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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美女老板娘-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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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在那间大得离谱的大教室门外,二十多个身着保安制服的学校保安在维持秩序,他们用红绳把热情的康音学子阻隔在距离大教室五米之外的地方,职业的素养让他们听不到那些学生的谩骂。
而在偌大的教室里,康音跆拳道社的训练馆,此时已经坐了二十多个人。
这些人的服饰各不相同,有穿跆拳道道服的,有穿黑色西装的,而其中,最引人注目的无疑就是站在擂台上的花败楼。
擂台是康音校方为了靠这次生死斗而精心搭建的,有半人那么高,红地毯铺在上面,给人很喜气的感觉。
花败楼皮肤很白,尤其那张白脸,如同白人一般,白纸似的。再加上一身白色的西装、西裤,一双白色的皮鞋,与红地毯交相辉映,白,白得耀眼!
站在擂台上的花败楼一脸的意气风发,与擂台下的故人、旧友攀谈,言语得体,风度翩翩。
这次有权利观看周末和花败楼生死斗的,除了端坐在人群正中央的太师椅上的孙满月和他身旁几个康城武术协会的会长,还有洪门的老大和几个长老,莫老刀也赫然在列,带了莫利文。
虎头帮的李昊天和路帅杰也在场,带了几个虎头帮的高层人物。
至于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白龙会也来人了,一个风度翩翩、丝毫不输于擂台上的花败楼的男人,这个男人的身边坐着的,是身着大红色旗袍、美艳如妖精的女儿红!
康城的三大黑势力,因为和平的制约,在台面上的时候,彼此就如同亲兄弟似的互相攀谈,尤其虎头帮和洪门,这两家谈得那叫一个热火朝天。
但白龙会来的那个男人明显是个特例,他坐在最后面,神色冷峻,与不温不火的女儿红很相似,他们俩一直没与人说话,即便坐在最前面、穿一身古朴青衫的孙满月向他们问好,他们也只是礼貌性地点了点头。
当然,不管是武术协会的,也不管是那三家混黑的,但凡这些圈子里有头有脸的人物平时都是一尊大神,轻易不出现的,更别说周末与人打生死斗。
在这些大神级别的人物的眼中,周末是谁,有八成的人不知道,他们之所以破天荒扎堆出现,那是因为花败楼的能量。
所以,花败楼说话很好使,无论是谁,对他都是客客气气的,包括孙满月和白龙会的那个冷峻的男人。
至于女儿红,始终不温不火的,她很轻灵地坐在最后面把玩手机,仿佛不是这个世界的一样。
站在擂台上的花败楼好几次若有若无地将视线投向她,显然,花败楼看她的眼神,有几分狂热,只不过,女儿红没看到,或者看到了也懒得去搭理。
这些大神级的人物聚在一起聊了好半天,眼看约定的生死斗时间就快到了,可是,另一个叫做周末的主角迟迟不出现,因为聊的都是场面上的客套话,所以,没一会,大家伙就没聊的了,只能干坐在椅子上苦等。
他们对周末是有气的,毕竟,在他们的眼里,周末太小了,让他们干坐着等一个小人物,能舒服?
最后,有一个洪门的长老级人物忍不住了,骂骂咧咧了一句:“周末怎么还不到?我还得去忙呢,几十万的生意。”
周末是虎头帮的三当家,这些人虽然大多没见过,但听过是肯定的,所以,这位洪门长老明显是在对虎头帮的人撒气。
“呵呵!”路帅杰当作没听到,李昊天身为虎头帮老大李山海的儿子,这时候自然要站在周末一边,所以,他淡淡一笑,说,“于老大,等等吧,时间不还没到吗?”
