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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万里河山烟火人间-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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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的印象里,这位将军是对大小金川、西藏、台湾等地的战役中做出过重要贡献的人,但是并不知他的生平如何,从侍卫到将军,这条路貌似有点长。
海兰察也落了子,虽然对面的是个年幼的阿哥,他却不敢小视,语气很恭谨:“奴才小时候从军,得了些战功后才被圣上提拨为侍卫,这才能有幸能侍奉圣驾。”
小孩点点头,没有追问为什么他那么小就从军,旗人子弟中从军的很多,多半只有两种原因,一是,家里对孩子的期望极高,送到军营里历练混资历。二正好相反,有些不受到重视的庶出子弟,常被长辈弄到军营里,你有能力的能从那里建功立业,没能力的只能注意默默无闻。与前者相比,后者在军营里的日子自然是不好过。“给我讲些战场上的事吧!”
海兰察说起军营的事,一点也不木讷了,将发生在兄弟间的趣事娓娓道来。和同样有着军旅生崖的人聊天,总是亲切又轻松,让永珹好像回到那段青葱岁月,他有些感慨地想,一定要努力得到皇阿玛的信任,他日后还想上踏上战场保家为国。
一段话下来,两人的也感觉亲近不少,后来小孩问道:“那你还想上战场吗?”
海兰察这老实人顿了一下,他当然是愿意杀敌报国的,可是现在他是御前侍卫了,也一样是在为国作事。如果他说想去,那岂不就成了不想侍候皇上,如果说不想去,又违了自己的心意。他这一停顿,永珹就知道答案了。也不为难他:“我不过是随口问问,该你下了。”
海兰察投去感激的一瞥,两人继续下棋。让海兰察再次惊讶的是,四阿哥棋力竟然不错,下好棋不光有悟性,不实战磨练几年也难有效果,眼前这阿哥不过豆丁点大,难道是从开智时候起就开始学棋了?
两人连下了几盘,相差竟然只在一目半目之间。两人都不是在一局棋上一争长短的性子,可是这样的结果反到增加了趣味,都渐渐认真起来。
时近傍晚勇士们带着猎获的动物归营。白天稍显寂静的营地热闹起来,多了一丝烟火气。虽然人多了起来,却井然有序,并不显得喧嚣。永璋乐颠儿颠儿地奔永珹而来,不仅带了小孩亲点的狍子(已送去膳房处理),他还带回一窝鸟蛋,听人说鸟蛋能大补,便要给弟弟煮了吃。海兰察早在他出现之时,就退到了永珹身后。永珹淡笑着对他说:“明天继续。”
永璋对这个侍卫多看了几眼,他家小四儿虽然待别人温和,却疏离并不亲近,这个长相普通的侍卫能得小四儿另眼相待,想必是有他的特别之处。
永珹没给他观察的时间,命人打了水,又让人去取永璋的常服,让他就在这梳洗,在外面奔波一天,永璋身上全是灰,竟然还妄想往他身上蹭,不洗洗干净怎么能让他得逞。这也省得永璋来回跑动又麻烦再出一身的汗。刚整理完,前面就有人来报,说皇上请两个阿哥过去。两小孩手拉手去那边已经热闹起来的广场上。
作者有话要说:呵呵,那个我回来了,几天不见你们以为我坑了呢,郑重表示,不会坑滴!
