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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宝石神器-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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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曦一脸严肃,“阿槿,这个倒不会。懂红焰天火折的人和妖本就不多,即使他们偶然间看见了也会被当做是自然现象。你自然便不会再有其他危险。”
我一想,也对呀,那些个没见过世面的妖怪懂什么呀,只怕是我在他们面前点一根冲天炮,他们也只当是鬼魅妖君发了怒,故意打得一个喷嚏而已。
这又让我想到一个真理,有管理者就是好,能镇压住他们的思想,让他们即使见到了奇怪的东西也不能胡思乱想、妄自猜测,只能老老实实地归结于自然现象,循规蹈矩。大抵,云曦深谙此道,所以这次竟打了一次妖界领域的擦边球。
云曦将一束梅花交给我,说:“你拿着这个便可以自由出入本不允许你在场的私人空间,这是他的执念,也是自由出入他们私人空间的钥匙。切忌,隐藏好身形。没有隐逸花,他们很容易发现你!我有些事情要办,可能需要一些日子,阿槿照顾好自己!”
他抱住我,一记吻温热地浮上我的额头,我顿时间心神微颤,犹如一只脚踩在云端。
我还沉浸在这片刻的温存里,谁知他敲了敲我的额头,对我说:“阿槿,记住。要保护好自己!不然,我挂念着你,就什么事情都做不成了。”他的声音气息绵长,仿佛将我的整颗心都泡在蜜水里。
他竟会为了我,什么事情都做不成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跳频率在这一刻开始加速,明明知道他可能会这么说和他真的这么亲口告诉我,这中间酝酿的感情,足矣让我为他上刀山、下火海、赴地狱。
我一个劲地冲云曦点头,“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云曦你也是。要按时吃饭、好好睡觉,不要多看别的女人一眼,不要受伤!”
他对着我微笑,手掌却轻轻地摸摸我的头发,“傻瓜,这些该是我对你说的吧。”
我望着他目瞪口呆,他看着我笑得云淡风轻,“好好窥吧,记得少看限制性镜头。”
等我反应过来,我捡起地上的一堆甘草羞怒着要往云曦身上砸去,甘草还未扔出去,只见云曦的身影被蓝光笼罩,只一闪的功夫便消失在了我的眼前。
我刚有些失落,便看见前面的松树上倒挂着一个熟人。我恨地咬了咬牙齿,跺了跺脚,“苏哲宇,你这是受虐来了吗?”
我一路小跑过去,把苏哲宇吊起来的是一位相貌清丽、身材爆好、穿三色彩衣的姑娘。
我过去颇为狗腿地对彩衣姑娘笑了笑,说道:“大美女,你就算是无聊,也不该拿我的兄弟找乐子啊!”
话一出口,我才知道错了。彩衣大美女朝着我的方向露出了她那森然的獠牙。我的手不禁抖了抖,才发现她示威过后,是想说话。
只是,从她嘴里发出的声音像极了老鼠偷米吃的时候,嘁嘁喳喳的哼叫,我完全搞不清她在说些什么。
彩衣美女好似也发现了这一点,目光中有泪水在滴溜溜地打转,一副完全不解的样子。
彩衣女子困惑的结果就是,把吊着苏哲宇的绳子又拉紧了些。
苏哲宇的头被吊在松树下面,脚被吊在松树上面,一口一个美女姐姐的喊着,可是这一喊不要紧,彩衣女子本来就和我们语言不通,已经够无助心烦的了,这一喊倒是让彩衣女子对苏哲宇起了必杀的心。
