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泣血幽凰-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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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莜凰,但愿你还能与我一同回去,因为你毕竟还是爱我的。
作者有话要说:
☆、三郎用计逼天南②
天南山山脚下的城镇中的百姓人人都是知道天南山的,而其中的栖凤镇可以算是天南山脚下最富庶的城镇,栖凤镇旁边有南湖,南湖的水直通江南,湖中有莲花在夏日之中盛开。
南湖的夏天已经过去了,现在是秋季,湖面清澈的很,水榭之中喝酒吃茶的人也是有很多,在这样人多的地方,消息也是极为广的,打探消息的人到这里来是最合适不过的了。
“你说朝廷这一回围困天南山,天南山这一次怕是要完了!诶!可惜了着百年基业,竟毁于一旦!”
“要我说这不一定,天南山高手多得很,肯定不会说完就完了的,只是一定不会像以前一样是这江湖之中的最大的门派了。”
水鞋里面相谈这件事情的人很多,在这些人里面有一个身着黄龙瑞兽紫色衣袍年过四旬的男人,他极为安静的吃着菜,喝着酒,仔细的听着周围人说的话。这个男人身后站着一个年轻的男子,谄媚的笑着:“要是洪大将军这一次把天南山解决了,着朝廷之中可能会安静很多啊。”
那个黄龙瑞兽紫色衣袍的男人脸上有着精明的笑容,拿着筷子的手轻轻摇了一下:“安贵,这句话你说的不对,似然天南山是给朝廷带来了很多的变故,但并非全是坏的,有很多时候能杀了我不想要留下的人。”
“望爷恕罪,笑得不太懂这些事情。”
“呵!你也不需要懂这些,反正这治理天下的也不是你。只是这一次在天南山遇难的时候能够救下一个极为需要解救的人,若是这个人是个高手是最好的,这样子就可以为我所用了。”
“爷这是想的……”
“江湖人都注重情义二字,若是能够救下一个人,承了我这一份救命之恩,那一定得好好的报答我才是。”
安贵的颜色之中满是钦佩,拿起桌上的酒壶倒了一杯酒:“爷说的是,可是……”安贵面露难色,“爷这一回没有带着打手过来。”
黄龙瑞兽袍的男人,笑了一下,将筷子放下,喝了安贵斟满的那一杯酒:“你我二人又不是没有些功夫,何况我年少时在少林寺里面呆过一阵子,就算没有你我也可以选择救下一个人。安贵,我们是去救人,并不是去打仗。”
安贵弯下了腰,要跟桌子一样高了:“皇上……使不得!”
“你叫我什么?”男人低声的训斥着安贵:“直起身子来!我跟你说过多少次,千万别在外面这样叫我!要是再有一次,你就不用跟着我回王宫了!”
谁能想得到,着穿着紫色衣袍的男人竟然就是当今圣上!原来圣上接着祭祀的名义出了宫,他此次出宫到这个即将要经历战火的天南山是为了自己的一个儿子,一个极为珍视的儿子。为了不让奸臣和对帝位有所贪婪的其他的儿子们伤害这个珍视,他终于还是欺骗了一次天下!
******
这一天的晚上对于一些人来说很漫长,对于一些人来说确实极为快的!
她这一夜无眠,只是静静的坐在天南山上的观武阁的栏杆旁边,静静的等待着天亮,静静的等待着日出。
活了那么多年头一次完完全全的看清楚了整个日出的过程,不得不说震撼,可是在震撼的同时她的心中却还是惊恐有余。
第一丝阳光照下来的时候,她身上金黄色的衣衫在这个光芒之下慢慢的恢复了光亮。
“凰儿……”那个熟悉的呼唤声在她的旁边响了起来。
是萧优泣,刚刚来到了这里,也许也是一夜未睡。
萧莜凰静静的坐在那里,白皙的脸上透着一丝病态的红晕,这一夜寒凉入体,她有些发烧了。他盯着她的侧脸,心中晃过一个问题,这个问题是他想过了千遍百遍的问题,可是从未去问过萧莜凰,或许是知道了答案,所以才不敢去问。这是第一次或许也是最后一次,他终于还是问了出来:“凰儿……”
“大师兄……”
他的声音放的很低:“你……有没有爱过我。”
她震惊得很,站了起来,抬头看着萧优泣的脸,神色认真:“对不起,大师兄,我无意伤害你,可是这种事情不能勉强的。”
萧优泣拂袖,他抬头看着天边明媚的彩霞,第一次迎来了日出,第一次和自己心爱的人站在一起看到了日出的景象,可是这一次之后,却好像是注定的分别和伤害。为什么到了这个时候她连骗自己一下都不愿意,连一句好话都没有呢!
