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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卧桃花间-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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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湮陌扇子嗒地一合,在碧东青肩膀上敲了一敲:“唔,这次靠点谱了。”


    ……


    风凌烟一个茶杯扔了过去:“臭小子,你乱点什么鸳鸯谱呢?!


    碧东青头疼起来。



原来阿烟姑娘还精通幻梦术

碧东青头疼起来。


    这个话题继续下去,他实在是两头不讨好。


    忙道:“师父,我嫂嫂请你去一趟。”


    风凌烟心中一跳,聂琉夕请自己做什么?


    莫非——她察觉了什么?


    宫湮陌站了起来,安慰似的拍了拍:“别怕,做贼的被抓了包最多就挨一顿胖揍,反正你是小孩子,她不会揍你太狠的,放心好了。”


    ……


    他这样的安慰,实在不如不安慰的好。


    风凌烟恶狠狠地踹了他一脚:“你带着你的白虎可以滚了!”


    她这一脚自然是踹到了空气之中。


    一直蹲在角落里努力做隐形虎的雪儿很气愤地吼了一声、


    抖了抖身上的白毛,踱到风凌烟跟前呲了呲老虎牙。


    碧绿的眼睛灼亮灼亮的,喷了喷鼻子。


    很有威胁她的意思。


    风凌烟哈哈笑,拍了拍它的脑袋:“雪儿乖,你是一只好老虎,是你家主人太变态了。”


    白虎:“……”


    宫湮陌扇子在白虎的身上一搭:“雪儿,咬她!”


    风凌烟嘻嘻一笑,早跳了出去。


    聂琉夕独坐在卧房之中。


    细瘦的手臂支着下颌,手里把玩着一道红色的符咒,面上神情若有所思。


    风凌烟一瞧见那道红符,心中就是一跳!


    宫湮陌这个乌鸦嘴,真被他说中了!


    她干干地笑了一笑:“聂夫人,你找我?”


    聂琉夕抬眸,看着她轻轻叹了口气:“原来阿烟姑娘还精通幻梦术,佩服,佩服。”



对不起,又让你重新经历了一次

风凌烟笑的愈发干。


    毕竟窥探别人的记忆不是件很光彩的事情。


    不过人家既然已经察觉,她再不承认未免太没意思:“好说,好说。我懂这么一星半点,不过,聂夫人能一眼看出来也很了不起呢。”


    她看了看聂琉夕的神色。


    聂琉夕脸色异样苍白,眼眸里有一丝疲惫。


    心中微微一疼,脱口道:“对不起。又让你重新经历了一次。”原来这幻梦术在读取被施术者记忆的时候,被施术者便会做梦,就好像是把过去的痛苦又重新经历了一遍,只不过是安装了快镜头。在几个时辰之内,便像是经历了一生……


    聂琉夕站起来,在窗前站了半晌,手指无意识地轻扣着窗台。


    有一扇窗户开着,有风自窗外吹入,带着淡淡的花香和青草气在鼻间回旋。


    “夫人,你的身子不能见风,还是关了窗子罢?”


    一个丫鬟走了过来,就想替她关窗。


    聂琉夕不动,淡淡地道:“走开!”


    那个丫鬟一僵。


    低垂了眉眼,却并不让步:“夫人,您的身体太过虚弱,不能见风,庄主吩咐过,绝对不能让夫人再有疏漏。请夫人保重贵体,不要难为奴婢……”


    不由分说,关了窗子。


    又取出一件披风披在她的身上。


    扶着她自床边坐下,递给她一个暖炉:“夫人手又冷了,还是暖和一下吧。”


    这个丫鬟足下轻盈,手脚麻利,明显身怀武功。


    风凌烟冷眼旁观,心中叹了一口气。


    聂琉夕原本是笑傲江湖的女侠,如今却给弄成一位风一吹就倒的林妹妹了!



这一场爱情生生把她给毁了!

而且这丫鬟表面是侍候的无微不至,其实却是幽禁她的。


    可怜的聂琉夕,这一场爱情生生把她给毁了!


