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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宝石神器-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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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风歌的眼眸里再也隐藏不住的情意在此刻终于爆发出来,他紧紧地握住身边青儿的手,似是诉说、似是哀求地说:“青儿,回到我身边来吧。”
青儿的脸上更是惊诧!她的惊诧我如何不懂!叶风歌拉着她的手,叫的不是叶叔叔,而是“我”,回到我的身边来。
叶青埋了那么那么的思念终于在这一刻犹如泉涌,她再也忍不住地把头埋在叶风歌的双膝间,嘴里喃喃地低呼:“叶郎,叶青终于等到你了!”
叶风歌一边像拍着小孩子的背一样,拍着青儿像是在哄她入睡,一般细细地诉说自己什么时候开始对她有的情意。
八岁那年,她在后院爬树捡风筝,他大声一呼,她慌忙一颤正好掉进他的怀里。她笑着揉揉他的脸说:“叶叔叔,风筝给你!”那时候,她望着接住自己的男子温润如玉的脸庞,小小的心里突然有了一丝不能告诉别人的渴求,而他望着她脏兮兮却紧握着风筝的手,听她人小鬼大地说“叶叔叔给你”时,他的心里有了自她死去后从未有过的温暖。
十三岁那年,她突然间学起小大人来做菜给她吃,她笨拙的样子、傻乎乎的笑容让他想起了嫣儿第一做饭的样子,同是傻、同是笨,可是他却比嫣儿多了一丝俏皮与可爱!不行、不行!他提醒自己,自己究竟在想什么啊!他答应过嫣儿要好好照顾她的,怎么可以生出这种想法!
十四岁那年,她不知道她的长相除了绝色以外,已经跟她母亲一模一样,连凶起来生气的样子都一模一样。他经常看着她的侧影发呆,不知道是喜欢上了她的样子还是把她当做了某个人的影子。
她极幷那年,他已经不敢再直视她的美貌,尤其是那一颦一笑、一愠一怒之间让他引发的歉疚和回忆。还有她不同于嫣儿的灵动、俏皮已经渐渐地抓住了他的视线,他经常是看着看着书,眼前就出现了叶青的一身绿影(偶尔还有一身嫣红影。)。而且她对他特殊的好,不得不让他觉得其实她也对自己有意,可是她会吗?他可是她的叶叔叔啊!
因为心中始终存有这样的妄念,他三十六的年龄,连大哥的儿子叶凌空都该成家立业了,而自己却一直没有续弦。她就要极幷了,嫁给叶凌空可好?他们一定郎才女貌,叶凌空才是真正适合她的人!!
极幷那夜,他喝醉了酒,明知道眼前的人不是嫣儿,却还是希望自己可以就这么错下去,可是嫣儿的身影闪现在他的脑海里,让他蓦地清醒——他不可以这么做!
直到她犯了大错,弄瞎了凌空的两只眼睛,他想她不能在这样纵容她了!
叶风歌回忆着自己的心路旅程,心中无限怅然,好在这一刻,他终于可以不计前嫌地与青儿再好下去,毕竟人生能有几个三十年,能有几个相爱的机会!
叶青听了叶风歌的回忆,忙从叶风歌的双膝中抬起头来,她爱怜地把叶风歌的头埋进自己的怀中,轻轻地顺着他的头发。另一只手却悄悄地在枕头下摸索。
我的心口一紧,“不好!”
却还没等我呼喊出口,叶青手中的匕首早已剜上了自己的双眼,只是刹那叶青将自己的双眼挖出,神情释然地对嚎嚎大哭的叶风歌说:“风郞,青儿终于还了自己没还完的债!”
