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霹雳金蝉-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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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短叟武显道:“不知老前辈当年说的那句话,现在还算不算数?”那怪人朗笑一声,道:“老夫一生足以自夸的就是出言必信,当年那句话,自是千金不易,永远算数。”
  短叟武显态度立时又恭敬起来,躬身一礼,道:“多谢老前辈。”话声一落,转身又向白剑道:“老弟,你听过近百年来的武林一怪公孙丑其人没有?”
  白剑望了那怪人一眼,接口道:“小弟对公孙前辈其人其事,极为敬仰。”
  短叟武显微微一笑道:“你既然知道公孙前辈其人,还不上前叩见公孙老前辈。”白剑早就猜到那怪人是什么人,这时微一拱手,道:“晚辈有礼,见过公孙老前辈。”
  武林一怪公孙丑只是望了白剑一眼,连哼都没有哼一声,算是受了白剑一礼。
  短叟武显这时正色向白剑道:“老哥哥我,在五十年前,曾蒙公孙老前辈金诺,老夫一生,只要能接得住他十招,他必答应老哥哥一宗请求。五十年来,此心梗梗,未敢一日忘情,其奈老哥哥自己不争气,虽然五十年励志苦学,自付仍非公孙老前辈手下十招之将,因此将兄弟你请来,尚祈助我一臂之力,了我宿愿。”原来,这武林一怪公孙丑当年看不起武显,奚落过他,他才有今天的成就。
  以短叟武显的为人来说,他应该早把当年之辱抛向九霄云外了,他能有今天之成就,何尝不是武林一怪公孙丑之功。
  白剑方想劝说他两句,口齿方动,话还没有说出口,短叟武显似已看穿了他的心事,面色一正道:“兄弟,这是老哥哥唯一的一件大愿,希望你不要再多费唇舌。”
  白剑苦笑一声,道:“小弟还望老哥哥三思而定。”
  短叟武显道:“老哥哥已千思万虑过了,此气不消,死不瞑目。”白剑道:“可是,这是老哥哥自己的事,小弟能代劳么?”
  未待短叟武显答话,那武林一怪公孙丑嫣然一笑,接口道:“可以!可以!老夫当年还答应过他,只要是他的朋友,明知老夫是何许人,而仍敢替他出头的话,老夫一样接受。”
  这语气似乎真狂了一点,由此,也可见到这武林一怪公孙丑自视之高。
  白剑剑眉微微一动,朗朗一笑道:“老前辈既然这样说来,晚辈倒不便不替老哥哥一领老前辈高招了。”武林一怪公孙丑道:“老夫看你不过二十岁左右吧?”
  白剑道:“晚辈今年二十三足岁。”
  武林一怪公孙丑道:“你年纪太轻,只要能接下老夫五招,就可以算数。”白剑内心之中,不希望因此小事各走极端,当下满口答应道:“好!好!晚辈就请老前辈指教五招。”
  短叟武显接口道:“兄弟,你大概生老哥哥的气了,老哥哥把你请来,难道真的只要你接他五招十招么?要是这样,也就不会等到今天才来找他了。”白剑双眉一皱道:“老哥哥之意是……”
  短叟武显截口道:“你就是能接下他一千招,老夫也不满意,老夫的目的是想眼看着他吃一次败仗,才消得我五十年这口怨气!”
  武林一怪公孙丑目射奇光,纵声敞笑道:“这小子要能服得了老夫,老夫今后永远听命于他!”两句话就把事情弄得这样严重,实非白剑之愿,他回过头,还想向短叟武显作一次最后的努力,只见短叟武显目中冷芒似电,面色极坚决已极,显然再无进言的余地。
  霍地,一丝极细的声音传入他耳中道:“此老对你大有帮助,你必须全力以赴,万万落败不得。”
  原来,这是短叟武显有意替他安排的。
  不问缘由如何,短叟武显对他可算得上是仁至义尽,天地间唯一的知交了。
  他不觉双眼一热,朗目之中,充满了感激的泪水。
  第二十六章  玉女蒙尘
  白剑总算从短叟武显口中,找到了心理上的凭借,因此杂念全消,打起精神,面对现实。
  只见他神态立时沉静下来,抱拳微微一笑,道:“老前辈太言重了,晚辈岂敢!”
