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霹雳金蝉-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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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罢,步履蹒跚地退回私室而去。
  天色刚刚入黑,白剑他们三人便渡过了那片沼泽之地。
  这时、白剑才看出田老夫人手中那把雨伞,真是妙用有方,他凭着那把雨伞,竟未再仰仗其他辅助工具,便如飞仙一般,到达彼岸。
  同时,她双目虽瞎,感应上灵令人咋舌,只见她随在田中玉身后,飞腾跳跃,一步一趋,丝毫不爽,哪像是双眼已瞎之人。
  白剑地形不熟,走在最后。
  三人一路急行,初更时分,方始到达埋春谷外。
  这埋春谷,谷口两壁夹峙,中间一条宽约四尺左右的窄径,毕直而入。
  谷内一片黑沉沉,加上刺骨阴风,迎面吹来,更显得鬼气森森,凄凉可怖。
  田中玉毫不犹豫地当先举步朝谷内走去,行入十余丈后,忽然舍了入谷小径,沿壁而上。
  三人轻身功夫都高,飞行绝壁之上,依然声息皆无,白剑但见脚下不时有灯光闪动,想来已不知越过了多少伏桩暗卡。
  也真亏田中玉,竟在绝壁之上,找到了可资利的偷越捷径。
  三人渐走渐高,愈至高处,向下望去,谷内愈见漆黑阴沉。
  三人沿壁前行了约三百多丈,来到一堆突出的岩石之上,此处已见谷渐宽,且有数处灯光闪动。
  三人借着灯光打量谷底,看见谷底散布着许多鸡埘似的土屋,密如蜂巢,排成行列。
  田中玉轻声道:“我们立身之地,离谷底约五下余丈,下面是一块划地,四周无人,最宜飞降,不会有人发现,孩儿先下去了。”接着,只见他猛一抖臂,鼓袖生风,飘飘荡荡地向谷下落去。
  田老夫人则张开她的铁骨蛟皮百宝伞,如同一朵乌云,悠悠忽忽,紧随口吴小翠之后落向谷中。白剑暗吸了一口丹田真气,用“降浊扬清之法”身子顿时轻如灵燕,也是毫不费力的到了谷底。
  二人竟把这戒准森严,天然险阻的埋春谷,视同康庄大道,神不知鬼不觉,便已进入了心脏腹地。
  白剑有心无意地望了田中王一眼,道:“田兄,小弟真想不到,你对这里竞熟悉得你在家里一家。”田中玉微微一笑道:“只要白名子用得上小弟,小弟敢不克效微劳。”
  顿了一顿,接道:“现在请白兄先随小弟去看一位朋友!”
  话声一落,忽然停身在一座土屋之前。轻轻扣了三下门扉。
  门扉轻轻启开了一条细缝,细缝之中现出一双闪耀不定的目光,打量田中王一阵。这才把屋门打开半边。
  田中玉一招手,自己先进了那土屋。
  田老夫人与白剑随后跟了进去,屋门关好之后,田中玉燃起了一盏带来的小灯。
  土屋太小,土地庙差不多,屋中陡然多了三人,便转身都转不转开了。
  同时,屋中也没有窗户,令人有一种窒息之感,好的是灯光不致外泄。
  白剑借着灯光向屋中之人望去,只见那人身穿灰袍,乱发披肩,是一个枯瘦的老者。
  那老者似是非常信任田中玉,问也不问白剑他们的来历,田中玉也不替双方引见,开口便问道:“衣老、谷中最近有新人来没有?”
  那老人点头道:“有七位之多。”田中玉双眉一皱道:“在下要找一位夫人,一位小姐,衣老可知她们住在哪一号之内?”
