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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卧桃花间-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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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看到她偎依在别的男人怀里,他还是感到很刺眼,很恼火。


    却发作不出来……


    聂琉夕叹了口气。


    如果,他这一番话是一年前说的,那么她会高兴的找不到北,对他更加死心塌地。


    可惜——是现在!


    在他娶了别人以后,他就算再给她一个皇后的婚礼如何?


    她一点也不稀罕!


    所以她轻轻笑了一笑,摇了摇头:“谢了,碧庄主,可是,我没兴趣!我早已不爱你了,所以,你还是放手吧。和你的公主过和和美美的日子,她才是你碧玺山庄的女主人。我——早已不是了,也从来没是过……”


    她低眉顾自一笑:“其实,你和我没有婚礼也好,这个样子,我离开其实连休书也不用向你讨要的。”


    她抬眸环住了二哥的脖子:“哥,我们走吧。”


    她身子虚弱,俏脸上满是疲惫。


    碧东流就像被当胸打了一拳。


    这是她第二次说不爱他。


    第一次说的时候是在河边,那一次,她也说了这么一句。


    为了离开他,居然对他用了毒,害得他落入那个变态的卢梦生之手。


    受尽了折磨,险些丧命……


    如不是公主……


    他现在坟头上的青草都长的老高了!



我一天不休她,她就不能离开

当年那一幕几乎成了他的梦魇,不知什么时候就会冒出来,像锋利的刀子一样切割着他的心。


    现在她居然又这么说!


    她怎么可以?可以这么绝情!


    可是,他却不想放她走。


    因为他知道,此时如果真的放她走了,那么他就真的彻底失去她了!


    他不甘心!真的好不甘心!


    他知道他现在娶公主有些对不起她,但他也有他的苦衷不是?


    而且现在的男人哪个不三妻四妾的?怎么到了他这里就成了滔天大罪,不可原谅了?


    他以后会补偿她,但是——绝对不能放她走!


    无论如何也不能放她走了!


    他俊脸一沉,冷然道:“你四位可以走,但琉夕必须留下!”


    “留下她继续让你碧玺山庄的人折磨吗?!碧东流,她是我兄弟捧在手心的珍宝,从小到大我们没戳过她一指头,连一句重话都没有。可是却被你如此糟蹋!碧东流,我劝你最好不要逼我,人,我是一定要带走的!”


    聂琉夕的二哥愤怒地眼瞳,直直地望向碧东流。


    “我——我没有!之前我们是有些误会,但我真的是爱琉夕的,我会补偿她……”


    “补偿?怎么补偿?碧东流,你肯休了那位公主?!”


    碧东流噎住,哪个敢休公主?


    他俊逸的脸上愤愤的:“聂傲宇,你不要逼人太甚!琉夕只要一天是我的妻子,她就要留在碧玺山庄……”


    他犀利的目光看向聂琉夕:“我一天不休她,她就不能离开!”


    唔,没想到碧东流居然有这么强硬的时候!



除非从我们的尸体上踏过去

风凌烟看得兴趣盎然。


    他既然已经娶了公主,非强留下聂琉夕做什么?


    难道他还爱着她?


    这场戏越来越有意思了。


    “琉夕姐姐,你留下来罢,官人其实一直很惦记你的。你昏迷的时候,他衣不解带地侍候你,为你请来好多大夫。甚至连那位最难请的宫神医都请来了呢。


    ”一直没说话的公主忽然开口,她和碧东流已经拜过了堂,成了他名正言顺的妻子。


    此刻更彰显了她的大度。


    咦,这位公主有些大度的过头哦。


    看她非要当小三的架势,她理应很喜欢碧东流才是。


    情人眼里不揉沙子,按道理讲,她不是应该很盼着聂琉夕这个眼中钉,肉中刺滚蛋么?


    为何要帮着碧东流留她?是她脑子有问题?


    还是她另有别的算盘?


    风凌烟趣味地看着那位贺仪公主。


    那位贺仪公主站在那里,看上去宝相庄严,堪比大度温婉的宝姐姐——


    唔,这位公主不是脑子进水了,就是有别的问题!