  “岂敢”者,是不敢当也,并非做不到也,话虽说得客气,骨子里却是一点也没有示弱。
  武林一怪公孙丑脸色微微一变,真想不到这位年轻人口气之大,全不把自己放在眼内,口中于是再也笑不出来,双目一凝,瞪了白剑半天,双眉一挑,冷冷一笑,道:“年轻人,你就快出手吧,老夫还得收取鱼儿哩!”白剑道:“如何动手法,尚望老前辈吩咐。”
  武林一怪公孙丑没好气地道:“你有什么就使什么,老夫有这一双肉掌就行了。”白剑道:“晚辈恭敬不如从命。”说着当胸一掌就向公孙丑拍去。武林一怪公孙丑不动声色地顺势将衣袖一挥,便把白剑拍去的掌力卸向一边。
  白剑出手这一掌,原没使足劲道,人家让他的先,他也还之以礼。
  虽说他这一掌未使足力道,但在普通武林人物眼中,已有惊天动地之势武林一怪公孙丑轻描淡写地一挥袖,就把他的掌力消化于无形,他心中不由暗中生凛,立时,猛吸了一口真气,人已凌空而起,使了一招“火树银花”身法,跃起一丈七八尺高,半空中一阵旋转,疾扑而下。
  武林一怪公孙丑轻笑一声,道:“好一招‘火树银花’!”再挥长袖,微风过处,又把白剑斜送出去。
  武林一怪公孙丑脸上现出了一抹微笑。
  白剑却是落地一怔。只见他双目神光陡盛,口中发出一声清啸,接着身形再次冲天而起,又扑向了武林一怪公孙丑。
  武林一怪公孙丑嫣然一知,道:“这还像话!”人也纵身而起,举掌疾迎上去。
  两人悬空硬接一掌,各自在空中打了两个转身,落回实地。
  武林一怪公孙丑微“咦!”一声,道:“有点意思!”
  乍分即合,同时以迅捷无比的身法,相互一绞,一合又分。但已互攻了三招。
  奇快无比的互攻手法身法,只看得短叟武显叹了一声,凭他,真还接不住武林一怪公孙丑十招。
  三招一过,武林一怪公孙丑脸上不屑之色全消,代之而起的是一脸惊异。
  白剑更是神色凝重,对自己一身成就开始发生了动摇。
  两人各自凝神小停后,再次相合,只见掌风拳影,急骤如雨,刹那间沙土横飞,两条人影尽旋冲击,相绞相缠,看得人眼花综乱,难分难解。
  这两人,一个是武林中的前辈怪杰,一个是新出现的替星,时间虽然有先有后,功力却是一时之间难分轩轻。
  两条人影忽而凌空硬拼一掌,忽而以奇快无比的身法,闪避对方的猛击,不过片刻工夫,竟然相搏了一百多招,人影忽分,各自向后跃退丈远。
  武林一怪公孙丑连连点头道:“过瘾!过!”
  白剑呼吸微促,长长吸了一口气,道:“老前辈招术精奇,晚辈难是敌手。”短叟武显横插一句,道:“兄弟,你可是想认输了?”
  白剑剑眉双轩,朗声大笑道:“老哥哥,你就这样料定小弟么?”
  “老前辈,我们还没分胜负哩!”手掌一挥,又向武林一怪公孙丑攻出一招。
  两人这次相合,足足有二个时辰没有分开,怕已走了千招以上。
  两人的身形渐初慢了下来,一招一式再无凌厉的劲气,只见两人相对凌空比划,微发即收,好似游戏一般。
  但在这时,两人脸上却见了汗,显得吃力无比。
  尤其白剑脸上已是变得红似关公,吓人已极。
  要知,这武林一怪公孙丑一身功力,已到出神入化之境,白剑与他硬拼千招,谈何容易,他所支付的代价便是自己所能有的体能。千招之下,表面上虽未见胜负,但在他来说,已到了潜能耗尽之地步。
  但他这时的感觉,不但不觉得身体有何不适,相反地,他反觉真气真力在体内汹涌澎湃不已,四肢百穴,膨胀欲裂,非尽情一泄不可。
  这就是功力速成的恶果。在这种情况之下,已是最后的回光反照,但白剑自己却不知,还以为自己正在奇佳状况之中哩!
