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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寒门逆袭-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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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了点头,笑道:“正如你所想,稍候让琰儿跟你细说吧,你祖母那边还病着,为父回来还没有去探望,这会儿带着琰儿过去,玦儿你先照看着。”
宁滢道:“嗯,女儿省得。”
翌日。
昨夜的那场雪一直下到了清晨,一眼望去,到处都是雪白一片,天一亮,魏国公府的总管就指挥着下人开始清理被雪掩盖的地方。
因为许老夫人病着,太医又说要静养,便免了小辈们的请安,就连养在荣寿堂的陈仕玦也被抱到了宁滢的院子里。
本来宁滢身为未嫁的女儿家,并不适合照顾小孩子,只是在这府中,除了宁滢,陈学杨不放心任何一个人来照看,所以,这个担子只能落在宁滢的身上。
陈仕玦太小了,又加上生病的原因,整日里不是除了吃就是睡,乖得让人心都融化了。平时,宁滢让奶娘在一旁照看着,自己要么看书,要么绣点东西,时间就这么打发过去了。
又过了几日,阴沉的天空才开始放晴,整个京城迎来了一个阳光灿烂的天气。
陈学杨沐休在家,考察完儿子的功课后,又逗弄了一会儿小儿子,正准备出门一趟。正在这时,小厮来报,说状元郎陆苍擎带着一男一女上门来了。
他忖度了一下,最后还是让人请他们进来。
这一次,陆苍擎与姨父姨母一起来魏国公府,为的就是表明自己的决心,他没有想过陈学杨一定会答应,但他却一定不会放弃。
跟着外甥走在偌大的国公府里,陆姨母觉得自己眼睛不够用了,这些花啊,树的怎么瞧也瞧不完。
她凑到陆苍擎身边,低声道:“擎哥儿,我心里总有些发怵,觉得这高门大院不是咱们来的地儿。”
陆苍擎握了握姨母的手,安抚道:“姨母莫紧张,记着来之前我说过的话就是。”
陆姨母犹豫了一阵,还是点了点头,又侧头去看丈夫,见他低垂着头跟在带路的小厮后面,老实巴交的一点也不像是状元爷的姨父。
心里暗叹,外甥的亲爹娘走得早,他们辛辛苦苦的把他拉扯大,想着日后给他娶一房贤惠能干的媳妇儿,家室高低都不重要,只要能够照顾好擎哥儿,孝敬他们两老就行。
谁知,外甥大了,自己也有了主意,看上的女孩子竟然是公府嫡女。在惠州,就算是一个芝麻小官的千金取了回来都得当个菩萨供着,更不用说高门大户的嫡女了,万一这姑娘是个骄纵的,日后他们两个老的可怎么办喽。
陆苍擎自然不知陈姨母的想法,姨母担心的,他从未考虑过,宁滢是什么性子,两世为人的他比任何人都要清楚,所以,他相信,她一定会好好孝敬姨父姨母的。
到了正厅,就有丫鬟引着三人坐下,沏了茶端上,道:“请三位稍等片刻,七爷很快就到。”
说完,便恭敬的退了出去。
陈学杨端起茶杯轻啜了一口茶,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桌面。
“擎哥儿,这陈大人真的就是以前我们在惠州见过的那位?”陆姨母问道。
陆苍擎点了点头,“不错,正是他。”
得了回复,陆姨母越发的紧张不安了,一旁的陆姨父更是手不停的在衣角上揉搓着,见状,陆苍擎柔声安抚道:“姨父姨母莫要担心,陈伯父不会刻意为难咱们的。”
听了这话,夫妻俩好了许多,但是心里仍然有些紧张。
这时,忽地听到外面丫鬟喊了一声“七爷。”陆姨母夫妻俩立刻正襟危坐,目不斜视。
陈学杨走进来时,看到的就是他们僵硬的不能再僵硬的坐姿了,朗声笑道:“好久不见,不是二位是否还记得我?”
他的笑声打破了沉默,陆苍擎和陆姨母夫妻俩连忙起身。
陆姨母看了陈学杨一眼,忽然不那么紧张了,也笑着道:“原来是大人您啊,几年不见,大人看着还是那么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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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阻婚
听闻陆姨母的话,陈学杨只是摆了摆手,道:“陆夫人说笑了。”
陆姨母呵呵的笑了笑,朝他来时的方向望了望,最后和陆苍擎的视线对上,她思索了一下,问道:“陈大人,您应该知道我们今天来的目的吧,我这外甥,自从在惠州见过陈姑娘以后,一直念念不忘。
之前也请了几回媒人来提亲,也许是媒人有不周到之处,得罪了您,今日啊,我们老两口特意上门来,想让您做主把令千金许给我们擎哥儿。”
陈学杨自然知道他们的来意,却当做不知,惊讶道:“什么,陆状元竟然在惠州时就爱慕上滢儿?”
