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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宝石神器-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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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听,“慕容开?姓慕容?我的父亲?”
云曦也是点点头:“那时我还小,而且幼时不懂事时还恨过你母亲,自然不想打听她的去向。可是嫁给慕容开却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那时父亲很是痴迷瑾娘,听到这桩婚事气得毁了府上的一片花海。”
“那这么说,慕容开就是我父亲了,我终于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了!云曦、银烛,你们能带我去找他吗?这么多年了,我很想他啊!”
云曦慌忙将我圈在怀里,清淡的兰草香味入怀,甚是神清气爽。
云曦道:“可是那还不一定呢。”
我闻言骤然望向云曦,目光相触的瞬间,云曦看向我的目光明显有些躲闪,只见那目光阚然飘向了银烛。
银烛不慌不忙、神态清俊地接话道:“云曦说得没错。我曾担心过阿瑾(银烛对我娘的称呼)的安危,默默跟踪过她,你娘她曾经被魔音鬼狱的鬼魅妖君掳走过……”
我再听不见后面的话了,“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我慕容槿,绝不会是妖君的孩子的……”
云曦将我抱得越发紧了,银烛更是用一种怜悯的目光看向我。我真的不喜欢这种目光。
事到如今,我真的不想再问下去了,因为我怕下一秒我会听到我不想听到的答案。
“好了,阿槿”云曦说,“我们陪你一起去寻慕容开,也许找到她就能弄清你的身世也未可知。”
我感激地朝云曦点点头,身子顺势就瘫软在他的怀里,这样的情景让银烛不忍直视。
回到司徒府的时候,我连晚饭都来不及吃急冲冲地回到房中收拾包袱,不巧,这一幕正好被进来送汤的司徒笑笑撞了个正着,其实我原本是想让银烛带着我偷偷地走的,不想惊动云曦、苏哲宇、笑笑还有白泽。谁知巧不巧,这正好。撞见了呀!
司徒笑笑满脸的惊讶,“嫂嫂,你们又要启程啦,这次还不带上我和哲宇啊?”
敢情,笑笑还不知道我这是要去找寻身世,根本就不是替蓝宝石神器去搜寻爱情!
我苦着脸,“笑笑,不是这样的。这次我和银烛有些事要单独行动的。”
笑笑闻言,忙叫鸡汤放在一边,殷切地拉着我的手,慌忙道:“嫂嫂,你这是要瞒着哥哥跟银烛大哥私奔啊!”
“我……我……我,哪里是要私奔嘛!”
笑笑见我表情甚是纠结,却又说不出理由,一定是知道我有所隐瞒了,方一半安抚一半打探地说:“好嫂嫂,你告诉我,我绝不告诉哥哥就行了!”
我摆了摆手,算了,笑笑都给我玩起欲擒故纵来了,我何苦再瞒她,“不用瞒着,你哥他知道!”
司徒笑笑,嘴巴嘟成“o”形,“那你还瞒着我!”
我苦笑:“笑笑,嫂嫂去找寻自己的生生父亲,你也要跟着吗?”
笑笑的脸色遂好了起来,“那不跟着,那不跟着。”然后对我露出了个无害的笑容。
谁知我此行刚搞定了笑笑,却又来了个白泽。
从晚饭的时候,白泽看我的目光就怪怪的吗,他一向刻薄,就是天天觉得我欠他黄金万两我也不会觉得诧异,只是他刻薄归刻薄,看向我的眼神中竟还有无限的眷念,哎哟,我的吗呀,这可是真折煞我了!
起身走到我房前的时候,白泽如玉刻斧雕的容颜横在了我的面前,“你明天是要跟谁去?”
我颇为不自在地说“银烛。”要是云曦问我,我肯定撒娇不告诉他,只不过这个人他不是云曦,是冷面刻薄的白泽,我不敢不讲实话啊!
白泽鼻子冷哼一声,“哦?司徒晨曦(他们这么称呼云曦,就我一个习惯叫云曦。)知道吗?”
