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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幸福来敲门-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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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得一提的是李晓路,看她们在学习,没人陪她玩,常常也跟着拿书看。
因此李晓虹用硬纸板制作了字的卡片,从最简单的人、口、手开始,当作是游戏和她玩,做对之后就亲她一个,给她一口蒸的鸡蛋羹吃。
鸡蛋羹放了切碎的葱花和青菜,又滴了香油进去,又香又嫩,是这时的农村少有的美食了。
不知怎么回事,同样家庭下的姊妹两个,性格爱好大相径庭,连吃食的偏好也不一样。就像李晓虹不喜欢吃鸡蛋,而李晓路小时候见到鸡蛋就转不开眼。
有着鸡蛋和故事的诱惑,李晓路很乐意玩这个游戏,慢慢也认识了上百个字。
张梅英高兴不已,虽然她没儿子,但两个女儿都很棒,她一高兴在外不小心就说漏了嘴。
周围的小孩不管家穷家富,谁家的不是到了七八岁后才扔到学校去学的?
两岁多这么小的孩子会认字,村人知道后惊奇不已。就有人常常指着家门口的对联,墙上的标语等让李晓路认。
李晓路认出来后大家都啧啧称赞,这也极大增加了李晓路学习的热情。
大家七嘴八舌道:“梅英,你家俩儿闺女可都够聪明了。大的学习就好,小的更是厉害,那么小就识得那么多字,我看将来肯定会像她舅那样成了大学生。”
村人好多都识不了几个字,对于有学问的人还是比较尊敬的。
那时大学生也不像后世那么泛滥。在李晓虹前世,她就是她们村第一个考上的大学生,她妹妹是第二个。
当时她们村所在的大队,就是姥娘家所在的村子还给放了电影,整个村子像过年一样热闹。
李晓虹记得很清楚,电影放的是当时流行的《画皮》。当看到那个鬼揭下脸上皮的时候,她还吓得不敢看。
“那样晓虹、晓路不就成了城里人啦。也不用和咱们一样,天天在地里花力气,累死累活了。”
“是啊,梅英嫂子,你就等着享你闺女的福吧。”
“她们哪有大家说得那样好,还是小孩子呢,谁知道将来会怎么样。”张梅英虽然口里谦虚着,但心里还是比较得意。
旁边李丽看不过去张梅英如此被大家赞扬,酸溜溜地说:“闺女再好也是人家的,嫂子,还是儿子靠得住啊,不然死了都没人摔落(lao)盆,不就成了绝户头嘛。”
说完还自以为得意地大笑,“哈哈!”
当面说人家这样的话,见过没脑子的,从来没见过这样没脑子的。
其他村里人这么想着,没人理她,只有她自己哈哈了两下后停下了。
旁边她老公水根拉拉她,低声道:“你别再这么说啦!”
“哼,要你管!”李丽一肘子捣过去,水根不敢说话了。
没办法,家里穷,好不容易聚个老婆也不敢下狠劲说。就这,还动不动说要离家呢。
李晓虹知道李丽这个人,她自己家种的菜不舍得吃,总去别人家的菜地里偷偷摘菜。偷菜还不说,为了省下猪食,还把她家的猪放出来,到处乱啃。
有一次,把李晓虹家的菜地给糟蹋得不成样子。张梅英气极了,全当不知道是她家的猪跑了进去,在村子里街头骂了好几句,两人就此结了仇。
俗话说,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李丽这是全往张梅英心头上捅刀子。
“那李婶你可得先教育好你儿子,别让他把别人家的地当成了自己家的。”
大家都知道李丽的坏习惯,都嘻嘻哈哈笑起来。
不满意李丽行为的人多了,再说张梅英在村里一向大方知礼,对人热情,人缘比她好多了。
当时就有人回话堵她:“说起来,现在是新社会,妇女能顶半边天嘛,也不像旧社会那样非得靠儿子。再说了,儿子不争气有啥用,就是给他盖所大房子说不定连个媳妇都娶不上。”
“没错,最惨的是盖了房,娶了媳妇,新房没你的份了,住都不让住啊!”
