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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宝石神器-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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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银烛究竟在介意什么?又究竟藏着什么秘密?
“砰砰砰”苏哲宇上前敲了敲门,出来开门的却是一位白发老翁。
年龄虽大可声音却是中气十足,看来保养得很好,“你们找谁呀?”
“老伯,您的声音保养得可真好!”云曦先夸奖了老伯一句接着说,“我这位朋友的爱宠受了重伤,需要玉面神医的医治。您能帮我们通传一下吗?”
白发老伯环视了我们一群人一圈,继而清晰地吐字:“我就是玉面神医!”
一行人全部震惊了!
如果说银烛的故事是真的话,十年前南宫情、南宫意俱是十八岁的俊美少年,十年过去了,也该是风华正茂、俊雅无双之时,又怎么会是这白发老翁呢?难道这个人不是南宫意(南片月)?难道我们的猜测又错了?
我们随着老伯的指引进了内屋。
银烛的眼睛里是前所未有的失落,我想他这么在乎玉面神医一定有他的理由。
后面我听见苏哲宇和司徒笑笑两个人的窃窃私语。
“本来还以为这从不上门替人诊治是有什么风度呢,原来这是上了年纪,腿脚不便而已。”苏哲宇说,那张妖孽的脸上此刻写满了鄙夷。
“唉,你还真信啊?”司徒笑笑反驳他。
苏哲宇轻拍一下司徒笑笑的额头,“别学你哥,凡事都把问题想复杂。我说理由是这个就是这个!”
司徒笑笑撇撇嘴,“我明白你的意思。可是这么多年跟着哥哥,我看明白了很多问题。而且这一次我的直觉告诉我,这老伯没那么简单!”
只见苏哲宇无语地恨不得痛哭流涕。
过了一会儿,银烛从自己腰上掏出个白色的只有边上镶了一道金边的口袋,再从口袋里掏出一只白色的毛茸茸的小松鼠。
我听见沉不住气的苏哲宇又惊呼了一声:“哇,衣服是白的,口袋是白的,连松鼠都是白的。银烛,这么多白色放一堆你怎么区分啊?”
闻言,我看着银烛的银发白衣,不禁感叹:如此的纤尘不染!这银烛究竟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面对苏哲宇的询问,银烛睨了他一眼,不再有与我说话时的恬淡笑意也不再有和云曦说话时的温雅有礼而是这么冷冰冰的一个眼神!
然后回答苏哲宇这个疑问的却是那位自称玉面神医的老伯:“白色是这天地间最纯净、也最孤傲的颜色。年轻人,你没有白色的境界自然就不懂这喜爱白色之人心中的寄托了。”
司徒笑笑拿胳膊肘抵抵苏哲宇,“让你别问撒,自取其辱了吧。”
许是听见了笑笑的话,老伯又说:“这位姑娘的话不对。这世上拥有白色境界的人本就不多却多的是附庸风雅之人。对白色不感兴趣、不懂、不知本属正常又何谈‘自取其辱’之说?”
一番话说得笑笑连连称是,我想这位老伯还真是位高人!
银烛的爱宠小白伤到的是前胸,那伤口上浮着一层浅蓝色,不像是人间兵器所伤倒像是妖域的神兵利器或是强大灵力所伤。
老伯望着小白的伤口,眉目亦是一凛:“这不像是人间兵器所伤啊!不知道你们中有哪位朋友是来自神界或是妖域?”
银烛出来对着老伯一拜:“在下银烛来自魔音鬼狱。”
“妖界?”老伯喃喃自语,“你是?”
“妖。”银烛回答得干脆且坚决好似十分以自己的身份为荣。
老伯与银烛四目相对的瞬间眼中闪过一丝精芒,银烛的神色倏忽一变,双目中隐有泪光。
云曦的目中也是一道精芒闪过,“这明月还真是有情有意啊,把流水的毕生教导记得可真熟练啊!只是岁月流逝、白云苍狗,如今不知南前辈的追月剑是否还是当年风采?”
云曦的话总算是将我们与南宫意之间的这层窗户纸捅破了!
“前辈……前辈就是南宫意?”苏哲宇和司徒笑笑面面相觑,丝毫不掩饰惊讶之意。
“前辈教出来一个好徒弟啊!”云曦说完迎着我的方向看看银烛。我马上会意,原来银烛竟是南宫意(南片月)的徒弟。
“南前辈。”我上前恭敬地对着南宫意(南片月)行了个礼。
南宫意对着我微笑:“不知姑娘是如何猜出我的身份又是如何看出我与小徒的关系的?”