    聂琉夕脸色苍白,由得她在旁边侍候,眼眸却是冰冷而略带嘲讽的。


    “好了,你出去吧。我和这位阿烟姑娘说几句话儿。”


    聂琉夕摆了摆手。


    那丫鬟愣了一下:“这——还是让奴婢在这里侍候您罢。夫人一刻也不能离人的……”


    聂琉夕俏脸一沉:“莫非你把我当成囚徒,时时刻刻盯着!”


    那丫鬟吓得噗通一声跪倒,却依旧分辨:“奴婢不敢,奴婢是为了夫人贵体着想……”


    “如真为了夫人的贵体着想那就赶快滚出去!有你这么不听话的奴婢么?!”


    风凌烟在旁边有些看不过眼。


    这奴才也太嚣张了吧?!


    她二话不说,打开房门,指着门外让她滚蛋。


    那丫鬟愣了一下。


    她不知道风凌烟的身份,又哪里把她放在眼里?


    冷笑道:“这位小姑娘话说的轻巧!我们夫人一着风就会感染风寒,岂是常人能比?庄主曾严格吩咐,一定要侍候好夫人……”


    她冷笑的话尚没有说完,衣带忽然被风凌烟拎住:“你留着这些废话对碧东流去说罢!现在,给我滚出去!”


    略一使力,那丫鬟便如腾云驾雾般飞了出去!


    她的速度快速异常。


    等那丫鬟反应过来,身子已经扎进了花圃之中,弄了一身的泥。


    她大吃一惊。



我早已不在乎了

她大吃一惊,正要跳起来。


    脖子上已经架了一把冰冷的剑。


    碧东青冷冷地道:“那小姑娘是我师父,可不许你这个奴才无礼!”


    那丫鬟身子僵住:“奴婢……奴婢不敢……可,可夫人的安危一刻也疏忽不得……”


    碧东青怒道:“难道我师父还会害我嫂嫂不成?!她俩个就是说说话儿,又有什么危险?!哼,杞人忧天!乖乖在门外待着。没有我嫂嫂和师父的吩咐,不许打扰!”


    …… 


    风凌烟拍了拍手:“好了,嚣张丫鬟让我弄出去了,我们好好说说话儿。”


    聂琉夕身上披着大氅,手里捧着暖炉,看着风凌烟如有所思:“阿烟姑娘是宫神医什么人?”


    风凌烟微微一愣。


    这位聂夫人思维也够敏锐的,居然一下子猜出她和宫湮陌有关系。


    她笑了一笑,回答的很是滑头:“我和他非亲非故,非友非敌,不是他什么人。”


    聂琉夕叹了口气:“小姑娘很聪明,怪不得一向独来独往的宫神医会把你带在身边。”


    风凌烟也叹了口气:“聂夫人也很聪明,居然这么快便能猜出我是和宫神医一起来的。那么——想必夫人也能猜出我是为什么来的了?


    聂琉夕微微沉吟了一下,突兀地一笑,颊旁梨涡隐隐,淡淡地道:“阿烟姑娘是来寻找那下毒之人吧?不知可有什么收获?”


    风凌烟明眸闪亮,笑了一笑:“自然是有收获的。只是我很奇怪你的态度。明明不是你,你为何不向碧东流解释?”


    碧东流这个名字似乎依旧令聂琉夕有些痛苦。


    她脸色微微一变,淡淡一笑:“解释如何,不解释又如何?他是否怀疑与我,我早已不在乎了!”



她值得更好的。

风凌烟叹了口气,缓缓地道:“你有没有想过,当初你拼了自己一条命救了碧东流,说不定这功劳被别人顶包了,成了别人达到什么目的的砝码?”


    聂琉夕身子一僵:“你是说公主?”


    风凌烟点了点头:“不错,看了你的往事,我一直怀疑这一点。不过,我想,以你的聪明,应该也能想到这一点吧?那为何不对碧东流说?”