也有中立的转移话题:“说起来啊,现在计划生育真管得严了,年年都要人去检查身体,恐怕人偷生了。”
“是啊,听说……”
话题慢慢转变,没人再理会李丽,她一个人没趣,拍拍屁股,拉着水根就站起来走了。
充实的日子过得飞快,除了练字,李晓虹如每一个村子里的孩子一样,还要在家干许多的活儿:翻红薯穰儿、给烟叶打叉、捉虫、割草喂羊、给猪喂食。
今年因为她的懂事,还增加了给烟叶分类的工作,即把解好的烟叶按黄的程度不同分成不同的档次。色泽金黄、烟叶比较大而饱满的为最上等,烟叶烤成黑乎乎的自然为最下等。两者价钱能差十来倍。
烟叶从育苗到收拾好卖到镇上的烟站,有着一整套完整的程序的。一般像她这么大的孩子都是干解烟叶的活儿的,就是把一簇簇捆绑在竹杆上烤好的烟叶给松绑,之后怕烟叶潮,还要用塑料薄膜给包上,等待大人有空了去分类、捆扎。
虽然忙碌,李晓虹的目标还是一项项达成了。
对于二年级的课本,她都翻过了一遍,发现内容还是比较简单的,跟一年级也差不了多少。
李晓虹的准备工作还是比较充分的。她通读了课本,还准备了一个练习本,按照课本的顺序,把所有课后的生词都抄了一遍。并且,与此生字出现的相关多音字,有相似偏旁的字,她都给标注了。对于课本里的词语,对应有相反意思、相近意思的,也都一一写在上面。
如果这些内容只是让王翠惊讶于李晓虹学习的踏实的话,后面的内容则让她震撼了。
字词的后面,写了一些与学习、品德等有关的名人名言,当然都是一些比较简单的如”知识是力量的源泉”、”天才是99%的汗水,加1%的灵感”之类的。
后面,是一些与课文有关的歇后语,俗语等,如讲到足球了,就会有”被窝里踢足球——扑腾不开”,如讲到西瓜了,就会有”油缸里的西瓜——又圆又滑”。
然后,就是把相关的词语进行分类,有按春夏秋冬景色的不同分的,有按AABB型词语分类的,有按ABAB型词语分类的,还有按人物外貌神态等分类的。所有这些,整整写了满满两个练习本。当时刚恢复高考没几年,教材辅导类的书还很少,李晓虹相信这绝对比当时的教材全解还详细。
李晓虹这么卖力,一个是想让大人知道自己的想法与方法,以后给自己更大的自主权,二是想给妗子一个参考,让她在教学时也能借鉴以利于改进,别以后到了P城见解远逊于人家的老师。三则是她单纯把这些当作练字了,反正写什么不是写呢。
“晓虹,你咋想着写这么多呢?”
“我在报纸上看到这些,觉得它们都很有用,又怕自己忘了,干脆记到了本子上,并且记到一起,记起来还快,比单纯记一个好记得多呢。”
“能不能给妗子好好看看啊。”
“没问题妗子,你看吧,等到我开学给我就行了。”
“晓虹可真棒,你可帮了妗子大忙了。”妗子笑笑摸摸她的头。
“那妗子也帮我一个忙吧。”
作者有话要说:我修我修我修修修,又修文了,希望好些。
改变的不光是一些事情,更重要的是改变人的思想。
☆、内情
却说李晓虹让王翠帮忙,王翠问道:“帮什么?”
“我想跳级。”
“怎么想跳级?”
“我觉得这些内容我都会了,再去学一遍觉得没意思。”
从李晓虹以往行事上,王翠觉得不能把外甥女单纯当作一个孩子来看待。
“哦?那你觉得你上几年级合适?”
“就上三年级吧,我听说三年级有作文,就和一二年级学得东西不一样了。再说,一下子上的年级高了,我怕跟不上别人。”
“好,我会给你想办法的。”
“谢谢妗子。”
“你这孩子,这么客气做什么!”