彩衣女子一拉松树另一头的绳子,眼看着苏哲宇的身子就要从树上飞下来,就在苏哲宇的头快要落地的一刹那,一个白衣男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身俯冲在他的身下接住了苏哲宇。
男子银发、白衣,俊美逼人,有脱尘之姿。
他苏哲宇安放在地上,径直走到我的面前,对我微笑,“我可以做姑娘的翻译。”
他的五官俊美得几乎妖异,声音更是如清晨之雪干净好听,一不小心,竟把刚才那个松树送给我的松果弄掉在了地上。
我忙弯起身去捡,却是白衣男子先捡起,他仔细地替我拂去上面的灰尘,笑容依旧扬起,小心翼翼地递给我。
那笑容、那动作,竟让我有一时的恍惚。
白雪梅花妖四(下)
男子说,要给我们当翻译,这让我在心底里感到窃喜。我从没见过这么帅的男子,银发白衣,美得妖异。那一身白衣就像是落了雪一样,仿佛从月亮里走出来,带着月的高洁和神秘。
这是一个纤尘不染的美男子,美得让我不敢直视,即使是稍稍地抬一下头,我都能听见自己慌乱的心跳。
男子看了我一眼,目光却并未停留在我的脸上,而是对大家说,“我叫银烛,我可以做你们的翻译。”
苏哲宇像是看到了救星,一个劲地点头。
银烛的出现就像是干涸的沙漠里出现的一汪水,我心里也暗叹他出现的及时,只是顾及到云曦离开之前交待我的话,让我照顾好自己的安全。我思及此,觉得这个银烛出现得倒是及时,只是还不知他的身份,目前是敌是友都没有弄清楚,还是不要过分表现出自己的喜怒。
彩衣女子被这突然而降的白衣弄得愣了一愣,随后水汪汪的眼睛一下子亮了,嘴里哼哼唧唧讲话的频率又快了起来。
银烛嘴角微扬,笑着对我说:“她说,这个小子,砸坏了她的家。”
彩衣美女见银烛说对了,高兴地连连点头,还对他竖起了大拇指。在她表示称赞过后,又继续哼哼唧唧地自顾自讲着话,眼睛里一会儿忽闪着泪光,一会儿又饱含着愤怒。
银烛微笑着看着彩衣美女的“表演”,一会儿后倚在我的身边对我说,“她说那是她刚盖好的家,她必须惩罚他报仇!要么把他从这里摔下去,要么就把他煮着吃了。嗯,她说,让他自己选!”
一旁的苏哲宇应该是听到了我们的谈话,眼神中露出不安的惊恐。
许是觉得被煮着吃也太可怕了,身体先要被一点点煮熟,然后还要被大快朵颐,简直想一想就令人心惊,所以苏哲宇毫不犹豫地选择了从这棵树上被摔下去。因为摔下去只要落地之前反应得快还有一线生机。
我看见彩衣美女的嘴角斜向上扬起,眼神微眯,手里的麻绳也是丝毫不含糊,很快地在苏哲宇的身上打了个结,再狠狠地一拉绳子,眼看着他的身子就要被再次倒挂在树上。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银光一闪,苏哲宇身上的绳子早已落了地,彩衣女子和苏哲宇之间的距离也早已被隔得有一丈之远。
而就在众人的目光还没有捕捉到那道银光的移动时,银光的主人早已回到了他原先的位置上,神情安然,就好似刚才的那一幕只是众人的幻觉,其实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可我知道刚才移动的那个银色身影不是别人正是银烛。
四目相接的时候,他冲我微微一笑,原本我是带着玩味和探寻的目光去瞧他的,被他这么一笑,先前的小心思在瞬间变得荡然无存,只是隐有红霞烧过脸颊。
彩衣美女气鼓鼓地露出了她锋利的獠牙,对着我们张大嘴巴嘶吼,那架势瞬间让她的美丽荡然无存。
她见自己的恐吓并没有收到一丝半点的效果,于是竟将自己隐藏的尾巴露了出来。
那是一条栗色、黄色、白色三色交加的尾巴,此时这条三色尾骤然变大,扑朔朔地拍打着地面。
地面霎时间被这条巨尾卷起一丈高的灰尘,灰尘像一头咆哮的怪兽张着血盆大口向我、苏哲宇、银烛三人扑来。
哼,原来是只修炼成人形的三色鼠妖!