“哼!”那个洪门的于姓长老冷哼一声便不再说话。
就在这时,周末出场了,不过,他的出场很狼狈,因为是被保安揪着进来的,而女悍匪祁宝宝则跟在那两个揪周末衣领的保安身后,咋咋呼呼地骂。
“妈的,你们长没长眼睛,他真的是来参加生死斗的,不是什么高中生。”
两个揪住周末衣领的保安很敬业,本着校务处主任“不准闲杂人等进入”的原则,他们将周末扭送到训练馆门口,其中一人去敲门。
“两位兄弟,咱们有话好好说,我真是周末,你要不信,你可以去问……”依然被另一个保安揪着衣服的周末不停地解释,在那个保安敲门的时候,他干脆直接把门推开,探头看到李昊天、路帅杰等人,他慌忙挥手,“兄弟们,我这这里!这两个保安兄弟就是不信我是周末,你们帮忙解释下吧。”
“……”李昊天和路帅杰对视一眼,满脸黑线。
至于其他人,则和身旁的人窃窃私语,对着周末和祁宝宝指指点点的。
祁宝宝觉得自己丢脸了,尤其是在所有人都用一种看神经病的眼神看向她和周末时,正冲着两个保安耍彪悍的她尴尬到只能冲着那些人讪笑。因为这一切都是周末造成的,所以,心中有气的她会偶尔掐一把周末的腰板。
她不知道,她的小动作,更让人觉得她是神经病。
和女悍匪祁宝宝所表现出的尴尬不同,周末自始自终都是一脸的憨厚表情,他很认真地向两个保安解释,很友善地冲那些端坐在擂台下的大神们点头哈腰卖笑脸。
“呵呵,你总算是来了,我以为你会临阵脱逃来着。”站在擂台上的花败楼说这话的时候,双手抱胸,眼皮都没抬一下,更别说看一眼周末。
得到花败楼的肯定,那两个保安才发现周末不是冒牌的,原先他们还在骂周末有毛病,冒充谁不好,非得冒充一个进了训练馆就要死掉的倒霉鬼,这会儿,他们就客气了,很客气地松开周末的衣领,又是赔小心又是赔不是的。
他们怕周末找麻烦,所以,扭头就准备走。
不过,转身撞到了一个大胖子的身上。
大胖子、阿伟、大伟、李天一众人出现了。
没有丝毫的犹豫,大胖子一把抓住那两个保安,如拧落汤鸡一般将两人给提起来,手臂一沉,两人便被他甩出,踉踉跄跄着跌坐在地。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家伙,连我哥都敢欺负!”
整了整被两个保安抓得皱巴巴的衣襟,周末轻咳一声,正儿八经地迈着外八字的螃蟹步法正式进入训练馆的大门。
而紧随其后的那伙人则高举着横幅、荧光棒、甚至周末的画像入场,丝毫不顾那些大神们错愕的表情,大伙儿吆五喝六的呼喊:“周老大加油!周老大必胜!”
配上那条“周老大大雕无敌,花白脸菊花受罪”的横幅标语,怎么看怎么像《天龙八部》里面星宿老仙那一堆脑袋被门缝夹坏了的徒子徒孙。
女悍匪祁宝宝站在其中,只觉得太恶心了,她一青春靓丽的大美女,怎么就沦为这些不入流的渣渣的同伙了呢?满脸黑线的她本来准备去找个凳子坐的,可巧的是,没有一根椅子是空着的,无奈,他只能追随大胖子一伙人,蹲在了墙脚。
谁都有椅子坐,就连靠莫老刀的关系溜进来的、周末口中的那个“大傻比”莫利文都有,可唯独就周末这边的人没有,很显然,这是花败楼与康音校方、以及孙满月等人刻意安排的。
对此,周末只能牵动嘴角微笑:“呵呵!大家好大家好,兄弟我初来乍到的,还望多多照顾,呵呵!呵呵!”
他点头哈腰说这话的时候,不是刻意对哪一个人说的,而是对所有人打招呼,不管这些人中谁最德高望重,也不管他们谁最有实力,全都被他一视同仁。
“你就是周末?”坐在人群最前面的孙满月冷冷一笑,主动和周末说话。
穿一身古老青衫、年过七旬的孙满月因为常年练武,所以,身子骨健朗,一头雪白的头发,看上去特精神。
“老人家,你叫什么名字,抱歉啊,我新来的,不认识你。”周末哈着腰扔了这么一句话过去。
第104章 不学会爬怎么站直了走
孙满月今年已经七十几的高龄了,确实配得上周末这位差几个月二十岁的小青年称呼为“老人家”,再者,周末的确不认识孙满月,就算是猜到了孙满月的身份,他也完全可以装作不认识。
所以,无论怎么说,周末说的那句“老人家,你叫什么名字,抱歉啊,我新来的,不认识你”是合理的。
只不过,这话怎么听怎么不中听,隐隐的,有一种不买孙满月的账的感觉。
所以,场中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特别是之前与李昊天因为周末出场晚而争论的洪门长老于老大,一个长得堪比肥猪的中年男人,他直接站起来,挥舞着猪蹄一般的手臂质问周末:“怎么对孙老说话呢?还有没有半点尊老爱幼的美德?”
孙满月的面皮在跳动,显然,他是一个很看重面子的老人,周末的言语藐视了他的威严。
顿了顿,孙满月抬手打断于姓长老,于姓长老对他很敬重,至少表面上是这样的,所以,在孙满月抬手后,他就再次落座了,明显一脸不悦的表情。
周末绝对是故意的,因为在于姓长老质问他的时候他只顾着傻笑不说话,于姓长老被孙满月叫停后,他突然蹦跶出这么一句话,很无辜的语气,苦着脸:“我真不认识这位老人家!”
