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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卧桃花间-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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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凌烟正在打扫庭院,一个侍女急急跑过来。


    递给她一个托盘,托盘中是一件孔雀裘的披风。


    “好吧。”


    风凌烟接过来:“皇后娘娘在哪里?”


    “在御花园陪万岁爷赏梅花呢。现在陶然亭,你快去罢。”


    那侍女急急的,又跑走了。


    风凌烟叹了口气。


    皇后娘娘三天两天常常闹这么一出。


    每次都是点名道姓让她送东西。


    一来二去的,她都习惯了。


    反正孕妇多走动走动也好。


    送个东西而已,也没什么。


    她也没多想,托着那件孔雀裘向御花园走去。。。。。。。。



终于相见

尚没走到陶然亭,刚刚转过一个假山。


    远远的便听到一阵清脆的笑声。


    笑声如同银铃,在料峭的春风的飘荡。


    风凌烟身子蓦然一僵!


    北宫静儿!


    这是北宫静儿的笑声!


    她怎么会在这里?


    还笑的这么欢快?


    当日情景似乎在眼前浮现。


    宫湮陌急急去追赶她,到底追不追到?


    麟小王爷的尸体到底追没追回来?


    这转眼过去了将近两个月,不知道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翻天覆地的变化?


    现在北宫静儿好端端地在这里。


    那梵香呢?他又在哪里?


    在这一霎那间,风凌烟脚步凝滞,几乎不敢再向前迈步。


    心中隐隐的不安越来越强烈。


    似乎那里正有一个大‘惊喜’等待着她去拆阅……


    她定了定神,摇了摇头,极力忽略心底的那抹不安。


    又向前走了几步。


    只要再绕过一块假山石,便能看到陶然亭了……


    “梵香哥哥,你好坏!静儿不依!”


    北宫静儿的声音又一次传来。


    声音里带了抹小女孩的娇嗔。


    “静儿乖,其实你戴这个梅花花环真的很漂亮的。”


    一声清冷慵懒的声音淡淡地传来。


    声音带了一丝疼宠。


    无比的熟悉……


    那一霎那,风凌烟只觉一道天雷直劈额顶天灵盖,


    一股冰冷之气自脚底直灌上来,凛冽非常,


    瞬息之间全身麻木,呼吸全窒,耳中嗡嗡直响,眼前看不到任何东西……


    宫湮陌!


    这竟然是真的宫湮陌的声音!


    “啪!”


    手中的托盘失手落地!清脆响亮!


    “谁?!”


    一声断喝,几条黑影像土行孙一样不知从哪里蹿了出来,瞬间将她围在正中。


   ………………………………………………

晚上还有



一家人的团圆饭

刀光,剑光耀眼生花,寒光闪闪的剑尖离她不足两寸距离。


    “怎么了?”


    一道慵懒的声音似响起耳边。


    风凌烟耳中嗡嗡作响,眼睛尚不能聚焦。


    只看到一团模糊的白影。


    她下意识地回了一句:“我……我是来给皇后娘娘送披风的……”


    声音莫名的抖颤,腿脚也有些发软。


    “是兔儿吗?”


    皇后娘娘的声音传了过来:“都下去吧。她是给哀家送东西来的。”


    那些围拢住风凌烟的隐卫一躬身便散去。


    瞬间不见了踪影,不知道又土遁到那里猫着去了。


    风凌烟狠狠一咬唇。


    剧痛让她终于神魂归位,看清了眼前之人。


    一身月牙白衫金丝走绣绣云纹,披着一件白狐皮的披风。


    头上束着一支羊脂美玉的簪子。


    泼墨似的长发在身后飞扬。


    月朗风清般优雅的面容,海潮般深邃莫测的双眸……


    她摇摇头,努力睁大眸子,上下打量这个人。


    不错,她没看错,真的是他!


    不是别人假扮的!


    没有人可以拥有他身上那种自然而然散发的慵懒而又高贵的气质……


    没想到——


    没想到她日思夜想,终于——又看到他了!


