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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雍正穿成干隆 - 胤禛胤禩-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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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襟前挂香牌一串,纽扣上挂时辰表、牙签、香串等小物件。衣服外面结桔黄色带子,垂在腰胯两侧与衫齐,带子端头有绣纹。

    小女孩衣裳靠近下摆处,还绣着一朵待放牡丹花,整个人看起来喜气极了!

    夏初蕾家教极好,虽然想吃雍正手上甜甜糕点,可是雍正没说要给她,她也就不说要说,只是眼巴巴看着那块玫瑰松糕。

    雍正本就心喜于小女孩聪慧,看着小女孩眼巴巴眼神,把雍正冷硬心都看得柔软了几分,便松了手,把手中玫瑰松糕递给了夏初蕾。

    看着小女孩小口小口吃着糕点,雍正心中不由得一动,便用一种称不上温柔,可也算不上冷厉语调逗弄起小女孩来。

    “你身上衣裳怎么只有花,没有蝴蝶啊?这样子衣裳可真俗气!”

    小女孩闻言,嘟着嘴巴,黑白分明大眼睛滴溜溜一转,便忙把口中玫瑰松糕嚼碎,确定口中糕点不会出现一开口,就有碎屑从嘴中喷出情况后,小女孩才用空着一只手,轻抚侧立戴在包包头上,做工精致银质蝴蝶,笑嘻嘻开口,道:

    “谁说小蕾没有蝴蝶,小蕾蝴蝶在这里!”

    “可是这是你头发啊,又没有香味,蝴蝶为什么会停在上面呢?”

    “谁说没有香味!小蕾昨天才洗了头发呢!大哥哥,不信你可以闻闻看,还香喷喷呢!”小女孩一开一合说着,随着声音飘散在空气中,是小女孩口中玫瑰松糕香气。

    雍正闻言,便装势在小女孩头上嗅了嗅,“真很香啊,是什么花味道呢?怎么这么香啊?”

    “大哥哥!大哥哥!是牡丹,是牡丹哦!”小女孩骄傲指着衣裳下摆处那朵含苞待放牡丹花。

    “牡丹花?”雍正眼角带着淡淡笑意,开口道:“吴书来,牡丹花有香味吗?朕怎么记得没有啊?”

    “回皇上!”吴书来躬身回话,心中暗自默念——皇上说有就有,皇上说没有就没有……吧……:“牡丹是没有香味!”

    “才……才不是呢!”夏初蕾嘟着嘴,因为不知道牡丹花是不是真没有香味,便只能不知所措喃喃反驳,眼睛眨呀眨,像是要哭了!

    跟小女孩之间一问一答,和小女孩特有软软绵绵声音,让雍正龙颜大悦。

    心情一好,对着张家父女自然也就和颜悦色许多!

    “张念苹,朕问你!”

    张念苹低着头,喏喏应道:“民女、民女……”

    “朕问你,你认识杜子楚吗?”

    张念苹略微思索了一下,才道:“回皇上,民女并不认识!”

    “嗯!”雍正没有看她,只是眯着眼应了一声,“行了,朕也累了,你们就退下吧!”

    “臣遵旨!”

    “民女……民女遵旨!”

    张念苹犹豫看着雍正怀里小女孩,一步三回头,终还是被看不过眼张若澄给拉走了!

    ★☆★☆★☆★☆★☆偶是张氏父女出了大厅现在在走廊分割线☆★☆★☆★☆★☆★

    随着张氏父女一起出了大厅,还有吴书来——他是得到雍正授意后才跟了出来!

    三人来到走廊又走了一阵,见离大厅已经有了一段距离,吴书来才停下脚步。

    “吴公公,皇上究竟何意……”张若澄原本斯文气质已荡然无存,只剩下了一身狼狈。

    吴书来嘴角含笑,细声细气说着:“张大人,皇上意思已经很清楚了!张大人,您父亲一直都很得皇上看重,而您和您女儿自然在皇上心中也是不一样!”

    “不敢当!不敢当!张某哪得吴公公如此谬赞!”张若澄干笑着从怀里掏出一把银票,塞到了吴书来手上。

    吴书来斜眼看着那一把银票,不动声色收了起来,这才收起之前打太级般敷衍,正色道:“皇上与杜家现任族长有些交情,自然就不会放过害死杜家族长弟弟人啦!”

    “杜家族长弟弟?”张若澄有些惊异问道:“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扯上了人命官司?”