随后王翠去找了他们的校长,同一个村子里的,抬头不见低头见的,王校长简单给出了几道三年级的应用题,对李晓虹当然是小意思,然后就让她升级了。
值得一提的是,因为张家麟被李晓虹刺激,怕被人说连妹妹也不如,一整个暑假里也下了不少功夫,和她一起跳级了。
整个村子都轰动了,小学自从开办以来,还没有听说过有跳级的学生呢,这两个小孩得有多聪明,多厉害啊。
可最轰动的消息还不是这个,而是村子里只要有炕屋烤烟的人家,都装上了从供销社买来的温度计。
有了温度计好啊,什么时候应该什么温度,比如多少度烟叶要烤出汗,多少度要收火慢烤,再也不用人工大约估算了。
供销社的人也很高兴,整个社里进了那么多批温度计,竟然都脱销。
这是看到李晓虹家炕屋烤出的烟叶整体比其他家的好之后,大家来取经的结果。
最后就是村子里整体烟叶的质量明显比原来好了许多,这个事情还慢慢在向周围辐射。
知道这是李晓虹出的主意后,村子里的人见了李晓虹,个个都热情得不行。这个给她一把花生,那个给她几颗大枣,让李晓虹拿也不是,不拿也不是,村里人不管她的拒绝,都只往她口袋里塞。
见了张梅英,村人都夸她生了个好女儿,夸她有办法,教出来的孩子这么聪明。这一整个夏天里,张梅英都精神振奋,天天笑声不断。
这种改变是不知不觉间形成的,并将在将来产生更加深远的影响。
这天早晨,魏丽君喊李晓虹去上学。
她头发和她妈妈一样,有点自来卷,刘海调皮地垂在一边。脑后扎着两个羊角小辫,辫子都是从头顶开始向下编起,上面别着一朵粉色的珠花,穿着一件花碎布上衣,上衣上别着一条花手绢,一条灯草绒黑裤子,整洁干净,看着明显比一般的农村孩子更绢秀可爱。
一般男孩子对特别的女孩都会更注意些,难道张家麟拿弹弓打小石子,其实是为了引起丽君的注意,结果不小心打中了人家鼻子?
晃晃脑袋,李晓虹扔掉了这个无厘头的想法。
魏丽君一手托腮,静静坐在小板凳上等李晓虹。
“对了,丽君,你刚才怎么来我家搬个小板凳呢?是你借我家的凳子?”
“这不是你家的,是我从我家搬过来的。你看,背面还有我的名字呢。”说着,魏丽君站起来把小板凳翻过来给李晓虹看。
“那你搬个板凳做什么?我们又不是去看电影。”这时候一个村子里放电影,周围邻村的都会搬着凳子去看。
“晓虹,怎么过了一个暑假你就忘了?我们上学要搬凳子的啊。”
哦,李晓虹终于记起来,上小学时好像是要搬一个凳子去学校,然后就一直放在学校里,一个学期末了再搬回家。
“你看我这个记性,都给忙忘了。”
“晓虹你的脑子聪明,都去记其它的事了,自然就不记得这点小事啦。就像你给我讲的爱因斯坦的故事,他是那样一个厉害的科学家,结果走着路自己会把自己掉到坑里去。”
李晓虹汗了一把,原来在自己的小伙伴眼睛里,自己竟然和爱因斯坦是一个级别的。
嘿嘿笑了一下混过去,她伸手拽了一下魏丽君的小辫儿,说:“谁给你梳的辫子?还是编的四股的,真好看。不过不好编吧,我到现在还只会这样扎一下。”
说着,她扭着头让魏丽君看自己开始扎马尾巴。
魏丽君先把自己的辫子解救出来,瞪了李晓虹一眼说:“我妈妈说过,女人头,男人脚(音juo),兴看不兴摸。”
然后又一付姐姐的口气语重心长地说,“晓虹你还小,可也得注意了,以后可不要让别人随便摸你的头啊。”
李晓虹忍着笑,怎么没发现魏丽君小时候这么有趣呢。
“那是对大人来说的,并且还得是男女之间,我们小孩子自然是不算的。并且,是‘男人头,女人脚,兴看不兴摸’。”
“是吗?”魏丽君疑惑地问。
“当然啦,你看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那好吧,其实四股辫也很好编的,如果你想学,回头我教你。”
“好,那就先谢谢你了。”
李晓虹把书本作业、文具盒放进书包里,两人说说笑笑向学校走去。
快乐的路程一向都很短暂,两人很快就到了学校。