    狠命才能压住双唇的抖颤:“梵……梵香……”


    “梵香哥哥,是谁啊?”


    一个身穿鹅黄裙衫的宫装少女走了过来。


    自然而然的挽住了对面之人的手臂。


    动作流畅的像是早已这样挽住他多少次了。


    风凌烟原本下意识地想要扑过去。


    但看到他们相挽的手臂,她的脚步又生生被定住。


    再也动弹不得。


    “原来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为什么不认得你?

北宫静儿俏脸一变,忍不住怒喝。


    风凌烟双眸紧紧地盯在他们相挽的手臂上。


    脑袋里嗡嗡作响,像是有一大群马蜂在里面乱转。


    在这一刹那,是一片空白。


    几乎什么也不能思考,什么话也说不出……


    他明明那么讨厌北宫静儿不是吗?


    为何不将她推开?


    就让她这么亲密地抱着?


    难道——


    他被人下了药?


    失忆了?!


    这是风凌烟凌乱的头脑中唯一的念头。


    怪不得他这两个月一直没来找自己。


    怪不得他失踪这么久!


    原来是这样!


    一定是这样!


    在这一霎那间,风凌烟几乎不知道自己是该哭还是该笑。


    没想到这么天雷狗血的一幕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那人正是宫湮陌。


    看到风凌烟,他眸子里闪过一抹谁也看不懂的神色。


    相对于风凌烟的激动,他反而显得异常淡然。


    微微蹙了一下眉,忽然缓缓开口:“阿烟?你来这里干什么?”


    风凌烟呆了一呆。


    一句话不经大脑,几乎脱口而出:“你……你还认得我?”


    宫湮陌凝眸看着她,墨玉般的瞳仁里却没有半丝温度。


    淡淡地道:“你是阿烟,我为什么不认得你?”


    “阿烟?哪个阿烟?我的全名是什么?”


    宫湮陌目光有些奇异,眉峰微微挑起。


    他始终双手抱臂,优雅慵懒中又有一丝不耐:“云凌兔,你傻了么?怎么总是问些不着边际的问题?”


    风凌烟微张着嘴,傻傻地后退一步。


    头脑中一阵晕眩,身子摇晃了一下。


    伸手扶住旁边的假山石。


    他记得她,认得她。


    可是——


    可是态度却大出她的意料之外,冷漠的如同一个陌生人!


    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道他是因为某个她不知道的原因,假装的?



一抹得意的,示威性的微笑

假装对她无情,故意给别人看?


    她脸色苍白,目光漫漫向他瞧了过去。


    极力想从他的神色间找出点什么……


    没有!


    他的神色如常,连眼神也一丝波动都没有……


    北宫静儿始终抱着他的一条手臂,现在更是连头也依偎在他的手臂上。


    看上去如同小鸟依人。


    俏脸挂着一抹笑,一抹得意的,示威性的微笑。


    她头上戴着一个花环,不知道用什么细草编织的。


    上面插着几朵梅花,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风凌烟仓促回头,不想再看。


    第一次觉得原来梅花是如此难看的花朵——


    “兔儿,快到亭子里来,别在风口里站着,仔细着凉。”


    北宫皇后的声音传了出来。


    “好了,你也是有了身孕的人,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先到亭子中来。”


    宫湮陌终于再一次开口。


    伸手似乎想来牵她。


    风凌烟几乎是下意识地一躲,避开了他的手。


    “梵香哥哥,静儿也有些冷呢。”


    北宫静儿微微抿了抿唇。


    “笨蛋,谁让你不穿暖和一点?”


    虽然是斥责的语气,却有宠溺的意味。


    宫湮陌顺手解下身上的白狐裘,披在北宫静儿身上:“这样暖和一点没有?”