  那老人摇头道:“这次来的都是妇人女子,老夫只知道她们分住在十三、十九、四十二、五十六、七十九、九十六,一百零三等号之内,至于少侠要我的人,老汉却无法指出。”田中玉对这些土屋的偏号也非常熟悉,先找到十三号土屋之前,轻声道:“妈,现在看您的了。”
  田老夫人气纳丹田,对着屋内轻轻做了三声鼠叫之声,等了一阵,又做了一声,见无反应,一挥手道:“过一号不对,再找下一号。”
  他们一直找过十九、四十二、五十六等号,都毫无反应。
  白剑虽莫明其妙,但又不便多嘴发问,只好默默地跟在后面,一言不发。
  田老夫人在七十九号前,又照做了三声鼠叫声,起初同样毫无反应,当田老夫人再做一次鼠叫之声时,土屋内竟然也响起了老鼠叫声。
  田老夫人嘴唇微动,传声道:“屋内可是秀妹,愚妹找你来了!”屋门一闪而开,门口出现一人,白剑一眼就看出她是张夫人,不由忘了自己现在的打扮,晃身向前道:“张夫人……”
  张夫人一愣道:“尊驾是谁……”白剑这才想起自己容貌不对,方待解说,忽然腰际一麻,被田老夫人一指点穴道,半身动弹不得。
  他穴道被制,神智却仍清醒,只见田老夫人已抢身到面前,她们俩相对凝视了片刻,忽然相互前扑,拥抱在一起了。
  白剑身子被制,见她们真是姐妹,疑惑尽去,暗中吁了一口长气,他也用不着为自己担心了。
  田老夫人与张夫人进入了土屋内,田中玉一声冷笑,又加了白剑一指,留下白剑在屋外,进入了屋内。
  这次田中玉却是点了他昏穴,当醒来时,自己已身在土屋之内,睁开眼来,只见田老夫人柳眉倒竖、冷声喝道:“好大胆的恶贼,你敢竟用计来赚我们,快说,你们准备如何对付我们?”
  白剑神智一复,已可运功自解穴道,他一面暗运神功自解穴道,一面镇定地微笑道:
  “夫人,我们彼此的猜忌,也该消除了,您如不相信在下,可让在下和张夫人一谈,便知在下绝非欺人之人。”田老夫人“哼!”一声道:“舍妹根本就不认得你,你还想变什么鬼。”
  张夫人虽不认得白剑的现在的面貌,但因她为人极是仔细,已听出白剑的口音,不由一怔,接口道:“你莫非是易了容的白少侠?”白剑点头一笑道:“我正是剑。”
  张夫人“啊!”了一声,伸手过来,便要替白剑解开穴道,田老夫人铁伞一横,挡住张夫人道:“秀妹,他们那批人最会骗人上当,不可轻信他的话……”白剑忽然举手一抹自己面孔道:“老夫人请您再看看在下!”
  白剑自解穴道,大出田老夫人母子意料之外,不由同是一震,慌得手足无措,相顾愕然。
  张夫人却欢笑一声,道:“大姐别慌!白少侠是自己人。”
  田老夫人长吁一口气,郝然笑道:“对不起,白少侠,因你言语闪烁,老身一直就对你未敢放心,想不到少侠真是自己人。”白剑也抱拳连声“对不起”,道:“彼此!彼此!在下之不敢直言相告,也是心中多了一个‘疑’字。”
  张夫人一笑道:“剑,我知道你有办法找来的,想不到的,是分别了二十多年的姐妹,又见面了。”白剑举目一惊,不见七巧玉女叶萍,微微一惊道:“叶萍和志伟、彼容二弟妹怎的不见?张夫人黯然一叹道:”我也不知志伟和彼容他们哪里去了,叶萍却在这边,她住在一百零三号。“
  白剑站起身道:“我现在就去找她去……”田中玉接口道:“你找不到地方,还是小弟带你去的好。”两人一闪出了土屋。
  田老夫人见白剑走后,悄悄地又向张夫人道:“秀妹,他真的可靠么?”
  张夫人一笑道:“大姐,你现在在怎的变得这样不相信别人了?白少侠其实就是小妹未过门的徒婿,你说可靠不可靠!”田夫人轻“哦!”了一声,不敢相信地道:“他是你徒婿,你对他说话的语气,为什么那样客气?”
  张夫人一笑道:“大姐,你难道没有听说过仁义大侠白剑的大名?”
  田老夫人道摇头道:“我们母子一心一意在找你姐夫,至于说直他的师门来么,我想大姐一定不会不知道。”田老夫人道:“他的师父是谁?我也问过他,他总是不肯说。”
  “节杖先生……”田老夫人猛然道:“他是节杖先生的徒弟,这就难怪了,他刚才口中的叶萍可就是你的徒弟?”
  张夫人,煮头道:“是………‘是”字刚出口,屋中风声飒然,白剑怀田中玉已惶急地一闪而回。
  张夫人未及口发问,白剑已先道:“叶萍不见了!”
  张夫人大震道:“怎会不见,今天我还见到她。”
  田中玉道:“小侄这就陪白兄去找叶姑娘,请秀姨先随家母出谷去,我们便可放开手来,闹他一个天翻地覆!”张夫人长叹一声,道:“不用管我了,你们快去找叶萍吧!”
  田老夫人一怔,道:“你不愿离开这里?是什么意思?”张夫人苦笑出声道:“小妹哪是不愿离开,无奈我双腿被一种恶毒手法所制,虽能行动无碍,但却无法施展轻身功夫,怎能和你走在一起,拖累你们?”
