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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宝石神器-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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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有。可是,却惟独没有一个连拒绝都来得这么伤人的!若是开始便绝了他的希望,那他也不会如此伤心,可是海棠偏偏在让他看到很大希望的时候,给他重重的绝望,这种打击,我不知道,这身风华白衣会是如何承担?
没想到的是,那团白衣却在瞬间调整好了心神,方才的怔愣已变成了嘴角浅浅的微笑,就像我和张岱初遇时,他噙在嘴边的那缕笑一样。我知道和当时的他一样,如今的他也是尽量去忽视他和海棠间的阻隔,只留住自己对她的希望。
我大概在想,海棠这一次该是付出了真心,所以才害怕被抛弃,所以要逃避。如果自己能让她看到诚心,也许海棠能够对他敞开心扉。
于是,他开始没事都往侨居水阁跑,今日带来从街上淘来的珍稀古玩;明天带来一盒胭脂阁刚进回来的胭脂;后天索性自己赋一首诗给海棠。
海棠每次都很开心,也很热情地与他交谈。
张岱说,喜欢看海棠跳的【海棠初放】,海棠便又让惊鸿之舞再现,只不过是跳给他一人所看。
只是两人总是隔着若有似无的距离,让张岱靠近不得、亲近不得。
起先,张岱只是以为已经得到了海棠的真心,只是海棠有心结,需要时间解,但,他可以等。可是,有一天,当他发现,海棠竟然背着他接客。
雷霆之怒,像预料中的那样爆发,我永远都记得,张岱质问海棠的那一句话“你拖着我,想让我花钱养着你,无非是想吊我的胃口把我当成一棵长期摇钱树,是吗?”
海棠嗫嚅着嘴唇不讲话,有大颗的眼泪从海棠的眼里滑下。
张岱见海棠连反驳都没有,越发地恼火起来,“你终究是承认了,是吗?”
我见张岱一直用反问句问海棠,我想他的心中此刻一定是比谁都想知道否定的答案,可是海棠的话,却把这仅存的希望也磨灭了。
“公子说的对,我们这些烟花女子天生卑贱,所会的也只是打小就会使的低贱的手段。公子家那么有钱,这样好的摇钱树,海棠要到哪里去找呢?”
张岱羞怒地拂袖而去,末了,说了一句,“你会后悔的,海棠。”
海棠的眼里还炫着的泪,又一次地无声滑落,泪水在木质的地板上开出一朵透明的花。
【湖心亭看雪七】
自从上次海棠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对白衣张岱说出那样一番话后,张岱的身影就再也没有出现在侨居水阁,海棠的生意一时间变得冷淡起来。
一日夜里,我从海棠的屋外经过,忽听见屋内的鞭笞声,和海棠凄厉的惨叫。
我忙用手指挖了个孔,屋内有两个彪形大汉用臂膀把海棠硬生生地压在床上,海棠白皙的皮肤被揪得通红,这样似乎还不够解气,妈妈尖利的声音从空气中传来,“你个小妮子,老娘花钱养你,是要你给老娘脱衣服挣银子花的,不是让你跑在这里装清高的。”
说着,妈妈已经狠狠地给了海棠一个嘴巴子,“要不是看你这个小狐媚子眼睛眨两下就能把那些公子哥们迷得昏了头,你以为老娘愿意养你啊?还花魁,谁不知道你是张公子一手捧上来的!既然如此,好歹,你也识相些,公子让你脱,你就脱,好好的一头肥羊,硬是让你给断送了。”
说着两名大汉臂上的力气不禁又加重了几分,妈妈借此机会又使劲地扇了海棠几个耳光。
海棠冷着一张脸,面上依旧是那副淡如江南烟雨的模样,只是这幅烟雨如今被扇的有些浮肿罢了,但是依旧是不影响美感的。
妈妈看海棠这个样子,忍不住更气了,干脆下令让一旁的壮汉出手,“给我抽!往脸上给我抽,狠狠地抽!”
那副烟雨上的血痕越来越多,阁里的妈妈花枝招展的面容里却藏着狠戾的笑,“不是一直把这张脸当宝贝吗?不做事生的这么漂亮做什么,来啊,狠狠地抽,老娘今天让她破相!”
正在这时,蓝宝石亮了一下,一道紫衣嗖地晃了进来,竟是——石云曦!
石云曦,轻摇着一把扇子,缓缓地说道,“是谁说海棠姑娘不接客,海棠姑娘可是与在下有今夜之约啊!”
