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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美女老板娘-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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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裤子的荷包里放着手机,周末把她砸在床上的时候,正好手机和床上的充电器撞在一起,屁鼓自然就受伤了。
倒不是周末故意把祁宝宝扔在床上,而是他自个儿也喝醉了,浑身上下使不上力,尤其是一口气扛着祁宝宝爬上三楼,他双腿大颤,要不是把祁宝宝扔在床上,他担心两个人会一起躺地上。
酒是色中媒。
平时只敢躲在地下室的床上和祁宝宝干那事的周末,这时候因为喝了酒,尤其是祁宝宝自个儿侧躺在床上揉屁鼓的时候,神经大条的他突然扑到床上。
之所以是扑,是他单手撑着床,整个人都差点压在了祁宝宝的身上,而整张脸,几乎是贴到了祁宝宝的屁鼓上。
“我帮你把手机拿出来。”周末说这话的同时,手已经伸向祁宝宝的屁鼓。
牛仔裤把祁宝宝的双腿包裹起来,丰臀显得格外挺翘,手机虽然是放在屁鼓兜里的,但是,撑得轮廓清晰。
周末的手很快就压在了祁宝宝那只正在揉屁鼓的手上,因为喝了酒,白皙的小手热乎乎的。
一瞬间,祁宝宝愣住了,就跟被电击了一样。
不知道是天雷勾了地火还是干柴遇到了烈火,下一秒,本来被周末压着的手突然反过来抓住周末的手。
被祁宝宝的手压着,周末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已经跳到了嗓子眼,喉咙动了动,已经放在祁宝宝丰臀上的手准备揉一下。
不过,周末没能得逞,因为,祁宝宝屁鼓兜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虽然是振动模式,但嘟嘟嘟的声音,还是把周末吓得七荤八素。
被祁宝宝压着的手猛地缩回来,周末浑身的力气被抽空一般,仰躺在床上。
祁宝宝更绝,在周末的手缩回去的瞬间,她眼睛一闭,睡着了。
祁宝宝的睡姿很乖巧,身子很夸张地弓着,双手护在胸前,丰臀高高地翘起,很有点像小猫咪。
差点就在那双挺拔浑圆上逞能的周末仰躺在床上,很有一点意犹未尽的感觉。祁宝宝是背对着他的,周末能闻到祁宝宝身上散发出来的幽幽体香。震动着的手机足足坚持了好半天才消停,不过,就在周末准备闭着眼睛睡下去的时候,手机又开始震动了。
喝了酒的人,性子都特火爆,觉得是手机的震动吵到自己,周末一把将手机拿过来,然后按了接听键。
本来周末的意思是借着酒劲,狠狠地骂一顿打电话的人的。
不过,打电话的人,性子比他还火爆,几乎是周末按下接听键的同时,铺天盖地的臭骂声就通过手机传到周末的耳中,震得他耳膜打鼓。
“好啊,连老子的电话也敢不接了,你还姓祁不,你还是老子的女儿不,你这个逆子……”
听到电话里的人说话,周末几乎是腾的一下从床上弹起来,脑子清醒了很多。
“叔叔……”周末不假思索,也没考虑后果,脱口而出。
电话那头的祁父听到周末的说话声,下意识地看了下时间,晚上八点半!
“你……你……”祁父急了,话都说不利索,“怎么……怎么是你……”
“老……”本来周末想说“老板”的,但一想到现在是祁宝宝的冒牌男友,话到嘴边忙又改口,“我和……”
我和你女儿在床上呢!
这话能说出口?周末一时间找不到北了。
怎么说祁父也是过来人,哪能听不出周末想说什么?
“我和你阿姨在楼下,赶快滚下来开门!”
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木已成舟?生米煮成熟饭?
