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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幸福来敲门-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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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梅英说不过她,就说:”好,好,你去拿根竹杆和一团缠好的线,先来看我怎么做的。”
假装看了一会儿,李晓虹也在旁边自己操作起来,都是干熟了的活计,多少年没做过了还是很快找到了感觉。
首先,一般拿几片烟叶为一簇,别一次拿太多,也别太少。烟叶大了就拿两片烟叶小了就拿三四片,顺着线昧到竹杆左边去,然后再把线这样绕一圈,把另一簇别在竹杆的右边,一左一右,交替进行。
但李晓虹还是开始假装自己弄不好,被张梅英纠正之后慢慢变得顺利。另一处阴凉地,和她家用一家炕屋的王婶子也在一边上烟叶一边笑着说:”嫂子,看你们晓虹多勤快,一说干活,别的小孩拉都拉不到跟前,这么小就能替你了,长大后你才有福呢。”
“咳,小孩子,一阵儿好一阵儿歹地,只当她在玩儿呢,别给我找事儿就不错了。”张梅英嘴里谦虚着,脸上却止不住地笑意。
晚饭是稀饭配的早饭剩的蒸馍,菜炒得是南瓜丝。
本地的南瓜炒出来很烂,没有调味品,又不像南方南瓜是甜的,李晓虹觉得要多难吃就有多难吃,还不如调的萝卜好吃呢。
妈妈的手艺就是这样,饭食上做得比较粗糙。
早知道向妈妈要求自己炒菜了。馍没盖好,已放得干了,李晓虹拿了一个掰碎泡到了稀饭里,等到泡软后吃了,菜又咸,就只当咸菜吃了几口。
就这样,还有人羡慕不已。
“你们吃蒸馍啊。”
“没办法,如果不是今天忙着刷烟,我也不会在昨天蒸蒸馍的。俗话说烙馍省,蒸馍费,吃了锅盔(烧饼)当了地。虽然咱们分了地,包产到户了,可也不能这么吃不是嘛。”
“是啊,是啊。不过你们的面真白啊,磨得遍数多吧。”
“嗯,大概和八零面差不多。家里有孩子,嗓子细,面磨得粗了她们吃不下。又不想麻烦分开吃,就一起吃了。”
李晓虹知道,八零面就是指的把麦子磨过之后,百分之二十成了麸子,只吃余下的百分之八十。相比这时候其他家只轻微磨一下就吃的情况,她们家是比较奢侈的了。
“还是你们好啊,看我们,现在只能吃黑面。”
“我家人口少,也是承包责任制之后,交完公粮后产的粮食都是自己的了才敢这样吃啊。”
“这样才觉得有奔头,不然像原来那样吃大食堂的时候,哪能这样舒服。”
“是啊,原来一大队的那个谁谁,不是差点饿死嘛。当时腿肿得发亮,一按一个坑都起不来,人都饿晕过去了,幸好他认识食堂的人,抓了一把面给熬了面汤,喝了才救了过来。”
“是啊,是啊。这些小孩子赶上好日子喽。”吃完饭大家一边聊天一边上烟叶。
一根竹杆串满烟叶后有十几斤,李晓虹力气小,掂不动,一根竹杆上满了还得让妈妈帮忙掂到一边去。十点多烟叶终于全部上完了,一根根排列着,整齐无比。
李晓虹伸了伸一直弯着酸疼的腰,竟然有一种诡异的满足感,这是事情有所成后的成就感吗?
“天热,烟叶上完了用水洗个澡再睡舒服,妈妈白天在一个大木盆里晒了一大盆的水呢。”
“好的。”
用小盆舀出来了些水,李晓虹先用香皂把全身打了一遍又冲洗净,那份燥热才去掉些。
“妈,天太热,我想睡平房顶上去。”
“不行,你太小了,上面不安全。”
“我自己会注意的,屋里这么热,怎么睡啊。”
“该怎么睡就怎么睡,原来你不都过来了吗?”
