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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生王妃-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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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巴图回府,进礼安院。

    再次日,谦雨决定纵使让巴图背着,她也要出这广平王府。巴图是典型的蒙古男儿,高大的身躯一如高顶房屋的顶梁柱,壮硕的让谦雨懊恼为何不能将体力分她一半。

    此时,元朝已发兵攻占南宋都城临安(今杭州),统一了中国全境。大都也因此欢庆异常,冷落许久的效区湖海塘畔的马场再次涌入熙攘鼎沸的人群,在锣鼓喧天中,几十匹色彩不一,却同样神气仰然的俊马宛如台上的武将般威风凛凛,昂首阔步地由牵引者执耳,前呼后拥地登场亮相。

    牛、马、羊是蒙古人不可或缺的伙伴,蒙古人马上得天下,如今统一全国,马儿可以趾高气昂一番。

    由吉雅、巴图左右搀扶着的谦雨,脖子伸得长长却仍望不进一丝光景,蒙古人多半生得高大,两人一站中间矮小一点的就别想有空位可以占,甚至连探个头也是难事。

    一路走来,大都多半仍保留着宋朝汉人的风气。

    只是聚集了为数不少的蒙古人,汉人此刻尽成了亡国之奴被蒙古人踏在脚底下,谦雨一袭白衫纱衣轻柔随风飘,不似蒙古族人穿着专属的服饰,她发未束,不带冠,闲暇的仿若无意闯入其中的游人。

    幸好,众人的眼光全都聚集在场上的俊马身上。

    谦雨拉拉巴图的臂膀,示意让他端下。

    巴图虽是不解,对这位从小便体弱多病的小姐倒是颇为尊重,依言屈下身。

    谦雨一手撑着吉雅,一手攀上巴图的背,然后大喝一声“走喽”!。

    蒙古儿女豪爽,巴图却仍是怔仲三分,一时间无法接受小姐的突然转变,以往,小姐顶多只是让他搀扶,再无其他动作。

    如白玉般的纤纤玉手虽无多大力气却仍是不客气的扯上巴图的大脸,硬是捏出一个红印“高一点,我要看得远些”。

    无暇顾及自己疼痛的脸,巴图站直了身,高大的身躯此时发挥了他极致的作用,谦雨开心的看着场上不一的马儿,心里头痒痒,好想上前摸上一把。

    湖海塘畔离马场不远有一处极为华丽的建筑物,高高的门楣上纂刻的“第一楼”三字金光闪闪,在日阳的照射下显得夺目。

    二楼雅坐尽不如一楼的拥齐,清空至只有一桌有客。

    两名显然身份不俗的男人举杯对饮,眸光却也不时的投向窗外马场之上。

    一身贵气紫衣的男人汉人装扮,举起杯中酒轻抿一口,才缓缓放下,蒙古人大口喝酒大口吃肉,纵是过瘾,却未能细品其中滋味。

    不若汉人般细细品尝,才不至错过其中美味。

    “高丽、缅甸、台城、安南势在必得,你觉得先取下哪一个较为合适”轻风细雨,语气极为轻缓,谈话的内容却大得足以压倒这第一楼。

    对面的黑衣男子如冰的唇畔遽尔浮现一抹残佞的微笑“何需选择,局势已定”取谁又有何区别,迟早罢了!

    紫衣男子顿时呆怔片刻。“嗯……”不知为何,总觉得他是世上绝无仅有的残佞之人,却正是自己所需要“既然如此,我便交代下去”。

    “交于谁?”黑衣男人淡淡地去一眼。“或者有人已经请命?”。

    紫衣男子的脸稍稍一沉,“为何不能是你!”

    “我?”唇角勾勒起嘲讽的线条“你希望是我?”黑眸阴刹之极,冰冷如寒流袭来,他唇角泛起的残佞微笑扯得更大,却惊了对坐的紫衣男人。

    “好好好,不说这个,不说这个……”笑容有些僵硬,紫衣男子,正是元世祖忽必烈,无耐的叹息,一代帝王之尊,却总是屈于他的残佞之下。

    黑衣男子,奥撒。墨尔赫部落的族长,无语回望马场,黑眸在触及一抹身影时,瞬间泛着寒气。

    “你也老大不小了”

    “那又如何?”

    “合该娶个妻子生个孩子,怎么说我们也是一场安达……”

    “……”

    “若是无中意之人,我倒是可以为你解决这个问题”如今,天下谁人不属于他!