  武林一怪公孙丑一见白剑脸色红得有异,还以为他练了什么绝世奇功,心中一凛,也暗将一生数十年修为提足到十二成,全力施为。
  白剑这时体内真力,已到非发不可之际,只听他大喝一声,双掌猛然一翻,顿时刮起一阵狂风,向武林一怪公孙丑冲去。
  武林一怪公孙丑也提气喝了一声:“来得好!”掌心一登,发出一股猛烈的劲气。
  二人这一提劲加力,相接之际,但见石飞沙扬,五六丈方圆之内,迷漫起一片滚绿飞叶。
  两股掌力在中间一凝,竟是不分上下,谁也未能把对方震了出去。
  接着便见两人一推一送,互有进退。
  两人互相推送了十来个回合,陡然两声闷哼声响起,两条身子突然同时后退了出去。
  白剑身子被震了出去,张口吐出一口鲜血,嘴唇抖颤,目中神光一散,初渐合闭起来。
  武林一怪公孙丑虽也被震了出去,但却立时双腿一盘,缓缓闭上双目默默调息起来。
  短叟武显大喝一声:“白剑,打起精神来,令师等你回去继承他的一切绝学哩!”喝声中,一伏腰,向他口中塞入了一粒药丸。
  白剑被一弹而开之后,原觉心口一口真气再也凝聚不住,四分而散,接着便觉四肢一瘫,脑中一片空白……短叟武显那声震喝,适得其时,他那空白的脑子猛然一震,记起了师父要他答应以继承恩师绝学为义的话,强吸了一口气,念念地想道:“是!我不能死,我还要继承发扬恩师一身绝学哩……”
  这一念,暂进保住了他生命的火花……武林一怪公孙丑调息了一阵,猛然一睁双目,挺身站了起来,哈哈大笑道:“小老弟,你真不错!来……来……来……”
  倏地双目圆睁,神情一震道:“小老弟,你怎样了?”
  短叟武显从白剑身边站了起来,冷冷地瞪视着他,道:“他死了!”武林一怪公孙丑一愣道:“老夫不相信!”他俯身一按白剑腕脉,脉息已绝,再一翻掌贴在白剑心口上,心跳已止。
  武林一怪公孙丑一皱眉头,忽然大喝一声,出手一指,向白剑心口点了下去,他指落白剑心中,并不立时收指,只见他指头吃力地颤动着,一股轻若无力,但却极耗真力的震波,带动着白剑的心机慢慢恢复功能。
  片刻之后,武林一怪公孙丑头上的汗水,已似喷泉一般,滚滚而下,饶他功力精湛,也有不堪大量消耗之苦。
  看看自己都快不行了,忽见白剑胸腹间有了轻微的起伏。
  武林一怪公孙丑经此鼓励,心头一喜,精神大振,指力颤动得更快了。
  忽然,白剑停止了呼吸,悠悠地吐了一口气,接着又吸了一口气,渐渐地一呼一吸,恢复了活动。
  武林一怪公孙丑收回按在白剑心口上的指头,长长喘息一声,双目一瞪道:“谁说他死了!”
  耗尽了精力,把白剑救活回来,敢情为的只是和短臾武显争一口气。
  皆因,短叟武显说白剑死了,他就非要白剑活回来不可。
  短叟武显暗暗一笑,道:“他纵能不死,这身功力也完了……”武林一怪公孙丑不加思索地又道:“谁说他的武功恢复不回来?”
  短叟武显忍不住心中得意,反嘴道:“晚辈说的。”
  武林一怪公孙丑冒火道:“你懂得什么?老夫说能,就能!”短叟武显一脸不相信地神色道:“大话谁也会说!”
  武林一怪公孙丑大肾一声道:“滚你的,一个月之后,你来按人就是!”大袖一挥,把短叟武显卷出四五丈外。
  短叟武显人一落地,忽然发出一阵哈哈大笑,朗声道:“多谢老前辈!”一溜渐钻入林中不见了。
  武林一怪公孙丑愣了一愣,再一仔细检查白剑,这才发现他早已油尽灯枯,刚才能活回来,真是天大奇迹,这个当可上得不小,只恨得跺脚大骂道:“好个老小子,你再来老夫非剥了你的皮不可以原来短叟武显给白剑服的那药丸,才是白剑死而复生的真正力量。武林一怪公孙丑只顾自己调息,未见到短叟武显做了手脚。
  武林一怪公孙丑骂了一阵,一抬头只见那条被钓住的金色大鱼仍在潭中翻翻滚滚地挣扎不息,不由发出一阵大笑道:“老夫要在你这老小子面前丢了人,那还算是什么武林一怪!”
