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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卧桃花间-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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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显然听说了她和碧东青出去游玩的消息,俊美的脸上含着一丝笑意:“阿烟姑娘,你回来了?东青呢?那小子有些莽撞,如有得罪姑娘之处还请多多担待一些。”
风凌烟看了他一眼,俏脸上笑吟吟地:“好说,好说。东青确实莽撞了些,要不然也不会毁了碧小姐的花园子。要担待也是碧小姐担待他,碧庄主不必和我客气。”
……
碧水寒见她轻轻几句话就将责任推了个一干二净,气得俏脸发青。
碧东流显然早就听说了这件事情,他笑了一笑:“无妨,一个花园子而已。水寒不会在意的。”
风凌烟笑了一笑,没做声。
碧水寒不会在意?
哼,凭她那小肚鸡肠的性子只怕现在正忙着算计她呢。
不过,她才不怕!
一会她才让这个女人哭爹叫娘……
宫湮陌,风凌烟坐在上首,碧东流,碧水寒作陪。
刚刚进行了一会,碧东青终于赶了回来。
他显然是开的11路,额头上尚有汗滴,微微有些气喘。
他的模样看上去有些恼怒,看着风凌烟正想说点什么。
就让她再蹦跶一会
风凌烟已经抢先开口:“东青,你的轻功不错啊,这么快就赶回来了。佩服,佩服。”
她这高帽子一戴,碧东青满腔的怒气顿时消失了一大半。
也不知是该继续发怒还是就这么算了,一张俊脸涨的通红。
“好了,东青,客人都入席了,你才赶回来。快去清洗一下罢。”
碧东流对这个弟弟虽然颇为头痛,但还是蛮疼爱的。
席间,碧东流终于开口:“宫神医,内子的病有头绪了没有?”
风凌烟心中一跳。
原来宫湮陌尚没有说出贺仪公主是中毒昏迷——
这个家伙,原来他先前所说的透露一点什么的都是逗她的……
宫湮陌神色如常,淡淡点了点头:“如我所料不错,贺仪公主是中了毒了。”
一句话出口,碧东流一张脸顿时苍白了下去。
手中的酒一晃,洒在他的袍袖上。
风凌烟瞧了他一眼,故意道:“碧庄主,莫非你知道是谁下了毒?”
碧东流握着酒杯的指节有些发白,缓缓摇了摇头:“这个——还需要查一查。”
碧水寒在旁边忍不住插嘴:“哥,这还用查么?我们碧玺山庄可就一个用毒高手,而在心里和公主嫂嫂有过节的,似乎就只有那一位吧?!”
她虽然没提具体的人名,但字字句句指向的都是聂琉夕。
风凌烟微微冷笑,她今天总算是见识到了什么是贼喊捉贼。
不过,她暂时不揭破她。
就让她再蹦跶一会,免得打草惊蛇。
碧东流脸色一变,把酒杯重重在桌上一顿:“水寒,没有根据,没有证据的事不要胡乱猜测!”
偏偏这两个小祖宗这么不省心
碧东青也跳了起来,指着碧水寒的鼻子叫嚷:“你说谁呢?!用毒高手怎么了?难道人家是用毒高手就一定是下毒之人?说不定是庄外的,和大哥或者公主有仇的人下的呢?碧水寒,你别动不动就把矛头指向不相干的人好不好?1”
碧水寒俏脸涨红:“碧东青,我好歹是你姐姐,你别指名道姓的和我说话行不行?”
碧东青把头一扭:“我没有你这样的姐姐!”
“你!”碧水寒气得握紧了拳。
“我怎么了?你不服气?那来打我啊!”
碧东青斜睨着她叫嚣。
“好了!都别吵了!”
碧东流脑门上青筋直跳:“你们俩就不能消停一会儿?!一见面就吵!吵!吵!现在重要的不是抓住下毒的人,而是救贺仪公主!”
他已经够头大的了,偏偏这两个小祖宗这么不省心。
见了面就像斗眼鸡似的,掐架掐个不停。
碧水寒眼圈红了:“哥,你到现在还护着她!难道非要等公主嫂嫂有什么不测你才甘心?”