妈妈被这突如其来的打断搞得目瞪口呆,云曦很快地给了海棠一个颜色,海棠很聪明,立即会意。
“妈妈,海棠是曾说过,海棠还以为公子忘记了,所以就没提前告诉妈妈。”
两名大汉立马松开了海棠,妈妈的脸色也僵了一下,随即立马逢迎地笑道,“啊,既然公子与海棠有约,那我就不便打扰,啊……呵呵……不便打扰。”说着立马冲那两个大汉招招手。大汉很识趣地随妈妈退了出去。
我连忙激动地跑过去,“嗨,云曦!”
他却突然间僵着一张脸,默然地略过我,朝一旁的海棠走去。
他居然还轻轻地扶起海棠,从紫衣的兜里小心地掏出一瓶药膏,温柔地递给海棠。因为脸上、肩上都有伤,海棠不好意思在他面前擦药,但是青楼的女子,又有几个能避免的了当着异性的面脱衣服,所以只好一个人倚着墙角,独自换药,云曦也很风雅地转过身去。
他什么时候有随身带药膏的习惯了?他什么时候对我那么冷漠了?他什么时候对女人这么主动了?今夜之约,他是故意替海棠结为,还是真的从上次“评花榜”开始就对人家暗生情愫?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此刻很生气,唯一的解释就是,我慕容槿该不是喜欢上石云曦了吧?
海棠换药的当儿,云曦正好推门出去。
我一路快跑到他前面拦住他,“石云曦,你怎么了?为什么不理我?”
我以为即使刚刚碍于有外人在场不方便解释,可是现在却完全有理由告诉我啊!
谁知,他依旧冷着一场脸,“姑娘方才是在同在下讲话?”
我一面腹诽,他什么时候变这么矫情了,一面答应着,“是。”
他却突然一下子笑了,满眼的星光璀璨,“那在下可真不知道如何回答了。”
我越听越糊涂,说“啊???”
他接着道,“在下之前并未见过姑娘啊。”
我的眼中泪光涟涟,此刻就差去撞石头了,“什么?你不是云曦?”
他鼻子里轻轻地“嗯”了一声,说,“在下的名字中确实有个曦字,不过,我不姓石,我姓司徒,司徒晨曦。”
说完,他优雅地向我拱了个手,可眼神里却是不想再和我废话的锋利。那姿态,既像个豪门大族的公子又像个混迹江湖多年的剑客。
我还想再跟过去,一把明晃晃的剑却嗖地横在了我的面前。
一个穿着明黄色裙子的少女手中执着那把剑,俏生生地挡在紫衣男子的身前,嘴里叨念着,“哥——我们不用跟她废话,谁知道她又是哪里派来打听“永生术”的人!”
黄衣女子挑了挑眉,继续鄙夷地说,“他们那些人永远都不懂得满足,修得了神功、拥有了财富却依旧是不满足,还要追寻所谓的永生。只是他们哪里知道,到我们司徒家企图打听永生术的人,我们绝不会让他们活着跨出司徒家的大门!”
黄衣女子的话颇具威慑力,听得我不禁骨节颤抖。
只是,我依旧抖着胆子问了那位司徒公子一句,“你真的不是我的云曦吗?”
紫衣人的身形突然间顿了一下,然后还是,摇了摇头。
紫衣人向黄衣女子低语了几句,女子方才放下了手中的剑。
紫衣人踏着步子往阁外走,还向黄衣女子打了个手势,黄衣女子立马高兴地随紫衣人离去。
这仿佛还不过,他们的身影快要消失在我的视线中的时候,黄衣女子突然停下来,对我做了个鬼脸,“哼,小姑娘,以后碰见男的别随便认情郎!”
我听了,十分恼火,也不知道到底谁才是小姑娘?然后颇为不满地回击了她一句,“有种的,报上名来,下次见面我们打一架!”
黄衣“小姑娘”冲我咯咯地笑,“行啊,姑奶奶我只报一遍,你竖起耳朵可听好了——我叫司徒笑笑,哈哈哈哈_女子轻快地笑笑,一溜烟消失在了我的面前。
司徒家,司徒家,我慢慢地从记忆中搜寻曾跟它有关的信息,可是未果。唯一的一条,还是那天我和云曦头盔海棠与张岱洞房花烛时提到过的司徒家的隐逸花,说是戴上她便可以隐逸身形、收敛气息。
可是,方才的那个紫衣人为何与云曦长得一模一样呢?