  一提起白剑,撕去他全身衣服,在他脚上系了一根绳子,把他倒挂在一棵大树之上,接着,手扯钓丝,振臂一抖,那条折腾了半天,已是精疲力尽的大金鱼被他带得飞落在他脚前。
  随又见他单指一挥,那条大金鱼的肚皮被划得一分开,他提起那大金鱼,拉开肚皮,包住白剑,外面又用树藤捆得紧紧的。
  这时,那大金鱼肚皮内虽放了一个人,由于它生机极强,竟犹未死去,兀自晃来晃去摆动不已。
  武林一怪公孙丑点头微微一笑,闭上双目,又盘坐在那大树之下运功调息起来。
  他苦战白剑,又助白剑恢复生机,折腾了半天,精神损耗极大,好不容易才把真气调匀,运行全身,冲上十二重楼,渐入忘我之境。
  待他收功清醒之时,天色已然入夜,睁眼看去,不由猛然大震,挂在树上的金色大鱼和白剑竟不知何处去了。
  武林一怪公孙丑一身功力做视当今,不知是谁竟敢在他眼前弄鬼,这一来,只气得他暴跳如雷,忿怒不已……但问题并未因他的暴怒而有所解决,他找遍了半座青城山,白剑和那条大金鱼竟一点影子也没有。
  ……七巧玉女叶萍忽然清醒过来,猛一张开秀民只见自己躺卧在一张软绵绵的锦榻之上。
  她为人极是聪明多智,心中虽然暗吃了一惊,却决不慌乱自扰,马上又闭回双目,故作仍未醒回之状。
  她沉静地待了片刻,然后微启眼赎,迅速地扫视了全房一眼,不见房中有人,这才睁大双目,仔细打量四围环境。
  这里似是一间楼房,两面开窗,一面窗口挂满了紫色的牵牛花,花叶间透进来缕缕的阳光,阳光落在楼板上,连缀成一圈圈、一条条美妙的图案。
  另一面窗口,横过一株柳梢,随风款摆,袅袅有姿。
  房中更是不俗,竹制的简单家具,拭抹得光可鉴人,一尘不染,有一种洁新超脱之感。
  她镇静地下了锦榻,走向那柳梢摇摆的窗口,掠目外望,只见窗下是一口面积相当大的荷池,荷池之中还有一座八角凉亭。
  再向前望去,是一排苍松挡住了视线,右旁一座峭壁,左旁一列高墙,墙外是什么,就看不到了。
  七巧玉女叶萍倾耳静听,四周静悄悄的,似乎附近都没有看守的人。
  她颦了一下秀眉吸了一口长气,试了试自己的功力是否也示被制。这一相试,她不由地笑了起来,自言自语道:“一点意外,功力果然被制住了。”
  她一发现功力被制,马上检查身上暗藏的几件防身之物,结果发现也被搜去了。
  一阵脚步声到了门口,转头望去,只见一个年约十五六岁的侍婢型少女走了进来。
  侍女见七巧玉女叶萍已然站在窗口,轻“咦!”了一声,托步到她身旁,欠身一福道:
  “姑娘你醒来了,可要点什么?”七巧玉女叶萍望了她一眼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少女道:“婢子名叫轻云,姑娘在作客期间,就由婢子侍候,姑娘有什么事,只管吩咐,请不要客气。”七巧玉女叶萍安静地雄淡一笑,道:“那么就请你替我取一碗饭和两样小菜宋吧!”
  轻云要退下去的时候,忽又问了一句道:“姑娘,你一点不怕?”
  七巧玉女叶萍笑笑道:“怕什么?”轻云道:“为你的命运担心。”
  七巧玉女叶萍道:“担什么心?”轻云道:“你难道一点不知道我家庄主把你带回来的用心?”
  七巧玉女叶萍道:“这个我倒看出来了一点,他好像很喜欢我,他既喜欢我,还有什么可怕的?”