    “你自己留着用”奈何有人完全不识好意。

    忽必烈心中暗忖,做个管闲事的人还真是不容易,耐何塞利亚是他的亲妹妹,又如何能置之不理。

    以塞利亚的身份足以配得上奥撒,只是眼前这个男人,一生能否触及情感二字也是未知之数。

    到时怕是苦了他的宝贝妹妹。

    “塞利亚对你……”正想滔滔不绝数数塞利亚的好处,却见奥撒丝毫未将他的话听进耳里,一双眼直瞧着窗外。

    顺着他的眼光落向窗外。

    底下人群眼光早已离了俊马,落在塞利亚这匹妖野的艳马身上。

    手舞长鞭,美艳的丹凤眼丝毫不留情面,狠利的马鞭一鞭鞭不留情的朝地上已被打得只剩一口气的母女身上。

    从这对母女的穿着可以看出是汉人。如今,元朝统治者已经将国民分为四等人,即蒙古人、色目人(西夏、回回、西域等地人口)、北方汉人、南方汉人。汉人成了所有人中最下等的群体。

    一声鞭与肉体的碰撞声,母亲的哭喊着,她不敢求救,只能紧紧的护住怀中的小女儿,适才女儿不懂事撞到了蒙古人,如今,怕是难挑一劫。

    只可恨,身在乱世,失了国!

    “你希望我娶塞利亚?”满是兴味的勾起薄唇,眼眸之中却无半点笑意,阴冷的射着摄人的光芒。

    忽必烈确定下面挥鞭的人正是塞利亚,心中正在叹息,被奥撒看到她这股子野蛮劲,哪里还会娶她。

    “当然”

    “她似乎挺钟意这种行为”唇畔兴味更浓,黑如墨的眼眸如无底之洞,轻扫忽必烈。

    “呃……”忽必烈无语,草原儿女确实天性豪爽不拘小节,却不似如塞利亚如此行径。

    “你希望我对她,一如她对那对母女”唇畔一敛,俊颜之上毫无半丝情绪,却阴寒的让人从骨子里打颤。

    忽必烈轻抽一口气。摇了摇头。

    却不甘心“无论如何,你也该娶妻生子了”老调重弹在重弹,却激不起奥撒一丝反应。

    “你不下去看看?”溥唇轻抿,这次笑意更重。

    忽必烈费力的将眼光再次扫向窗外,眉头一皱。便大喝一声“来人”。

    两名待卫恭恭敬敬的立在桌前“在”。

    “下去看看塞利亚别吉(公主)到底在胡闹什么?”天下初定,安抚民心极为重要,他可不能因塞利亚的小小举动引起汉民的暴动。

    “是”。

    两人应声退去。

    楼下,此刻正值热闹非常。巴图紧紧扣住塞利亚的长鞭,任她如何使力也抽不回。

    “笨蛋,你们还站着发什么怔,给本别吉将他拿下”。

    谦雨与吉雅费力的扶起奄奄一息的母女,却立即听到那个嚣张女人自称别吉身后更有几名看起来像打手的家伙靠近巴图。

    “巴图,退下”大喝一声,声音却不大,脆脆嫩嫩一点恐吓效果也无,巴图却听在耳里,放下手中长鞭退至谦雨身后,帮忙扶起伤痕累累的母亲。

    “我们走”甩也不甩那位高贵的蒙古别吉,抬脚便离开人群。

    心高气傲的塞利亚何曾被人如此对待,长鞭一甩,便直直对着谦雨的背,幸好,巴图眼快,下一刻,长鞭又被牢牢的抓在手里。

    背后一凉的谦雨松了口气,幸好!

    若真被抽上一鞭,这副身子骨搞不定得躺上三五个月。

    “堂堂蒙古别吉尽以欺民为乐吗?尽然蒙古人得此天下,天下万民便皆是你蒙古一族的家人,对待家人善且如此,岂非禽兽不如”早就听说元朝是历史上最黑暗的朝代,她可不想亲眼见证一番,苦得可是万千百姓。

    上位者,得天下却不知惜天下。

    “你……你尽敢骂本公主是禽兽”塞利亚气红了一张俏脸,浑身微颤的用力抽回巴图手中的长鞭,更狠利的抽向谦雨“本公主让你永远也开不了口”。

    无情的马鞭似乎倾尽了塞利亚的所有怒气,火辣辣的朝谦雨扑面而来,下一刻,响亮的声音惊了谦雨的心。

    她着急的上前,不顾大庭广众,扒开巴图被抽成两片的衣料,“天哪……”一长条刺目惊心的伤痕深入骨,鲜红的血片刻间染红了衣料。纤白的小手微颤,娇弱的身躯更因为他这样的伤痛僵如石块。小手抽出手绢,轻轻压在巴图的伤口上。