苏哲宇慌张地拉着银烛的衣袖躲在了他的身后。
看着眼前这幕,我只是目瞪口呆,胸前的蓝宝石似乎感觉到了危险发出骇人的光,可是我却一点也不懂该怎么办,心里很着急,脚上却挪不开步子。
还是银烛,他眼疾手快,将我和苏哲宇护在身后。
我看见银烛的眼睛里射出银色的白光,那白光像一道激光射线,光源高度集中地向着彩衣女子射去,只是瞬间,彩衣女子的蓬松巨尾就变成了只剩几根毛的肉棍。
尾巴被废,女子原先凶狠的目光,一下子就没了,只是眼眶里的泪水打着转,非常怨恨地看了我和苏哲宇一眼,向着远处走去。
我顺着女子走去的方向,才看见那个她口中所说的被苏哲宇毁掉的“家”。
一棵葱郁的大树上稳稳地立着一个立方体的木屋,木屋呈棕黄色,上面被主人细心地悬挂着从林子里采来的绿叶和花瓣。真真正正像是一个刚建好的温馨的家,只是“家”的中间被砸出了一个小窟窿。
我对苏哲宇耳语:“这窟窿这么小,看着也不像是你砸的啊!”
谁知,苏哲宇竟支支吾吾了半天,“是……是……是我砸的,我……从……空中落下来,正好……正好砸中了她的家。”
我说:“什么?”
“你这么大,它这么小?怎么可能只砸出那么个小窟窿?”
苏哲宇的头越发低了,“那是那个妖怪的家,她的家有放大的功能,看着小,人进去就会无限地变大;同理,看似我只砸出了个小窟窿,那是因为房子没有放大,放大后你就会发现,其实房子的屋顶都被毁了。”
我:“……”
而且是十分地,“……”
可是,事实如果如苏哲宇口述的那样,我看见彩衣美女拖着已然被废的三色尾,快捷地攀到了那棵树上的家,进门的一霎那,我看见那间棕黄色的木屋真的有在放大。
女子刚抬脚准备进去,却见银烛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瓶子朝着女子扔去。
“这里有我炼制七七四十九天的丹药,可以助你的尾巴在一个月之内恢复之前的样子。既然是一场误会,那就罚他,给你做一个月的奴仆吧。”
只见银烛不知从后面使了什么力,苏哲宇的身形不由自主地向彩衣女子倒去。
彩衣女子接住药瓶,朝着银烛的方向拜了一下,又恶狠狠地看了苏哲宇一眼,这才抓他进木屋里去。
银烛看了我一眼,蓦然莞尔一笑,“走,一起进去看看!”
我想着,来此地的目的是为了替蓝宝石搜集“坚守”的爱情,如此这般耽搁,好像极为不妥的样子。
银烛扫了正在沉思的我一眼说:“来找人是吧,你在这个世界没有熟人,若是有那只彩衣松鼠帮忙,找人岂不是容易得许多?”
我对他笑的明媚,心下却惊异,他是什么人?如何这么轻易地就猜透了我的心思!
他眉眼间依旧含笑地问我:“那你究竟是走还是不走?如果不走,那也好。正好可以去我家。我可是求之不得呢!”
他的笑容充满着蛊惑力,看得我又是一阵恍惚。
他这样一个纤尘不染,灵力又如此高强的男子,不是神就是妖,去他家?去他家,指不定会遇到什么危险,像什么双修啊,献祭啊,吸取阴气啊。咦,想一想,都让人发抖!还是……乖一点,跟着她一起去彩衣松鼠家吧。因为看样子他们也不是一伙儿的,而且好歹还有苏哲宇那个花瓶当垫背,怎么说也比被拐要好。
这样想着,我立马坚定地跟这个叫银烛的男子表态——我跟你走!