在此感谢redfairy2008扔了一颗手榴弹,遗墨经年扔了一颗地雷,紫绝扔了一颗地雷,木木修儿扔了一颗地雷,herosly11扔了一颗地雷,Cherrimi扔了一颗地雷
一会儿还有更新,表走开~
☆、第35章
今日是狩猎第三日,惯例有场庆祝活动。他们到的时候,广场上已经燃起了篝火。乾隆正坐在主位上看风俗各异的表演,蒙古各部的王公大臣们列坐在侧。女眷们的位置被单独划分出来,以免人多冲撞了她们。
乾隆见到爱子走路还是一挪一蹭的,眼神柔和下来,这种细小的差异,别人跟本发现不了。永珹两人还没请安,乾隆就向他们招手示意到他身边去,“来人,给两个阿哥加把椅子,赏茶,赏点心。”两孩子在中规中矩地谢了恩,就挨着乾隆跟前新加的椅子上坐下来。
永璜此时也在场,看到乾隆把两个弟弟安排在靠圣驾那么近的地方,眼里有淡淡的羡慕。不过他都习惯了,皇阿玛一向不太待见他,他也很怕乾隆。在乾隆面前说话,从来都是冒冷汗的时候多,心静神和的时候少。这次能捡到个贝勒头衔他已经知足了。
乾隆一向好面子,这是他自己也承认的。在外人面前他一向以圣君慈父的形象示人,耐心地问了儿子们最近的情况,对待只去了一天就受伤留守的幼子时,问题也细致不少。
大臣们见了天家这副父子和乐图,不禁动容,心里想着回家以后,也要把儿子们叫到跟前来,好生父慈子孝一番。皇帝的所作所为在很大程度上都给臣子做了表率。乾隆也一向认为自己做得很好。
宴会的项目之一是统计前三天所得的猎物,排出前三甲。这三名勇士不仅有被皇上招见的机会,表现得好可能从此飞黄腾达。还能够在众位贵女们面前露露脸,要知道,每次来木兰秋狝的女眷可是不少,未婚的公主格格们不记其数,好多小伙子就是为了博得佳人一笑,才能干劲十足。
可是这次宴会已经开始有一会儿了,也没见人奉上勇士名单。乾隆的心情还不错,和众人说话跟本没注意到这个,到是他身边的吴书来着急了,派了小太监去催。
负责统计的人犯了难,眼看时间已经到了,却出了个有争议的事情。原来那天检查过后,乾隆命人把老虎也扔进了猎物堆里,今日清点下来,乾隆当然不会承认那是他的猎物,那只能算是永珹的了。虽然小阿哥的猎物不多,却有一只最凶的猛兽在其中,到底要不要排名次啊?
几人都想借此拍拍四阿哥的马屁,可是他们到底是把小阿哥排在第几成了问题。第一的话,好像是皇上特意安排的一样,即使是公证的,下面的人也会心里想着不公正,何况小阿哥的猎物确实很少。若不是第一的话,皇子怎么可能在其他人之下,怕是会惹得皇上和四阿哥不高兴。
因此有人想出了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干脆直接把几人的名字写下,也不排名次,派人交给皇上后,他老人家怎么决断,都不会有他们的麻烦了。
果然,在那张名单送到御前时,乾隆只看了一眼,就淡笑着让那两位分别上前见驾。第一位是满人,乾隆对他很是赞赏,赐下了珍珠美酒。
伦到第二位时,这位来自蒙古土谢图部的黝黑小伙子,拒绝了乾隆的赏赐。正在大家捏一把汗等着上面那位变脸时,他红着脸大声的请求皇帝,把土谢图汗的长女敖登格日勒(汉译星光)嫁给他。他话音一落,下面的认识他的蒙古族人们响起了善意的起哄声。一身蒙古贵女装打扮的敖登格日勒和妹妹布音坐在女席的前端,虽然有些骄羞,却也期待地等待着。
乾隆闻言朗笑出声,:“哈哈,原来你看上了草原上的明珠!不过朕可不好代她的父亲做主,你应该先问问隆安亲王的意见吧。”又对着土谢图汗(御封隆安亲王)说:“看来爱卿那里果然人杰地灵,才能养育出像敖登格日勒那样坚强又温柔的女子,和这样的勇猛的武士,朕真羡慕你呀!”
土谢图汗哈哈大笑,草原上的子民虽然淳朴,但恭维还是会的,尤其作为一个部族的首领:“皇上您过誉了,臣的女儿怎么能同大清的格格们相比,那就如云和泥的区别。”他的嗓门比之乾隆大上好几个分贝,可能是在草原上地广人稀,叫个人都需要喊话的关系。
就算隔着几个位置也震得永珹的小手抖了一抖,差点没拿住筷子浪费一块好料。他趁别人的注意力都在那边,赶紧把差点飞走的牛乳酥吞进口里。永璋看他这一口吞得太大,端了杯茶水递到他嘴边喂下。