  轻云道:“色中饿魔,花中魔王。”七巧玉女叶萍一笑道:“男人爱女有乃是自然的道理,你不要夸大其词,故意来吓我。”
  轻云道:“吓你!哼!他每晚在一个人,一晚过后,第二夭一早,便一刀两断,拖去喂了恶狗。”
  七巧玉女叶萍道:“那一定遇到称心如意的人,所以才会辣手摧花。要是换了我,我想他一定舍不得杀我。”轻云费了半天唇舌,七巧玉女叶萍竟都泰然对之,乃轻声一叹道:
  “姑娘国色天香,但愿我们庄主知道怜香惜王……哦!婢子只顾说话,倒忘了替你去取稀饭了!”转身匆匆下楼而去。
  七巧玉女叶萍出奇镇定的态度,把轻云的心理攻势一击而破,轻云见吓唬不住她,只好借词结束了第一回。
  此后轻云不但不再说此事,奇怪的是,连轻云口中的色鬼庄主竟也没有来找七巧玉女叶萍,让她清静平安地过了些日子。
  不过这些日子那庄主虽没来找她,她却发现了这里称之为人间地狱,实也法之无愧。
  每天一到入夜,凭窗远眺,只见峭壁一带附近,鬼火如市,数以万计,可想外魂野鬼之多。
  再者,随风传来的凄厉惨号之声,不绝如缕,整夜可闻。
  七巧玉女叶萍口中不说,内心之中却也焦急的很,无奈穴道被制,施展不开功力,干着急又有何用。
  一天三更时分,七巧玉女叶萍正被远远飘来的呻吟哀号之声,慑得不能成眠。
  倏地,她忽觉眼前人影一晃,从窗口跳入一条人影,她故装入睡不知,半合秀目,从眼帘细缝之中盯住来人,同时手中暗扣好一把剪刀,以准备万一之用。
  那条人影轻轻走到床前,在她床边站了片刻,却未见有进一步的行动。
  那人影忽然轻轻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道:“唉,难得她安然无恙,我也可以稍安寸心了。”
  那人叹息了一阵,才轻轻地叫了几声,道:“叶姑娘,叶姑娘!醒醒!醒醒!我是陈锋,来救你来了。”七巧玉女叶萍其实早看出他是陈锋。他突然在这地方出现,不能令人无疑,所以装睡未动。现在见他为极其君子,心中也非常高兴,恰如睡梦中被惊醒似的翻身坐了起来,叫了一声,道:“啊,是陈公子……”
  “嗤!小声些!”陈锋被她一声冒叫,吓得一阵紧张,竖耳凝神静听了半天,不见有任何动静,这才又轻吁一声,道:“叶姑娘,你好么?”
  说不尽的关切,听得七巧玉女叶萍怔了一怔,道:“我很好!陈公子,你是怎样来的?”陈锋沉声一叹,道:“说来一言难尽,现在总算找到你了。走,我们先离开这里,慢慢再说。”
  七巧玉女叶萍惨笑一声,道:“我走不了!”
  陈锋一愣道:“为什么?”七巧玉女叶萍道:“我被他们一种怪异手法制住了功力,有力难施。”
  “什么手法?让我看看!”
  七巧玉女叶萍臻首一垂,叹道:“这手法怪异得很。我也说不出来,而且……而且……”似乎有些羞于出口,那被制的穴道,想必很难任人出手解救。
  陈锋沉思了一下,道:“这样好不好,你伏在我背上,我背你出去。”七巧玉女叶萍秀眉一掣道:“这……”
  陈锋正色截口道:“姑娘也是女中豪杰,江湖儿女,只要我们心地坦荡,何怕之有?”
  七巧玉女叶萍犹豫了一下,道:“不知公子能否认小妹为妹?”陈锋一笑道:“我能有你这样一位妹妹,不知几生修来的福气,哪还有不可以之理?”
  七巧玉女叶萍盈盈一拜道:“小妹拜见大哥!”陈锋回了一礼,笑道:“贤妹,现在我们已是兄妹了,你快快伏到小兄背上。
  我们不能再耽搁了。“
  七巧玉女叶萍道了一声“多谢大哥”,便伏在陈锋背上,用双手抱住他的肩头。
  陈锋起身下了楼,背着七巧玉女叶萍东闪西避地来到一所柴房之前,忽然停住脚步。
  七巧玉女叶萍方觉奇怪,只听陈锋口中发出两三声夜猫叫声,叫声未落,已见柴房之内人影一闪,迎出一个老苍头,轻声道:“怎样了?”陈锋一指背上,微笑道:“你看,你背上背的不是叶姑娘么!”
  那老苍头望了七巧玉女叶萍一眼,点头道:“公子快进来!”转身隐入柴房之内。
  陈锋放下七巧王女叶萍,道:“贤妹,我们现在无法脱身,得先在这里避避风头,才有机会。”
  七巧玉女叶萍含笑点头道,“小妹但凭大哥。”一语来了,只听远处已传来阵阵呼喝之声,那老苍头急叫道:“你们还不快进来,已经有人发现叶姑娘逃脱了!”
  陈锋与七巧王女叶萍匆匆进入柴房之内,那老苍头指着些柴堆中一个乌黑的洞口道:
  “你们快躲进,有人来时,千万要屏住呼吸,大意不得……”话未说完,他已把陈锋与七巧玉女叶萍推了进去,外面又用木柴堵塞起来。
  陈锋与七巧玉女叶萍爬进柴堆之中,不过丈远左右,就到了尽头,里面空隙极小,两人挤在一堆,不但肌肤相接,鼻息相闻,简直动都动不得。
  七巧玉女叶萍只觉陈锋全身火热,烫得自己心里直发慌,连呼吸都被激得急促起来,她暗中凛然一震,骂了自己一声:“该死!”,银牙猛挫,立时守定心神,做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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