祁父虽然震怒,但还是压下来了。而且,平时雷厉风行的他,说这话的时候,甚至给人一种颓然的感觉。
说到底,那踩了自己尊严的祁父终究是祁宝宝的父亲,周末挺敬重的,所以,祁父说了那句话后,他就飞快冲下楼去开门。
虽然酒劲被祁父吓没了,但身体不受控制是肯定的,所以,周末下楼的时候,脚下一滑,摔了一跤。
将一楼的玻璃门打开,气色难看的祁父和一脸担忧的祁母就进门了。
想来,祁父祁母也是第一次来宝宝旅行社,所以,他们进门后,并不知道自己的女儿在哪。
“宝宝呢?”扫了眼狼藉的饭桌,祁父也不看周末,冷冷问道。
“床……床上……”周末心虚地指了指三楼。
祁母听了周末的话,抬脚就匆匆上楼。周末本来想跟上的,因为她担心祁母找不到祁宝宝的房间。
“你站住!”背着手的祁父出口制止住周末。
周末耸耸肩,自个儿坐到了一根椅子上揉弄下楼的时候被摔到的额头,也不招呼祁父坐沙发或者倒杯水,就跟祁父不存在一样。
祁宝宝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女悍匪,肯定没少从祁父身上遗传。
从某种程度上来讲,祁父的性格和周末很相似,都属于那种逮谁咬谁的主儿,而且特霸道。
“你起来。”见周末就这么大大咧咧地坐在自己面前的凳子上,祁父阴沉着脸,说。
“干什么?”周末眼都没抬,闷声闷气地问了句。
“老子要坐这里!”祁父也没犯怂,哽着脖子说。
周末指了指另一根凳子,说:“坐那里去!”
“……”祁父真没想到周末会这么说,一时间,有些傻眼了。
虽然两人才刚接触,但在火车站的时候,周末点头哈腰要帮祁父提行李箱的举动祁父还记得。再者说了,怎么说祁父也算是周末“岳父”一级的长辈,有这么做“女婿”的?
“和阿姨吃饭了的吧?”没有看一眼准备动怒的祁父,周末顿了顿,说,“我和宝……咳……”祁宝宝的名字也太那个了,周末明显还没适应过来,“我和她也是刚吃,我给你盛一碗饭去?”
祁父当作没听到周末的话,自个儿从兜里掏出一盒烟,自己点上一支,递一支给周末。
让周末意外的是,祁父抽的也是三块钱一包的,和周末抽的牌子一模一样,估计是祁父在哪个小卖部买的。
依着周末的性子,祁父递来的烟,他是不会抽的,懒得给这老头面子,不过,对方递来的是三块钱一包的,这就让周末拒绝不了了。
倒不是说周末穷惯了,穷出了优越感,认为三块钱一包的烟比几十块一包的好抽,而是他找到了一种熟悉的感觉——父爱!
与祁父一般的年纪,习惯于佝偻着身子的周父,活了大半辈子,抽的也是这种烟。
小时候,看到别人的爸爸都抽五六块十几块的烟,当时周末就下了决心,一定要好好读书,将来让周父抽上十几块的烟。
可惜的是,这个梦想夭折了。
没能念完高中的周末觉得自己愧对了父母,他拖着破旧的书包走出高中校门后,三天三夜没回家,自个儿跑到了乡下爷爷的坟包包,跪了三天三夜,哭了三天三夜。
最后,周末是饿晕过去的,等到醒来的时候,躺医院里。
当时周父就坐在床边抽这种三块钱一包的烟,沧桑的脸煞白无血,双眼血红。
看到周末睁眼,周父脱下脚上的拖鞋,如野兽一般飞扑到病床上暴打周末,一边打一边骂,下手也特狠。不过,没能坚持多久,他就使不上劲了,看着捂着头嚎啕大哭的周末,周父颓然地蹲在墙角,一边抽烟一般自言自语般说:
“儿啊,你终究还是走了老子的路。从你爷爷的爷爷那辈起,我们周家就是穷人,过的日子,就一个字,憋!我小时候那会,你爷爷也曾盼着我能读书成才,出人头地。可是,我让他老人家失望了。
他老人家觉得你打小就聪明,对你抱了多大的希望你不是不知道,尤其你中考考了个全市第一,老爷子乐得一整晚没睡。
你上高一的时候,他老人家走了,那时候你在上课,他没让我告诉你,他是笑着走的,说他高兴,终于可以去地下给周家的列祖列宗一个交代,他说要要告诉祖宗,我们周家通过无数辈子人的努力,总算是出了个读书人。
可惜!哎!”