    “张大人不知道?”吴书来也是好奇问着。

    “这……实不相瞒,吴公公,张某来此是因为张某那女婿……说是要休了我女儿,这才急匆匆赶了过来……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嗯……”吴书来略一沉吟,便把事情一五一十与张若澄说了:“那个夏寒山跟杜家族长弟媳妇有那个关系,而且那个弟媳妇还生了夏寒山儿子,害死了杜家族长弟弟性命!”

    “嘶……”张若澄倒吸一口凉气:“这、怎么会这样?张是看着寒山长大,他……他怎么会变成这样……吴公公,您确定、确定……”

    “张大人,此事皇上亲查过,您难道还怀疑皇上不成!”吴书来恼怒起来。

    “不不不,张某决无此意,只是、只是一、一时吃惊罢了!”张若澄赶忙解释。

    “好了,张大人。”吴书来声音变冷,也无意再与张若澄纠缠了,便把话直说了:“皇上还是爱护着张家,也不愿张家因此事而收辱,您啊,还是快点安排张小姐与夏寒山和离吧,免得把张家也牵连进去。我言尽于此,张大人好自为之吧!”

    说完,便拂袖而去!

    见着吴书来离开,张若澄便想喊,想着再问问情况。可一看毕竟虽然离着大厅较远,可也还是皇上住地方,想了想,还是只能暗自叹一口气,便带着张念苹回了夏家……

正文 第四十六章

    张氏父女那边我们就不再多做表述了,我们再把镜头转回给雍正和胤禩这边吧!

    见着张氏父女出了大厅,雍正也就没有再逗弄小女孩心情了。

    把小女孩放到地上,招来一个小太监吩咐下去把夏初蕾送回张念苹身边后,雍正这才看向一直站在自己身侧,不敢妄言胤禩。

    “善保!”雍正有点疲累闭上了眼睛,冷冷开口:“杜府送来屏风呢?”

    “四……回皇上!”胤禩看了几眼周围侍卫,终是不敢在此时为自己争辩,便只能咬咬牙,照实回话了!“屏风已经收到了内室,是否要奴才搬出来?”

    “……不了,朕直接去看吧!”说完,雍正便站起身来,任由胤禩弯腰为他打理着略有折皱衣角后,便走进了内室。

    雍正和胤禩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内室,便看到被白布盖着屏风放在房间中央,看在胤禩眼里竟觉得白得异常刺眼。

    雍正仿佛并未察觉胤禩异样,让胤禩把内室门关上后,又让他把白布掀开。

    依然是那五张美人图,胤禩略微松了口气,但即使是缓刑也是有执行那一天,胤禩听着雍正脚步声,不由得僵住了身子。

    雍正走到屏风正前方,方才转身看……不由得屏住了呼吸——

    画像中人并不像雍正所想美女,而是一个货真价实男儿身。

    画中男子年约二十五、六岁样子,与那五幅美人图上美人相貌一般无二。

    男子内里穿着一件造型简练,立领直身,下摆有两开衩白色长袍,外里衬着一件贵族服用有翻毛皮绀青色马褂。

    男子样貌俊美,剃发留辫,辫垂脑后,穿瘦削马蹄袖箭衣、紧袜、深统靴,整个人发散着浓浓冷肃气息。

    男子倚靠在美人榻上,与他冷厉不符是衣衫略为凌乱,男子那细长眉眼轻佻,似有若无含着些许情意;荷色双唇微张,似是在对着人说些什么;微斜着头看向远方,似是带着一丝淡淡柔情——

    若是画中之人确实是一美人倒也罢了,可是……画中之人怎么可能会是自己呢?

    雍正沉默了——

    雍正突然有点不确定这画中男子究竟是不是自己了?

    明明是一样脸,一个冷厉严肃,另一个为什么却是不止是冷厉严肃,还带着一丝淡淡柔情?

    莫不是自己在胤禩眼中就是如此模样?

    这一笔一划竟是如此栩栩如生……

    至到胸口传来不对劲,雍正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因为贪看一张美得令人窒息画像而真让人忘了呼吸!

    雍正突然觉得心情很复杂!

    雍正很想知道胤禩当时为什么会画这张美人图……他当时又是怀着怎么样心情来画这张美人图?

    [人们对于自己喜欢东西都会觉得他特别美,当要把他画下面时自然也就被原物更是美上了几分!]

