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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本红妆之皇后别想逃-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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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绎靖尴尬的笑了笑,眼神也似平时一样变得随意不羁起来,“两位贵客请坐呀。”他说着招呼楚子言和司徒惊璁坐下,另一边就让屋内的人都退了出去,很快,屋子里就只剩下他们三个人。
萧绎靖随之坐下才看向楚子言问道,“楚姑娘,这位公子是你的朋友吗?”
楚子言点了点头,“嗯,他叫司越。”楚子言说着又将萧绎靖给司徒惊璁介绍了一下,萧绎靖向司徒惊璁致意,司徒惊璁也只是淡淡的点了一下头。
萧绎靖口中的“楚姑娘”自然又是让司徒惊璁一愣,萧绎靖怎么会知道言儿是女子,而已,看着样子,对方似是知道言儿的真实身份,但他并没有表现出来什么,只是不动声色的掩下心底的疑惑,他端了一杯桌上的酒,垂下眼睑,让他的表情被任何人都无法看出来。
楚子言也不想拐弯抹角,不想耽搁时间,只是直接就道出了自己的意图,“萧公子,我这次来是想向你询问一件事情的。”
萧绎靖低笑,“什么事情竟然让你亲自跑一趟来询问?”
楚子言正了正神色问道,“在你们这里来交易的人多,你们可是有什么记录?”
萧绎靖点头,“这是自然,不论是谁,做了什么交易我们都做的有记录,只是我们从不会将这记录拿与别人看。”
“那你可是记得刘查理这个人?”
萧绎靖蹙眉深思,“刘查理?这我是不知道,我平时懒散的很,这里的事情都是由贵叔打点的,即使是父亲在的时候,这里也主要是由贵叔管理的,要是问一下贵叔,贵叔应该是知道的。”
楚子言摆头,“你们这里应该有记录,我曾经在这里听到过这个名字,不过光是问,那么多人,可能一下子又记不清楚,又不是印象特别清晰的人,这样吧,萧公子,可否麻烦你将你们做记录的账本拿来给我看一下,也顺便给我帮忙找一下?”楚子言是知道这里的生意接触的范围大,出入多,那么多的人,真正记得的肯定不多,所以才这样说的,她也不放心只是回忆的,怕不完整。
“你要找这些是干什么用的?”
“想查查刘查理这个人,他在京城是皇商,这次一家人全部死光,我觉得此事蹊跷,又在你们这里听到过他的名字,他即是皇商,怎么还会到这里来,我觉得这后面应该有我不知道的事,所以来查查。”
萧绎靖震惊,“竟是一家人都死光呢?”
“是呀,我总有一种直觉,他和别的地方应该也有什么牵扯。”
萧绎靖思量半响方道,“那好吧,我让贵叔帮你们找找。”
有了萧绎靖的吩咐,司徒惊璁和楚子言两人便被带到了玄书室,这里就是黑市所有的生意记录存贮的地方,平时不允许随意出入,除非有新的账本要往进放的时候才会打开。
其实不允许外人见到这里的交易数据也是为了保证客人的隐私,有的客人的交易比较特殊,不想让外人知道,黑市是守信的地方,所以才被信任。
储存量有些大,萧绎靖便找了几个信得下的自己人给楚子言帮忙寻找。
玄书室的设计比较奇特,没有任何可以通风的地方,屋子里有些沉闷,也没有什么可以通风的地方,但是这里保存的东西竟然没有因为不能通风而受潮,问了萧绎靖原因,才知道这里面放得有僻潮丹,楚子言是感觉这些东西的作用和樟脑丸有些相似,也没有看见人家放在哪里的,不过估计是八九不离十的。
每隔三米就安置的有一个灯台,供放油灯,此时屋子里的油灯已经被全部点亮了,倒是显得这屋子像是被星辰装满的屋子。
楚子言也不多说话,不多观察,只是快速的进入了状态之中,进行查找所需信息,当然她的心底也冒出了一个这样的想法,要是有电脑就好了,储存信息,查信息什么的都很方便,唉,古代果真是落后呀,还是习惯吧,习惯才是硬道理。
楚子言算是一目十行的,速度很快,她的身边,司徒惊璁也在帮忙,萧绎靖没有来,在这样不通风的环境中并不适合他久留,他便也没有强求着一定要来。