“哦?”他冲我挑了挑眉,“去我家?”
我赶忙解释,“不是的,是去松鼠家!”
他一动不动地盯着我,直到我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去。
我随银烛走进了彩衣女子的家,木屋瞬间变大,在见到屋内的灯火通明,烛火摇曳之后,我漂泊的心,突然间安定了下来,竟真有了种回到家的感觉。
只是后来同他们交谈的中间,我借口上茅厕溜了出来,趁他们不备,放了一根红焰天火折。通知云曦,我们可能会有危险。
而这个危险,也许,还未出现,也许,正是这个救了我和苏哲宇两次的银发白衣的男子。
然而,我并不知晓,在木屋的那头,此刻正有一双眼睛在悄悄地盯着我。
白雪梅花妖(五)
彩色鼠原本很生苏哲宇的气,可知道他也是受害者后,原先对他的愤怒也就减少很多了,再加上银烛给的药效果真的很好,所以这些日子里和苏哲宇还有我相处的都还不错。
我询问苏哲宇,他是如何跟过来的,不是吩咐过让他好好地呆在原地不要动吗?
苏哲宇一脸的尴尬委屈,说是那天我不小心地叫出声来,惹火了梅花妖,云曦拉我走的时候,他被红梅在身后踹了一脚,这一踹不要紧,正好进入了蓝宝石灵力幻化出的虚空。
虚空中的力场很大,当时的我早已头昏眼花。云曦心心念念着目的地,自然不知道此刻我们的身后,离我们一丈远的地方,一直牢牢地跟着一个人,我们安全落地后,他却是刚好就砸中了彩色鼠刚建好的家。
我也不知道,苏哲宇,为何偏就他那么倒霉!
好在这些日子,他和这只彩色鼠幻化的美女妖怪相处的真是不错。苏哲宇会讲冷笑话,再加上银烛这么个称职的翻译,他们之间也算是化干戈化玉帛了。
彩色鼠搜集的松果很好吃,银烛会制作香味特异的花蜜,不仅香味特异,而且花蜜清甜、入口即化。有这些实实在在的好吃的,竟让我一时间也感觉不到什么危险地乐不思蜀了。
可是,石云曦依旧不放心地根据红焰天火折的方位来到了。
我听见远处的天空中传来一声奇怪的鸟鸣,仔细一看,原是云曦驾着一只白雕从空中俯冲而下。
一身紫袍拂云而过,长发规整的束于脑后,那种俯临天下的气势,刻骨铭心的倨傲皆从他身上散发出来。
这是我从未见过的云曦!
快到地面的时候,白雕忽地减速低头,云曦一拂紫袍,从白雕身上飞身跃下,他捏住手指吹了个哨音,白雕便识趣地向广袤的天空飞去。
我只觉得是在梦境中,忙使劲地掐了一下自己的手,才惊觉,一切都是事实。
云曦他竟有了坐骑?
只见云曦笑着向银烛看去,那笑意远看似有、近看却无,透着猜不到、摸不透的情绪。
银烛也颇为有礼地向着云曦拜了一拜,嘴角上扬,目光却寒凉如水。
双目交接的一瞬间只觉得有火花四溅、暗潮汹涌。
我察觉再这样下去实在不妙,于是赶紧笑嘻嘻地跑上去拉云曦的衣袖,还没触到云曦,却不知突然从哪里冒出来几个暗卫,立马将云曦围在了中间,长剑架上了我的脖子。
“出来吧!笑笑。别躲了!”
只见云曦的目光只是微动了一下,原本那些架在我脖子上的刀全都尽数撤退。
倒是从身后的丛林里走出来一个打扮俏丽的黄衫女子,那女子我见过,不是别人正是云曦的妹妹,司徒笑笑!
黄衫女子略带撒娇的凑到了云曦跟前,亲昵地叫着,“晨曦哥哥,我要跟你出来玩!”