萧优泣的眼睛里是混沌一片,他的心情复杂到连他自己本人都不知道是什么样子的,从未有过的慌,从未有过的乱,从未有过的恨,从未有过的不平,从未有过的痛苦,从未有过的一切。但此时此刻的一切都不是好的心情,他现在正处在一个边缘,偏偏萧莜凰却做了将他从这个边缘推下悬崖的一个推手。
“萧莜凰,我问你,你觉得洪宇寒和韩芸现在两个人比起来谁的力量更胜一筹?”
“自然是洪宇寒。”
萧优泣笑了笑:“那么,谁又更加多疑?”
“自然也是洪宇寒。”
萧优泣点了点头,他再看向萧莜凰,眼神是冰冷的:“那么……这是你身为凰影为我们天南山做的最后一件事情了。”
她向后退了一步,惊讶的看着现在的萧优泣,嘴唇微微颤抖,翕动着,可是最后是那么也没有说出来,她慢慢的平复了一下的自己现在的状态,笑了笑,无力得很:“师兄给了我一条命,这一次,是我最后拿自己的命来报师兄的救命之恩!”
纤细的手捏紧了腰间金黄色软剑的剑柄,她双膝缓慢下落,跪在地上:“大师兄十六年前给了我这一条命,今日我为师兄死,没有什么不妥。”
话音刚落,有人“啪嗒啪嗒”的跑了上来,来的人是关南,关南看到了萧莜凰和萧优泣的状况,显示愣了一下,然后叫了一下萧优泣:“掌门。”
萧优泣闭上双眼,手慢慢的抬了起来,这个时刻的一切都好像是在做梦一样,无论是以前还是以后都是自己无法想到的:“带下去!按照我之前说的那么做!”
萧莜凰自己站了起来,心中不知是何滋味,原来,早就算好了的。萧莜凰和关南说:“走吧。”
萧优泣还是闭着双眼,但是耳朵却没有聋,他听得到这两个人远去的脚步声。
既然你宁死也不肯爱我,那么就这样去死吧。省得我这样每天为了一个不爱我的女人劳神费心,却根本得不到一丁点的回应。既然是你心中所爱在来攻天南山,那也只好把你推出去了。你也明白洪宇寒生性多疑,又怎么可能相信你就是你呢!
哈!如此说来,这件事情是因你而起,由你解决也是可以的——待到他亲手杀了你,再攻入天南山却发现这里已经再也没有你的时候,必然心性大乱。我不是大将军,不会带兵打仗,但只要能靠近敌人,就能将人擒下!
洪宇寒,萧莜凰,这是你们逼我的!
萧莜凰慢慢的睁开了双目,从整个天南山的最高点俯视这一切。天南山——不论怎样,他现在只剩下了这个地方。
作者有话要说:
☆、血沾染白纱成殇①
她被带到关南带到天南山的大门处的时候,脚步停住了,她发现她是害怕的,是怕死的,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无所谓,尤其是这一出去极有可能死在心爱的人的手上。萧莜凰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一步,她想萧优泣必定是利用了洪宇寒的多疑——
自己虽然真的是萧莜凰,但是洪宇寒必定以为萧优泣是在骗他,两军交战,离得甚远,毕竟不清楚自己到底是不是真的萧莜凰,那个时候洪宇寒会先射箭杀了自己这个“假货”。不行,她不想死,更不想亲手被自己所爱之人杀死。
“关南……”萧莜凰转身。
“凰影主子有何吩咐。”
萧莜凰不禁握紧了手:“让我换一件衣服吧,我不想就这样去阴曹地府。”
关南愣了一下,点头:“好,凰影主子随我来。”
萧莜凰在自己屋中坐着唤了衣服。
镜中的人点着朱唇,眉心朱砂与其纯色一致,梳着美人四扭环,眼如秋水,顾盼处留情。萧莜凰苦笑了一声,想不到到了最后她竟然相处了这样蹩脚的方式来换取自己生存的一线希望。
她的手轻轻的捂住了自己的胸口:“三郎……”
她知道他是多疑的,可是她不想要死在他的手上,唯有一赌,这是一把豪赌,大概是他娶宋玑环的时候她不敢赌,可是现在她却选择了赌一把,原来她也是自私的,为了自己活命……
纤手拿起了一对蓝色水晶银步摇,戴在了自己五黑的发上。站起身,萧莜凰穿上了那件白衣薄纱裙,一如当时在江南时候的样子,却莫名的想要痛哭一场。