陆苍擎目光清澈,上前拱手作揖,道:“陈伯父,晚辈的确是在惠州对滢儿一见钟情,当时就许下誓言,今生今世,只娶她一人为妻,若违此誓,必遭天打雷劈。”
此番郑重毒辣的誓言让陆姨母夫妻俩惊得目瞪口呆,陆姨母忙惊呼道:“擎哥儿,你怎么能发这种誓呢?”
陆姨父的脸上也是不赞同的神色。
唯有陈学杨,不紧不慢道:“我的女儿,自然是要被人捧在手心里疼的,如果你要是违背了自己的誓言,不须上天惩治,我陈学杨就会让你悔不可及。”
说到最后,他的眼神越发的严厉,犹如一柄柄飞刀,直接射向陆苍擎的身上。
陆苍擎这才反应过来,欣喜道:“伯父这是答应将滢儿嫁给我了?”
陈学杨瞥了他一眼,“要不是滢儿选中了你,你以为就凭你能够娶到我陈学杨的女儿吗。”
这样的回答,也算是婉转的同意了陆苍擎的提亲,一向喜行不露于色的状元郎开心的不能自已,他抓着姨母的手,不停的说:“姨母,你听到了吗。我能娶她了,我终于要娶她了。”
陆姨母见自己辛辛苦苦养大的孩子这般,心里有着欣慰,但更多的却是膈应,这未来外甥媳妇娘家如此势大。且还有个非常护短的父亲。她又不是正经婆婆,日后难道还要让一个晚辈骑在自己脖子上作威作福吗?
陆姨父没有那么多的心思,见外甥的亲事成了。搓了搓手,憨厚老实的笑着。
待到陆苍擎冷静下来,陈学杨又才开口:“既然已经同意了你们的亲事,在成亲之前,你们要是私下里再见面,可别怪我翻脸无情。”
“是,晚辈知道了。”陆苍擎心口不一的回答。
两家人敲定了婚事后,并且选好了定亲仪式举办的时间,日子就定在立春后的第二日。再过几日就是宁滢的生辰,陈学杨翻看了黄历,最近的日子就只有那天是良辰吉日。
而就在这个时候,一直在荣寿堂静养的许老夫人忽然在丫鬟的搀扶下过来了,一进门,不由分说的呵斥道:“哪来的泼皮破落户。竟然想肖想我国公府的嫡女,老七,这门亲事我不同意。”
这话一出,举座皆惊,陆苍擎拱手道:“老夫人。陈伯父先前已经同意了晚辈和滢儿的婚事。”
许老夫人斜睨了他一眼,冷哼道:“他同意了是做不得数的,父母俱在,儿女的婚事还轮不到他做主。再说了,我们滢姐儿早就许了人,只等及笄后就和她表哥成婚。”
听母亲这样说,陈学杨心里有些不忿,他一直知道母亲想将女儿嫁给妹妹家的儿子,只是没想到会当着陆苍擎的面儿这么说。
于是也沉了脸,道:“母亲,儿子定不会将滢儿许给金家,您就让妹妹死了那份心吧。”
被儿子在外人面前落了脸面,许老夫人顿时有些挂不住脸,怒瞪着他,“我还没死呢,你今天要是答应了陆家的提亲,就当没我这个母亲。”
陆苍擎对许老夫人这蛮不讲理的态度无奈至极,只好对着陆苍擎和陆姨母夫妻道:“实在抱歉,你们还是先回去吧,等改天一起再商榷具体事宜。”
三人点了点头,也知继续留在这里只会让场面更难堪,陈学杨便让人送了他们出府。
陆家人走后,陈学杨看着母亲,再次表明自己的立场,“母亲,不管您和妹妹再算计什么,但是,滢儿是绝对不会嫁给一个吃喝嫖赌的纨绔公子,就算您在反对她和慎之的婚事,儿子也不会退步。”
“反了,反了,老天呐,我的命就怎么这么苦啊,生个儿子总爱戳老婆子的心窝,先是为了媳妇跟自己老娘不和,现在又为了赔钱货顶撞自个儿的母亲,天呐,这让老婆子怎么受的住啊。”
没了外人,许老夫人也不顾自己老封君的形象,一把推开扶着自己的丫鬟,像是市井泼妇一般又哭又闹。
陈学杨眉头越拧越紧,无奈道:“母亲,您这样让儿子很难做,您为什么就不能体谅一下儿子呢。”
听了这话,许老夫人暂停了哭闹,眼一瞪,“那你怎么就不能体谅一下母亲呢,你妹妹家的孩子有哪点不好了,你非要把滢姐儿许给一个出身寒门庶族的低贱之人?”