    聂琉夕垂眸,沉思了半晌,忽然一笑,淡淡地道:“对他说明又能如何?能改变他又娶了公主的事实?既然他已经非娶公主不可,那我还解释那个做什么?我当初救他,不是为了让他感激我的……”


    “呃——”


    风凌烟没词了。


    聂琉夕爱的纯粹而又热烈,根本不参杂一丝杂质,对待爱情更是容不下一粒沙子。


    思想比现代人还现代人。


    但又明显天真了些。


    唉,这或许和家庭教育有关吧。


    只可惜,这么好的人儿,阴阳差错爱上的并不是她一生的良人。


    人生若只如初见。


    如果回到相识的最初,她不曾爱上他,她依然是那个自由自在的快乐的人。


    哪怕永远是一梦,永远是过不去的障。


    在那芬芳的秋千架上,她的笑容依然明媚,眼睛依然清亮。


    她依然可以偶尔期待出现一个人。


    把她,变成他心尖尖上的人。。。。


    她值得更好的。


    但她却把她一生的热情都燃烧殆尽,于今只剩下这么一具半死不活的躯壳在苦捱岁月……


    “聂夫人,今后你有什么打算?”


    风凌烟难得的侠义精神冒出一点头。决心帮一帮这位聂夫人。



没天理让她长年缠绵病榻

聂琉夕摇了摇头,苦笑了一下。


    唇角弯起,挂着一抹冷嘲:“阿烟姑娘也看到了。我于今这个模样,又能去哪里?”


    “那——刚刚那丫鬟所说的是真的?你的身体真的禁不住一点风吹?”


    聂琉夕点了点头,淡然道:“是真的。我吹一点风就会感染风寒的。”


    “……”


    “没再找大夫调理调理?”


    “自然是找了。碧东流在这方面是不会吝啬的,几乎全土云国的大夫都来过……”


    “那宫——宫神医呢?就没请他给你瞧瞧?”


    风凌烟差点把宫湮陌的本名说出来。


    聂琉夕淡淡一笑:“我现在所服用的药房以及调养法子都是宫神医开出来的方子……”


    风凌烟一怔。


    原来宫湮陌早已为聂琉夕瞧过病了。


    这个家伙,嘴巴这么严!


    居然没听他提起来过!


    “你这种情况还要持续多久?”


    “据说还要三四年罢。”


    “……”这么久?!


    风凌烟有些头疼。


    她本来想把她偷偷带出去的,可她这样的身体,带出去又能怎么样?


    “三四年后你的身体是不是就能恢复正常?”


    这是风凌烟最关心的。


    这样的女孩子,没天理让她长年缠绵病榻。


    “或许吧……”


    聂琉夕脸色淡然,看上去对自己的身体的安康并不感兴趣。


    只要是还能恢复那就有希望!


    只要她的武功什么的恢复了,这样的黄金囚笼也就关不住她了!



救人救到底就太难了

“聂夫人,你别这样颓唐,既然你的身体还能康复,那你还怕什么?最多也就是三四年后就能恢复自由了!难道你非要等他什么休书?”


    聂琉夕神色有些古怪,淡淡地道:“休书什么的,我早已不感兴趣了。即便我的身体好转,最多也就像个常人,武功什么的想也不要想了……”


    “……”


    聂琉夕忽然又笑了一笑:“不对,我说的不对。我即便是好转,也不能像常人。常人粗茶淡饭便能活下去。我却是必须天天要有金丝血燕的燕窝的。你也知道,这样的燕窝并不是普通人家能吃的起的。”她的笑容里有一抹讥嘲意味。


    “呃……”


    风凌烟无语了。


    她自然知道这种燕窝的。


    据宫湮陌说,这种燕窝极是难寻,一两便值千两白银。


    不要说是普通人家,便就是大富之家,也未必能常年累月的吃!


    或许碧东流是真的爱她,才会如此下血本。


    只是她的心已伤透,却不是什么东西能挽回的。


    这样关下去的话只会越关越糟……


    看来她得想个法子让碧东流同意放手……


    可是他就算放手了,她拖着这么孱弱的身体又能去哪里?


    风凌烟头疼起来。


    救人容易,但救人救到底就太难了。


    就像挽救那些在街上流浪的孩子。


    将他们从街上带回来容易,但怎么样安排他们却成了老大的难题……


    “宫先生也来了吧?”聂琉夕忽然开口。


    “呃……”


    想起刚才白虎那一声精神抖擞的虎吼,风凌烟知道也瞒不过她。


    很老实地点了一下头:“不错,不过,他大概是来找我的。”



等我自由了以后你能不能送我回家?

聂琉夕淡淡一笑,未置可否。


    忽然问道:“阿烟姑娘,能不能求你一件事?”