后来大夫将叶青的双眼移植给了叶凌空,叶凌空终于重见光明。终于得到了叶风歌的爱让叶青觉得此生终于无憾,可是叶风歌的大度却让她越发地觉得无地自容,更加不愿意留在丰王府做他的妻妾。
一个月后我收到了叶青的书信,说她此生能得叶郞赏识已是无憾此生,望叶郞能够再娶,为叶家再续香火。而她,自当随生母而去。并约我三天后的辰时野外枫树林见面,把生命交予我胸前的蓝宝石。
Ps:这是【蓝宝石神器】人间搜集的第六种爱情——执着!

第十章 绝美烛妖诉衷情(一)

先前我和云曦约定好,这前15种爱情我搜集,后15种爱情他搜集,听说这最后一种爱情有些玄妙,那我们就一块儿搜集,反正我们一人有一块蓝宝石。可是从我们一行人回到司徒家算起这都第六天了,我胸前的蓝宝石却还没有丁点反应。这第七种爱情究竟是什么呢?
正在我冥思苦想的时候,云曦踏步进来,今天他穿的又是那件熟悉的紫袍,我还清楚地记得,当初在魔音鬼狱的时候他就是这样一副紫袍驱策白雕从九天之上盘旋而下的。想想都觉得那真是英俊潇洒、风流倜傥、风度翩翩。云曦静静地看着我,眼神中露出宠溺,我也这么呆呆地看着他,恨不得溺死在这样的眼神里。
“阿槿。”他柔声唤我。
我故作不在意地扭过头去,“我好像听某些人说我是他夫人什么的,不知道算不算话啊?”我转过头来静静地盯着他,心里头却没有表面的这么安静。
“哈哈哈哈——”他竟然笑起来了,还这样高兴地大笑!“我当是什么呢?原来是某个小气鬼怕我欺骗她。”
我气鼓鼓地说:“我哪有?”
云曦好整以暇地看着我:“我有说那个小气鬼是你吗?”
闻言,我百口莫辩自知中了云曦的圈套,自己索性再钻进被窝里拿被子盖住脑袋不要再理云曦。
我躲他,他反而更近一步:“夫人,你是在跟为夫暖被窝吗?”
我一听又羞又恼,差点从床上跳起来,心里的那句‘没看到我是不想理你吗’在看到云曦笑眯眯的脸时,就变得细弱蚊蝇。
云曦摸摸我的头:“说什么呢,阿槿?”
我说:“你妈个腿。”
云曦说:“没听见,大点声!”
我支支吾吾地说:“我说——呀,银烛大哥来了!”
云曦一回头正好看见跨过门槛向屋内走来的银烛,他那银发白衣和固有的虽则儒雅却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质不耀眼都不行。
银烛一进来,目光直接投向榻上的我,嘴里嘀咕了声:“这么晚了,竟还在睡。”我装作充耳不闻。却在心里偷偷地留意着银烛的一举一动。
银烛扫了一眼坐在我床榻跟前的云曦,语气透着极为的冷意:“司徒晨曦你我对弈一局,可好?”
云曦轻笑一声:“荣幸之至!”
那一袭紫袍随着白袍走到门外的时候,紫袍回转头来对我温润一笑,那一笑如春日暖阳,可融化万丈寒冰,“阿槿,笑笑为你炖了鸡汤,在厨房里。一会儿记得喝。”
我心想:“笑笑?什么时候对我这么殷勤了?但不管怎么说,都是因为有云曦这么个好哥哥在。”我正偷偷地乐着,微一抬头就撞上了银烛看向我的眼神,仿佛我的小心思全部都被他看穿一样。他看了我很久,最后也丢给我一个绝尘的微笑,让我兀自恍惚了好久。
来到厨房后,在炉子上的汤罐里果然看见了正热着的鸡汤,我端下来鼻子凑近一闻:“好香啊!”随即又尝了一口,不禁在心中夸赞笑笑好手艺。可是这么好喝的汤,我是万万不舍得一个人喝的,于是赶忙用勺子盛了两碗,给云曦和银烛大哥送去。
路上走得急了些,赶到大厅的时候,手因为一路挎着食盒酸痛不已,于是我就在外面休息了下,这一休息不要紧,却让我听到一向待人恭敬儒雅的云曦和一向无喜无怒、翩然若仙的银烛居然争吵了起来。
我侧着耳朵细听,不禁心中一紧,“为什么不把你拥有此次搜集爱情的地图这件事告诉阿槿?”我从未见过那样的银烛,一向清冷不问世事的他此时眉间像蕴着一团火。
“那份地图与永生术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放在我这儿是安全,放在阿槿那儿是危险。”云曦淡淡地回应银烛。
银烛冷笑道:“这么说,你倒是十分关心丫头!”