“母亲,您这话说得过了,慎之是出身寒门,但也是今上钦点的新科状元,年纪轻轻就前途无量,且对滢儿一心一意,这样的佳婿,恐怕是打着灯笼也难找了。
反观,妹妹家的金元和金迁,金元老实木讷,学业上根本不会有什么作为,金元欺男霸女,吃喝嫖赌,典型的纨绔公子。滢儿也是您嫡亲的孙女儿,您怎么就能将她往火坑里推呢?”
被儿子的质问堵得哑口无言,许老夫人嗫嚅道:“你妹妹是我身上落下的肉,这么多年远嫁外地,金家女婿又是个不着调的,我要是不替她着想,她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哦。”
母亲的自私偏心陈学杨都不想多作评说,只是她不该拿自己女儿的幸福去帮衬妹妹,虎着脸道:“母亲,滢儿也是我嫡亲的骨肉,还请母亲不要寒了儿子的心。”
说完,也不顾许老夫人还坐在地上,拂袖离开了大厅。
而另一头,身为当事人之一的宁滢并不知晓父亲与祖母为了自己的事情闹得不愉快,之前听小四儿禀报,说陆苍擎带着姨父姨母上门提亲,她的心就一直静不下来,虽然眼睛盯着书卷,思绪却不知神游到了何处。
“姑娘,不好了,不好了。”萱草带着慌乱跑进来,吓得宁滢手中的书卷落到了地上。
兰草轻斥,“你看看你,怎么那么冒失,吓着姑娘了。”
萱草急忙道:“兰草姐姐,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说这个。”
兰草还想说什么,宁滢摆了摆手制止了她,问萱草:“发生什么事了?”
萱草立刻如竹筒倒豆子一般全部说了出来,“奴婢听七爷身边的启运哥说,本来七爷已经同意了姑娘和陆状元的婚事,可是半道上杀出个程咬金来,老夫人忽然赶到大厅,死活不同意,反而要将姑娘许给金家的表少爷。”
宁滢和兰草均是一惊,兰草急忙问道:“那七爷怎么说的?”
萱草:“七爷说,绝对不会把姑娘许给金家,但是也没说继续和陆状元结亲,老夫人这会儿已经闹到老国公爷那去了,七爷也被叫了过去。”
听了这话,宁滢陷入了沉思,心里恼怒祖母从中干涉,更加埋怨她对自己没有丝毫的祖孙情谊,金迁是个什么人,祖母难道还不清楚吗。
“你们都下去,我想一个人静静。”她对着二婢吩咐道。
虽然担心自家姑娘,兰草和萱草对视一眼,还是退了出去。
屋里只余宁滢一人,她紧锁着眉头,来来回回在屋里走了几趟,忽然想起了什么,快步走到梳妆台边,拿出了一个放在梳妆台第一层抽屉里的楠木盒子。
盒子被打开,里面躺着一颗盈盈泛光的吊坠,在得知那是陆家的传家之物后,宁滢就将它从脖子上取了下来,郑重的收了放着。
对陆苍擎,经过半年的相处,她并不是没有感情,但更多的考虑的是两家结亲之后,不会给父亲和弟弟带来麻烦,现下,随着太子和辽王斗得水深火热,魏齐二国公府再也不能明哲保身,陆苍擎不属于两个阵营的任何一方,她嫁给他,的确是最好的选择。
还有一个原因,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他答应过自己,这辈子,就算子嗣不丰,也绝不纳妾。
拿起吊坠,重新挂回脖子上,宁滢心下决定,不管父亲和祖母同不同意两人的婚事,她要保持自己的立场,没理由让陆苍擎一个人努力。
而此时,在老魏国公的书房里,府里说得上话的男丁基本上都在,许老夫人打闹着陈学杨不孝,非要让丈夫做主将孙女许给外孙。
老魏国公有些嫌恶的看了继妻一眼,转头看向陈学杨,问:“你真的打算把滢姐儿嫁给一个家世不显的男人?”