母女两个说了半天,李晓虹也没扭过妈妈,只好回自己屋里睡了。
天热得她翻来覆去睡不着,原来自然是这么长大的。可由奢入简难,经过十几年空调的洗礼,她有些没办法忍受这么热的天气了。
感觉汗一直都不停地在冒出,浑身上下好像又洗了个澡似的。翻腾了好久,才在迷迷糊糊中睡着了,似醒似睡中感觉脸上都是汗,她顺手拿过旁边的床单擦了擦汗,又混乱睡去了。
第二天醒来,烟叶都已在她家炕屋装得差不多了,昨天满院子的烟叶只余了零星一点。
因为李晓虹家没有男劳力,而看炕的活儿都是男的轮流来的,她家就花钱请人修了炕屋,凑了几家都在她家炕屋炕烟叶,也算出过份子,不然很难找得到人合伙。
李晓虹想,也不是妈妈一直想要过继个儿子,农村里女人再能干,还是比不过男人的力气的,而自己老家很多活是需要和人合伙才行的。但是有了自己,那个白眼狼是不要想着进自己家了。
外面几个装炕的男的干脆就光着膀子,只穿一条短裤,每人脖子上都围着一条已湿漉漉的毛巾,可大家都只是在装炕的间隙擦擦脸上的汗,让它不妨碍眼睛,晒得黑亮的身上汗不停向下流却都顾不上擦,几个人身上的裤子都湿了一大半儿。
装炕的几人看到她,都笑着打起招呼:”晓虹,起来啦!”
“是啊,你们什么时候已开始装炕了,我睡得沉都没听到。”
“我们不到五点就开始啦。你嘛,小孩子家,就是要多睡才能长高个子。”王婶子笑眯眯地说。
李晓虹笑笑没说话。她洗罢脸,又开始刷牙,牙膏已所剩无几,她用完后随手扔到了一堆垃圾里。
“别扔,虹。牙膏皮还有用呢。”
李晓虹这才想起来,那时候牙膏皮可以和货郎换东西,就顺手把牙膏皮拾起来,放在了窗台上。
“米汤我已熬了半天了,你看看怎么样了。饭好了的话把锅端下火,把那个猪食锅坐上去。”李晓虹答应了一声,就去干活了。
“看你家晓虹,真长成大孩子了,不但把自己收拾得干干净净,还会帮你干活,一点都不用你操心。”王婶羡慕地说。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我这也不是一个人家里忙嘛,都顾不过来她姊妹俩儿。”
“那也是你家晓虹懂事,好多咱们村里的小孩都不像晓虹这么能干呢。”
妈妈脸上一脸地笑,不管如何,有人夸自己家的孩子,总是件让人高兴的事。
几个人快手快脚把余下的烟叶都装好了炕。一个人叫了起来:”天呐,要热死啦!”
李晓虹一看,是已出五代的一个堂哥从炕屋里跳了出来。他身上穿着的衣服湿答答地贴在身上,整个人像从水里刚洗过一样。
“妈的,这活没完没了啦,这日子啥时候是个头儿啊。”
众人都笑他:”咱们农民不就是这样嘛,不然你也去当工人,风刮不着雨淋不着的。”
“你们这些年经人啊,别不知足,现在日子已好过多了,那时候吃大食堂时,去得晚一点,就没你工分,天天早出晚归,饭也吃不饱,哪像现在,只要舍得出力,挣多少钱都是自己的。”
堂哥没接声,直接把上衣剥掉,赤着上身,两手撑在膝盖上喘了口气,然后从李晓虹家大缸里舀了些水,一口气喝完了。
对李晓虹说:“妹子啊,你可得好好学习,别像哥这样天天累死累活的。考上大学,争取离开这里。”
“好!”李晓虹想,我不但将来要上大学,还要尽快改变这种生活状况。
作者有话要说:又修改了,看到我的努力了吗,来点意见吧。
☆、初变
炕屋门前的门帘是棉的,李晓虹上一辈子也没进过炕屋,小时候是年纪小,力气不足。大了之后就考学离开了家乡,也只是在原来曾在门口看过一次。
看炕的人已经把烤烟叶的煤炭燃着,她掀起门帘,一股热浪就迎面而来。
只见炕屋内从上到上,密密麻麻摆满了挂着烟叶的竹竿,但明显烟叶不一样,有的绿得深些,有的绿得浅些,深色的叶子比较大,几乎比浅色的要大上三分之一。
看到烟叶,李晓虹想到原来有一年她家的烟叶长得又粗又壮,一个个蒲扇似地,叶子绿得发亮,后面烤的烟叶
都比较黑,原来种烟叶的地要求地薄些,长成黄绿色,烤成的烟叶才比较容易成黄色。
她故意问张梅英:”妈,很奇怪,长山叔家的烟叶怎么长那么小?”