推门而出,苍白的面上是一片死寂,迎着她的是关南。
江南……像是一个遥远的梦境,当时洪宇寒跟她说带着她回到自己的假象,在那里平平静静的过一辈子,在那个地方也的确是平静安稳的。
家……她其实也不过想要一个家而已,可是李关灭了楼兰,毁了她的一生。洪宇寒,欺骗着给了她一个安稳幸福的家的样子,到了最后,却还是以支离破碎收了场。终于回到了天南山,却不得不被自己原本最信赖的人推了出去作为牺牲品。
其实,死有何难,最怕的是死的不甘。也终究是有一死的,每一个人却都在挣扎着活命,没有人愿意去死。
她和关南一路走到了天南山的大门处。朱红色的大门被推开。
军队就在几百米之外等待着将领发号施令。千万人中,她看到了那个人的存在——一身戎装,他雄姿英发。可是太远了,她看不清晰他的脸,她知道,洪宇寒也看不清楚她的脸。
洪宇寒骑在马上看着大门处的人。当这个白衣女子从这个门中走出来的时候,不得不说他是震惊的,只是震惊之后,他却冷冷的笑了一下。手渐渐的握紧——
真的是她吗?可是怎么会是她呢!是萧优泣的伎俩,还是……
不,不会是萧莜凰。萧莜凰走的时候是那么的决绝,她必定是气极了自己,那样子心高气傲的萧莜凰又怎么可能在穿着一袭白衣出现在他的面前。在者,萧优泣怎么可能会把萧莜凰拱手让出,还是记得上一次见面时候的萧优泣的。男人最为熟读男人,萧优泣并非是个贪生怕死的人,怎么可能把萧莜凰退出来?
洪宇寒从旁边的南门谛手里面取了弓和箭。挽了弓,箭尖正冲着萧莜凰的心口。
在几百米之外的萧莜凰站在天南山的大门外,睁大了双眼看着洪宇寒手中的弓箭,她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一步,然而后面的关南在她属于防备之时点了她的穴道:“凰影主子,得罪了,掌门说,洪宇寒将你杀了,心性大乱才能给天南山存活的机会。凰影主子长在天南山,天南山是凰影主子的家,用主子的一条命去换天南山的百年基业,这是值得的!”
“咻——”
洪宇寒射出的那一根羽箭冲着萧莜凰的胸口飞了过去。、
在箭尖射入她胸口的那一个刹那,她的心瑟缩了一下,浑身上下的寒意在这个初秋的日子里面让她感觉到了自己离着死亡的气息究竟有多么近!
箭,深入萧莜凰的胸口在从萧莜凰的后心飞出!这一箭可真是用尽了洪宇寒的全力!血从萧莜凰的胸口处喷涌而出,白色的衣裙瞬间被染红了,血落之处,如同是开在冬天雪地之中的腊梅一样,灼人眼瞳。
在萧莜凰倒地的那一刻,天南山的弟子从这扇大门中冲了出来!两军厮杀!
脸上有濡湿的感觉,她不知道这是谁的血!她在这血影朦胧之间看着远处的洪宇寒只是觉得心痛,在战斗之中的那个戎装男子再没有朝着这里看过一眼……呵!这样也好!
血已经濡湿了她的白衣,所有的一切都不会再回到当初的那一身白色。
******
他一直站在这个地方,这个天南山的最高点——观武阁上面看着那边发生的一切。
萧优泣看着那个白色的身影满身是血,他的心底疼痛万分,疼到他自己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了。在萧莜凰倒下去的那一刻,萧优泣心中的黑洞就开始不断的扩大,叫嚣着,撕扯着,像是要吞噬了自己一样才罢休。
萧优泣……你真的,那么想让她死掉吗?真的出了牺牲她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在这个心烦意乱的时候有人正从他的身后接近他。而他……还未察觉到!
那个接近萧优泣的人伸手要拍萧优泣的肩膀。萧优泣在这个时候终于察觉到了自己身后有人。抬手转身像自己身后的这个人发起了攻击!
来人见势,也出了招去破萧优泣的招数:“萧掌门,在下并非什么恶人!”