我讪讪地说:“要他知道干什么,我做的决定。”
白泽继续笑,笑容竟是比苏哲宇那个妖孽还要美上三分,“为了个小白脸竟连自己的爱人都不顾了?”
我真的一点也不想再理白泽这个挨千刀的了,以前在司徒家的时候只觉得他是个高傲的小屁孩,谁知道化作人形后竟这么毒舌!他若是下一句说出:慕容槿你真是胆子越来越大了,也不稀奇。
可是下一句,他并没有说这个,而是——“那我陪你去!”
我始料未及地说,“啊?”
他说:“因为我是你的坐骑。有了坐骑跑得快!”
我:“……”
第十一章 一代妖君的深情错爱(一)
1、你们一起欺负我
我这就撇下云曦和银烛、白泽上了路。
白泽一路走,一路贴在我的耳边私语:“你怎么把他给带上了?”眼神中满是嫌弃、愤恨。
我觑了银烛一眼:“我爱带谁带谁,你管?”
银烛又变出了他那象牙骨的扇子,用他只戳我的额头,“你再说一遍,试试?”
哇,讲不过,还带威胁的啊!怎么男人都是这个样子!我挺直了腰板,“说就说!要你管、要你管、要你管!”
银烛一把扛起我,呼出的气息痒痒地伏在我的耳边,让我好一阵心跳。
不悦脱口而出:“银烛,你干嘛?”
“把你给扔了!”说着他继续扛起我,像模像样地把我朝着一片花丛扔去,我只能在他肩头哼哼地求饶。
我向一旁的白泽挤眼睛求助,谁知冷面白泽正兀自把玩着一朵浅蓝色的野花,他看向我求救的眼神,不仅没有丝毫动容,反而嘴唇上噙着一股浅笑,好似……好似他早和银烛商量好要欺负我一番似的!
“可是他们两个又是什么时候勾搭上的呢?”我百思不得其解。
我正堪堪出神的时候,银烛望着正神游四方的我,问了句:“阿槿、我扔了啊?”
我正思考他们是什么时候勾搭上的,倒对他这句话也没甚在意,就随口答应了一句:“扔吧扔吧。”
然后,我做梦都要哭醒的一幕发生了,我怎么就答应了银烛,让他把我自己给扔了呢?
只一个天旋地转的眩晕,我的身体就开始向不远处的一个花丛坠落:“啊呀、妈呀!你们是要毁尸灭迹啊!呜呜呜——”
眼看着就要摔一个狗啃泥,却见一匹银色的白马从空中奔腾而来。
“呼呼呼——”我一坠落却并没有坠落到地上,而是安安稳稳地落在这个白马背上。我心中一喜,不免想着应当矜持些地同白马小哥道个谢,以显示我慕容槿好歹也是从21世纪穿越来的有修养的人。
谁知道谢的话还没说出口,那白马的身子摇身一变就变成了我方才求救也不肯理我的白泽。额啊啊,我的这颗被现实惊讶得千疮百孔的心哦!
这下子本已想好的一段道谢的场景:我盈盈利于花丛中朝着白马小哥救我的方向优雅一拜,甜腻腻地喊上一声:“多谢大侠救命之恩,不知可否让阿槿一睹真身?”然后以为白衣墨发、眉目如画的清俊帅哥就从那白光中款款而出,盈盈地向我伸出手来,“阿槿……”
可是,妈妈咪呀,幻想全都破灭啦,那个想象中的清俊帅哥现在变成了毒舌加面瘫的白泽!
虽然他也是眉目如画,从远远看去,那也是美艳不可方物,可是一听他讲话你们就全明白了,刻薄死人不偿命啊!
然后,果真作死,白泽开口说话了——“身子那么重,司徒晨曦那小子没少给你吃好东西吧!”