我心情低落地走过阁外的蔷薇花丛,顺手捏了一朵蔷薇花,颇为不爽地把玩着。
那天,我一直把玩蔷薇花到明月清辉照大地,然后才一个人施施然地花高价在青楼的妈妈那儿租了一间房,算是可以有个觉睡,在这期间,我一直没能看的云曦。好像自从张岱消失后,云曦也跟着消失了。虽然知道这个人的消失之间并没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可生在21世纪的我还是免不了想要YY一下。
在蔷薇花丛的时候,我一直在想,海棠为何突然间就不接客了呢?如果说她是在为张岱守身如玉,可是那天晚上他们明明就有机会成就一番好事,她又为什么会突然拒绝呢?
都说,“女人心,海底针。”可是,我这根针,却也实在是不能理解她这根针,难道这就是古代女子跟现代女性的代沟?我一不小心,有被自己总结出的观点惊吓到,想着也许回去可以做个课题什么的,但是碍于还没找到云曦,不懂得如何再穿回去,于是做课题的理想暂告一个段落。
难道是海棠觉得自己接了那么多客后配不上张岱?可是,如此清雅的一名女子竟会如此想不开吗?
一探究竟的好奇心让我恨不得变做一只蛔虫爬到海棠的心里,看看她到底在怎么想。
可是,我无法变做一只蛔虫,于是我继续以那份海棠生前的执念为引,悄悄地来到了那天海棠披上衣服跑出去后的闺房。
我见海棠的眼里噙着一抹泪,榻前的几案上平铺着一张宣纸,宣纸上有人一遍遍地重复地临摹着一首诗:“东风袅袅泛崇光,香雾空蒙月转廊。
只恐夜深花睡去,故烧高烛照红妆。”
竟是那天“评花榜”,张岱写给海棠的那首诗!
她对他的记忆那么深刻,他送给她的诗她每一句都记得那么清楚,又如何会不愿意与他……?
我正纳罕,眼前的海棠却已独自说出了口,“终究是海棠没有福分,配不上张公子!海棠自及鬓后便开始接客,楼里的茶水里都添加了避孕用的一种草药,时间长了……海棠……海棠却真的没有能力再为公子延续香火了。与其到时候等公子亲手休了我,倒不如……从一开始,我们之间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海棠自顾自地说完这些话,泪水一滴滴滴到面前的茶水里,而她居然将这些茶水一干而尽,随即对着自己挤出了一个微笑。
那晚,海棠被侨居水阁的妈妈打了之后,我曾以石云曦未婚妻的身份去找过张岱。
那天,空中飘舞着蔷薇花,我踏着一地的绯色,走向正在自家院子里独自喝闷酒的他。
我问他,“既然喜欢她,又为何这么容易就放弃了?”
他对我冷笑一声,“哼,放弃。也不知道究竟是谁放弃了谁。”
我继续宽慰他,“海棠她……她很爱你。可她说,她不能为你生一个孩子。”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片肃杀,“是谁告诉你的?”
我直视着他的眼睛,“我偷听到的,一天夜里她一直哭,一直哭,一边哭着一边自言自语。所以,张公子,我知道。”
他的眼神立马黯淡了下去,幽幽地说,“容我再想想。”
我被他这句话搞得十分愤怒起来,一挥袖扫掉了石凳上那些喝酒的杯盏,“张岱!”我对他大吼,“你这样她会死掉的,你给了她这辈子唯一的希望,可是命运却坦白地告诉她,她抓不住这个希望,这样的海棠会绝望而死的!”
他牢牢地看着我,末了还是幽幽地吐出一句,“让我再想想,人生漫长,我还有那么多个时光可以对她好。”
可是这一考虑就是几十年。我不知道这几十年里,海棠是活着还是死了,如果活着,那究竟是过的怎么样的生活?
我只是看见,这个时空没过多久清军就入关了,那在张岱和海棠生命里几十年的光阴却在我这里只有简单的几个小时。
张岱的家族没落,他逃到一座深山里,平生财富只剩下破床一架,坡几一张,破琴一架。
据说在他遇难之前,专门找人订做了这架琴,琴架是用梧桐木做的,据说是为了纪念某个故人。
晚年的张岱饥寒交迫,却仍然不忘抚那架琴,直到有一天,琴弦忽然间全断了,他毫不犹豫地抱着那把断了琴弦的琴,一齐跳入了大火中,其间蓝宝石一直发出幽兰的光,突然间幽兰的一抹光里出现了一缕绯红的身影,那抹身影低头抚着琴,张岱步履蹒跚、唇角噙着笑地向着那抹身影迈进,嘴里嘟囔着,“我以为人生漫长,还有那么多的时光可以对你好,没想到那一刻竟是诀别。”
【湖心亭看雪】完
附张岱【湖心亭看雪】:
张岱
崇祯五年十二月,余住西湖。大雪三日,湖中人鸟声俱绝。
是日更定矣,余挐(ráo)一小舟,拥毳衣、炉火,独往湖心亭看雪。雾凇沆砀,天与云、与山、与水,上下一白。湖上影子,惟长堤一痕、湖心亭一点、与余舟一芥、舟中人两三粒而已。
到亭上,有两人铺毡对坐,一童子烧酒炉正沸。见余大喜曰:“湖中焉得更有此人!”拉余同饮。余强饮三大白而别。问其姓氏,是金陵人,客此。
及下船,舟子喃喃曰:“莫说相公痴,更有痴似相公者!”