“你……”于姓长老又要站起来和周末理论,可就在他有这个念头时,孙满月眼中的寒光投向他,被孙满月这么一瞪,他顿时没气了,闷头坐下装孙子。
“呵呵!”孙满月淡淡一笑,很有些儒雅的风范,他缓缓站起来,沧桑但尖锐的目光落在周末身上。
就在孙满月准备和周末说话的时候,一个女人的说话声将他打断了。
“孙老,既然人都到了,开始吧!”
坐在最后面的女儿红说话的时候,眼睛依然盯着手中的手机,仿佛植物大战僵尸远比和孙满月来得重要。
女儿红说这话的时候,所有人都纷纷侧目看向她,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很精彩,不过,女儿红将这些落在她身上的眼神给忽略了。
这一刻,孙满月的面部表情要多丰富有多丰富,他站在椅子旁边,站在众人的面前,如同变色龙一般,愤怒、不快、气恼,各种心情在他的脸上得到体现,最终,他是笑着收场的,很有点周末点头哈腰装傻笑的影子。
扶着自己手中那根漆黑如墨的拐杖,孙满月笑着看向周末,语气和善地说:“周末兄弟,如果没有什么问题,你和花贤侄约定的生死斗随时可以开始了。”
说话的同时,配合着身旁的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孙满月将一个铝合金的保险箱摆到桌前,咔嚓一声打开箱子。
顿时,一张张崭新的红色软妹币落入周末的眼中。
注意到周末眼中的金光和吞咽口水的模样,孙满月心中一阵冷笑,但脸上却依然是很和气的表情:“这是你们双方在生死合同上约定的一百万!”
说着,他又拿出一份文件:“这是受批的关于本次生死斗的许可文件。”
“另外!”孙满月扬了扬手中的两份生死合同,说,“虽然你们已经在生死合同上签字按手印了,但我还要重复一遍,本场生死斗虽然旨在切磋武学,但拳脚无眼,若是任何一方被打死……”
“不用重复了,我只是想知道那一百万是真的假的。”周末打断孙满月的话,顿了顿,又对祁宝宝说,“美女,去检查下有没有假钱!”
“……”孙满月就是再有涵养也怒了,区区一百万,有必要用价钱?
要不是顾全自己是前辈的身份,他现在就想和周末撕破脸,气冲冲地坐回椅子上,孙满月眼皮都不抬一下,任由女悍匪祁宝宝巴巴地跑来检查软妹币。
一百万得检查多久?足足半个小时过去,平时喜欢坐在收银台数钱的祁宝宝手都抽筋了,数得都恶心了……
自己的未婚妻让人周末当众指使,花败楼惨白着脸,忍了又忍,终于,本来站在擂台上风度翩翩玩君子范的他憋不住了,一指周末,森然道:“合同上约定的时间已经开始,如果你想拖延比斗的时间,我跳下来打死你照样不用负责!”
终于,这决定生死的一刻还是来了!
背心已经生出冷汗的周末强压着紧张的心,一步一步朝擂台走去,原本已经练得炉火纯青的外八字螃蟹步子,因为那微微颤抖的双腿,怎么走怎么蹩脚。
最让周末无语的是,这个足有半人高的擂台竟然没设楼梯!
半人的高度,如果用手趁着的话,周末能轻易翻上去,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如猴子一般爬上擂台,别说周末怕别人看不起,他自己也会鄙视自己。
站在齐自己胸膛那么高的擂台旁边,站在花败楼那双穿白皮鞋的脚下,周末戴着手套的手叉在上身那件老旧校服的衣兜里,怔怔出神,即使再能装,他额头上也忍不住流出了虚汗。
场中,除了为数不多的几个人知道周末为什么突然停在擂台下,估计所有人都以为他是在装深沉,毕竟,离得远的人,怎么可能看得到他额头上溢出的虚汗?
“上去啊,你装什么酷?”以洪门的于姓长老为首的人忍不住了,如看笑话一般催促周末。
周末暗自抹了把冷汗,调头看向那些观战的人,老实说:“太高了,爬上去不好吧?”
一句话,先是让于姓长老那些人愣住,紧接着,全都捧腹大笑。
不怪他们会笑,周末这话太逗了,连擂台都上不去,还和花败楼玩生死斗,这不是笑话吗?