萧优泣收手,向后退了一步,一脸狐疑:这个人是来杀自己的,还是广幽宫的人?不过这个人出的招数倒像是少林寺那边的人!没有记得和少林寺那边的人有什么过节啊。可若是说少林人,这个男子穿着黄龙瑞兽紫色衣袍,贵气逼人,倒像是曾经在京城见到的王权贵族。
萧优泣皱眉:“不知阁下是什么人。”
“掌门不必问我,我是不会告诉掌门你的,不过在下倒是可以帮一下掌门。”
萧优泣抬手捏了一下眉心:“不必了,我自有对策。”
那男人好像没有听到萧优泣的话一样,自顾自的说道:“让你的人分成两路,左右对抗洪宇寒的兵力,洪宇寒虽然善于带兵打仗,但是这一次他觉得掌门您不懂带兵打仗,轻敌大意,必然对您接下来做的事情没有防备!”
萧优泣惊讶的看了一下来者,沉吟片刻,遂冷笑了一下:“洪宇寒!”
这穿着紫袍的男人挑眉一笑,看了一眼天南山大门处:“看来掌门已经想清楚我说的话了!”
萧优泣唤了一个影堂的弟子过来,交代了下去,回头想要谢过这个身穿紫色衣袍的男人,却发现这观武阁上空空荡荡,这个男人也不知所去。不过萧优泣也已然顾不了这么多了——现在下去救萧莜凰,萧莜凰大概还是能活命的!
凰儿,师兄是对不起你的,师兄这就把你重新接回家。
凰儿……莫怕!凰儿,莫怕。
作者有话要说:乃们放心……这不是最后的结局……这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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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沾染白沙成殇②
天南山的大门前:
洪宇寒因为之前的太过轻敌,敌人突然之间用了一招左右夹击,天南山弟子的功夫要比军队的士兵功夫好很多,一时之间,被击得节节败退。洪宇寒抬手让士兵撤退五十丈左右,与天南山的弟子们变成了正面的对峙,两军之间一时间都没有再动,这是寂静的对峙,一触即发!马背上的洪宇寒眉心紧皱看向了天南山的大门处又出现了一个人,是萧优泣!
萧优泣走到大门处向四处看了看,脸色变了再变——没有!竟然没有了!明明刚刚在观武阁上还是可以看到的那个人就这样子凭空消失了吗?他的视线最后落在了洪宇寒的身上。眼神狠戾,如同是地狱恶鬼!
“洪宇寒,还我——”萧优泣朝着他飞身而去,掌中内力深厚!
萧优泣说的还给他什么,却是无人知晓!
情况危急之下,洪宇寒从马背上跳起,飞了上去,与萧优泣对上了一掌。两个人的内力都不差,此时的萧优泣又是拼尽了全力而来,洪宇寒自然也只能拼尽全力去对上这一掌!
享有其和洪宇寒在这一刻都受了很重的内伤!两个人在半空中掉落下来,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洪宇寒站了起来,擦了擦留在嘴角的血液:“还你?萧优泣,这一句话不应该是我跟你说的吗?”
萧优泣也站了起来,闻言,却是冷冷一笑,但是眼睛里是掩不住的爱上,他嘴角还残留着血迹,现在的萧优泣好像鬼魅一般,他冷冷的说道:“洪宇寒,如此说来,倒是你亲手把她杀死的!我说的是让你把她的尸身还来!”
明明在此时此刻静得很,可是洪宇寒嘴唇微张,内力深厚的他在这一刻里面竟然有些听不清楚萧优泣说了一些什么。
对面的萧优泣说的是什么话?尸身?那是谁的尸身?这里已经是一个战场了,这么多的死人!洪宇寒心中有了一个无形的伤痕,在此时此刻无端的开始扩大,他的眼神有些散乱:“萧优泣,你说了些什么!”
“我说的是凰儿的尸身——”萧优泣眼睛赤红,愤怒的叫喊着。
为什么听不清楚,洪宇寒紧皱着眉头面如金纸,头痛欲裂,他大喊了一声,这一声夹杂内力之深让许多在场的内力极浅的人听到之后心脉有些轻微的伤害!
洪宇寒伸手抓住了萧优泣的衣领。双方的人都没有轻举妄动,气氛还是一片死一样的静。
洪宇寒沉痛:“你说了些什么!尸身?怎么可能?”
“自然是凰儿的!洪宇寒,是你亲手杀了她!她一直躺在那个大门处,怎么会就这么没了!”
洪宇寒松开了萧优泣的衣领,眼眶有些红:“是我亲手杀了她……”
他苦笑了一声,转身跑了回去,跳上了马,策马扬鞭,身为一军主将竟是自己掉头走了。跟随多年的南门谛无奈的叹了口气,喊了一声:“撤兵!”
军队的士兵纷纷掉头,关南看在眼里,心中不忿,想到萧莜凰为了天南山的牺牲,不由的说道:“掌门,不追过去吗?”