云曦的脸瞬间一暗,可是须臾又是笑意堆上眼角眉梢,“不是哥哥不陪你,这可不是什么好玩的地方!”
黄衫女子丝毫不管云曦的劝诫,只是撒娇地拉着云曦的衣袖,嘴巴嘟得能挂上一个茶壶,“笑笑最喜欢刺激的地方了,以前那些人来我们家寻找永……呃宝贝……的时候,我不也没有害怕,没有添乱,反而做得很好吗?”
云曦好似实在拿这个妹妹没有办法,抬了抬手勾了勾她的鼻子,说:“你啊——让我怎么说你才好!”
黄衫女子什么都没说吗,只是一个劲地冲着哥哥傻傻地笑。
云曦叫那些暗卫好好地护卫我,自己却径直走到银烛跟前。
面对面前的紫衣男子,银烛既没有一丝的惊讶,也没有一丝的慌乱,而是做了个邀请的姿势,显然是把彩衣松鼠的家当作了自己的家。
他们在那里煮茶品茶,司徒笑笑说是出去采花,我和苏哲宇在那里拌嘴,彩衣美女却是一副无奈又无聊的把我们每个人都看着,却又因为语言不通,插不上一句话。
等他们谈到重点的时候,我和苏哲宇才略微可以跟得上他们的节奏。
“你知道这附近有一个叫红梅的梅花妖吗?”云曦轻轻地拿汤匙搅动手里的百花茶,好似悠闲随意地问。
银烛刚啜了一口茶,听到这句问话,便笑着回答:“见过。”
云曦微微抬了下眉,好似也并不关注只是好奇。实则我和苏哲宇都清楚,他这是请君入瓮,先打消对方的疑虑再慢慢地诱敌深入,几个月前在美人谷的时候,我已经很好地领略到了云曦的演技。
“只是,那只妖怪的日子最近过得并不好。”银烛继续喝茶,也根本就不关注云曦究竟是在意还是不在意,他只是自顾自地回答他所知道的消息。
我和苏哲宇在一旁啧啧称奇,两位同是演技派的高手啊!
“哦?那是为何?”
银烛静默了一会儿,“他们家娘子很不让他省心……”
我的心突突一跳,是白雪!
云曦继续追问,“阁下可知道内情?如果知道,不妨透露一二,在下对这些儿女情长的秘闻也还是有那么一些兴趣。”
银烛的脸上见不到丝毫表情,只是淡淡地说:“很多年前,我们妖族就得到了密令,要注意提防人类!”
我和苏哲宇的冷汗一下子冒到了脖子后面,提防人类?那我们不全都是需要提防怀疑的对象?
除了这一层,我还在想,“怪不得银烛的身上丝毫没有点烟火气息,原来竟是妖族!不过也难怪,在这片非人类的天地里,我又能指望自己能遇见多少个自己的同类呢?”
许是察觉到了我们的异样,银烛一下子哈哈大笑起来,笑容中充满了对我和苏哲宇的戏谑和自身自成一体的潇洒,“那是以前,现在我们对人类可不再有那样的偏见!”
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银烛的话还是让我很是疑惑。
银烛应该是早知道他的话会带来这样让人费解的效果,于是说:“我知道你们来自于红梅妖的未来。”
他此话一说,我立即明白了过来。是啊,我们此时正在的时空是白雪红梅的过去。过去,妖族对人类有这那样的偏见,如今妖族不再那样看,可是红梅的心结却怎么也解不开了。况且,究竟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妖族中即使大部分人不再那样持有偏见,不代表他们其中的一部分就会对我们完全善意相待。这也是为什么云曦走之前会给我那两件法宝,让我好生照顾自己的原因。
看银烛一语便已道破我们的秘密,云曦也不再与他周旋,而是说:“不瞒阁下,那只红梅妖此前欠了我一点东西,我这次不远万里的赶来就是想讨回这点东西。”
呃?我有些困惑,那只红梅妖怪那么凶,何时说是欠了我们的东西,唯一一句话是说,云曦帮他去找到那个村民和道士说明真相,自己便把这条命送给云曦。难不成云曦说的欠东西,是说红梅的这条命?
