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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美女老板娘-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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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听了周末的话,祁宝宝那双桃花眼就开始泛着扑簌簌的柔光,能将周末的骨头都看得酥软的勾人眼神,“那你准备怎么谢谢我……”顿了顿,注意到身旁站着的闫青菜,祁宝宝改口了,挺尴尬的语气,“你准备怎么谢我和青菜?”仿佛是为了掩饰内心的尴尬,她说了句不算是玩笑的玩笑话,“别和老子说什么以身相许之类的,我们是两女呢,你那排骨受不了。”
“祁姐……”闫青菜哪能开得了这样不算黄但是很暧昧的玩笑,嗔怪地跺了跺脚。
“喂喂喂!”两女一男这么肆无忌惮地聊天也就算了,而且聊得还是这种以身相许的话题,男旅客们不乐意了,那个之前闫青菜帮忙提行李箱,这会儿自己提的男人打断周末等人的谈话,用很不爽的语气说,“我钱都给了不要我房卡,还做不做生意了,要是不做了我退钱,外面多的是旅社。”
男人三十多岁的样子,鼻孔处留了一撮胡子,而且又长得瘦弱,估计也就一米六几的个子,都没穿高跟鞋的闫青菜高,说这话的时候,还不忘在闫青菜的胸前瞟两眼。
胡子男人一带头,几个旅客也纷纷表示要退钱,一个个义愤填膺地说宝宝旅行社的服务不好,天知道他们想的什么。
面对这些无时无刻不想吃一口女儿的豆腐的渣渣男,周末可没有面对路帅杰那一类人的压力,他换了副点头哈腰的面孔,又是赔罪又是当乌龟的,把几个男乘客当成了祖宗拉伺候,亲自帮大家伙把行李箱搬到房间不说,还提供了免费的套套,说是一个人做那事的时候方便。
来来回回跑了几趟楼上楼下,除了那个留胡子的男人,周末全都摆平了。
留胡子的男人执意要退钱,一口咬定宝宝旅行社的服务态度有问题,说什么也不愿意在宝宝旅行社住。
周末是装了孙子又装女人,就差没献上菊花了,可胡子男人翘着个二郎腿坐在沙发上,就是要退钱。
终于,祁宝宝忍不住了,双手插在小蛮腰上,气急败坏地说:“要不要老子陪你睡一觉?”
胡子男听了这话,明显错愕了,愣了差不多两秒钟的样子,他用一种异样的眼神看向祁宝宝,试探着问了句:“多少钱一晚?”

第040章 进祁宝宝的房间
“两百块!”祁宝宝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不过,这话却不是对胡子男人说的,而是对坐在她身边的周末说的,最让胡子男人想不通的是,祁宝宝说这话的同时,竟然还真就丢了两张红太阳给周末,“帅哥,你敢不敢干?”
“……”胡子男人彻底傻眼了,他怎么也不会想到祁宝宝会拿钱给周末,而且还问周末敢不敢干。疯了,这世界彻底疯了,他胡子男人愿意花钱,而美女竟然宁愿自己拿钱找一个小青年,而且那个小青年还穿了一身满是泥泞的校服。
是胡子男人太丑,还是祁宝宝的口味独特?
