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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旧梦-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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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瞎说什么呢!你这么聪明又能干,我最喜欢你了!你放心,不管发生什么,我都挺你!”挺你这个词,是夏栗教她的……
“送音,你真好,我和炘筠在一起你不仅不怪我,还常常帮我……”
“你要是不和炘筠在一起,我怎么遇得到麦柯?”王送音拖着下巴,笑道。
没错,麦柯就是Mike,他已经成功俘获了王大美人的心,顺带连岳父岳母都见了,可谓水到渠成。
两个姑娘瞎聊着,夏栗的心情是跌倒了谷底,王送音拼命搜刮着词句安慰她赞美她,夏栗知道眼下只能等着看着唐炘筠的动静了。
午饭时分,唐炘筠回了家。见下人们看他都畏畏缩缩的,就问林管家怎么回事。林管家避重就轻地和他大致解释了一下,他估摸着这顿饭大概吃不好,就转身打算出去避两天风头再回来。
但他显然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陈香浓不偏不倚地这时候出现在他身后,“还想去哪?”
唐炘筠硬着头皮转过身,“回家吃饭,走反了。”他想蒙混过关,可陈香浓是铁了心要把事情解决的,“铺子里的事,你先别管了。”
“为什么?那是我的心血。妈,你能不能讲点道理……”
“讲道理?你要和我讲道理?”陈香浓特意咬重了那个“我”字。
唐炘筠不说话,他知道这种时候说再多都没有用。于是还是打算走,觉得这个家暂时是没办法住了。
“想走?”陈香浓朝林管家使了个眼色,林管家赶紧上前两步拦住了唐炘筠,“少爷,这夫人的话,您不能不听啊。”
唐炘筠不耐烦地转过身,“你到底想怎么样?夏栗哪里得罪您老人家了,我带她来跟您磕头认错成不成?”
“她的存在,本身就是个错误。你今天想留下也得留下,不想留下也得留下。林管家。”原来陈香浓早有部署,只等唐炘筠回家了。
门口出现了几个壮汉,看着是要软禁唐炘筠的架势。唐炘筠苦笑,“要把我关起来?”
“你要是不听话,那就是逼我这么做了。我和你爹都是为你好。”
“不出去就不出去,你们有本事关我一辈子。”既然硬闯出去胜算不大,唐炘筠决定还是先回去休息休息,而且夏栗那边还对一切一无所知,他又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他闷头走回书房,刚好碰见唐雨遥,原来她是在楼上看到了他,特意出来等着他的。
“哥哥,你还好吧?”
“麻烦大了。你帮我找人给夏栗报个信,叫她出城避避风头,等我把事情解决了就接她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
☆、逃出倾城
“事情我上午已经去和她说过了,只不过没想到大妈这么较真。算命的事,你知道了么?”
“算命?”唐炘筠当然还蒙在鼓里。
“那个该死的一卦先生,说夏栗姐姐是灾星,要害死你的。大妈全当真了,爹爹也信了。”唐雨遥一脸爱莫能助你自求多福吧的表情。
“先不管了,我现在不能有什么动静,你帮我把夏栗安顿好,回头给你买好东西。”唐炘筠说完就头也不回地上楼去了。
唐炘筠不知,唐之行早已发了话,这件事谁敢插手,一律赶出唐家。想必陈香浓顾虑到清风和罗姐与夏栗的情分,早已和唐之行打了预防针,怕她们俩坏事。
唐雨遥也不笨,自然知道不能明着和大太太作对。这时候出门,必然是要引起怀疑的,但打个电话给王送音,还不容易“哥哥真笨”,唐雨遥想着,就趁没人在赶紧打电话去了。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这话的确有道理。
偏偏这时候王送音不在家,接电话的是王家一个老妈子,于是唐雨遥打给Mike,心里祈祷着“一定要在啊一定要在啊”,还算走运,Mike接了电话。