    风凌烟一愣:“嗯,你说。只要是我能办到的一定去办。”


    聂琉夕走到窗前,扶着窗子沉吟良久:“我已经好久没出去看看外面的景色了。还真是怀念啊……”


    “呃——这容易,你穿的厚一些,再弄辆密闭较好的马车,我带你出去走走。”


    聂琉夕摇头,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手。


    她的手苍白而又细长,隔着薄薄的皮肤,能看清淡青色的筋络。


    这一双手曾经是那么的珠圆玉润,纤纤素手,如同玉雕。


    此刻,却是枯瘦异常。


    她突兀地笑了一笑:“在别人看来很轻松的事,我做却极难了。就如这一双手,曾经鲜嫩如同花蕾,现在我却只能看着着一步步凋残,飘落,原先我能用它舞出最漂亮的剑花,炼制出最厉害的毒药,现在呢——现在它什么也做不了……”


    她说的话猛一听有些答非所问。


    风凌烟愣了一下,心中忽然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眼前的聂琉夕就如同一截蜡烛。


    已经燃成了一捧泪,滑下了烛台。


    只剩最后一小块芯子在做垂死挣扎,眼见就要熄灭……


    她心中一黯,叹息了一声:“聂夫人,你别多想,等你病痊愈了就好了。到时候你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你说的不错,等我痊愈了就好了……”


    聂琉夕脸上有了一丝笑容:“阿烟姑娘,等我自由了以后你能不能送我回家?送我回烈狐帮?”


    “这……”



伊人白衣素袂裙带纷飞……

风凌烟有一刹那的愣怔。


    看着聂琉夕那有些渴望的眼眸,心中一软:“好,等你痊愈了我便带你走。”


    聂琉夕笑了,笑容在她苍白的脸上绽开。


    就像一朵梦幻的优昙花:“谢谢你。有了姑娘的这句承诺,我便放心了。”


    她像是多年的心愿终于得偿,微微吐出一口气。


    将床头柜子上一件青花瓷的坛子抱了下来,细细地用手描摹上面的花纹:“阿烟姑娘,你瞧,这是我平生最喜欢的一件瓷器,好看么?”


    风凌烟瞧了一眼那个坛子。


    白瓷的底色,上面是山水的图案,素胚勾勒出青花笔锋由浓转淡,淡雅脱俗。


    是青花瓷中难得一见的珍品。


    点了点头:“果然好看。”


    脑中不期然想起那首流传甚广的《青花瓷》。


    素胚勾勒出青花笔锋浓转淡


    瓶身描绘的牡丹一如你初妆


    冉冉檀香透过窗心事我了然


    宣纸上走笔至此搁一半


    釉色渲染仕女图韵味被私藏


    而你嫣然的一笑如含苞待放


    你的美一缕飘散去到我去不了的地方……


    记得当年听到这首歌的时候,她仿佛看到了一出烟雨朦胧的江南水墨山水。


    水云萌动之间依稀可见伊人白衣素袂裙带纷飞……


    她原本对周董的歌无爱,唯有听到这首歌的时候触动了她的心弦,莫名地记住了这首歌的歌词。


    此刻见聂琉夕苍白的手指衬着天青色的细瓷,如同一幅水墨山水,异常和谐。


    心中一动,无端生出一种不祥的感觉。



好像交代遗言似的

聂琉夕神情有丝恍惚:“这件青花瓷器是当年我爹爹送我的,曾经摆在我的闺房之中。两年前我哥哥托人给我送来,这两年它一直跟随着我,是这里唯一属于我的东西。阿烟姑娘如果喜欢,我便把它送给你。”


    风凌烟一愣,忙摆手:“这件东西对你来说,那可贵重的很,我不能要。”


    她还要跟着宫湮陌逍遥江湖呢。


    这青花瓷虽好,但怕磕怕碰的,不方便…… 


    聂琉夕叹了口气:“那就烦请阿烟姑娘将这件瓷器送回烈狐帮如何?”


    风凌烟一僵:“你巴巴地把这瓶子送回去做什么?这好歹是你娘家的东西,送走了它,你在这里更加寂寞了。”


    聂琉夕淡淡地道:“我不想在这里留下任何一件属于我的东西。如有可能,我恨不得也钻进这瓶子中回到烈狐帮。”


    “……”


    风凌烟无语。


    她这么大个活人想钻进这瓶子中?