胡子男人傻眼的同时,大有捶胸顿足、仰天长叹的悲凉感。
不过,下一秒,他就悲凉不起来了,因为,周末接了祁宝宝的两百块钱后,就起身走到他对面。
胡子男人长得太矮了,也太瘦了,尤其是此时他还翘着个二郎腿坐在沙发上。
站在他面前的周末,虽然和黄辉、马眼那样的大块头比起来很瘦弱,不过,面对胡子男人的时候,他就是巨无霸一般的存在了。
“你……你要做什么……”胡子男人感觉到周末给他的压力,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了。
“你真要退房钱?”周末眉头一挑,不疾不徐地问了句不算有营养的话。
和虎头帮的人处久了,以周末的表演天赋,想装扮成痞子,那实在是再容易不过的一件事情,而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就是有意要胡子男人觉得他是个痞子。
果然,胡子男人怂了,他虽然想不通周末前一秒还死乞白赖地求他留在宝宝旅行社住,下一秒为什么就露出凶神恶煞的痞性,但胡子男人不过是个过着普通日子的普通人,哪有胆量和痞子对着干?顿了顿,胡子男人仓促地从沙发上站起来,提起自己的行李箱就匆匆上楼。就跟遇到了大脸猫的地鼠一样,跑得屁滚尿流的,逗得祁宝宝和闫青菜笑得前仰后合。
将那些房客都打发到房间里后,本来挺热闹的宝宝旅行社,因为祁宝宝和闫青菜的笑声越来越小,随之变得安静起来。
周末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看着对面沙发上的两个美女,三个人就这么你看我一眼,我看你一眼的傻坐。
闫青菜是因为性格使然,矜持害羞的她当着祁宝宝的面,不好意思和周末也是情理中的事,要是闫青菜当着祁宝宝的面也和周末胡吹乱侃,那就不是闫青菜了。
可祁宝宝也不说话,这就让人费解了。扎着马尾辫,又穿一身长裙的她,安静起来的时候,给人的感觉就是知性,婉约。天知道平素里习惯于天不怕地不怕,嘴里动不动就冒出一个“老子”的女悍匪,为什么会突然转了性。
但是,话说回来,祁宝宝和闫青菜都坐在沙发上,对周末而言,无疑是天大的好事。
平日里,周末给人的印象就是不苟言笑,要是哪一天他突然话多了,指定是在琢磨什么坏主意,就比如他在马眼家院子里搭建的高台上说那么多话,一则是为了警告别人不要妄动干他的主意,二则是用言语拉拢人心。
所以,两女既然都不说话,周末就乐得不留痕迹地偷偷欣赏两女的身体,时而偷瞟一眼祁宝宝胀鼓鼓的胸脯,时而偷看一眼闫青菜那双被白色修身长裤包裹得特别圆润的美腿,甚至于他在心里不亦乐乎地偷偷拿两女做比较,谁的胸脯更迷人,谁的屁鼓更浑圆,谁的脸蛋更漂亮。
在他那张帅气到近乎憨厚老实的面孔的遮掩下,足足看了十多分钟,愣是没被两女发现他的龌|蹉心思。
当然,不管周末如何掩护如何伪装,落在两女身上的眼神终究是改变不了的,这让两女都觉得很不自然,大有被周末这个浑球扒光了看的感觉。闫青菜坐在沙发上,时不时动一下身子,以此缓解自己心里的不自然,祁宝宝偶尔也会用手抚弄一下刘海。
周末习惯于得寸进尺,他干翻了马眼,马眼来投诚后,他很计较阿伟叫他“小周”而非“周哥”,所以,他不惜大打出手,让阿伟改口。他稳坐女儿红后,就开始寻思马眼的位子,得到了马眼的位子后,又开始把野心放到虎头帮第一把交椅上面……
所以,祁宝宝和闫青菜的忍让,没有让周末收敛,相反的,他的胆子甚至变得越来越大。也不怪他会露陷,实在是穿长裙的祁宝宝那身段太迷人了,所以,周末最终散功了,一双眼珠子贼溜溜地落在祁宝宝的胸口,大有流一把口水的冲动。
祁宝宝可算是忍不了了,没有任何征兆,她随手抓起沙发上的一个靠枕就恶狠狠地砸向周末的脑门。
被祁宝宝胸前的高耸迷得神魂颠倒的周末压根就没有半点居安思危的意识,被靠枕砸中脑门后,他还破天荒地说了句:“好大……啊哟……”
“祁姐……你……”闫青菜虽然也被周末看得浑身不自在,甚至于耳根子都开始发烫了,但看到蹲在沙发旁边捂着脑门的周末,还是有些错愕,忍不住看向祁宝宝,满脸的惊讶。
“那小子一直盯着我的胸看!”气急败坏的祁宝宝就跟情绪失控了一样,腾的一下从沙发上站起来,拉起闫青菜就蹬蹬蹬地上楼。
“啊?”冷不防被祁宝宝拉着上楼,闫青菜不由惊呼出声,当然,她不是被祁宝宝的举动吓到了,而是经祁宝宝提醒,她意识到自己的胸脯好像也被一本正经的周末偷看了,所以,在和祁宝宝爬上楼梯的拐角时,忍不住扭头对着犹自捂着脑门蹲在沙发旁的周末气呼呼地跺了跺脚,“哼!”