学校还是印象中那样,不大,除了一幢两层小楼,就只有五大间半土半砖结构破旧的瓦房,刚好一个年级一间。这里曾经是一家地主家的房子,不过解放后就变成了学校。
学校的院墙还是土堆成的,很多地方都破损得厉害,只有大半个人高,不少地方都有人翻过的痕迹,前世小时候李晓虹也没少从这里翻出去玩。遇上下课学校厕所紧张时,她还翻墙去学校隔壁的村民家里上过厕所。
因为事先说过,和魏丽君分手后李晓虹就去找三年级的王明杰老师。
老师的办公地点都在学校唯一,也是整个村子唯一的小楼上。
小楼坐南朝北,奇怪的是整个一楼只有一间房,是校长办公室。走过办公室,顺便和里面的校长打了个招呼,校长让她去找二楼的王老师。
办公室在阴面,旁边就是楼梯。一走进去楼梯,马上就感觉到一阵凉意。
楼梯间光线暗淡,只在高高的二楼有一个小窗口,透过那一丝丝光,可以看到木制的楼梯漆面斑驳脱落,露出的木茬儿也不复白色,而是半灰半黑,有一种岁月浸染过的味道。
纵使李晓虹放轻了脚步,踩上去楼梯仍是吱吱地响,好象不负重负发出的震颤。
这个楼房已是危楼了。怪不得学校不让学生放学后跑这里玩,还有不少传言说这里闹鬼,弄得没几个人敢上来。胆子小的人,走在这里是够害怕的。
王老师仍是印象中的那样,高大,劲瘦,脸上的面颊微微有些内陷,显得骨头支棱着。
这样的他,再抿起嘴来,就显得人比较严厉,只有那双眼睛,还是明亮有神。
他和另外一个教语文的王老师是学校里面教得最好的,原来一直都教五年级的,却不知为何今年开始教三年级。
“王老师,你好。我是李晓虹,我以后就要跟着咱们班了。”
可能是见到李晓虹落落大方,是少有的这个年纪见了老师不害怕的人,王老师脸上有一丝诧异露出。
“晓虹啊,欢迎你。我知道,你原来是陈老师班的是吧?你可是我们学校有史以来跳级的唯二两人之一,不错。不过以后可不能骄傲,还得继续努力。”
“我会的,王老师。”
王明杰笑了起来,柔和了面部表情。“你表哥已经来过了,我正等着你呢,现在带你去咱们班级。”说着,随手拿起了扫帚,抹布,当先走了出来。
王老师要求按个子高低,男女生各排一队,大家你推我搡地稀疏站好后,李晓虹发现,她可能营养跟得上,个子竟然不是最低的,一个班三四十人,还排到了中下,不由心情大好。
看到张家麟一脸无奈排在最前面,心情更好了几分。让我暑假叫了你那么久的表哥,表哥又如何,还不是没我高嘛。
调侃了下心情,又想,本来她不想这么高调要跳级的,可时间不等人,在这里也学不到什么东西,不想再这么在小学浪费时间,也不想再让父母多辛苦几年。
她一定要早些出去,才能更好想办法改善生活,改变原来的生活轨迹。
放学后李晓虹和张家麟一起去他家包书皮。
见到王翠,李晓虹说:“妗子,今年竟然是两个王老师教我们,真是太幸运了。”
“呵呵,不是你们的运气。因为你们两个都跳级了,成绩还不错,校长和老师都对你们充满信心,想着能带出来两个好苗子呢,这不,王老师刚送走了毕业班,今年就下来准备带你们。你们可不要让老师失望啊。”
王翠没说的是,张王小学已经很多年没出什么成绩了,每年在全镇排名中都是下游。张王小学只是一个村办小学,村人不重视,小学生生源不足这是一方面,这老师就是另一方面。学校里两个王老师是最顶尖的老师,以往就让他们接最重要的五年级毕业班。
因为成绩不好,没有正规教育系统内的老师,教育局对张王小学几乎是漠视,什么资源也轮不上,更别说什么培训之类。
这不,好不容易遇上两个出类拔萃的学生,校长和老师都孤注一掷,想着如果在乡里考试中成绩能好些,再提要求也就合情合理。不过,这些倒是没必要对两个孩子说了,他们要做的就是好好学习,把成绩提高上去就行了。
“两个王老师听说很严厉,我们怎么这么倒霉啊。早知道我就不跳级啦,还要多学那么多东西。”
“你不会是怕比不过妹妹吧,所以才不敢去王老师班?”