“你不知道,他家人就是懒,都不给烟叶施肥,庄稼自然长得不好。”
“可是,看他们家烤出来的烟叶,倒都是桔黄色的,倒是咱家烟叶,虽然个头大,但大部分都跟黑炭似的。不是说黄色的烟叶等级高,卖钱也多吗?咱家的烟叶像长山叔家的那样黄就好了。”
“是啊,像你长山叔家的烟叶,一杆顶咱们家一大堆。”
说到这里,张梅英惹有所思,看看人家烤得黄色烟叶多的,大部分都是烟叶不太大,烤之前都是浅绿色地,看来有必要来年收完红薯后,再在地里种一些生产期比较快地菜,把地里的肥料消耗尽,说不定种烟叶还好些。
看妈妈有所思,李晓虹就不再继续这个话题,人有时候就是有思维定势,别人一句可能就点醒了。
只是说:”妈,你们那么早就装坑了啊,坑屋里热吗?”
“怎么不热?不过怎么也比卸坑的时候强,那才像蒸笼一样,烤得人油都要出来了。”
“啊,那么热,坑屋里有多少度啊。”
“不知道,大概有五六十度吧。”
“上次我发烧进卫生所,温度计上的温度才二十九度我都感觉热得受不了啦。”
“是啊,所以我们都在早上卸坑,等火熄了一夜后才进去,还都穿着厚衣服怕皮肤烤伤了。”
“我们家炕屋里面也有个温度计就好了,那你们就可以在温度最低时进去啊。”
“你这不是异想天开嘛。”张梅英随口说。
猛然,她一把李晓虹抱了起来,搂得紧紧地,激动地道:”乖妮儿啊,你可真是点醒妈妈了。坑屋里装个温度计好啊,这样什么时候加多大的火就好控制了嘛。也不怕火小了烟叶容易阴着出不来汗,或是火大了烤成黑色了。”
“不行,我得和他们商量商量。”张梅英说着,放下李晓虹就一路小跑出去了。
李晓虹在一旁偷着乐,后来的坑屋就都加装的有温度计,让火大火小全凭经验的事成为了历史。这样出烤出好烟叶的机率就大得多。
等妈妈回来吃过早饭,有人就在门口问:”晓虹在家吗?”
“在的,是丽君啊,快进来吧。”张梅英一边热情让人进院里一边叫:”虹,丽君找你来玩了,天热,别在屋里呆着了,跟小伙伴出去玩吧。”
李晓虹走出来,魏丽君也正好走进院子。
她比李晓虹大两岁,李晓虹因为没人带,就早早上了学,两人一样上的是一年级。
可能家里伙食跟得上,李晓虹个子比一般小朋友高,两人走在一起,别人也看不出来她年纪小。
魏丽君爸爸在兰州工作,小时候她在兰州生活了一段时间,直到该上学了才回来老家,因此带点普通话的口音,在学校里老师经常让她朗读课文。
“你看我带了什么?”说着魏丽君伸出手,在手心放着一块酥糖。
也不知道她握了多长时间,上面的糖纸都汗津津的了。
“我爸爸从兰州捎回来的,可好吃了。我妈不让我带到外面来,这一块是我专门偷偷给你留的,你没吃过吧?”
神色间带着点点得意和期待,好象在说你快说没吃过啊。
也是,这年头,别说酥糖了,一块普通的水果糖都是让人可以回味几天的美味。
李晓虹却有点嫌脏,可也不负魏丽君所期待地说:”我还没见过这种糖,看起来就很好吃的样子。不过我不舍得吃,还是给我妹留着吧。”
魏丽君很高兴,用手摸着鼻子,犹豫地说:”我家里还有,要不回头给你再带一块过来。”
“不用了,那些留着你自己吃吧。你爸那么远给你带回来的。”
心里想,魏丽君犹豫时摸鼻子的习惯还是一样啊,这样一个可爱娟秀的女孩,可惜她将来的结局了。
魏丽君是前世村子里唯一一个曾和李晓虹一样上到高中的人。不过她成绩一般,又不是多热爱学习,不像李晓虹好歹考了一个三流大学,魏丽君高中毕业后就缀学了。
因为比一般的农村孩子多上几年学,找对象也高不成低不就,听说后来嫁了个家里做小生意的。虽然家境还好,可她老公经常打她。再后来,珍珠也变作了鱼眼珠,李晓虹又不经常回去,再也没听到过她的消息。
如今,那一双眼睛仍未染上风霜,带着孩童特有的稚气可爱,让李晓虹不禁为她叹息,希望她今生能有一个好的人生。
接过了那块糖,放在一个盒子里。李晓虹问她:”你暑假作业都完成了吗?”