“丫头、丫头,银烛你究竟是什么人?和阿槿什么关系?凭什么这么叫她?”平生第一次见云曦发这么大的怒火。
银烛:“我和阿槿什么关系这要看阿槿今后的决定。而你,司徒大公子却不一样,你早就知道了阿槿的身世却不告诉她,是怕伤害她?还是想亲手折磨自己的仇人!”
云曦的身形一颤:“你……你是?你也认识阿槿的母亲?!”
我的脑袋轰得一声仿若炸开,心里像扎着千万把匕首,一点一点牵动着自己的五脏六腑疼痛,“我是、云曦的、仇人吗?”
“我娘是谁?”
心中一痛,手中力道偏就送了,手中的食盒啪地掉在了地上,响声惊动了屋中谈话的人。
我任凭自己急速地在风中奔跑,就是不愿意让云曦和银烛追上来。他们明明知道我是有多么地想知道自己的身世,找到自己的母亲,可是爱人早就知道却辛苦地瞒着我,大哥早就知道却迟迟不肯告诉我!我就是这么交朋友、选爱人的吗?
云曦紧跟了上来,我的身体僵硬在空气中,表情木然、一动不动。云曦温柔地搂住我,我拼命地挣扎,却怎么也挣扎不开云曦的怀抱:“阿槿,相信我,我云曦这辈子就只会有你这一个妻子!你只会是我的爱人,怎会是我的仇人!”
听着云曦的誓言,心中却还是执拗着不肯原谅,正在这时银烛的身影出现在了我们周围,“司徒晨曦,这样的假话我和瑾娘都不会信!”
“瑾娘?这个名字我听说过,是在、是在魔音鬼狱的时候!当时鬼魅妖君差点要了我的命,却是在同伴喊我阿槿的时候停了手,他停手的时候,嘴边分明喊的是——瑾娘!——我的母亲是叫瑾娘?”
“司徒晨曦,我不知道你把丫头留在身边的目的,所以这一路我一直跟着你。可是如今蓝宝石神器搜集爱情,过程越来越艰辛困苦,稍有不慎连性命也难保。我不可以让丫头再跟着你了。”银烛转而面对我,“丫头,你愿意跟我走吗?”
我默默地问自己:“愿意吗?愿意离开云曦,跟银烛大哥走吗?不再会有生命危险,银烛大哥也会对我非常非常的好,不用再奔波劳累、不用再面对那些为情所困的宿主。仅仅只是为了真相!?”
我知道答案了,“大哥,我不愿意。”
银烛的脚步踉跄,差点站不稳,“你方才叫我什么?”
我惶恐地迎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大哥啊!”
银烛的身影像是垮了一般,不再潇洒伟岸而是透着刺骨的沧桑,“我宁愿你叫我银烛,也不愿你亲口说出‘大哥’这两个字!”
“大哥。”我伸出的手就这么僵在了空气中,因为他根本就不需要我的搀扶。
像是被什么激怒地,我感觉到一股极致的悲凉从银烛的胸腔内喷薄而出:“不要叫我大哥!阿槿,你真的不知道,我对你的感情吗?”
“大哥啊?你永远是阿槿的大哥啊!”我怔怔愣愣,这究竟是怎么了,我的回答有什么问题吗?