萧优泣身上力气好像被抽走了一般,双膝跪倒在了地上:是他亲手将她推向死亡的,是他亲手推过去的。他眉心微皱:“关南,找!无论怎么样都要找到凰儿!”
******
当马匹急速向山下冲的时候,因为坡度太大,洪宇寒的马的马蹄绊在了石头上,洪宇寒的身体被弹飞出去。新任的大将军王在空中平稳了身体,稳稳的落在了地上。南门谛将马骑到了洪宇寒的旁边:“主子,骑我的马吧!”
洪宇寒一步一步的向前走着,没有理会南门谛。他的目光有些涣散——刚刚的他做了什么,怎么就能那么果断的认为那个白衣的女子是假的呢?怎么能?他亲手射杀了她,亲手!
心里面灼烧着的疼痛,疼得他喘不上气,流不出泪,再也找不回自我。为什么会这个样子?他千算万算,怎么到了最后,却成了这样的结局,这一切都跟他的预想不一样,都不一样!
“凰儿……凰儿……”新任的大将军王突兀的跪在天南山上,仰头看着天,口中喃喃的叫着一个女子的名字!
南门谛翻身下了马,到了洪宇寒的旁边。一时之间,军队停止了前进。
怎么会这样,连尸体都找不见!怎么会这样?!他想起来那一次他成婚的时候,萧莜凰决绝的离去,那一次离去的时候,他曾经想着总有一天他会把她重新接回来,从新让她回到自己的身边。在遥远的楼兰的时候,他那么想要去看一眼病重的她,可是这一天终于是重逢之时,为什么他却一箭射死了她呢?
萧莜凰死了?不,不会的,尸体没有放在他面前,他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的相信了呢?洪宇寒沉声说道:“南门,我们现在回去,回天南山!我就不信那个人是萧莜凰!怎么可能会死不见尸呢!萧优泣他一定是骗了我!”
说话间,洪宇寒站了起来,要往回走。南门谛见状,不由痛心道:“主子,萧姑娘的那一身打扮除了她自己怎么可能会让一个替身穿出来?主子,您不必去了。那个的确是萧姑娘,只是萧姑娘这样莫名的不见了,我们去找就是了,此时再去天南山无异于把自己的姓名交给萧优泣啊!咱们这一仗损失很多,萧优泣没有追过来已经是万幸,怎么还会有回去的道理!”
洪宇寒苦笑了一声,一滴泪流了出来:“连你都能相信那个人便是她……”
一时间,内伤严重,急火攻心,洪宇寒有一口鲜血吐了出去,晕倒在地。
******
官道上,一辆马车正快速的行驶着,赶马车的车夫狠狠的抽打着马背。
马车上,坐着的,正是当今圣上。
皇帝看着对面躺着的昏迷不醒的白衣女子,安贵着女子身旁伺候着,皇帝开口问道:“你确定这就是凰影?”
“嗯,皇上啊,小的昨晚上跟你到天南以后,小的就一直在天南山里面转悠,这个就是凰影没有错!”
“是就行,朕记得当年江湖上刚刚有凰影的名声的时候,她杀的人就是张丞相的儿子。不过那个时候好像才十三岁。”
安贵笑着点头应了是:“据小的得知,凰影杀了朝廷不少的人,除了第一次张公子那次是真人露相。听说其他几次都是易容出现的。基本没有人知道这姑娘长什么样子。”
“嗯,这是很好的条件,如果朝廷的人有人认得她,那就不能为朕所用了。”
安贵笑说:“皇上英明。”
却说萧莜凰醒过来的时候,耳边是一个清脆的女童的声音:“姑娘,你醒了啊!”
萧莜凰循声寻去,是一个十三四岁的水灵灵的小丫头,这个小丫头梳着乖巧的仕女鬓,左右格式一个嫩黄色的发带做了装饰,上身是一个白色的小褂,下渗是白色绫细折裙子。然而这间屋子是各样摆设和细节都是及珍贵的事物,这个小姑娘多半是这个人家的丫鬟。
“你叫什么名字?你们家主人呢?”到底是谁救了她……
那个小丫头笑着说:“我叫兰儿,姑娘果然是好眼力一眼就认出了我不是这家的主人,姑娘,你且好好的歇着,我这就去叫我家主人。”
作者有话要说:
☆、一念差为人作嫁①
不过一会儿的功夫,那个小丫头已经带来了一个男人,这个男人年过四旬,那男人身着蓝色祥云绸缎的袍子,这个人是当今圣上。
萧莜凰并不知道这个人的身份,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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