大约忙碌了接近三个时辰才找到了关于刘查理的信息,真是奇怪,刘查理在这黑市里是买东西买的最多的人,尤其是被迫买到这里来的羌族姑娘,刘查理为什么要这样做,他的府中好像也没有羌族的人,除此之外,刘查理另外关注的就是药,不管是什么药,只要黑市拿出来拍卖,他都会想办法买回去,要说他们是大家族,需要药的话也可以随时就在周围的当铺买呀,为什么偏偏要在这黑市买这样的药呢?看着上面的交易记录,楚子言的眉头皱着越来越深。
楚子言今天真的很累,之前马不停蹄的赶路,晚上也只是和惊璁两个人随便找了家客栈住下了,早上起来又继续赶路,等赶到这里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到了之后又忙着找资料,萧绎靖安排的酒菜也没有尝一下,唉,果然是忙碌惹人呀。
既然找到了自己想要的资料,楚子言便和司徒惊璁出去了,心情稍微有些轻松了,吃了点东西,再在萧绎靖安排的屋子里洗漱了一番就匆匆的睡下了,打算好好地休息一番。
给司徒惊璁安排的房间是在楚子言的对面,司徒惊璁终究是在江湖中奔波多年的人,平时走的地方也多,锻炼的也多,所以也不是很累,只是见楚子言休息了,觉得有些无聊,就这里的情况还说,还算是信得过,萧绎靖对楚子言也没有什么恶意,司徒惊璁便趁这个时间出去了一下。
司徒惊璁出去了,最高兴的自然就是萧绎靖了,之前想摸一下楚子言的,吃吃香,结果自己的色心被别人给打破了,唉,运气不济,武功不济,只有受欺负的份呀。
楚子言睡得迷迷糊糊的,总感觉到有个人在戳她的耳朵,放在平时她定是警醒的,但是今日,因为太累,又因为惊璁在身边,萧绎靖不像是对她有恶意的人,要不然第一次见面就不会那样帮她,所以她算是睡得有几分沉。
禁不住身边有人骚扰终究是醒过来了,眼神还有点小小的迷离,愣着眼,慢慢地张开,就看到一张放大的俊脸在自己的头顶,楚子言当即有些条件反射似的打向头顶上的人。
萧绎靖郁闷了,他好像也没有干什么事吧,怎么就突然被打了呢?唉,还有些小小的委屈。
此时,楚子言也算是彻底的醒了,估计睡得有一个时辰,楚子言淡淡的看着萧绎靖问道,“你怎么跑到我房间里来呢?司越呢?”
萧绎靖有点小白痴的回答,“啊,我想你了,就悄悄的来到了你的房间,我屋里的人都不知道嘞,至于那什么司越,简直是碍眼的人,不过还好,他现在出去了。”说完眨眨眼睛看向楚子言,那样子简直就像是一个小孩子,有点吃醋的味道。
楚子言只是冷冷的扫了萧绎靖一眼,似是看破了萧绎靖的伪装,转而问道,“他出去呢?可又说是去什么地方?什么时候回来?”
萧绎靖摆头,“什么都没有说,不过,楚姑娘,你这才来是不是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忘记了?”
楚子言下意识的问道,“什么事?”
萧绎靖再次眨眨眼睛,单纯的紧,“当然是对我负责呀?”萧绎靖时有善于伪装成小孩子的资本的,他长相还算英俊,但是总的看起来又有点娃娃像。
楚子言是再一次见识到萧绎靖的另一面,简直是多变的很,沉着的时候会有该有的沉着,现在这样子看起来简直就是个孩子,听着萧绎靖的话,楚子言有些不明白,“我为什么要对你负责呀?”
“因为你曾经爬上了我的床呀,你是唯一一个爬上我的床的人,你不对我负责,谁对我负责?”
楚子言晕线,这都什么跟什么,刚刚还正正经经的,怎么她才睡了一觉,眼前的人就有些不正常了,楚子言黑着脸看向萧绎靖,也不知道对方到底是想搞什么玩意,“你可以再找一个爬上你的床,这样你就有新的人会为你负责了。”
萧逸枫做哭状,“可是我只想要你负责呀,我就感觉和你很有缘。”
楚子言忍不住吐槽,“和我有缘的多了,那是不是我每一个人都要负责?唉,你还是不要这么样子,不然我还真不习惯呀,总感觉你还没有长大,是要我照顾小孩子吗?而且,我忘了告诉你很重要的一点,那天晚上明明是你把我扯到你的床上去的,不是我爬上你的床的。”
“不管怎么样?你都在我的床上呆过呀。”
楚子言又看了萧绎靖两眼,“喂,你脑子真的没有问题吧,要不要我找个大夫给你瞧瞧,我只是休息了一个时辰而已,你怎么就突然间变了一个人了呢?”