我也报之个礼貌的微笑:“方才云曦提到追月剑那分明是您以前的配剑。而方才您与银烛见面时,银烛眼中隐有泪花,加之南宫意好穿白衣,银烛也是一身白衣。从这就可以推测出你们二人的师徒关系了。”
“哈哈哈——”屋内传来老伯爽朗的笑声,“这位姑娘很聪明,可惜还是猜错了!”
“您不是南宫意?怎么、怎么可能?”这一次我也是有些力不从心了。
就在这时,云曦的清雅的声音响了起来:“谁说他一定是南宫意了?有追月剑的就是南宫意了吗?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当年南片月(也就是南宫意)可是将追月剑赠给了南宫情啊!您说是不是啊,南宫情前辈?”
“这……这,他是南宫情……?南宫情不是死了吗?”我们都很惊异。这一路的猜测,一直气定神闲的却只有云曦和银烛两人,看来两人早就猜到结果了,却任由我们像跳梁小丑一样地轮流上台表演。
“是,我不是南宫意我是南宫情。”说着南宫情在脸上轻轻一拉,便撕下了一个人皮面具。露出那张堪比绝色佳人的脸庞。
连苏哲宇那样好看的妖孽此时都无比震惊,“怪不得南片月会被他给迷住,这张脸简直胜过天下所有美女啊!”
所有人都沉浸南宫情的绝色容颜之中,只有南宫情一人神色淡淡,态度温雅,语气却是寂寞孤傲:“天下人皆在乎我的皮相只有他是真心愿意真心了解我这个人、欣赏我的医术。”
南宫情口中的他便是南宫意(南片月)了。
“不知道他是否还在怪我十年前和柔儿那样对他?”南宫情沉浸在过去的回忆之中,神情充满了悲伤。
银烛却突然间向南宫情行礼:“师父,既是有心结,为何不回到过去亲口问问南片月前辈呢?”
南宫情喃喃低语:“穿越时空回到过去?千百年来只有一样东西可以做到,难道……?”
银烛点点头:“师父您猜的没错,他们二位就是蓝宝石神器的主人。”
银烛指着我和云曦,我却兀自还在思绪中纠葛:比如,银烛明明就是只妖,他是如何拜缥缈峰的南宫情为师的呢?云曦又是如何知道他不是南片月(南宫意)而是南宫情呢?
然后还没等我静下心来继续推理,等南宫情拿药膏配合仙术治好了银烛的爱宠小白后我们一行人并着南宫情便利用蓝宝石穿越到了南宫水刚同意南片月拜师入缥缈峰的时候。
Ps:对不起,让大家等辛苦了!这些天因为刚回家有些家务要处理就耽误了更文,请原谅哦!
敬请期待下一节——【玉面神医】(五)无悔

玉面神医(五)无悔

其实有时候想想有蓝宝石还真是件好事,不用过瘴气、斗死士,直接降落在缥缈峰峰顶。此时的缥缈峰是一番平静景象,可是峰上的众人心中却是各揣所想。
当年的南宫情不是死了,只有南宫意活了下来吗?怎么这个活下来的却是南宫情自己呢?我不知道当年南宫情与南宫意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是不论发生什么,这毕竟是南宫情同南宫意之间的事情,是南宫情非得找当年的南宫意问个明白,我们这些外人跟着也实属不好。想到这些我向云曦递了个眼神,云曦也立即会意,立马打发了司徒笑笑和苏哲宇去住客栈。
其实,我们本来也是要离开的,只是南宫情已经明白了他就是蓝宝石目前正在寻找的宿主,所以执意要把我们留在身边。
“这就是你的过去了。可是待会儿你断断不能以现在的样子见到他和原来的你了。这人皮是你在风清镇的时候撕下的,你戴上吧。”我把人皮递给他。
南宫情接过面具戴上,水蓝色的衣衫,绝美的容颜此时都怔愣在飘渺峰的旧景里,他的性格一如他衣裳的颜色:蓝色忧郁。这也是为什么当年他那么轻易的就会心乱的原因之一。
“现在的你也许可以提点下当年的你。”这是入峰之前我同他讲的最后一句话。
门口的采药童子拦下了南宫情、我、云曦与银烛四人。
“各位上山若是求药应当知道求药的规矩!”一童子说。
我和云曦对视一眼,我立即从衣服里拿出一对红焰天火折交到那童子手中,“小师傅拿好了,这是我们途径术法大家司徒家时,偶然得来的宝贝,它叫红焰天火折。若是你家师父危难之时,只需用来放出信号,即使我们远在天边也会赶来救援。”说这话的时候,云曦望了我一眼,那一眼眼眸漆黑,幽深不见底。
童子一看知道这是精通术法之人才有的宝贝,便引了我们入了缥缈峰。
云曦向南宫水求的药是极为普通的保命药,起先南宫水对我们一行人的拜访还有些狐疑,只是云曦突然间亮出了自己司徒大公子的身份,又把自己来自未来,得知飘渺峰数月后便会灭亡的命数尽数道来,求他相助了却故人的心结。南宫水看见神器蓝宝石后,便不再抵抗,答应我们在这里小住几日。
峰上飘渺水榭之中,枫色衣裙拂过,一女子的声音响起:“大师兄。”
那望着水面之上的蓝色风莲发怔的蓝衣人便是过去的南宫情了,他缓缓抬起头,目光只是轻微扫过枫衣女子的脸,一瞬也不愿在上面停留。
南宫情转过头轻声说:“你来了。”
女子见他如此冷淡,一双水做的眸子里泪光涟涟:“南片月才来了几日,你就对我如此冷淡了。”
气氛有片刻的静默,南宫情手掌拂过水榭上的石桌,桌未动茶杯的水却都尽数撒了出来,清冷的声音响起,“他现在可是你的二师兄。”
女子几乎是带着哭腔说出来:“柔儿不知道有什么二师兄,柔儿只知道你是我的大师兄!大师兄我问你,你……喜不喜欢我?”