  田老夫人面色一沉,道:“你这是什么话,快伏在我背上。
  愚妹背你出去就是。“张夫人望了双目已瞎的妹妹一眼,犹豫难决地道:”这……
  这……“
  田中王似是看出张夫人心意,接口道:“秀姨,你别看家母双目皆盲,以为她老人家行动定然不便,其实她老人家‘听风辨位,闻香别物’之能,远非常人所及,你放心,她老人家还带得了你。”白剑一路与田老夫人同来,田老夫人行动之快疾。已是亲目所见,也接口道:“张夫人,你要不走,田老夫人如何放心得下。”
  田老夫人喝一声,道:“秀妹,废话少说,快伏到我背上来。”
  张夫人在老少三人相劝催捉之下,眼看目前情势,要再推拒,只有延误时间,有害无利,也就不再多说,伏在田老夫人背上。
  田中玉当先向屋外走去道:“白兄,还是请你断后,小弟当先开路。”白剑道:“田兄小心……”
  话声中,四人次第出了那土屋,闪身向来时那岸下奔去。
  星飞闪,眨眼而到,幸好,仍未惊动任何人。
  四人到那高崖之下,田老夫人一顿手中雨伞,人便向上笔互冲了上去,接着只见她手中雨伞一旋,飞快地转动起来,激起一般回旋之力,她便借助那股力道,式化“白鹤穿云”,飞上了数十丈高的悬崖。
  白剑自问一身功力还在老夫人之上,但要他身上背着一个飞上那悬崖,也万难做到,田老夫人的这一手绝法,只看得他赞叹不已。
  田中玉轻叫一声,道:“我们也该走了。”白剑略定心神,道:“我们如何着手?”
  田中玉道:“去找这里管事的谷主要人。”白剑一抹脸,恢复了吕蓬飞的容貌道:“田兄之言有理,即使要不回人,至少也非问上明白不可。”
  二人飞身疾掠而起,穿过那些小土屋,来到一座大房屋之前,只见屋内灯光辉煌,笙歌震耳,正在大摆筵宴,饮酒作乐。
  白剑与田中玉隐身暗处,向屋内大厅之上瞧去。只见大厅之中摆了五桌酒席,席上闹酒喧华,一片杂吵。
  田中玉悄声道:“当中席上,那位断眉黑脸汉了,就是此谷负责的谷主,白……吕兄……”说了半天,竟不见白剑答理,不由回头向白剑望去。
  但见白剑双目发直,目光怔怔地落在正中首席上那位年轻人身上。
  田中玉双眉微皱,拉了一下白剑,道:“吕兄可是认得那首席上那少年人?”
  白剑目不旁瞬,面上一片悻悻之色,道:“认得,他就是小弟的结义盟兄……”田中玉一愣道:“他是你盟兄?”
  白剑轻叹一声,道:“说来话长,总之小弟瞎了眼就是。”田中玉见白剑脸色级其忿撞,不愿此时为他火上加油,也就不再追问。
  大厅中的陈锋忽然停杯问那欲主道:“蔡谷主,你替本座办的事,如何了?”
  那蔡谷主即席欠身道:“早已准备妥当,只候少君吩咐。”
  陈锋皮笑肉不笑地道:“多谢了,请谷主先带她出来,给本座看看。”
  蔡谷主转头轻唤一声,道:“请叶姑娘!”大厅左边一间厢房之内有人应了一声:“来了。”
  门帘一挑,七巧玉女叶萍神情呆滞地靠在一个胖女人臂弓中,缓走了出来。
  大厅之中,顿时静寂了下来,目光都向七巧玉女叶萍身上集中看去,七巧玉女叶萍显然经过一番修饰化装,她本人天香国色,此际眉锁幽怨,更显得楚楚可怜,动人心弦。
  田中玉不禁暗叹一声,道:“人寰绝色,举世无双。”刹那间只觉自己的脖子也有点发起热来。
  七巧玉女叶萍莲步瞒珊,在群恶如痴似的醉眼神之下,慢慢到了陈锋席前。
  陈锋起座笑脸相迎道:“贤妹,请座!”
  第三十六章  少枭锻羽
  七巧王女叶萍面部一无表情,淡然道:“你可是来接我离开此地的?”陈锋道:“蔡谷主很够交情,他已答应你离开此地了。”
  七巧玉女叶萍道:“就我一个人么?还有张夫人呢?”