土谢图汗话音一转,“特木尔这孩子是臣看着长大的,对他的品性和为人都很了解,是个难得的人才。如果皇上您不反对的话,臣愿意把女儿嫁给他。”敖登格日勒是他第一个孩子,虽然是个女儿却是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土谢图汗对她的宠爱绝不亚于儿子,所以他也有私心,女儿大了,想把她留在身边,而不是远嫁千里,特木尔得到这样的机会,他十分欣慰。
乾隆岂会看不出他的想法,现在满蒙的关系稳定,也不需要一个蒙古女孩嫁过来,满足他的小心思又有何仿。所以乾隆大手一挥,晋敖登格日勒封为和硕端惠公主,封特木尔为辅国公,当场赐婚,转眼间成就一段佳缘。
土谢图汗笑得合不拢嘴,坦然接受着来自四面八方羡慕嫉妒的目光。和硕公主可是皇后女儿的封号,他里子面子都赚到了,对待乾隆更加恭敬殷勤。特木尔牵着敖登格日勒一起给乾隆来谢恩,两个人的脸上都带着欣喜的笑容,真心的幸福笑容总能感染周围的人。
永珹正看着热闹傻乐,不过他马上就笑不出来了。因为乾隆说:“永珹上前听赏”。投在他身上的目光马上势如闪电地劈头盖脸而来。永珹被人围观的次数多了,最大的收获就是脸皮的厚度可以随意伸缩,想看就随便你们看,他照样白净着小脸可以做到波澜不惊。
听到这个的一瞬间,永珹无语半晌,到底是谁负责统计?数学不好吧,这样的人也能用?永璋不敢置信,心中惊异不已。不过他还是反应过来,偷偷伸手推了弟弟一把,在这么多人面前缀了皇阿玛的面子可是不智的行为。他们之间有什么疑惑可以回去私下解决。
众人在短暂的错愕过后,马上小声讨论开来,寻问这是怎么一回事。有信息广的,把据说第一天有一头老虎被诛的事说传开来。众人看永珹时复杂之余还多了一丝……敬畏。
永珹相信乾隆既然把这事又搬出来,可能是要引谁入扣儿,据他所知,乾隆从来都不做没有意义的事。永珹配合地扯出一个带了点骄傲,一个孩子做了件大事时那得意又努力压制的表情。
他心里知道当时如果没乾隆射出的那两箭,立时击毙了老虎,他能不能全身而退可就难说了。以前的认知里,狮子和老虎就算在身受重伤时,也能一掌就把人的脑袋打落。足见这些猛兽的威力。所以说乾隆真的救了他一命,也许,若没有那至命一击,老虎死前会让他重伤,皇阿玛那急时又精准的一箭,彻底绝了他的危险。说起来,他还没道谢呢。
永珹迈着小短腿,不急不缓地来到乾隆御坐前,恭恭敬敬地嗑了一个头。如果说以前他对这些繁杂的跪礼有什么怨言,此刻也全都消散了,他的君父,也许不会是这个世界上对他最好的人,却一直用他方式保护着他。
乾隆笑着让他免礼,温和地问道:“小四儿,你有什么想要的,跟朕说说,皇阿玛都答应你。”
听到这话的众人都有一瞬间的僵硬,皇上你宠孩子不要表现得这么明显好不好,这差别待遇让人看了多伤心呐。
第一个得了赏赐的人还没沾沾自喜完,紧接着那个蒙古人就得了个如花似玉的老婆。他还反过神儿来开始嫉妒,又听到皇上这个很没原责的空头支票。他再看看自己得了珍珠,脸上忽红忽白。忽然又不知哪根筋搭对了线,他就淡定了,人比人真是气死人,谁让他没有一个九五至尊的父亲呢。
永珹稍稍有些不好意思,因为又不是他一人之力能做到的,脸蛋上渐渐有了一团红韵。从乾隆的角度看,暖黄的灯火光照在孩子白瓷般的脸上,身上的袍子又是反着光晕的淡黄色,站在那儿简直像个小金童一般。若这不是正式场合,乾隆早就动手掐上儿子的小脸蛋了。
永珹对上乾隆那怪大叔的眼光,自动曲解成是慈祥又期待的目光,他动了动嘴唇,竟然没想出有什么想要的,因为他真的什么都不缺呀。目光转到携手站在一旁的蒙古族情侣,他有了想法,“回皇阿玛,儿臣想向您要个人。”
乾隆一直看着他,当然看到他目光停留的方向。等他话音落下,乾隆心里咯噔一下。难道他可爱的小四儿也到了找女孩儿年纪,可是明明才丁点大。若有了喜欢的姑娘,还会不会软软地叫自己皇阿玛,眼睛弯弯地向他撒娇?乾隆深吸一口气,语气中有着自己都难以察觉的颤音儿:“你……想要什么人?”