“大哥?你说你叫我大哥?哼。”银烛仰天冷笑,无限凄清“慕容槿,我喜欢你。”
胸腔中就这么咯噔一下子,像是有什么东西从高处坠下,这一坠一落之间既有隐秘的欢喜又有深深的歉疚。最后千言万语都凝结成了一个轻微的拥抱,“银烛大哥,阿槿不配你的痴心。阿槿只愿意一生……”还准备继续说的我被银烛捂住了唇,“丫头,别说了。我祝你和司徒小子幸福。只是以后还是叫我银烛,别管我叫大哥了。”我颇为乖巧地同意了,“嗯,还是叫你银烛。”
银烛忽而话锋一转,“若是有一天司徒家的小子敢伤害你,我一定替你讨回公道!”
我笑着搂了搂银烛,我竟看到他脸红了,“云曦他对我很好的,怎么会有一天要大哥为我讨回公道呢?对了,大哥,我母亲她,是怎样的?”
银烛的目光陷入了对过去的回忆:“你和你的母亲、不一样。”

绝美烛妖诉衷情(二)

我笑着搂了搂银烛,我竟看到他脸红了,“云曦他对我很好的,怎么会有一天要大哥为我讨回公道呢?对了,大哥,我母亲她,是怎样的?”
银烛的目光陷入了对过去的回忆:“你和你的母亲、不一样。”
“我早已忘记自己是从哪里蹦出来的了?从我有记忆以来,我便生活在魔音鬼狱了。我是一个寂寞的孩子。我没有别的爱好,捉弄人就是我的最爱。只要别的妖怪能倒霉,就是我最开心的事了。”银烛的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弧度,我仿佛可以想象那时的银烛是个怎样以别人的痛苦为快乐的人。
“我一千岁的那年,天界突然向我扔下一卷卷宗。那里记录着我母亲所有的信息。卷宗里说,我的母亲碧袅仙子本该呆在神灯阁掌灯,却因为不满王母定下的与九幽神君的婚事与妖界的烛妖相爱,违背天条,受天界九九八十一道天雷轰击后囚禁于锁仙谷。”
“我不知道天界的天君是怀着怎样的一个戏谑的心情把这卷卷宗传给我。我只知道若我这一辈子都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也许我就可以这么一直荒唐下去,用这种方式去等他们。可是,天不遂人愿,天君非要告诉我,我的母亲是天界的罪臣,我是仙子与妖的私生子。如此不堪的身份,简直要让我崩溃!”
“银烛,你的母亲不是罪臣,爱情并没有错,和妖相爱也并没有错,是仙子与妖的儿子更没有错!这个世界上没有血统的高贵、低贱之分,爱情更没有是非对错之分,你是你爹你娘的儿子,你是他们的宝贝。”
银烛看着我:“谢谢你,阿槿。”
我摇摇头:“应该的,银烛。”
他朝我温润一笑,原来银烛也可以这么温柔和煦!
他继续说自己的身世:“可是那个时候,我并没有如今的这般通透,我觉得神界的那帮人分明是羞辱我和我的母亲。我一直以为只要荒唐下去、错下去、闹下去,我的父母就会出现指责我、教育我、殷勤地,告诉我,哪些是对的,哪些是错的。可是父母没等到,我却等来了这样一道卷宗。”
如果说劝说也不能抚平一个人的心痛,那么我现在就是这种思绪。
“银烛,伤心是没有用的……”
他看向我,眼睛里是逼人的精光,“瑾娘当年也是这么说的。”
我喃喃低语:“瑾娘,那是……我娘?”
“是的,”银烛点点头,“那是你娘。那时的我就像一个叛逆的少年,你娘却像一个母亲一样地开导我、鼓励我。”
“所以你就爱上了我娘?”如果这么说的话,那我娘的出现还真有可能成为他生命中正当其时的救命稻草。那银烛一不小心、一不留意地情窦初开,可不就爱上我娘了吗?