    当年教导皇阿哥画画林太傅话窜进了雍正脑中,雍正像是被雷劈中了一般,脑子突然一片空白,只是不断得‘嗡嗡嗡’响着。

    雍正表面却无一丝异样,只是看着胤禩,眼神复杂。

    胤禩冷汗直冒,不敢直视雍正。

    雍正暗自点了点头,心恃:果然!要时时敲打一下,老八就会安安份份伺候我!毕竟老八福晋当年就是这么压制他。

    一想到老八福晋郭络罗氏,雍正心里有些不舒服了。

    雍正眼神冷厉,抬步走向胤禩,胤禩身子顿时僵住了。

    到了胤禩面前,雍正并没有停住脚步,直直向胤禩身侧走过。

    胤禩听着雍正脚步声渐渐远去,心不禁凉了半截,脸上表情阴暗,眼圈也红了起来。

    却没想到雍正在门前停下了脚步,淡淡道:“还不把布重新盖上,跟我来!”

    胤禩紧紧咬住嘴唇,微微瞪大眼睛,猛得转过身来眼睛不可思议状盯着雍正背影。

    雍正自然是知道胤禩无状,却也不恼。径自打开房门,走了出去,待走得远了,胤禩才又听到雍正声音淡淡响起:

    “还不快点把白布盖上,跟上来。若是让他人看到这些画,我定不饶你!”

    “四哥等我!”胤禩兴冲冲就想跟上,但又想起那扇紫色玉石屏风,复又转了回来,把白布盖上,把门锁好之后才急匆匆跑向了雍正……

    这想是逃过了一劫?

    胤禩在心中暗想。

    胤禩自康熙朝四十七年第一次废太子后,初次展露峥嵘,尔后沉沉浮浮,一直至殁于雍正朝为止,从来没有如此忐忑不安过……

    只因为这个人是雍正,这个人是胤禛,这个人是他……四哥!

    当年皇阿玛对已经废掉太子二哥胤礽多加询顾,常有召见,与臣下言谈中也不时流露出欲复重立之意。便在早朝时令众人于诸阿哥中择立一人为新太子,言道:“于诸阿哥中,众议谁属,朕即从之”。

    康熙本来估摸着满朝文武皆了然其欲复立太子心思,谁想事态发展并没有按照他预想,以佟维、马齐、阿灵阿、鄂伦岱、揆叙、王鸿绪等为首朝中重臣联名保奏胤禩为储君,令康熙大感意外,同时,无奈之下也只得出尔反尔。

    便下谕,曰:“立皇太子之事关系甚大,尔等各宜尽心详议,八阿哥未曾更事,近又罹罪,且其母家亦甚微贱,尔等其再思之。”

    俗语说君无戏言,可向来圣明如斯康熙作此掩耳盗铃之事,实为可笑,于胤禩则甚为可悯。纵得众人之心,却失帝皇一人,又有何用?而得众人心者,正是为康熙所惧者,恐于己帝位有碍。

    昏愦之念!

    即使过后复封八阿哥为贝勒,但胤禩也觉得心凉了。

    胤禩以为那时事就是他一生中唯一痛苦了,谁曾想到后来还会有四哥有皇位之争呢……

    四哥当时本该是要杀自己,这样才能永绝后患,胤禩也是想着若是自己死了,能让四哥活得肆意一点话,自然也是甘愿。

    没曾想,竟然是圈禁……竟然只是圈禁?

    胤禩自圈禁之后便再也没有看到过雍正!

    胤禩当年接到雍正令其自改其名,胤禩便改了——阿其那!意为‘狗’之意,只因为他四哥曾说过,只有他养小狗才会永远忠于自己,不会背叛自己。

    却没想到,此举仍然无法把他好四哥逼出来。

    胤禩曾经伤心过,恼恨过,哀怨过,盼望过……

    八阿哥以为自已就是这样度过一生了,直至在死前看到急匆匆而来雍正……

    胤禩看着满头是汗,神色哀伤看着自己雍正,恍然之间,便释怀了——

    只要四哥心中还是有自己,那就够了!

    既然四哥心中有自己,那胤禩什么都能放下了……

    胤禩知道,雍正之所以一直没来看过自己,并不是因为恼过自己,而且因为怕一个不忍心把自己放了出来。

    只因为,若是把胤禩放了出来,即使两人再不愿意,在当时种种情况下,两人只能对立……

    雍正害怕!

    雍正怕总有一天会杀了胤禩。

    可是胤禩最终还是死了。

    即使把他圈禁了,他还是死了……

    雍正从来没有如此措败过!

    胤禩也是!

    所以,重生之后,胤禩对雍正一直是小心翼翼,可是谁又能说雍正对胤禩又何尝不是患得患失呢?

    “胤禩?胤禩?你在发什么呆?”