“爬吧!”在众人一声盖过一声的讥笑中,女悍匪祁宝宝说话了,此时她是蹲墙脚的,神似周末,“不学会爬怎么站直了走?”
这话一出,周末双手搭在擂台上,一翻身就爬了,本来他是准备一鼓作气,一口气爬上去的,哪知道这圆柱形的擂台四壁太滑,一脚踩空,又翻身掉下来了,摔了个四仰八叉。
“呃……你妈……”本来对周末是无条件抱着十足信心的祁宝宝做了个不忍直视的表情,没忍住,爆粗了,“你他妈用力点不行?”
这是在做什么呢,用力点?
祁宝宝的一句话引来所有人的注目礼。
嘲笑,一声盖过一声的嘲笑此起彼伏,仰面躺在地上的站起来的时候,看到二十多个人都因为他笑得前仰后合,有的笑得很离谱,眼泪花花都流出来了。
“呵呵!”
周末也笑了,站起来后,他冲着所有人傻笑。
再一次双手搭在擂台上,双脚一点一弹,如从井口爬出来的蛤蟆,这个穿高中校服的小青年,最终很蹩脚地翻身滚上了擂台。
仿佛这一爬用了很大的力气,所以,周末上擂台后就直接蹲下,抬手奋力擦拭额头上的汗水。
台下的孙满月没等周末舒舒服服地喘口气,在周末刚抬手抹了把汗水的时候,他突然站起来,大声说:“我以本场生死斗的公证人及裁判的身份宣布,生死斗正式开始!”
孙满月的话就是一个信号,话音刚落,花败楼出手了。
原本双手抱胸站在擂台中央的他身形一个虚晃就到了蹲地上的周末面前,飞腿如白光一般骤然踢出,周末都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已经被踢得倒飞而出,狠狠砸在了擂台中央。
“呃!你妈……”花败楼踢出的一脚击中的是周末的肩部,倒在地上的周末轻呼一声,正要破口大骂,花败楼又扑上来了,依然是用脚攻击。
因为周末上躺地上的,所以,花败楼抬脚做了个踩踏的动作,目标是周末的脑门,他想要一脚踩中周末的脑袋。
恍惚中看到花败楼的鞋底,周末没骂出来的脏话被生生吞下,同一时间,身体一个驴打滚翻开。
花败楼踏出的脚狠狠砸在擂台的红地毯上。
下一秒,花败楼一个急转身,他单足蹲地,如旋转的陀螺一般,另一条腿贴地横扫而出,目标是正在地上打滚的周末的脑门。
头盖骨感应到危险的降临,突突地跳动起来,而那流川枫式的头发也有炸起的趋势。
危险!
如果头盖骨被花败楼的扫腿体重,周末的脑浆都会被踢出来。
间不容发之际,为了抱住自己的头部,因为打滚而趴在地上的单手撑地,咬牙将自己的头部举起来。
嘭!
花败楼的扫腿击中周末的胸膛,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动。
被踢得早餐都差点吐出来的周末都不等自己爬起来,双手一下子抓住花败楼的腿部,与压女人的姿势一样。
“咬死你!”压住花败楼的腿部,周末大骂一声,张嘴就咬向花败楼的小腿肌肉块,牙齿瞬间穿透花败楼下身穿的白色西裤,狠狠咬住那块肌肉。
“啊!”花败楼惊呼一声,那条被周末压住的腿顺势一弹,再次踹中周末的胸口。
被一脚踹中,周末的身体明显向后退去,但是他双臂死死缠着花败楼的腿部,面前阻住了身体被踢飞的趋势。
周末是下了狠心的,张口咬住花败楼小腿处的肌肉块后就没准备松口,所以,即使又中了花败楼的一脚飞踹,即使牙齿都被花败楼踢腿的时候扯动了,他也没能放弃,反而更加用力去咬,如同咬住了猎物咽喉的饿虎。
“找死!”花败楼被周末这种耍泼又狠辣的打法激怒了,眼中散过一抹森寒,说这话的同时,他单手撑地托起整个身体的重心,另一条腿闪电般甩出,如龙摆尾一般的姿势,悍然砸向周末的脑门。
因为这一招甩腿使出的力气太大,发出鼓鼓的风声不说,他那条穿着白色西裤的腿也留下了肉眼可见的虚影,可想,这一脚甩出的力量有多凶悍!
啪!