我的小手握成拳,“我靠”两个字音已经被我挤在了牙缝里,随时准备出来攻击,可是碍于银烛在场,怎么说那也是我的候补男一号,我不得不顾忌自己的淑女形象啊!于是,我非常、非常文雅的把“我靠”两个字憋进去,然后又极为艰难地挤出了一个明媚无比的笑容,对着白泽说:“老娘愿意吃,你管!”
听到熟悉的调调,连银烛都不愿意帮我地转过身去了。
谁知白泽见我如此理直气壮,就换了副俊雅无双的嘴脸,对着我盈盈只笑:“长点肉是好,只是、怎么这该长的地方都没长呢?”然后眼光转了一圈正好在我的胸前停留。
我迎着白泽的眼光看过去,顿时羞得满面通红:“你……你……你欺负人!”
白泽墨发一甩、白衣一副,英俊的面庞直贴上我的脸,“说什么呢,阿槿。我可救了你!我们是一伙的!”说着觑了一眼银烛。
这样一来场景就变成了,我和白泽是一伙的,银烛是后来加入的,然后银烛戏弄了我,白泽赶来救我。这怎么就这么别扭呢!!!
“我才不要管这些呢”我摇了摇头,这都什么跟什么呀,然后挺直腰杆地大喝一声:“是你们一起欺负我!”
2、路遇妖君手下强行被掳
说时迟、那时快,我刚发完飙,有一道黑影就像一阵风一样地就从我身边掠过,我顿觉自己的身体轻飘飘了许多,每次一有这个感觉,我都知道不是个好兆头。
突然我的眼前一片漆黑,黑暗中我感觉到有一双手在我的胸前摸索,我心中一骇,也顾不上淑女形象的任手臂在空中胡乱挥舞想要抓破、或者至少在那企图劫色的黑衣人身上留下点记号,胸前的蓝宝石感觉到她主人的贞操受到了威胁,突然间发出了万丈蓝光,只把眼前的黑衣人打倒在地。我心中幸灾乐祸,“活该!劫色不成反挨顿打吧!”
这时,守候在我身边多时的两道白影也这时出击。
刷刷刷!两道白光闪过,全部都击向正躺在地上身穿黑衣、戴着兜帽的苟延残喘的黑衣人身上。
等到那黑衣人好似晕了过去,我才敢大步跳到黑衣人面前,掀掉他的兜帽,细细地看一下这个登徒浪子究竟长什么样。这一看不要紧,却是看出了我的两行眼泪。
我抱着地上已经昏厥的身影突然间哭得像个泪人,只留银烛、白泽二人不明所以地面面相觑。
“云曦,你快醒醒,云曦,你不要吓我好不好?”
银烛、白泽闻言,身形皆是一怔,皆快步跑到云曦身边替他输入真气。刚才蓝宝石和我俱没认出云曦,迷迷糊糊中我好像还拿云曦曾经教我的诀伤了云曦。
银烛和白泽二人一起运功替云曦疗伤,过了好一会儿,云曦才安然醒来。
我看见云曦睁开了眼睛,忙扑倒他的怀里,“云曦你终于醒了,刚才真是吓死我了!”
云曦宠溺地捧着我的脸说:“刚才你打的那下子可真够狠的!”我面上羞红,心中想着那还不是想为你留一个清白的身子,嘴上却只是哼哼唧唧说不了个完整话。
白泽见我和云曦要说悄悄话,虽脸上有不悦可还是拉着银烛默默转身离开。
我敲打着云曦结实的胸膛说:“你怎么不说一声就来了,还办成那样!”一想起刚才那个戴着兜帽的黑衣人,而且还趁机将手伸到了我那里,我就恨不得、恨不得,灭了他!
云曦顺势将我揽进怀里,温润地笑着:“想象力怎么又丰富了些?我那是查看你的蓝宝石,看看它是否有异象,谁叫你放在那个位置?”