萧绎靖在心底嚎啕大哭呀,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呢?难道他的表情还不够可怜?他懊恼的锤了锤头,对于眼前的人简直是有一种无语的心态,看来他有必要变换策略了。
眼睛骨碌碌的转了转,正准备再想另一个办法的时候,外面传来了敲门声,好像是司徒惊璁回来了,唉,真是的,怎么出去这么一会二就回来了,不过现在他还是想想怎么离开这里吧,没办法呀,强者面前只有低着头的份呀,说让他打不过人家呢?他的武艺多用于防身,但是因为体力太差,身体不好,所以他很少用。
用恳求的眼神看向楚子言,唉,你可千万别告诉那外的人我在这屋子了呀,瞧,萧绎靖的表情是比之前的样子更加可怜了,楚子言忍不住想笑,但还是没有笑出声来,轻咳了一声,看着萧绎靖躲了起来,这才慢慢慢慢起身走到门口打开了门,惊璁的敏捷性很高,进了屋子是会察觉到萧绎靖的存在的,所以楚子言倒是好心的帮了萧绎靖一把,直接选择了走出屋子。
重新关上门,楚子言笑着看向司徒惊璁问道,“出去走了一圈?”
“闲来无事罢了。”
“你不休息一下吗?”
“也没什么累的。”
“那我们是今天走?还是明天一早再走?”
司徒惊璁抬眼看了看楚子言瘦削的脸颊以及眉宇下的淡淡暗清低声道,“就在这里歇一晚吧,反正又不是急于一时,而且我们也找到了自己想要知道的信息。”
“唉,那也好,反正闲着无事那就出去走走吧,刚刚说了一会而,人也精神多了,倒是活动活动了,你刚刚出去可有看到什么有趣的地方?”
司徒惊璁思忖半天才道,“好像有唱戏的。”其实他刚刚出去也没怎么逛,只是出去透透气罢了,回来后听到楚子言的房间里好像有声音传出来,所以便猜到楚子言是已经醒了。
两个人正准备离开,屋子的门被打开了,萧绎靖从匆匆的说,“唉,我和你们一起去吧,我是这里的人,哪里有热闹肯定了解的多。”
楚子言转过脸似笑非笑的眸子盯着萧绎靖,“你怕是连这黑市都没出去过吧,会知道外面的情况?”
被爆了底有些无奈,“我不知道可以问问贵叔呀,贵叔肯定是知道的。”
楚子言当即打断,“唉,我看还是算了吧,就你这身子骨,晚上人多出去逛,被谁给撞到了怎么办?”
楚子言有时候还是挺毒舍的,硬是说的萧绎靖又是愤恨又是哑口无言的,直接就捉着人家的弱点说,那不是摆明了让萧绎靖反驳不了吗?
楚子言看着萧绎靖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在心底偷偷地笑,哼,叫你刚刚捉弄我,害我睡不好觉,还想挖个坑叫我跳,也不想想怎么骗得过聪慧魅力兼智慧于一身的我,有一句话说得好,知道是什么吗?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突然感觉气氛有些不对,糟糕,就想着出去玩,忘了一件严重的大事了,不经意间看向楚子言身边的方向,果然发现那人的神色有异,哪里还有之前看起来的那幅云淡风轻,翩翩公子的模样。
“你怎么会出现在子言的屋子里?”司徒惊璁尽量冷着声音问道,身上的气息倒是没有多大的变动,看起来依旧是平静无波的样子。
萧绎靖轻声咳了咳,淡定的说道,“哦,我刚刚给楚姑娘送了一些糕点过来了。”
“那还真是劳烦萧公子了,萧公子重病在身还这样关心客人,真是让在下敬佩,既然东西已经送到,萧公子还是快些回到屋子里躺着吧,多休息休息,这样也对身体有好处。”
多么关心人的话,你绝对想不到司徒惊璁这厮还有别的算计的,于是,萧绎靖只好无奈的看着楚子言和司徒惊璁两人从眼前离开,待得两人都离开后,萧绎靖突然淡淡的笑了笑,只是这次的笑倒是笑意不达眼底的,他的脸色突然间又白了些,他叹息一声,只得赶紧回了自己的屋子,只是眼角掠过远去的身影时,唇角无自觉的勾了勾,想到那人,低笑一声,看来他似乎有一个很厉害的竞争对手呢。
楚子言一边走一边向司徒惊璁问道,“惊璁,你能看出来萧绎靖所得的是什么病吗?”