第三章 白雪梅花妖(一)
张岱死的时候,蓝宝石像是受到了什么感应,发出了耀眼的蓝光。幽蓝色的晶体表面像是凝聚了一股力量。说来也奇怪,最近这段时间,蓝宝石的色泽竟比我在我的那个世界的时候,要蓝得通透的多,起先我也只是怀疑或许是它吸收了我的人气,可是,当我亲眼目睹张岱走进大火里的那一刻,蓝宝石拼了命地发出幽蓝色光的时候,我在想,它不会是从喜鸳和张岱身上吸收到了什么吧?
我没有答案,平常都是云曦在我身边,每当我遇到疑惑,他总能给我答案,他就是我的依靠,能够让我安心。
可是,这些天他却一生不吭地消失了。
还有上次遇见的那个司徒家的公子,他说我认错人了,他不是石云曦,可是在他的身上又偏偏有熟悉的感觉,即使他换了服装,换了造型,可是我依旧相信他就是我的云曦。不过,也或许,我只是痴人说梦罢了。
可是,我又转念一想,那个人应该就是云曦。从第一次,他见到王莽开始,既不惊讶也不慌乱,而且还对古人的礼节驾轻就熟时,我就在好奇。那时,我只是想,或许是暑假时芒果台看多了,可是,世家大族那种经年累月刻在骨子里的风姿和优雅又岂是我们随随便便能模仿来的?还有那天晚上他又是怎么知道我做噩梦了睡不着,又是怎么知道,我那个时候很需要他?还是说,他根本早已料到了会发生这一切?第一次见面,他没有问我叫什么,只是轻轻地对我说,我的蓝宝石掉出来了,以后这么贵重的东西要少放在外面,开始,我还以为他是知道这是我母亲的遗物,现在想来,该是有另外一种隐含的意思吧?
现在想来,我竟是忽视了那么多细节。他知道蓝宝石可以穿越时空;他知道蓝宝石可以窥探过去;他知道蓝宝石只要找到一枚钥匙就可以进入他人的“私人空间”;他知道如何驾驭蓝宝石。就好像我不是它的主人,而他,石云曦才是一样!
石云曦、石云曦,恐怕这也不是他的真名吧,不然的话,我和他相处了这么久怎么从未听他提起过自己的家人和朋友呢?
一个可怕的追问,在我的脑海里响起,“石云曦,他究竟是谁?”
正在我思绪堵塞,不能考虑清楚的时候,踏着满月的清辉,我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我的云曦,他今晚穿着上次我们一起在侨居水阁看比赛时穿的月白长衫。
我懒洋洋地走过去,心里却一点儿也不想理他。
他朝我走过来,摸摸我的头,“阿槿,最近家里出了一些事情,所以……”
“所以你就抛下我了?”
他看着我,眼神清亮,却不讲话。
我接着说,“石云曦你看着我,我们现在在古代,在明朝!你说你家里出事了,难不成你家在古代吗?”
我定定地望着他,既不想听到肯定的回答,也不想被他欺骗听到否定的回答。
他很聪明,怕是已经猜透我的心思,于是非常配合地一言不发。
这种气氛简直沉默地让人觉得可怕,很快,我就被这种气氛折磨地受不了了,我抑制不住地摇头,将眼眶里的泪水又一点一点逼了进去,对他说,“回答我,你已经死了多少年了?”
谁知,这次他竟然笑了,“你是猜中了八分,可是这最后的两分,原来你以为我是个死人!”
云曦的笑声荡漾在月夜的清辉中,显得霸气而桀骜!
我用袖子抹了两把眼泪,“难道不是这样么?”心中却是巴不得不是这样的喜悦。
他忽地高声作答,“是,我不是现代人,我的真名也不叫石云曦。我是司徒晨曦,是武林术法世家司徒家的大公子;不过,你唯一没猜对的是,我没有死,也并非活了几千年。我的生命现在与你一样年轻,只是我生活的时空与你平行而已。”
我不知道,听到这个答案,我是应该开心还是应该不开心,开心,他不是死人,那么我还是有机会和他在一起;不开心,他是一个古人,我是一个现代人,我们生出来的娃会是怎样的呢?