    北宫静儿巧笑嫣然:“暖和多了。”


    风凌烟的身子也在发抖。


    却不是冷的。而是气的。


    虽然——


    明知道这可能是宫湮陌的一步棋。


    心底还是像被猛刺了一刀,疼的几乎要弯下腰去。


    肚中的宝宝大概也感应到了她强烈的情绪波动,不安地在里面拳打脚踢。


    风凌烟直直地站在那里,像是傲然挺立的树。


    原本因为赶路脸上出现的那点胭脂红色迅速褪尽雪白。


    梅花花瓣随风飘散,有几瓣落在她的肩头。


    被她嫌恶似的拂掉……


    她神色依旧很镇定,



,这里是多么和谐温馨的情景……

只是手指在袖内握紧。


    指尖刺入手心,鲜血沿着指缝渗出。


    她也像是毫无察觉。


    “该死,你把皇后娘娘的孔雀裘弄脏了!”


    北宫静儿一声低呼,弯腰将那件落在雪中的孔雀裘捡了起来:“这可是别国进贡的。弄坏了你赔不起!”


    “好了,好了,你们三个别在外面站着了。都进来罢。”


    一直在旁边作壁上观的金萱帝终于开口。


    “一件衣服而已,静儿,不许对兔儿无礼。她以后也是梵香的侧妃,也算是你的姐妹。以后你们要和谐相处。”


    北宫皇后大度地开口,终于走了出来。


    拉着风凌烟的手,忽然微微一皱眉:“兔儿,你今天穿的也单薄了些,你的手好冷!”


    自北宫静儿的手中接过那件孔雀裘,披在风凌烟身上。


    风凌烟全身僵硬如同石头。


    孔雀裘华美灿烂,衬的她脸越加雪白。


    她头脑中一片空白,近乎机械地随着北宫皇后走进亭内。


    陶然亭说是一个亭子,其实却是一间屋子。


    四面都是镂空的窗子,


    里面清新透亮,亭内笼着火炉。


    中间有一张大荷叶形碧玉桌子,四面设着几张式样奇古的椅子。


    桌子上摆满了珍馐佳肴。


    外面冰天雪地,里面却温暖如春。


    菜未冷,酒尚温。


    可以想见她没来时,这里是多么和谐温馨的情景……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谁来告诉她?


    就算是个计谋好了,可他为什么不用传音入密给她解释一言半句?


    她很想单独问问他。


    可是——


    可是她的传声入密没有练好,这里的金萱帝就是高手,说不定会被他听到……


    风凌烟心中似一团沸水在里面翻滚。


    脸颊先前雪白,此刻却泛起了不健康的潮红。


    身子火热,手脚却冰冷。

………………………………………………



似乎嫌她扫了他的兴一般

“来,来,都坐下。这是我们的家宴,没有这么多的规矩。兔儿,你也坐下。哀家知道你一直打听梵香的消息,现在他来了,你应该高兴了罢?”


    北宫皇后拉着风凌烟在身边坐下。


    北宫静儿眸光闪了一闪,抢先一步挨着风凌烟坐下。


    这样以来,宫湮陌便只能挨着北宫静儿坐下。


    五个人团团围坐。


    北宫皇后让侍女为风凌烟也添了一个酒杯:“兔儿,你先喝杯酒暖暖身子。”


    风凌烟正有些出神,神智一直处于神游的状态中。


    几乎是下意识地端起来。


    想也不想,一饮而尽!


    这酒并不算辣,风凌烟却忽然呛咳起来。


    那酒似乎一直辣到嗓子里。


    让她呛咳的头脑发懵,伏在桌上起不了身。


    “阿烟,不能喝酒便不要喝。”


    宫湮陌又一次开口。


    他微微皱着眉,似乎嫌她扫了他的兴一般。


    风凌烟好不容易止住咳。


    她慢慢抬头,盯着宫湮陌。


    目光直直的,似想自他身上找出另外一个人来:“你……你真的是梵香?”


    宫湮陌微微拧眉,语调冷冷:“阿烟,难道这世上还有另外一个我?”


    风凌烟怔怔地望了他一会,忽然大笑:“你这些日子真的去打土云国了?真的——一直和她在一起?”


    宫湮陌神色不变,淡淡点头:“是啊,有什么不对么?”


    有什么不对?


    有什么是对的?!