“咳,没有,反正时间还早着呢。”
“那你也得认真写,你想啊,就因为你爸爸有本领,才能在兰州工作。如果你学习好,长大后你就可以去找你爸爸,就可以天天都吃这种好吃的酥糖了。”
在农村,当时唯一的出路,好像就是考学考出去了。不管怎么说,多学些知识都是没错的,这样才能见识到更广阔的世界,未来的可能性发展道路也更多。
因此,对着一个小朋友,李晓虹就开始忽悠起来了。
魏丽君又开始摸她的鼻子:“你懂得真多啊,晓虹,不过你说得也是,爸爸都说让我好好学习的。”
然后又更靠近了些,悄悄地说:“我跟你说一件事啊,你可不能告诉别人。”
看李晓虹严肃地答应了,她才压低声音说:“我偷听我爸爸和别人说,将来弟弟会接他的班,就是不知道我会怎么样。”
说完,还小大人似地叹了口气,“我也想爸爸,想和爸爸在一起,那里都是楼房,还有很多我们这里没有的东西。”
“这样的话你才更应该比你弟弟强,如果你做得比你弟弟更好了,说不定你也可以留在那里的。”
“好,我一定会好好学的。”
魏丽君握紧小拳头,问:“晓虹,你的暑假作业都做完了吗?有一道题我不会解,你给我讲讲吧。”
李晓虹重生回来,还没来得及检查自己的东西,谁知道暑假作业写完没有?不过以她原来的个性,也不像会是写完的人。
就想了想,说:”你不知道我要带妹妹,还要帮我妈做事,都没多少时间写作业的。不过你有什么题不会,我和你一起看看。”
找到了暑假作业,翻到魏丽君不会的那页。
对于一年级的问题,李晓虹当然觉得简单无比,给魏丽君讲完后,又自己编了几个相似的问题出来让魏丽君一块解答,直到彻底掌握了这类问题才罢。
魏丽君惊奇地说:“晓虹,你可真厉害,我觉得你讲得比老师讲得还清楚。”
李晓虹一半心神在听魏丽君说话,一半心神在乱想。
听魏丽君这么说,心想,你这话也没讲错,好歹我是上过大学的人,接触后世的教学方法也比较多。而她们小学的老师们,没有一个正式在编的,都是属于农办老师,教得最好的老师连高中也未毕业呢。虽然很认真,可到见得少了,有些方法也想不到。
想想她们村小学也可怜,从这个小学毕业的人,随后连上镇初中的都没几个,考上大学的更是凤毛麟角。
这样想来,在这样简陋的条件下,自己能考上个正规的院校,何况那时大学还没扩招,也算得上不错了。
说老实话,前世自己上学也只是依妈妈的要求。那时考上学的机率那么低,自己又不是特别聪明,实在看不出
未来的希望在哪里,学习根本就不积极,每天混混沌沌地度日,
可是,此时不一样,自己知道将来的路要如何走,知道了外边世界的精彩与丰富,知道了要如何使力才能获得最大的收获,如何还能像原来那样糊糊涂涂过活,忍受着单调呆板的日子,每天得过且过呢。
并且,自己年纪小,说什么话爸妈估计也不会重视和给予积极的反应,但有一件事,是自己完全可以做到并且妈妈会十分赞同的,那就是自己的学习啊。
别人对你的重视程度,很大因素取决于你所取得的成就。想当初,马云到处找人投资找不到,都觉得他的理念是一个疯子般的想法。可等他成功之后,别人却会觉得他眼光独到,贵在坚持。
以妈妈对学习的重视,如果自己学习好了,再提出建议,就说是书上看来的,说服妈妈改变生活方式的机率一定会大得多。
想到这里,她抱了抱魏丽君:“谢谢你啊,丽君。”
“你给我讲题怎么还谢我呢,对了,你是在谢那块糖吧,那倒不用谢了,都过去半天你怎么想起这个了呢?”魏丽君不好意思地说。
“对了,我有事去我姥娘家一趟。咱们下次再玩好吗?”
“好吧,说到你姥娘家,你得小心你表哥张家麟。他坏死了,你看我鼻子上这一块伤疤,就是他拿弹弓打的,当时流了许多血,好了以后还留了印儿。”
李晓虹看了看,果然有一小块凹进去了的伤痕,她可没想到表哥敢这样。
妗子是老师,一向管儿子管得严,表哥在她面前都是十分好的,没想到背后这么调皮。
“好,我会和我妗子说,让她教训她儿子!”
此时的魏丽君,完全还不知道什么叫疏不间亲,自然回答:“好。”
出了屋门,李晓虹叫道:”妈!妈!”