    “吉雅,快,我们回去”。

    “休想”塞利亚一声娇喝拦在他们身前。

    谦雨双眼早已因巴图的伤痛而泪流不止,那原本该挨在她身上的,泪无声的顺着粉嫩的脸郏下滑,娇小的下巴抬起,她冷冷的望着这位不可一世的别吉“杀光所有人才解你的恨吗?蒙古人果然只适合牛羊”。

    一竿子瞬间打番一条船,周边的蒙古人都红了脸。

    “怎么?不服气吗?”清澈的眼儿扫向在场的所有蒙古人,“你们有思想有感情,他们也是,凭什么就可以让你们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他们是人,不是你们的牛羊,现在大宋是亡了,可是,大元能保证永世长存吗?若不行,为何不善待百姓?是想着若有一天,也让别人这样对待你们吗?”。

    “住口,我们蒙古人的江山又怎会轻易让人夺走”

    “不会吗?”她轻笑,历史在这儿有谁会比她更清楚“将国民分级,明显就是区分,人与人之间,是相互的,你看重他们,他们才会看重你”。

    “你……”塞利亚还想说什么,背后一声长喝制止了他。

    “够了“忽必烈黑着一张脸出现在塞利亚身后。

    够了!是够了,谦雨急切的喘着气,似才太过激动已经超出身体的负荷,娇小的身躯轻摇了下,毫无预警的倒下。

    “小姐”

    “小姐”

    吉雅扶着一对母女脱不开身,巴图忍着痛上前。

    却对上一对冰冷的黑眸。

    谦雨稳稳的倒在一袭黑衣的男人怀中,男人大手一勾,将她娇小的身躯轻松的拥在怀中。巴图急了,快步上前。

    “这是我家小姐……”。

    “哪一家?”毫无起伏的语气平静的令人心惊。

    巴图不由自主的开口“广平王府”。

    “告诉你家主子,她……我要了”。无底的黑眸静静凝视怀中苍白的小脸,唇畔的残佞不减,一个连命都快没了的人,尽如风中残烛般与人叫嚣。

    他倒要瞧瞧,她能叫嚣到何时!

    “奥撒?”塞利亚惊喜的跳上前,伸手便要攀上他的手,却被他不留痕迹的移开。

    “对她刚才讲的话你有何想法?”这话,自然是对忽必烈说的。

    “杀了她,尽然如此不敬”塞利亚大声的说。

    “不无道理”忽必烈凝神片刻才轻语。

    奥撒不再多言,将怀中的人儿横抱起,缓步离开。

    巴图试图上前,却被忽必烈拦住。

    “你让哈罗来找我”。

    “你是?”

    “忽必烈”。

    僵住的高大身躯风摇不动,背上的伤痛似乎没了感觉。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代生王妃 正文 第三章
章节字数:9933 更新时间:08…07…30 10:24
    蓝蓝的天空飘著白白的云,烟波浩淼的呼伦湖彷佛一面镜子般镶嵌在呼伦贝尔草原上,而无垠的绿茵里,羊群似流雪,马群又似海浪,骆驼更像一团团凝云,於是,羊咩马嘶伴随着雄壮的叱喝声,呼应著苍狼白鹿的豪情。

    这里是墨尔赫部落的领地,鄂尔古纳河以南,哈拉哈河以北,呼伦湖以东的呼伦贝尔草原,而山峦苍苍的大兴安岭那一边,还有嫩江流域的达呼尔狩猎区和嫩江平原,皆是墨尔赫部的封地。

    谦雨是被饿醒的,也是被吵醒的。耳边隐隐约约却未曾见断过的牛羊叫声听起来即像是遥远的梦境,又像是近在耳边。

    轻秀的眉皱了好几皱,全身僵硬只有肚子会咕咕响个不停。

    “吉雅”轻若虫鸣的叫声让她再一次皱起了眉,免强的瞪开双眼,房顶异于寻常的精美做工、鲜艳的色彩耀得有些刺眼。

    “可屯,您醒了”年龄装扮与吉雅极为相似的少女端着味儿浓烈的马奶走上前,将手中的马奶放置一旁,扶着谦雨坐了起来。

    “你在叫谁?”可屯?如果记忆没有混乱的话可屯可是蒙古已婚人士的称呼,眼儿一转,房中除了她与立在一旁的少女,别无他人。

    “可屯,吉娃是在叫您”自称吉娃的少女恭恭敬敬的回道。

    谦雨觉得有意思极了,似乎蒙古的女子特别中意以“吉”为名,前有吉雅后有吉娃,或者该说她是吉人才遇吉相。“你是不是认错人了?”细细的打量四周,这是一座崭新的斡儿朵(蒙古包),顶上做工精细的花形大红毡,大小足有半个礼安院那么大,装潢之富丽更是让人咋舌。她不解何时汉风极行的大都有如此蒙古味儿的斡儿朵。