银烛终于停下了手中旋转的茶杯,笑嗔道:“原是追债!我说呢!”
我却在心里直嘀咕,哼,追债!莫说为了一点儿钱,只怕是金山银山堆在云曦面前,我看他都有可能不眨一下眼睛。司徒家,江湖术法大家,会缺钱用吗?
一想到江湖术法大家,我马上就对刚才自己为云曦有了坐骑这件事感到惊讶而羞愧起来。他是司徒家的大公子,莫说驾一只神雕了,就是驾着上古奇兽——饕餮来,我也不该惊异!
只是一阵风的速度,银烛的白衣已经拂到了木屋前,木屋瞬息间变大,银烛白衣如雪、负手而立,问了句:“想找红梅那只妖怪,那就跟过来吧!”
我们一行人来到一条溪前,银烛便停下来对云曦说:“每日日上三竿,他的妻子便会送一个村民来这溪里取水。你只要守在这里,找到他的妻子,也就找到红梅了。”
“那你呢,你不陪我们了吗?”听银烛话里的意思,好像他要离开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我竟有些不舍了。
哎呀,可能我这个人就是有些神经敏感,换做是任何一个人离去,我应该都会这样。
他只是干笑两声,眼神却笑眯眯看着我:“我先有事要处理,以后再来与各位相聚。”
云曦向他拱拱手算是以礼送别了。
他走的时候,将那只白色松鼠送的松果给我,“这是姑娘睡觉的时候滑落的,我见这颗松果还不错,只是太刺手,于是擅作主张用灵力将粗糙的地方抹平了。既是礼物,姑娘一定要好好收藏!”
我一把接住了他向我抛下的松果,神情顿时有些懵,这已经是银烛第二次帮我捡松果了!
慕容槿,你可真马虎!
“各位,告辞!”他向云曦回了回礼,转身拂起白衣,只听见银烛的嘴里传来一声清冽的长啸,从云层中立马掠过一只红如火焰的火烈鸟。银烛的身体腾空飞起,轻轻一跃便骑在了火烈鸟身上。
在火焰鸟身体的剧烈赤红下越发映衬的银烛,一身白衣胜雪,就像是从天空飘落的一片纤尘不染的雪花。
火烈鸟载着那片雪花离去,我只觉得一切都仿若梦境。
一片雪花悄悄地滑过我的梦境,又悄悄地让这个梦结束。
只留我们一群人站在原地,静静地目送着银烛的身影离去。
似乎知道我们快要走,彩衣美女特意舀了一大灌蜂王蜜递给苏哲宇。
她没有讲话,只是用手指打着手势告诉苏哲宇,这是她一大早特意为了他去寻的,那样子既热烈又娇羞,就是旁人看了也会不好意思地背过身去。
苏哲宇这次终于敏感了一回,脸刷的一下红了,吞吞吐吐地说出一句话,最后只好挤出两个字“谢谢”后,低着头,接过蜂蜜,一阵风似的离开了。
彩衣女子估计也没听懂苏哲宇那两个字的含义,不过她也不在乎啦,看着苏哲宇抱着她送的花蜜离开,她也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只是,过了一会儿,又有些失落。
我静静地在一旁观察,一个人偷偷摸摸地回味这其中的感情。
苏哲宇应该是第一次被这么大的一个美女表白,美女前凸后翘十分符合他的标准,只是碍于不是同类、语言不通,所以开心的时刻又含着丝无奈与羞涩,所以只好匆匆离去;彩衣美女和苏哲宇也算是不打不相识,通过一段时间的了解和接触,认识到苏哲宇真的是三界之内不多见的三好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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