听到周父深深的带着遗憾和不甘的那一声叹息,本来躺在床上哭得死去活来的周末突然止住了哭声,他紧紧地攥着拳头,任由泪水顺着眼角打在枕头上。
周末哪里不知道,周父为了供他上学,把家里的田地都卖光了,周末哪里不知道,周父为了供他上学,白天在工厂受厂长的白眼,晚上熬夜去矿山挖煤矿,周末哪里不知道,周父为了供他上学,跪下来向亲戚朋友借钱。
爷爷的恩是重,可父亲的情就少了一分?
父爱如山,压得周末喘不过气。
……
祁父递过来的烟,让周末想起了自己的父亲,那个习惯于有凳子不坐却蹲地上抽烟的老人家。
“谢……”周末接过祁父递来的烟,喉咙蠕动,“谢……谢谢……”说话的同时,周末从凳子上站起身来,他试图伸手去扶祁父坐凳子上,“叔叔,您坐!”
祁父摇摇头,指了指墙脚,一步一步踱过去。
在火车站的时候,祁父给周末的感觉就是,这个老家伙还真硬朗,走路龙行虎步,还带风。
不过,这时候仔细看,周末才发现,祁父虽然刻意把腰板挺直,但背脊已经没那么挺直了,而且,健朗的步伐也是刻意装出来的。
就跟周末面对敌人的时候,习惯于装出一副森然的表情一个道理。
“小子,你坐过的凳子我不稀罕,还不如蹲着舒服!”祁父说话的同时,蹲在了墙脚。
第045章 四十年前我也是穷鬼
人老了,身子骨不好使,弯个腰都困难,将祁父蹲墙脚的一举一动看在眼里,说实话,周末挺揪心的,说不出的揪心。
周末点燃嘴上叼着的烟的同时,蹲在了祁父的身边。
这一老一少,就这么蹲在墙脚,你一口我一口的抽烟。
“说实话,蹲着舒服,尤其我这种一无所有的穷人,蹲着实在。”周末吐出一个烟圈的时候,说道,“不过,像叔叔你这样的人,怎么着也得坐椅子上才合适吧,而且,还应该是古时候帝王将相坐的那种太师椅或者龙椅。”
“我说,你小子怎么逮谁咬谁?这毛病可不好。”祁父第一次饶有兴趣地看向周末,这个比自己小了一大截都不止,吃的米饭都没自己吃的盐多的小青年,但举止和自己却相似得可怕,就跟祁父年轻时候一个样,而且,这小青年逮谁咬谁的狠劲,比年轻时候的祁父,似乎有过之而无不及。
就跟看到了自己年轻时候一样,祁父忍不住逗周末:“再说了,你小子怎么就这么肯定我是坐太师椅或者龙椅的,说不定,我其实和你一样,也是蹲着的那种人呢?”
“就你这行头,欺负我眼瞎呢吧?”明显感觉到祁父和自己说话的语气近了不少,周末也不那么拒人于千里之外了,说这话的时候,还毛手毛脚地摸了摸祁父身上穿的西服,“这布料,这款式,穿着挺舒服的吧?还有,你这西装的标志,我这辈子注定不认识好吧?你是蹲着的那类人,那我还不得趴着过活?”