    风凌烟无比肯定。她知道,这一次,聂琉夕并没有走成。


    不然也就不会有现在被幽禁在别院的聂夫人了……


    老皇帝最后一锤定音:“聂氏兄弟,留下人,留下解药,你们走!聂琉夕,身为女子,最忌醋妒,原本你不配碧东流,但公主既然大度,允你留下,你就休要胡闹了。来人,送聂夫人回她自己的院子!”


    皇帝既然开了金口,御林军自然没什么顾忌的,上前就要带人。


    聂氏兄弟脸色一变,将妹妹护在正中:“想让我们的妹子留下,除非从我们的尸体上踏过去!”



碧庄主,这下,你可满意了?

他们已将生死置之度外。


    “聂琉夕,你今天留下也得留下,不想留下也得留下!难道你想让你的哥哥们在这里赔上性命?”


    老皇帝目光炯然,说出的话犀利无比。


    聂琉夕脸色惨白,目光看向碧东流:“碧东流,你怎么说?”


    碧东流一咬牙:“琉夕,你留下吧,我,我会待你好的……”


    聂琉夕惨然一笑:“好,很好!那我就留下,不过,碧东流,你会后悔的!”


    她挣下地来:“二哥,三哥,五哥,八哥,算了,我不走了,你们回去罢。”


    “小妹!”


    聂氏兄弟不舍地看着她:“小妹,你不要有所顾忌,他们人虽然多,但未必能把我们怎么样的。就算他们能将我们强行留下,也要付出相应的代价的……”


    聂琉夕一抬手:“放心,哥哥,我不会有事的。我会好好照顾自己。不会再让哥哥们操心了……”


    ……


    聂氏兄弟见她主意已定,也没有法子了。


    恨恨地瞪了碧东流一眼:“碧东流,我们就给你这一次机会,下一次,再让我们听到你欺负她的消息,我烈狐帮就把你碧玺山庄夷为平地!”


    四兄弟扔下了解药,终于恨恨离去,一场风波终于过去……


    聂琉夕看到四个哥哥安全离开,身子晃了一晃,一口哽在喉间的鲜血终于喷了出来。


    碧东流大吃一惊,慌忙将她抱住。


    她喷出的血浸染在他的新郎服上,像是晕染了一朵花。


    聂琉夕抬头望他,像是从来也不认识他:“碧庄主,这下,你可满意了?”


    眼前一黑,她晕倒在他的怀里……


    朦胧中只听到碧东流的大喊:“来人,快去请大夫!”



唔,她收回她刚才所想的。

后面的记忆开始凌乱起来。


    聂琉夕大病了一场,神智时而清醒,时而迷糊。


    耳边人声嘈杂,似乎有许多大夫在来来去去。


    等她真正清醒过来时,已经是半个月以后。


    一睁眼便看到碧东流坐在她的身边。他握住她的手:“琉夕……”


    “出去!”


    聂琉夕冷冷的,俏脸上几乎没有什么表情。


    “琉夕姐姐,你不要这样。你昏迷的这半个月,他一直陪着你,你瞧瞧他现在憔悴的样子……”


    旁边一个声音忽然响起,说话的正是那位贺仪公主。


    她手里捧着一碗药,来到聂琉夕身边:“姐姐,你把这碗药喝了罢。你身子虚弱,需要好好补一下。”


    聂琉夕身子一僵,唇边漾出一朵笑来:“贤伉俪费心了,不过,琉夕担当不起!”


    她声音淡淡的,却极有讽刺味道。


    “琉夕,你不要任性,乖乖的,还是把药喝了吧,这是雪域莲花,是公主亲自回宫向皇上讨来的,珍贵的很……”


    碧东流的样子确实憔悴了不少,眼窝深陷,脸色青白。


    风凌烟抚额。


    这碧东流或许是真的爱着聂琉夕罢,但他实在是太不懂女人心了!


    让哪任何一个女人乍醒来见自己的丈夫和其他女人在自己眼前晃荡,也不会有好气!


    聂琉夕还算是个好脾气的。


    如果换了是她,她会直接将这碗药扔出去!


    “啪!”