陈学杨:“父亲,慎之是状元出身,青年才俊,与滢儿也算是郎才女貌,堪为良配。”
听了这话,许老夫人又嚷嚷开了,“我就知道,滢姐儿被那个女人教坏了,好好的女儿家,不遵三从四德,非要自己以后的丈夫不许纳妾,国公爷,你看看,老七就是因为那个妒妇,这些年来才只有琰哥儿一个儿子,现在多了个玦哥儿,加起来还没得平常百姓家血脉丰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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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分家
话音落下,老魏国公沉声问道:“老七,你母亲说的可是真的?”
陈学杨点了点头,道:“为人父母,谁不愿自己的女儿被夫君一心一意的对待?妹妹已经嫁人这么多年,母亲还时常替她着想。父亲,想必您在妹妹未袁家之前也是这般想的吧。”
儿子的话让老魏国公不由得回忆起女儿未嫁时的天真娇憨,若当时不执意实现与老友的约定,而是让她嫁在京城,恐怕现在也不会变得这么尖酸刻薄,时时刻刻都在算计,甚至连自己的家人也不放过。
老七说的对,父母之爱子,则为其计深远,孙女儿若能够得到未来夫君永不纳妾的保证,也并不是什么坏事。
和老魏国公相比,现任魏国公陈学榕是一个古板固执的封建士大夫,从小所受的孔孟之道,认为女子就该贤惠大度,内宅里最是忌讳争风吃醋那一套,这样的观念已经根深蒂固,所以听了弟弟的话,不由得紧皱着眉头。
一旁的陈学栎也是,他只有两个儿子,没有女儿,根本体会不到陈学杨那种为女儿操心的感受。
兄弟俩你一眼我一语的训斥宁滢不懂规矩,唯有陈学柏,宁溪虽然还未长大,但是他和妻子早就开始在为女儿物色如意郎君的人选了,此刻听到兄长这么说,也是感同身受。
陈学柏道:“大哥,二哥,弟弟认为你们说的不对,七哥对滢姐儿的拳拳爱女之心,我看了也觉得大为感动,天下女子,生在人世间,求的不过是一生一世一双人,站在一个父亲的角度,我也希望我的溪儿日后也能被夫君如此尊重。”
听了这话,陈学榕瞪了他一眼。板着脸道:“荒唐,简直是荒唐。”
陈学杨与陈学柏一母同胞,宠爱女儿的秉性可谓是得到了许老夫人的真传,两人清楚的表明了自己的立场,陈学榕和陈学栎也不好再说什么。反倒是许老夫人指着两人一连喊了好几声不孝子。
老魏国公看了一眼毫无形象可言的继妻。喝道:“还嚷嚷什么,滢姐儿溪姐儿父母俱在,她们的婚事。还有府里所有孩子的婚事,你不许再给我搀和了,要是被我知道,你就回娘家住一段日子吧。”
都老夫老妻了,被丈夫当着几个儿子的面训斥,并且还威胁要把自己送回娘家,许老夫人心里委屈的不得了。
但是想起女儿的处境,她又哭诉道:“可是迁哥儿跟我说,他是铁了心要娶滢姐儿为妻。我已经答应了,滢姐儿的生辰八字也被芳儿拿到白马寺让高僧合了,说是绝配呢。”
听到这里,不止是陈学杨恼怒不已,就连老魏国公也大骂道:“糊涂,你看看你做的都是什么事儿。”
“母亲。您的所作所为真的让儿子感到寒心,妹妹是您的女儿,您疼她宠她为她着想,儿子不想说什么,但是您为了妹妹却拿自己嫡亲的孙女儿的幸福做赌注。儿子实在是不能理解您的做法。
我这就亲自去妹妹那里将滢儿的八字拿回来,这门亲事就此做算,母亲日后还是不要插手我们七房的事情了。”
许老夫人对上儿子冰冷的眼神,心里不由一惊,连忙唤道:“七郎,你听我说。”
陈学杨摇了摇头,却不看她,而是对着老魏国公跪下,“父亲,儿子不孝,请父亲做主,将儿子一家分出府去。”
这话一出,书房内所有人都被震住了,他们都没有想到,陈学杨会在这个时候提出分家。
在场的几个兄弟里,就只有陈学柏是一介白身,如果七哥分出去了,他势必也留不了多久,毕竟现在的魏国公府已经不是父亲在当家了。
他急忙劝道:“七哥,咱们有话好商量,别说这些气话了。”
陈学杨说的可不是气话,分家这件事他已经在脑海里谋划了很久,他摇了摇头,继续道:“父亲,儿子知道,父母俱在就提分家,实属大不孝,但这事儿子已经考虑了很久,相信父亲也明白儿子现在的处境,请父亲答应儿子的请求。”