我面脸通红:“……”
“那你干嘛跟上来,有银烛和白泽在,你还不放心我吗?”我嗔怪地望着云曦。
云曦对我微笑:“就是有他们在,我才不放心。”
我好像好像微微地又脸红了。
我正缠绵在这一刻有云曦在的温柔里时,又一道黑影从天而降。这一次,我和云曦都没能幸免地被黑衣人掳走。
黑衣人衣袍拂过的时候,我清楚地看到他腰间挂着的鬼狱令牌,啊、不好!掳走我们的是鬼魅妖君的人!
一代妖君的深情错爱(二)
目极之处是跳动的几处烛火,迎着周遭汉白玉制成的墙壁通体成魅惑的橘红色。眼前立着一众手持钢叉、铁饼的小将,皆是用一种居高临下的姿势俯视着我和云曦。
好一个不知者无畏!待我和云曦速速亮来身份!呃,不好,是速速亮来蓝宝石!
只看见刷的一道蓝光闪过,一众妖将此刻全部老实地伏在地上,眼神中俱是敬畏、惊恐。
一道玄色衣摆在我周身飘过,好一股曼珠沙华的极致魅惑。曼珠沙华是地狱之花,周身散发此等花香的定是妖君本尊了。于是,我伸长脖子颇为好奇地张望起来,终于停留在这英俊如玉、眉目如画的男子面前。
说他英俊如玉,这玉也应该是块墨玉,眉目如画倒是真的,不过实乃妖孽啊!不过说句实话这琥珀般的一双明眸和我的还真有点像。
呃,不能在魔界乱攀亲戚,不然怎么死的都是不知道的……
眼前英俊非凡却又处处散发着曼珠沙华的气质的男人此刻一张玉脸正俯在我面前,用他特有的温润却又威严自露的声音说:“怎么,好看吗?你可看了这么久!”
我挠挠头,脸红脖子粗地对着眼前的玄衣男子呵呵直笑:“大人丰神俊朗自是十分养眼!”
玄衣男子狂妄的大笑起来:“你母亲可不是你这个样子!”
我母亲?我……
换做平时,云曦早就以我脑袋大神经粗,人家揩油却不知的理由对我哀其不争,又对那企图图谋不轨的人拳脚相向了,这回倒是美目微眯,一副闲散的看好戏神态,委实该揍!
“呵呵……大人知道小的母亲?”
(在魔界得谦卑,特别在对方身份不明的情况下,万一对方是个什么魔神,魔仙,魔君什么的,我还不吃不了兜着走了。)
玄衣男子听了我的接话后脸上甚是难看,“怎学的这般油嘴滑舌,还是说是你那姓慕容的父亲教的不好。”
闻言,轰的一声,有什么在脑海里炸开了,这么说妖君此次是知道我和云曦的身份才掳走的人,这么说慕容开确是我父亲!
不管三七二十一了!我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样地抓住眼前男子的袖子,巴巴地问:“你可知我的父亲的去处?”问完我是那个后悔啊!我竟问一不知身份的妖怪我父亲的去处!!!
那位不知身份的妖怪嘿嘿笑了一下,方才缓缓道来:“不巧重楼正知道!”
轰!又一道天雷在脑中炸开!重楼?魔尊重楼?妖君重楼?难道……眼前这位竟是让天上帝君也敬畏三分的魔尊重楼(现叫鬼魅妖君)?
“不巧重楼正好改名儿,如今自称鬼魅,下属尊一声鬼魅妖君。”
眼下的就是那差点成了我爹的鬼魅妖君?我的心神微微有些乱。好一会儿才深呼吸调整好心态,一面行礼一面问:“妖君此次掳阿槿是为何事?”
重楼走上前来,轻轻地扶起行礼的我,眼神中有作为长辈的温和,“这么快都长这么大了!”
敢情重楼不懂接话的吗?
我咳咳地干笑两声,毕竟人家是长辈,这点礼数还是要周全的!