  陈锋眉峰微蹙道:“张夫人……”七巧玉女叶萍道:“没有张夫人相伴,你别想我出去。”
  陈锋一脸为难之色,道:“这……这……”七巧玉女叶萍道:“有时我也很难说话,你知不知道?我的话说了,你看着办吧!”话不是很难听,但坚持的态度,却表露出余。
  陈锋面色讪讪地抽动了一阵,咬着牙齿,挥手道:“去把张夫人带来!”
  蔡谷主一一愕道:“少君,你……”
  陈锋双目冷陡射地道:“一切责任均由本人负担!”蔡谷犹豫了一下道:“是!”
  回头一挥手,便有一个汉子匆匆而去。
  田中玉一震道:“吕兄,我们该动手了,抢人是小弟的,断后即请你……”说话之际,右手掏出一把铁链子,准备先打熄厅中灯火,然后趁黑出手。
  白剑急口阻住他道:“田兄且慢,这样我们不容易成功。”田中玉道:“吕兄有何高见?”白剑道:“他们既然要接叶姑娘出谷,我们何必在谷内动手,到谷外去等着他们,到时候只怕由不得叶姑娘不出谷。”
  田中玉想想白剑的话确实有理,点头道:“那么我们现在出去正是时候……”
  白剑微微一笑,截口道:“不包括小弟,先出谷的是你一人。”田中玉一愣道:“你要留下来?”
  白剑道:“小弟准备暗暗混入他们之中保护叶姑娘,以免发生意外。”田中玉道:“那小弟又何必先出谷去,与你一同混入他们之中,岂不理好?”
  白剑道:“好是很好,可是令堂独自一人带了张夫人,虽说她练就奇功,但有些地方总不如双目皆朗之人……”田中玉一见七巧玉女叶萍,心中便暗生爱慕之念,他因不知白剑与她关系,自是想借机向她接近,此乃人之常情,倒也不能怪他。但他事母至孝,一听白剑提到他母亲,委实令人放心不下,不待白剑的话说完,忡已是爱心忡地截口道:“吕兄说得是,请你原谅,小弟这就照顾家母去,不能奉陪你了。”
  话声一落,微风轻拂,人踪顿杳。
  白剑见他如此至孝,不由触动自己久仰的那片孺慕之心,想起老父年迈,自己陷身江湖旋流之中,久疏省问,也不知他老人家怎样了?还有幼弟?……一时,不由心烦意乱,黯然长叹,竟忘了自己当前的处境。蓦地,只听大厅之中发出一声怒吼,道:“什么,那张婆子不见了?”
  白剑被那吼声震得回过神来,张目再向厅中望去,只见那去请张夫人的汉子已回,让在蔡谷面前。
  那蔡谷主对着那汉子直嚷,把一腔怒火都发在那汉子身上,那汉子吓得双腿直发抖,面色都青了。
  蔡谷主怒目一转,向全厅大吼道:“你们还不找人去,坐在这里发什么呆!”厅中一阵纷乱,顿时少了一大半人,四出迫寻张夫人去了。
  陈锋见这里出了事,也不愿再留,起座道:“贵谷有事,本人也不便多打扰了,就此告辞。”
  话声一顿,便再也不望那蔡谷主,向厅中轻喝一声道:“备轿,立即起程庄。”大厅中原未离去的人,这才纷纷起立,随侍至陈锋两旁。
  蔡谷主敛去脸上怒容,陪上一副笑脸,抱拳道:“少君,回庄之后,尚望在太君面前美言一二。”陈锋双目一冷,盯在蔡谷主脸上道:“事情是由你自己疏忽引起的,贵谷主要本人如何替你说话?”
  吃了人家的,喝了人家的,事情一来,马上就变了脸,人情冷暖,莫此为甚,暗中只看得白剑一阵悚然。
  蔡谷主的反应却是与白剑完全不同,他是司空见惯,毫不为意,只笑了一笑,也不再提请求帮忙的事,一招手,叫过一个汉子,向他悄悄吩咐了些话,那汉子连声:“是!是!”