自从和王送音在一起之后,Mike的中文进步了不少。唐雨遥和他说了大致情况,还添油加醋了一番,让事情的紧急程度又提升了一个高度,为的是防止Mike不当回事。Mike是个靠谱的人,当即挂了电话就出了门。
找到夏栗,刚好送音也在,三个人商量了一番,王送音本想让夏栗跟她回家,陈香浓再厉害,也断然不会冲进王家伤害夏栗。但凭王家和唐家的交情,就算王送音带她回去,王家老爷和夫人也不会为了个小丫头和唐家交恶的。
这边愁眉不展之际,想儿又出现在了铺子外面。她一眼寻到了夏栗,带着她一贯的乐呵呵的表情走了过来,“出个门真不容易,还得冒充说是给少奶奶买吃的。呐,又是信。”五少奶奶有孕在身,难免嘴馋些,于是命想儿去两条街外买酸枣糕。这酸枣糕的铺子与夏栗的铺子恰好方向相反,但却有一条小路相通,想儿去买了糕点,绕到这里送了信,还要再绕回去再回府。免得看门的见她回去的方向不对,起了疑心。
“真是难为你了!”虽然想儿长的五大三粗,跑起来也利索,但夏栗还是觉得挺过意不去的。
想儿摆摆手,“五少奶奶待我可好着呢!这点小事不算什么。”
她走后,夏栗赶紧拆信,但那娟秀却有力的字迹,分明是罗姐的,而且看得出写得十分匆忙。
罗衾在信里大致说了唐家现在的情况和唐炘筠被软禁的消息,并提到夏栗的父母。她说一直以来都未曾听夏栗说起过想回家看看,不知是否是怨恨她母亲对她做的事,说起为人父母多不容易云云,意思是夏栗——实际是春燕的父母也是被逼无奈,也许夏栗可以回凤城看看,若能寻回家人,无论贫富贵贱,至少有个依靠。
见夏栗一脸愁容,王送音从她手里拿过信,大致浏览了一遍。她不知道真正令夏栗发愁的其实是她根本不知道凤城在哪里,更不知道春燕父母的姓名和住址。
“你是凤城的啊?”送音先开了口。
“哦……对啊。”夏栗犹豫着,送音只以为她是许久没回去,如今提起从前的种种,心情低落罢了。
“那倒不远,我看罗姐说的没错,你先回家去避避风头。”
“唔……我……我记得我母亲说过,要出城给父亲寻好大夫看病,不知道他们现在还在不在凤城……”夏栗的声音越来越小,自己都不忍心编下去的节奏啊……
“回去看看也无妨,我叫花涟陪你。”
夏栗知道,花涟是王松送音的贴身丫头,她只见过这丫头两面,如今是连她的长相都丝毫不记得了。
“这倒不必,左右都还是个女孩子,你们大户人家的丫头,说不定比我还娇贵呢。”夏栗不想带个不熟悉的人在身边,便开口推辞了,接着道,“我看不如叫尧山陪我。”自从清风一事过去之后,她与吴尧山再未碰面。听唐炘筠说起他最近没日没夜地工作,叫他一起吃饭他都借口不来,夏栗不知道他是悲伤过度用工作麻木自己,还是怎样,心想不如趁这个机会,带他一起散散心也好。
吃饭他不愿来,朋友有难他总不会见死不救吧?
“那也是好主意,陈澈陪你,炘筠也放心些。那你赶紧收拾一下,我去找陈澈,我们城门口会合如何?”
夏栗点点头,两人便分头行事去了。
半个钟头后,夏栗在城门口看见了陈澈和送音。陈澈明显瘦了,他原本有点肉的脸瘦下来反而显得比先前利落些,只是胡须没刮,整张脸有点凌乱。
送音已经雇好了车子,原来凤城离这里,只不过个把钟头的车程。夏栗悻悻地上了车,心里开始狂躁:我怎么知道春燕家在哪里!
真是欲哭无泪啊!
实在没有办法,她只能随便找一户没人住的人家假装家里已经人去楼空了。陈澈本来话就少,这下正闭目养神,夏栗的存在和空气无异。
到了凤城,两人下了车,夏栗道,“我家在山疙瘩里,今天回去恐怕来不及了,我们在城里住一晚,明天一大早再走吧。”
陈澈点点头,两人就近找了家客栈,挑了相邻的两间房住下,约好了晚饭时间,就各自回房休息了。
凤城有个名店,店里有道名菜,这家店就是以这样一道菜,配上秘酿的果酒,红了一百多年了。这是刚进客栈时听伙计说的,夏栗问陈澈有没有这回事,陈澈依然只是点点头。
夏栗一时有点怀疑是不是问他什么他都只会点头了……
带着这样的疑问,她拉着陈澈一起去了“凤来悦”吃晚饭,一路打听,七拐八拐,才找到了这家店。还没进店,就闻到了食物和酒的香味,果然是酒香不怕巷子深啊!夏栗感慨道。
一眼望去,店里已经座无虚席。夏栗顿时感到无比失落:来迟了,要排队了!
“两位里边请,楼上有贵宾席,可介意?”迎上来说话的是个微胖肤白的姑娘,大概十五六岁的年纪。
作者有话要说:
☆、酒后闹事
夏栗犹豫着,摸摸自己干瘪的荷包,很想问一句贵宾席应该很贵吧?