重楼眯着眼睛打量了下我,然则,答:“三天后是你母亲的头七,我正好要去一趟慕容府,你便随我去吧。”
原来如此,是我母亲的头七快到了,也好,不管母亲生前与重楼关系如何但好歹是朋友,这便一同去祭拜吧。
也不知道父亲大人看见阿槿会是怎样的一种欣喜,这么多年了,我一直在找寻自己的身世,眼看着马上就能母女相认了,怎教人不由衷欢喜!
一代妖君的深情错爱(三)
此时若有人抬头仰望天空,定能看到这样的一番场景:一只白雕在天空中自在翱翔。其上托着一个眉目英挺、风姿卓越的男子,男子一身紫衣风流,双手圈着一位红衣女子。其后一名玄衣男子脚踩大鹏,倨傲无比地行进着。
那紫衣男子便是云曦,红衣女子自然就是我,慕容槿。这玄衣男子嘛,便是那傲视九重天的鬼魅妖君,重楼了。
一路上重楼与我说了很多我母亲生前的事情,比如母亲不爱吃青菜却爱吃肉,比如母亲怕打雷,比如母亲对人总爱笑着。不知为何,听到这些,我的心中总是一阵温暖,即使我从未记住母亲的样子,可是听到重楼这样描述母亲就好像母亲突然活了过来站到我面前一样。只是不知重楼究竟得爱我母亲到多深才会这样仔细地记住她的每一个细节。
夜暮时分,我们便来到了我心中朝思墓想的地方——慕容府。
我爹爹慕容开在武林中也是小有地位的,慕容府铸造的兵器一直以来便是江湖中人争抢的焦点。此次我们一行人贸然前来拜见,只希望不要被爹爹会错意才好。
慕容府门前是一对石麒麟,那麒麟威武雄壮,贸然看去,眼神中似有一缕逼人的绿光,那绿光倒是把我骇了一跳。
“阿槿,小心!”是云曦的声音,我只觉得瞬间自己的身子后仰就要滑到之际却被一个宽厚的手掌接住了,但这个手掌上没有熟悉的温度,不是云曦!
我一转身刚好便对上白泽那张笑若冰花的脸。为什么说笑若冰花呢?因为这张漂亮的脸上是块冰块脸,冰块绽开笑容可不是冰花吗?
冰花的语气一如既往地凉薄:“我怎不知你的胆子竟有这么小!”
我忙从白泽怀里挣脱出来,姿势太暧昧,云曦看着也不好,“那麒麟是爹爹府前的守护神我怎能不怕!”
白泽此次也不恼而是修长的手指从我脸上滑过,“路上你和司徒晨曦被劫走,让我和银烛大哥好找!”
呃……这好端端的气氛怎么就暧昧起来了呢!我整理了下思绪,想了想该怎样告诉白泽我和云曦这一路经历的呢。
我私下天人交战着,云曦却站在远处笑眯眯地看着我,也没说过来帮帮我。
好吧,说实话!
“那天我知道跟踪我的黑衣人原是云曦,心下激动却不想被妖君的人带走,入了魔音鬼狱。”
“魔音鬼狱?”白泽喃喃地说,“你什么时候惹了妖君的人?”
我嘀嘀咕咕不敢说,因为一想起白泽的毒舌我就战战兢兢,“我……我……你……还是问银烛吧。”
手一指,这只烫手的山芋便掉到了银烛那儿。
银烛无奈地看我一眼,“因为妖君有可能是阿槿的父亲。”
重楼负手而立,神情充满戏谑地把我们每一个人都盯着。
白泽怔愣了一瞬,对,只是一瞬。要知道白泽可是知晓万物的神兽!
白泽:“原来,早先听说魔君重楼思凡,这件事竟是真的!”
我笑道:“白泽,你不是挺能干嘛,真的假的你会不知道?”
白泽也笑道:“你不还是蓝宝石神器选中的继承人嘛,区区守护神的眼睛竟也能把你吓成这样?”
我闷闷地道:“那……百密还有一疏呢!”
白泽扭过脸冲我笑道:“还以为你不知道这个理儿呢?”