  急步而去。
  这时,厅中已抬进来一乘软轿,谷寻找些话与陈锋搭讪,陈锋也似未看到那软轿,只有一句没一句地和蔡谷主交谈着。
  白剑出身‘红柳庄’,也见过不少世面,却从来没有见过这付不可思义的现象。
  一个要走的下走了,一个自己出了事,也不想出去行看追查结果,反不悄浪费时间说些不关紧要的话。
  正当白剑莫测高深之际,只那领命出去的汉子,手中捧着一只锦盒,身后还带着上个大汉,拾着两只大木箱走了进来。
  那大汉将手中锦盒交给蔡谷主,蔡谷主打开那锦盒,只见一道霞光,从锦盒之中射了出来,那道霞光一出,全厅灯光竟为之一暗。
  白剑远远望去,原来是一只绿中透红的碧玉手锡。
  蔡谷主双手将那玉锅捧给陈锋,道:“少君,叶姑娘在此,属下招待欠周,寸心难安,区区微意,请少君替叶姑娘收下。”
  陈锋脸上又绽开了笑容,接过锦盒,道:“蔡谷主你真太多礼了,难为你有这片诚意,我只好代叶姑娘收下了。”蔡谷主接着又道:“还有随少君前来的各位朋友,属下也有一份心意,尚请少君……”
  陈锋点头道:“好,我准他们收下就是了。”一挥手,便有一个汉子,走了过来,向蔡谷主一抱拳,道:“多谢谷主。”
  他再一挥手,另外走出四个汉子,接过了那两只大木箱。
  这时,陈锋忽然道:“蔡谷主要有什么上禀太君的文书,可先知会本人一声。”
  蔡谷主欠身应了一声是,道:“属下知道。”“啊!原来有这回事!”白剑这才恍然大悟。
  这是他们心照不宜,已完成了一笔交易。
  陈锋这才回过身来,向七巧玉女叶萍道:“贤妹,张夫人既已舍下你走了,你还是跟小兄走吧。”
  七巧玉女叶萍冷冷地扫了陈家驹一眼,举步上了软轿,软轿一起,陈锋率着一群人,出了大厅。
  蔡谷主则带了他的一批人,随身插入了他们行列之间,白剑使用一个机会,随后相送。
  黑暗的天色他们本就很难彼此辨别,再加陈锋的入与蔡谷主的人又不经常在一起,其中多了白剑一个,谁会想到他来路可疑。
  不是陈锋的人把他当作蔡谷主的人,就是蔡谷主的人把他当作陈锋带来的人,白剑就在这种巧妙情形之下,大摇大摆地出了“埋春谷”。
  白剑人一出“埋春谷”,借个机会一闪身,由明而暗,一路跟在陈锋一行人之后。
  一程下来,看看离开“埋春谷”已有十几里路,白剑陡然发出一声清啸,突然现身,挡住了陈锋他们去跟,暴喝一声道:“站住!”
  只听喂哩风声,陈锋带着四名劲装大汉,飞射而出,落到白剑面前。
  陈锋上下打量了白剑一眼,冷喝一声,道:“你是什么人?好大的胆子,竟敢挡住本人的去路。”
  白剑装出一副拦路抢劫的强盗姿态,双手向腰中一插,凶恶恶地吼道:“管你是什么人,留下金银财宝,老子放你过去。
  否则,莫慢老子手下无情。“
  陈锋见白剑连江湖切口都说不地道,不由哈哈一笑,向身后一挥手道:“不入流的小贼,张三下去砍下他一双狗腿。”
  四名大汉之中闪出一人,反手拔出肩上厚背鬼头刀,招呼也不打一个,身形一矮,错步进身,刀光一闪,“老树盘根”,哎哟一声,向白剑双腿砍去。
  白剑观定来势,身形微微一起,双脚已点在刀身子上,内力微吐,身子向下一堕,便把那汉子挥来的一刀,踏在地上。
  那汉子也相当机灵,心神一凛,五指一松,抛下厚背鬼头刀,暴退寻丈,吓得脸都白了。
  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白剑轻描淡写一脚,便显出他功力超绝,非小毛贼之流。
  陈锋愕了一愕,哈哈一笑,道:“看不出,原来是位大行家,那是专冲着本人而夹的了?”
  白剑“嗯!”的一声,道:“你知道就好,本人不为已甚,留下软轿,放你们过去。”
  陈锋冷笑一声,道:“你的口气倒是不小,不知你的真功夫如何?”
  白剑道:“你何不过来试一试?”
  陈锋一声:“看剑!”话出剑出,一道剑光,已向白剑卷了过来。
  陈锋一出手,拔剑进身,诡异绝伦,快得肉眼难辨,一闪而到。
  白剑与陈锋在一起的日子已不算短,他的功力如何,在白剑眼中只不过是一个普通高手而已,却没想到他这出手一剑,竟大大地出乎想象之外,因此大意之下,未免闪让稍迟。
  只听“嗤!”的一声,白剑的一只衣袖已被陈锋一剑切了下来,几乎就伤了他的手臂。
  白剑不由大吃一惊,晃身急退,飘出一丈开外,怔怔地望着陈锋半天做声不得。
  奇怪的是,陈锋虽然一招得手,但竟未乘胜进袭,而且,也是一脸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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