    风凌烟看着他,一双眼睛睁的大大的:“那——那些家信也是你写的?”


    宫湮陌眸中光芒闪动,看了北宫皇后一眼。


    北宫皇后叹道:“兔儿一直惦记你,你写来信哀家自然要拿给她瞧瞧。”


    原来——


    那些信也是真的……


    怪不得字迹这么像,根本就是他写的!


    ……………………………………………………


    今天到此为止。



洪波暗涌

想起信的内容,里面除了报告战事,还写了他和北宫静儿的情事……


    他带她去看夕阳啦,北宫静儿替他犒赏三军啦……


    当初以为是假造的时,她根本没放在心上。


    此刻字字句句却在心头浮起,透过字里行间。


    她似乎看到了他和她手牵手共闯天下的双双俪影——


    心口一阵闷闷的抽痛。


    风凌烟忽然哈哈大笑:“好,很好。恭喜贤伉俪凯旋而归!来,喝酒!我们喝酒!”


    风凌烟干脆一掌拍开酒坛,咕噜噜连喝几口。


    “啪!”


    她手中的酒坛忽然碎裂,酒坛中的酒洒了一地,也洒了她一裙子。


    “够了!”


    宫湮陌漆黑的眼眸中没有半丝温度:“你闹够了没有?!阿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你瞧瞧你现在的样子,像一个泼妇!如不是你怀了本王的骨肉,本王……哼,本王待你并不薄,你不要再无理取闹了!”


    他手指微微握紧,指节都握成了苍白色。


    显然气得不轻。


    风凌烟愣愣地瞧着他,眸色深沉如海,嘴唇却血色尽失。


    冰冷的酒液顺着她的裙子流淌。


    裙子贴在身上,似乎要冰到骨头缝里去。


    宫湮陌,我不相信你会突然变心。


    你忽然这么做作或许真的有你不得已的理由。


    请给我一点暗示——哪怕,一个眼神也好!


    然而,没有!


    一句悄悄的解释也没有,一个眼神也没有!


    他的眼眸中只有嘲讽和轻视——


    他的确在看着她,只是眼眸中没有半丝情谊,有的只是不耐和冷漠——


    心在一霎那间好疼!



洪波暗涌2

疼得她眼前发黑,突然觉得长久以来支撑自己的东西在迅速消失。


    她无力地坐踉跄了一下,坐在椅子上。


    “梵香,她好歹是你的枕边人,又为你怀了孩子,你不要对她这么粗暴嘛。”


    北宫皇后开口打圆场:“哀家这些日子都舍不得斥责她呢。”


    又拉着风凌烟的手:“你看可怜见儿的,裙子全湿了,这么冷的天,冻着可不好……”


    回头嘱咐身后的侍女:“快去拿一套暖和的衣服来。”


    “不必了。母后,儿臣先送她回去,回来再喝酒,没得让她扫了我们的兴。”


    宫湮陌终于站起身来,一只手伸到风凌烟跟前。


    绷着一张俊脸道:“过来,本王送你回去!”


    “嗯,也好。你们小两口也好久没见了,好好说说话儿罢。”


    金萱帝在一旁淡淡开口。


    北宫静儿身子一僵,小嘴一抿,也站了起来:“梵香哥哥,我和你同去。”


    不由分说抱住了宫湮陌一条手臂。


    风凌烟慢慢站起身来,淡淡地道:“不必了。我自己回去便好。”


    转身便走。


    无论——他是不是在做戏,她都没心情陪他演下去了。


    只想落荒而逃——


    “梵香,你送她回去,她到底怀了孩子,冻病了对孩子不好。”


    金萱帝开了金口,他俊美的脸上是淡淡的,极浅的笑意。


    一双眸子看着宫湮陌,眸仁幽暗,看不到半分真实情绪。


    “这……”


    宫湮陌沉吟了一下,似有点不情愿。


    为难地看了看身边的北宫静儿。


    一副唯恐北宫静儿误会的样子。


    “静儿,你以后是要做皇后的,要有皇后的宽容大度,让梵香将阿烟姑娘送回去吧?”