下了就算死也不松口的周末,脸部被这突如其来的飞脚踹中,发出一声类似于被甩了耳光的脆响。
下一秒,周末整个人倒飞而起,如同被秋风卷起的落叶,无力地朝擂台的边沿砸去。
第105章 怎么可能是铁砂掌
之所以说周末的身体是朝擂台边砸去而不是滚去,是因为花败楼踢在周末脸上的那一脚太重,重到周末承受了这一股力后,身体是滑向擂台边的,就好像在雪地里一样。
脸部被踢,周末的面部肌肉全都鼓起来,比刀刮还要强烈的疼痛感让他脑门发懵,还没回过神来,整个人已经贴地到了擂台边缘,而且,滑出去的趋势半点不减。
如果砸到擂台下,那就意味着输了,不管花败楼是不是要杀死他,有一点可以肯定,如果输了,祁宝宝就没了,那一百万也没了,至于还能不能在虎头帮混,周末自问没那么厚的脸。
花败楼惯于把握时机,几乎是周末被他踢得飞出的同时,他一个弹跳就重新站直了身体。没有一丝停顿的打算,花败楼站直了身体后,单足狠狠一顿地面,三步助跑,整个人直接跳起来,他算准了周末会在下一秒滑到哪个地方,所以,飞腿在前一秒就已经到了擂台的边沿。
一秒钟定生死!
眼看着就要滑到擂台的边缘,因为疼痛而头脑发懵的周末,在这一秒突然抬手,一把抓住擂台上的红地毯。
哗啦!
红地毯被他戴着手套的手撕破。
借着这一停顿的功夫,周末手腕一沉,一下子从地上站起来,如猫似的,眨眼睛避开了花败楼那老早就准备好的致命一脚,一翻身,跑到了擂台中央。
一脚踢空,花败楼再度转身的时候,周末正弯着腰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呼!呼呼!”
从周末上擂台到现在,片刻间的功夫,经历的生死已经是无数次。
在这片刻的时间里,周末就好像是一个皮球,任由花败楼随意踢随意踩,打法不可谓不狼狈,也被花败楼攻击了好几次。
但是,在场下的人看来,这片刻的打斗,无疑是精彩的,一个武学的门外汉竟然能躲过武学天才的主动攻击,甚至在关键时刻还咬了对方一口,能不精彩吗?
身为武斗行家的女儿红忍不住嘴角微微上扬,似乎是笑了。
而祁宝宝,这位学周末蹲墙脚的女悍匪,在周末终于站起来后,她那把藏在怀里、正准备要探出锋芒来的匕首不留痕迹地缩回怀里。
“周老大!”祁宝宝腾地一下站起来,双手捧着那双精致的双颊,用力吼出来,“加油!打死他妈的花白脸!加油!”
她的狮吼功太震撼,尤其是在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的时候,来得太突兀了。
下一秒,大胖子、阿伟那伙人也开始摇旗呐喊:“周老大大雕无敌,花白脸菊花受罪……周老大大雕无敌,花白脸菊花受罪……”
别人怎么说他,花败楼不在乎,可是他在乎祁宝宝说他。他已经不记得自己喜欢祁宝宝多少年了,这眼看就长大了,该结婚了,祁宝宝逃婚了。
“打死他妈的花白脸……”
祁宝宝的这句话如同尖刀,深深地刺进了花败楼的胸膛。
“周末,你得死!”花败楼爆发出更加狂暴的杀意,森然地吐出这几个字后,整个人已经扑到周末面前,双拳齐出,分左右两路齐攻周末的左右脸。
周末一口完整的气都没提上来,眼前一花,花败楼的双拳已经袭来,周末下意识地挥手去格挡。
但是,在花败楼面前,周末的速度太慢了,周末的手还没迎上去,左脸已经被一拳砸中,下意识地,他的另一只手奋起格挡花败楼的另一拳,还是慢了,被周末快一步砸中脸庞。
接下来的时间,完全就是惨不忍睹的狂虐,无论周末怎么躲,花败楼的拳头都会砸在他的脸上,如同机关枪扫射一般。
嘭!嘭!嘭嘭嘭!一拳接着一拳。
起初周末觉得脸部生疼,继而鼻孔坍塌流血,再然后双眼被砸中,视线一下子下降,以至于他只能勉强眯着眼。
暴打还在继续,一拳比一拳的力量还要大,一拳比一拳还要狠。
至始至终,周末的拳头都没能挡住一次花败楼的攻击。
周末没有镜子,即使有这时候也没机会照,但是他能想象得出自己的脸现在是什么样,鼻血,淤青,肿块……
如果周母在,肯定忍不住来擂台上这个被狂虐的小青年是她亲生的儿子。
“啊!”周末感觉到自己就快要被打死了,在花败楼又一拳砸向他鼻梁的时候,他突然大吼一声,头部微侧,试图避开那一拳,同时,他双臂张开,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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