“血池,他体内种的是血池毒。”
“能治好吗?”楚子言拧着眉问道,声音很轻。
“已经不能了,若是在刚中这种毒的时候就能让我看,我还尚且能治好,但是现在不行了,他中这种毒的时候年纪小,随着他年龄的增大,这些毒已经渗入到他的五脏六腑里面了,而且我闻到了他屋子里的味道,他这些年服用的药根本就没有什么改善作用,只是减缓了毒的发作而已。”
“那有什么办法可以改善一下吗?”
“办法倒是有,不过代价也挺大的,有时候你想要得到什么就必须有所付出,而且我听到他的呼吸,他的体内应该还残留着有另外一种毒,只是这毒一直没有被唤醒,所以我目前也不知道是什么毒,先是改善他现在身上所表现的毒,他的寿命就会减少两年。”
“唔,还真是够可怜的,谁那么狠,给他下这样的毒?”
“这就不是我们该关心的问题了,不过,他怎么会知道你的身份?”司徒惊璁走着突然顿下了脚步扭过头看向楚子言。
楚子言吐吐舌,没有提皇甫宸轩,只是道,“无意间泄露的,我上次来的时候被他救了一次,名字是被他猜出来的,他听到了我的手下唤我为楚大人,这黑市里的人不可能对官场上的情况一点也不清楚,估计就是这么猜到的。”
天边渐渐出现晚霞,照着湛蓝的天空绯红绯红的,好一幅‘残阳如血’的美景呀。
第七十八章 分析
更新时间:2014…9…5 12:34:11 本章字数:7287
楚子言和司徒惊璁第二天一早和萧逸靖道了一声谢便匆忙离开了。
临走前楚子言倒是让司徒惊璁替萧逸靖把了一下脉,就说会一点医术,萧逸靖呢?他本身是无所谓的,没有说什么拒绝的话,也算是接受了别人的好意,也不过只有一面之缘,但人家有这样的心算是不错的了,反正自己都已经带着身上的毒活了这么多年了,他也是不抱什么希望的,就算是有什么希望,也在这么多年的治疗中一次又一次的失望了,既然如此,那还不如所性不抱希望,有一句话说的还是挺有道理的,说什么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司徒惊璁也只是给萧逸靖重新开了一些调养的药,间接将萧逸靖以前用过的不合适的药踢出了,整个过程中,司徒惊璁一直都是神色冷凝,没有说什么话,当然,萧逸靖也没有多问,倒是贵叔的神色既有些欣喜,又有些着急。他虽然猜不出来对方到底是何人,但是单看个人气质,已是不简单,对方既然亲自提出帮助把脉,那么医术绝对也不简单。少爷这么多年都受到病痛的折磨,老爷狠的下心,他却终究有些看不过去,现在既然希望都不在了,那为什么还要继续受这些折磨?
看过司徒惊璁新开的药方,上面所写的药,的确与少爷之前用过的药有很多的不同,虽然不知道效果,但贵叔想应该还是有些影响的。
楚子言回到天香楼之后迅速的吩咐寒琛“寒琛,你去仔细的查一查,看看刘府中的下人都是什么来历,刘查理平时都和什么人往来,记住,尤其要注意那些身份没什么背景的人,还有就是查查刘府上下的平日生活记录以及病理记录。
“刘查理之前竟是一个铁汉,怎么就突然改变呢?竟然变得连个过度都没有,谢大哥,你去查查刘查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改变的,找到他以前交好的人尤其是对他小时候都了解的人,我倒是想知道这刘查理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是否真的就是因为不受重用所以就在愤怒之下弃武从文。”
“哦,对了,那疯汉最近有什么动静?”楚子言看着安清问道。安清也是楚子言这次带出来的,因为心细,善于观察,楚子言便让安清负责在身后盯着疯汉,当然,整个过程中,安清都是处在暗中的,本来凶手就在暗处,若是将人全都投到明处,也有可能被躲在暗处的凶手暗摆一道。但若是不将安清引出来,效果便不一样了,这就像是在做一场捉蛇的游戏,既要看到蛇的头,又要找到蛇的尾巴,这样才能将蛇彻底制住。安清本来也是楚子言为暗中行事准备的人物,要用的时候自然应该发挥其作用,楚子言也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将自己的能力和势力告诉外人,有时候,让对方轻敌也是制胜的关键。
安清看了看楚子言,他的眼底有一种东西叫做尊崇,不是简简单单的尊敬,而是尊敬中还带着崇拜,他们成功的脱颖而出全是拜眼前的人所赐,“他这些天倒是睡觉的时候看起来像个正常的人,其它的时候都会痴痴傻傻的只往刘府那条路去,去了之后就不打算回来了,每天都是等着我们的人去找他,才会被拖回来。”
“也没见他有什么特殊的举动吗?或者也没有什么人来找过他吗?”