看一下能少块肉咋的?再说了,就是少块肉,那不也是减肥吗?
无比怨念的周末不是觉得靠枕砸来能有多疼,而是后悔自己太得意忘形散了功,要不然,现在还能一边流口水一边欣赏两女身上的诱惑。
大有扼腕叹息的悲壮情绪的周末重新坐回沙发上的时候,暗地里一直在责骂身上的小周末,当然,他也挺同情小周末的,这都快二十年了,还没吃过一顿肉。
不能欣赏美女了,原本打算打算遁回自己的小黑屋啃书的,没曾想,祁宝宝竟然在三楼扯着嗓子催动狮吼功:“死小子,给老子滚上来!”
心底残存的那点香艳的念头瞬间就死灰复燃了,本来还很失落的周末就跟打了鸡血一样,一个箭步就冲上了宝宝旅行社的三楼。
在宝宝旅行社,如果没有祁宝宝的金口玉言,三楼就是禁地,因为三楼有祁宝宝私人享用的闺房,除非偶尔祁宝宝偷懒,威逼利诱周末这个廉价劳动力去打扫卫生。
人的自信心与身处的高度成正比。
周末还只是宝宝旅行社的小杂工的时候,他觉得把主意打到祁宝宝的身上是很不现实的事情,是野心。
不过,等他踏上了饭桌堆砌的高台,等他手底下也有几百个小弟后,他的自信心就膨胀了。
他觉得,祁宝宝不管再怎么彪悍,说到底,终究还是个女人,既然是女人,他就想拿下。
所以,祁宝宝叫他上楼,他几乎是想都没想就冲上去了。尤其现在还深更半夜的,周末觉得,祁宝宝或许也有将他的小处男身拿下的心思,要不,干嘛非得大半夜的叫自己上楼?
想象是丰满的,现实往往很骨感。
当周末火急火燎地冲上三楼,见祁宝宝的房门口堆放着一大麻袋的垃圾,而房门是紧闭着的时候,他死心了,敢情自己就是个扔垃圾的苦力?
哭笑不得的周末很怨念地扫了眼那紧闭的房门,想必是不死心,他顿了顿,朝着房门的方向说:“老板,你是不是让我把垃圾搬下去?”
这不废话吗?难道还能让你去房间里睡觉?
周末也知道自己问了废话,但他就是不死心,兴许自己借故和祁宝宝说话,祁宝宝开门呢?开门的祁宝宝看到他一脸帅得掉渣的脸蛋,兴许一个把持不住就让自己进门了呢?当然,周末不是阿q,他虽然尽量朝好的方面想,但是,说实话,他没抱太大的希望。
祁宝宝是什么样的女人?他周末是再清楚不过了,从来只有这个女人让别人吃亏。
然而,世事无绝对,或者说,祁宝宝自己都搞不懂为什么关了门又开门。
在周末说完话后过了一会,正当周末苦笑着弯腰去提垃圾袋的时候,房门打开了,悄无声息的那种,就好像祁宝宝做了什么亏心事一样。
“老……”祁宝宝能开门,说实话,周末太意外的,他直起身子,忍不住要和祁宝宝说话。
“嘘!”几乎周末开口的同时,站在门口的祁宝宝慌忙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慌乱的眼神不自觉地瞟了眼对面房间,那里住着的,是闫青菜。
估计是怕周末误会自己是做贼心虚,祁宝宝慌忙压低了声音解释了一句:“青菜睡了,你小声点,别吵着人家休息,累了一天呢!”