    除非把她烧成灰……


    风凌烟忽然打了个寒颤。


    今天这位聂夫人话语中字字句句透着一股不祥,好像交代遗言似的!


    她仔细瞧了瞧聂琉夕的脸色,心中蓦然又是一动。


    这位聂夫人虽然强打了精神,但脸色苍白,透着一股莫名的灰败。


    彷佛是一朵随时都会凋零的花。


    风凌烟前生是位杀手,可以说是见惯了生死,心肠比一般人不知冷硬了多少。


    但此刻见到这样的聂夫人,心头竟有些莫名的悲哀。


    想要安慰几句,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所以——她有听没有懂。

憋了半晌,方才说了一句:“聂夫人,你还年轻,你才二十多岁,正是花一般的年纪。未来还有许多变数。世上并不是只有一个碧东流,说不定你以后还会碰到比碧东流好千万倍的男子,何必把自己搞的这么颓唐?”


    聂琉夕怔了一下,抬头笑了一笑:“你说的很对,这世上并不是只有一个碧东流……”


    她的眸子里有一些沉思:“或许我现在早已不爱他了,也或者我从来没有爱过他,我爱上的不过是我的梦想中的幻影……如今梦已醒,那幻影也早已碎了。我从来不知道,爱一个人是如此辛苦的事,恨一个人也是如此辛苦的事。或许,我不爱了,不恨了,也就能彻底放开了——”


    “……”


    她的话语里貌似很有禅机,也很有诗意。


    风凌烟没想到她一个江湖侠女能说出这么有哲理的话,这显然不是文化熏陶出来的。


    而是她被圈禁了这么久,悟出来的。


    这和高深的文化无关……


    风凌烟摇了摇头,她对敌经验虽多,谈情经验却少的可怜。


    所以——她有听没有懂。


    所以她很欣慰地笑了一笑:“你能彻底放开就好。我想法救你出去。不过,要委屈你一下。”


    聂琉夕抬眸:“你要如何做?”


    风凌烟双眸看着她:“你是知道公主中毒了的对不对?”


    聂琉夕似笑非笑:“阿烟姑娘为何要如此说?莫非,连阿烟姑娘也怀疑是我下的毒?”


    她这话有些犀利。


    风凌烟笑了一笑,悠然道:“我倒希望是你下的毒,只可惜不是。”



聂夫人,你一定也很期待吧?

“呃,那阿烟姑娘刚才那么说是什么意思?大家都知道我曾经是毒手圣女,那位公主中了毒,怀疑我简直是理所当然的事。阿烟姑娘又为何确定不是我?”


    聂琉夕问的越发咄咄逼人。


    风凌烟叹了口气:“如果真是你下的毒,就不会让她这么不死不活了。再说中这种曼陀桃花瘴的人都活不过一个月。而这位贺仪公主却挺过了两个多月,看上去虽然凶险,但短期内并没有生命危险。不是她身上中的还有别的毒,就是有人定期为她解毒。当然,不是全解,而是能让她维持生命。你现在这个样子,能出去一次就难上加难,怎么能隔三差五的就替她解一下毒?而且,你这么做也完全没理由……”


    她一口气说了这么多,笑吟吟地看着聂琉夕:“你觉得我说的可对?”


    聂琉夕默然。


    上下打量了一下风凌烟,似乎是才认识她。


    半晌才叹了口气:“阿烟姑娘真的只有十三岁?思维缜密,懂幻术,通毒术,分析事情也很有理有据。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还是个什么也不懂的孩子……”


    风凌烟笑了一笑,她的底细自然不想随便解释给人听。


    打了个哈哈:“哈哈,是啊,我天生聪明么,我自小就是个天才。嗯,我们还是说正事要紧。聂夫人是用毒大行家,自然知道曼陀桃花瘴的解法对不对?”


    聂琉夕淡淡一笑,点了点头:“嗯。知道。”


    “那就好!”


    风凌烟笑靥如花:“那就好办了……”


    她附在聂琉夕耳边说了几句。



他不是没有怀疑,他只是没胆子罢…

未了说道:“这样做虽然让你暂时受了一些委屈,但却能找出幕后的黑手,还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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