    白色的围毡上挂著精致的兽皮壁衣,还有庄严的红底蟠金龙支柱和华丽的花纹地毯,后方右边则是萨满神像供奉处,中间对门就是她此刻所躺的床,这张床上除了她躺的位置,其余地方放置了各色物品。

    另外!沿著毡墙还放置了一整排的橱箱,在下方靠门处是放置燃材处,穹帐正中央是火架,火架正上方是一个圆形天窗,那是光线入口和浊烟出口,而靠近火架与坐垫之间则放有红色长棹。

    能住得起如此华丽斡儿朵的人定是身价不凡。“吉雅呢?”她又问了一次。

    吉娃摇了摇头。

    “吉娃没有见过吉雅,不知道吉雅是随可屯而来的吗?”

    谦雨有些傻眼,亦有些着急,吉雅和巴图一直都跟在她身边,没道理她到了这里,而他们两个不在。

    “那巴图呢?”她期待能有好的回答。

    吉娃再次摇了摇头。

    “巴卡尔在外面,巴图没有听说过”。

    深吸一口气,呼息有些喘“那你能告诉我这里是大都的哪一处吗?”凭她的直觉,绝对不可能是广平王府,以她额赤格的性子怕是已经住不惯这样的斡儿朵。

    “这儿是墨尔赫部落的领地,可屯是族长带回来的”一谈到墨尔赫部落的领地,那是身为墨尔赫族人的骄傲,而墨尔赫部落的族长却是令族人不禁胆寒的对像,对他们的族长,即爱且怕。

    “族长?”什么族长?谦雨脑袋有无数个问号,她不过是大声了点与个蒙古女人评一评理而已,为何莫名其妙的到这儿,辛苦的挪动身躯,即使再虚弱她也要亲眼瞧瞧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吉娃着急的想阻止,却又怕扰了她,一张小脸哭丧着让人心疼极了。

    “可屯,巴卡尔交代您不能轻易下地的”

    刚伸出的腿收了回来,静静的注视着急切不已的吉娃,巴卡尔这个名字她已经第二次听到,“巴卡尔是谁?”

    “是族里的医官”。

    她点点头,是大夫都让她不准做这不准做那乖乖当个废人,可是,若真是依了他们,人生着岂不是少了很多乐趣。

    外面的牛叫羊咩听来过于真实,她想见证一番。

    “我自己的情况自己很清楚,能带我去见你们的族长吗?”她极需要搞清楚目前到底是什么局势。

    尉蓝的天万里无云,及眼的是草原连绵,牛马羊成群结队随着牧人在草原中迁移,热闹声不断,远处,耀眼的敖包满布,身穿传统蒙古服饰的蒙古人民正奔忙着手中的活儿!

    好一派积极向上的蒙古风情。

    从五月到九月初,是草原上最美的季节,遍地油绿,野花盛开,家畜由瘦弱转而肥壮,这也是它们繁殖生养的好季节。

    就算谦雨再无知也知道这儿绝对不可能地属大都,即使是大都也绝不可能有这么一大片连绵油绿的草原。

    吉娃将她带入不远处的一座斡儿朵,与她适才居住的斡儿朵不同,它充满了让人不敢向前的冷然与威严。

    看来,墨尔赫的这位族长魄力不小,寻常人家不可能连居所都有如此气势。

    吉娃向前通报,谦雨不愿干立着苦等,挪动着小碎步走了过去,门内,墨绿是整个斡儿朵唯一的色彩,暗淡的让人备感压力。

    除了主位上坐着一名冷若寒霜,远远便能感受到他投射而来的摄人寒意的男人之外,两边分站了不少的男人,而吉娃,头低低的,小小的身子在打颤。

    她无视那些纷纷投射而来的探究目光,自若的走上前与吉娃并站,小小的下巴仰起,直视主位上的男人。

    冰冷残佞,淡漠无情是他眼中传达的迅息,如鹰眸般狠厉的抓住她的眸光,似要看穿她一般,深深的……深深的……注视她。

    之后,如地府最底层冒出的寒气般让人心颤的语调淡淡传开。

    “可屯?你说的就是这位?她又是何时成为我奥撒的可屯”

    谦雨狐凝的向两边望去,适才她听到的是层层的抽气声?