“进去说?”周末用同样小声的语气和祁宝宝交谈,明明是询问的语气,身体的行动却是直接的那种,几乎是说话的同时,他自然而然地从祁宝宝身边挤进了房间里。
为了不暴露自己的狼性,周末进门后就表现出一本正经的神态,大有即使祁宝宝主动推他他也要坚决反抗的决心。不过,当鼻息里闻到房间里散发出的异香时,他就把持不住了。
房间布置得特别雅致,墙壁是粉红色的,落地窗也是粉红色的,就连床和衣柜桌子都是粉红色的。
满屋子都是祁宝宝身上特有的异香,因为每天都和祁宝宝相处,所以,周末对这种香味特熟悉,当然,也特迷恋。平时大半夜自个儿蜷缩在床上幻想的时候,周末称这种香味为祁宝宝的特有的体香。
周末没头没脑的进屋后,平日里自诩天不怕地不怕的祁宝宝突然觉得有一种心慌意乱的感觉,以至于脸颊有些滚烫。
“就当老子今晚发神经了吧!”破天荒地丢给自己一句话后,祁宝宝轻轻将房门反锁上。

第041章 干脆我做你女朋友
进屋后,周末是背对着站在门口反锁房门的祁宝宝的,所以,他听到祁宝宝把房门反锁上的声音,就跟祁宝宝的心情一样,没来由的慌乱起来。
周末之所以能在人前施展“装”这门高深的功夫,有大半是从祁宝宝的身上偷学来的。
宝宝旅行社开门做生意,进门的都是上帝,但是,上帝的性格却不同,有的好伺候,有的难伺候,为了能把性格迥异的各方上帝伺候好,自然要会“装”这么功夫。
“装”,有很多种装法,比如装傻充愣,装叉,装孙子。
刚从砖厂来宝宝旅行社上班那会,周末还是个愣头青,招呼顾客的时候,总习惯于由着自己的情绪来,遇到好伺候的上帝就给好脸色,遇到难伺候的,就阴着个脸,正因为这样,这个刚出道的小杂工没少被三教九流的人毒打。
可祁宝宝就不同了,她美艳动人的脸就跟会变的脸谱似的,前一秒可以叉着腰怒骂周末不会伺候人,下一秒就能用迷死人不偿命的笑脸去招呼顾客。
最绝的一次,祁宝宝莫名其妙接了个电话后躲在厨房里哭,那是周末唯一一次见祁宝宝哭,当然,厨房门是关上的,周末只能在外面听她的哭声,撕心裂肺,伤心欲绝,锅碗瓢盆摔打的噼啪声就跟闹地震似的。
就在祁宝宝哭得最凶的时候,税务局的人出现了,说是例行检查。
周末当时才来宝宝旅行社没多久,一看到穿制服的就心慌,于是就准备去敲厨房的门叫祁宝宝。
天知道前一秒反锁着厨房门哭得撕心裂肺的祁宝宝是怎么做到的,不等周末敲门,她已经出来了,一脸的喜笑颜开,桃花眼里流淌的,尽是妩媚的春情。
最让周末傻眼的是,祁宝宝当时把税务局的几个工作人员应付完之后,又咣当一声把厨房门关上,她继续哭,而且哭得更伤心。
从那时起,还是个愣头青的周末就意识到,祁宝宝这个二十六岁的女人能凭着一人之力将宝宝旅行社做得风生水起,绝不是偶然,而是她的确有过人的能力。
也是从那时起,愣头青周末开始暗中偷学祁宝宝的“装”这门功夫。
显然,周末天赋异禀,不仅把这门功夫学会了,而且还举一反三,把装孙子、装傻、装叉都一举融会贯通了。要不然,他一个二十岁不到的小青年,想要在虎头帮混下去,单凭胆色和拳头,远远不够。
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
周末这个半路出道的弟子,道行远比祁宝宝要深,至少,周末是这么认为的。所以,在祁宝宝反锁上房门的时候,周末虽然也紧张,但是,那一本正经的模样却半点不变,甚至让祁宝宝有一种错觉,这小子患有间歇性痴傻的毛病。
当然,祁宝宝也很会装,她虽然心慌意乱,但除了那微醺的俏脸,半点没表露出来。
现在的祁宝宝已经光着脚丫了,雪白精巧的小脚踩在干净的木质地板上,她很有点高大上的姿态,轻轻巧巧走到窗台,身体半倚在窗前,尽量做出自认为最自然最有威严的动作,她抬手指了指床边的藤椅,说:“傻愣着干什么?坐!”