    一声响,汤水四溅。那一碗雪域莲花泼在了地上。


    风凌烟摸了摸鼻子。


    唔,她收回她刚才所想的。琉夕不是个好脾气的……


    不过,她喜欢!


    她发现聂琉夕越来越符合她的口味。


    她刚刚那一挥简直太帅了!



我也不是非爱你不可!

她刚刚那一挥简直太帅了!


    太对她脾气了!


    “你……”


    碧东流气得变了脸色,手掌在身侧握紧。


    “没……没关系。琉夕姐姐是在病中,东流,你别怪她,我再去吩咐丫头们给她熬一碗就是。”贺仪公主似乎手掌被烫了一下,她用一只手轻轻揉着,嘴里虽然说的轻松,眼圈却红了。转身走了出去。


    “琉夕,我知道对不起你,可是——事已至此,你为何就不能和公主好好相处呢?我……”


    “滚出去!”


    碧东流话还没说完,就被聂琉夕冷冷打断。


    碧东流脸色阵青阵白:“琉夕,你原先没有这么不可理喻……”


    “呃?”


    聂琉夕秀致的眉向上挑了一挑,突兀地一笑:“我原本就是这个样子,你才发现?还真是可惜了。不过,现在也不太迟,你可以休了我,送我一纸休书,我们就不会这么相看两相厌了……”


    “!!!”


    她这种恨不得立即甩脱他的样子激怒了他。


    他一把抓住了她的手:“琉夕,你就这么恨我?这么巴不得想离开我?!你真的一点也不爱我了吗?”


    他的眼眸中满是痛苦和不甘。


    爱?


    聂琉夕轻飘飘地一笑:“碧东流,你想让我说几遍?我早已不爱你了!不爱了……”


    碧东流脸色煞白,怒视着她:“你恨我?恨不得我死?”


    “……”


    “对!我恨不得你死……你死了就好了……”


    聂琉夕转过了身子,不再理他。


    “……”


    “聂琉夕,我也不是非爱你不可!”


    碧东流眸子中骤现冷色。



形影不离

“呵呵,那正好,你可以送我一纸休书。”


    聂琉夕躺在床帐后,轻提了一口气,笑着说。


    “休想!”


    碧东流扔下了这么一句,拂袖而去。


    这一次对话,二人不欢而散。


    时间一晃就是半年,聂琉夕的病情终于大体痊愈。


    只是一身武功算是彻底报销了,不但如此,她的体质甚至不如常人。


    走在外面,略微风大些,就会生病。


    这半年中,碧东流一次也没再来看过她。


    当然,她倒是无意中和他碰到几次面。


    有时候是他和贺仪公主在一起赏花,有时候是他自己在小亭中喝酒……


    每次碰到,他总要一脸冷漠,不是和公主秀恩爱,就是冷冷地瞧着她,不说话。


    连着碰到几次,聂琉夕再也不去花园了。


    她已经够悲催的了,不想让自己变得更悲催……


    她干脆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她很想再研究自己最心爱的毒药。


    可是碧东流虽然不来看她,但却严禁她再研究这个。


    她找不到任何原材料。


    长日寂寂,为打发时间,她开始一张接一张地练字……


    这两个月,她和他果然没有再见面。


    聂琉夕很满意,忽然觉得这样无欲无求日子也算不错。


    只是近来写字用的纸丫头们送的不是那么及时了。


    让她觉得未免美中不足。


    当然,她偶尔也自丫头们口中听到关于公主和庄主的一言半语。


    像庄主又带着公主去游玩啦。


    庄主又为公主买了什么稀罕东西啦,庄主和公主几乎形影不离啦……


    公主有喜了,全庄的人都在庆祝啦……



可我还有话说!!

听到前几条信息,聂琉夕只装作没听见,最后一条消息让她愣了半天神。


    良久,忽然笑了一声:“也好!”