南宫情起先看向她的眼神有些诧异,继而眸光暗淡了下去:“柔儿你知道的,从小到大我只当你是我的师妹,我们……”
话就这么突兀地被南宫柔打断,“不用说了!”泪水大颗大颗的流下来,泪水之中南宫柔的身子更显单薄,声音更显嘶哑,“我都知道了。”
南宫柔蓦地闭上眼睛,“大师兄我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
南宫情微微颔首:“问吧。”
——“如果从一开始就没有南片月,你会不会——选择我?”
时间在这一刻静默,周遭景物静谧,两人的呼吸清晰可闻。在这样的气氛中南宫情的回答显得格外清晰果断:“不会!”
南宫柔身上的枫叶像是被泪水浸染一般红得悲切,她转身决然离去的瞬间,南宫情在身后呼喊:“可是柔儿,你永远都是我的妹妹!”
女子回过头来,双目更显凄然,“这样选择,你总有一天会后悔。”
我根本就没有想到,自己本来只是想去看看水榭下的风莲,却无意中目睹这样一幕。原来这南宫柔是喜欢上自己的师兄啦!
“慕容槿……”听见云曦在叫我,我才从扶桑花树中移步出来。南宫情和云曦几乎是同时看见的我。
“哦,阿槿原来你在这儿。”云曦一身紫衣俊逸洒脱快步向我的方向跑来。
在水榭中喝茶的南宫情看见我,也是儒雅一笑:“慕容姑娘来了?”
我点头明媚一笑,忽闻见周围空气中有百合花的清香,不禁神清气爽,“不知这里怎么会有如此沁人心脾的百合香?”
南宫情从茶雾环绕中抬起头来,“哦?姑娘的鼻子好灵!我这茶的确就是百合茶。”
南宫情回答我问题的时候,云曦已不知何时站在了我的身后。
“看你品茶的样子好似很喜欢这茶,只不过这茶别处可没听说过,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特别之处?”我抱着一掘八卦的心思,心想问问看。
南宫情浅笑的样子亦是倾城绝色,“特别倒是不敢当。水月之茶,当然只给水月之人品。外人处没有见过,也属正常。”
我心想:不愧是南宫情。十年之前、十年之后,说话都是爱卖关子的味道。
云曦闻言出声:“原来是你与南片月制的茶。”
“司徒公子目光敏锐,以后必有作为啊!”南宫情叹道。
云曦朝他拱了拱手:“不敢当!只是这百合花犬百年好合’之意,分明是在述说爱情,你与南前辈的这份感情不怕外人胡说、世人闲言碎语吗?”
南宫情怔愣一瞬:“前辈?”
“哦,云曦是说,情大哥医术高明又精通仙术,称一句前辈又何妨?”我立马出来打圆场,心中却想,云曦估计这一刻是时空错乱了,忘记了这是十年前的南宫情。
南宫情听了,脸上蓦地露出笑容:“如此说来,司徒公子也言重了。你刚才也说了是些闲言碎语,既是闲言碎语又何必在意?我对南片月一片真心,南片月亦如是。这样便好。”
南宫情目光安详,我却激动地喊出了自己心中一直想说的话:“难道你真不清楚,你们的这段感情是事理不容吗?”