“没有,不过我觉得他每天都去一个地方,是不是有些奇怪呀?”
“的确有些奇怪,现在我倒是再想这疯汉到底是真疯还是假疯?”楚子言带丝玩味的说道。
“子言,你的意思是?”谢晋不禁问道。
“我们之前都没有注意到那疯汉,只是觉得可以从他的身上找到一些信息,如今看来,的确如此啊,你们难道就不觉得更奇怪的是,疯汉明明被认为是疯了,可是为什么每次要去的地方都是刘府,要说他既然已经疯了,为什么记忆中就对这样一个地方记得这样深刻呢?”楚子言翘首笑笑,在众人沉思中点播着。
顾兆飞晗首,楚子言所说的全是细节之处,是不可忽视的地方,淡笑的看着楚子言,“这些问题我之前也有想过,不过,看疯汉的反应,我们还真的察觉不到什么有用的东西,难道说这疯汉是在装疯?”
楚子言点头,“没错,的确是这样,其实我第一次见疯汉便觉得那疯汉是在装疯,因为我曾经无意间观察过他的眼睛,他的眼睛里竟然还写着惊恐,试问,一个早已疯掉的人怎么还会知道害怕,所以刚开始我便让寒琛和安清好好注意着这个疯汉。”
她说着微微侧目,眉宇间自信与阳光的光彩交错,折射出的光彩扑落到她的脸上,让她的脸看起来如精雕细刻的画卷,每一笔都带着不可言说的滋味,震撼着人的心神,“我们之前曾经看过疯汉所居住的屋子,这是一个习惯极好的人,他似乎很爱干净,可能你们也没有注意到他的衣服虽然看上去很脏,但他的身上被恶臭渲染的气息却很淡,这说明了什么?说明了他在疯了之后还会经常清洗自己,这一般来说也只有清醒的人才知道的习惯,尽管他用脏掉的衣服遮掩住了自己清洗过的痕迹,但是,他却忘了他最不该最不明智的就是不该用掺着五斛的水清洗,五斛虽然可以保持身上不因为腐臭造成不良的影响,但是超过两次的用度,其味道便浓了起来,你们可能对这五斛的味道不熟悉,其实我也是不熟悉的,这些也是在惊璁的提醒在我才想得更加明白,惊璁对这些药理知道的清清楚楚,我的身上也沾染的有五斛的气息,我平时接触的人就你们,你们也没有用这些东西,那便是疯汉了,我曾在疯汉的屋子里呆过一段时间,这是我的身上沾染上五斛气息的最关键时刻,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那天香楼的店小二也是在帮着疯汉向我们说谎,疯汉既然已经疯了,他们干什么还要将疯汉租住的客栈留着?只是为了疯汉没有付的住房的银子,但是人既然已经疯了,试问银子能从哪里要出来?像客栈这样的地方,利益都是居在第一位的,怎么可能还这样好心的将疯汉所住的屋子空着,而且,疯汉的东西都没有多动过,或者说,我们该说,这王福生只怕也是一个聪明的人,他疯了恐怕是因为亲眼看到凶手杀人,因为害怕凶手起了杀心,所以才会装疯吧?”
谢晋看着楚子言笑着说道,“真是没有想到你之前竟然都已经察觉到了这么多,真是小看了你,在我们都还没有察觉到的时候,都有了这么多的想法。”
楚子言不置可否,“我只是不放过与这件事情有关的任何一点线索罢了,其实,我倒是还有一种想法,王福生每次都会往刘府去,或许他只是想给我们一个提醒,现在,我都在想刘府突然被打开的门是不是也和王福生有关?”
顾兆飞也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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