    她也只说了一句‘也好’便丢开手了……


    只是那一夜她或许是白天睡多了,竟然再也睡不着,抱着被子独坐到天明……


    那一天,她的房门几乎是被他一脚踹开的!碧东流闯了进来。


    一进门就一屁股坐在她的床上。


    死死地盯着她,一言不发。


    聂琉夕正在练字,被他的气势汹汹吓了一跳,蹙眉看着他:“碧庄主……”


    他身上好大的酒味,不知是不是刚从酒缸里泡过。


    她顿了顿,把‘喝酒多了伤身……’ 这一类劝说词咽回了肚子里。


    他现在早已用不着她来关心了,她又何必多事?


    “贺仪有喜了!”


    碧东流忽然没头没脑冒出了一句。


    “呃——”


    聂琉夕淡淡地应了一声,他是特意向她来报喜的?她早知道了。


    碧东流冷笑:“你难道不喜欢?你难道不该恭喜我?我碧东流终于有后了!”


    “呃——那,恭喜你了。”


    聂琉夕从善如流。容色依旧淡淡的。


    碧东流死死地看着她,眸子里有火光在涌动:“你没有其他可以说的?!”


    “嗯,再替我恭喜公主一声,我身子不便,就不亲自去了。”


    聂琉夕想了一想,如是回答。


    碧东流:“……没了?!”


    她看着自己的双手,很认真地想了一想,摇了摇头:“没了。”


    他一把拉近了她的身子:“可我还有话说!!”


    他的力气很大,几乎把她拽了个趔趄。



你很脏

她拧眉看着他,心里忽然有不太好的预感:“你有什么话说?”


    他嘴里的酒气喷在她的脸上,让她有些恶心……


    “公主有喜了,不能和我同房,你也是我的妻子,你的身体也大好了。我要你尽一个妻子的本分!”


    哧啦一声,碧东流撕烂了她身上的衣衫,扑了上去!


    那真是混乱的一夜。


    聂琉夕拼命反抗,但她原先就不是他的对手,现在又失去了一身武功,就更加抵挡不住。


    当他终于将她压在身下。


    强行进入的时候,她脸上一直挂着的,淡淡笑意终于再也维持不住。


    泪水顺着脸颊直淌,她长长的指甲划破了他背上的肌肤,却抵挡不住他粗暴的入侵……


    当一切的激情过去,他看着身下聂琉夕那满布青紫吻痕和欢爱的身子时。


    他终于自激狂中清醒过来,眸子里闪过一抹慌乱和懊悔。


    颤抖着为她拭去眼角的泪珠,喃喃:“琉夕,对不起……”


    “啪!”


    他的脸上挨了她一记清脆玲珑的耳光!


    她一把推开他,趴在床边哇地一声吐了出来……


    碧东流眼眸骤冷:“你就这样讨厌我?我的碰触让你恶心?!”


    聂琉夕没有理他。


    她只觉得他好脏,真的好脏!


    她连苦胆几乎都要吐出来了。


    碧东流像是被人迎面打了十几巴掌。


    整个脸都涨红了:““好!好!聂琉夕,算你狠!你放心,从今以后,我再也不会碰你,我再碰你,我就是混账王八蛋!”


    一向温文尔雅的碧东流情不自禁冒了一句粗话。



与你何干

哐地一声,他踢碎了她的房门,像他来时一样,他又雷霆万钧地走了……


    又是两个月过去,碧东流再也没踏入她的房门一步。


    而聂琉夕近日也恹恹的,根本懒得动。


    吃饭也吃不下去,吃什么吐什么。


    她好不容易养起来的几两肉,转眼又吐没了。


    碧玉不放心,到底为她请来了大夫。


    大夫眯着眼睛号脉号了半晌,一张老脸笑成了菊花:“恭喜夫人,贺喜夫人,夫人是有喜了。”


    聂琉夕愣了半晌,噗地坐倒,一言不发。


    送走了老大夫,碧玉喜形于色:“夫人,我去禀报庄主,庄主一定会很高兴。”


    转身就想跑。


    “碧玉,回来。现在孩子还小,还是再等等吧。你去给我抓点药来……”


    聂琉夕说了几味药名。


    碧玉不懂药理,狐疑地看着她:“夫人,您……您抓这些药做什么?”