“你小子,真属狼的吧?怎么我听你这话的意思,是损我穿这身行头呢?”祁父哭笑不得地说,“你好好看看,我里面穿的也是缝缝补补的好吧?”仿佛怕周末不相信似的,祁父说这话的时候,掀开衣襟,果然,里面的衣服全是补丁,仔细看的话,祁父的外套也是如此,只不过,缝补的针线活太绝了,最起码比闫青菜缝的还好,所以,周末愣是没发现。
“呃……”周末突然感觉到一阵错愕,怎么说,祁父都不像是那类需要穿补丁过活的人,可是,事实就摆在面前,由不得周末不相信,“你也穷?”
“不是。”祁父露出一个很狡黠的笑容,就跟一头老狐狸似的,“嘿嘿!”
“那你他……”周末额头满是黑线,差点没忍住爆粗,自觉和一个长辈这么说话不对,尴尬地改口,“你逗我好玩?”
“四十年前,我也是穷鬼!”祁父不假思索地回答,“不过现在,我不是!”
“还不是逗我?”周末丢给祁父一个白眼,“你现在不是穷鬼,那你是什么?”“我?”祁父顿了顿,说,“我是大老板!”
“大老板?多大的老板?”周末没想到祁父会给出这么一个答案,有些错愕的,忍不住反问。
“如果你有那股子狠劲,有那种气运,将来会明白的。”祁父说这话的时候,已经把手中的烟抽完了,他将烟蒂丢地上,破天荒地说了句,“哎呀,还是三块钱一包的烟值得回味!”
明明宝宝旅行社多的是床和房间,可祁父硬是要和周末睡地下室,十几平米的地下室,还是单人床,**的不说,还窄,能挤下两个人才怪。
周末还真害怕自己半夜三更的时候一个不小心把祁父踹床底下去。
所以,周末是睡地上的,用满屋子的破书当床垫。
祁父睡得心安理得的,那鼾声跟什么似的,弄得周末一宿没睡好,连配制铁砂的时间都给耽误了,只能等第二天晚上。
次日一早,周末就爬起来去菜市场,从菜市场回来的时候,祁父祁母正在吃早餐,祁宝宝亲自弄的。
祁宝宝明显把昨晚喝醉酒后周末差点摸她屁鼓的事情忘了,她估计也忘了自己抓着周末的手,要周末摸她的事情,所以,一看到周末回来,就开始催动狮吼功:“臭小子,赶紧把菜给洗干净,要是耽误了中午的生意,老子扣你工资。”
反正祁父的态度总是那样,不管祁宝宝找怎样的男朋友都坚决强硬反对,祁宝宝也不打算瞒下去了。当然,这是祁宝宝喝醉了酒,不知道昨晚祁父和周末发生的事情。
果然,祁父听了这话后,不乐意了,本来还如沐春风的笑脸一下子沉下来,手中的汤勺丢桌上,他沉声道:“宝宝,你就这么对你的男朋友?”
“嘿嘿!”周末摸了摸鼻梁,做了个逆来顺受的举动,没有说话,他准备去厨房洗菜来着。
不过,祁父把他叫住了:“周末,来,先吃早餐,洗菜什么的,让女人去做。”
“这不好吧?”周末缩了缩头。
“叫你过来你就过来。”祁父的牛脾气一犯,八匹马都拉不回来。
“好嘞!”再不多废话,周末把背篓往厨房一丢,跑饭桌前把祁宝宝刚熬的粥端起来就喝,那模样,一个词来形容,陶醉。
可怜的祁宝宝昨晚喝了酒,刚才一直伺候祁父祁母呢,到现在滴水未进,自个儿犒劳自己的养胃粥被周末霸占了不说,那牲口喝了一口,竟然不满意,腆着老脸说不够甜。
气得祁宝宝直跺脚,要不是有祁父帮周末撑腰,祁宝宝估计都要从厨房抬菜刀了。祁父祁母来得急,走得也急,吃了早餐就要回北方,说是来的时候火车票都订好了。
送祁父祁母上火车的时候和接二老的时候不一样,祁父和祁宝宝父女俩也不互相看谁谁不顺眼了,相反的,还一副依依不舍的,这一次,周末彻底成了外人,根本插不上话。
祁父临上车的时候,对祁宝宝说:“闺女,我逼你这么多年,你就和我对着干这么多年,可比你那几个哥哥强多了,真有你的。”
“爸……”祁宝宝喉咙哽咽,忍不住脱口而出,“女儿对不起您!”
