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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雍正穿成干隆 - 胤禛胤禩-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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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担心会和自己的儿子产生间隙的母亲。
“过来,让我好好的看看……”
雍正上前几步,走到了凤榻旁两步远,方才停下。
雍正执起钮钴禄氏的双手,眼神不禁黯了黯。
这个女人,这个大清国最尊贵的女人,竟然变成了如此模样。
雍正还记得,年轻时的钮钴禄氏虽然算不上是雍王府中最艳丽的,但也是清秀可人,温柔解意。
如今的钮钴禄氏已经老了,双手已经不再柔滑,而是长满了老人斑。
只是略微失神了一阵,雍正便马上把心思绕了回来。
现在,安慰这个曾经伴随过自己的女人,才是最重要的。
“皇额娘,这件事,朕已经知道了详情。朕知道此事与您无关,您尽管放宽心吧。好好养病,这大清,还离不开您啊!”
“弘历……弘历……”钮钴禄氏只是摇着头,拼命的喊着这个身体的名字。
雍正在内心叹了一口气,给钮钴禄氏叠了叠被角,方才开口:“皇额娘先好好休息一下,等皇额娘略微好些了,咱们再来谈论怎么处轩魏氏……好吗?”
钮钴禄氏低落的点了点头,在雍正的注视下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不知道是因为太累了,还是因为有雍正的保证而放宽了心的缘故,竟然真的睡着了。
看到钮钴禄氏睡着了,雍正并不急着离开,只是吩咐了吴书来到南书房拿几本书来。
然后,雍正便坐在凤榻旁的椅子上,看着书,等着皇太后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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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钮钴禄氏醒来,已经是傍晚了。
夕阳的余晖从窗口照了进来,竟让她不禁看得晃了眼。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的时候,钮钴禄氏才开口唤道:“齐嬷嬷!”
“皇额娘醒了!”
熟悉的男声在钮钴禄氏的耳边响起,钮钴禄转过头,看向发出声音的地方——床头。这才发现雍正竟然就坐在自己的床边的椅子上,手里还摆弄着一本书。
“……皇上来了?”钮钴禄氏仿佛还未清醒过来一般,呆呆的问道。
雍正的嘴角弧度略微弯了弯,端过吴书来手上的茶杯,给钮钴禄氏递了过去。
“皇额娘想必饿了吧,先喝口茶解解乏,朕已经吩咐下去准备晚膳了!”
钮钴禄氏没有回答,只是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雍正不放。
钮钴禄氏觉得,她好像看到了先帝爷。(作者再次乱入:皇太后~你真相了!)
还记得先帝爷虽然总是冷着脸,做事一丝不苟的,但偶尔还是会看到他的几缕笑容。
先帝爷的笑容就是如此,嘴角的弧度只是稍做弯曲。似是而非的笑容,衬着那张俊脸,竟是别有一番魅力。
想到先帝爷,钮钴禄氏的心就一片柔情。
纽钴禄氏曾经还胡思乱想过,当年先帝爷总是一副一本正经的冷着一张脸,是否就因为他有那样的一张笑脸……
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
虽然这句诗略微夸张的点,但也确实是钮钴禄氏第一次看到先帝爷的笑容时冒出来的想法。
先帝爷长相出色,俊美却不带一丝女气,但是他的笑容总是有着吸引人的味道……
当年的她,就是被先帝爷的这缕笑容所吸引,进而爱上了他……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嗟余只影系人间,如何同生不同死?
当钮钴禄氏回过神来时,她已经坐在了餐桌旁。
桌上密密麻麻的摆着许多菜,这时她才反应过来:“皇帝要留在慈宁宫用膳?”
雍正点点头,眼中微微带着笑意。
“等用完晚膳,儿臣再和皇额娘商讨一下福家的处置问题。”
看着钮钴禄氏又有点忐忑不安,忧心如焚的样子。
雍正才又开口:“请皇额娘放心,此事……儿臣决不会让皇额娘受委屈的!”
皇太后终于还是松了口气。
皇太后清楚的知道,既然是皇帝开了口,那就保证了,她与此事并无关联,也丝毫不知情。
那么她只要呆在慈宁宫好好的看一场戏就好了!
至于令妃……
皇太后的眼神闪过一丝狠辣。
哀家吃斋念佛久了,就真以为哀家是好欺辱的了?