“怎么了?”张梅英在墙外回道。
“我想去我姥娘家。”
作者有话要说:李晓虹开始改变她家及周围人的生活了。
☆、再变
李晓虹想尽快结束小学的学业,就和妈妈说想去妗子家借些二年级的书看,张梅英听女儿说要学习,自是百般支持。
带了包白糖和一些鸡蛋到她妗子家刚坐下,张家麟回来了。
进屋一看,“姑姑,你来啦。”然后眼睛就像长了钩子一样伸向了白糖。
李晓虹暗乐,这个家伙,哪怕他长大后人前总一副山崩于前不变色的样子,现在也不过是一个渴望好吃的小屁孩。好在他也没失态,拿了个碗从院里大缸舀了一碗水就咕咚咕咚喝起来了。
“臭小子,你看你妹妹都知道要提前学习二年级的知识呢,你就知道疯玩。”
“不是吧妈,就那么点东西还用得着提前学啊。我现在不用学,到时也保证能考第一名的。”李家麟瞪了李晓虹一眼,跟她妈抱怨。
“是啊,妗子,你看家麟哥那么聪明,一定没问题的。”
平时两人都争宠争得厉害,妈妈还和姑姑开玩笑说自家是两个男孩,姑姑家是两女孩,让李家给她们家一个女孩来养呢。
张家麟疑惑地看看她,好像奇怪表妹这次为什么不打击他,并且还帮他说话。
李晓虹对他笑了笑,不紧不慢地说:“回头我和家麟哥一块学好了,家麟哥学得快,正好我不会的可以问他。”
张家麟急道:“不行啊,妈——,我都跟铁蛋他们约好了暑假在一起玩的。”
这边李晓虹一口水差点喷了出来,男人说自己不行?猛然又觉得自己思想太猥琐了,这年代谁知道这词还有新用法呢。
“你怎么了?”张梅英拍着她的背。
“没…咳咳…没事,不小心呛着了水。”
“你这孩子,小心点啊。”
这边王翠一锤定音:“好,那就这样说定了。麟麟,如果你学得好,我会让你爸给你买你一直想要的那套《杨家将》的连环画。”
“那我要新的,不能用哥哥用剩下的。”
“没问题。”
李晓虹暗暗对妗子伸了个大拇指。前世再有不到一年,姥娘和妗子一家就搬到了舅舅工作的P市。那时候李家麟刚上完三年级,可是搬家后,因为怕赶不上城市里的进度,就又重读了一遍三年级。
那之后,两家每年联系很少,不过可想而知,这对于一向自视甚高的李家麟来说,肯定是一个很大的打击。妗子大概现在已有所准备,所以才对儿子抓得紧。
为了自己目标,李家虹觉得,这个暑假,大概是她有记忆以来最忙碌的一个暑假。
她让妗子请村里一个大字写得好的人教她练字,为了不被表妹超过,结果张家麟也一起跟着学。李家虹也没给自己多高的目标,只求练过大字后,把字的间架结构掌握熟练了,再写出来的字不像小学生写的字就行。
于是,一般就是在中午正热,人家不忙农活的时候隔两三天去一次。其余时间,就是练字老师给写几个字,让他们照着描红。
因为额外又增加了作业,李晓虹没少受张家麟的白眼。
可对于一个六岁的小孩,李晓虹还不是手到擒来?在她的讲故事加糖果的策略下,张家麟很快屈服,又在诸如
“家麟哥你真棒,家麟哥这么难的题你都会解”的夸奖言语及伪崇拜目光下,张家麟觉得这个妹妹也真不错,最起码比铁蛋有意思得多了。
很快,两人关系飞速进步,十分融洽,动不动张家麟会说妹妹如何了。
妹妹说饭前要洗手,妹妹说人家城市里的老师讲的是一种普通话,就像收音机和电视里的那样。于是,张家麟两人比赛着模仿练习说普通话。
小孩子学东西快,再加上有李晓虹的引导,一个假期过去,张家麟的普通话就说得有模有样了。
看着明显变样的儿子,王翠觉得让儿子跟李晓虹一起学习的决定真是无比正确,当然做出这个决定的自己也很英明。
期间有小朋友来找她玩,李晓虹这个伪小孩对那些小孩子的玩意自然没兴趣,她就以自己要学习为名推掉了。
让小孩们跟她一起学习,真正的小孩们哪有那种毅力和自制力?如果她不是重生一次,有着迫切改变家庭的愿望,她也坚持不下去。慢慢地,小朋友一个个也不愿来找她玩。
只有魏丽君,大概她说的那些话起了作用,她也想努力后去外面的世界,就像她爸爸那样。她一直坚持着来找李晓虹一起学习,一天不拉。
李晓虹每天教她十个字,小孩子专注力还是比较强的,她都能认真学会。
值得一提的是李晓路,看她们在学习,没人陪她玩,常常也跟着拿书看。
因此李晓虹用硬纸板制作了字的卡片,从最简单的人、口、手开始,当作是游戏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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