    胤禩从回忆之中醒了过来,原来在不自不觉之中,他已经与雍正回到了卧房之中。

    胤禩看着眼前虽然面无表情,但是眼睛之中偶尔闪过一丝担忧……不禁柔柔笑了。

    那笑容如此自然,让雍正看得呆住了。

    胤禩冰冷手指在雍正脸上滑动,眼睛之中满满柔情,一个忍不住,胤禩紧紧抱住了雍正,格外轻柔嗓音低声而缓慢如梦呓一般:

    “四哥……能这样和你在一起,仿佛……仿佛像是做梦一般……若是梦……胤禩希望能永远也不要醒!永远……永远……”

    “……傻瓜!”雍正唇角微勾,如破冰而出春光:“这怎么会是梦呢?我曾日夜期盼过这样日子……尔今终于实现了……”

    刹那间,黄昏那暖金色夕阳流泻了进来,似乎有微微尘埃在金黄色光柱中舞动着。

    金色夕阳透过窗子映在他黑色眸子中,带着半分暖意。

    “胤禩……胤禛愿与胤禩,生生世世,永不相离!”

    胤禛与胤禩笔直地互相凝视双眼,面对面再也没有丝毫可以躲藏角度。

正文 第四十七章

    竟然已经给张家父女透露过了夏寒山和杜慕裳下场,雍正相信张玉澄自然是该知道怎么做。

    果然,没过几天,市井之间就开始传起了夏寒山和张念苹和离八卦。

    既然已经和离,自然也就再没有人愿意看在张廷玉面子上为夏寒山那些污浊事遮着掩着了。

    于是,不到一天,关于夏寒山和杜慕裳奸/情整个苏州府都知道了,而杜慕裳和她孩子也被杜子谦力排众议,给赶出了杜府。

    杜慕裳被赶出杜府后神色哀凄,语气忧伤对着领头站在杜府门口杜子谦说:“大堂哥,为什么你就不懂爱情美好呢?”

    杜子谦听后嘴角不由抽蓄了,这还是因为他修养好,要知道,他身后那群下人听到这个白日宣****子所言之后,都是一脸不小心吃了大便一般恶心模样。

    “杜慕裳,我倒不知道所谓爱情就是白日宣淫!所谓爱情就是杀夫!所谓爱情就是生下一个不姓杜杂种!”

    “不!”杜慕裳泪眼涟涟,紧紧抱住自己怀中不满一岁小婴儿,拼命摇头头:“你怎么可以这么污辱我爱情!它是那么美好,那么纯真,它不应该被污辱啊……”

    前世和今生家教都太过良好了,胤禟完全不知道该如何针对一个不守妇道女人,尤其是,胤禟身边从没发生过这样事情。

    胤禟捂住了嘴,强忍住胃中泛酸呕吐感,过了许久,觉得舒服许多之后,才缓缓开口:“我倒看不出你爱情有多美好、多纯真……”

    “慕裳——”

    突如其来男子高喊声打断了胤禟话语,男子状似疯颠跑到了杜府门口。

    而看到男子杜慕裳也是一脸惊喜,连她心中悲伤也忘了。心中一放松,连手也不禁松了开来,被包得厚实小婴儿就这样摔到了地上,婴儿痛得哇哇大哭起来,看得周围观众一脸惊愕。

    偏偏杜慕裳和那个疯颠一般男子并未注意,就这样冲向了对方,然后紧紧抱住了对方。

    “慕裳,你受苦了!”疯颠男子对着杜慕裳一脸含情脉脉。

    “不!我不苦!”杜慕裳也是一脸感动莫名,“寒山,只要还能见到你,受再多苦也值得!”原来这个疯颠状男子就是夏寒山。

    杜慕裳话让胤禟咬牙切齿。

    要知道,虽然胤禟和杜府其他人早就清楚杜慕裳肚子里孩子并不是杜子楚种,但胤禟自认还是没有怠慢于她,让她吃好喝好,安心养胎。甚至于杜慕裳生下了这个野种,胤禟也看在杜慕裳自小一起在杜府长大份上,为孩子找了奶娘,为她安排丫环,为她坐月子,悉心照料着。

    可是听听,杜慕裳当着被杜家闹剧被吸引过来,不知全情群众面前,说自己受了苦……这不是在指责杜家无情无义吗?