既然如此,哀家就让你看看,哀家是如何的好欺辱!
事已至此!
令妃!
你可不要后悔了!
正文 第二十章
用过膳之后,便要谈正事了。
雍正和皇太后各自起身;离开饭桌来到了大厅的主位之下;依着左右坐下。
宫女们为这两个大清国最尊贵的人奉了茶之后,便退了下去。
皇太后端过茶盏,轻啜了一口之后,声音轻轻的说道:
“这碧螺春倒是越来越香了,茶籽的泡茶工夫真是越发纯熟了。”
“茶籽谢太后夸奖。”伫立在一旁的一名宫女小心翼翼的躬了躬身。
皇太后满意的点了点头,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然后才把眼神投向雍正。
“皇上觉得如何?这普洱茶是否比发前喝到的越发的香浓了?”皇太后问道。
雍正但笑不语,只是收敛了眼中的精光,对着冒着热气的茶盏吹了几口气,一小口一小口的喝着。
皇太后也像是并在意样子,一时间,慈宁宫的大厅就这样貌似突兀的安静了下来。
皇太后的那点小心思,雍正自然是清楚的。
这一年来,雍正慢慢的回复了自己原本的性子。虽然不至于喜怒不定,但也是时常冷着一张脸。
弘历的性子曾经在圣祖的教导下,因为仰慕圣祖爷而处处对其行为进行模仿。
从小细节中更能看的出来——喜欢喝碧螺春,模仿圣祖的字迹(不过,只是单纯的模仿而已,并没有成为日常的字迹),喜欢微服出巡……
始终是一下子转变的太过了吗?
雍正在内心轻叹了口气。
毕竟普洱茶是‘先帝爷’喜爱的,而不是圣祖爷喜爱的。而且自己生活上的种种小细节……所以皇太后会疑心也是正常的。
一杯茶见了底,雍正方才把茶盏放下。
“儿子知道,这福家办的事实在是太不着调了,倒教皇额娘受了这种委屈。”雍正的开场白直接就点明了主题,同时也指明了不想再谈自己像谁的问题。
皇太后自然也是心思清明的,知道这个话题不能再继续下去了,便也就从善如流的接下了接下了雍正的话头。
“皇帝一向孝顺,皇额娘是知道的。这件事皇额娘不会插手。毕竟福家好歹也算是个朝臣,还是个从三品……皇额娘若是插手,便是后宫干政了。只是这个令妃……”
雍正会意,嘴角的弧度弯了弯,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这令妃真真是个不会做事的,毕竟是包衣出身,上不得台面。如此……就交给皇额娘处置……调/教了。”
皇太后是个会察言观色的,虽然已经许久不需她做这种事,但是却不表示她不会做。
知道雍正并没有宠着令妃,还把令妃交给自己,皇太后便满意了。
有些事,太过了,对谁都没好处。
“皇帝啊,这中秋眼看着就要到了,祭月的事礼部可是备好了?”福家和令妃的事既然已经做了大家都满意的处置,皇太后便不想再谈它了,毕竟光是想着都觉得闹心。于是便想到了中秋祭月的事。
“已经准备妥当了。只是这中秋晚宴……皇后初掌凤印,尚对这些子事务和内务府的流程并不熟悉,还得请皇额娘多多教导啊!”
雍正恰到好处的恭维让皇太后顿时笑逐颜开,嗔了雍正一句“贫嘴!”
气氛变得和乐融融起来。
“这晚宴结束之后,时辰怕也尚早。中秋节,民间都会举办一些活动,虽然不至于像宋朝之时的中秋夜一样,是不眠之夜,夜市通宵营业的。但也是玩月游人,达旦不绝。”
雍正看到皇太后貌似感兴趣的听着,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便开口说道:
“不若儿子到时带着皇额娘微服出宫,看看着民间是如何过中秋的,如何?”
皇太后虽然兴味十足,但也还摇了摇头。
“皇额娘都这么一大把年纪了,中秋晚宴结束之后,虽然时辰尚早,却也怕是没有精/力再微服出宫了。不然……”
“不然什么?”雍正听着皇太后还有后话,把接了口。
“不然皇帝带着皇后去走走吧。”皇太后试探性的说道。毕竟皇后是满族贵女,不能让皇帝总是宠着那些汉女啊!