他看我神色纠结,脸涨得通红,募地大笑着拍了一下我的头说,“傻丫头,你放心,我一定不会离开你的!”
我说:“可是……”
他说:“蓝宝石是上古时期女娲娘娘补天时剩下的一块七彩石之一,它有穿越多种时空的能力,无论你留在哪个时空,我都能通过这块宝石找到你。”
我十分欢喜,便要取下蓝宝石给他,他却拦住了我的手,“说你傻,你还真傻,我要你的宝石做什么?”
“可是,你刚才明明……?”
我微微一笑,“我也有一块蓝宝石。”
我把眼睛等得滚圆,他从最里层的衣服里果然掏出了与我的那块一模一样地蓝宝石,可是还不等我看得再清楚些,便很快地又戴了回去。
我撇了撇嘴,我果然还是不够了解云曦,和他相处了这么久,居然连他有一块蓝宝石都不知道。
我独自感伤了一下,立马就开始好奇心膨胀地想知道,他一个司徒家的大公子是如何穿越到现代中文系的作家班去当了插班生呢?
他冲我眨巴眨巴了眼,“寻找有缘人。”
我的眼睛倏忽间亮了一下,“那这个有缘人找到了没有呢?”
此刻,我能从他星光璀璨的眼眸里看清自己的样子,他说,“找到了,就在眼前。”
我的脸立马烧得通红,一边撒娇,一边用小拳头轻轻地打他,“你知道人家暗恋你暗恋的有多辛苦吗?”
他把我的头,塞进他的怀里说,“慕容槿,我也是。”
此时此刻,我觉得头顶的星空格外的美,因为我正和我的心上人在一起。
晚上我们就迎着月亮的方向散步,我一路走一路蹦蹦跳跳地问他,“云曦,司徒家是怎么样的?上次那个黄衣妖女是不是你的旧相好?她口中说的永生术又是怎么一回事?”
我一口气问了他三个问题,他也不急,只是一个一个慢慢地回答我。
“司徒家以研习神秘术法著称,我们家族收藏有修习三界里的各种珍稀神器的使用手册和秘籍,还收养了很多早已在【妖魔纪】里失去记载的神兽、小妖。我的祖先修习出了让整个三界都眼红的术法——永生术,无论是人、神、还是妖,只要它修炼成功,便可以得到永生。几千年来,到司徒家抢夺永生术的人数不胜数,可是司徒家都没让他们活着离开。”
“哦!所以,那个黄衣妖女提起永生术才会那么鄙夷,说什么那些人修炼了武功,拥有了财富,却还妄想着可以永生!”
云曦却说,“阿槿,那不是什么妖女,那个黄衣女子是我一母同胞的妹妹,司徒笑笑。”
我听了目露惊喜,却还是不想表现出来,于是说,“哦?那她可不怎么爱笑!”
云曦看着我又是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那是她和你不熟,若是你们混熟了啊,指不定她笑得多没心没肺呢?”
我看到云曦提到他这个妹子,眉眼里都是笑意,竟也不知不觉中对那个黄衣女子的喜爱增添了几分。”
我说,“云曦,真好笑,你这个古人是如何学会现代人的那一套的呢?”
他摇了摇头无奈地说,“开始也不习惯,看见电脑、手机、微波炉什么的都会害怕的尖叫,一度让身边的人以为我小时候受了什么刺激。可是,后来也就慢慢地习惯了。”
我正要问他干嘛要跑到现代去找有缘人啊,他却突然紧张地问了我一句,“最近蓝宝石有什么变化吗?”
“还是和上次喜鸳死的时候一样,张岱死的时候,它发了很强烈的光,像是吸进了什么东西一样,貌似能量变得很充沛。”
只见他,自顾自地喃喃低语,“背叛和错过。我们已经搜集了两种爱情了。下一个该是坚守了。”
我说,“啊?你在说什么?”
他说:“阿槿我忘了告诉你了,以后的时光你要陪同我一起完成使命了。”
“什么使命?”
“搜集齐三界内64种生物的爱情修炼永生术,保卫司徒家!”
我什么也没想,果断地应了一声,“好!”
我早已把石云曦印在了我的心里,所以他想让我做的事情,我绝不会推辞!
照他所说,王莽怀着喜鸳永不背叛的爱活了很久,但归根结底这种爱情是有关背叛的;张岱和海棠本是互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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