南宫情冷笑道:“难道世人不知我玉面神医本不是红尘中人吗?既不是红尘中人亦不用管红尘俗世的评价。无论是谁,凡入我心、达我意者我便无悔一颗痴心相予。”
我喟叹道:“情大哥,性情脱俗,实在令人敬佩!”
从现世穿越到十年前的南宫情又易容成了一位老伯,云曦称他一声叔伯。
见到十年前的自己,他什么也没有说,只是一味地回避,看来他对自己的过去还真是有打不来的心结。反倒是多次提点我和云曦多注意一下南宫柔。搜集了那么几次爱情,南宫情这么一点拨我就明白了,遂戴上隐逸花随云曦一起去找南宫柔。
不料,这南宫柔并没在自己屋里研习医术、复习功课,反倒是在二师兄南宫意(南片月)那儿。
“二师兄。”南宫柔推门而入。
南宫意看一眼南宫柔,嘴角攒着一抹笑,依稀是那孤傲的模样:“柔师妹。”
南宫柔:“我没有想到自己有一日会和当日孤身一人杀上缥缈峰的白衣少年师兄妹相称。”
南宫意轻笑:“我亦没有想到。”转而温柔一笑:“我只不过放心不下小蓝而已。”
南宫柔闻言苦笑:“你说一个男人不该是喜欢一个女人吗?我有的你都没有,师兄他为何偏就看上了你?”
南宫意的双目异常清明又异常惆怅:“有些爱情,男人和女人之间不能给。而男人和女人之间能给的却不一定是我和他想要的。”
南宫柔此时笑得越发的凄楚,一边无望地笑着,另一只手却一边在扒自己身上的衣服,如枫的衣裙被她如丝般抽下,只剩一件几寸长的底裤和胸前那一抹彼岸花肚兜。
眼前春色如斯,我咽了一口唾沫,对云曦说:“这就开始脱衣服了?云曦你……你没经历过,还是不要看得好。”
云曦笑着对我眨眨眼睛:“正是因为没经历过才要多看看积累一下经验嘛。”
我:“……”
对满园春色这种事,男人的热情的确一直是高过女人的!
南宫意面对这一幕吃惊地睁大了双眼,可是却还来不及阻止,就被南宫柔一把迷药迷得神志不清了。可是须臾,那迷药就显示出了不单是迷药的药性。南宫意的脸颊开始变得通红,看向南宫柔身体的眼睛也开始变得有些古怪,片刻我才判断出那原是性欲产生时的迷离眼神。
这南宫柔居然对南宫意下了春药!
此时南宫柔已经被南宫意的身子压在了下面,吐气有些急促地说:“我……就是……要看看你……是不是当真对男女之事不感兴趣,一个男人……终究是……是需要一个女人的。”
南宫意马上就要有下一步的动作,可这全是他自己在神志不清的状况下做的,他清醒之后若是知道自己犯下了如此大错,肯定会痛苦欲绝的,“云曦,我们要不要帮他?”
云曦却示意我不要行动,“这都是他们二人的过去,改变了现在以后所有的事都会有所改变,我们还是顺其自然吧。”
看着南宫意接下来越来越霸道就差二人交合的动作,我感叹:南宫意毕竟是个男人啊!我本已调转了头,害羞地不愿再看接下来的一幕,只留云曦一人慢慢观赏,却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南宫柔拼命地大叫着救命,使劲地推开身上的南宫意。
南宫柔的意图,我这才了然。
听到叫喊,一身蓝衣的南宫情赶忙跑了进来,看见眼前重叠在一起的二人,南宫情的失望显而易见,嘴唇嗫嚅了半天才艰难吐出几个字:“小白,你……”
南宫柔一脸委屈地狠命摇着头:“大师兄,不……我是……被强迫的……救救……救我。”南宫柔脸色苍白,汗珠涔涔而下,如此孱弱又无力的样子,换谁也不会想到这会是南宫柔一个弱女子亲自所为?
说完南宫柔便晕了过去。南宫情上前把南宫意从南宫柔的身上拉开,然后小心地替南宫柔穿好衣服,拥南宫柔入怀,“柔儿,大师兄一定会为你主持公道的,不会让你被人随便欺负的!”说着望了一眼南宫意的方向,目光心疼又失望。
清醒过来的南宫意看到自己赤裸着上半身又看到南宫柔伏在南宫情怀里嘤嘤哭泣,方才明白过来自己刚才做了什么,一时间后悔懊恼万分,目光凄切地看着南宫情:“小蓝,如果我说,自己不是有意冒犯柔儿师妹的,你会相信吗?”