周末低垂着眼帘,很为难地摇摇头,说:“老板,我身上全是泥呢,脏!”
“让你坐你就给老子坐。”为了能在周末面前占据压倒性的气势,祁宝宝瞪了周末一下,同时随手端起窗台前的高脚杯轻抿了一口。
从某种意义上来讲,祁宝宝当着周末的面喝红酒的举动和周末习惯于在人前紧张的时候蹲着抽烟的道理是一样的。
“哦!”给祁宝宝憨傻感觉的周末听到祁宝宝说话声音的分贝拔高,一屁股坐在了藤椅上。
见祁宝宝只顾着一小口一小口的喝红酒,似乎并没有说话的打算,周末顿了顿,忍不住开口了,因为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生怕自己的眼睛在祁宝宝身上这么一直瞟啊瞟的,早晚要被祁宝宝发现。
“老板,你找我有事?”
“干嘛要叫我老板?”祁宝宝没头没脑地抛出这么一句话。
“……”周末被问倒了。
“你可不可以不要叫人家老板?”祁宝宝的桃花眼在周末局促的身上扫了一眼,用有些嗲的语气又说了句。
平时用“老子”取代第一人称的女悍匪,什么时候开始用“人家”这个新兴词汇了?卖萌!祁宝宝绝对是故意卖萌。
周末深知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的道理,女悍匪祁宝宝对他卖萌,很明显是在献殷勤。如果对方是想“奸”自己,周末觉得,自己半推半就也就答应了,可如果是想“盗”自己呢?
下意识地缩了缩头,周末的额头上都冒出冷汗了,如果说他能装出冷汗,那就是神了。
“你……你想做什么……”周末发现自己再怎么保持镇定说话依然是颤抖的,“你直接说……这样……我……我真心……不……不习惯……”说话的同时,周末的手下意识地伸向衣兜。
“不准在老子的房间里抽烟!”祁宝宝将周末手上的动作看在眼里,一时没把持住,脱口而出,不过话刚出口,她就后悔了,很妩媚地扫了眼慌忙缩手的周末,她很尴尬地换了语气,说,“啊哟,人家跟你说了好多遍了,我的房间不能抽烟的,要是让我长痘痘了怎么办嘛?”说这话的时候,她甚至还撩了撩裙子,本来能盖住膝盖的裙摆往上滑,露出大腿处的白皙。
周末只来得及看一眼祁宝宝的大腿,犹如惊鸿一瞥般,下一秒,裙摆盖下来,把那雪白处遮挡得严严实实的。
周末的心里,那真是七荤八素的,眼珠子再也不能从祁宝宝的身上移开。
这一次,祁宝宝倒没有丢给周末一个抱枕,就跟没发现周末不规矩的眼睛似的。
“你明天不忙呗?”祁宝宝丢给周末一个媚眼的同时,不声不响地说了这么一句话。
狐狸尾巴露出来了不是?周末的心中闪过这么一个念头。惯于掩饰自己的真实想法的周末没有回答祁宝宝的话,因为不管他点头还是摇头,对方都能找到突破口,所以,他闭着嘴巴没说话。
“看你那样,真小气!”祁宝宝眼中闪烁的妩媚不知道吝啬般砸向周末,顿了顿,说,“明说了吧,明天我爸妈要来看我,你陪我去火车站接一下。”
“火车站不就在门口吗?”周末不假思索地回答了这么一句。
“去不去?”祁宝宝那双泛着春情的桃花眼中闪过一抹寒光。