    北宫皇后也开口。


    北宫静儿不敢再说话了,委委屈屈地放开了宫湮陌的手臂。


    宫湮陌叹了口气:“好吧。那我送回了她,一会就回来。”



洪波暗涌3

不情不愿地飞身而出,瞬间便追上了低头疾行的风凌烟:“本王送你回去!”


    不由分说,一把将她抱了起来。


    这个怀抱无比熟悉,也是她无比贪恋的。


    闻到他身上那独特的,清冷的,淡雅的清香。


    风凌烟心中一酸,差点滚出泪来。


    但旋即想起他冷漠疏离的态度,以及北宫静儿对他如藤缠树般的缠绕……


    窒痛,屈辱,疑惑,委屈……


    一起潮涌上来,几乎要将她淹没。


    她下意识地想要挣脱:“放开我!”


    一想到这个怀抱可能前一刻就拥抱过别人,她就无端地恶心……


    “别闹了!你还嫌丢人丢的不够?!本王耐心有限!”


    宫湮陌似乎也压不住火气。


    他的声音虽然不高,但亭内的人还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梵香,送她到灵犀苑吧。哀家前天才为她收拾好,那里清净,容易静养。”


    北宫皇后在后面开阔。


    “是!梵香多谢母后。”


    宫湮陌淡淡地答应一声,抱着她向前疾行。


    “你放开我!我自己会走!”


    风凌烟还在挣扎。


    “闭嘴!”


    宫湮陌索性点了她的穴道,制止住她的挣扎:“再吵本王直接休了你!”


    他的声音有些凶狠和阴鸷。


    “哈哈,好啊!宫湮陌,你终于说出这样的话了!你有本事现在就休了我啊!”


    风凌烟好像也豁了出去。


    “……”


    “云凌兔,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如不是为了孩子,哼,你以为本王会留下你么?”


    宫湮陌声音冰冷无情。



洪波暗涌4

风凌烟却微微一愣……云凌兔?


    他还是第一次称呼自己这个名字……


    她双眸直直地看着他,他双眸似幽深无底的深潭。


    她一下望进去,却读不到他真实的情绪……


    冰冷的酒液湿透了裙子紧贴在身上。


    寒风一吹,冰冷如铁。


    风凌烟脸色苍白,却紧咬着唇,大眼睛里的泪珠在眶里滚来滚去,却不掉下来。


    宫湮陌却神色不动一股暖暖的气流自他身上发出,将她整个环绕。


    风凌烟的身子总算不再发抖,被酒液湿透的地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干……


    春风潮涌功!


    原来他暗暗运用了春风潮涌功!


    他表面对自己冷酷无情,原来还是关心自己的,怕自己着凉……


    她四下看了看,他们此时已经来到外面,周围并没有其他人。


    她咬了咬牙,说道:“梵香,你究竟怎么了?怎么忽然……忽然这样……简直就像是换了一个人……”


    宫湮陌目光终于凝注在她的脸上。


    她的脸如梨花带雨。


    但他的目光仍是石一般冷,铁一样硬。


    这冰冷的目光让风凌烟一颗心瞬间跌了下去,整个人似掉进了冰水里……


    宫湮陌缓缓地道:“什么怎么了?我原本就是如此。我只是有些奇怪……”


    “奇……奇怪什么?”


    宫湮陌垂眸看了她一眼,淡淡地道:“我现在见了你就觉得心烦,当初又怎么会冒着那么大的风险和你有了肌肤之亲的?”


    风凌烟:“!!!”


    她的身子瞬间僵硬起来。


    她是聪明的女子,已隐隐感到哪里有什么不妥。


    莫非——他被人下了什么药?



洪波暗涌5

但他并没有失忆,他还认得自己,却只剩下冷漠和厌恶……


    虽然她曾听说过爱情有什么保鲜期,过了保鲜期再缠绵的爱也会变得平淡如水。


    但那个都有个转变过程,或三年,五年,七年什么的。


    在现代有个说法,叫做什么七年之痒……


    而他转变的未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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