虽然这一年来,皇帝勉强算是一碗水端平了。但皇太后还是希望这个后宫是还是满族女人的天下,而不是那些总喜欢故做柔弱的汉女,或是比汉女更为下/贱的包衣奴才!
“……皇额娘说的是,到时朕就带着皇后出去走走吧。毕竟皇后自嫁与朕之后,便是深居简出,让她出宫走走也好。”雍正点头应道。
“皇上。”吴书来自大厅外走来,以不惊扰皇帝和皇太后的脚步向雍正走来。声音轻轻的,却正好让皇帝和皇太后听到。“和亲王求见。”
雍正点点头,示意自己已经知道了。“让和亲王到南书房等等吧,朕马上就来。”
“既然如此,皇上就快点去吧。弘昼这孩子这个时辰过来,必定是有要事的。”皇太后善解人意的说。
“那儿子就先告退了。”
得到皇太后的点头后,雍正便大跨步的向南书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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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皇上离开了慈宁宫,皇太后便回了内室。
挥退众人,只留下了齐嬷嬷一个人。
皇太后半倚在凤榻上,手上端着杯热茶,望着这茶烟袅袅的升起,一副慵懒随意的样子,却是发了好一会儿的呆。
齐嬷嬷以为皇太后在想事情,便想要退下,却听到皇太后开口说话了。
声音空落落的。
“今儿个哀家做梦了,梦到了以前在雍亲王府的事……”
“太后,您不要想太多了。”齐嬷嬷劝慰道。
皇太后摇了摇头,再次开口:“以前圣祖爷曾经说过,哀家是个有福的,在外人看来,哀家也确实是个有福的。哀家十四岁被赐给了先帝爷做了个格格,本来想着哀家顶了天就只能升到侧福晋的位子,谁曾想,如今哀家却是圣母皇太后了呢?却是这大清国最尊贵的女人了呢?”
齐嬷嬷没有开口,只是静静的听着。齐嬷嬷侍候皇太后几十年,自然知道皇太后只是想让人听听她的心里话呢?
有些事,压在心里,就是个病根啊!
“如今看来,谁会说哀家不是个有福的呢?只是……”
皇太后的眼神顿时凶狠起来,声音也是充满了恶意:
“只是这‘有福’却架不住那些狗奴才的算计啊!”
“他们要哀家不安生,哀家也要让他们过的不顺心。尤其是这个令妃……好恶毒的手段,竟然想让哀家和皇帝生分了,生了间隙了!虽然皇帝孝顺,但是三人成虎啊!”
“哀家自打成了这皇太后之后,日日吃斋念佛,为大清祈福,为皇帝祈福,差点儿就要落了个……这么个下场……看来哀家是沉静太久了,让他们一个个以为哀家就是个软弱慈和好欺辱的了。”
“也不想想,若是哀家没有个好手段,如今成为皇太后的会是哀家吗?成为皇帝的会是弘历吗?”
“皇帝自小不是被哀家教养的,但登上皇位之后,不也照样对哀家恭敬有加,孝顺有余吗?”
“但这个令妃,竟然想要联合宫外的大臣,来联合打压哀家,离间哀间和皇帝的母子之情……齐嬷嬷,你说要如何处置她才是好的?”
齐嬷嬷越听越心惊,只是垂着头,冷汗流了满身,根深蒂固的尊卑之分却让她不敢多做言语,评论大清国的皇太后。
索性皇太后只是随口问问罢了,便不真指望齐嬷嬷能说出个123来。
“虽然说皇帝孝顺,可毕竟我们不是寻常母子,哀家之所以能得到今天的地位,靠的不就是皇帝对哀家的态度?!”
“当年的高氏虽然也是包衣出身,但在哀家面前也是规规矩矩的,没曾想啊……这个魏氏倒是个神通广大,不安分的。”
“自哀家做了这圣母皇太后,哪个不敬着哀家?哪个不畏着哀家?偏偏就这个狗奴才……”
“竟然妄想着压在哀家的头上。”
“好一个令妃,好一个魏氏,好一个包衣奴才……如此心计……”
“怕是……”
“留不得啊!”