“水寒,闭嘴,不要再说了!”
碧东流揉了揉眉心,看向宫湮陌:“宫神医,我们现在还是先救人要紧,宫神医想必是有法子的了?需要什么药材您尽管吩咐。”
宫湮陌唇角一牵,似笑非笑:“药材倒也好说,昨日我已让你准备齐全,现在所欠缺的是一味药引子。没有这味药引子,其他一切都是无用。”
“药引子?什么药引子?”
碧东流心中有一抹不太好的预感。
“下毒人的血。”
宫湮陌慢条斯理地吐出这几个字。
就算把她挫骨扬灰十次也不为过
碧东流脸色一变,像是挨了谁重重一击,喃喃重复一句:“下毒人的血……”
风凌烟冷眼旁观,见他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便知道他怀疑的是谁。
心中冷笑,故意道:“碧庄主,你和公主伉俪情深,她现在被人暗算中了毒,你应该恨极了那下毒之人吧?暗算公主,暗算碧庄主心爱之人,我想就算把她挫骨扬灰十次也不为过,碧庄主有什么好为难的?难道还怕伤害到那下毒之人?”
她脸上笑嘻嘻的,说的话却有些咄咄逼人。
宫湮陌瞧了她一眼,摇了摇头。
碧东流额角有汗滑下,他强自镇定了一下:“我,我不是为难——我只是怕冤枉了好人而已。”
风凌烟悠然一笑:“瞧碧庄主的意思,是已经有了怀疑的人选?这容易,是不是下毒之人,取了她的血一试便知,反正试试也没有坏处的。”
“需要……需要多少血?哪个部位的血?”
碧东流终于问出口。
“唔,取血的部位么,有些刁钻。但不会有生命危险。而且需要的血也不算多,茶杯半盏就可以。”
风凌烟对答如流。
碧东流对她这个小丫头毕竟不那么放心。
转头看向宫湮陌,眼眸中有询问之意。
宫湮陌点了点头:“阿烟说的不错。确实如此。”
碧东流微微吐出一口气,半盏血而已。
就算这毒是那个人下的,也不会危及到她的生命……
碧水寒眸光一闪,忙道:“哥哥,那你还有什么好犹豫的?!快去取血吧。公主嫂嫂的病可是再也拖不得了。”
拉整个碧玺山庄陪葬
碧东流脸色一沉:“水寒,你急什么?现在还不能确定下毒之人到底是谁……”
风凌烟凉凉地道:“碧庄主,你还是早日查出下毒之人为好,一是为了公主以后的安全,二是公主的病体确实不能拖了。唔,我瞧她再不治疗的话,也就剩几天的寿命……”
碧东流脸色发白,看向宫湮陌。
宫湮陌微微点了点头:“虽然没有她说的这么严重,但再拖两天的话,就会错过最佳治疗期,到时候会发生什么意外谁也说不清。”
“哥哥,你看宫神医都这样说了,那你还有什么好犹豫的?就算真是那个人下的毒,也不过就是半盏血而已,又不会要了她的命。你别忘了,圣上可是说过,公主如果有什么不测,会让整个碧玺山庄陪葬!你不会因为怜惜她而不惜拉整个碧玺山庄陪葬吧?!”
碧东青跳了起来:“哥,别听她胡说!嫂嫂天天在别院之中,根本出不了门,又怎么可能来给公主下毒?!”
碧水寒冷笑:“是不是她试一试不就知道了?半盏血而已,她也不会怎么样的。”
“是啊,东流,你妹妹说的有理,你试一次又有何不可?”一道苍老的声音忽然传了进来。
风凌烟侧目一瞧,便见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夫人在丫鬟的搀扶下走了进来。
风凌烟在聂琉夕的记忆中见过她,正是碧东流的生母——碧老夫人。
碧东流,碧水寒,碧东青全站了起来。
碧东流恭迎她:“母亲,您怎么来了?”