永珹若是知道乾隆脑补的内容一定抓狂,可惜他永远不会知道。清亮的嗓音娓娓道来:“儿臣想向您要侍卫海兰察,回京以后也想让他带领东三所的侍卫,请皇阿玛成全。”
乾隆一听不是要小姑娘,而是个侍卫,舒了口气,二话没说答应下来:“好,从此海兰察就是你的专属侍卫,今天就让他交接一下。去你那我当值。”永珹看他阿玛没有想起,海兰察其实就是被派来保护他的人,此时就在阿哥座位的后方,决定还是不要提醒了。
作者有话要说:呵呵,亲爱的们,你们太给力啦~
☆、第36章
宴会包涵的项目有很多,稍后还有著名的“塞宴四事”,就是指教駣、诈马、相扑、什榜,这些都是清蒙双方共同参加的体育赛事。两族人民在欣赏体育表演的同时,既促进了体育活动,又联络了感情,可谓一举双得。“塞宴四事”作为木兰围猎时的一项固定活动被列入大朝的典章制度,永珹对此期待好久了。
可是赏完了人,乾隆竟然把两个孩子打发回去睡觉,让他们连宴会的高/潮都没看到,就被逼着去床上数羊。路上永璋问小孩:“你受了伤,不是说不小心摔下马伤的吗?”他有点伤心了,小四竟然把这么危险的事情瞒着他。兄弟俩从来都是同步的,好得恨不得穿同一条裤子。
永珹一看他三哥的样子,就知道他委屈了。心里叹了一口气,软声说:“不是不告诉你,而是这件事还有未知的危险,知道太多对你没好处,白担心罢了。皇阿玛明明已把那只老虎处理了,不知为何又被推了出来。”他捏捏永璋白嫩的小脸,笑道:“再说,这伤真的是从马上摔下来伤的,老虎又没把我怎么样。放心吧。”
永璋听到此还是有些担忧,正要问他还有哪处伤着了。到帐蓬了,侍卫和内监们催着他们快回去。这是代皇上执行命令,两个小孩不敢不从,只得明日再说。永珹在不愤的抱怨中睡了过去,这一晚他睡得很沉,直到天大亮才醒。醒来就听说,昨晚的宴会上闹了刺客,不过除了两名禁卫军外,没有人受伤,刺杀的目标乾隆皇帝在层层保护下毫发无伤。一早营地里戒备森严,海兰察还在帐外守着。
永珹把他叫进来问情况,得知刺客被当场击毙,后来又顺藤摸瓜缉拿住了札萨克图汗部的两名台吉。犯人已经在审讯中,相信很快就有结果,噶尔丹那方脱不了关系。永珹听到此,想到危险已经乾隆被扼杀掉了,也不禁松了口气,随时躲着防着暗箭的感觉真的很不爽。
这之后整场狞猎还算风平浪静,再也没出过大事,但是小风波不断,比如被那两个奸细连累的札萨克图汗部首领,忙得脚不沾地,四处求人帮他在乾隆面前说好话,甚至求到了永珹跟前。小孩就不明白了,是什么让你以为皇阿玛会听信一个黄口小儿的话呢?虽然不想承认自己目前的**状态,但是他对乾隆的印象已经从淡漠冷情的帝王到了无所不能英明神武的老爸,这种转变对于小孩来讲,胆敢怀疑他皇阿玛英明的人,真的是不可原谅!
永珹脚能自由行动后,又跟着跑了几趟围场,总算不用空手而归,带给太后和嘉妃的礼物也有着落了。时间过得很快,草原上最先感觉到了秋的凉意,漫山遍野的枫红草黄。
浩浩荡荡来承德的队伍开始开拨回京。永珹没有来时那么活跃了,因为他又是受伤,又是狩猎,积累下来欠的课程教材都能堆成了小山。想到皇阿玛那臭臭的脸色,小孩不禁打了个寒颤。又马上拿起一本满文通史苦读起来。
永璋比之他好不了多少,他这一趟花了大把的时间和小少女布音约会。落下的功课比永珹有过之无不及。临走时,女孩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可怜相,把永珹都惊着了。乾隆看到那一幕的表情微妙极了,好吧,看到一个萝卜头大的丫头拽着同是萝卜头样的小子,上演十八相送,永珹的表情也微妙了。不论多不舍,他们还是踏上了回京的路。
御驾驶进皇城,富察皇后带着后宫众人同文武百官在正阳门外跪迎。上百人齐呼万岁的气势很摄人,九五至尊的威严再一次得到见证。永珹看着熟悉的巍峨宫殿群,和众位或亲近或疏远的面孔,吁出一口气,终于到家了。
富察氏仔细想过她之前的行止,觉得自己被皇上对阿哥们的偏宠冲昏了头,竟然没看清形势就贸然出手。皇上对她的怒气也是有限,到底这么多年的情份在,她不信乾隆能真舍下他们结发夫妻的情宜来处置她。再说只要她守住这中宫主位,别人再受宠也越不过她去,不过是些下脚料罢了。她肚子里的可是正经的皇嫡子。