陈澈却径直往楼上走去,于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夏栗跟了上去。
这店里的装饰,乍一看没什么特别之处,但有心或者有眼力的人一看就知道,无论是桌椅摆设,还是走廊扶手,清一色都是上好的木头,仔细闻的话,就能感受到沁入空气中的淡淡木香。
两人坐定,等着上菜。夏栗心里想着明天的事,七上八下,巴不得有点什么事发生让她明天走不了。唐炘筠真是祸害,夏栗踢着脚,满心怨恨。
“不会有事的。”陈澈忽然开口道……
“啊?”夏栗受宠若惊,连忙抬头,大概是她低头不语的表情欺骗了他,其实她才不担心唐家把她怎么样呢,只不过觉得唐炘筠一时之间出不来,朋友们天天担心她被暗杀,陈香浓那个老女人也的确很恐怖,所以还不如出来玩几天呢!而且带着这么个好说话的小伙伴,小日子还愁过不顺心?
“唔……没事没事,多大点事啊,我好歹也是……被卖过一回的,你也别怕啊。”其实她想说的是我好歹也是大战过渣男和绿茶婊而且死过一回的!可是自己也被自己这样凶猛的情怀吓到了……还是收敛一点好。
“你放心,炘筠的事就是我的事,你是炘筠最重要的人,你的事也是我的事。”陈澈面无表情地说完这些,伙计刚好上菜了。
这道独家秘方烹制的菜,原来是以猪蹄为主要原料,这其实很稀松平常,但最主要的还是在它的酱汁上,这酱汁不知道是怎么熬出来的,入口微酸,转瞬变得甜鲜,关键是甜中带辣,各种滋味,却并不冲突。
再看这肉,肥而不腻,软而不烂,劲而不硬,简直人间极品啊!
再尝那酒,对于夏栗这种受不了酒精气味的人来说,哪怕超市里卖的果酒都让她觉得酒味太重。可是这酒闻起来完全是一股新鲜水果的气味,入口微辣,转瞬却变得爽口清凉……夏栗觉得自己都要醉了……
其实没错,她的确是醉了。因为她两口喝完了一盅酒,而这酒后劲极大。
“喂?喂!夏栗!你不会醉了吧?你干嘛?”陈澈根本拉不住她勇往直前的脚步……
夏栗生平第一次喝醉,她眯着眼睛站起来,脑子开始飞速混乱地旋转,自己要干嘛来着?思维定格的一瞬间,她瞄准了三楼的一个男人——那个男人的个头和渣男张越差不多高,从背后看起来,除了衣服有点出入,其他简直一模一样。
夏栗拔腿就往楼上跑,嘴里还喊着“渣男你给老娘站住!”引得周围吃饭的人纷纷侧目,陈澈别无选择,只能跟着奔跑起来。
她三步并作两步,飞快地跑到“张越”跟前,好不容易站稳,眼前冒着金星,指着他鼻子就开骂了……
“你TM阴魂不散啊!这都能跟来!我告诉你,老娘已经有新欢了,你别缠着我了!”说完她又发现了他身边的一个姑娘,于是扒拉着凑过去,“哟,又换了?不错啊!姑娘我告诉你,就这么个人间极品,我劝你还是……啊……干吗……放开我……”
陈澈喘着气追过来,忙捂了她的嘴想把她拖走,这边还不住和别人道歉,“对不起啊!我妹妹,给婆家休了脑子有点不好使,多多包涵多多包涵……”陈澈急的额头上都冒汗了。
对方笑了笑,心情似乎没受影响,“看来姑娘是性情中人。青及,你看看能不能帮个忙,我看着小兄弟要收拾好这姑娘估计够呛。”
男人身旁的女孩子点点头,对陈澈道,“让她先坐这儿吧,我找人送二位回去。”
陈澈迅速思考了一下,从这里回客栈要走四五十分钟,他背着夏栗估计要两倍的时间,如果拖着的话也许可以快一点……可是天晓得她会不会半路跑出去撒泼?
别无他法,陈澈放下昏昏沉沉的夏栗,她此时已经呼呼睡去了。
“听口音,小兄弟是倾城来的?”男人开口道。
“嗯,在下陈澈,与舍妹都久仰凤来悦的美名,特意前来一尝。”
“哦?哈哈,在下苏炎,算是这凤来悦的……老板。”
原来眼前这位身材高大,长相俊朗的男人,就是凤来悦的老板苏炎!美人山下有五城,龙凤齐鸣倾,原本只有前四城,倾城是百元年前从凤城分离出来的。苏炎十七岁时接掌家族事业,如今还未而立,已是五城首富。
“久仰久仰!原来是苏先生!”