“银烛,我娘她长什么样子?”
银烛摸了摸我的脸,爱怜地说:“你娘她温柔大方,又聪明美丽。可是她的性子比你要娴静得多。”
我喃喃低语:“原来我娘是这个样子的啊!又漂亮又聪明!哇,那怪不得我这么漂亮的呢!是说在我们那个时代的时候为什么我一直都打听不到我娘的消息,原来我娘她是古代人啊,她本就不属于那个世界啊!”
银烛绝美的容颜上闪过一道不易琢磨的表情:“你居然还不知道你娘亲是哪里人?”
我一个头两个大:“怎么?不行啊?”
银烛见我撒娇,一时间变得无语,“不是的阿槿,你娘她和你是一个世界的人。”
有一道惊雷在我的头顶炸开,“你知道我的身份?你知道我来自哪里?”
银烛的手指向天边,“那里。”
我问他,“那里是哪里?”
银烛的脸上充满着蛊惑的微笑,就像盛开在草地上的罂粟花,“你真的以为从我见你的第一眼起,我便不知道你的来历?”银烛低下头来,将一朵草地上的彼岸花别在我的发间,“你就像这花一样,来自彼岸。”
是的,我正如这花一样,我来自于彼岸,来自另一个世界,一个与他们这个世界平行的世界。那个世界里没有仙、没有妖,更没有,江湖。
“我的母亲除了开导你还为你做过什么?你是不是爱上了我母亲?”有些话我必须问清楚,银烛大哥说他喜欢我,所以我不可能是他的孩子,那我究竟是谁的孩子,我的父亲是谁?我的母亲她也爱着银烛吗?
银烛的一头银发披垂在地,仿佛印着寥寥的星光,“你的母亲精通术法,他启封了我母亲封在我体内的灵识和灵力。教我如何有模有样地生存。是你的母亲让我有了可以向玉面神医拜师的资本。那个时候,我真的觉得自己有点喜欢她吧,可是直到见到你,我才发现那根本就不是喜欢,那是感谢。我喜欢的人自始至终都只有阿槿一个。”
和银烛四目相对的瞬间,我的脸刷地一下就红了,“好啦,我没问你这个。那我娘呢,我娘她会不会喜欢你?”
听到我的问题,银烛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将若有所思的目光投向了云曦,我也很诧异,我和银烛说话的这段时间,云曦一言不发,就站在远处静静地看着我们两个,古玉般的黑眸幽深不见底。
银烛:“你娘她不会喜欢我。因为她有喜欢的人。”
“是谁?是不是我爹?”我急不可耐。
银烛看向我的目光有些古怪,“你娘一生知己很多。究竟哪个更重要,恐怕得问她自己。我也不好说。”
我叹了一口气:“这样也好。”
“那我娘现在在哪里,我现在就要找到她,然后问她。我爹是谁?她这一辈子最爱的人是谁?”
银烛看着我急切的目光,目光中有一丝凄切,这让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我娘她一定还活着对不对?”
银烛看向我的目光有些躲闪,“你娘她,死了。”
像是一记闷棍击打着我的心口,我的心里好堵好堵,悲伤、难过,全都发泄不出来。我呆呆地立在原地,我竟然是这样子的!在听到我母亲已不再人世的消息时,我竟然是这样子的!——一滴眼泪也流不出来,而是很无力、很无力。
云曦紫色的身影突然间飞奔过来,赶紧地把我圈在了怀里,无奈我的身子轻飘飘地根本就找不到着力点。我呆呆愣愣地,竟连一滴泪也哭不出。所有的悲伤,所有的绝望都被封死在自己的心里。
我听见云曦和银烛无比焦急的声音:“阿槿、若是难过就哭出来!不要压在心里!”