、 、
实在是太不给她老人家面子…
又忙着为母亲引见:“母亲,这位便是宫神医,您见过的,这位是宫神医的——随行朋友阿烟姑娘。”
宫湮陌微微欠身,淡淡点了点头。
风凌烟却想起聂琉夕落到现在这步田地,这位碧老夫人实在是‘功不可没’。
心中便有些瞧她不起。
坐在那里,屁股也没动一下。
碧老夫人脸色有些难看起来。
宫神医是神仙之流的人物,一向不与凡人共语,他不动也就罢了。
这个胎毛未干的小丫头又是从哪里蹦出来的??
也配和宫神医坐在一起?!
还这么不知礼数!
实在是太不给她老人家面子了!
但这小丫头不给她面子,她却不能不给宫湮陌面子。
强压住不快和宫湮陌寒暄了一会,才入了席。
碧老夫人来临,按说她应该坐在次上首。
但风凌烟坐在那里就是不动地方,她也总不能去把这个小丫头赶开。
又不知风凌烟和宫湮陌到底是什么关系,她又不敢发作。只好在一旁侧陪。
寒暄完毕,碧老夫人又旧话重提:
东流,原先你一意孤行,看在你确实喜欢她的份上,为娘也无话可讲。
但现在公主命在旦夕,如真有个好歹,我们碧玺山庄就完了!
现在既然有这个机会救公主,你为何又要推三托四?
无论是不是她,试一下不就知道了?
一来可以多了一份挽救公主的希望。
二来如果真的不是她做的,也能还她一个清白。
更何况只是半盏血而已,根本伤不了她的元气,你又何乐而不为?”
说话等于那个啥……
碧老夫人这些话很是有理有据,听上去不偏不倚,道貌岸然。
风凌烟如果不是知道真相,说不定也会被她这一番说辞打动。
此刻却是心中冷笑。瞧了碧东流一眼。
想要瞧瞧他究竟要如何说。
碧东流脸色忽青忽白,半晌,方道:“好,就依母亲所言。不过,如果这毒真的不是琉夕下的,还请母亲妹妹消除对她的偏见,还她一个公道。不过,此事毕竟牵连不小,为免外人说三道四,还是不要外泄的好。免得人多嘴杂坏了事。”
他前面几句风凌烟倒没觉得有什么,听到他最后几句,又暗暗叹息起来。
碧东流其实在心底也是在怀疑聂琉夕的吧,只是他不敢面对而已。
要不然也不会严禁此事外传……
这也在侧面证明了他心中没底……
她瞧了碧东流一眼,唇角一弯,勾起一抹薄薄的弧度。
心中也不知是可气还是可笑……
这件事就这么定了下来,碧东青无限郁闷。
但这件事也没有他说话的余地,干脆闷声发大财。
一转头,见风凌烟坐在那里若有所思,便道:“阿烟师父,你尝尝这道菜,爽脆嫩滑,应该符合你的口味……”
为风凌烟夹了一著菜,放在她的盘中。
风凌烟微微皱眉。
这道菜倒是她喜欢的,可是被别人的筷子夹过了……
古人就这点不好,为表亲热,总喜欢替别人夹菜,也不管自己的筷子上有没有口水什么的。
像是给了碧老夫人一巴掌
她尚未做出什么反应,碧老夫人长眉一皱:“东青,你唤这孩子什么?”
碧东青尚未说话,碧水寒已经抢着开口:“娘亲,东青拜这小丫头为师了……”
碧东流赔笑道:“东青和阿烟姑娘比武,当时曾约定失败的一方拜另一方为师,东青败了,所以……”
“嘭!”
碧老夫人一掌拍在桌子上:“胡闹!碧家门楣清贵,碧家的武功一向是家传,岂能拜外姓为师?”
她的怒气显然不小,震得桌子上的盘盘盏盏都晃动起来。
风凌烟手掌在桌子上轻轻一压。
那些正在晃动的盘盘盏盏如同被定身法定住,忽然不动了。
她微笑:“碧老夫人,碧玺山庄可是江湖上的碧玺山庄?”