“闺女,人活一世,无所谓对得起对不起!”祁父怅然若失地叹了口气,说,“爸爸老了,胆子也变小了,幸好有那小子和我上了一课。你要记住我今天对你说的话,只要你认定的,就拼命攥在手里,你爸没那么封建,不讲门当户对,也不管姻缘八字,哪怕是个要饭的,缺胳膊酸痛的,只要你敢嫁,我就敢把你送进花轿!”
“走了!”祁父走了,半点不拖泥带水,哪怕祁宝宝蹲在地上哭得撕心裂肺的,哪怕祁母捂着嘴拼命摇头,他都没回一次头,只是,他微微颤抖的肩部,将他出卖了。
康城火车站,这个地处城郊,只有火车到站和出站的时候才会热闹起来的地方,因为火车的开走,显得冷清起来,除了两个工作人员在远处扫地,一个人影都没有。
看着蹲在地上,把头埋在双膝间的祁宝宝,周末也不去安慰,他就这么站在祁宝宝的身边,不声不响地抽烟,脑海里一直回荡着祁父说的话。
“闺女,我逼你这么多年,你就和我对着干这么多年,可比你那几个哥哥强多了,真有你的。”
“闺女,人活一世,无所谓对得起对不起!”
“爸爸老了,胆子也变小了,幸好有那小子和我上了一课。”
“只要你认定的,就拼命攥在手里,你爸没那么封建,不讲门当户对,也不管姻缘八字,哪怕是个要饭的,缺胳膊酸痛的,只要你敢嫁,我就敢把你送进花轿!”
这是怎样的父亲?又是一个怎样的男人?
周末仰望过无数人,不过,他的仰望,总是带着占有和野心的,恨不得把他所仰望的人的一切都夺过来。惟独想到祁父离去时那坚毅到不会回头的背影,他才是真正地仰望,对一个垂暮之年的老人的曾将的仰望。
我什么时候,才能达到那样的高度?周末憧憬的同时,也开始害怕起来,他怕自己蹦跶一辈子,到头来,依然是穷鬼一个。
“你要相信,你床底下的这些破书,有一天会变成大把大把的钞票!”这是祁父昨晚躺在地下室,快睡着的时候对周末说的话,“你想要得到更多,自然要比别人失去更多,也要比别人痛苦更多。人生是一条永远不能回头的路,那些失败者,不是输在对手的智商和实力上,而是输在了中途的放弃上,你一直跑一直跑,别人吃饭的时候你在跑,别人睡觉的时候你也在跑,总能比别人跑得远、站得比别人高。”
无怪祁宝宝被周末起了个“女悍匪”的外号,别看这女人哭起来的时候一副石破天惊的样子,就跟打雷一样,哭声能让魔鬼也难过,可是,她好起来也实在是太惊人了,周末完全跟不上的节奏。
“死小子,看我哭,你挺乐的吧?”祁宝宝很爽朗地甩了下马尾辫,就这么很突兀地站起来,虽然还是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可下手实在是太重了,手指揪着周末的胳膊,疼得后者撕牙咧嘴。
既然心结打开了,祁宝宝就下了个决定,她打算让周末追求自己,不过,这种心思只能存在心里,打死祁宝宝也不会说出来。
“周末!”祁宝宝的印象里,她似乎是第一次叫周末的名字,平时都是“臭小子”、“死小子”、“排骨精”的。
暗恋一个人的时候,你会不好意思叫那个人的全名。祁宝宝已经不记得自己从哪听来这么一句没道理的话了,她曾经也嗤之以鼻,觉得这话没营养,不过,真的落到自己身上的时候,似乎还很有道理。因为,她在叫周末的全名的时候,分明感觉到脸颊滚烫。
对付女悍匪,唯一的绝杀是“以不变应万变”!