“怎么会?妈你就会小瞧我。”张家麟不吃激,一下就跳了起来。
不过,听到前面妗子的话,李晓虹倒是心中一动,也想到了这个。
当下也有些佩服校长的决断,不是哪个老师都敢这么放着一个毕业班不管,专门为两个才几岁的小孩做出这样的决定的。
并且,这样做如果有了成绩,最大的好处是两个教课老师的,作为快退休的校长,只是一种荣誉罢了。
如果说上辈子李晓虹有遗憾的话,两个王老师也都算是。
如果有可能,她希望自己努力能够在这一世改变这两个好老师的命运。
作者有话要说:在那个年代,实际情况比文中写的更严重,就是现在有些山村小学条件也简陋得很,这还是有老师支教,有社会捐赠的地方,其他更偏僻的地方就不用说了。
☆、买卖
第二天是星期日,一周就休这么一天,李晓虹还是依计划早早起床,做做早操,练了一会儿字。
这时候想学些自己喜欢的知识都没办法,因为没书。
乡里的书店不用说了,就有几本连环画。而县城,在几十里外的地方,前世第一次去还是小学时去参加作文比赛。
那时两个老师也都人生地不熟,小女孩跟着男老师开始不好意思说。后来想上厕所时只记得到处都是长长的巷子,到处都找不到厕所,为了找个厕所,步行走了很远的路,把她憋的忍受到了极限,难受极了。
前世李晓虹一向浮燥,那些优美的文字是工作后心静的时候才慢慢看的,记忆力已不好,具体内容都记不住。家里零散的几本书是马恩列斯的书,这时又适逢家闲,没有东西可以打发多余的时间,一个早上加半个上午李
晓虹就觉得自己要闲得发慌了,咳,还是养气功夫不到。
李晓虹觉得,回到过去,最痛苦的还不是物质生活的飞速下降,而是精神生活的贫乏,是连学点东西都没地方可学的空寂。
姐品味的不是苦涩,而是寂寞,想到这句话,李晓虹有些风中零乱了。
没有娱乐,没有书籍,没有对等的精神上的交流,特别是从一个网络生活成为生活必备,各类书籍如雨后春笋一般出现的年代回来的人来说,真是一件可怕地事。
家里的仅有的一些报纸也翻遍了,看报纸上的信息,社会的改革开放已是必然,报纸已在为此造舆论。
不然去跟小朋友们做游戏?李晓虹摇摇头把这个念头晃出脑外,自己长了一个成年人的灵魂,无论如何也投入不了其中了。
最后,李晓虹找出了家里角落里的书,找到□□的选集,慢慢翻了起来。
其实品得进去后,发现□□的文字是非常好的。文字犀利,论点精当,用词精确,记得高中时课本上还选了他还好几篇议论文。虽然这对于习惯了后世丰富多彩网络小说的人来说,有些枯燥了些,可有胜于无。
有事做时,时间就过得很快。
妈妈的话没错,爸爸上午回家来了。
听到外面自行车丁零零地响,夹杂着爸爸和人打招呼地声音,李晓虹就奔了出来。
看到爸爸正推着一辆半旧的永久自行车进院子。
他个子不太高,一米七向上一点儿,可身材挺拔,带着军人式的板正。而鼻子上戴着一付眼镜,把身上那种军人特有的阳刚冲淡了许多,显得斯文有礼。
要不然妈妈这个经常在村子里跑着开会的村女工委员,也不会嫁给爸爸这个独苗。妈妈那个年代,独苗说明没人帮衬,都不乐意嫁的。
“爸,你回来啦。”
“虹她妈,我回来了。”
两人间平淡地对话让李晓虹鼻子有些发酸,这是她的爸爸,一向对她慈爱有加的爸爸。
这时候他身体还好好地,身体健康,四肢有力,正处于男人最美好地三十出头的年纪。还没有被生活的重担压弯了脊背,还没有被病魔缠身行动不便。
从来没有这一刻,她这么感谢满天神佛,不管因为什么原因,让她回到了这时,回到了父母仍健康的现在。
她冲过去,扑进了爸爸怀里,紧紧地抱着爸爸。
前世自己很少见爸爸,偶尔见一次,他又匆匆走了。所以小时候李晓虹对爸爸是有些畏惧的,也就亲近不起来。等到年纪渐大,作为一个内向的女孩子,又不好意思和爸爸表达自己的亲近。
而李志军也不是会表达自己且感情外露的人,所以和爸爸的这个拥抱,却是有记忆以来李晓虹的第一次。
原来爸爸的怀抱是这样的,宽阔厚实,像山一样安全。
也许是被自己闺女难得一见地亲昵惊着了,李志军有些笨拙地拍着女儿地背,宠溺地说:“闺女,怎么啦,是不是有坏小子欺负你。来,告诉爸,爸给你去出气。”
爸爸没事,仍然健康壮实,真好。
天空这么蓝,空气这么新鲜,真好。
“没事,你怎么这么久才回来?”
李志军掏出一把水果糖塞进李晓虹口袋里。
“是想爸爸了还是想爸爸带的糖了啊?”
“嗯,都想。”李晓虹从爸爸怀里出来,吸了吸鼻子。
李晓路不忿都被姐姐占了便宜,赶快抱着李志军腿:“糖,糖,我的!”
“好,你也有。”说着,李志军也抓了一把给李晓路。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抱大腿?李晓虹暗暗地想。
“你看你两个闺女,都跟你这么亲,我白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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