碧老夫人不知她想说什么,点了点头,傲然道:“碧玺山庄虽然也给朝廷做事,但在江湖上还是很有名气的。”
“呃——那我就不明白了,江湖人最重的便是一诺千金,老夫人现在却教育子辈不必信守承诺,难道这就是碧玺山庄的做事信条?”
风凌烟睁大了眼睛,貌似一脸疑惑地询问。
她声音轻柔,样貌天真。
但问出的问题却犀利的像是给了碧老夫人一巴掌。
她一张老脸顿时有些涨红了:“老身何时如此说过?”
“啊?那就是阿烟误会老夫人了?老夫人是同意东青拜我为师的?”
“这……”
碧老夫人被她堵的没词了。
一张脸青白转换,煞是好看。
风凌烟笑靥如花:“我就说嘛,碧玺山庄在江湖上这么有名气,怎么可能失信于人,说话如同——那个什么,臭过就算了?呵呵。老夫人果然是信人,我敬老夫人一杯。”
在这里他的话就是圣旨
端起酒盏,一饮而尽,瞧了碧东青一眼:“乖徒弟,给为师斟上。”
……
碧老夫人端起那杯酒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
碧东流眼眸中闪过一抹狼狈。
不知风凌烟的话戳中了他哪个软肋,脸色微有些苍白。
碧东青脸色也有些发苦。
他喜欢这个精明古怪的小丫头啊,怎么可能真拜她为师?
他拜师原本有点开玩笑性质,现在却是坐实了!
这可如何是好?
他心不在焉地为风凌烟斟酒。
宫湮陌眼眸中的光芒有些莫测,含笑望着他,悠然开口:“唔,满了,溢了。”
碧东青一惊,低头一瞧,酒流了一大片。
一张俊脸霎时涨红,呐呐说了一句:“对……对不住。”
颓然坐下了。
这一顿饭就在这无比诡异的气氛中吃完。
因为公主的病不可再拖,而作为药引子,血越新鲜越好。
为保万无一失,碧东流决定索性连贺仪公主也带上。
碧老夫人不放心,也要跟着。
碧东流亲自驾车,一行六个人驱车前往碧家的别院——储秀园。
碧庄主驾车亲自前来,自然让储秀园的守卫吃惊不小。
慌忙上前迎接,就有人要飞跑入内报告给聂夫人。
碧东流眼眸一闪,吩咐:“夫人身子娇弱,不要惊动于她,先预备一间静室。要极干净的,不要让人来打扰。”
在这里他的话就是圣旨。
储秀园的守卫果然不敢去惊动聂琉夕,开了大门,迎接马车入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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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唉,唉,现在开始裸奔发文了。
木木码字一向比较慢,有时候为了一句话,一句描写,会挠好长时间的头皮。
大家稍安勿躁哈。
难道你连我也信不过
储秀园甚大,聂琉夕的卧房又在庭院深处。
如没有人禀报,她还真不知道这么一大队人马已经进门。
将公主安顿在里屋的牙床上。
大家来到了外屋。
碧水寒摩拳擦掌,似乎有些迫不及待:“哥,我们现在就去取血吧?”
碧东流淡淡地道:“我自己去就可以。你们不用去。”
看了宫湮陌一眼:“宫先生,还需要不需要预备其他东西?”
“其他我已经预备齐全,解药也已经制作好了。就只差这味药引子了。”
宫湮陌悠闲地喝了一杯茶。很淡定地回答。
“那——这药引子取来直接给宫先生?”
宫湮陌摇头:“不必,这药引子让碧庄主找一个信得过的女子服侍公主服下,因为公主身体太虚,所以这药引子必须是女子哺喂才好。”
“呃,那好。我去去就来。”碧东流转身想走。
“等一下,哥,我和你同去。”碧水寒忙要跟上。
碧东流顿住,皱眉:“你去做什么?我自己去就可以。”
“哥,既然是要给嫂子洗脱冤名,没有证人怎么行?”
碧水寒还是第一次唤聂琉夕为嫂子。
只是眼眸中那抹讥嘲却并没有多少遮掩。
碧东流脸色微微一变:“水寒,你太放肆了!?!”