且不管胳膊是不是真的被祁宝宝揪得火辣辣的疼,周末就这么一直揉啊揉的,当作没听到祁宝宝叫自己,甚至刻意放慢脚步走祁宝宝的后面。
“咱今天继续放假,你陪我去买衣服好不好?”祁宝宝挺小女人地说,语气还有些撒娇。
不过,即使她都这么放下身段了,也没能听到周末回答,因为后者看到宝宝旅行社门口蹲着的阿伟的时候,已经快步迎上去了,祁宝宝当时恨不得用豆腐把周末砸死算了。
“老大!”阿伟总算等到周末,忙站起来,“出大事了……”
第046章 AC酒吧,真香
阿伟说这话的时候,显得极为紧张,注意到对方的脸上身上都是伤痕,尤其手臂处,一条很狰狞的刀口,周末心中一沉:“怎么回事?”
“ac酒吧今早天刚亮的时候被人砸了……”阿伟忙将事情的始末告诉周末。
ac酒吧,坐落在康城新区的大学生,与康音比邻。
ac酒吧和女儿红发廊的性质一样,属于虎头帮的马眼保护,马眼死了,自然归到了周末的手底下。
女儿红发廊主要由阿伟负责带头保护,ac酒吧由马眼遗留下的另一个亲信张志伟保护。
在马眼遗留下来的八个亲信中,张志伟和阿伟的私交最铁,周末还没坐上虎头帮三当家这把交椅的时候,也是这个张志伟最先投他。
张志伟给周末的印象就是,这个人心直口快,不会使什么坏心肠,若是在武侠的世界里,怎么着也是大侠一级的人物。
不过,心直口快的人往往最容易得罪人,所以,在整个虎头帮,除了阿伟,张志伟和其他帮众的关系很僵。
阿伟告诉周末,昨晚ac酒吧的生意特别红火,张志伟和弟兄们连夜罩场子,大伙儿都没回家,直接在ac酒吧的员工宿舍睡觉,哪知道今早天没亮起床,刚打开ac酒吧的门就有一大批提着片刀钢棍的人冲进来,没有多说一句话,对方大打出手,张志伟一伙人毫无准备,连连败退,有几个兄弟侥幸逃脱,但张志伟为了保护ac酒吧不被砸,与那伙身份不明的人在ac酒吧玩起了单挑。
阿伟接到张志伟手底下逃出来的兄弟打的电话后,立马纠集女儿红的兄弟去帮忙,恰巧遇到那伙身份不明的人制住张志伟,正往面包车上送。
两伙人又是一场乱战,但是那伙人的目标显然不是阿伟,打了个照面后就匆匆遁走。
毕竟周末是他们的老大,所以,阿伟分了一拨人去找那伙神秘人老巢的同时,忙跑来告诉周末。
“调查出对方的底细没有?”对整件事情有了一个初步的了解后,周末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
混他们这行的,场子被其他势力夺,或者夺其他势力的场子,这种事情实在不是什么新鲜事。
不过,周末想不通的是,为什么偏偏是他刚当上虎头帮三当家的时候就出了这档子事,而且,阿伟说那伙人都是生面孔,他混这个圈子也有多年了,芝麻大点的势力他都是知道一些的,可是,那群人,他一个都不认识。
康城就这么大,康城的地下大大小小也就那么几个势力,会有阿伟不认识的,这让周末不通。
周末有一种预感,张志伟的这件事情,和他有着直接的关系。
“那伙人跑的时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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