所以她自己整理好心情,决定做回乾隆喜爱的那个温婉解意的贤后。这不,大风天里,她顶着个大肚子在这里迎接,皇上就笔直朝她过来了。端庄柔弱地一礼后,乾隆伸手扶住她。
这时,太后凤辇的帘子也掀开了。永璋永珹两个小的,上前去扶住太后的手。众人再度参拜,太后雍容地下了车,在她之后,车上竟然还跳下来个蒙古骑装打扮的小姑娘。看那活泼的样子,和宫里一板一眼的格格有很大不同。
富察氏早就收到了消息,先恭恭敬敬地请安,然后笑着道:“这就是布音格格吧,长得可真俊俏,怪不得得了皇额娘的眼,难得您好觉得投缘,能放在宫里养着,也是这孩子的造化了。”布音在嬷嬷的提醒下,上前给皇后和众妃见礼。
永珹嘴角一抽,这哪里是投缘,这就是笔烂帐。布音在临行的车驾前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眼看就要误了时辰,太后为着大局着想,再让她哭下去,永璋的名节可就毁了!只得跟土谢图汗说,要把布音接到宫里小住几个月,以后再完好无损地给送回去,这才算完。
乾隆对这点小事也不在意,刚好他母后膝下没有个小孩,连时常说话的小辈都没有,把布音带着也能讨讨母亲欢心,就顺道带回来了。
太后慈祥地问过皇后宫中有没有让她费心的事,又嘱咐她保重身子,对常常陪伴她的嘉妃也很关心,之后向着众人点点头。把手分别给乾隆和皇后扶着,表示累了今天大家都回宫歇着吧,改日再设宴,众人这才浩浩荡荡地回了宫。
永璋永珹见状,各自退到自己额娘身边。永珹扶着嘉妃的手,陪她在后面慢慢地走着,边说些这一路上的见闻趣事。嘉妃和儿子分开几个月,怎么可能不想他,虽然每过几日就能收到他寄来书信,哪比得亲眼见到这个孩子来得放心,一路上都拉着他的手问个没完。
一起回到承乾宫后,小孩自动地把他的礼物奉上——一双银狐皮的手套。这在他的猎物中还算拿得出手,银狐珍贵,整场也才捕到七只。他这次好运地猎到了三只,除了给嘉妃做的手套外,还给乾隆做了一双护膝。皮子是他亲手硝制,后期的手工是让他的贴身宫女们做的。乾隆收到礼物时很高兴,珍而重之地命人收起来。嘉妃也不匡多让,想来天下父母的心情都是一样的。她拿着那双银白得无一丝杂色的手套,细细地用手磨擦着。
永珹微一沉吟,有些事还是从他口中说出来比较好,若是听到的是传言,过程说不定会被曲解成什么样,让她跟着多担心而已。所以他当下组织了一下语言,把围场上的变故简单说了一遍,过程模乎成他一直跟在乾隆身边,一直安全。又说事情已经处理完,该抓获的人一个不少地被控制了起来,不会有什么后顾之忧。绕是这样嘉妃也听白了脸色,又细致地把小孩全身上下都打量了一遍。
随着皇上和太后这两大BOSS的回归,宫里也热闹起来,尤其近期还开始准备大阿哥的府邸和和敬公主出嫁事宜。不仅宫里忙了起来,宫外的命妇也是比着劲地向里面递牌子,都想来探探皇家的口风。
在这一片热热闹闹地情势下,后宫里少个人只是丁点大的小事,连个回响儿都没有。据说庆嫔染上了传染病,被送出宫了。本来宫妃染上难治愈的病,通常是安置在偏僻宫殿养着的,再得到皇上的恩宠的机会趋近于无。
可是这一次,连太医也拎不清她的病因为何,也不能确定是否传染。皇后虽然放下的大半宫务,后宫这地儿还是被她牢牢把持着。这是她身为孕妇的非常时刻,宫里人就算是受个小小的风寒,她都要把人赶至八十丈外。
庆嫔虽然是她一手栽培起来的人,她却不能因庆嫔拿自己和皇嗣的安危冒险。所以,庆嫔就被无限期的送出去养病了,听说是个偏僻的妮姑庵。宫里的女人来了又去,皇上真正能记住的放在心上的却没有几个,可以肯定,庆嫔也是属于没被记住的。
永珹听了小福子八卦只是淡淡地笑了,他的时间紧迫,自从承德回来后,蔡新就看他眉毛不是眉毛,眼睛不是眼睛,要不是功课差强人意,早被师傅捉去打手板了。他喝了口茶,继续扑向他的课本。
雪慧一把拉住还想张口的小福子,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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