“我未必有时间的。”毕竟对方掌握着自己的工资大权,周末怂了,但男人的气势没丢,他虽然不敢和祁宝宝眼中的凶光对视,但还是有胆量目测祁宝宝的胸脯尺寸的。
“呵呵!”祁宝宝笑起来的时候,胸前的波涛尤其惹眼,一起一伏的,就跟两只大白兔被她圈在了怀里一样,不过,她说出的话就没那么诱人了,“臭小子,这事算是公事,你不去的话,我按你旷工处理就成,还有,你躺医院那几天也一并算上。”说这话的时候,祁宝宝下意识地扫了周末一眼,天知道她接下来的这句话为什么给人一种幽怨的感觉,“反正你现在攀上虎头帮这棵大树了,我的宝宝旅行社这么小,工资也低,你铁定看不上我扣你这点工资的。”
“呃……”周末完败,输得脾气都没有,最终垂头丧气地答应下来。不过,以他的性格,自然忘不了要好处的,所以,他最终还是腆着老脸问了句,“去接叔叔阿姨,有好处不?”
“你想要什么好处?”祁宝宝说这话的时候,把手中的高脚杯放回桌上,她双手抱胸,倚靠在窗台前,要多动人有多动人,“干脆我做你女朋友?”
就跟屁鼓被扎了一针似的,周末很突兀地从藤椅上站起来,因为动静太大,藤椅差点都被他弄倒。
周末就这么傻愣愣地看着背部倚靠在窗前的祁宝宝,就跟傻了一样,好半天过去,他的嘴角动了动,脱口而出:“我今晚不回地下室了吧?”说这话的同时,他有意无意地瞟了眼房间里那张大圆床。
“呃……”本打算破天荒的对周末温柔到底的祁宝宝最终还是暴走了,白皙的小手将刚刚刚下的高脚杯举起,“我祁宝宝可不是那些傻啦吧唧的小姑娘,想上我这张床的男人海了去了,不说你打出一片江山为聘,但怎么着也不能寒碜我吧?要不然,即便我给你,你真好意思要?”
“等着吧,我早晚能爬上这张床,让你心甘情愿为我宽衣解带!”周末说这话的时候,没有装出一副憨傻的模样,也没有嬉皮笑脸,而是一本正经的,真的一本正经的那种。
他很少在人前表现出他的本来面目,俏脸如刀削,冷峻,孤傲,眉眼如火炬,狂妄,难驯。
这样的周末,无异于是狂拽帅的,也是让十八岁到八十岁的异性尖叫的。
所以,直到周末出门了,祁宝宝都还没从痴傻中反应过来。
“臭小子,长得帅也就算了,还耍酷,差点让老子思凡了。”直到房门被周末关上,祁宝宝还在迷醉中。
“我早晚能爬上这张床,让你心甘情愿为我宽衣解带!”
脑子里不由自主地回荡起周末说过的这句话,祁宝宝满面红霞,久久不退。即使夜深了,但祁宝宝似乎并没有睡意,她把窗帘拉上,只留下一道缝隙,说是这样能吹风,实际上是想看看路灯下会不会有人坐一晚上。
祁宝宝今晚注定等不到等下的那个人,因为,周末今晚得研究女儿红送的手机。
“我知道你每晚上都在自学,这一点很难得。这里面存着我的号码,当然,也有一本你很感兴趣的电子书,送给你……”
什么样的电子书周末会感兴趣?或许连周末都不清楚答案,所以,今晚总算腾出了时间后,他就迫不及待地想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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