一阵惊雷‘轰’的落下,大雨随之而至。
在闪电的光彩夺目照耀下,钮钴禄氏皇太后的脸狰狞的犹如恶鬼。
这突兀而至的磅礴大雨,似乎在诉说着,这后宫之中即将到来的不太安……
而此时,后宫的一角——延禧宫内。
令妃正胆战心惊,忐忑不安的来回踱步,却被这突然落下的雷神,惊的差点失了魂。
令妃走到窗前,倚着窗台,听着这雨声,看着这雨滴,渐渐的走了神。
虽然令妃要有皇帝会震怒的准备,却没料到,皇帝根本不想听自己的解释。
皇帝向来最重孝道,自己竟然一时失策,当着皇帝的面上皇太后的眼药……
明天……怕是不好过了吧……
正文 第二十一章
雍正离了慈宁宫后,便坐上了龙撵。
此时已经是戌时末了。(戌时即晚上19:00~21:00)
本来因为昨天一夜的情事,在今早天蒙蒙亮时方能休息,身子本就不甚舒爽,却没曾想到今天竟会发生了这么些个大事。
被令妃上眼药的行为,兼之五阿哥的不孝言行气到的雍正爷内心怄到不行,却还必须到慈宁宫内去安慰皇太后。
在椅子上坐了半天下来(虽然铺了两层的垫子,但对雍正来说还是稍嫌过硬了些!),身体越发的难受起来,但雍正却为了自己的形象问题而强忍了下来。
就怕皇太后察觉到一丁点的不对,召来御医……那雍正帝的形象就……
于是乎,上了铺着厚厚的垫子的龙撵之后,雍正爷紧绷了一天的身心才慢慢放松了下来。
再加上,抬撵的太监们走的再如何平稳也是会有点摇晃了,而雍正便在这摇摇晃晃氛围下舒服的几乎要睡着了。
当龙撵已经到了乾清宫的南书房大门口停下来之后,吴书来见雍正许久都未下龙撵,轻轻掀开一角一看,这才发现雍正一副昏昏欲睡,精神颓废的样子。
吴书来一心惊,嗓子便略微提高了点:“皇上,皇上您怎么了?”
雍正听到吴书来叫唤之后,紧紧闭上眼睛,然后猛的睁开。强自振作了一下精神,便说道:“朕无碍!”
声音中丝毫没有透露出一丁点的疲倦之感。
然后便从龙撵中走出,大跨步的步向南书房。
守在南书房门口的两个小太监远远的就看到皇帝的龙撵,便连忙站好。
看到雍正下了龙撵,向南书房走来之后,左边的小太监便高喊道:“皇上驾到!”
然后和右边的小太监一起,忙不迭的推开了南书房的大门。
雍正笔直的就跨进大门,门内的和亲王弘昼早就恭候多时了。
弘昼拍了拍袖子,单膝朝着雍正跪下,行了一个亲王礼,“弘昼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万岁!”
“起来吧!”雍正并不急着上坐(某落偷笑:其实是不想再做硬椅子了吧~雍正:……来人,拖出来斩了!某落被拖走:四爷饶命啊……由于作者被斩首,本文完! 那是不可能的!),只是走到离和亲王三步远的位置时便已站定,问道:“和亲王深夜进宫,可是有何要紧事要禀报?”
“皇上!”和亲王弘昼面色焦急,口气急切的问道:“皇额娘怎么样了?”
若不是和亲王得知此事时已经是戌时,不便进后宫,怕是早就冲进慈宁宫去看望皇太后了。
雍正被问得一愣,方才醒悟过来:“你都知道了!”然后又点点头,道:“确实,这个时候,你也该知道了!”
“皇上!”和亲王看着雍正的表情,更显焦虑。
“弘昼,你先别急!”雍正连忙开口安抚道,毕竟他还是很满意弘昼此时所表现的孝心的。“这件事,朕已经跟皇额娘商议过了。你就放宽心吧!”
听着雍正似乎并未因此事而与皇太后产生间隙,弘昼才略微放宽心来。但还是有点担心,便小心翼翼的想试探一下雍正对皇太后的态度,也好随机应变。
“那皇上对皇太后此事……有何看法!”
“哼!”雍正冷吭一声,“看法!这福家不就是想挑拨朕与皇太后的母子关系吗!”
“怎么可能?这福家是疯魔了吗?这么一来与他们家又有何好处?”弘昼表现的像是被吓了一跳般。
“你猜不到?”雍正勾起嘴角,一副似笑非笑的样子,盯着弘昼。
弘昼被看的有点心里发虚,只能咧嘴一笑,恭维的揖身行礼道:“皇上英明!”