“哪里,我也比你大不了多少,叫我苏炎就是。我们有缘,你这个朋友我交了。”这苏大老板,倒是没什么架子。
“那真是三生有幸!苏大哥,若不是今日……有点麻烦,”他说着看了夏栗一眼,“我一定要和你好好喝几杯!”
“你这妹妹想必是把我当成哪个故人了吧。”他说完,先前离开的青及已经回来了,身后还带了两个老妈子。
“带了两个力气大的过来,外面雇了车,先送先生和姑娘回去吧。”
“你陪着一起去,照看好人家姑娘,小兄弟一个大男人,怕是不方便。”
青及和陈澈心里同时冒出来一串问号,一见钟情?失散多年的妹妹?受虐狂?
陈澈心想大事不妙,这下炘筠遇着劲敌了。
青及却欢快地答应了,哥哥二十八了,迟迟不愿意找女朋友,全家都以为他有断袖之癖啊!
陈澈想推辞,青及赶紧使眼色给两个老妈子,“走吧,我先送你们回去!”
夏栗醒来时已经是半夜,她摇晃着钝重的脑袋坐起来,发现身边赫然倒着一个姑娘!吓得她倒抽了三口凉气,怎么好端端地有个姑娘躺在自己身边?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什么也想不起来。青及感觉到了动静,醒了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
☆、双城生活
“醒了呀?”她起身理了理衣服,问道。
“你是?”
“你忘了?你之前指着我哥哥骂来着,这不,你得罪了他,要遭殃了。”
“什么?我骂你哥哥?你哥哥是哪个?”夏栗想起自己好像喝醉了,捂着脑袋一脸痛苦和悔恨,“我……和我一起的那人呢?”
“你哥哥啊,他把你卖了……”
夏栗哑然,她当然知道陈澈不会做这种事,她把他卖了还差不多!
“逗你呢,你还当真啊。”女孩以为她信了,就说了真话,“你喝多了,我送你回来的,给你洗脸换衣服,你可欠我一个人情呢。”
夏栗下意识地看了看自己的身体,整理了一下衣服,女孩噗嗤一笑,“我能对你干吗?”
“不是,那,他人呢?”夏栗只觉得头疼得紧,暗暗发誓再也不喝酒了。
“他睡觉呢!大半夜的难道在街上逛啊?”
“半夜?”夏栗这才发现原来外面漆黑一片,于是摸摸沉重的脑袋,倒头继续做梦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夏栗才算彻底清醒过来。青及已经起床了,正气定神闲地坐在那儿喝茶。
“怎么样,想起点什么来了么?”女孩问她。
“没有。”夏栗坐到女孩对面,伏在桌子上翻着白眼道。
“我叫苏青及,青色的青,来不及的及,你叫什么?”女孩也伏在桌子上,盯着她的眼睛问道。
“夏栗,夏天的夏,西木栗。”
“听你哥哥说你们来凤城玩的?我带你去我家玩吧,我家可大了。”
哥哥?看来陈澈趁机占了自己便宜啊,夏栗觉得十分懊恼,如果是他喝醉了,她一定跟别人说他是她大侄子!
“我们……很熟?”夏栗怀疑这个女孩是不是和春燕认识。
“现在不熟,以后总会熟的嘛!哎呀,去不去?爽快点,磨磨唧唧,跟个娘们一样!”
没想到这女孩小小个头,长的也挺水灵,说起话来……简直是知音!
夏栗当即一拍桌子,“去!”
于是两个女孩夹着陈澈,你一言我一语,一起往苏家府上走去。陈澈一路都想提醒夏栗回家的事,可是夏栗每次都和苏青及打岔扯开话题,夏栗是有意的,青及只是无意中帮了她一个忙而已。
“哥哥!我带客人回来了!”青及的嗓门又脆又亮,站在门口就喊了起来。
苏炎又和夏栗自我介绍了一下,便叫人安排午膳去了。陈澈看夏栗和这兄妹俩聊得这么欢,心里是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夏栗却不以为然,丝毫没想到什么叫“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炸”。
倾城这边,陈香浓不出所料地派人找了夏栗,可惜空手而归,生气归生气,却又巴望着她这一走永远别再回来,甚至恶毒地希望她半路被什么土匪流氓掳了去。
唐炘筠依然被禁足在家,夏栗这个问题有没有解决还得观察,就算这个问题解决了,怎么在唐炘筠三十岁前斩断他的桃花也还是个问题,所以在想出周全的法子之前,陈香浓是断然不会轻易让他出去的。
这天她又找到儿子,放下前几日的独断专横开始哄起他来。唐炘筠此时正看着书,他已经到了看见陈香浓就害怕的地步了——谁知道她还要怎么折腾!