南宫情深深地望了南宫意一眼,那一眼仿佛隔着万年的距离,“小白,何苦再自欺欺人呢?”
说完抱着已然昏迷的南宫柔转身离去。
云曦示意我一起跟上去。
在一间小屋里传来了南宫情与南宫柔二人的对话——
南宫情问:“是不是你?”
南宫柔冷笑道,语气却是哀戚至绝:“我得不到你的爱,难道连尊重也得不到了吗?我一个女孩家……若不是有人强迫,怎么……怎么会,自己那样做呢?”
南宫情:“我了解小白(南片月好穿一身白衣),他……他不会。”
南宫柔笑得凄惨:“连你也不确定了,不是吗?”
“我告诉过你,南片月喜欢的是我!他这么对你只不过在利用你!只不过想找机会毁掉缥缈峰而已!”
南宫情的声音有些颤抖:“他、不会!”
“那今天的事情怎么说呢?哼,他根本就控制不了自己的情欲!”
南宫情:“别说了!”然后摔门而出。
还好我戴着隐逸花又躲得快,才不至于被猛然甩开的门打到。

玉面神医(六)大结局 上

“哇,这明显是挑拨离间啊!南宫情不会听进去去了吧?”我对云曦说。
云曦些微叹了一口气:“看他方才摔门的样子,怕是听进去了。”
“也许只有两个真心相爱之人才会这么容易就会心存芥蒂吧。”
听了云曦的话,我更加不解了,我说:“啊?”
云曦摇了摇头,一副朽木不可雕也的表情,“因为在乎啊。”
是吗?是因为在乎吗?可是如果是在乎对方,不是应该相信对方,一心维护对方吗?怎么会这么轻易地就被攻破心理防线对心爱之人心存怀疑呢?
云曦似乎是猜到了我心中所想:也许是他喜穿蓝衣吧,蓝色是忧郁之色。别看南宫情在外人面前一向优雅有度、从容不迫,其实内心却是经常自哀自怜、敏感多疑。缥缈峰本就有不许外人上峰拜师的规矩,南宫意又偏在这个时候出现,尽管二人心灵相通,也不免怀疑这是一个阴谋。
云曦的分析听得我心惊,难道真心原是如此的不堪一击、不可信任吗?
正在我与云曦揣度之际,屋里的门突然开了,是南宫柔开门出来!
“外面是谁?”她警觉地张望了一下四周,然后继续道:“若是来了,何不现身?”
我正要拔去发髻上的隐逸花,却被云曦拦了下来,再回头看去,南宫意的一身白衣已经出现在小屋门口。
“怎么?你想去跟南宫情揭发我,说是我对你下了药,引诱你?”南宫柔满嘴讥诮之意。
南宫意眸色沉静:“不,我不会说。”
“那你来干嘛?”南宫柔没好气地道。
“以前我总以为自己与小蓝之间的感情坚不可摧,看来是我一厢情愿了。”似是浸过了万丈寒冰,南宫意的声音是那么的冰凉、无力。
我从没见过那样无力的声音,连声音都是那样无力,那心呢?心是不是也支离破碎了?
“我说吧。”南宫柔冷笑,“两个男人是不会有结果的。能做知己已是万幸,你们却还妄想结合,简直就是不伦之恋。你就不怕我借此机会唤醒千影风河吗?”
“真的是她想唤醒千影风河?”一个男子熟悉的声音在我和云曦的身后响起——银烛也来了!
银烛看见我对我恬淡一笑,十分温柔,待他看到我身边的云曦,眼眸里泛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蓝光,“哦,司徒家这个小子。”
我有些疑惑地看向银烛,他亦对我笑笑。我们一块儿隐去了身形,注视着屋子里的一举一动。
“你不会这么做的!”是南宫意的声音!
“哼,你怎么知道我不会这么做!”南宫柔不以为意。
“如果你唤醒了千影风河,整个缥缈峰都难逃噩运。你、你的师父、你的大师兄都会死!你就忍心陷他们于绝境吗?”南宫意道。
“那又怎样,”南宫柔的声音飘渺空洞得连听得人都会产生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得不到大师兄的爱,能和他死在一起不也一样很幸福吗?”
几乎是咆哮着,南宫意对着她吼:“这是你同他之间的事情,你不能让这么多人陪着你丧命!”
这个时候,南宫柔却突然话锋一转:“你也不希望我这样是不是?当然,我也不希望这样。所以,要我不唤醒千影风河也可以,你得答应帮我做一件事。同时,我也想让你真正看清楚大师兄他根本心中就没了你,不是不信任!是根本没有!我会让你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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