“难过吗?”我问自己,“慕容槿,你难过吗?你在为谁难过,为那个叫瑾娘的女人吗?哼哼,凭什么?她没有养过你一天,没有尽过一个做母亲的责任!如今竟敢撒手人寰!我为什么要伤心,为什么?”
起风了。风卷起一地的白色花瓣,仿佛这些花早就知道了下一幕要发生什么似的,此时正好衬得周遭的景致,悲凉、凄清。
我一步一步无力地向前走着,突然银烛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阿槿,你不是要问自己娘亲最爱的人是谁吗?这个问题,或许你该问云曦!”
我脚步一顿,停了下来。

绝美烛妖诉衷情(3)

尘封多年的往事
我呆呆地看着云曦:“我该问你,是吗?你全知道?”
我不敢细细地去体会云曦眉宇间的神色,更想刻意去忽视那里的一团忧伤,
“阿槿,其实我原本不想告诉你,可是你都这样问了,事到如今,也就不得不说了。”
我整顿了下神色,“那你就说吧。”
“你的母亲曾经是我父亲最爱的人。”闻言,我眉间一跳,“那你……可是你父亲与我母亲的儿子?”
云曦悲伤的神色淡了淡:“那倒不会。”
我一听方才明白了,那我娘岂不是云曦娘的情敌?哇呀呀,那仇人一说还真不是空穴来风啊!
“那……”我吃力地问道,“你恨我母亲吗?”
云曦别过头,不拿眼睛看我,“是。不过,那是曾经。”
“那现在呢?”我心中方有些急切地问。
“不恨了。因为我爱上了你。”
该怎样形容我此刻的心情呢?喜悦?窃喜?抑或是不知该悲该喜?那究竟是怎样的一段前程往事?
“我娘她真的……?”
“你娘她死了。你出生的时候难产,你娘血崩了。”
我的脸顿时煞白,“我娘是因为生我而死的!”
云曦和银烛都害怕我想不开,一时做出什么傻事来,谁知我神色强装淡定地问了云曦这样一个问题,“我母亲当年有做出什么对不起你母亲的事吗?”
云曦愣了一愣,好似也没想到我会问出这样一个问题,随即云曦温润的声音响起,“我母亲石晨并没有受到过来自你母亲的伤害,只是父亲一生示瑾娘为挚爱,却不曾想挚爱嫁给了自己结拜的兄弟。父亲的心都放在了你娘那里,我的母亲为此也受了父亲的不少冷落。瑾娘死后,父亲整个人也像是失去了一条命,失魂落魄、茶饭不思,为此母亲操劳担心过度,也早早地去了。父亲也就是从那时起闭的关,那时我年幼,只听闻父亲说,‘人生在世总有些事情是想不通、做不到的。”
这是我第一次听云曦谈起他那辛酸的过往,也是第一次听云曦这样谈起我的母亲。要是我,我肯定会我恨我的母亲,因为若不是我的母亲,云曦这一家绝对父慈子孝、很是和美,可是自己的父亲却因为爱上了别的女人,让自己的生母受尽磨难、郁郁而终。到底我对云曦还是感到愧疚的。
可云曦却不一样,他谈起这一段过往来很是云淡风轻,好像逝者已逝,所有的恩怨纠葛都已经随土埋去,剩下的一点奢望无非是希望生者依旧还好罢了。
可是我却还有一点不明白,“既然我的母亲当年与你父亲并未修成正果,那么我的父亲又是谁呢?我慕容槿总不至于从石头缝里蹦出来吧!”
这个问题已是云曦所不能回答的了。
银烛温柔地抚着我的头发,行为自然却依旧透着丝丝暧昧,这让站在身边的云曦很有些不能爆发的不爽。“我一直以为,阿瑾她,会在鬼魅妖君与司徒云逸之间选择司徒云逸,可没想到的是,结果她两者谁也没选,竟嫁给了一个叫慕容开的男人。”
我一听,“慕容开?姓慕容?我的父亲?”
云曦也是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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