    眼前的男人显然不是个容易受人指使的角,看来吉娃误会了什么!而且她跟他不曾相识,又怎么可能是他的可屯。

    “不错,吉娃或许误会了什么!你不觉得这个误会该由你来解开”

    如此大胆的话语让抽气声又起。

    两边的男人纷纷恐惧的望着坐在主位上的族长,他们的族长是墨尔赫族人的骄傲,连忽必烈汗也不敢轻易动族长一丝一毫,更别说是命令。

    这个女人也太大胆了,族长万一生起气来,她瘦弱的身子怕是两下也顶不住!

    “你在替她叫屈”奥撒冷冽的黑眸定在她的身上,如风中残烛般的破身子依旧,她尽然又开始叫嚣,真是个不知死活的女人。

    “我在替自己叫屈”她淡淡的回道,完全没有将他的冷然放在眼里,地狱呆久了,什么样的冰冷巨寒没有见过,更何况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身上放射出来的寒气,即使他再残酷总是有限度的。

    吉雅屈不屈她不知,可是她被突如其来移了位,能不屈吗?

    奥撒如墨的黑眸深处幽光一闪,高大俊挺的身躯步下主位,长腿三两步便走至谦雨身前,冰冷的大手瞬间擒住她娇俏的下巴。

    “你有屈?”

    他的手力道不重,却是牢牢的,谦雨如何挣扎也挣脱不了。

    适才他坐在主位上让人感觉不到,原来他是如此高大健硕,起码比她高出一个头,被捏住的下巴抬起,她很辛苦才能看到他的脸。

    一张俊邪却是无情冷然的脸,“你没有穿蒙古装?”

    蒙古人多把额上的头发弄成一小绺,像个桃子,其他的就编成两条辫子,再绕成两个环垂在耳朵后面,头上戴笠子帽。而他,长发过肩,散而未束,完全于两旁站立的男人不同,一点都不似蒙古男儿。

    而蒙古服饰向来是制以罗、大袖、盘领、右衽。他只是一袭黑衫而已。

    她风马牛不相及的一句话让一旁立着的男人皆傻了眼,适才还担心她的小命,未想到她自己倒是一点也不担心。

    “那又如何?”捏着她下巴的大掌稍稍松了些,在看到她苍白的小脸及急促的呼吸,黑眸闪过一丝凝惑。

    谦雨用力的吸气呼气,试图调整繁乱的心绪,虚弱的身体已经微颤,她很辛苦的抬起小手,柔软的小手握上冰冷的大手。

    然后,她轻轻的掰开他的手指。

    大掌松开了她的下巴,却改握住她的小手。

    这次,是很用力很用力的握,几乎用着快要捏碎她的力道,紧紧的握牢她的手。

    她吃痛的惊叫,晶亮的眼眸闪过一丝泪光。

    好痛啊!

    这男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了……”语气带着浓浓的哭音,“你是族长就很了不起吗?就可以不问我的同意就把我带到这个鬼地方来吗?……”

    突然间,狂猛的怒意齐齐射向她。

    她困难的吞吞口水,这下完了,一竿子又打翻一条船。

    果不其然,触目所及都是男人狂怒的眼神,连吉娃都不认同的望着她。

    她的眸光小心的转向对面的男人。

    “那又如何?”

    谦雨简直就要抓狂了,那又如何?从头到底他就只会说这一句话吗?

    连草原上的风都能将她吹跑,她又能如何。

    沉静片刻,她挑了个不怎么敏感的话题问道。

    “这儿离大都有多远?”

    “想逃?”

    呼吸一窒,她可怜兮兮的苦笑“以我的破身子能逃到哪去?”

    这句话绝对没有人会怀凝。

    奥撒松开她的手,走上主位。

    “我奥撒绝不可能会有可屯,从今日起,她便与你一同,你做什么她便做什么!“这话是对吉娃说的。

    谦雨倒吸了一口气,她相信他是认真的。

    她也相信他是故意在整她。

    “既然堂堂的墨尔赫族这么需要我,我又有何理由拒绝呢,族长大人您说是吗?”她想笑,却笑不出来,输人不输阵,她怎么可以这么轻易的就认输。

    她一定要搞清楚,到底是什么时候得罪了这个小气的男人。

    奥撒不语,只是用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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