“你这小子!”雍正摘下和亲王所戴的三眼花翎,使劲的揉了揉弘昼的脑门,让弘昼顿时呆愣住了!”
弘昼抚住脑袋,瞠大双眼,嘴巴大的可以塞进一个大苹果。
这傻呼呼的模样让雍正又是狠狠的揉起弘昼的脑门来。
这一揉,倒把弘昼揉回神了!
弘昼端着一张欲哭无泪的脸,委屈的看着雍正,眼睛水汪汪的,仿佛是被人欺负了似的,让雍正爷几乎要大笑出声。
“好啦好啦!多大个人了,还摆着这种脸,也不怕人笑话!”雍正的话语中带着明显的笑意。
“谁叫皇兄欺负我了!”弘昼的嘴巴嘟了起来,急忙夺过雍正手中的三眼花翎戴回在了头上。
打闹了一阵之后,雍正便又把话题转正。
“这个令妃怕是觉得皇太后这个国母碍眼啊!”雍正的眼睛微微眯起,说道。
见雍正把话题换了回来,弘昼的眼角微微抽蓄,心想:皇兄怎么这一年来,话题总是转的那么快,总是那么毫无预兆呢?但还是配合的把笑脸变回了严肃。
“这令妃有这么大的胆子?”对于这一点弘昼还是有些疑惑的。因为始终的猜不透这么做对令妃而言,到底有什么好处,而且还大到竟不怕得罪大清国最尊贵的两个人。
“嗯!”雍正点了点头,把他和胤禩两人的猜测一一告诉了弘昼,听得弘昼是一惊一诈的。
看得弘昼这个时候还不忘夸张的面部表情,雍正嘴角微蓄,几乎要笑出声来。
“那皇兄对福家和令妃有什么处置?”弘昼问道,但心里已经在盘算着,这种货色,一定要满门抄斩,方能消其心头之怒。
竟然敢陷害皇太后!
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一群不忠的狗奴才!
“这福家朕已经决定以对皇室不敬的罪名发往宁古塔,与披甲人为奴了!”雍正沉声道。
“那令妃呢?”弘昼见雍正不提令妃,便有些着急的问。
雍正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朕已经与皇额娘商讨过了,决定将令妃交给皇额娘处置!”随后又对弘昼说道:“只是还需你跟皇额娘说一声,这令妃还不能死!”
弘昼睁大双眼,不敢置信的问道:“为什么?难道那令妃就不该死?那令妃就那么得你青睐?让您就这么……这么……不顾皇额娘的体面?”
“怎么可能!”雍正斥责了弘昼一句,说道:“只是这件事的前因后果我们虽然都知道,但是大家更清楚的是,明面上此事与令妃毫无关系,令妃只是被福家‘利用’成了传声筒的角色罢了!所以,现在让令妃死了,怕是会有人流言说皇额娘狠毒,牵连‘无辜之人’啊!”
然后,雍正叹了一口气:“人言可畏啊!”
弘昼听后,低下头沉吟半晌后,方才问道:“那皇兄有何打算?”
“还能如何?”雍正话中透出一丝狠意。“等此事引发的风波一过,再让令妃‘病逝’也就罢了!”
“也只好如此了!”弘昼知道事情也只能如此了,便有一事却不能退让:“即使如此,在令妃‘病逝’之前,也不能让她好过!”
“随你吧!别玩的太过火了。出了岔子的话,反而不美!”雍正点头应允了下来,但照例还是得劝说几句。
弘昼嘻嘻一笑的说:“皇兄你就放心吧,这点分寸弘昼还是有的!”
“皇上!”一旁的吴书来突然开口,“有八百里加急送至!”
听到这个消息雍正和弘昼的脸色一变,两人对视一眼。
“皇上有朝政大事要办,弘昼就先告退了!”和亲王弘昼揖了揖便想告退。
“罢了,怕是前方有战事,弘昼就留下来旁听吧。”雍正否决了弘昼的决定,让弘昼于一旁站定,而自己为到正上方的龙座上。
坐定之后,方才开口:“宣!”
吴书来随即高呼:“宣!”
南书房的大门随即被打开,一名身穿军甲,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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