    “唔,那是保胎药,我的身子太虚了,我想补一补。”


    聂琉夕淡淡回答。


    “嗯嗯,夫人的身体的确应该补补。奴婢这就去抓……”


    碧玉忙忙的去了。


    她上午出去的,却直到晚上也没有回来。


    聂琉夕正有些不安,碧东流又杀上了门。


    他像是挟了一天的风雨,脸色阴沉的几乎能拧出水来:“你怀孕了?!”


    聂琉夕身子微微一僵。


    淡淡地应了一声:“是!”


    “这个孩子——你不想要?”


    他的声音有些阴寒。


    聂琉夕扭过头去:“我要不要和你有什么关系?”


    “和我有什么关系?!他是我的孩子!是我碧玺山庄的骨血!”



凡是想杀死我骨肉的人都没有好下…

“呵呵……”


    聂琉夕短促地笑了一声:“你的公主夫人已经为你养了一个。你还要这个做什么?”


    “两个都是我的孩子,我不允许任何一个失去!聂琉夕,没想到你是这样一个狠毒的女人,虎毒尚不食子,你连自己的孩子也不放过!”


    他眸子里满是痛心和愤怒。


    “我没有!”


    聂琉夕扭过了头。


    “啪!”


    一包药摔在了她的脚下,四分五裂,露出了里面的药材:“你没有?这是什么?!这药难道不是你让碧玉买的?”


    聂琉夕一颗心沉了下去,抬眸瞪着他:“碧玉呢?你把她怎么样了?”


    “你不关心你自己的孩子,倒去关心一个丫头?”


    碧东流捏住了她的手腕,几乎将她腕骨捏断。


    “这药是我让她抓的,碧玉什么也不知道,你别迁怒无辜……”


    “无辜?如不是我恰巧看到她提了一包药进门,此刻我的骨肉已经被她无辜地杀死了!”


    碧东流脸色阴鸷的吓人。


    “你把她怎么样了?”


    聂琉夕不安的感觉越来越重。


    “怎么样?凡是想杀死我骨肉的人都没有好下场!这其中——也包括你!”


    碧东流一只手用力扣上了她的下巴。


    力道之大,让聂琉夕也微微皱眉。


    “不要试图挑战我的极限,聂琉夕!他是我的孩子,你无权私自处置他!你最好老老实实地把他生下来,否则的话……”


    “杀了我?”


    聂琉夕扬眉。



精神寄托

“哼,我知道你不怕死,可是,你如果不怕拉上碧玉和这一屋子的丫头陪葬的话,你尽管试没关系!”


    他手一放,狠狠一甩,他虽然极是愤怒,但下手还是很有分寸。


    聂琉夕被他甩到了床上,却是毫发无伤。


    他怒气冲冲地去了。


    聂琉夕颓然倒在了床上,闭了眼睛。


    碧东流这一去没再回来,各种各样的营养品,滋补汤倒是源源不绝地送进了聂琉夕的院子。


    碧东流又另外调拨来八个丫头,日夜不停地守护者她。


    她所吃的每一样药品,每一样食品都由两个经验丰富的大夫亲自检验。


    检验通过才能让她吃下……


    风凌烟揉了揉额头,碧东青那个混小子,居然把两位夫人怀孕这件事给略了过去!


    一会她要好好收拾一下他!


    咦,我从进了碧玺山庄也没看见一个孩子,那两个孩子呢?


    哪里去了?


    日子流水一样滑了过去。


    聂琉夕虽然嘴里说不想要这个孩子,但到底是自己的骨肉。


    随着孩子一天天增大,渐渐有了胎动,聂琉夕的眉目也渐渐柔和起来,充满了母性的光辉。


    她的全部心思似乎都扑到了孩子身上。


    没人的时候,她常常抚着肚子和孩子说话,从来不动针线的她甚至开始缝制小孩子的衣物。


    小衣服,小帽子,小肚兜……


    做这些她似乎是无师自通,针脚细密,每一件都做的很精致。


    她也不再关在屋子中不出去,常常到小花园中走一走。


    嗮嗮阳光,脸上也有了久违的,真心的笑意。


    无论碧东流如何,但孩子总是无辜的。



庄主……庄主要杀奴婢

有了这个孩子,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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