“炘筠啊,你看看夏栗,知道你出不了门了,管不了她了,就跑得没影儿了。你现在可把她看清楚了?”
唐炘筠只能不说话装哑巴,怕一开口她就没完没了。云繁正好沏了茶端过来,她倒是满面红光,比平日气色好多了。
“少爷,恕我多嘴,夫人为您真是操碎了心,这几日我看她寝食难安,都觉得心疼。我就算服侍夫人一辈子,也还是个外人,连我这个外人都觉得心疼,您做儿子的,真要体谅着点。”
不过是倒杯茶,她晃晃悠悠倒了半天,一双手在唐炘筠面前摆弄着,她这双手,丝毫不像下人的手,看得出是下了功夫保养的。
唐炘筠烦她,就向后挪了挪椅子,为的是离她远一点。陈香浓对于云繁的一番话煞是满意,这段时间云繁在她面前出了不少点子,包括算卦也是她提醒的,陈香浓现在,是愈发地依赖她了。
陈香浓演苦情戏般说了一大堆,半真半假,见唐炘筠没反应,就只好起身走了。云繁一边轻轻拍着她的背,一边安抚她,“夫人别生气,少爷年少气盛,以后总会明白您的良苦用心的。”
“云繁,你可有好点子?我真是殚精竭虑了……”陈香浓的脑子其实一直都是不够用的……
云繁笑了笑,“夫人真抬举云繁,我不过是个大字不认得几个的丫头。不过我会好好想想的,希望能帮您解忧呢。”
她不是没有想法,只是觉得一下子就提出来,倒显得自己操之过急了,倒不如顺水推舟,假装是顺着夫人的意思才去想的,好让陈香浓觉得自己只不过是在被动地为她做事。
第二天,趁着给陈香浓梳洗的空档,她道,“夫人,云繁昨天晚上,想了一宿,倒是想到了一个主意,只不过怕您觉得有失妥当。”
“但说无妨。”
“有句话,叫做耳濡目染,听多了看多了,自己慢慢也就接受了。我看,六少爷身边,就是少了那么一个人,跟他念叨您的好,您的不容易,他还以为您这夫人当得舒服呢。我看,不如从这里下手,您找个可靠的人,安排去服侍六少爷,端茶递水什么的,有意无意说说您想让他听的话,时间久了,还怕他不往心里去?反正这事儿呀,记不得,您得慢慢来。”
陈香浓思忖了半晌,“那你可有合适的人选?”
“这我可不敢做主,夫人大可好好想想,这事疏漏不得,万一找个胳膊肘往外拐的,那就坏事了……”
陈香浓首先想到的当然是云繁。云繁十四岁来唐家,跟了她八年,做事细心谨慎,帮她解决了不少麻烦,她想起前些日子云繁说的话,问道,“我记得你说,再过一两年,就该回家和表哥成亲了?”
云繁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夫人怎么突然提起这事了?云繁和表哥从小一起长大,定了娃娃亲的。”
陈香浓原本担心云繁是怀了私心跟自己提这样的建议,如今看来她对唐炘筠并无高攀之意,既然要找个心腹,那为什么不找个最信任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同样的话
“云繁,那就只能让你费心了。”陈香浓斟酌道。
云繁心里一喜,脸上的惊却装得分毫不差,她忙放下手中的活计,道,“夫人,云繁恐怕难以胜任,我在您身边这么久,只对您最了解,少爷那样的脾气,云繁怕是弄不周全。”
“炘筠还能吃了你不成?我就和他说看他辛苦,安排个丫头给他使唤,他留洋之前不是也有个叫什么……阿来什么的,天天跟着他屁股后头转悠。”
云繁为难得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陈香浓被这些事烦的头疼,只拉她到身边拍拍她的手道,“唐家上下,我最信任你。你帮我这个忙,你离开唐家的时候,自然不会亏待你。”
云繁就这样被安排在了唐炘筠身边,一天要问他好几十遍“饿不饿?累不累?困不困?”,关切之情胜过陈香浓。唐炘筠长她两岁,自打她第一眼见到唐炘筠,就在心里暗自发誓这辈子非他不嫁了,所谓的表哥,不过是用来打消陈香浓的戒心的幌子而已。
陈香浓自然不知这一层,只以为云繁是个有点小聪明但心思却单纯的姑娘。
唐炘筠被禁足三天,就跟被关了三百年一样,他原以为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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