我:“……”
白泽:坏笑。
银烛:轻笑。
云曦:轻笑。
重楼:一副看热闹的表情。
于是,我……
“开门、开门,司徒家慕容槿特来请慕容前辈铸造防身兵器!”我刻意把司徒家三字咬得特别重,因为我实在不知在这样一个在江湖中还有名有号的地方如何自报家门,好在司徒家还很有点名气,所以只好狐假虎威了。
身后我听见白泽、银烛、云曦一干人等在谈笑风生。所谈内容甚是刺耳。
“你看看这招真管用,阿槿果然上了……”幸灾乐祸的是白泽。
“丫头也是,非要激将法。”微微直笑的是银烛。
“阿槿最恨别人激她,这样一来也算是因果轮回,瑾娘种下的因,比得由阿槿去了结这个果。”此番高深评论一番又自诩很了解我的便是云曦无疑了。
原来是故意激我来开门的,还一副串通好的模样!平时不都是站在我这边的吗,怎么今日他们三人竟站到了一块儿去?真是逆天啊、逆天!
须臾,一家丁出来开门了。家丁上下打量了我们几眼,目光中立马露出敬畏之情,“老爷已经恭候几位多时了。”
原是主人早有准备!这样想来,我倒是颇为欢快地进了门,后面跟着云曦一干人等。
只见云曦朝着天空吹了声口哨,白雕便颇为自觉地隐入了云端。重楼拍了拍大鹏的背,威武无比的大鹏用额头蹭了蹭重楼倒也听话地扶摇而上,一路朝北行去。
大厅中端坐的是一位相貌端正、气质温和的中年人,仆从喊了句慕容老爷,我才反应过来,这便是我爹了吗?
我就这么朝着大厅正中端坐着的中年人靠近,嘴里轻声嗫嚅着:“爹……爹……”
端坐在大厅上方的男子一怔,“阿槿,是你吗?阿槿?”
真好,父亲还记得我的小名儿。我摇摇晃晃地走上前去,“爹爹,是我。我是阿槿,我是阿槿啊!”
扑进父亲怀抱的那一瞬间我觉得世间最温暖处莫过于此,眼里的、心里的泪水此刻全部都汹涌出来。
“我以为再也看不到你了,阿槿,当年你母亲走后,还是襁褓中的你便随着你母亲一起消失了,我以为你和你母亲回到你们来的世界了去了,我还以为你们都不要爹了。”
我爹的一声声呢喃似是撞开了我心中最坚硬的壳,此时正一下下地触碰着最柔软的角落。
正在我与爹爹互诉衷情之时,云曦朝爹爹拱了拱手,十分有礼地说道:“在下司徒晨曦想问伯父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
爹爹也是极为有礼的还礼道:“请讲!”
“伯父可知阿槿的生生父亲是谁?”
云曦的话一石激起千层浪,我稍稍平静的心此刻又凌乱了。
云曦接着道:“瑾娘当初是为何来慕容家的?那时她可有了身孕?”
爹爹没有直视云曦的眼睛,只是略有不快地说道:“阿槿怎会不是我的孩子呢?慕容一姓怎会随便假手于人?”
云曦也是点头称是,只是那清风一般温和的笑里夹着一丝高深莫测,“那就劳烦前辈见一个人了!”
爹爹朝着云曦手指处看去,沁出的笑容瞬间僵在了脸上,“重……重楼,你怎么来了?”
伴随着的是重楼的一缕轻笑:“慕容开,我怎么不能来呢?”
蓝宝石神器大结局
【梦里】
【如果人生是一场梦的话,那么这一切就是老天爷跟我开的一个大玩笑:我,来自21世纪作家班的慕容槿,不是因机缘巧遇遇到了一个神秘男子云曦从此踏上了利用蓝宝石从三界内搜集爱情的道路,而是生了一场大病,在病床上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如何一梦醒来便忘干净。】
那天,我梦到一个自称重楼的玄衣男子和一个自称是我爹爹的名叫慕容开的男子,他们打了一架解开了蓝宝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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