他面沉如水,一股在家人面前很少出现的凌厉之气遍布周身。
碧水寒吓了一跳。
但她的目的没有达到,又如何肯就此罢休。
顿了一顿,挽住了碧老夫人的手臂:“娘亲,你看哥哥,他好凶哦。”
那岂不是把公主向死路上推?
眼睛眨了几眨,就被她眨出一圈泪雾,看上去楚楚可怜的。
碧老夫人叹了口气:“东流,你妹妹也是为了你好,你就让她跟着又怕什么?她是个有分寸的孩子,不会让你为难的。”
“不行!”
碧东流不知为什么,也上来了倔脾气,
冷冷地道:“母亲如果也不信我,那我们现在就打道回府,公主的病我们再另想其他的法子!”
碧老夫人脸色一变。
公主的病实在已不能再拖,另想其他的法子?
那岂不是把公主向死路上推?
她的脸色变的异常难看。
这是儿子第一次给她这样的难堪。
在这么多人面前颇有些下不来台。
张了张嘴:“这……”
风凌烟一直在一旁冷眼看笑话,见碧东流非要坚持自己去,倒有些纳闷。
碧东流到底想要干什么?
自己去和多几个人去又有什么区别?
人多了不正好是个见证么?
难道——
她灵机一动,忽然想到了一个可能!
碧东流不会是想取血的时候不让聂琉夕知道吧?!
越想越觉得这种可能性极大。
他的武功极不错,想要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取一点她的血应该不是难事。
碧东流虽然软禁了聂琉夕,但在他心里,一直是爱着她的吧?
只是弄掉了她的孩子,他一直觉得愧疚,没脸见她。
而这次,无论下毒的人是不是聂琉夕,他都带着人来了。
这个丫头,越扯越没边了
这本身就是对琉夕的一种不信任,对她也是一层新的伤害。
所以他才想到这么一个法子。
即能取来血做药引子,又能尽可能的不伤害到她……
这确实是个好主意!
风凌烟不厚道地摸了摸鼻子。
但这和她的计划背道而驰。
她还需要推波助澜一下……
她叹了口气:“碧庄主,你自己去还是不行的。”
碧东流脸色一变:“阿烟姑娘是什么意思?”
风凌烟悠悠叹了口气:“公主所中的这毒甚是怪异,不但需要下毒人的血,取血的手也应该是女子的手。本来你可以让聂夫人自己割腕,但自己下手毕竟疼了一些。再说我听说聂夫人是位烈性女子,她未必就肯自己乖乖就范的。当然也可以我去,但我这人也有个毛病,我晕血,一见到血我就晕,所以,我算来算去,也就只有这位碧小姐比较适合了。”
风凌烟满嘴胡说八道,反正现在她是大夫,说什么便是什么。
碧东流脸色苍白,显然被她这一篇胡说八道打击得不轻。
看了看宫湮陌:“宫神医?”
宫湮陌差点被一口茶呛住。
咳了一声,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阿烟说的没错。”
嘴里说着,似笑非笑望了风凌烟一眼。
这个丫头,越扯越没边了!
她是杀人不眨眼的杀手,她会晕血??
还真是敢说!
不过,他还想看这个小丫头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所以便顺着她的口风说。
反正这里就他一个神医,别人也没有反驳的份。
心够狠,够辣,够毒
碧水寒不明白和自己不对盘的风凌烟为什么会帮自己说话。
但风凌烟说一句,顶她十句。
所以她也微笑听着。
这样的理由实在不是一个好理由,但对付碧东流却很有效。
碧东流脸色苍白,显然被这变态的理由给纠结住了。
半晌,他才点了点头:“好!那就让水寒跟着,不过,水寒,到时候你一定要听我的号令,不得擅自出声,擅自行动!”
说到最后一句,他几乎是声色俱厉起来。
碧水寒乖巧地点了点头:“大哥,小妹知道了,不会让你很为难的。”
碧东流一咬牙:“好,那我们走!”
“且慢!朕也要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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