几人都盯着老魏国公,想从那张皱纹密布的脸上看出点什么来,就在他们以为他会大怒不止的时候,却见他忽然笑了,朗声道:“果然还是老七看得通透,国公府我已经交到老大的手上了,你们兄弟再这样住在府里,也的确不成规矩。
我看呐,择日不如撞日,趁着今日都在,就将族里的长辈们请来,连同老二老九一起,都一并分了吧。”
陈学榕作为现任魏国公,当然希望整个国公府都由自己做主,对分家一事心底里还是保持着赞同的态度。
陈学栎就不同了,他是武官,现在又是太平盛世,武官除了俸禄,根本没有其他的经济来源。除去公中的月例,其余的银钱来源,均是妻子的几个嫁妆铺子。
如果现在分了家,一大家子人再也不能吃喝公中的了,虽然国公府产业众多,分到自己名下的也不会少,但是他们二房没有一个善于经营的,两个儿子更是挥霍无度,就算是金山银山也有被用完的一天。
所以,他和陈学柏一样,都不赞成分家。
可是,老魏国公既然下了命令,就再也没有更改的余地,抱着相同心思的两兄弟都有些怏怏不乐。
“父亲,这个时候分家,不知情的人一定会议论我们国公府的,儿子希望您再考虑考虑一下。”他有些不甘心就这么分家了,还在做最后的挽救。
一提起这个,陈学柏立刻接道:“是呀,父亲,二哥说的很有道理,您是不是…”
老魏国公的视线来来回回的在四个儿子身上扫视了一番,最后对着陈学榕吩咐:“老大,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办了,你现在立刻回去让你媳妇吧公中的账目备齐,待族里的长辈们到了后,就着手开始分家。”
陈学榕应了,“是,儿子立刻去办。”
说完,就立出去了。
老魏国公又将目光转向继妻,叹了口气,道:“你也别和我闹,现在这国公府我已经交到了老大的手上,他底下的弟弟妹妹都已成家,就连侄子都娶妻生子了,换成是别的府里,早就闹得不可开交了。
也就是老大和老大媳妇尊重你这个母亲,所以才没提分家的事儿,今日老七提了,我也就允了,趁着我们都还在,把家分了,也省得日后为了家产兄弟不和。”
许老夫人被丈夫警告了一番,心里虽有不甘,但也觉得他说的有道理。现在分家,有老魏国公在,自己的两个儿子分得的家产不会少,若是日后他不在了,那时候再分家,老七和老九必定会吃亏。
如此想着,也就放开了想要大闹的心思。只是一双眼睛狠狠的瞪了陈学杨一眼,怪他坏了自己的谋算。
接收到母亲的埋怨,陈学杨丝毫不在意,他与母亲的感情本就不如弟弟和妹妹来得深厚。年少时养在祖母膝下,受了那个连先皇也嘉许的睿智老人的影响,他对母亲短浅的见识实在不能认同。
底下的弟弟妹妹也是受了母亲的影响,如今才会眼高手低一事无成,事事都算计的家里的亲人。
“好了,老七留下,你们都回自己院子去。”老魏国公瞥了一眼心思各异的众人,单独留下了陈学杨。
等到其余人退下后,他凝视了一眼这个自己最得意的儿子,从他的脸上似乎看到了自己目前的风采。
“先下的局势越来越紧张,今上对昭妃娘娘宠爱非常,甚至因为她病了一连几日罢朝,朝中上下早就在猜测皇上是否有废储的心思。
长此以往,太子和辽王势必不会坐以待毙,咱们魏齐二国公府早就被分为了两个阵营,到时候恐怕会招来大祸呀。”
听了父亲的话,陈学杨挑了挑眉,道:“皇上还未糊涂到那个地步,父亲暂且安心吧。”
老魏国公点了点头,“希望如此,老七你是我最看重的儿子,你的那些兄弟,野心太大,却见识不够,日后他们要是走错了路,你千万要提醒他们。”
“打断骨头还连着筋,父亲不说我也会做,在儿子看来,分家未必不是好事,明面上,咱们魏国公府打上了太子的烙印,那是因为太子看重父亲以及整个魏国公府,先下分了家,力量已被打散,太子绝对不会重用大哥的,如此一来,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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