。
那是南片月第一次觉得一个男人也可以长得如此之美:宛若从明月中来、从画中来、从九天之外的天宫而来。这样盈盈而立的风姿,这样眉目如画的面庞,这样长身如玉的气质,就连行走江湖多年自诩为见过世面的南片月也自愧不如。
而拥有如此风姿的人,正是南宫水的大弟子南宫情!
南片月轻笑眼前的蓝衣轻裘的南宫情:“你知不知道作为男人你长得太好看了些!”
仿若不是跟自己讲话,南宫情淡淡地扫了南片月一眼:“好不好看都是人心所化,若天下人只在乎我这皮相,那我毁了便是!”于是,只是一眨眼功夫,从南宫情的身后亦幻化出了一把冰剑,便直往自己脸上劈去。
南片月一惊,此人亦是一身的凛然傲气!
南片月的“追月剑”挑上了南宫情的“冰水剑”,阻止了他自毁容颜的行为。
“上苍不是对每个人都如此偏爱的。他既然给了你普通人几世也求不来的容颜,你就该珍惜才对!”南片月的语气里几时有过这样的温柔。
“我南宫情也曾离开师门游走天下,听过的夸耀多了,见过的欲念也多了,那些浮光掠影般的称赞与美名于我而言都不重要了。流水之音,也只有高山懂得而已。流水再多,又有几个高山?”
无人知道那声音里藏着的无尽寂寞,那是禁锢在极北之地的千年寒冰才有的寒冷温度,那是只有广寒宫里的嫦娥才会懂的哀愁与寂寞,那是空有一身绝顶医术和精湛仙术的南宫情的无奈!
“哼哈哈哈——”南片月突然间大笑起来,“我以为全天下除了我南某,无人像我这般高傲,没想到你看起来有出尘的风姿却是这么的孤独、寂寞!”南片月脚下一震,一把泛着清冷月辉的长剑出鞘,“此剑名为‘追月’,虽不比你一心想要等来的高山,可亦是可以追星逐月的,我想广寒宫嫦娥的寂寞与阁下的寂寞也会有想通之处吧,此剑赠你!”
南宫情接过剑,仔细回味了下南片月的话,“嫦娥偷了后羿的灵丹,虽是飞升可是不仅要背负背叛丈夫的骂名还要忍受广寒宫无边的寒冷和寂寞。我虽有玉面神医一称,可是能让世人津津乐道的却依旧只是我的好皮囊,我的寂寞的的确确仿若嫦娥!”
“只是,如果我拿了你的剑,这一去恶灵峰山高水远,路上艰险难料,你怎么办?”
南片月一时间笑得犹如纨绔,仿佛在他冷面的外表下真的藏有那样一颗游戏红尘的风流之心。
“南宫情,谁说我只有追月一把剑了?”说着原地一个转身,从身后又变出一把剑,长剑带着咧咧青芒,“这青芒剑呢,虽说不比追月好用,可自保还算够用了,再说有你这样医术高明又精通仙术的向导,我呢,还怕死了不成!”南片月说这话的时候刻意向南宫情靠近了几步,那张精致的脸庞恰好对上南宫情绝世的容颜。
两人目光相接的瞬间,南片月的眼睛里藏着一抹邪邪的笑,而南宫情却是有意地别过头去。”
银烛讲到这里的时候,我偷偷地去瞧众人的表情:苏哲宇微微地点着头似在回味银烛话中情节;司徒笑笑对没有女人加入的故事有些不感兴趣,此时在灯火的照耀下有些昏昏欲睡;云曦望着远方出神,胸口的蓝宝石有一搭没一搭的亮着,此时看见我在看他,连忙拿他那张俊美得我要流鼻血的脸望向我,“怎么听故事也这么不老实,阿槿,你要我什么时候才能放心。”
云曦的声音温润如水,惊得我本来平静的心湖此时也波光粼粼。
云曦从附近的盘子里夹一筷子手撕鸡喂到我嘴里:“是不是饿了,这故事还要不要听了?”
看着云曦对我这般关切、苏哲宇和银烛都看了一眼云曦,只不过苏哲宇须臾就低下头去,只有银烛依旧不移目光,定定地看着云曦,浅蓝色如蓝天的眼眸似要把人席卷进去。
“听啊!我一定要听到结局!”我回转头对银烛笑笑,嘴里是一口的鸡腿肉,
“你听不到结局。”银烛独自饮了一口茶,淡淡地道。
“为什么?怎么会有听不到结局的故事?”我必须刨根究底。
“因为真正的结局需要我们自己去找寻!”云曦接道,“银烛你继续讲吧,讲完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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