    胤禟走下台阶,走到被遗弃在冰冷石板路上小婴儿面前,把婴儿抱了起来,检查了一下。

    良久,胤禟放下执着婴儿脉搏手,松了口气。

    索性包裹还算厚实,并无大碍。

    这时,那两个白日宣**夫淫/妇终于甜言蜜语完了,把视线转到了那个‘无情无义、不仁慈、不善良,并且恶毒到不容忍世间最美好爱情’胤禟身上。

    “天啊……我孩子!”杜慕裳终于注意到在胤禟手上哇哇大哭小婴儿了。杜慕裳双手捂住嘴,不敢置信说:“你对我孩子做了什么?他只是个孩子啊!一个刚出生孩子!你怎么能这么对他?”

    怎么对他了?

    这时,旁观群众们终于醒悟了这场闹剧谁是谁非了!

    好一对奸夫淫/妇——群众们出离愤怒了——真真是白白浪费了他们同情心!

    谁曾想杜慕裳又吐出了惊人之语:“大堂哥,我知道你一直喜欢我……可你也不能这么对我孩子啊!”

    谁喜欢你了!爷就算是喜欢上四哥!喜欢上皇阿玛!爷也不可能会喜欢你!!!

    恭喜!九爷脑子已经混乱了!

    最可气是那个夏寒山也来插一脚:“什么!你竟然对我慕裳有非分之想!姓杜!我、我跟你拼了!”

    说着,就冲了上去,丝毫不顾及胤禟怀里小婴儿,看得周围群众不禁哗然。

    即使九爷怀里抱着个小婴儿,那夏寒山也不会是他对手。

    只见夏寒山几个在九爷眼里慢到可以挥拳动作,九爷轻轻一躲便闪了过去,随后只用了一只脚便把那夏寒山踢翻在地,断了几根肋骨,爬不起来了。

    “不……”杜慕裳尖叫着冲了上来,紧紧抱住因为太突然而躲避不及胤禟大腿,眼泪鼻涕都流了下来,那张脸让胤禟几欲呕吐。

    “大堂哥,我知道你喜欢我!只要你放过寒山,我什么都依你!求求你了!”说着便当着众人面解了身上衣裳盘扣。

    “滚!”胤禟气疯了,一把把杜慕裳踢了开去。

    此时,杜慕裳身上衣裳盘扣几乎解完,被踢倒在地后身上大衣裳就一片凌乱,露出了一大片肌肤和大红色肚兜。

    “杜慕裳!你不要给脸不要脸!爷怎么不知道爷有喜欢过你!为了不娶你,你知道爷都牺牲什么了吗?真是个淫/妇!大庭广众之下就敢宽衣解带!爷怎么可能喜欢你这种女人!”

    “是啊,太不要脸了!”

    “大庭广众之下都敢白日宣淫!”

    “看到没有?明明之前就把自己孩子摔在了地上。”

    “是啊!要不是杜大爷,这女人还不一定会想起自己还有个孩子呢!”

    “还敢说杜大爷喜欢她,也不看看自己那副德性!”

    围观者话语声越来越大,胤禟脸也越来越冷。

    “不是!不是!”夏寒山大吼出声,慢慢爬到杜慕裳面前,“我不准你们污辱慕裳!她是那么纯洁,那么美好,那么善良……你们这是嫉妒!”

    周围安静了!

    然后,又沸腾了!

    “不要脸!”

    “奸夫淫/妇!”

    “白日宣淫!”

    “把他们浸猪笼!”

    “打!打死他们!”

    说着,就有人开始扔烂鸡蛋、烂菜叶,有人因为找不到这烂鸡蛋和烂菜叶,就捡起了路边石头扔向了两个趴在地上狗男女。

    没想到,那两个被砸得头破血流,浑身臭烘烘狗男女还在那里吼着:“你们这群不懂爱情可怜虫!”

    顿时群情激愤!

    “让开让开!”一群穿着官服带着大刀官役挥开人群,好不容易挤到了中央。

    “杜大爷!”领头官役跟胤禟打了声招呼!

    “原来是于大人!”胤禟点头应了声。“于大人来此有何事?”

    那位于大人也不在意胤禟冷淡,只是拱了拱手,道:“在下奉命来捉杜慕裳,还请杜大爷行个方便!”

    “嗯!”胤禟点了点头,指着地上被砸晕过去杜慕裳,“人在那里,你带走吧!”

    “这……”于大人略一犹豫,挥了一下手,命令手下半扶半捉把两个‘血人’带起身来。“那……在下就不打扰杜大爷了!在下告退!”

    “嗯!”胤禟点点头,便想将怀中孩子交给于大人,可是一看到那孩子圆溜溜眼睛直勾勾盯着自己……心,不知怎么,就软了!

    罢了,反正这孩子还是有杜家血脉,再加上自己怕是再也没有孩子了……就……先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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